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梨花带雨胭脂泪-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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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这个婆婆也不是个好东西,人虽然不在家,还常在她儿子面前吹耳边风,好像她偷了人似的,她在门口开店,都被她监视着,一有风吹草动,就去告诉她儿子。
现在不离等到何时?趁着孩子还小,赶快离了吧。
她如今的日子过得好辛苦,店里赚一点钱,他就拿去买化肥、农药,他卖稻子钱就揣了自己的腰包。要不是她零星积攒些钱,她手头里什么都没有。
“唉。。。。。。”想着想着,她长长的叹了口气。
话说回来,千不该,万不该这么早就有了孩子,叫她如何是好?
离开孩子,她真的不舍。
原本她拥有一头好长好长的大辫子,一次吵架,只为一男人在她店里买东西,开了两句玩笑。
男人说:“事业线不错嘛,你老公一定好喜欢。”说罢一直盯着谣谣的胸口看,谣谣知道他是好色鬼,不想理他。
男人又说:“你长这么漂亮,你开的店生意肯定要好很多。”
谣谣说:“你赶紧回去,你嫩老婆等你回去用浆糊。”
其实,男人就是来买一瓶浆糊。
就因谣谣说了这一句话他们打起来了,说谣谣暗示男人,某时要他的浆糊。
晚上谣谣回家,逸凡坐在堂屋中央抽烟发闷气,见谣谣回来了。
“你今天干了什么事?”逸凡没好气的说。
谣谣一下子被逸凡问懵了,她没干什么,每天都是重复着一件事,进货,卖东西。
“你什么意思?”
“我什么意思,你不知道,你现在越来越骚。”逸凡越说越不上套子。
“你说清楚,我骚什么了?”
“你跟那男的,你以为我不知道。”
“我跟哪个男的了?”
“说清楚,还用说吗?”
“无事无捞,你又想打架是吧。”
逸凡指的是本村有名的二赖子,三十七八了也没有成家,今年也不知他从什么地方弄回一个女人,女人看上去要小这男的十来岁。
“你不是想同本村的二赖子有一腿吗?”气得谣谣口吐鲜血,这么糟践自己的老婆,谣谣就是跟猪跟狗也不会跟村里的这个二赖子。
“你简直还不如二赖子,不可理喻。”
“不可理喻又怎么啦,你这个女人三天不打皮作痒。”
“你敢打我,被你打惯了手,你今天再打一下试试!”
“不打你留着你!”话没说完,逸凡一个重重的耳光抽在谣谣的脸上。
“妈的,你打我,不跟你过了,我走!”
谣谣抬脚就出了大门。
不想逸凡也冲了过去,一把揪住谣谣的辫子硬是将谣谣从门外拽到堂屋,痛得谣谣直叫。
两个人扭打起来,可谣谣哪里是逸凡的对手,更何况头发还在逸凡的手上攥着,逸凡像是拎小鸡样,让她的双脚拎离了地。
谣谣关了店门,回娘家了,在家一过就是两个月,逸凡也是倔,从没有去接过她。
快过年了,大年二十九那天,逸凡的堂妹去接她,谣谣也是想儿子想得过不得劲,明天都过年了,别人家儿女都有母亲在身边,自己的孩子没有,想想心就好痛。
她没有法子,就这样跟他的堂妹回去了。
谣谣回家后洗头时发现,有一撮头发脱落,这都是逸凡给拽掉的,她一狠心将自己心爱的大辫子剪了。
谣谣想到这里,泪流了下来。。。。。。
哭罢,胡乱的烧了几个菜。这时逸凡与舅舅回来了。
逸凡与舅舅在喝酒,谣谣自己去洗去了,晚上她没有吃饭,舅舅也叫谣谣吃饭,谣谣说
了句不舒服后便去后面房间去睡了。
自从谣谣那次从娘家回来,她就没有与逸凡在一起了。
逸凡也不过问她,逸凡想要的时候,他会去饭店吃饭,有时很晚才回来,他做什么事,谣谣也懒得过问。
时间久了,也有好事者,或是好心人对谣谣说:“你老公与开饭店的老板娘很是暧昧。”
这一点谣谣是知道的,只是她不想管罢了。
开饭店的老板娘,是东村离了婚的女人,结婚五、六年,没有孩子,是老公不能生,还是她不能生育,这事就不得而知了。
按谣谣的本意,中午请保林吃饭是到另一个小饭馆,是逸凡去订的,她也就随他了,不随他,弄不好又要吵死,他一动手,娘家那头兄弟都会过来,叫他吃不了兜着走。
小饭店老板娘长得横七竖八,五大三粗,在田间地里头做事是一把好手,比逸凡大三岁。
人的情感说不清楚,难道逸凡真的喜欢上她了吗?还是生理上的需要?说不定逸凡就好这一口。
按常理谣谣会做生意,人长得漂亮,比逸凡书还读得多些,可说她要是嫁一个好男人,人家捧在手心都怕她冻了。
没想到遇到这么个男人,看上去文质彬彬,还怕事,没想到打起老婆来真敢下毒手。
逸凡知道谣谣不会问他的事,更是大胆妄为,竟在老婆眼皮底子下找女人,逸凡量她老婆不敢同他离婚,她有最大的弱点在他手心里攥着。
正文 第65章 欲擒故纵
一整天都是灰蒙蒙的,梅雨季节的天气就是这样的简单,下雨,下雨,还是下雨,没完没了,没有尽头。
公路两旁的香樟被雨水洗的一尘不染,清亮碧绿,在风中摇摇晃晃,像是失恋的少女,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
保林家的楼房封顶了,这雨真“及时”,虽不大,却没完没了的下,丝毫没有停的意思,正好不用人工浇水,倒一层混凝土,下一场雨,农村人好说:天帮助,要发财。
谣谣一直在关注着,她想她该去租这地开超市,她去说过这事时,都有几家来过保林家看中了这地点。
可是,保林在家说过,等房子做好了,等他回来才能答应人,租不租出去,千万别轻易收别人的定金。
说这话时,母亲直笑,意思说,还没有做就有人来租,哪有天上掉馅饼这般好事。
没想到这事还真被保林猜中了,一个开大商店的老板真是大手笔,先交了一万块钱定金,你给别人多少钱能出租,他就给多少钱,一定要留给他。
当时只有保林母亲一个人在家,来的人保林母亲也认识,保林母亲说:“我做不了主,这个要等保林他爸回来,钱暂时不能收。”
她嘴上是这说,可心里想,这是一万块钱呀,真金白银,要是真回了,这样大气的老板上哪去找。
来的老板,左说右说,还说不租也没有事,到时候将钱退给他就是了,熟人熟事放心,钱在你手上。说着就留下了钱,走了。
保林父亲回来,保林母亲说了这件事。
“你真是的,不是说不能收押金,收了押金房子不租给人行吗?”
“现正是用钱的时候,有一万块钱,也能做些事。”
“你说得轻巧,不行,房子都没有完工,一个都不能收,这个便宜不能占。”
两老口争来争去,不得不跟儿子打了个电话,儿子回话说:“不租,将钱退给人家。”
保林母亲不得不去退钱,退钱还要找人说好话,无奈收的钱也很烫手,好再没有写什么字据,也没有承诺,否则这钱还真不好退。
如果不是儿子保林,再三强烈要求退钱,母亲是舍不得退这钱的,有了这钱,家里暂时就不用去贷款,不知儿子是怎么想的,煮熟的鸭子就这样飞了,心里很是不爽,没办法不痛快也得依着儿子,做房子大部分的钱都是儿子出的。
保林家房子做了起来,有几家也在策划做房子的事,做房子在一个家庭里是头等大事,也有两家就打了一个墙脚就停工了,没钱只能干瞪眼,看有钱人家做房如撑伞。
保林家做这么大房子也是相当的难,他是采用三步走,第一步是用家里积蓄,第二步是到亲朋家借,第三步贷款。看来这步棋是走对了。
谣谣在保林父母这没有得到肯定的答复,这个超市店面有钱都很难租到,她在想到底要多少钱才出租呢?不会比县城里还要高吧。
保林家退了租店面的押金,她也清楚,若太高,她也租不起,再说赚点钱也是给别人搞了。想着想着,差一点打消了这个念头。
老公一天到晚也不归家,他是指望不上了,眼看靠自己的能力开超市的梦将要破灭,就在这时,她想起了保林。
“保林,你还好吗?”谣谣发了一条信息。
不一会儿回了:“还行?你呢?”
“不好。”
“怎么了?”
“逸凡包田种了,忙得很,一天到晚见不着人影,不过也挺好的,见了他就烦。”
“他是孩子的父亲,你烦得掉吗?”
“不久就会掉的。”
“不懂。”
“不懂呀。”
“嗯。”
“你是不是在忙?”
“你说,没事。”
“你家不是做好了店面吗?”
“嗯。”
“我想租。”
“你呀,你租不要钱。”
“你要什么?”
“哈哈。”
“笑什么?”
“要你,给吗?”保林有意在中间停顿一下。
“不是,要我吧。”
“大概是吧。”
“说得不干脆,算了。”
“别呀。”
“别开玩笑了,我是说真的。”
“我也是呀。”
“你父母亲说,做好后再说,现一个也没有同意,就是上次有人交了一万块钱押金都给退了。”
“是吗?”
“你当儿子的不知道?”
“这店面不能租给你。”
“为什么?”
“你老公不同意,最后我租给你了不成天吵架打架就在我家里,你说是吧?”
“不会的。”
“你拿什么做保证。”
“我拿人格做保证,你看行吗?”
“哈哈,行。”
“你这笑声不实在,给我两个月时间,你就能见到。”
“好。”
“说好了,不允许反悔。”
“OK”
谣谣感到保林说话有点飘,不管了,她要收网了。
一个好女人,首先要在经济上独立,在历朝历代经济无不是起着杠杆的作用。
谣谣现在要做到两手都要硬,后面的事,她就不怕了。
她换了一部手机,用上了智能手机,智能手机像是电脑,又像是一部照相机。
有一天,谣谣找了一机会,早早的关了店门,在家烧了几个菜,刚把酒菜端上桌,逸凡也进了家门,感觉今天不太对劲,平时老婆回来很晚,基本上是自己弄点饭吃。
谣谣见逸凡回来,就迎了过来,很温柔的喊了一声:“老公,这几天你辛苦了。”
逸凡突然被老婆这样,还有点不适应。
看了半天,这是怎么回事。
“又在发什么神经。”
“店里生意不好,我回头将店里的东西卖了,天天在家伺候你好吗?”
“别,我可受不起。”
你想得美,让我在外没早没晚的干活,让我来养活你,门都没有。这是逸凡心里想的。
“不是你要死要活要开店,还要开超市。”
逸凡也知道这周边又开起了两个小店,生意是不好做。
“你答应了,不开店了?”
“谁答应了,你别指望我养你,现我还欠一屁股债,生产物资都是在别人店里赊的。”
“我不用你养,我可以在家养鸡,种地。”
“你早怎么不这么想,现在迟了。”逸凡冷冷的说。
逸凡现在也很烦,小饭店的老板娘,她说她不能生育,只是寂寞,同他玩玩,做一个情人就满足了。这段时间梅雨季节,地里也没有什么活,他去小饭店就去得勤,他一去小饭店老板娘就给他炒了两个小菜,让他喝点小酒,小日子过得很是滋润。
这老板娘虽然长得与老舍先生笔下的虎妞有一拼,但她很是清楚,要想抓住一个男人,首先要抓住男人的胃,只有让他的胃舒服了,他才会对你上心。
她还知道,逸凡家庭出现了裂痕,就为了谣谣开店的事情,生怕谣谣给他戴了绿帽子。
夫妻之间大闹过一次,特别是男人打女人,女人可说是一辈子都会记恨的,现社会这样的事很多,没吃过猪肉,也看到过猪走路。
不是学,就是看也看会了。
一个小饭店的老板娘,她怕什么,一个离了婚的女人,她能勾引一个是一个。
说实在的,老板娘长得貎似虎妞,也只有逸凡这样的人看得上,这可能是两个寂寞的人在一起取暖吧。
逸凡心里很烦,女老板娘说她怀孕了,逸凡想同她大吵一场,有什么理由同人家吵呢?你为什么要吃人家的豆腐呢?
逸凡感觉自己受骗了,回过头来想想还是谣谣好,可是当初也是一时脑子发热,做出了冲动事,真是愚笨死了。
“怎么就迟了呢?我们是夫妻。”谣谣还不知道小饭店老板娘怀孕的事。
“算了,不说了,你想这样就按你的办吧。”逸凡也是骑在老虎背上,他自己的事都不知道如何解决。
“好,好,我陪你喝点酒。”
老婆这般的温情,逸凡心里更是苦,好几天他都没有到“虎妞”那里去了。
其实,“虎妞”给他吃给他喝,也不是白给的,“虎妞”田地由逸凡带耕种,他怎么好找她要钱,她的几盘小菜,几盅小酒,就将逸凡的人给收了。
他想甩掉她,也不是那么容易,只有一个办法,劝她去打掉肚子里的孩子,你想扯蛮理,还扯不过去她,你也没有看到有人上过她。
她不像谣谣这般柔弱,她来硬的这事还真的不好办。
“谣谣,从前打你都是太爱你了,就是怕。。。。。”
“不用你说,我知道,今天晚上,搬回房间。”
谣谣这个举动,让逸凡很是感动,为何你不早像今晚这样小鸟依人呢?
逸凡他自己也不知道是疗伤,还是怕谣谣也搅和其中,两个女人对付一个人,内外夹攻,到那时候,真的是要鸡飞蛋打。
先稳一稳谣谣的心,后方稳住了,她也可上前说说话,她说话,在外人面前还是有分量的。
逸凡他哪里知道谣谣也是在做戏。
他没有想到,会一直分居到现在,谣谣真的把被子搬回了房间。
逸凡今晚也没有喝多少酒,他要好好的亲亲谣谣,让她感受到雨露,给人带来的快感。
正文 第66章 后院起火前院烧
逸凡吃过饭,去洗洗,就上床了。
他有点迫不及待,可他心里明白,老婆还是原配的好,不是有一句:家不和外人欺,邻不友好世人弃。
“老公,今晚不能陪你,我那个来了。”
逸凡知道谣谣说的是指什么,心突然一凉,但心里还是很舒服,毕竟他们冷战结束了,而且是她主动和的好,总有一头让他省点心。
不然弄得逸凡焦头烂额,像是老鼠进风箱两头拉风。
“你也来睡呀。”
“刚有人打电话来,说要买东西,我得去小店里一趟。”
小店是租人家的,不在小店里睡也没有关系,隔壁就有人住,大铁门一锁,什么事也没有了。
“好,你去吧,快去快回。”
“你睡吧,别等我,现还早,我去就得看一会儿店。”
“嗯。”
一个小时,两个小时,谣谣还没有回来。
逸凡想起来去接一下谣谣,看了看时间,九点还没有过,再等等吧。
谣谣打开了店门,还真有人来买东西。
迎来第一个客人,就是小饭店里的老板娘。
“买蜡烛。”
老规矩,谣谣拿了一小包,十支。
“现几点了?”老板娘有意识的问。
“快十点了。”谣谣可无心的回答。
“怎还不关店门。”
“我在店里睡,不急。”
“哦。”老板娘,就是要谣谣这句话。
谣谣看着有精有神的老板娘,大屁股两大块肉,左一甩,右一甩的向回走去,不一会消失在夜色之中。
谣谣想,老板娘买蜡烛是备用停电的,一般都是店小二过来买东西,她来买蜡烛,谣谣心里明白,她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妈的,逸凡你这个龟孙子,几天都不来我处,死哪去了,你不来,不兴我去找你,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
老板娘拿着蜡烛,三步并二步回到自己的小饭店,换了件衣服,就出了门。
雨停了,月亮钻进云里,微风徐徐,村里大多数人都进入了梦乡。
老板娘不相信谣谣说的话,又拐了一个弯,老远见到谣谣在关店门,她停了下来,确定谣谣不回去睡,她才离开。
她甩开两条有力的腿,大步流星的向逸凡家走去。
她没有敲门,轻轻一推,大门没有关,是什么意思?她飞快的思索了一下,不会有什么问题吧,又一想就是谣谣当面,也没有什么可怕的。
逸凡听到大门声响,“谣谣,怎么才回来。”
老板娘没有说话,她一说话就露馅了,她的声音又粗又沙哑,活脱脱男人的声音。
她轻手轻脚走到房门口,捏着喉咙学着谣谣嗲声嗲气叫了一声:“逸凡。”
逸凡躺在床上,一只耳朵是贴在枕头上的,没听清楚。误认为是谣谣回来了,拉亮了床头柜上的台灯。
这样正好照着“虎妞”进了房间。
“虎妞”站在床面前,逸凡揉揉眼睛,才看清是她。
逸凡一下从床上翻身下来:“我的老子,你怎么半夜跑这来了,一会谣谣就要回家,你赶紧走吧。”
“你几天不见人影,是躲着我吗?”
“不是,你赶快走,有话明天去你那里说好吗?”
“不行,今晚就说。”
“你不是要我的命吗?”逸凡有点急,刚和谣谣和好,她又来了。
“我要你的命干嘛,总不能孩子一落地就看不到父亲吧。”
“我求你了,谣谣真的要回来了。”
“她说不回来。”
“她是骗你的,她聪明的狠。”
“她聪明,我不聪明。”
“你比她更聪明,这是半夜,好说不好听。”
“你要是怕了,你就别做呀,如果肚子里没有你的孩子,我什么话也不说。”
“孩子,我养好不好。”
“我没做什么,你都吓成这个样子,你还有胆养养孩子。”
“我跟你商量,我给你钱,要多少,你说个数,把孩子打下来。”
“我不要钱,我有钱。”
“我们从长计议好不好,等我先离婚,我们再生孩子,这个孩子先拿掉。”
“你现在就离,还来得及的。”
“给我一点时间,我也跑不掉。”
“你当初是怎么说的,你不会不记得了吧?”
“记得,一定兑现。”
“我今天就在你这里睡。”
“妞妞,你不能这么干。”妞妞是老板娘的小名。
“吃着,喝着,还睡着,你跟着我一日三餐都是热饭热菜,小酒喝着,我嘛你想怎么搞就怎么搞,一定让你舒舒服服,每天像神仙过的日子。”
妞妞边说边脱下外套。
“你这是干什么。”
“这么晚了,不睡觉,就过夫妻生活,哈哈。。。。。。”妞妞不笑还好,一笑,大嘴裂的像是裤腰,特别是在晚上,真恐怖。
逸凡准备穿好衣服逃走,让妞妞一个人在这里折腾。
没有想到被妞妞一把把他抓了回来,向床上一扔,逸凡没有想到妞妞这么大的力气。
他们俩人一较力,逸凡感到十分恐慌。
“妞妞,你到底要我怎么样?”逸凡干脆四脚朝天躺在床上。
“要么你跟我结婚,要么你一辈子给我种田。”
“我给你种田。”
“好,还有儿子的一切抚养费。”
“我全答应你。”
“写个字据。”
“这就不用写了。”
“不写不行,当初你不是说了,有了孩子就跟我结婚吗?”
“你当初也说了,你没有生育能力,没有关系的。”
“那是医生说的,我也不知道。再说这是缘分,一跟了你就有孩子,这是天赐之子,哪能说打就打掉,你这是想毁掉我一生的幸福啊。”
“妞妞,老实告诉你,你肚子里的孩子不是我的。”妞妞太不讲理了,这也不是她的家,一会谣谣要是回来,他该如何交待,看来这妞妞是来者不善啊,对付这样的女人,不来点狠的不行,逸凡不信,他还斗不过一个女人,所以他才这么说。
“你他妈的,你来玩这一套,对付谣谣可以,对付我你可就不行了。”
逸凡想压一压她的势气,但他想错了,你若跟她没有孩子,你抬脚就走,她是找不到你,但她肚子里有你的亲骨肉,你飞都飞不掉。
“虎妞”说着又将衣服穿好。“我去找谣谣。。。。。。”逸凡一把抱住了虎妞水桶样的腰:“我求你,求你还不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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