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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拳拳在念-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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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自横抬起头,松开了闻溪,逆着光的脸,根本看不清他的表情,只听到他低落的说:“闻溪,我希望你一直活着。”
“嗯,我会的。除非有什么意外。”闻溪脑海里想到自己十七岁猝死高考考场的场景,有些不确定自己的寿命是否可以迈过十七岁的门坎,顺利到达更远的以后。
沈自横趴上前,捂住了闻溪的嘴,面容阴冷诡谲,语调冰凉得蚀骨,“你我只能同生共死。”
闻溪的心随着他的话跟着一颤,后反应过来,拍了一下他的头,气愤道:“我也许比你还长寿呢!死什么死,姐姐我现在还年轻着呢!”
沈自横也没有反驳她的姐姐论调,而是再次抱住闻溪,把头埋进她的脖颈里,呼吸间满是她身体里散发的甜美气息,有种失而复得的幸福感。
之后,他才出去吩咐李婶将饭食端上来。
沈自横看着吃相文雅的闻溪,纤细的胳膊上原本的红疹子已经消失得完全看不见,就像未曾出现过一样。他想起梁医生说的虽不严重但皮肤要恢复完全至快也要到明天的话,感叹闻溪的复原能力似乎强悍了些,仅仅不过两个小时就恢复了,但也没有多想。
☆、第14章 心波伏
待闻溪将食盘上的食物一扫而光,心满意足的抬起头来才发现,原来沈自横一直待在这里。
想起刚刚对方几近失控的情绪,她感觉到有些莫名其妙,她从不知道原来自己在对方的心目中是如此重要,以至于向来淡定的沈自横竟然会有这样情绪失控的时候。“对不起,让你担心了。”虽然生病不是她本意,但让人为她如此操心实在叫人过意不去。
从侧面看他,只见沈自横坐在闻溪书桌前的椅子上,眼里的眸光好似水波被阳光照射的样子,波光粼粼,叫人看不清他眼中隐藏的情绪。
闻溪见他不说话,想了想又说:“其实这是件好事,至少我现在知道我对柠檬过敏。以后我也不会再碰柠檬了。”悄悄瞅了一眼面无表情的沈自横,举起手道:“我保证!”
沈自横走到闻溪床前,语气像一壶冷掉的开水,“贺闻溪,好好休息。”边说着边扶着闻溪躺下。莫名被扶着躺下的闻溪睁着一双茶色大眼瞅着沈自横眼睑下睫毛的暗影,紧抿着的双唇似乎将他的情绪也紧紧的把控其中。他不再说话,确定闻溪已经好好的盖上被子以后头也不回的走出了房间。
闻溪望着被暖黄色灯光晕染的天花板,想着刚刚沈自横的表现,不甚明了,这沈自横似乎是生气了。可是他为什么生气呢?生气什么呢?因为自己没有好好照顾自己?呃,她会不会太高估自己在沈自横心目中的地位了?闻溪表示永远不想懂男生在想什么。
沈自横从闻溪的房间出来,下楼便看见沈老爷子端坐一盘棋局前,一手举着黑棋,一手拿着棋书,看着棋局在琢磨着。
似是听到了沈自横下楼的声音,眼睛盯着桌上的棋局,嘴里却说着:“阿横,过来与爷爷下一局。”
沈自横走过去,抬头看了一眼棋局,便立马拾起一枚黑棋落在这棋局中,似是道破天机般,沈老爷子瞪大了眼睛看着这棋局,感慨道:“阿横在围棋方面的天赋着实惊人。”看着孙儿似乎已经
渐渐摆脱当初梦断钢琴的阴霾,十分欣慰。他记起刚刚李婶说的话,询问道:“闻溪怎么样了?好些了吗?”
沈自横将沈老爷子手中的棋书拿过来放在桌子上,轻声说:“爷爷不必担心,她已经没事了。夜深了,爷爷还是去休息吧。棋书这些改日再看,不必急于一时。”
沈老爷子很开心自家孙儿如此关心自己,便乐呵呵的站起来,道:“是,我孙儿说的对。爷爷这就去休息了。你也是早点休息吧。”
沈自横走上前去准备挽着沈老爷子的手送他回屋休息,怎奈沈老爷子见此摆摆手,说:“爷爷身体还硬朗着呢。”说完笑了笑,背着手便往楼上走。
沈自横在看到沈老爷子的身影消失在楼梯尽头后,突然身体像是失了控制力一般,重重的砸向沙发,用额头撑着手臂,眉头微蹙,眼睛紧闭,一副疲惫至极的样子。
原本窝在沙发一角睡觉的小葫芦,被这突然的颠簸吓得一跳,瞬间跑得无影无踪。
“没良心的小家伙。”沈自横闭着眼也能感觉到小葫芦那落荒而逃的样子,估计是毛发竖起,双眼瞪如铜铃大,尾巴高高扬着,仿佛被人追着打般的闪电速度。
他躺在沙发上,脑海里却不断的浮现他打开门看见闻溪躺在地上那一瞬间的画面,恐惧几乎占据了他的理智,唯一残存的理智还在提醒他打电话叫医生来。当时生怕这是又一场离别。
他记起年幼时第一次经历的离别,那时候原本身体不好的母亲将他叫到了跟前,细细的叮嘱他长大后要孝敬父亲,要孝敬爷爷,要好好学习,好好长大。
那时候母亲面容枯槁,已是看不见未生病前拥有b市美人称号的样子,后来父亲进去之后不一会儿便传来母亲故去的消息。
之后父亲仿佛一夜之间苍老,在料理事后的那段时间犹如行尸走肉般过日子,与自己也不曾再有过沟通与交流。常常是抱着母亲的画像共眠,本以为只是这样落落寡欢一阵子便会恢复往常的模样。怎料到原先那样骄傲的一个人最后竟是开了车直直往江里开去,以这样决绝的方式与世界告别。
恨吗?是该恨的,但却恨不起来,像是全身的情感都被抽丝剥茧之后被丢弃一般,整个人再也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
沈老爷子就是在这个时候走进自己的世界的,年幼时还曾摸着他的头感叹道自己父亲是个心狠的,竟是比沈老爷子自己当年还狠,抛老弃幼的,直接奔爱情而死。
也是在那时候瞬间长大,但他仍不理解为何父亲要做出这样的选择。既是同样爱情,那么为何爷爷在奶奶死后仍扒拉着孩子长大,而自己的父亲却是因此没了生的*?
他的家族,似乎大多是为爱而生的。爷爷与奶奶,大伯与伯母,父亲与母亲,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好像因为爱情而变得澄澈。只是不幸却是异常的相似,只余大伯一家终得幸福美满,而爷爷与自己都是被至亲至爱之人所弃之人。不同的是,前者是无奈于现实,后者是被至亲所不顾。
除了爷爷,再也没有人能引起他情绪上的任何波动。这一次,却被闻溪打破了,无来由的心慌。
他甩甩头,意图将思绪抛掷脑后,但脑海里的信息却纷纷扰扰的如微风中飘絮荡漾,使他不由得心烦意乱起来。
他站起来走到楼上,却在自己的房间前定住。他的手顿在门的把手上,却迟迟未将其打开。终是转身走到闻溪的门前,门缝被黑暗填满,里面的人约是已经睡着了。抬起手表看了一下时间,竟是深夜两点有余了。
他很想抬脚不管不顾的走,只是想法却始终无法落至行动。他伸手扭动了一下门把,竟是没有锁,再不曾犹豫,直接开门进去。
进去以后站定,过了一会适应了这黑暗才缓缓走近闻溪的床前,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堪堪露出一个小脑袋,青丝如墨般在碎花图案的被单上铺展开来,远远看竟是像极了水墨丹青,极具美感。
沈自横凑上前看着闻溪熟睡时安宁的脸,唇似菱角,此时微微嘟起,看起来有些惹人怜爱,他伸手触了触那唇角,轻轻的,生怕惊扰了对方的美梦。
唇角微凉,应属正常。
他又伸手触了触她的脸颊,柔软腻滑,温度正常。由此才是真正的松了一口气,只盼着她再也不要生病为好。
他蹑手蹑脚的走出了房间,当躺在自己的床上时仿佛还能感觉到自己手掌间散发的关于她的气息,像是夏日里繁盛的果园散发出的成熟的果香,甜美而醉人。他在这似有似无的果香中沉沉睡去。
而熟睡中的闻溪在沈自横离开后才将手臂从被子中伸出来,赫然是光洁全无遮挡的肩膀,白得仿似泛光的手臂隔着被子放在肚子上。
*
隔日,闻溪早已经习惯这样的戏码,丝毫不惊讶的裹起被单,蹦跳着捡起被扔到地上某个角落的衣服,拿着走到卫生间换起衣服来。
换好衣服,洗漱完毕,顿觉神清气爽,甚是舒服。
走到楼下,贺老爷子已经在客厅看着报纸。听到脚步声时,抬起头看见闻溪面色颇佳,笑着道:“看到你脸色红润,想必身体好得大半了。”
闻溪摸了摸脸,觉得手感不错,笑嘻嘻的走上前去,坐在了另一个沙发上说:“让您担心了,真是抱歉。”
沈老爷子翻开了报纸的另一面,视线从报纸上移到闻溪上说:“阿横还没起床,闻溪去叫他吧。”
闻溪乖巧的应了声好,便站起来往沈自横的房间走。
“扣扣扣”在门外敲了几下,无人回应。闻溪大起胆子握起门把扭了扭,发现竟是无锁。小声的吐糟下沈自横竟是如此放心,后又想这是他家便是这样也没什么奇怪的。全然忘记昨晚自己困得没起床锁门的事情。
进门就觉得整个房间明亮整洁,她快步走到沈自横的床前,扯起嗓子喊:“沈自横起床啦!起床啦!……”
如此几次,沈自横才悠悠醒来,微睁着双眼看着闻溪站在自己的床前还以为尚在睡梦中还没醒来,于是转了身继续睡去。
闻溪被沈自横的反应逗笑,不由得起了抓弄的心思。
她脱了拖鞋爬上沈自横的床,躺在床上空着的一侧,虽是同样侧着身子,但沈自横背对着她,她伸出腿准备把沈自横踢下床以此来叫醒他。
但腿伸出的一瞬间却想到昨晚人家费劲巴拉照顾她的场景,觉得自己简直没心没肺,不懂得感恩。于是改为在沈自横的后背推他,“喂,醒醒啦!吃早饭啦!……”
沈自横忽而转过身来,闻溪的手来不及收回,恰恰按在他的胸上,顿时尴尬得想默默的收回手来,速度却不及沈自横翻身越至闻溪身上,沈自横声音清朗却自带一丝慵懒,道:“早上好。”
话音刚落,未等闻溪反应过来便翻身起床,进卫生间洗漱去了。
闻溪呆愣的躺在床上,面若桃红。后听到卫生间传来的水声才反应过来,自己是戏弄不成反被戏弄啊,一时觉得甚是失败,自己竟是被一个小孩子戏弄了。
☆、第15章 小葫芦(抓虫)
沈自横与闻溪分别坐在沈老爷子的左右手边的位置,闻溪看着对面斯文的喝着牛奶的沈自横,想起这人冷淡外表下的所展露的真实性格,只觉得意外有些反差萌。
餐桌上摆放着丰富的西式与中式早餐,之所以如此也是因为餐桌上的三人口味并不完全一致。沈自横喜欢西式早餐,极爱喝牛奶;沈老爷子喜欢吃中式的,粥配馒头;闻溪呢,则喜欢豆浆油条包子。
闻溪的这些习惯是沈老爷子怕闻溪来了沈家之后不敢说,便特意问了贺老爷子后吩咐下去的。闻溪也曾跟沈老爷子说过这事儿,说其实自己随便就好,并非一定要如此。只是沈老爷子当时听了,笑眯眯的看着闻溪,说:“孩子,来到这里呢,就当时自己家。没有多大规矩,做你自己就好了。”
闻溪听到这样沈老爷这么说,只好作罢:“沈爷爷,谢谢你。”
想起至那谈过之后,闻溪在沈家的日子越来越舒服也越来越自在,不论沈老爷子还是沈自横,都是将自己视作家人般的存在。闻溪的心中满满的感激和幸福,总觉得一切幸福太不真实。
“小闻溪,发什么呆呢?快吃吧,东西都快凉啦。”沈老爷子看着发呆中的闻溪笑着说。
闻溪点点头说好,胸腔里溢出越来越多的幸福感。
饭毕,沈老爷子出门溜圈,顺便寻老友一起切磋棋艺去了。
待沈老爷子出门,闻溪立马央沈自横延缓学习的时间,并要求他与她一块儿去寻小葫芦玩儿。
沈自横看着闻溪为了与一只猫儿玩撒娇耍赖不去学习的样子,颇为无奈,只好同意了她。
闻溪如获圣旨眯着眼笑嘻嘻的道:“阿横最好了。”
沈自横听到闻溪喊他“阿横”,感觉自己的心尖上儿忽然飘浮着一条羽毛荡漾来荡漾去,痒痒的,麻麻的。
小葫芦平日睡觉的地方安排在客厅角落里,闻溪跑上前瞧了瞧,发现小葫芦不在猫窝,闻溪不自觉歪着脑袋猜测小葫芦这个时候可能会呆在什么地方。因为自己极少这个时候寻小葫芦玩儿,倒是一时觉得范围极大,有些困恼。
沈自横看着闻溪略微蹙起的眉,摇了摇头,说:“小葫芦应是在花房寻那蝴蝶儿玩着呢。”
“寻蝴蝶玩?”闻溪惊奇的瞪大了眼睛,后顿悟是在花房,说:“你就不怕小葫芦将你家那些名贵花儿弄坏了?”
沈自横看了她一眼,没有回答,拉着她便往花房走。
此时阳光盛烈,阳光直直的射到花房里,小葫芦躺在地上,四脚朝天,露出柔软的肚皮来,那毛绒绒的肚皮上还停着一只黄色斑纹的蝴蝶。
闻溪从来没想到来到花房会看到这样奇妙趣味的场景,氛围谐和的让人不敢惊扰。
闻溪蹲下来看着这画面,觉得十分惊奇。
她欣喜的望向沈自横,琥珀色的眼瞳在阳光下盈盈生光,望向你时,仿佛眸里有一汪水在流动,别样动人。
她惊讶的发现,不知何时,沈自横也同她一样蹲着看,淡淡的神情配合这日光和暖的早晨,无波而又温暖。
她拉着沈自横站起来走到外面弯着双如宝石般的眼睛,兴奋的说:“小葫芦竟是不抓蝴蝶反而与蝴蝶好好相处?”
“我想,它只是懒得起来吧。”沈自横透过小葫芦与蝴蝶相处的表象看到了实质。
闻溪听到沈自横这样说小葫芦,刚想为小葫芦辩解几句,忽而又想到小葫芦那嗜睡成痴的属性,连当时第一次遇到璨璨时还能在被吓到之后走回来倚着璨璨的背继续睡觉,若不是璨璨性格温和,恐怕会来一场猫狗大战吧。这么喜欢睡觉真不知道是不是好事。闻溪想到此处摇了摇头,对沈自横说:“不找它玩了,咱们去学习吧。”
沈自横因闻溪说的“咱们”二字而表情稍稍松动,眼神却落在闻溪的后面微微挑了一下眉。
闻溪见沈自横的表情,奇怪的往后看,只见原先躺在花房睡觉的小葫芦此时优雅的迈着小步子缓缓走来,似乎是察觉到闻溪在看它还颇为傲娇的“喵”了一声坐了起来。
这猫……莫不是属狗的?闻到主人的气息就奔过来了?
闻溪蹲下去摸了摸小葫芦的绒绒的小脑袋,只觉得每次周末补习再见到小葫芦时,总觉得它的成长速度迅猛,这不,才两个月吧,就这么大了。大概再过不久,小葫芦就要变成大葫芦了吧!
顺着小葫芦的脑袋摸到了小葫芦的柔软的身上,却意外的摸到了一手花土,看了一眼小葫芦,小葫芦正微闭着眼吐着舌头给自己的爪子清洗,闻溪突然有了主意,她望向沈自横说:“咱们给小葫芦洗澡吧!”
沈自横不置可否,上前摸了摸小葫芦。小葫芦顺从的舔了舔沈自横的手指,沈自横点点它的头,暗道这小家伙被嫌弃脏了还不自知呢。然后将它抱了起来,全然不顾小葫芦那一身子沾着的土会弄脏他的衣服,他抱着小葫芦走在前面示意闻溪跟上。
到了卫生间后,沈自横将小葫芦抱到了洗手盆上。因为小葫芦现下虽然比原先长大了些许但是比起浴缸来还是太小了,所以将它放在洗手盆上,对于目前的小葫芦来说大小刚刚适合。
闻溪进来时便看到小葫芦坐在洗手盆里伸出粉粉的小舌头在舔着凉凉的水龙头,沈自横则看起来傻乎乎的站在一旁,大概是从前不曾给小葫芦洗过澡,所以显得有些不知该从何下手。
不过,他俩也算变相的心有灵犀了。因为她突然想到,当时她带璨璨去宠物医院进行身体例行检查时,她便问起这小猫小狗洗澡的问题。当时那里的宠物医生便说这小猫在未满六月龄时抵抗力很弱,尽量不要洗澡为好。
想着,她接过沈自横手里的毛巾,走到另一边将花洒的水调热了冲洗毛巾,原本干燥的毛巾一下子变得温热起来。她再微微调高了温度,待到毛巾变得更热了以后,她关了花洒,用力拧干毛巾,趁着毛巾还存着热度,便用手托着热毛巾小心翼翼的给小葫芦擦拭着身体,用尽量快的速度结束擦拭。
她专注的给小葫芦擦拭着身体,完全不知晓自己完全成了别人眼里的风景。
她在看它,而他在看她。
此时沈自横的眼睛黑如曜石,眼神却像一口幽深的古井,往里一瞧深不见底,看似宁静的背后更像是酝酿着一场风暴,只是被这口井的平静水面深深锁住。
闻溪突然记起自己从刚刚到现在因为一直在专注给小葫芦擦拭毛发倒是冷落了沈自横。于是她在结束了最后的擦拭动作,将小葫芦抱起来,用大毛巾将之包起来,才终于抬起头来看向沈自横,却意料外的望进他那神秘如星空的眸里。
沈自横的表情忽而柔和起来,他轻声询问道:“怎么了?”
闻溪摇了摇头,转身抱起小葫芦,才回道:“刚刚一直在给小葫芦擦拭毛发,才记起我还没跟你解释为何不水洗而是只用热毛巾擦呢。”
“这么做自然有你的道理。”说完,沈自横从闻溪手里接过被大毛巾包的只剩下一个小脑袋的小葫芦,“我抱它吹一下暖风机。”
闻溪侧着身子瞧了瞧沈自横的表情,没瞧出个所以然来,便默默的跟在沈自横的后面。
看着他一手用手指温柔的穿过小葫芦柔软的微湿的毛发,另一手举着暖风机轻轻的吹着小葫芦的毛发。瞧着小葫芦那舒服的眯着眼睛昏昏欲睡的小脸,便知道一定很舒服。
沈自横连对小动物都这么温柔,将来对待自己心爱的女子又会是怎样的温柔场景呢?估计为自己心爱之人吹发也不在话下吧?闻溪突然记起学校对他的风评,真的觉得那都是外人未曾与沈自横熟识才产生的误解吧。
之后,沈自横抱着小葫芦在猫窝放下,小葫芦似是极困,扒着自己的尾巴便睡着了。
闻溪忍着想要触摸小葫芦的冲动,眼神如水般温柔的看着小葫芦,说:“真像个小宝宝呢。”
沈自横看了一眼闻溪,原本平淡的神色忽然变得温和起来,眼神也含着笑意,他伸手摸了摸闻溪的头。
闻溪惊诧的回头看着沈自横,头顶还有沈自横尚未收回的仿佛带着强烈热度的手掌。闻溪瞪了他一眼,将他的手从自己头上拿下来,然后带着不怀好意的笑意说:“蹲下来。”
沈自横不明所以但还是听话的稍稍蹲下来,闻溪垫着脚尖,伸出手摸着沈自横的头,还肆意的揉乱了对方的头发,十分满意的说:“乖!”
闻溪做完这一系列动作之后怕被沈自横报复回来,便以风一般的速度跑了,只余下沈自横站在原地。许久,才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略有傻气的笑了。
他看着闻溪溜走的方向便知道她去哪了,然后也慢步跟了上去。
☆、第16章 理科渣(抓虫)
沈自横径直走到自己的房间,未出他所料,闻溪果然在那儿。闻溪正站在他的桌前,聚精会神的低头看着不知道她从哪里拿的白色卷子。
他缓步上前在她的面前立住,却见她突然手拿着试卷遮住了自己的脸,后退了一大步,声音穿透薄薄的试卷传过来震得耳膜有些细微的痒,“你先保证你不会报复回来。”
沈自横听到闻溪这样说,嘴角扬起的弧度更加明显,他伸手将挡在闻溪面前的试卷拿了下来,点了点闻溪的鼻尖道:“在你心中,我是这么幼稚的人吗?”
闻溪偷偷瞄了他一眼,忽而“扑哧”一笑,“是我小人度君子之腹行了吧?”
沈自横看了她一眼,然后翻起那张白色试卷。这张卷子是他前几日做的理综试卷,翻看了几下,发现并无什么特别之处啊,怎么刚刚她看得如此津津有味呢?
闻溪凑上前,仿佛有青涩的果香味萦绕在周围。她看着试卷简洁到极致的解题步骤,郁闷道:“沈自横,你是怎么办到的?”
“沈自横?”听过了一遍她糯糯软软的喊自己“阿横”以后,怎么还能忍受她再喊全名这样略微生疏的称呼?
闻溪佯装不知,点点头说:“对啊。”
“嗯?”沈自横将试卷放在书桌上,双手撑桌,身子倚靠在桌子上,略弯着头,眼睛直视着闻溪。
闻溪端着一脸正经的表情胡诌道:“有些东西都是情之所至,有感而发。”她看到沈自横听了她的话后,表情比她还要正经,便心虚的道:“所以……”
“所以不要逼你?”沈自横一针见血的指出来,“即便只是个称呼。”
闻溪低下头嘴里小声的喃喃道:“反正现在、我喊不出来了。”
“你开心就好。”不急,慢慢来。沈自横的眼中喧嚣着重重阴霾,却也在一瞬间云淡风轻。
闻溪抬头就是一抹灿烂的笑容,她继续着最开始的话题,但神情比之前更加认真:“你是怎么学习理科的?”
还是余笙的时候,她虽然已经上了高中,但也不过两年有余。之所以能够参加高考还是因为自己当时明智的选择了文科。文科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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