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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胭脂泪-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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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父亲年龄差不多的大队长,这样的恶人,让她心里十分的害怕。
又想到这小伙子胆量还真不小,竟然敢同大队长对着干,并且是为了她,她想象不到这村还有如此有正义感的年轻人,一股暖意涌上心头。
就在这时,外面的狗一声接一声的狂吠,她不敢点灯,摸黑起身下床,摸摸房门是不是闩好了,又来到窗前,看看窗户关好了没有,不看还好,突然一条黑影正好从她窗前一闪而过,吓得她差点尖叫起来。
还好,她没有发出声音,她虽然脑海乱成一团,但脑子还算清楚。
这是谁呀?不会是自己的幻觉吧,她突然想到白天的事,身哆嗦了一下。
他(大队长)要是又来了,怎么办?她光着一双小巧玲珑的脚,轻轻走到房门边,拿起事先准备好的木棍,举过了头顶,心想你要来,今晚就跟你拼了,就是死也不让你得逞。
她侧着耳朵听着外面的动静,咦?狗怎么不叫了,是不是被他(大队长)给毒死了,她也听人们说过,只要大队长看中的女人,一个也逃不脱他的魔掌。
她屏住呼吸,可听不到外面一丝丝动静,就只听到自己心跳的声音。
这是怎么回事,她看了看窗子,外面一团漆黑,突然听到有敲击窗户玻璃的声音,声音虽不大,却像是一下一下敲在她的心上,她身体一阵紧缩,这回真的来了。
谣谣的头发像是一根根立了起来,她一根筋的想,一定要保护好身子,决不让这恶棍毁了自己的清白。
又过了一会,好像有人在窗外叫她的名字:“谣谣,谣谣,开门。”
谣谣太紧张了,手心直冒汗,听不出是谁的声音。谣谣想,你学我老公的声音骗我开门,不会踩你的,学的声音都变了味。
“谣谣,开门是我。”
谣谣双手握着木棍更紧了,她自己也感到身体在发抖,她告诫自己,不能,不能开门,一开门就说不清楚了,那她与大队长的事就坐实了。一旦坐实,就是肚子里的孩子,老公都有可能怀疑是大队长的,她的一生将如何渡过“。。。。。。。”
婆妈在另一屋里住,她也睡得很死吗?这么大的动静,她没有听到?是不是也不敢出来,若是在自己家里,老娘会起来帮她的,远水解决不了近渴,想这些没有用的东西干什么。
反正,她不开门,只要他闯来,就给他当头一棒!
对了,她还有一个法子,一棒没有打倒的话,她就大喊大叫,拼命的叫,到这个时候,有什么脸面不脸面的,比乖乖的给身子给他强,说不定还能自救。她这么想着。
不是为了两寸的嘴,要吃饭,新婚不久,怎么也不让老公离开她。
唉,只身一人嫁到这里来,指望有了男人,她什么也不怕了,她想哭自己的命不好,可是,她哭不出来。
正文 第5章 是非曲直,谁能解?上
题记:年轻是资本,对一个女人来说,结过婚是个宝,结婚后是根草,价码当然不一样,结婚再离婚,人在社会上的价值就大大打了折扣。
外面的喊声越来越大,越来越急。
“谣谣,开门是我。”
老公在外面急得团团转,还生怕别人发现,夜里偷着回来的,在山上砍树的劳工是有纪律的,搞不好就叫你回去,回去就意味着扣工分,当时的工分就是工资,比工资还重要,这里面还有一份工分粮的,工分少,分的粮食也就少。
在那个年月,能吃上一顿饱饭就算是幸福了。
谣谣到底怎么了,怎么睡得这么沉,是不是不在家?按理说不会呀,要是回娘家,母亲会捎信给他的。
情况太急,谣谣的老公逸凡来不及思考,便去了母亲住处窗口问个究竟,母亲早就听到了儿子的喊声,只是不便出来,这是他们小妻的事情,就一直在听着。
“妈。”
“门开的,你进来。”
“谣谣人呢?”逸凡劈头盖脑的就问。
“不在睡觉吗,这谣谣睡得好死,我在这边都听到你喊。”母亲也这样说。
“谣谣今天出了什么,山上人都传开了。”
“我叫她去大队报一下,她孕的事,好生下来按户口,她从大队里回来,看上去有些不对劲。”
“妈,你没有问问?”
“我问了,她说去同大队长说了她怀孕的事。”
“妈,你叫她去干嘛,你自己去说一声,不就好了。”
“我那里知道,做这点事也做不好。”
母亲点亮了灯,披上外衣,到堂屋,开了大门,这个时候谣谣的房门还没有开。
老妈自从老伴过世,没有再改嫁,她就与儿子相依为命,她还当过十多年的大队妇女主任,耕田扒地,哪样农活不会干,按现在来说,就是一个活脱脱的女强人。
一般男人也不如她,她没有怕过谁,可媳妇这事,她一点也不知道。
“开门,谣谣,我是妈妈。”
“妈,为何要我开门,他就是一个禽shòu。”谣谣在房里回答。
“你说谁是禽shòu,开开门再说。”
“你也要我做那事吗?”谣谣想你也怕他,让儿媳做这事,要是逸凡知道这事,必然影响夫妻感情。
“你说什么?”逸凡的老娘听着儿媳没头没脑的话。
“妈,过来。”儿子把娘叫到一边,他把在砍树时听到一些闲言碎语,一五一十同娘说了一遍。
外面传的与实际大不相同,说是大队长要提拨谣谣当妇女主任,听起来是好事,在话中有话,意思很明显,说明了就是谣谣早就与大队长有一腿,不然怎会提拨她,一个外省的,与她家没亲没顾,不是人长得漂亮,那个东西长得好,年轻有夫工。
后面的事,人们都可以自由发挥和想象了。
“孩子,别怕,娘一生怕过谁,你一个男子汉一点出息都没有,还想连夜逃走。”
“儿子,知道吧,要是你们走了,这里的人会说得更走劲,当大队妇女主任的事,你千万不能松口。”
“外面都这样传了,我肯定不放谣谣去当什么主任,这不是和尚头上的虱子吗,明摆着。”
逸凡不知道那些人还会添油加醋,下流的话说得特别难听,当然不会当面说他的媳妇怎样怎样。有好朋友告诉了他,他才连夜赶了回来,准备不同母亲说,离开这是非之地。
年轻人想法太简单,你逃的过初一,能逃过十五吗?什么地方能收留你们,再说你走了,老娘一个人怎么办?一连串问题不曾想过,只想着天地之大岂能没有他们容身之地。
到一个陌生的地方,你们拿什么去生活,凭你年轻有力气,能干活,谣谣生下孩子孩子谁带,你逸凡有三头六臂,养活一家三口?
娘俩说了一会儿话,逸凡母亲再次来到谣谣的房门口。
“开门,是你老公逸凡回来了。”
这一句起了作用,谣谣从模糊中清醒过来,醒好像是醒了,房门是开了,可手上拿着大木棍,打着赤脚,一副狼狈相还定格在那里。
“你疯了,放下木棍,快将衣穿好,娘有话问你。”逸凡老娘很恼火的说。
丢下木棍一头扑进老公怀里嚎淘大哭“。。。。。。。。”
哭了一阵子,做娘的看不惯这样的镜头,好像你受有好大的委屈似的便说:“哭要是能解决问题,你就哭个三天三夜,早知今日,何必当初。”这一句话可有份量,谣谣马上就止住了哭声。
她不明白,婆婆讲的话什么意思,当初她怎么啦?谣谣想想不对劲,便问:“妈,什么叫早知今日,何必当初。”
“你自己做的事,你不知道,还要问我。”婆婆丢下这句话,懒得跟谣谣说,随你,看你能翻掉这个天,回自己的房去了。
谣谣从千里迢迢嫁到这边来,她靠着谁,她靠着的是老公,没有深爱的老公,没有老公的支持和关心,她有什么,什么都没有。
“逸凡,你看你妈?”
“她是老人,她说一句话,你介什么意。”逸凡有安慰的意思。
“老人家,也不能随随便便,这么说自己的儿媳。”
“那你还要怎样,你才满意?”逸凡反问了一句谣谣。
谣谣一时间说不出话来,原本老公就是她的天,靠山山会倒,靠人人会跑。谣谣感到孤立无援,这时的眼泪是最没有用的东西,没有人同情你的遭遇,她摸摸自己肚子里孩子,这个未出生的小生命,自己不坚强,他也要你坚强。
她只身一人,出了这么大的事,老公不安慰她,反而还说她,只听外面人怎么说,他就怎么信,老公都不站在她一边,她还留在这地方还有什么意义?
正文 第6章 是非曲直,谁能解?下
女人有靠山就不一样了,有老公的爱,有老公呵护,就有能承受重压的肩膀,有老公宽阔的胸膛,给她遮风挡雨,这束鲜花会越开越艳。
老公是什么,是关爱家庭,常怀感恩之心,驱除杂念,消除误解、猜疑、嫉妒、争吵,以宽容的心态去对待老婆的男人。
谣谣现在什么都没有,她有的只有自己,有的只有肚子里的还未出生的小生命,是她唯让她活下去的勇气。
她想还有一线希望,也不会走绝路,其实,只是在这一刻想的太狭隘了,她有父母的爱,有兄弟姐妹的爱,还有亲戚朋友的爱,她是一个独立的人,但不是孤立而存在的。
她快速洗了脸,穿好衣服,稍稍将自己整理了一下。
三个人呈三角形坐了下来,大家沉默了片刻,在凝重的气氛中,对她是一种压抑。最后,还是婆妈先开的口:“谣谣,今天的事为何不同我说,到底出了什么事情?!”口吻好像很温和,可直接扎向谣谣的心窝。
“其实,没发生什么事情。”谣谣喃喃的说。这事她不想讲,她心里知道老公很爱她,他胆子小,什么事都是婆说了算,事是有事,但没有发生,就没有什么必要说,自己一个承受好了。
“到这个时候,你还隐瞒!”婆妈加重了语气。
“我没有隐瞒,没发生什么事。”谣谣不愿讲这细节的经过,要是讲出去太丢人了,讲了老公年轻好冲动,冲动是解决不了事的,再说老公还嫩,也没办法去摆平这件事,还不如守口如瓶。
“没隐瞒?王保林的父亲大队里都停止了他砍树,这是怎么回事?”
谣谣扑闪着大眼睛,心想这是怎么回事,王保林不就说了一句实话,顶了两句嘴,不至于剥夺他父亲劳动权力吧,看来这个大队长,连搐生都不如。
逸凡感到谣谣眼光有躲闪的意思,可能是心里太怕了,紧张所致。他还将她向好处想着。
“谣谣,你别怕,出了什么事,你在家人面前不说,你一个人能扛得起吗?摆得平吗?”老公逸凡用信任的眼光看着谣谣。
谣谣还不想说,看了一眼这母子俩,好像都等着她说,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她说:“不就保林顶了大队长两句嘴嘛,至于要停他父亲的工吧。”
“为什么事顶嘴?”婆妈再次逼问。
“我离他们比较远,隐隐约约听到保林说,你没有这个权力,你的权力是人民给的。本来就是,他的权力就人民给的,可,大队长火冒三丈说,不让他父亲上山砍树了。起因是为了什么,我还真不知道。”
逸凡想想山上工友对他说的话,他也耐不住了,毫不客气的问:“大队长对你非礼了,有这事吧。”
“是有这事,我跑了,什么事也没有发生。”谣谣颤颤巍巍地回道。
“王保林为何要冲撞了大队长?怎么将这事绞到一起了。”娘问。
“我离他们远没有听到。”她知道,好女人一定要自保,不要东扯西拉,特别是婆婆对她持怀疑的态度,更不要讲许多,言多必失的道理她懂。
她不知道王保林为什么要帮她,她哪里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好人,要是说了王保林是帮她,后面又应问,他为什么要帮你?她对王保林还不太熟,只知道有这么一个人,高中刚毕业,有才华,是这个村里第一个高中毕生,其它对他一无所知。这事就连她自己也不清楚,叫她如何说得清楚明白。
说了王保林的事,可能又一个说不清,还不如不说。
王保林与谣谣同年,他是这大队唯一读完高中的的年轻人,别人不敢说的话,他敢说,这回是惹了祸,谣谣内心也是为他鸣不平,也很感激他,是他救了她,这些话能对老公、婆婆当面说?
若是王保林比自己小一大截,这还没有事,正好与她年龄相仿,本来没有事,又要节外生枝,到时候跳进黄河也洗不清。
她不能说,一点风也不能透,虽然她与王保林不是很熟,也没有讲过话,看到过,也听说过他的一些事,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一说了,大事就来了,聪明谣谣对这敏感的话题只得回避。
逸凡的老娘听到谣谣说话吞吞吐吐,扑朔迷离,不知道谁说的话是真,谁说的话是假。
“不想说就不要说了,给你老公戴绿帽子,你道逍遥自在,明天你们就去离婚!”一向强硬的老母,突然抛出这句话。
让谣谣百嘴莫?,看来婆婆对她没有一点信任,在这个家,她呆在这里,没有一点意思。
“妈,妈。”逸凡喊着,娘头也不回,现次回自己的房间了。
“呯”房门关上了。
逸凡跟着母亲后面,随手推开了门也进去了,房门又合上了。
俩人在房间,叽里咕噜说着什么“。。。。。。”
把谣谣一个人留在堂屋。
谣谣没有想到,一个单亲母亲养大的儿子,如此的向着母亲,这日子还长着呢,叫她怎么办?
她嫁给逸凡,就是靠着逸凡,逸凡都不帮她讲话,不站在她一边,她孤身一人来到这里,她靠的是老公,这回老公也靠不住了,要这样的老公有何益处,她自己都不知道,她还是不是逸凡的老婆。你听娘的吧,我走还不成吗?
她把老公为天。她也知道女人要学会自己生活,不能完全投靠男人,但是,在大是大非面前,一定有个立场,那怕是中,做到两面。她也知道一碗端平,也是不容易,可是,你却完全不顾她的感受,母子俩像是审贼一般,你说谣谣受得了吗?
正文 第7章 满腹委屈,向谁诉?上
婆婆是知道大队长好这一口,她知道自己老了,不再年轻,就是这大队长上台,将她逼着退下来的。从此也就结了梁子,只是大队长心里不说,刚下来几年,多多少少提防着她,这么年过去了,一女人家家,也没有这个后力了,现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
他这个人很坏,上面跟你握手,下面就有可能踢你一脚;当面对你笑,一转背笑容全无,脸就阴森下来,可怕得很。
当你面说得好好的,你接着干,还说这大队里谁也没有你能力强;可在上面反应又是一套,说她摆老资格,任何人都不放在眼里,她在这位子上,工作都无法开展。这是逸凡母亲听一公社的干部说的。
下来就下来,也不是什么国编,吃皇粮。农民天生就是种地的,种地她一点也不含糊,居然还当起了生产队长。可见这女人是多么的好强。
她这个队长,可不是大队长开恩,是小队民主选的,大队长想给另一个人当,还做了不少的工作,在选举会上,大队来的两个人说某某人当选,大家举个手就行了,大多数人都不愿意这样做法,大队来的两个人逼得没有办法,只好投票,结果大队提出的候选人也没的选上。偏偏让逸凡母亲选上了,她没有推辞,反道说,大家信任,她就领着大伙干。气得大队长,半年都不来这小队一趟。
村里大姑娘小媳妇与大队长有染的不知有多少,绝大多数闷着不敢发出声音,她没有想到,这事落到她家的人头上,而且是在青天白日,还是在大队部,她想老娘要是年轻十岁,非得弄死他不可。
时过境迁,花谢了会开,雕栏玉砌应犹在,只是朱颜改。
在这里想当年的话就不用说了。
逸凡自然是听母亲的话多一点,加上别人的话,虽然是半信半疑,但母亲都这样了,谣谣定会受到很强烈的剌激,不然怎会有这种反常现象,逸凡也认为是真有其事。
他也不听谣谣的解释,从母亲房间里出来,一个人坐在堂屋里闷着头抽他的平头香烟,一根接一根的抽着。
逸凡对一个问题的处理,太过程序化了,显得很稳重,总感觉做事说话比别人慢半拍,缺泛男人的果敢。
虽然逸凡的母亲是位女强人,毕竟是女性,在逸凡身上表现很多女性特质,柔,多了点,刚小了点;多了点懦弱,不属性情中人。这可能是长期生活在一个没有父亲家庭的原故。
谣谣看到老公这个样子,拿不出一点办法,而且还站在他母亲一边说话。
她嫁过来,不靠老公,还能靠谁?
她委屈的扑倒在床边痛哭了一阵,自家人都不为自己做主,我嫁到这里有多不容易,怎么就不听她说呢?原本她将老公看成是自己的天,是托付终身的人,到他这里却束手无策。
她感到这个家她是呆不下去了,这时她想到娘家,只有回娘家才是她唯一的出路。
有娘就有家,这是一点不错的。
她回去也不是想搬什么救兵,只是想在一个没有压力的环境里,好好冷静想想,她嫁到这边来,是对还是错。
其实,两个相爱的人在一起,没有什么对错,只是在生活中,突然出现了变故,这是不可预知的,这才是考验两个人感情最重要的时刻。
是逃避,还是一起去面对来自各方面的压力,按常规,按常理,应是两颗心是否贴得更紧。
逸凡只一味着苦恼,没有考虑到谣谣的感受。
谣谣嫁到逸凡家只有几个月,同本自然村妇女一样,日出而作,日落而息。
其它时间,她可说大门不出,二门不迈,她很注重自己的言行,因为她知道,找一个好男人不易,逸凡帅气,读过初中,有头脑,有一把力气,在乡下可说是不二的人选。
谣谣没有想到,逸凡如此对她,在这样的时刻不去安慰她,而是想着自己的事,谣谣心里难受极了。
她真的是瞎了眼,千挑万选,选上这么一个男人。
她不是别人介绍,而是在路上相认的。
逸凡和本村里几个小伙子在山砍柴,见到谣谣向这边走来,几个小伙就起哄,看看谁敢同山下路上走的女子亲一口,他的柴就由他们几个包了(这其中包括王保林在内)。
这个时候,逸凡大胆的站出来,这有何难,我去。
大家面面相觑,都感到逸凡是不可能完成这项任务的,他跟女孩子说话脸都红的人,不信他有如些年胆量。
“你们说话可算话。”
大伙异口同声的说:“当然算话。”
逸凡心里呯呯的跳,可活说出去了,大伙一凑,脸涮一下红到脖子。
逸凡硬着头皮奔下山了。
大伙的目光紧随其后。
逸凡在下山的路上想好了,自己装眼睛被灰尘迷眼,为了装得像些,把一只眼揉得通红。
在山路的转拐处等着向这边走来的女子。
当女子快要走进,一看是一位年轻的女子,比自己的年龄还要小些,不好喊大姐。
逸凡捂着一只眼:“大妹子,我的眼睛被灰迷了,请你给吹一下成吗?”
这女子就是谣谣,谣谣一看,是个帅气的小伙,长得清清秀秀的,文文静静的,不像猴精男人,应该不会猥亵她的。
很天真的谣谣两手要翻开逸凡的眼睛。
逸凡不忍心抱住谣谣的头亲上几口。
“妹子,对不住,原本是与山上小伙子打赌,亲你一口。”
听到这话,谣谣脸一红,双手迅速从逸凡的脸上移开。
扯起脚就要走,嘴里还说了一句:“无聊!”
“妹子,妹子,对不住,你得告诉我的地址,我好蹲门道歉。”
这是谣谣对逸凡第一次相识。
谣谣跑出一段路后,回头看看逸凡,心想这男的还不错,实话对她说了,也没有亲她。
谣谣回想着第一次与逸凡相识的经过,充分说明了逸凡心底是善良的,若是第一次,逸凡强吻了她,她们婚姻是不复存在。
可,今天逸凡萎萎弱弱的表现,令人甚忧。
要说她的上衣扣子全被大队长拉掉了,岂不是将这事坐实了。特别是老公不相信她,她真的好伤心。
她想起当时,逸凡家派人去她家提亲,一见逸凡很有面缘的,温文尔雅,相貌长得俊秀、有气质、有学识、待人有礼。
没有想到,逸凡在大是大非面前却变了一个人,选择逃避,他还算是一个男人吗?
谣谣想,现在该怎么办?
正文 第8章 满腹委屈,向谁诉?下
题记:一场秋雨一场凉,凉在秋风萧瑟的树上,泛黄的树叶飘零散败。
凉在悲秋人心里,望那灰蒙的天空迷茫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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