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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金牌经纪人-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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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女生的叙述,老婆婆感激地看着她和梁熙:“多谢晒。”
梁熙摆了摆手,意思是不用客气,不知道老人能不能看懂。
等老人走后,梁熙才对女生道:“谢谢你。”
女生将她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道了一句:“果然是你。”
“你认识我?”
女生问道:“你是不是艺天影视的梁熙,做过荣禹东的执行经纪人?”
“是。”梁熙有些迟疑地点头,心里暗惊,但仍是想不起对方是谁,“你是……?”
“我们很久以前见过的。”
女生剪着中发,一张素颜清秀恬淡,笑容淡淡,看起来和其他花季少女无异。
“我是岑筱雪,三年前绑架荣少的那个。”
☆、第63章 入戏
????女生微微一笑:“我是岑筱雪,三年前绑架荣少的那个。”
连梁熙都不免露出惊诧的神情:“是你?”
三年前的那个疯狂少女早已在记忆中模糊不清,只依稀记得是张过分消瘦的脸,带着病态的苍白。当年少女闹出来的不能说是小事,但毕竟已经过去了那么久,梁熙都已淡忘,现下要不是对方主动提起,梁熙还真的想不到这件事上。
“梁小姐工作繁忙,不记得我也是正常。”岑筱雪笑得有些腼腆,现在说话已无常人无异,看不出是精神错乱过的人,“不过我这三年基本都在医院度过,接触的人来来回回都是那么几个,所以对三年前的事情还是印象深刻,也清楚地记得梁小姐……而且之前或多或少也关注过。”
见她说话条理清晰,梁熙颔首道:“看来你的病情轻了很多。”
岑筱雪道:“已经好得差不多了,现在在准备考试,家里人打算让我出国念书。”
“家里人?”
梁熙记起来了,对方的家庭并不美满,这可以说是她的病根。
“我爷爷奶奶。”而现在岑筱雪已经能心平气和地谈到自己的双亲了,“这三年来我爸妈还是老样子,各顾各的新家庭,没怎么来看我,所以我是真心感激你,感谢你当时帮我联系到了爷爷奶奶这边,如果不是你,我现在大概还在精神病院里疯言疯语。”
梁熙淡淡道:“举手之劳。”
“其 实我今天只是过来定期复诊的,没想到竟然能在这里碰见你。”岑筱雪将碎发撩到耳后,当年为荣禹东留长的头发已剪至垂肩,看起来很清纯,“我有看娱乐新闻, 知道你现在是巢闻的经纪人了,不和荣少一个公司……你们来这边是工作吗?怎么跑医院这里来了,是哪里不舒服吗?”
“接了一部港片,巢闻要演心理医生,所以我和他来踩踩点。”
“噢,怪不得我看你们从神经科那边出来……”
顿了顿,岑筱雪莞尔道:“不过你们好像搞错了呢,神经科是主脑科的,心理科里的才是心理医生,在另一个方向。经常会有人搞错然后挂错号呢,所以第一次的时候要让患者做个测试,问清楚情况之后才看把号挂到哪个部门上。”
梁熙:“……”
巢闻:“……”
原来还有这样的区别。
岑筱雪温声道:“正好我也要过去复诊,顺便把你们带过去吧。你们不是要踩点吗?我现在的病情已经稳定下来,医生允许家属和我一起进诊室,你们就扮成我家里的人就好了。”
梁熙感谢道:“那真是帮大忙了,多谢。”
能近距离面对面地观察心理医生自然地工作,实在是难得的机会。
岑筱雪笑道:“哪里,要报恩的话,这点恐怕连百分之一都算不上呢。”
因为岑筱雪是提前与医生就预约好的时间,所以不用等,直接敲门进去就可以了。
待岑筱雪在椅子上坐下,身着白大褂的医生抬头推了推眼镜,探究似的看了梁熙和巢闻一眼,开口问道:“佢哋系……?”
岑筱雪笑着用粤语回答:“我家姐同我姐夫。”
心理医生:“哦……”
梁熙不明所以,只好也朝他微笑点头,算是打招呼了。
巢闻见那医生望了过来,以为他是在看梁熙,于是颇有敌意地挡在了梁熙身前。
医生笑了笑,道了一句:“真系好登对。”
*
大陆演员参演港片,一直以来都有一个问题存在。
那就是总有一种格格不入的感觉。
这种格格不入,倒不是说演员本身被剧组排斥,融入不进去,而是说演出来总会有种违和感,容易使观众出戏。
其 实,大陆演员的底子是要比香港演员要扎实的,他们十有八九都是科班出身,每年b影中戏都要往娱乐圈输送一大批专业人才,而香港这边的演员很多是半路出家, 顶多在公司上个演艺班,接受的有关表演的专业教育相较甚少。但也就是因为这样,香港演员拍摄时的状态非常轻松,表演的琢磨皆是来自生活感悟观察而非教学知 识,演得真实且生活化,而大陆演员相比之下就容易拘泥于条条框框,稍不注意就端着架子在演了,再加上是在不同的文化背景和语境下拍戏,香港演员本土作战如 鱼得水,大陆演员则更需要时间去融入了。
整个主演名单里,除了巢闻和一个女角色外,都是土生土长的香港演员。
三月中旬,《阴暗陷阱》开机。
巢闻的进展不是很顺利。
饰 演聂鸣耀的是香港当红小生郭诚骏,歌手出身,性格倒是非常好,和郎桓有几分相像,容易相处。他虽然普通话说得乱七八糟,但和巢闻对戏的时候因自认为是东道 主,所以主动做起迁就人的那一方,操着一口奇奇怪怪的普通话说台词,可惜说得实在是太烂了,慢吞吞的,只怕会逼死后期的配音,所以被廖昌豪制止了。
港陆演员合作,一个说京腔一个讲白话,倒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反正后期配音一加,谁也不知道拍戏过程中是这么一幅鸡同鸭讲的场面。
只是现场不容易入戏。
“cut!”
又是一记ng,廖昌豪皱了皱眉,但没有发火,而是耐心道:“韩烁是斯文儒雅,但绝不是死板严肃。巢闻你再找找状态,自然一点,你和聂鸣耀是好兄弟,不要那么畏手畏脚的。”
巢闻认真地点了点,身旁的郭诚骏拍了拍他的肩,用着蹩脚的普通话安慰道:“没事的啦,韩烁是比较难演,你慢慢找状态,我不急的。”
演员休息片刻,十分钟后整场重来。
“cut!”
台词还没念完,廖昌豪再次喊停,不满意地摇了摇头,“韩烁和聂鸣耀都没进状态。”
副导演在一旁道:“时间问题,磨合多几次就好啦。”
廖昌豪皱着眉思索了一阵,方决定道:“这样的吧,你们两个的对手戏往后排,把聂鸣耀和钟sir的对手戏提上来。巢闻,你回去好好找下感觉,今天要是收工得早的话,我来找你说下戏。”
巢闻面无表情,垂在身侧的拳头却不觉握紧:“谢谢导演。”
此时近午饭时间,剧组拍摄地附近正好有一间大家乐,所以梁熙直接带巢闻进去点餐了。
巢闻虽是因《青春纪》和《相对无论》而有了名气,但那只是在大陆,所以暂且可以放心地进出香港的快餐店,大胆地平民消费。
梁熙可以明显感觉得到,巢闻的心情并不太好。
她 不问也知道肯定是为了上午ng的事情,于是出言开导道:“世上没有一帆风顺的事情,之前在拍《青春纪》和演《相对无论》时你在演技上都没遇上难题,莫不是 因此就觉得自己已经登峰造极了?受挫也未必全是坏事,这至少说明你演戏还有很大的发展空间,而等你克服完这个难关后,你将比进组前进步一大段,这样想想, 其实是件值得高兴的事情。”
巢闻吃下一口饭,沉默一阵后才道:“梁熙,你知道巴别塔之乱吗?”
“那是什么?”
“圣经里的一个故事。”巢闻淡淡道,“巴比伦想建通天塔,上帝不允许,于是改变了人们的语言,使得大家口音各异,语言不再相通。而由于彼此间不能听懂对方的话语,所以修塔的人最终散去,通天塔也因此无法建成。”
梁熙听懂了他的言下之意,蹙眉道:“可是之前也有很多港陆合作的影片,对戏的演员各自说着各自的语言并不少见,最终依然会有好电影出来。”
巢闻看着她道:“但是,那不是最好的效果。”
常有人说,一流的演员只需要一个眼神,就能演出一幕戏来。
诚然,神态在表演中可谓精髓,但若没言语作引,揭开戏幕,又怎能渐入佳境,登堂入室,由浅及深?
若说神态比语言更高一等,那如果底层的台词部分都没做好,那所谓神态也不过是空中楼阁,不接地气,不切实际。
语言的力量,不可小觑。
古时日本人重视言语,认为其中藏有玄妙之力,故有“言灵”一词出现。
梁熙心里已然有了主意:“如果是这样的话,时间很紧。我这里有个办法可以试一试。”
说着,她拿出手机,拨通了最近新存的一个号码。
*
两日后,又是那场对手戏。
“standby!”执行导演拿着扩声器喊着,“机位、演员、打板——”
郭诚骏穿着便衣,宽松的长裤配着有些显旧的t恤,皮肤晒成古铜色,眉眼深邃,一股正气油然而生。
真不知道他当初是怎么被选上“韩烁”一角的。
——大概只是因为现在他是聂鸣耀,所以大家只能看到聂鸣耀而已。
他在医院门前双手插兜,沉思,站着等人。
就在这时,韩烁出来了。
只见巢闻穿着衬衫西裤,戴着金边眼镜,脸上勾着淡然的微笑,文质彬彬,优雅中透着一丝不苟。他走下阶梯,当走近郭诚骏的背影时加快了脚步,上前轻拍了下好友的左肩。
郭诚骏下意识地往左边回头,没瞅见人,于是才往右扭头看去,这才看到巢闻。
两人视线相对,巢闻眼底浮现带着狡黠的笑意,挑了挑眉。
“你仲系细路仔咩,甘都玩到你?明明系甘简单嘅陷阱!”
郭诚骏顿时愣住了。
但那只是片刻,接着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像现实生活中真被好友用这种幼稚的手段戏弄了似的,哼了一声,翻了个白眼,拍开巢闻的手,没好气道:“无聊!”
“cut!这条过!”廖昌豪发话,从表情上看甚是满意,“巢闻的粤语讲得很棒啊。”
听到导演喊过的声音,郭诚骏回过神来,发现原来自己刚才是在镜头前。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自觉中被巢闻带入戏了。
☆、第64章 人心
????巢闻的粤语是岑筱雪教的。
岑筱雪并非本地人,而是西南c城人。中学时代喜欢听粤语歌,学了点皮毛,真正接触是在家里人把她送来香港治病之后,处在自然的语言环境,三年学成,虽不算是标准的港腔,但口音倒不奇怪,就算是说自己是邻边过来的g省人也不会有人怀疑。
所以说到让巢闻学粤语版台词,梁熙首先想到的就是她。
外地人学方言的思路和本地人教自家语言的思路肯定是有区别的,让岑筱雪来教同是外地人的巢闻,比请剧组里那些几乎生下来就是说着粤语长大的本地人来教,要容易理解多了。
梁熙也是第一次进港片团队,毫无经验,因此事先也没有想到让巢闻学习白话,现在时间紧迫,只有投机取巧了,让岑筱雪把每一场的台词一句句地念出来,让巢闻记住。
所幸,巢闻的记忆力非常好。
虽然这一点放在工作外有点让梁熙头疼,因为巢闻始终记得当他们还素昧平生时,第一次相见是在s市大剧院的男厕——以致于有好几次看到厕所,巢闻都会若有所思地扫她一眼,看得她不好意思起来。
巢闻学东西很刻苦,他把岑筱雪念的台词录在手机里,每天都学到很晚。
而梁熙现在唯一能做的,就是好好照顾他,帮他打理好外界的一切,不让他分心。
四月,巢闻渐入佳境,很多台词就算岑筱雪不说,他也能估摸出读音了。
对此,岑筱雪惊叹道:“我本来以为我三年学会白话已经够快了,但是看巢闻的样子,可能拍完这部电影就能学得七七八八了。”
天道酬勤,有志者事竟成。
中旬的时候,侯彦霖大老远跑来探班,嘴上说着是旅游顺路。
看着巢闻过完一条戏,一个ng都没吃,侯彦霖惊讶道:“哇,巢闻什么时候学的粤语,我怎么不知道?还说得挺像模像样的嘛!”
你跑去国外待了十年,也顶多只是知道巢闻小时候的事情罢。
梁熙默默想着,但并没有说出口,而是道:“就是进组后才学的,巢闻有语言天赋,学得很快。”
侯彦霖哼了一声,竟像是不服气一般:“那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粤语嘛,我也会!”
梁熙瞥了他一眼,没说话。
“嘿,梁熙熙,你不信我是不。”侯彦霖被梁熙的眼神惹炸毛了,心想不给你露两手你就不知道我这二世祖肚里装了多大能耐。他清了清嗓子,道:“你听着哈——猴(儿)塞雷。”
“……”
梁熙失笑:“你……你再说一次?”
“猴(儿)塞雷啊。”侯彦霖奇怪地看着她,“听不懂吗?就是‘好厉害’的意思。”
意思她当然知道……
只是这个自带的儿话音是怎么回事!
好好的一个粤语词,被念得满口京味是怎么回事!
梁熙笑得来直摇头。
她真该庆幸巢闻说粤语时不是一口京片子腔。
不然别说把郭诚骏带入戏了,肯定回回逗得别人笑场。
巢闻听完廖昌豪的教导后一回头看到的就是这么个场景。
侯彦霖正耍宝似的说着什么,凑得很近,逗得身旁女子眉开眼笑,很高兴的样子。
他眼色一深,抿嘴走了上去,用手把两人隔开。
“让开。”巢闻利用身高优势俯视着侯彦霖,“这是我的位置。”
侯彦霖道:“啥玩意儿,你坐梁熙左边不行啊?”
巢闻冷冷地看向他。
“好好好,我让开还不行吗,那么可怕地瞪我干什么。”侯彦霖瞬间服软,把位置让给了巢闻,自个儿绕到梁熙另一边,殷勤地建议道,“在这里待着实在无聊,要不这样吧梁熙熙,咱们晚上去维多利亚港坐游轮好不好?”
巢闻语气冷硬道:“梁熙已经跟我约好了一起去。”
梁熙:“?”
“跟你这块石头去看夜景多无趣啊!”侯彦霖吊儿郎当地走来走去,话下却暗藏提醒,“整天板着张脸,语气也硬邦邦的,半句情话都不会说,哪个姑娘会喜欢和你待在一起啊?”
巢闻看了他一眼。
侯彦霖拍了拍他的肩,一副“我懂你”的样子,语重心长道:“小伙子,路漫漫其修远兮……”
巢闻毫不客气地拍开他的手:“不用你瞎操心。”
“好好好,我不多管闲事了。”
侯彦霖耸了耸肩,转而对梁熙道:“对了梁熙熙,有件事儿你可能不知道——”
“方叙出车祸了。”
*
b市,某家医院的单人间病房外。
梁熙来时正好李茗诗从里面推门出来,看到来者,她怔了怔:“梁熙?”
“我来看一看师兄。”梁熙轻声道,“他情况怎么样?”
李茗诗的样子看起来有些憔悴:“现在没有大碍了,就是胳膊和腿骨折了,还有中度脑震荡,需要休养。没有丢命,就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梁熙问:“那师兄现在方便见人吗?”
“你进去吧,方叙哥醒着。”李茗诗的双眼布着血丝,可见这几天因为方叙的事情,她也没休息好,“我有些熬不住了,得找张床睡一会儿。”
“去吧,记得让助理守着你。”
看着李茗诗走后,梁熙走进了病房里。
方叙此时正靠着枕头坐在床上,手和腿都打着石膏,额头也围着绷带,模样有些滑稽。他望了过来,诧然道:“你怎么来了,不是跟巢闻在香港拍戏吗?”
“巢闻那边先让助理代着我。”梁熙松了一口气,“你的情况比我想象中的要好。”
方叙笑了,竟还有闲心来开玩笑:“怎么,你是不是以为我要么瘫痪要么植物人了,或者是快死了,所以风风火火赶回来看我最后一眼?”
梁熙看着他,正色道:“我是觉得事出蹊跷。”
“是,蹊跷。”方叙虽是笑着,眼底却泛起了寒意,语气骤冷,“要不是我命大,现在说不定已经在殡仪馆了。”
梁熙蹙眉:“怎么回事?”
“我的车被人动了手脚,刹车失灵。”方叙淡淡道,“警方在调查了,但我估计是查不出个所以然的,毕竟是那个人做事,不会那么容易留下痕迹的。”
梁熙心头一凉:“那个人?”
方叙抬眼,嘴角噙着一抹笑:“你我都心知肚明不是吗?”
是的,早在来的路上,梁熙便已经猜到了。
只是她不认为蔡宏敏会仅仅因为方叙卷着艺人跳槽了而竟要置他于死地。
肯定是还受到了其他的刺激。
于是她问道:“你做了什么?”
方叙漫不经心地说道:“现在没做什么,只是以前的手脚好像被发现了。她应该是知道了当年筱玉姐会退隐,有一半是我暗地里出的力,所以才怒火攻心,下了这一狠招。”
说完,他顿了顿,又笑道:“自己的得意门生竟然至始至终都在算计着自己,啧,真想看看蔡宏敏当时的表情啊,肯定非常精彩。”
“那你打算之后怎么办?”
方叙优哉游哉地回道:“医院肯定是待不久的,太危险,我会提前出院,回家养着。”
梁熙沉声道:“师兄,你这是在拿自己的命在和她斗。”
“成王败寇,今日我既还活着,就说明我赢了。”方叙仍是一副毫不在意的样子,“没什么好后悔的。”
“我刚刚过来时,看到茗诗。”梁熙叹了一口气,“你这么冒险,在乎你的人会跟着担心的。”
谁料方叙只是漠然道:“那是她的事情,我只要做好我的决定就可以了。”
梁熙沉默,这的确是方叙的作风。
但她同时又对这样的师兄感到陌生。
“梁熙,我从来都不是好人。”见梁熙不语,方叙径自道,“你知道为什么当初李茗诗和荣禹东愿意跟着我离开艺天吗?”
梁熙只是静静地望着他。
“因为我抓住了他们的软肋。”
方叙轻笑一声:“我知道,李茗诗喜欢我,她是个傻丫头,几乎不用说服,就会主动跟我一起跳槽。而荣禹东……”
“我 也知道,你俩好过,而他现在都还喜欢着你。”方叙的笑容高深莫测,复杂难揣,“我威胁他,要是他不跟着我去娱派,我就把这件事情抖出来,我骗他说我手上有 很多铁板钉钉的证据,他可以不在乎,但是这件事情一定会波及于你,一个姿色平平的执行经纪人和自己带的英俊小生谈恋爱,最后被脑残粉们骂得最多的会是谁, 可想而知。到时候我再推波助澜,制造一点半真半假的黑料给媒体,把大家的注意力有意引向潜规则,然后彻底把你的名声搞臭,让你还没出头就先背负骂名……”
梁熙难以置信地看着他。
方叙低笑道:“荣禹东那个傻子,竟然真的信了。就算跟着我离开艺天后还在不时旁敲侧击,想要我把手上不利于你的那些证据销毁——哈,本就不存在的东西,怎么销毁?”
听到这里,梁熙再也忍不下去,厉声道:“方叙,你太过分了!”
“是, 我就是一个很过分的人,但你拿我没辙。”方叙迎上她的目光,一副坦荡的样子,“你不可能把我刚才那番话拿去告诉荣禹东,因为就算他知道真相又怎么样,他已 经无法回头了,蔡宏敏那边不可能再要他,要想刚换东家就再跳槽就会对艺人本身的信用有损,谁会来接手他?就算你替他找到了新的经纪人,能保证在别人手下荣 禹东会发展得更好吗?梁熙,你是一个精明的人,知道权衡利弊,这不是一笔划算的买卖,只会让荣禹东糟心罢了。况且你已经下定决心要和他断了,那就要断个干 净,现在去找他,难以避免藕断丝连。”
“你这是在玩弄人心,把每个人都当做你的棋子!”要不是看对方是个伤号,梁熙真想把方叙拖出去揍一顿,“茗诗她是真心喜欢你,禹东……禹东就是个大男孩,孩子气,心思简单。你要是真诚相待,他们也必会全身心地信赖你,你又何必玩弄这种卑鄙的手段!”
“经纪人和艺人,本就不该是互相掏心掏肺的关系。”方叙冷漠道,“不过是为了共同利益,建立起的一个合作联盟罢了。”
梁熙感到心寒。
半晌,她哑着声音开口,一字一顿:“道不同,不相为谋。”
“方叙,你自己好好保重吧。”
梁熙转身的那一瞬间,方叙闭上了眼睛,一如当年第一次见相见时那样,话语带着淡淡的笑意,说话较轻:“梁熙,你也是。”
作者有话要说:
侯大少这发音取材于我们话剧社的某位台柱哈哈哈
台柱大大是北京人,说话自然而然就带上“儿”话音,当时是在排一个以中世纪欧洲为背景的剧,原本很西式的台词从他嘴里一出口就成京范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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