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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金牌经纪人-第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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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突然有了灵感,把后面一场戏的分镜几乎全部推翻了。”柯清怡揉了揉额角,但说话还是有精神的,“定了初稿,明天拿给副导和执导看看,反正那场戏也不急……有点累了,但脑袋闹哄哄的一时也睡不安稳,干脆出来吹吹风。”
    梁熙道:“柯导,身体为重,勤勉认真固然好,但还是要注意休息。”
    “行 了行了,怎么说话跟个小老头似的。”柯清怡笑着摆了摆手,“光说我,你怎么还不睡?在片场的时候你可也没半分闲着,不仅要搞定巢闻,还当了半个剧组助理帮 忙,都没怎么休息过,明天还要起得最早去叫演员起床……诶,说起来,你怎么现在都不给巢闻请个生活助理?你这一人把助理该做的活儿都给揽了,难道艺天会给 你双倍工钱?”
    梁熙微笑:“请私人助理是要艺人自掏腰包的。”
    “这么说来,”柯清怡难以置信,“你是在给巢闻省钱?他还需要省钱?”
    一听这话,梁熙便知她对巢闻的生活情况并不太了解,只怕连张泽越都不是很清楚。
    于是她含蓄交代道:“巢闻把家具卖得来只剩床了。”
    柯清怡一愣:“怎么会这样?张泽越他叔应该每个月都有给巢闻生活费才对,还有巢家那边,怎么可能眼睁睁看着他挨穷?”
    梁熙看着她,沉声道出问题关键:“你觉得巢闻会要他们的钱吗?”
    “不会。”柯清怡恍然,随即叹了一声,“硬骨头。”
    梁熙淡淡道:“巢闻固执,但也聪明,知道一旦收了他们给的钱,就是屈服,就是少了底气。多亏了他这死倔的脾气,我在张当家面前说话时才不觉心虚。”
    柯 清怡笑吟吟道:“心虚?在我看来你可是谈判的好手,无论巢闻咋折腾你都不见得会心虚。当初你跟我要面角的名额,说是来争取,其实早就吃准了我,摸透了我选 演员的心思,最后还来个会心一击,从我和张家的关系上下手……大家都说我是个叛逆的儿媳妇,倒是只有你看出来了,我是想拉拢婆家的。”
    “家和万事兴,生活总是需要妥协的。”
    “是啊。”柯清怡点了点头,而后沉默了一会儿,开口问道:“你知不知道我和张泽越为什么拖了那么多年都没结婚?”
    “我不敢对他人的私事妄加猜测。”
    柯清怡侧头看向梁熙,像是觉得她这个人十分有趣似的,笑道:“梁熙,我真是越看你越顺眼了,就跟你说点儿心里话吧,说完就回去睡大觉去,一身轻松。”
    “如果有一天大家提泽越时不会在前缀提到张家,提我时不会在前缀说起张泽越,那么我们就可以结婚了。”柯清怡的笑容清浅恬淡,“因为到那时,婚礼才完全属于我们的。”
    *
    五月末的时候,有人来探班。
    是时梁熙正帮着整理剧组的杂物,把不需要的东西从片场搬到外面的面包车上,没想到人刚从车上放了东西下来,就听有人在旁边叫了她一声:“梁熙。”
    梁熙移过视线,待看清来人后愣了一下,明显是有些惊讶:“师兄?”
    唤她的正是多月不见的方叙,只见他穿着一身便装,戴着眼镜,人比上回见的时候要瘦了点,皮肤又黑了些,斯文换了几分精干。
    他身后停了辆保姆车,车门大开,李茗诗和荣禹东从车上下来,尾随的还有两名助理,都提着大包小包,白色塑料袋里装的似乎是饮料和食物。
    看到梁熙,荣禹东神情一顿,然后加快脚步走了过来,然而他刚想要开口说什么,就听方叙道:“你们都先进去,把慰问品交给柯导。茗诗、禹东,进去后记得和柯导拍探班照,我先在外面和师妹叙叙旧,随后就过来找你们。”
    他这话一说,荣禹东只得闭上嘴,神色一黯,深深地看了梁熙一眼后,方跟着助理,和李茗诗先行一步。
    看他们都走远后,梁熙才平静开口道:“我没想到你会带着他俩来探班。”
    方叙笑道:“茗诗和禹东都是因出演《血意诀》的男女主角而大红,喝水不忘挖泉人,哪有不来看一看的道理。”
    梁熙淡淡道:“如果不是碰巧同地,只怕师兄也不会带他们来跑一趟。”
    “这话说得也没错。”方叙大方承认,“茗诗和禹东新剧的发布会就在这边举行,今天上午刚搞定,明天一早我们就得走了。”
    “他们又搭档演戏?”
    “是啊,《血意诀》的热度现在还没完全下去,二度合作有噱头可作。”方叙从兜里掏出一根烟点上,放在嘴里狠吸一口,使烟头燃起,然后微眯着眼昂首吐出烟雾,“既避免了两部剧时间相近造成观众审美疲劳,又能利用上一部剧的热度……你觉得呢,师妹?”
    梁熙只是道:“我记得以前师兄不抽烟的。”
    方叙怔了下,而后淡笑道:“以前只是不常抽而已。”
    梁熙问道:“师兄,你最近工作压力很大吗?”
    “出来干这一行的,哪有压力不大的。”方叙叼着烟,“师妹别担心,哥哥我惜命着呢,会控制好自己的,别担心。”
    梁熙这才想起巢闻似乎也是要吸烟的,第一次在男厕所撞见时他就是叼着烟出来的,只是自她接手后还真一次都没见过他碰这东西……莫不是穷得来连烟都给自然而然地戒掉了?
    想到这里,梁熙不禁嘴角上扬,而方叙以为她是在笑自己说的话,所以也没觉得奇怪,而是话锋一转:“我听说巢闻的事情了。”
    梁熙一点都不意外方叙会提巢闻,于是平静应道:“嗯。”
    方叙半是自嘲道:“看来我得去跟陈乐凌讨教下看人的本事了。”
    “师兄觉得自己看错了巢闻?”
    “不是。”方叙若有所思,“梁熙,我是错看了你。”
    “……”
    “你 做了包括我和敏姐在内的很多经纪人都不敢做的事。”方叙看向她,目光灼灼,语速平缓,“一是你争取到了张家的妥协,二是你放心让巢闻出演这部还没开拍就被 骂得体无完肤的电影。说实话,我一直以为你是个行事沉稳的保守派,却没想到你接手巢闻后,行事竟然如此胆大冒险,迥异于敏姐往日带巢闻的风格。”
    梁熙出言试探道:“那师兄觉得我这样好还是不好呢?”
    方叙没有立刻作答。
    沉默了十几秒,他将烟头踩在鞋底下碾灭,脸上似笑非笑:“好。”


☆、第48章 送花
????师兄妹俩在外头又聊了几句,才一起回到片场。
    现在已是下午五点半,吃晚饭的时候。剧组的盒饭发了下来,全组的人都坐着在吃饭。
    只见柯清怡拿着饭坐在折叠软椅上,面前围着荣禹东和李茗诗,着实是一对金童玉女,正和柯清怡回忆起前年拍《血意诀》的日子,有说有笑。
    远远地望见梁熙回来了,柯清怡朝她招了招手,提醒道:“巢闻帮你把盒饭给领了。”
    梁熙微微颔首表示知道,又回头看了眼方叙,说道:“师兄,我先去吃饭。”
    方叙应道:“去吧,我和刘郁莹的执行经纪人认识,等下去找他聊聊。”
    梁熙知道方叙的人脉比较广,认识娱派的人也不足为奇,于是不再多言,抬脚便去找巢闻,却没想到荣禹东却在她身后跟了过来。
    “小熙。”等二人一前一后走到人少的地方,荣禹东才开口唤了她一声。
    半年未见,他跟着方叙,确实是比以前要稳重些了,懂得谈私事时要避人耳目。
    每个人都会随时间而成长的。
    梁熙犹豫了片刻,但还是选择转身面对。方才她刻意忽视荣禹东,目光没放在他身上,现下两人面对面站着,她就不得不正视对方,这才发现荣禹东身上也有些许变化,头发推短了,面容比半年前坚毅了许多,眉梢的张扬收敛,唇角的笑容少了几分孩子气……
    不太像梁誉淮了。
    也对,本来就是两个不同的个体,是她鬼迷心窍,一时愚蠢,才错将两人混淆,以至于种下错误的因,结出不尽人意的果,徒生事端,费了两人心神。
    事情过去久了,她早就释怀,对荣禹东当初的背叛也不计较了。
    看着荣禹东身上细微的改变,梁熙心情复杂,但脸上仍是看不出丝毫情绪,语气客气疏离:“怎么,荣先生找我有事吗?”
    听到这个称呼,荣禹东眼神一黯,却仍是撑着微笑道:“都是同个公司的人,又一起共事了快一年,这样叫我是不是有点过分客套了?”
    梁熙点头:“那我就和周婧一样,管你叫荣少吧。”
    荣禹东垂在身侧的手握起了拳头,指甲嵌着肉,似是在强忍着什么,但他知道梁熙已经不可能再像过去那样亲密地叫自己的名字了,于是只有道:“……好。”
    “荣少叫住我是有什么事吗?”
    “剧组的盒饭多半都不怎么好吃。”说着,荣禹东把手上提的东西递了出来,“我给你带了一盒辣鸭翅和绿豆糕,里面还有手工烘焙的饼干,都是你往日喜欢吃的。”
    梁熙一愣,没有想到荣禹东那么有心。
    但她不能接,只是道:“有劳荣少费心了,剧组订的盒饭挺合我口味的,所以饿不着,忙起来时也没时间吃,这些东西还是送给柯导吧,她似乎也挺喜欢吃辣和甜食的。”
    “小熙……”荣禹东的手尴尬地在半空中悬了好一会儿,见梁熙坚持不收,这才讪讪地将手收了回去,换了个话题说,“你是不是把我的号码给屏蔽了?”
    梁熙道:“没有。”
    “是吗?”荣禹东近乎喃喃道,“你不回我任何短信,也不接我的电话,我以为你把我拉入黑名单了。”
    梁熙道:“荣少,如果你是为了公事找我的话,我绝对会回复你的。”
    荣禹东沉默了一会儿,方道:“我以为你屏蔽了我,所以前天,我用的是助理的手机给你发的短信,无论你有没有看见,既然今天见面了,那我还是想亲口补一句‘生日快乐’。”
    就在前天,梁熙满二十二岁了。
    当天除了柳父打来的三万块钱和余锦檬荣禹东发来的生日短信外,就没别的什么动静了。梁熙也不愿声张,心想不过是个日子而已,自己知道就行了,所以仍是一如既往地在片场内忙上忙下,没什么不同。
    “谢谢。”梁熙那日确实收到了荣禹东的生活助理发来的短信,但一时忙,就给耽搁了,现在才想起原来忘了回复。
    荣禹东凝视着她,忽然轻声道:“那条链子……你已经没有戴了啊。”
    说的应该就是去年生日他送梁熙的那条挂着太阳坠子的项链。
    “嗯。”梁熙应了一声,“不过现在没带在身边,等回b市后找个机会还给你吧。”
    分手前她一直把链子戴在脖子上,直到和荣禹东把话说明白后,她才把项链取了下来,小心地裹在一块绒布里,放在床头的抽屉,想着等有机会见到荣禹东时当面给,不然借他人之手转交的话,荣禹东和她交往过的事情就不是秘密了。
    闻言,荣禹东的心像被针给刺了一下似的,脸上的微笑有点挂不住了,深呼吸一口气,苦笑道:“上次不是说好我们是朋友吗?朋友的话,收个生日礼物也没什么不好吧,你要是真把它……还给我,我也只有把它放着,不如就让它待在你那儿吧。”
    梁熙刚想说话,就见一份白色盒饭被一只骨节分明的手拿着,突然横在了二人之间。
    巢闻伸手把盒饭递到梁熙跟前,面无表情地说了一句:“饭要凉了。”
    方才两人光顾着说话,都不知道巢闻什么时候注意到了这里,走了过来。
    荣禹东偏过视线打量着巢闻,对这突然插足谈话的第三者颇有敌意。
    梁熙不知道巢闻听去了多少,不过回想刚才的对话,说得都比较隐晦,所以也不太担心暴露什么。她看着荣禹东道:“荣少,今天晚上要拍巢闻的戏,我得时刻在旁边盯着,所以这饭得抓紧吃,实在不好意思,请恕我失陪了。”
    “小熙……”
    正巧这时方叙那边似乎也在找荣禹东,不远处传来唤声,接着下一秒,荣禹东的手机就响了,不用说,肯定是方叙打来的。
    荣禹东低头看了眼屏幕后就把来电挂断了,然后抬头看向梁熙。
    “小熙,好好照顾自己,别太累了。”说着,他又若有若无地扫了眼巢闻,“我和茗诗的幕后团队还缺人,随时都有你的位置,如果实在太辛苦,就回来吧……这也是方叙的意思。”
    梁熙道:“多谢荣少和师兄的关心,我这边挺好,巢闻很听话,没什么辛不辛苦的。”
    荣禹东知道自己是劝不动梁熙的,所以张了张嘴,终究还是什么都没说出来,只是叹了一口气,便转身离去。
    荣禹东走后,梁熙和巢闻回到休息时的座位上吃饭。
    沉默地吃了好一会儿,巢闻突然闷闷开口问道:“前段时间你过生日?”
    “嗯,前天的事了。”梁熙应道。
    说起来,碰见巢闻打群架也就是去年生日时的事情,为此晚回了家,还和荣禹东吵架了。
    没想到已经过去一年了
    巢闻不知怎么又不继续说了,一声不吭地埋头吃饭。
    就在梁熙以为他不会再说话时,他又冷不防问道:“你有什么想要的吗?”
    话下意图实在太明显,梁熙哭笑不得道:“都过去了就算了,我也不想收礼。”
    “那你又收别人的链子?”
    这个“别人”,无疑指的就是荣禹东了。
    “他买都买了,难不成我再拒绝回去?”梁熙半真半假地说道,“你别放在心上,大不了等你生日时我也不送你东西了,今年就这样扯平吧。”
    巢闻又不说话了,不置可否,跟个闷葫芦似的。
    梁熙以为他默认了,所以也没再多说什么。
    这天收工收得早,九点多就结束了。梁熙收拾完东西准备走,却到处找不到巢闻,打电话也不接,后来郎桓过来转告她,说巢闻有事出去下,等下他自己会回宾馆的。
    这还是自他被梁熙接手以来,第一次擅作主张。
    梁熙想了想,还是跟着大队伍先回到了宾馆。稍作休息后,剧组里就有人开始约出门吃烧烤,一呼百应,又是风风火火地一批人出去,留下梁熙在门口站着等巢闻。
    春末夏初有雨季,烧烤团刚走还没一个小时,天就下起夜雨来,先是倾盆大雨,再雨势渐小,然后淅淅沥沥。
    再等了一会儿,巢闻终于出现了,竟然是走回来的。
    只见他浑身都湿了,白色衬衣紧紧贴在身上,显出肉色,头发湿哒哒地贴在额前,眉眼却如干墨遇水化开来,比平时还要深邃浓重。他并非两手空空,而是抱着一个暗红色的长盒,然后不紧不慢地走过来把盒子递给梁熙。
    梁熙赶快把薄外套脱下来给巢闻擦身上的水,语气带上几分责备:“怎么不打车?”
    巢闻的回答干脆利落:“没钱。”
    “你身上不是带着有钱包吗?”梁熙皱眉,“包里不是给你装了钱吗?”
    “花了。”
    “花哪儿去了?!”
    巢闻面无表情地指了指手上的长盒。
    梁熙压下一口气,这才把盒子接了过来,打开一看,登时愣了。
    这是个花盒,里面装着二十二朵香槟玫瑰。
    “生日快乐。”巢闻道,“虽然迟了。”
    梁熙惊诧道:“你去买花了?”
    巢闻只是道:“颜曼和刘郁莹说女孩子都喜欢收到花。”
    “……”
    “幸好今天收工早,我到花店时他们刚要关门。”巢闻说道,“你说的,买都买了,不会拒绝的。”
    这是用的梁熙下午的原话了。
    梁熙拿他没办法,只有叹了一口气:“快回房间吧,赶快把湿衣服换下来,别感冒了。”
    她带着巢闻进了宾馆,两人一路沉默。
    待上了楼后,巢闻突然开口道:“店主说这种花又叫心想事成花。”
    “……”梁熙简直是被他气笑了,语气里的责备之意弱了大半,“我现在就想你好好地演戏,不要出什么岔子,也不要生病,不然会耽误拍摄进度的,你知道吗?”
    巢闻不以为意:“淋点雨而已,过年时你不还站在雪底下?”
    梁熙哭笑不得:“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算了,不说了。”梁熙一直把巢闻送到了房间门口,再次叮嘱道,“进去后马上洗个热水澡,换身干衣服,好生休息。”
    “梁熙。”
    “嗯?”
    巢闻欲言又止,一双眼眸宛如黑曜,正凝视着梁熙。
    沉默了十几秒,他终是把话给说了出来,沉声道:“不要去方叙那里。”
    原来他一直记着荣禹东走的时候说的那一句话。
    梁熙一愣,登时什么气都没了,笑道:“胡想什么呢,没有的事。”
    “对了,刚才都忘记说了……巢闻,谢谢你的花。”
作者有话要说:
香槟玫瑰的花语:我只钟情于你一人。
当然,巢闻和梁熙并不知道=w=


☆、第49章 游戏
????六月中旬,《青春纪》杀青,柯清怡请客杀青宴。
    小城河畔边的整个酒家都被她大手笔地包下,让剧组分了两个包间来坐,主演和编导组一间,人没那么杂,其中经纪人里就只有梁熙来了,其他跟来的都是助理,有两个投资方来吃了一半后就走了。
    宴席将尽,饭桌上无聊,不知是谁先掏出一副扑克,提议玩国王游戏助兴。
    柯清怡来了兴致,要求四个主演和梁熙必须参与,然后再添在场的两个副导演和监制场务制片人等,轻而易举就凑够了十四个人。
    由 于梁熙从没玩过这个游戏,所以悄悄向右手边的颜曼请教了规则,大概了解到是要从扑克中抽出十五张牌,a牌,数字为3…10的牌,jqk牌和一张鬼牌,然后 十四名参与者一人随意从这十五张牌里拿一张牌,留下一张作为国王的底牌,其中拿到鬼的就是国王,国王摊牌证明王者身份后,会随口点一个或多个号码,说一个 任务让拿着这些号码的人完成。如果鬼牌是那张没被任何人挑中的底牌,则推盘重来,若国王随口说的号码恰恰是自己那张未翻开的底牌的号码,则是自己坑了自 己。
    听起来挺有意思的,只是梁熙不知道大家为什么看起来既期待又担心。
    第一轮的国王是一位副导演,素日里温和斯文的中年大叔。
    见到是他摊牌,郎桓等人俱是松了一口气。
    这样亲切正经的人,想来也提不出什么奇怪开放的要求吧。
    却不料——
    “我是个比较慢热的人,感觉平时和大家玩的时间不多,就趁这个机会和你们年轻人闹一闹吧。”副导演温厚地笑着,抬头推了推金丝边眼镜,“我报俩号码吧,然后请拿着这两个号码的同学呢,隔着一张纸巾,亲嘴儿。”
    此话一出,在座的都惊到了。
    真是人不可貌相!
    说好的斯文正经呢?!
    像是看不到他人震惊的神色似的,副导演摸了摸下巴,径自悠悠道:“咱们剧组是四月十号开机的,那就四号和十号吧。”
    大家几乎都是同时低头,再次确认自己牌上的号码。
    突然,郎桓发出一声惨叫,随之忐忑地承认道:“我……是十号。”
    梁熙:“……”
    她手上拿的正是一张梅花四。
    现在她终于明白为什么开始玩游戏时大家的表情会那么微妙了。
    谁知就在她准备摊牌,手已经把牌开始往外倾的时候,坐在她左手边的巢闻突然稍稍起身探了过来,伸手拿放在她和颜曼之间的推车上的大瓶装果汁,因而整个上半身一时间都挡在了她面前。
    就趁这个时候,巢闻把她手中的牌抽走,递上了他自己的牌,是方片三。
    此时大家都在调侃郎桓,巢闻又背对着他们,把梁熙的手遮了个严严实实,所以并没人注意到这边的偷梁换柱。
    梁熙愣愣地看着巢闻,只见后者换完牌后就很快拿了饮料坐了回去,面色依旧。
    就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样。
    见迟迟没有第二个人摊牌,柯清怡笑眯眯道:“十号是郎桓,那不知四号是哪位啊?”
    刘郁莹笑道:“哈哈哈哈肯定是嫌弃郎桓,不愿意报出来呗!”
    又有人猜:“不会是副导演自己的底牌吧?挖了坑自己跳?”
    巢闻将牌摊在桌上,冷冷说了两字:“是我。”
    “……”
    集体沉默了几秒,然后是一阵狂笑爆发,众人看向郎桓的目光多是同情和幸灾乐祸。
    谁不知道全剧组里小霸王郎桓最怕的就是巢闻!
    郎桓咽了咽口水,鼓起勇气抽了张纸巾走到巢闻面前。他不矮,一米八三的个头,但站在巢闻面前还是得抬点头看。
    刘郁莹唯恐天下不乱,起哄道:“郎桓!你好受啊!”
    “受你妈!滚犊子去吧!”郎桓骂了一句,然后一脸视死如归的模样,把纸巾铺开放在嘴前,“来来来,快亲快亲,早死早超生。”
    多正视一秒,他都觉得自己会被冻死。
    巢闻的速度很快。
    他飞快地把唇往前贴了一下,就立马退了回来,快得来在场竟无一人拍摄到二人隔着薄纸亲上的照片,要开视频录制的还没来得及打开,但却又不得不承认,那一幕是真实存在的。
    郎桓耳朵发红,讪讪道:“隔着一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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