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挑肥拣瘦(随侯)-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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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起来秦予乔好几天没有接到陆元东的电话,舅妈有意跟她说起女孩子也不能太过矜持,意思就是也要她多联系联系陆元东。可能是这几天陆希睿常常打电话过来,所以秦予乔常常手里拿这个手机,被舅妈看到了认为她是在等陆元东的电话。
  傍晚,秦予乔“终于”接到了陆元东的电话,秦予乔第一句话是:“最近很忙吗?”
  陆元东反问:“等我电话了?”
  秦予乔:“也没。”
  陆元东的声音听不出清楚情绪,平平淡淡的,秦予乔打开衣柜挑衣服,有意无意问了句:“有心事?”
  陆元东笑着说:“没。”然后秦予乔也不好说什么,两人没聊几句就挂了电话。
  挂上电话,秦予乔继续对着衣橱挑衣服,衣橱里的衣服一半是她从英国带回来,一半是舅妈帮她采购的,试穿了好几套商标都还在的新衣,秦予乔发现了一个让人开心的事实——衣橱里的衣服都偏大了。
  对着镜子转了转,从回国到现在,她的确瘦了一圈。
  只是女人对自己的体重永远都不会满意,何况秦予乔还处于超标的状态,不管是出于虚荣心还是其他因素,秦予乔还是很难过自己不能穿着漂亮的衣服出现在众人面前,做一只又漂亮又骄傲的孔雀。
  ——
  周日上午陆希睿还在琴房练琴,老师在的时候端着小身板弹得格外认真,老师一走,就胡乱弹着琴键,欢乐的小摸样像是在演奏自己编的小曲子,弹得最欢乐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从身后传来了:“希睿。”
  陆希睿转过头,陆景曜已经过来了,边上还站着他的钢琴老师。
  钢琴老师笑着跟陆景曜说:“希睿很有天分呢,都能自编曲子了。”
  陆景曜“嗯”了声,然后对钢琴老师说:“
  我接希睿早点回去。”
  陆希睿坐在陆景曜车上的时候很得瑟:“你今天能来接我是想跟我一块儿去接予乔姐姐是不是?”
  陆景曜:“顺便而已。”
  陆希睿明显对这话不满意,不过也没有说什么,嘀咕了一声朝陆景曜伸出手:“手机借我用用。”
  陆景曜并没有将手机给希睿的意思,目不转睛地看着路前方说:“你昨晚不是已经联系过她了么?”
  陆希睿:“昨晚是昨晚,而且没有说具体见面的时间。”
  “说了,时间是下午1点。”陆景曜提醒说,顿了下,“如果不想变成一个让人讨厌的小孩,就要学会少说多做。”
  “你偷听我跟予乔讲话。”陆希睿质问自己的爸爸。
  陆景曜非常不屑地开口:“是你自己说得太大声了。”
  昨晚陆希睿是在自己房间给秦予乔打电话的,而陆景曜耳朵虽还算好使,但是也没有好使到可以隔两面墙听到儿子的说话内容,外加他也没有贴门偷听的习惯。
  至于他怎么知道希睿和予乔的对话内容,他只是“不小心地”将手机通话设置里的录音功能打开而已。
  陆景曜昨晚从儿子那里拿回自己的手机后,将里面那段5分47秒的对话足足听了四五遍才罢休。
  她样子的确变化很多,但是声音却是没有变化的。
  那天在电梯里,他忍不住问询她几楼,她开口说话的那一刻,他的心脏有点不好用了,心律加快,呼吸急促,还有一点眼疼和耳鸣,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总之不好受就是了。
  ——
  秦予乔早早就约了白绢陪她逛街,扫荡了一圈后也算满载而归,在房间试穿衣服的时候,白绢望着镜子里面的秦予乔,感慨她瘦得真快,然后还伸手忍不住摸了摸她的腰:“再过一阵子估计就重新拥有当年的小蛮腰了。
  秦予乔笑笑,对着镜子拉衣领,白绢有点奇怪说:“你真跟陆元东交往了。”
  秦予乔不知道如何形容她和陆元东现在的状态,想了下说:“半交往状态吧。”
  白绢“切”了一声,整个人往后面的床躺去,双手交叠顶着脑袋,打量着秦予乔一会,问了一个好奇自己多年的问题:“当初你跟江华是怎么分手的?”
  秦予乔怔了下。
  白绢难得礼貌起来:“不能说?”
  秦予乔轻笑起来,转过头:“没什么不能说的,就一件破败事儿。”
  》  确实一件破事,那天是秦予乔的生日,因为那时候秦彦之和白天瑜正在闹离婚,所以都没有人给她过生日,然后江华打电话来约她一块儿打牌,地点是在他家的一处别墅。
  秦予乔是奔着江华肯定要给她一个惊喜的念头赶过去的,结果江华真的只是找她打牌,然后那天她运气又不好,连输了两盘后心情不好地站起来说不玩了。
  江华让她上楼休息,然后就在她在楼上转了几圈的时候,整幢楼的灯瞬间熄灭了,她心想,江华估计是要给她一个恶俗的 surprise了,立在原地四处转了转,结果碰到了一堵人墙。
  “然后呢?”白绢拍了拍她的肩膀,继续说下去。
  秦予乔无奈扯了下嘴角,说:“我以为那人是江华,然后就……吻上了他,吻到一半的时候发现自己吻错了……”
  就在以为自己和“江华”最难舍难分的时候,别墅的灯亮了,周维围绕着一圈男女朋友和同学,他们手里有捧蛋糕的,有拿鲜花的,还有拿着礼花正要往她身上喷的。
  他们有人喊:“surprise!”
  有人叫着:“生日快乐。”
  就在这时,欢呼过后是一片寂静和呆愣,大家几乎都一动不动地立在那里,嘴巴张着,一脸不知道如何表达的惊讶,至于站在中间的江华,手里还拿着一束大概有一百来朵的玫瑰,脖子上围着的是她送给他的“温暖牌”围巾,一种非常绿的墨绿色。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回来可以碰电脑的时候已经五点多了,然后码字到现在,还木有吃饭,等会煮点东西去~
  如此折腾,是真爱呢,是真爱呢,还是真爱呢~吼吼!!!
  最后感谢下最近投雷的姑娘们,破费了。


☆、第十四章

  白绢不厚道地笑,侧躺在床上手托着脑袋打量着秦予乔:“那个……江华就是为了这事跟你分手的?”
  秦予乔点了下头,继续说下去:“那时候大家都好面子,谁也不愿意下台,然后就彻底分道扬镳了。”
  秦予乔回想起来,当时的现场气氛还真是一片尴尬的鸦雀无声,而首先打破的这种紧绷的氛围的是人是江华,他先是深深地瞅了眼秦予乔后,然后扔掉手上的玫瑰花后就冲上来给秦予乔身后的这个男孩一拳,当天邀请的人都是江华的好友,外加这位“陌生”人士大家都不认识,所以在场的男生看见主角都冲上去了,也全都上去拳打脚踢,原本一个生日party演变成了一个殴斗群会。
  白绢越笑越大声,不怀好意地开口问:“那个倒霉的男的是谁啊?”
  秦予乔摇头:“不记得了。”秦予乔倒不是故意隐藏,她是真的不记得了,她黑灯瞎火认错了人是因为那人的身高和身形跟江华都格外相似,后来灯是亮了,但是围观的人如此多,外加她还要面对绿了脸的江华,哪还有心思去仔细看那人的长相,不过也略瞧了一眼,还算白净。
  后来闹分手的时候,江华每次提起这件事,都用白斩鸡来代指那个男孩,比如:“秦予乔,如果不是我们一群人打扰你们两个,你是不是还能跟那只白斩鸡继续吻下去啊?”
  而她呢,觉得江华实在不可理喻,然后就开始了一段时间的冷战。
  冷战是分手的前奏,这话说的一点也不错。
  秦予乔告诉白绢她和江华分手是双方都没有下台,其实她是为了面子才这样说,当初她是有下台的,冷战之后是她首先道歉,即使她要去道歉的时候大嘴巴许植已经提前告诉她,江华和陈萌在一块了。
  她是怎么道歉的呢,写好了检讨书,买了礼物,按理说诚意也算倍儿足了,提早两小时在江家门口等他,看见江华出来后,又是道歉又是递礼物的,态度诚恳语气柔和:“江华,我知道你跟陈萌交往是为了气我,不过事情是由我引起的,所以我可以完全不计较,你现在去跟陈萌分手,我们可以重新开始。”
  然后江华呢,秦予乔至今还记得江华那时候的神色和口气还真挺爷们的,先是斜睨了她一眼,然后从她手里拿过她要送给他的礼物,居高临下开口:“礼物我就收下了,就当咱们的分手礼,至于跟萌萌分手,不好意思,我没有劈腿和吃回头草的习惯,如果你愿意,我们还是恢复朋友的关系。”
  既然求和不成,秦予乔一把夺过送给江华的
  礼物,然后砸在江华的身上:“你去死吧。”说完就转身离去,不顾身后江华哇哇大叫的声音,秦予乔送给江华的礼物是一块她亲手制作的砚台,一个量足体积大的砚台。
  那时秦予乔觉得江华是活腻了,所以分手后的愤怒多过于伤心,现在想想,其实那时候她自己也挺横的,说穿了,她跟江华是半斤八两。
  白绢听完整件事后倒是不笑了,反而十分小心地问了一句:“乔乔,你觉得因为这种破事分手遗憾吗?”
  秦予乔先是愣了一下,然后回答白绢:“有什么遗憾不遗憾的,当时都还小,加上我和江华性格都受不了气,分手是迟早的事情,所以还不如早点分开,而且我觉得那时候我们的感情可能跟爱情无关,年少的喜欢而已,谈感情就跟过家家似的,自认为曾经沧海难为水,其实是少年不识情滋味。”
  白绢并不同意秦予乔这话,她的观点是年少的感情才是最纯真,这种没有杂质的感情也是值得回忆和珍藏的。
  秦予乔笑笑,白绢看见她试穿了好几套衣服:“今天有约会?”
  秦予乔想到了下午和陆希睿的见面,嘴边漾起了舒心的笑意:“和一个小帅哥的约会。”
  ——
  只是碰面的时候,小帅哥后面还跟着一个老帅哥,陆希睿抬头见秦予乔面色惊讶,连忙做起了介绍:“予乔姐姐,他是我爸爸,你们已经见过面的。”
  秦予乔伸出手:“陆先生好。”
  陆景曜握住秦予乔的手:“叫我名字就好了,上次秦小姐连夜专门过来看望我,这一次一定要好好请秦小姐吃顿饭以表达我的感谢。”
  秦予乔笑很尴尬,想起上次的乌龙事件是自己没有考虑周到,正要解释一下的时候,陆景曜已经打开车门,而且是副驾驶的位子:“请。”
  秦予乔不好意思,摸摸陆希睿的头:“我做后面就行了。”
  陆希睿也开口:“我跟予乔一块儿坐后面。”
  陆景曜含着笑意,得体地关上车门,然后上车之后发动引擎出发去陆家了。
  秦予乔坐上了陆景曜的车,看了眼陆景曜开车的方向,只觉得事情的发展有点出乎她的意料。
  她原本跟陆希睿约好是她接他来白家画画的,结果刚要出门就碰上了陆景曜开来的车,至于陆景曜,他的神色坦然地解释:“家里有几幅希睿上学画的画,秦小姐正好可以过去好好指导一下希睿,至于作画的工具,我也全让人准备好了。”
  秦予乔手里拿着前几
  天给希睿买的礼物,从见面到上车,希睿一直盯着她手上的大堆东西看,故意发问:“予乔姐姐,你手上的是什么啊?”
  这时予乔才想起礼物还没有送出去:“希睿,送给你。”
  陆希睿满脸欢喜地看着秦予乔手里礼物袋子:“那么多都是给我的?”
  秦予乔:“我不知道你喜欢什么,所以就胡乱买了几样。”
  陆希睿低头默数着礼物的数量,虽然不知道里面是什么,心里早就了乐开了花,小鸡啄米似的点头:“我都很喜欢。”
  秦予乔笑:“你还不知道是什么呢。”
  陆希睿又长又卷的睫毛扑闪了两下:“你送的我都喜欢。”
  前面的陆景曜突然觉得自己有点多余,清了清语气开口:“希睿,赶紧谢谢秦小姐。”
  秦予乔连忙说:“陆先生客气了,我很喜欢希睿这个孩子。”
  陆希睿开心得厉害,自觉地往想要同秦予乔亲昵:“谢谢予乔……姐姐。”
  前面的陆景曜笑了笑,开始跟秦予乔聊了最近房产的问题。
  秦予乔目前在秦记建筑工作,需要了解S市的房地产市场,所以陆景曜主动聊起的这个话题时,她是乐于参与这个聊天话题的,因为陆景曜虽然只是闲聊,总能无意透露了不少有用的信息给她。
  只是这点却让陆希睿郁闷了,竖着耳朵努力听懂秦予乔和陆景曜的说话内容,却还是一知半解,所以整个过程就是,陆希睿不断问为什么,秦予乔停下来解释,然后陆景曜又挑起新的话题,不过一路上的气氛倒是意外的其乐融融。
  ——
  来到陆家,保姆上来询问陆景曜:“先生,晚上在家吃吗?”
  陆景曜顿了下,然后望了眼秦予乔,转头开口说:“不用了,今天我们出去吃。”
  秦予乔笑呵呵,然后身边的陆希睿已经催了:“予乔姐姐,去我的书房帮我画画吧。”
  陆希睿的小书房里画画的工具应有尽有,还有专门定制过来的画架,秦予乔走到画架跟前,陆希睿便像个小模特一样立着秦予乔的对面:“我是站着好还是坐着?”
  秦予乔指了指不远处的椅子:“坐着吧。”
  然后陆希睿还真的安安分分地在椅子上坐下,模样安静,最大的动作就是偶尔抓了下头发,
  秦予乔之前也给一些孩子画过画,一个也没像陆希睿那么能坐的,秦予乔边画边笑:“希睿,你可以站起来动动的。”
  陆希睿摇头:
  “如果动了就画得不像了。”
  秦予乔总是很容易被这个小男孩感动,心里暖洋洋的:“你要相信我,而且你不管你如何活动自身子,你都是希睿啊。”
  然后陆希睿就伸手抓了抓头发,就在这时,陆景曜从外面走进来,陆希睿端着小身子打招呼:“爸爸。”
  秦予乔闻声转过头,“陆先生。”
  陆景曜眉头不经意皱了下:“秦小姐真的不用那么客气,叫我景曜就可以了。”
  秦予乔觉得陆景曜这人实在奇怪,明明自己一口一个秦小姐,却要求她叫他景曜,秦予乔左右想了想,终于想出一个称呼:“我还是叫您陆爸爸吧。”
  陆景曜先是默了下,然后扯了下嘴巴:“……秦小姐觉得好就行了。”
  秦予乔干笑,转过身继续画画,陆希睿坐在小椅子上笑得很欢乐。
  大致模样勾勒好的时候,秦予乔招呼陆希睿过来看,陆希睿跑过来看着白纸上的“自己”,忍不住说:“予乔姐姐真厉害。”
  陆景曜适当开口:“其实希睿从小很喜欢画画,可惜一直找不到一个好老师。”
  秦予乔:“如果希睿真的喜欢画画,我倒是可以给他介绍一个专业的美术老师。”
  然后陆希睿开口了:“予乔姐姐你画得那么好,为什么不能教我呢?”话音刚落,就被陆景曜呵斥了,“予乔那么忙,怎么会有时间过来教你画画。”
  陆希睿低下头,一副说错话的模样。
  秦予乔还真是为难厉害:“其实我就是业余水平,怕是要耽误了希睿。”
  陆景曜勾起了一丝笑意,顿了顿,深明大义地说:“其实秦小姐真的无需勉强,哪能事事都顺着小孩子的心愿呢,希睿最多也就难受几个星期而已。”
  秦予乔干笑了两声,低头对上陆希睿黑亮的眼睛,抬起头对陆景曜说:“如果您不嫌弃,那我就收了希睿这个学生了。”
  陆景曜弯了下唇,没继续说什么,而陆希睿则是欢乐地抱住秦予乔腰:“予乔姐姐,我一定会努力学习画画,不辜负你对我的厚爱。”
  秦予乔将手放在希睿的脑袋上:“画画只是兴趣,你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学习。”
  “这倒不是。”陆景曜面如春风地看着秦予乔,“小孩子的兴趣也是很重要的,希睿喜欢画画是遗传,说不定也能像她妈妈一样成为画家呢……”
  陆希睿猛地抬起头:“我妈妈是画家?”
  陆景曜点头:“算是吧,半吊子的
  画家。”
  陆希睿问秦予乔:“半吊子是什么意思?”
  秦予乔有点不好解释,看向陆景曜,神色淡然,似乎也在等她的答案,秦予乔对上陆希睿期盼的神色:“半吊子的意思就跟我一样,是一个业余画画的。”
  陆希睿一副恍然明白的样子:“就是跟予乔姐姐一样厉害的意思是吧?”
  秦予乔笑了,不忍心打击陆希睿:“是。”
  快要吃饭之前,陆景曜出去接了个电话,而陆希睿则立马从书架上把自己以前的美术作业取下来给秦予乔看。
  陆希睿的画让秦予乔忍不住表扬他,虽然年龄小,画画却很有想象力,线条也比较流畅,她问陆希睿之前是不是学过。
  陆希睿摇摇头,表情有点失落。
  秦予乔一张张地翻着陆希睿的画,其中有一张是一家三口的水彩笔作品,秦予乔盯着陆希睿画的“妈妈”看,图画里这女人的脸被他涂成了巧克力的颜色。
  陆希睿在边上解释说:“元东说我妈妈可能比较黑。”
  秦予乔一阵莫名的心酸,她也从别人嘴里听了关于陆希睿妈妈的故事,版本不一样,但是唯一都相同的是,就连陆希睿自己本人都没有见过自己的妈妈,一次也没有。
  两人坐在小书房的落地窗前的羊毛地毯,然后陆希睿用一种带着点悲伤口气对秦予乔说:“予乔姐姐,我跟你说个秘密,你不要跟别人说。”
  秦予乔望向陆希睿,因为陆希睿语气里的悲伤,她的心情都沉重起来,清了清口气:“什么秘密?”
  陆希睿似乎还在犹豫,这个秘密是他还是第一次告诉别人,甚至他都不敢问爸爸确认这个秘密的真实性,犹豫了很久,抬着小脸小心翼翼开口说:“我觉得我可能是一个试管小孩。”
  秦予乔已经不知道如何形容自己的震惊,因为太震惊都忘记了安慰陆希睿,然后就在这时,陆景曜的身后从门口传来:“陆希睿,你在胡说些什么。”      
  作者有话要说:平安夜快乐,虽然不是咱们的节日,不过这节日的名取得真好,祝福大家都平平安安来着。


☆、第十五章

  关于“试管婴儿”这个词汇的理解,在陆景曜的脑海里是不孕不育、性功能障碍以及gay之类的概念。
  而在陆希睿的理解里呢,就是那种没有妈妈的那种小孩,这个小孩不是从妈妈的肚子里出来,而是在实验室里的试管里长大的。
  所以陆希睿虽然委屈陆景曜为什么生气,但是也不敢继续造次,立马从羊毛毯上爬起来,低垂着脑袋立在陆景曜跟前,一脸懊丧的表情。
  秦予乔欲要开口替陆希睿说话,陆景曜反而望向秦予乔:“小孩子口无遮拦,让秦小姐笑话了。”
  在如此敏感的话题面前,秦予乔觉得自己还是少说为妙,低头看了眼希睿委屈巴巴快要哭了的模样。还是多嘴了一句:“可能希睿只是太想他妈妈了而已,您也别怪他。”
  就在这时,陆希睿抬起头,左手拉着秦予乔的衣角,好像找到人为她撑腰一样,语气有点冲,瘪了下嘴说:“如果我妈妈只是一支试管,我想她做什么?!”
  “……”秦予乔真要给陆希睿跪下了,拉了下陆希睿的手,“希睿,别这样。”
  陆希睿很少会像这样像一只小狮子似的发脾气,不过这只小狮子立马被秦予乔收住了,安安静静地杵在她的身边,秦予乔抬头看向陆景曜,只见他面色沉沉,正以为他要训斥希睿的时候,他缓了缓语气说:“希睿,我已经很清楚明白地告诉过你,你是有妈妈的,只是她暂时离开你了,以后不准胡乱猜测,知道了吗?你已经7岁了,就要为自己说出口话的负责任,今天幸好你告诉的人是秦小姐,如果你跟别人四处嚷嚷自己是试管小孩,别人会如何看待你,又会如何看待我?”
  秦予乔默默看向陆希睿,然后听到陆希睿轻轻“嗯“了一声,似乎在承认自己错了,就是有点放不下面子,扭捏了一会开口,“那她为什么要暂时离开我呢?”
  陆希睿刚问出这个问题,陆景曜就抬眸看向秦予乔,秦予乔心里也百味交集,心里大致明白陆希睿的妈妈估计真的没了,陆景曜只是骗了个暂时性的理由糊弄糊弄儿子,现在希睿要刨根问底,陆景曜一时也想不出解释的原因。
  秦予乔想了想,替陆景曜开口回答:“你爸爸不是说你妈妈是画家吗,很多画家们为了寻找世界上最美丽的风景通常是居无定所的,希睿,我想你妈妈应该是这样所以没有时间陪在你的身边。”
  秦予乔说完,陆希睿倒是不说话了,也不知道有没有相信她的话,倒是陆景曜笑了,轻扯了下嘴
  巴对陆希睿说:“希睿,你把秦小姐送你的礼物拿到楼上去,下来后我们就出去吃饭。”
  陆希睿说好,然后便提着大包东西出去了,走到门口又折回来对秦予乔说几句话:“予乔姐姐,你等我啊。”
  秦予乔:“去吧。”
  陆希睿离去后,小书房里就剩下秦予乔和陆景曜两个人,刚刚结束了如此敏感的话题,秦予乔有点局促,低头看着陆希睿画着的“一家三口”,陆景曜也瞥了眼希睿的画,然后淡淡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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