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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肥拣瘦(随侯)-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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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景曜很君子地开口:“我家还是有客房的。”
  ――
  秦予乔本着明天给希睿做早饭的心思留宿这里,结果还是因为一个“春梦”误了事。
  这种“春梦”她之前也做过,梦里是全身燥热,醒来身体会处于一种让人难堪的空虚,之前没有人知道也好。
  结果这一次,在她最尴尬的时候,睁开眼便对上一双含笑的眼眸,陆景曜压低声音问她:“乔乔,你刚刚梦到什么了?”
  秦予乔已经尴尬地忘记了问陆景曜为什么会出现在客房:“我……”
  “你知道你刚刚在梦里叫什么了么?”陆景曜的声音低低醇醇,里面也有他压抑不了的动情之气。
  她叫什么?
  刚从春梦中醒来的秦予乔香汗淋漓,全身绯红,然后不等她开口,陆景曜全身已经压了上来,贴在她耳朵,喷洒着热气开口:“刚刚你叫|床了……”——


☆、26、第二十六章

  秦予乔只觉得自己全身都快烧了起来;身处一种火辣辣的尴尬。
  陆景曜已经整个人都压了上来;全身的重量压得她有点喘不过气,偏偏此时陆景曜他的体温比她还要烫,两个火炉似的人贴在一块;连同周围的空气分子都加快运动碰撞,变得滚烫起来;烫得让人心燥难耐。
  “乔乔,你梦里我们用的什么体位?”陆景曜趴在耳边哑着声音问她;轻吐着热气;未了还伸出舌头开始细舔着她的耳垂。
  “呜……”秦予乔只觉得整个人立马跟过电了一样;身体本能地弯成一张弓;一张浑身颤抖的弓。
  这个场景太熟悉了,睡梦里的男人也是这样轻舔着她的耳垂;一样先用舌尖划过耳朵的轮廓,然后将耳垂含在嘴里反复吸允,细细啃咬……还有那似乎一模一样的喘气声,连同呼出的热气一样会烫得她直哆嗦。
  醒来前的梦境就像放电影似地在她的脑海里掠过,秦予乔羞愤不已,用力推开压在身上的人:“陆景曜……”
  陆景曜一动不动,继续轻吻啃咬着她的耳垂,然后依次往下。
  秦予乔推了又推,不知道是不是刚从“春梦”里醒来的关系,一点力也使不出来,整个人像是瘫成一滩水,这个感觉像人还停留在梦里走不出来,大脑醒了,但是身体依旧身处梦中那旖旎的□中。
  明明大脑判断是立马拒绝陆景曜的靠近,但是身体却软得一塌糊涂,绯红的皮肤因为发热都轻颤起来,似乎每个毛孔都在呐喊她想陆景曜靠近她,拥抱她,贯|入她。
  刚刚梦里最令人销|魂的就是他挤|进她体内的那一刻,也就在那一刻,一双手探进她的身体里,然后她睁开眼便看见陆景曜动情又戏谑的双眸。
  “陆景曜,你给我下去……”推不动人,秦予乔只能转动身子试图把陆景曜挣脱开,结果是她越动越坏事。
  陆景曜直接将自己最硬最烫的东西往秦予乔最敏感的地方放,然后在她耳边压低声音开口:“乔乔,你再动啊,再动啊……”
  秦予乔想死的心都用了,羞愧、愤怒、着急、难堪……各种情绪全都涌了上来:“陆景曜,你王八蛋……”
  陆景曜吻上秦予乔的眼角,沾上泪水的舌尖带着点咸,从眼角再到嘴角,陆景曜故意轻咬了下秦予乔的下唇:“乔乔,你真的一点想不起来么?”
  秦予乔闭上眼不起看陆景曜,声音已经带着点哭腔:“想不起想不起想不起,你给我下去……”
  “呵呵……”陆景曜不以为然地轻哼一声,他放在被子里原本按住秦予乔腿上的手毫不客气地拉下她的睡裤,连带白色内|裤一同扯了下来,半褪到了大腿处。
  秦予乔将头一歪,闭眼咬着唇。
  陆景曜动作一向快,在半褪掉秦予乔**后,立马拨开下面的细缝,一根已经探了进去。
  如果还有比春梦醒来立马被撞见更尴尬的事,就是陆景曜只伸进一个指头,秦予乔便高|潮了,体内不停收拢紧缩,缩得她心都快跳出来。
  “还是以前的你比较诚实啊……”濡湿的感触让陆景曜蹦出的了一句话,秦予乔无地自容,结果陆景曜一边缓缓抽|动手指,一边吸允着她的脖颈,时不时还要吐出几句流氓话。
  “乔乔你真的不记得了么,或者我应该叫你果果你才比较容易想起来……”陆景曜说话的时候也是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以前这个时候你可是喊着六哥哥快点儿,快点儿,快点儿的……”
  同时陆景曜说到“快点儿”的时候,手指也跟着加快速度,终于秦予乔受不了这刺激的撩|拨而颤抖地发出细细的□声:“嗯……嗯嗯……呜呜……”
  “六哥哥,你快点儿,快点……”以前的她真有那么奔放,陆景曜那天说的“天天做”也是真的?
  秦予乔羞耻的闭上眼,因为双腿间有一根活动的手指,双腿不受控制地微微张开点。
  陆景曜似乎秦予乔这个反应很满意,拉上秦予乔的手与她十指相扣:“是不是有点儿想起来。”
  秦予乔控制不了身体的反应,但是嘴巴还是控得住,转头不去看陆景曜。
  “呵呵……”一丝笑意从陆景曜嘴边溢出来,然后抓起秦予乔的手便往下探去,下面是什么,秦予乔不傻,要收回自己的手。
  陆景曜利索地解开自己的睡袍,拉下自己的内|裤,跟秦予乔一样同样只褪到了一半,之前还是亲密有间,现在立马亲密无间,火热的东西直直戳在了入口处。
  陆景曜真是猴急得不得了,恨不得立马撞进顶入,不过他还是忍住了。
  “你以前可是最喜欢跟它玩了。”陆景曜拉着秦予乔的手握住他的火热的分|身,“乔乔,你就摸摸啊,摸摸它你就会想起来的。”
  秦予乔毕一张脸早已经红得像是充了血,咬牙切齿:“陆景曜,你去死……”
  “我死了,谁跟你做|爱呢。”陆景曜按住要脱身的秦予乔,故意在下面入口研磨起来起来,研磨得秦予乔难受地扭动自己的腰身。
  陆景曜双眸灼灼,凝望着秦予乔绯红的脸颊,找准位置,然后便强悍顶入,直直的戳到了秦予乔的最里面,重重地撞击在了里面的一处嫩|肉。
  “啊――”秦予乔只觉得大脑一阵空白,先是疼得她眼泪直蹦,随着疼痛的是强烈的快|慰,瞬间从结|合处穿越到她全身的神经,让她身子发软发软,充实又空|虚,太阳穴突突突地挑着,心跳乱了节拍,脑子里猛地蹦出一句话;少女的声音娇娇的:“六哥哥,你还可以再快点儿……”
  有时候羞愧过头,也就没什么了,陆景曜的最后进入就像把秦予乔最后一块遮羞布拿去。
  甚至这一刻秦予乔觉得真没有什么大不了,这种在一起的感觉太熟悉了,熟悉得让秦予乔都快突破了心理防线。
  陆景曜这样停着不动,秦予乔实在难受得受不了,索性拱了供自己的腰,心一横,对上面的男人说:“你会不会动啊!”
  陆景曜看着秦予乔,狠狠捣了一下,捣得秦予乔娇哼出声,然后伸手摸了下秦予乔的耳垂,噙着笑开口:“乔乔不急啊……”说完,双手从后面将秦予乔上半身拖起来,替她解开胸衣扣子。
  因为下半身还连在一起,陆景曜将她上半身托起来,在下面的结|合处,他的茎|头便更深地戳入她的子宫,秦予乔猛地收缩起来,索性趴在陆景曜肩膀喘气,然后任由他帮忙解开自己的胸衣。
  陆景曜解胸衣的技巧已经有点生疏,终于解开后将它丢在一边,然后立马搂住秦予乔的腰,一挺一挺地开始撞入、抽|动,然后更深地撞入,恣意而肆虐,感受着她的紧|致和收缩。
  性|爱对于陆景曜来说是什么,便是与有情人做的快乐事,如胶似漆贴在一块的时候,身体里有一道熊熊燃烧的火焰,想迫不及待地想要占用她,进入她,燃烧她,想让她跟他一块感受燃烧起来的浴|火,享受情人才有的鱼|水之欢。
  她的腿为他而张,她的呻|吟为他而发,她能蚀他的骨,销他的魂,也只有他能看见她最动人的时刻。
  女人什么时候最漂亮动人,陆景曜认为就是心爱女人在他身下忘情呻|吟呼喊出声,含着他那里的肌肉不断紧缩的时候。
  ……
  陆景曜快要出来的时候,秦予乔也快被一波波的高|潮弄得快要痉挛,不过还是不忘了说了句:“你别射在里面。”
  陆景曜轻“嗯”了一声,夹着秦予乔的腰野蛮地冲刺了数十下,然后取出来后直接射在外面,滚烫的精华气息浓浊,在陆景曜一声低哑地怒吼,秦予乔小腹上已经多了一片白色黏|稠的精华,滚烫得秦予乔又微颤了下。
  空气里都是欲望抒发后的味道,秦予乔逐渐清醒起来,一时间不知道说点什么,陆景曜想找点纸巾给予乔拭擦赶紧,不过客房里面没有纸巾,想了下,脱□上的背心拭擦着秦予乔的小腹。
  有时候女人很奇怪,相比欢爱前的调情和结束后的温存,过程反而是最不重要的一项,当陆景曜用自己背心给她拭擦的时候,秦予乔是动容的,心里都就像有一只蚂蚁爬来爬去,明明是一腔怨气,也说不出什么苛责的话来,任由陆景曜默默地给她处理干净。
  弄干净之后,陆景曜将背心往地上一扔,然后躺下来抱住秦予乔,开始说起餍足后的情话:“乔乔,有没有弄疼你啊……”
  “乔乔,我是真的忍不住了,你别生气啊。”
  “乔乔,我们之前真的是情侣,睿睿那么像你又像我,他就是像今天这样制造出来的。”陆景曜说完,又往秦予乔身在贴啊贴,顶啊顶。
  秦予乔忍不住开口:“陆景曜,你让我静一会好吗?”
  “好,我们都静下来,我们再一块睡个回笼觉。”陆景曜开口,看了眼墙上的钟,“还不到六点,今天周六,希睿也没起得那么早,我们再睡会。”
  陆景曜说到希睿,秦予乔更是羞愧了,心烦意乱,偏偏身后那人又抱得紧,只能挪了挪身子。
  秦予乔挪身子,陆景曜不仅也跟着挪过去,还直接将自己的腿放在秦予乔的腿上桎梏住她,闭上眼睛悠悠道:“睡吧。”
  睡,哪睡得着,只是等真睡着后再次醒来,已经是快要十一点了。
  ――
  陆希睿起来的时候很郁闷,家里安静异常,一个人也没有,看不到爸爸陆景曜很正常,只是连保姆阿姨也不在,陆希睿有点奇怪。
  自己从冰箱里拿了牛奶,搬了个凳立在用微波炉热了热,然后再在冰箱里拿出一包奥利奥,就像广告里放得一样,沾着牛奶吃了起来。
  爸爸不在,偷懒不想练钢琴,逛了逛整个屋里都没有人,开心地打开电视机看起了动画片,只是看了两集之后,看着指针走了一圈又一圈,突然心生了危机感――没有中饭吃的危机感。
  陆希睿恐慌了,跑到楼下要给陆景曜打电话,想要问保姆去了哪,他去了哪,以及他的中饭问题。
  就在这时,一道声音从楼梯转角处传来,是爸爸陆景曜的声音:“怎么了,打电话给谁呢?”
  陆希睿抬头便看见了爸爸,爸爸身后还跟着他的予乔姐姐。
  顿时觉得世界美妙了,放下电话便跑到秦予乔身边:“予乔姐姐,你怎么突然在我家了?”
  秦予乔昨晚是在陆希睿睡着之后决定留宿陆景曜这里的,所以陆希睿并不知道他的予乔姐姐昨晚是睡在这里的。
  秦予乔实在很尴尬,好不容易平复的心情又被起了波澜,当视线扫到希睿嘴巴的饼干末,更是无地自容起来,她是留下来做早饭的,结果她做什么了?
  就在这时,腰上多了一只手,秦予乔侧头看了眼立在她身边的陆景曜,做坏事后的心虚就更强烈了,就在这时,陆景曜开口对陆希睿说:“把嘴巴擦擦,然后去洗个手,我们中午出去吃饭。”
  陆希睿去洗手的时候,陆景曜笑着对秦予乔说了句:“这孩子,偷吃也不记得擦嘴。”
  陆景曜说的是陆希睿,秦予乔听到耳朵却变了味,耳根立马变得通红,嫣红的脸颊看得陆景曜心痒痒的,恨不得又立马将秦予乔脱个干净。
  被秦予乔瞪了一眼,陆景曜索性将她的腰搂得更近点:“乔乔,等会你想吃点什么?”
  秦予乔:“等会问希睿吧。”
  就在这时,然后洗好手出来的陆希睿,无心地挤到了秦予乔和陆景曜中间,仰着头问:“予乔姐姐也跟我们一块儿出去吃午饭吗?”
  ――
  爱情是一种很难定义的感情,分情和爱两种,陆元东自认为对秦予乔有爱,只是爱里面没有情|欲,当然如果他没有遇见王宝儿,他也不可能认识到这一点。
  那个女人符合他对性|爱所有的要求和设想,其实这话很没有概念性,就像那一幅他挂在墙上的少女图,那张脸也是模糊的。
  画会褪色,秘密会掩上灰尘,爱也会被情|欲蒙蔽,但是相对爱来说,性这件事就简单了,好比一个男人不会表达爱,但是他肯定会做|爱,当然性功能障碍不在此问题的讨论范围。
  陆元东跟王宝儿的第一次其实很简单,地点是王宝儿租的筒子楼的白色小床上,时间是她的生日,两人都喝了点酒,忘了是谁主动的,可能真的靠的太近,空气碰撞太厉害,就撞出了火花。
  那天,除了他,王宝儿还邀请了不少的朋友,个个是能喝的主,所以一群人离去的时候,满地的酒瓶,满屋子的酒气。
  所以空气都带着酒味,似乎引诱着男人犯罪,陆元东本打算要走的,他还想回去白宅看看秦予乔,就在这时王宝儿摇摇晃晃地站起来要收拾屋子,然后蹲下去捡酒瓶的时候,整个人就摔到了陆元东的身下……
  既然能办事,其实两人都没有多醉,不过办完事后,王宝儿哭了,说自己是第一次,但是床单上并没有见血——
  作者有话要说:居然锁了……没经验……不咋会写,尺度还好么?
  处女不一定流血,流血不一定是处女。
  问题:王宝儿是处女吗?
  这章有点重口味,下面送上温馨小番外一则。
  番外二――说话篇
  小睿睿刚学说话那阵子常常被二姑姑陆家瑛带过去玩,陆家瑛是个麻将的忠实爱好者,所以有一阵子,陆家瑛搓着麻将的时候都带着小睿睿。
  所以小睿睿开口第一句话不是妈妈,不是爸爸,也不是姑姑。
  是:“碰――”
  后来秦予乔跟陆景曜已经确定了稳定的交往关系,又是在二姑姑陆家瑛凑的麻将局上。
  秦予乔再次被推上麻将桌。
  正左右为难时,小睿睿拉了下她的衣角:“予乔姐姐不怕,我帮你。”


☆、27、第二十七章

  男人对女人感兴趣往往有两种原因;一是搞不懂她;二是搞不定她,男人喜欢上一个女人往往也有两种原因,一是占有她;二是征服她。
  但往往一个男人占有了一个女人,就不想再征服她;不过除了用强,或者他对她只有兴趣而不是喜欢和爱。
  不过陆景曜现在也已经不想再去征服秦予乔;因为他已经征服过她;也被她征服过;而且年龄大了;觉得这些是幼稚的青少年才摆弄的爱情理念。
  而他目前最想做的是**――将秦予乔**在他身边。
  其实他现在的爱情理念很简单,俩男女贴得近了;什么东西都会有的,只是个时间问题而已。
  出门吃饭前秦予乔从包里拿出一瓶儿童面油,然后招呼陆希睿过来,陆希睿看到她手上的东西就跟看了毒药一样:“我不要擦。”
  秦予乔没想到陆希睿会拒绝她,拉着他到自己跟前,摆着脸说:“外面天气冷,如果不擦,睿睿的皮肤会冻坏的。”
  陆希睿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像是她要把毒药抹在他脸上:“皮肤是冻不坏的……而且爸爸也不擦,男的不能擦的……”
  谁跟他说了男的不能擦了,秦予乔想不到陆希睿对擦香香会那么排斥,抬头瞟了眼陆景曜:“你爸爸脸皮厚所以不用擦,睿睿以后想跟你爸爸一样厚着脸皮么?”
  陆希睿有点动摇了,就在这时,陆景曜立在边上开口了:“予乔,不打紧的,我以前都不给希睿弄这玩意,男孩子那么讲究做什么?”
  陆景曜早上从床上下来后对秦予乔说话的口气就不自觉带着点讨好,似乎受男性荷尔蒙的影响,身上逼人的戾气也有所减少。
  秦予乔瞪了眼陆景曜,有点心疼地摸了下希睿的脸:“就是因为你平时不注意,所以希睿才会那么黑。”
  这个帽子扣得还真高,陆景曜默着脸杵在一边不说话了。
  陆希睿看了眼陆景曜,对秦予乔摆摆手说:“予乔姐姐,不是这样子的,我皮肤黑可能是遗传,遗传了我妈妈的关系。”
  秦予乔:“……”
  陆景曜轻笑出声,颇有深意地看了眼秦予乔一眼,乐悠悠地开口:“可能吧,你妈妈黑脸速度很快,所以影响到你了。”
  这都是哪跟哪儿,秦予乔正要抬头怒视陆景曜的时候,陆景曜对她灿烂一笑:“新妈妈,走吧。”
  对于陆景曜这种抓住她软肋然后明目张胆地挑衅的行为,好比是一块菜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秦予乔很不喜欢这种感觉,但是陆景曜偏偏拿捏住了她的软肋,这个感觉就像他仁慈地给了她活动范围,但是这个范围是他提前划定的,而且范围大小还跟他心情有关。
  不过同一件事,就会有不同的视角,比如刚刚他的搭腔,就是想跟秦予乔多说几句话,最好她所有的注意点都集中他身上,最好她能像他关注她一样关注他。
  不被关注的男人,在心爱的女人面前,是很容易心痒难耐,所以总要忍不住招惹她一下,床事也一样,明明知道秦予乔是不乐意的,他不仅进入了她,还要强迫她喜欢上他的进入。
  所以男人霸道起来是幼稚的,没有章法的,而且从来不会认识到自己的行为是属于那种“招人嫌”,但是如果有另外一个男性跟他做了同样的行为,这同样的行为就立马就变成了“招人嫌”。
  比如希睿,出门后就像一块膏药一样贴在秦予乔身上,陆景曜恨不得将他撕下来甩到一边去。
  ――
  这“一家三口”的中饭是在一家西餐店吃的,点单的时候秦予乔会先问询希睿,虽然最终结果都一样,希睿依旧只能吃秦予乔挑选的,但是这也是秦予乔跟陆景曜不一样的地方。
  以前陆景曜心情好也带希睿外面吃过,不过点单的时候陆景曜根本不会给儿子选择的机会,按照他的想法给他点好,如果希睿不想吃抗议问为什么,陆景曜定会扔给他一句:“如果不想吃立马给我回去。”
  但是秦予乔不一样,比如希睿要点这个,秦予乔会非常温柔地跟他解释这种食物对儿童的成长发育是不利的。
  陆希睿一向也是一个听得进话的人,何况是秦予乔的话,所以基本上秦予乔说什么,他就点头答应,格外乖顺懂事。
  秦予乔给希睿点的是儿童套餐,牛排上来的时候还要亲自帮他切出来。当秦予乔把切好的牛排递给希睿的时候,希睿真是开心坏了,他第一次享受到身为儿童的特权,一直以来,他都是在尽身为儿童的义务,比如做作业弹钢琴长个子,儿童的权利是什么,他压根没有见过。
  秦予乔看着希睿吃的开心的小模样,顺便教育他起来,比如什么东西该吃,什么东西不能吃,母亲范儿已经有点出来了:“你现在正是成长发育的时候,最重要的是不能挑食,知道么?”
  陆希睿点头,然后问出了他听不懂的地方:“发育是什么啊?”他知道成长,但是发育是什么?
  秦予乔:“……”
  “发育就是你以后也会变成老子。”陆景曜真不知道陆希睿身上的狗腿性子像了谁,插入话题,“予乔,下星期是你舅舅的寿宴,我会带希睿过去。”
  秦予乔正将希睿的牛肉里脊切开,抬起头,神色明显一软:“会不会不太好?”
  秦予乔说得很委婉,意思就是让陆景曜别乱来,她还没有做好准备,将自己十九岁就跟一个男人生子的事情公布出来。
  秦予乔的心思陆景曜一眼都看出来,被人嫌弃的感觉很不好受,而且一次嫌弃俩,这样一想,陆景曜又觉得希睿顺眼点,抽了一张湿巾递给希睿:“擦擦嘴,别吃得跟野猫似的。”
  秦予乔望着陆景曜,她是真的很挺害怕的,索性对陆景曜装可怜:“陆景曜,你不是说会给我时间么?”
  两人说话内容太抽象,陆希睿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只能抬眼瞅瞅,然后继续吃,然后再瞅瞅……
  任何人都有软肋,陆景曜的软肋就是秦予乔这副模样,用这种带着撒娇带着乞求还带着点可怜的神色和语气跟他说话,事实还真是让人受不了,顿了顿开口:“你别担心,我跟白耀平时都有生意上的往来,他的寿宴我理应要参加的。”而不是要带着希睿去认什么舅公的。
  秦予乔终于舒了一口气,因为有歉意,对陆希睿越发好了,对陆景曜也和颜悦色起来,陆景曜其实很容易被秦予乔讨好,属于给他点笑容就可以灿烂的那种,所以旁人看起来,大厅玻璃窗坐的这一家,其乐融融,还真是让人羡慕的一家三口。
  ――
  中饭后,秦予乔和陆景曜一块送陆希睿上培训课,希睿是一个喜欢与人交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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