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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动挑颠-第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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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袁濂待她恩重如山,而她又深爱着他,她不能害他……不能让他受到伤害。
  “可是,日后我该何去何从?”丝儿强作镇定,拚命忍住即将飙出眼眶的热泪,“我看得出来,于夫人和姐姐们都不希望我回家,如果她们希望我回去,早就到于家来接我了。”
  白强兴奋的简直快要飞上天去了,他拍拍她的手背道:“如果你不嫌弃我那个狗窝简陋,你就搬到我那边去,反正家里还有多余的房间,只住我和白琪两个人。”
  “白琪也和你住在一起啊?”
  “是啊,我和她都过惯自由的日子,所以我们和父母亲商量后就搬出来了,如果你愿意接受我的提议,日后就由我和白琪来照顾你。”
  “可是……”丝儿黯然的摇了摇头,一可是……麻烦你们,我的良心会过意不去。“
  “你想太多了,尽管住下来吧!”白强站起身,带她走向停车场,“我们现在就走。”
  “让我跟袁濂道别一下,我……我不能不告而别。”丝儿的脑子里一片混乱。
  她不知道自己的决定到底是对还是错,但不管如何,她很想再多看袁濂一眼。
  “这样你就更离不开他了。”唉,她实在令人担忧,白强用手搂住她的秀肩,盼望能给她一丝温暖。
  白强说的没错,只要多看袁濂一眼,她的内心就多一分不舍。
  她已接受袁濂太多恩惠了,这些日子以来,他对她的照顾无微不至,无法报答他已成为她的遗憾,若害了他,她一辈子都会良心不安,会心疼而死。她要袁濂过得比她快乐,她不要看他受到一丁点伤害与污辱。
  丝儿任由白强将自己带上车,此时此刻的她已了无生气,她的脑子再也无法正常的运转,她不知道离开了袁濂,是否还懂得如何生活,而她又是否还存有生存的意义!
  于家姐妹一直不动声色的躲在一旁偷窥着丝儿和白强,见丝儿被白强带走,少了一个情敌,她们不禁得意洋洋地笑了起来。
  “媚媚,我们赶快去找袁濂,告诉他丝儿和别的男人私奔的消息。”于娇娇幸灾乐祸的提议道。
  “袁濂一定很气自己看错了人,在知道丝儿原来是这么水性杨花的女人,他一定会很后悔选择她而舍弃我们的。”于媚媚兴奋的道。
  两人开心的奔进会场里,很快就在会场中央看到一抹熟悉的英挺身影正四下张望着,似乎在找人。
  姐妹俩一起涌上前去。
  “袁濂,你在找丝儿吗?”于娇娇首先开口,眼中闪烁着狡狯的神情。
  袁濂厌恶的瞥了她们一眼后,不多理会旋身就走。
  两人亦步亦趋的跟了上去。
  “袁濂,我们知道丝儿在哪里哦!”于媚媚故作神秘的道。
  这下子袁濂总算肯多看她们一眼了,“她在哪里?”
  “你答应陪我跳舞,我就告诉你。”于娇娇得寸进尺的提出要求。
  袁濂唇角扬起一丝嘲讽,似乎在嘲笑她的异想天开,“我不是舞男,无法让你有求必应。”
  “袁濂!”于娇娇羞愤的直跺着脚。
  “说不说随便你们,我没空奉陪。”袁濂从刚才就被白琪和她那群娘子军给缠住,好不容易才摆脱她们,却不见丝儿的踪迹,他几乎快找遍会场了,仍毫无所获。
  现下又倒楣的被于家姐妹盯上,他只想尽快摆脱掉她们,丝儿怕生,他实在很担忧丝儿会害怕得一个人躲起来哭泣。
  “我们说就是了,你别走嘛!”于媚媚说完便深情的挽住他的手臂,“我跟你说哦,袁濂,丝儿背叛了你,和别的男人私奔了。”
  “你胡诌些什么!”顾不得自己身在何处,袁濂沈声怒斥道。
  袁濂感到胸口突地狠狠一震,一抹锥心蚀骨之痛突然间绞进心口,他整个人仿佛被利剑穿过一般,情绪失控的咆哮,并一把抓起于媚媚的手,用力将她甩至一旁。
  “我说的全是真的,你被那群女人拉进舞池没多久,丝儿就被一个男人带到后院,这是我和娇娇亲眼所见,我们没有撒谎,而且我们还跟过去偷看呢!
  他们不但聊得很开心,甚至还拥抱在一起,然后我们看见丝儿上了那男人的车,跟着那个男人走了。“于媚媚被他突如其来的反应吓了一跳,但为了拆散袁濂和丝儿,于媚媚鼓起勇气把话说完。
  袁濂的脸色丕变,眼中布满了红丝,他怎么样都不肯说服自己去相信她们所说的任何一句话。
  她们在撒谎!她们这么做无非是想拆散他们!
  该死!她们晚敢用如此不堪入耳的话来羞辱丝儿!不可饶恕!
  袁濂气焰高张,冷寒着一张要杀人的面孔,额上青筋直颤,拚命强忍着一掌挥出去的冲动。
  “丝儿本来就水性杨花,她的个性更是遗传了她妈妈的,她跟她妈妈一样的可耻、不要脸。”随即,于娇娇大胆的在袁濂面前批评丝儿。
  “袁濂,你真是识人不清,完全被丝儿装模作样的纯真外表给蒙蔽了,我们和她生活了十几年,再了解她不过了。”于媚媚也跟着附和道。
  “住口!你们全给我住口!我不许你们给丝儿冠上莫须有的罪名,我不许你们冤枉她,丝儿绝不会如你们所说的一样!她绝不会背叛我的!她绝不会!”袁濂凛冽的嘶吼起来。
  他的表情木然、惨白,因为她们每一句话都仿佛是刀、是剑,穿破了他的心,让他感受到前所未有的致命之痛。
  袁濂悲痛欲绝的旋过身子,怒不可遏的穿过人潮步出大厅,一径朝门外奔去。
  “袁濂!气死我了,他居然不相信我们的话。”唤不回他,于氏姐妹气得直跺脚。
  “哎唷!小姐,你们两个踩到我的脚了。”恰巧有个男人经过她们身边,竟然被她们一脚踩中,只见男人龇牙咧嘴、鬼吼鬼叫的喊着痛。
  于娇娇和于媚媚连忙弹开身子,满面愧色的看着他,不约而同的道:
  “对不起!”
  “啊!我不是故意的。”
  男人突然两眼发亮的盯着她们,“咦?你们是于氏总裁的千金对不对?”
  “你是……”于娇娇纳闷的上下打量着他。
  瞧他长得还挺不错的,虽然比不上袁濂的俊美,不过勉强可以接受,于娇娇心想如果他有意搭讪她,倒是可以考虑看看,没鱼虾也好,不然没舞伴的她实在很馍。
  “我是‘纳华集团’的继承人,两位美女好,我叫林少宾。”林少宾彬彬有礼的自我介绍着。
  哇!纳华集团耶!
  于氏姐妹挺有默契的彼此对望一眼。
  纳华集团富可敌国,光一年业绩就令人吓得瞪大双眼,更别谈其他的了。
  嫁人豪门是许多少女的梦想,于氏姐妹见亿万富翁出现在眼前,立刻把对袁濂的感情给忘得一干二净,两人同时转移目标,销定林少宾,她们相信妈妈会更满意这个女婿的!
  林少宾除了外表长得有点平凡之外,经济条件简直可以媲美袁濂!
  一个月了,袁濂派出身边所有人马去寻找丝儿,已经过了整整一个月的时间,然而仍毫无所获,这三十天好比三十年,他不曾这么度日如年过。
  他不敢去臆测丝儿的下落,他更说服不了自己去接受、去相信丝儿会如于氏姐妹所言——和别的男人跑了的事实。
  他不相信丝儿会背叛他,除非让他亲眼看见,除非拿出证据,否则他绝对相信丝儿。
  然而,在万般愁绪里,心里头却有个声音骤然响起——
  你这个笨蛋,丝儿根本就是背叛了你。
  天啊!为何要让他受尽仿若被凌虐剐死般的痛苦?
  袁濂悲痛欲绝的将脸埋进双掌里,在悲怆的心境下,他觉得整个人快崩溃了。
  他待她难道还不够好?他待她难道不够温柔?他待她难道还不够深情吗?
  他给她至死不渝的执着爱情,而她却用薄情回报他?
  不管她需要什么,只要她说的出口,他必然有求必应。
  然而为何?为何丝儿不告而别,离他远去?
  “袁濂……袁濂?”白琪喊着径自沈浸在悲痛不安与忧惧当中的袁濂。
  白琪几时进来的他竟不知道,“你来做什么?”袁濂不耐烦的声音蕴涵着明显的疲惫。
  “我只是来告诉你,我知道丝儿的下落。”
  怎会是这样的局面?白琪觉得自己若不是头脑有问题,要不就是吃错药了。
  她明明打定主意这辈子都不告诉袁濂有关丝儿的消息,她要他们今世都无法结合,但——
  老实说,除了睡觉白琪会乖乖的回家之外,其余的时间她几乎都待在袁濂的公司里,看袁濂为了丝儿的事忧愁的茶饭不思,才短短一个月的时间,袁濂就明显地瘦了一圈,看得白琪的心痛到极点。
  而每天一回到家,白琪又得面对丝儿那双带泪的眼眸,白琪只觉得自己快疯掉了。
  唉!看来她白琪是没那个命得到袁濂的青睐。
  和丝儿同住在一个屋檐下已有一个月,白琪平复了心情,不再充满妒意的去看待丝儿,这才发觉到丝儿有着与众不同的气质,也终于明白丝儿吸引袁濂的魅力何在了——
  丝儿个性柔顺、恬静,行止优雅,不像她总是大而化之、粗鲁又脱线,讲没两句话就脏话连篇,其实她也不想啊,可是她生长在黑道世家,讲话态度难免会跟一般人不太一样嘛!
  白琪深觉自己实在比不上丝儿,尤其是那种由内心深处所散发出来的美。
  所以输给丝儿,白琪自觉无话可说了。
  “你知道她的下落?”袁濂实在害怕听到令人难以招架的消息,但他又不愿错过任何可以找到丝儿的线索。
  “我当然知道。”白琪踌躇的看着他,脸上有着明显的忧虑。
  “我正在听。”袁濂不愿在白琪面前表露出他的哀伤,强迫自己冷静的去接受可能会让自己遍体鳞伤的消息。
  “丝儿目前住在东区。”白琪见他如此压抑着自己的情绪,整个心都纠结起来了,她多希望袁濂能像关心丝儿一样的关心她,但她想这辈子都不可能的。
  “她一个人住吗?”袁濂小心翼翼的追问着。
  “她……她和我……还有我哥哥白强住在一起。”白琪担忧的看着他。
  “该死!”袁濂闻言整个人倏地站起,他感觉到自己的心正剧烈的绞痛着,厚实的大掌怒极的往桌面拍了下去,“把你住处的地址给我!”
  “袁濂……”白琪心痛而不舍的凝视着他。
  白琪正犹豫着到底该不该把地址给他,也有点懊悔自己的决定,因为袁濂若找到丝儿,她可能永远会失去袁濂了,但一想到丝儿那张垂泪不已的小脸,袁濂那悲痛不安的情绪,白琪就觉得良心很过意不去。
  “给我!”在命令的口吻中,有着不容反驳的坚持,袁濂眼中燃烧着两簇熊熊的火焰。
  袁濂脸上那股可怕的神情令人惊骇,白琪吓得连忙把地址交到他手中。
  袁濂闷声不哼的甩门而出,那砰然的关门声有着不容忽视的震撼力,仿若意味着暴风雨即将来临。
  白琪心想还是赶快跟着回去一趟好了。
  第十章
  “我现在的日子过得很好,请你别再挂念我了,也别再来缠着我了。”丝儿如白蜡的双颊上挂着两道泪痕,她旋过身子,背向他,一副拒他于千里之外的模样,当她撒下这些谎话时,她的心痛得几乎要碎裂成千片万片。
  袁濂的出现只会扰乱她好不容易才平静下来的心,袁濂对她而言是颗威力无穷的炸弹,引爆时,会炸得她粉身碎骨。
  “你至少要给我一个理由,丝儿,为什么要背叛我?为什么要不告而别?”袁濂的怒焰就像冲出闸门的浪潮一发不可收拾,双手搭上她秀肩,动作粗暴的扳过她的身子,强迫她面对自己。
  “因为我跟你在一起很不快乐!”情急之下,丝儿胡乱编了个藉口。
  “该死的!你说什么?”袁濂闻言面如纸般惨白,厉声咒骂道。
  白琪倏地从外面冲进屋子里,急忙用手揣住丝儿的嘴,“别疯了,你不要这样子伤袁濂的心啦,伤害他你也不好受对不对!?”
  “白琪,不关你的事,你走开。”袁濂一把拉开白琪,如炬的目光紧紧的锁住丝儿的双眼。
  “我们在一起的那段时期,我过得很沈闷,但在这里不一样,白强可以保护我,他随时都拨得出时间来陪我。”丝儿痛苦的吼道。
  她净说了一些荒谬的谎言,她真该死!其实和袁濂生活在一起的那段时间,是她这辈子最快乐、最幸福的日子了,她多么希望今生来世都待在他身边,多么想要和他白头到老,多想和他厮守一生。
  丝儿望着袁濂那悲痛欲绝的神情,那冒火的锐眼,那紧握的双拳,她的心就疼得快要死掉了。
  她巴不得立即扑进他怀里,吻走他内心的愤怒与忧伤,但她不能这么做,她不能继续和他生活在一起,毁了他的一切。
  “他能给你的,我一样可以给你,我可以改变自己来配合你——”袁濂放下他高傲的身段,低声下气的说着。
  “求你不要这样……”丝儿强忍住泪水,就怕他再多留一分钟,她就会受不住相思的痛苦而主动扑进他怀里,“我只是个下女,我配不上你的……”
  “别再跟我说这些莫名其妙的守旧观念,我只知道我不能没有你!”袁濂目光如炬的凝视着她。
  “求求你原谅我的抉择,我有不得己的苦衷。”丝儿别开了脸,逃避他锐利的眼睛。
  “不得已的苦衷?这不过是你背叛我的可笑藉口!”袁濂完全被击溃了。
  摆在眼前的事实拧痛了他的五脏六腑,他心如刀割的嘶哑着恐怕连自己都会受伤的话语——
  “我后悔极了自己当初愚蠢的决定,我不该把你带出于家,更不该爱上你这个无情无义的女人,在夺了我的感情之后,竟狠心地划清界线,难道这才是你的真面目!?”
  “是!”丝儿眼中闪过一抹伤痛,但她却狂笑出声,“你现在认清我还不算太晚,趁我还来不及夺走你的财产之前,赶快和我彻清关系。”
  “难道你不爱我?”袁濂感觉自己的心碎了一地。
  “我就是不爱你,就是这么没良心,你走吧!我以后再也不想见到你——”
  “丝儿,你不要再继续胡说八道下去了!你明明爱着袁濂!”在旁的白琪再也听不下去,也看不过去,她急得直跳脚,她知道丝儿那番话会让袁濂的内心很痛苦。
  袁濂压抑不住怒潮,他的心如刀绞般,忍无可忍的一拳击在墙壁上,他一面痛不欲生的咆哮着,一面捶打着墙,完全无视已淌血的拳头,因为他的心比皮肉之痛还要痛上千百倍。
  “袁濂!求你不要这样。”白琪苍白着脸扑上前去。
  “濂!不要!不要!”丝儿也吓得冲上前,满心不舍的迅速抓住他发了狂似的举动,心疼的将他的手紧紧抱在自己怀里,害怕的啜泣起来,“呜……我不要你这样伤害自己……如果你非泄愤不可,那么你打我吧!”
  “滚开!你这水性杨花的女人,就算你现在跪着求我,我也不要你了!”愤怒至极的袁濂挥开了她。她无情的话语像刀子般把他的心割得鲜血淋漓,他恨死她了。
  “你变了……我一定要亲手把白强给杀了,一定是白强诱拐了你,一定是白强灌输你一些奇怪的观念,否则依你的个性,根本就不敢对我大吼大叫,你根本就不敢忽视我的愤怒。”
  刚好回到家的白强,看到这一幕立即冲上前去将丝儿拥进怀里,咆哮道:
  “丝儿这辈子是不会跟你回去了,请你别再缠着她不放!”
  “该死!”见他把丝儿好不亲密的拥在怀里,袁濂遏抑不住怒焰,喷火的目光直射入白强眼中。
  白强沈不住气,一把揪起袁濂的衣领,放话警告道:
  “我警告你,袁濂,以后别再来打扰我们平静的生活,否则我饶不了你!”
  “老哥,你别再跟着闹了!”白琪实在受够这场闹剧了,“你们干嘛要如此伤害袁濂的心?我心痛死了!虽然袁濂不爱我,但我不要袁濂在感情上受到这么大的创伤,我宁可他和丝儿和好如初,每天都快快乐乐的展眉而笑,我白琪再也不夺人所爱了!我不要袁濂受到一丝一毫的伤害,我只要他开心的过日子。”
  对于白琪的一番话,袁濂仿若未闻,因为嫉妒的火焰正迅速在他胸腔延烧开来,让袁濂失去思考的能力。
  “你就是白强是吧?”袁濂迸射出杀人的目光,寒冽的语气宛如冰冷蚀骨的冬雪。
  “我就是白强。”
  “该死的,你竟敢诱拐丝儿!”在知道白强的身份之后,袁濂像打翻了醋坛子似的立即抡起拳头,一拳朝他鼻梁挥了下去。
  “去你的,这么带种敢扁你老子我!我可是日本帮派的带头大哥!”白强颜面尽失,咒骂连连。
  “日本的黑帮老大算什么!?连更大的黑帮老大都要提着皮箱帮我擦鞋了!”袁濂扬起唇角冷笑着。“给你一拳算是我卖你父亲的面子,我没要了你的命,你就该躲在墙角偷笑了,还嚣张个什么劲?”
  “T。M。D,你这狂妄自大的家伙!”白强憋不住气了,再也顾不得他在丝儿面前拚命维持那装腔作势的见鬼形象,在骂脏话的同时,拳头也不客气的朝袁濂的下颚挥了过去。
  “别以为你是黑白两道通吃的袁濂,老子我就怕了你!天皇老子都不敢开扁我了,你他妈的竟敢扁我!”
  “老哥!住手啦!”白琪急得直尖叫,“袁濂若受伤,我惟你是问!住手啦,”
  “不要打了!”丝儿惶恐的卷入他们的战局,“拜讬你们不要再打了!”
  “白强,你给我听着!”袁濂冷冽的黑眸闪过一抹难以释怀的愤恨,“既然丝儿已打定主意跟你这像杂碎似的日本帮派老大,你就要好好待她,若让她受到一丁点委屈,我袁濂这辈子都饶不了你!”
  “濂——”丝儿依依不舍的喊住了欲举步离去的袁濂。
  “丝儿,我希望你是真的找到了你的幸福……”袁濂听见她轻柔的叫唤声,忍不住停下脚步,但他并没有回过头,只是声音瘠哑的说道:“也许吧,过去我是忽略你太多感受了,回去后,我会好好的自我反省,不会再来打扰你的生活,但我希望你永远都不会后悔。”
  话落,袁濂头也不回的拂袖而去。
  “濂!等我!濂——”泪水随着砰然的关门声冲出了丝儿的眼眶,丝儿感觉自己再也承受不住令她发疯的残酷折磨,再也顾不得可能会发生的后果,不顾一切的追上去。
  “丝儿!不要——”白强喊住了她。
  丝儿歉疚的回过头望着白强,“对不起,我不能没有袁濂,在失去他的这一个月里,我活得非常痛苦、非常痛苦,我真的忘不了袁濂,不管我日子过得多么富裕,失去他,我就像个穷光蛋,仿佛失去了全世界。”
  “丝儿……”白强万般无奈的叹息着,“我……我心里面有些话想告诉你。”
  “老哥,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然袁濂若走远了,丝儿会哭死的。”白琪在一旁猛翻白眼,她愈来愈受不了白强了。
  丝儿不安的频频回过头去,她很怕袁濂走远了,很怕袁濂真的再也不理她,不要她了。
  白强故作轻松的摸摸鼻头,又搔搔头皮,像个小男孩红着脸说!
  “我很喜欢你,希望你能给我照顾你的机会。”
  丝儿震撼的瞪大眼睛,迅速的退了一步。
  “我只爱袁濂,我只要他。”
  他早就猜到她会这么说了,白强无所谓的耸耸肩,“既然如此,那我也不夺人所爱,你赶快去追他吧,不然他若真的不理你,那就糟了,我看得出来袁濂真的很爱你,他是不在乎任何舆论的人,自然也不会在乎你的身份了,所以你不能再钻牛角尖的胡思乱想下去,知道吗?”
  “嗯,我会记住你的话。”
  “赶快追上去吧!”
  “嗯!”丝儿开心的旋身离去,却到玄关处又匆匆折返回来,她奔回白强的面前,踮高脚尖,吻了一下他的右脸颊。
  “白强,谢谢你。”丝儿甜美的微笑着,随即转身离去了。
  白强呆若木鸡的望着她离去的身影,不自觉摸着被亲的脸颊。
  “一个拳头换来一个吻,这交易还真不赖嘛!”白琪促狭的揶揄他,用手肘撞了他一下。
  “美女的吻不一样就是不一样,闻起来特别香……”白强自我陶醉的嗅着手中的香气,“T。M。D,这辈子真不想洗脸了……”
  “对啊,你最好是放着给它烂掉好了。”白琪白了他一眼。
  “呃,我整整忍受了一个月,说话不带半个脏字,真是憋死我了,现在我要他妈的每一句话就夹带一句他妈的脏话,一次把它骂个爽……”白强一面摸着面颊,还一面将手凑到鼻间嗅闻着,突然不小心碰到被袁濂击中的地方,他痛得哇哇大叫的咒骂着:
  “哎唷!痛死了,靠!这家伙没事出手这么重,想要夺走我的小命哦?他妈的,我白强打出娘胎到现在还是第一次被扁呢!去他的!竟被醋劲这么强的男人扁上一拳,他妈的,痛死我了,靠……”
  “痛死活该啦!哈哈哈……大白痴,癞虾蟆还想吃天鹅肉哦!笑死人了——”室内响起白琪那幸灾乐祸的嘲笑声,夹杂着浓厚的挑衅意味。
  “白琪,你少龟笑鳖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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