梨花带雨胭脂泪-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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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意外，是缘分。”

　　　　“是，是是，缘分。”燕子有些激动，跟着林厂长后面说着，她根本没有想林厂长说的是什么意思。

　　　　厂里为了节约开支，能开车的领导都自己开车，若是有应酬的话，才叫上司机。

　　　　小燕子坐在副驾驶上，眼睛向前方看着，毕竟人家是个副厂长，自己算什么呀，想着想着灵机一动，为什么要自卑，厂长不是从她这个年龄过来的，说不定他大学毕业那会，还不一定如她呢？她这么一想，身体也就放松了些。

　　　　她心里在想着自己今年能不能换上一个副主任的头衔，四年都过去了，连陪人吃饭的机会都没有，更不用说有权安排一般的客餐了，自从大学毕业来到这个厂里，干的是办公室里杂务，熬了三年，原来是有一个机会，正主任退休，副主任扶正，她就可当上了副主任了，这是按常理，按常规，现可好，没有了规矩，也没有了常理，空降了一个主任来了，副主任自然原地不动。她呢？还是一个办公室打杂的，她也想过下车间算了，当一名工人，看不到这些当官的七七、八八的事情，眼不见为净。可她又不服，不甘愿下去，在这里仍然是被人呼来唤去的，还得陪着笑脸。

　　　　眼看一年又快过去了，自己落在一个角落，无人问津，心里很不舒服，办公室里一些流程，她清清楚楚，知道合理不合理的，就是主任办的事不合理，她也不会说的，说了，他人一定想夺他的位置，错就错的办吧，有时也想巴不得他犯点大错误，可是，这些人呀，大错误不犯，小错误不断，真他妈的，上有政策，下有对策，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她还真有些佩服他们，玩起人来，可说是一套一套的，够利害，够狠。轮到她的头上，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

　　　　事事难料，这个空降的主任又调回县里当局长了，是不是下来过渡一下，再上调，这样的事，本不是她考虑的，可她又不得不考虑，这是关系到她的前途和命运，自己将婚姻一推再推，把在大学里谈的男朋友都推掉了。

　　　　开始，她也是说好的，叫男朋友等她三年，三年不行，就可考虑与你结婚，三年过了，她连一个副主任的边都没有沾到，你说她服吗？男朋友怎么摧，她就是不同意，说什么再给一年时间，男朋友见小燕子态度很坚决，他不得不离开谈了七年的好友。

　　　　她现在连男朋友都等掉了，更是孤注一掷，她摆出一副达不到目的决不收兵的架式。

　　　　她那样的努力工作着，没有人说她工作不好，可就是迟迟上不去，这回她坐上了副厂长的车子，想对此事探个究竟，怎么说呢？一本正经的说，还是半开玩笑的说，她也知道副厂长林子，是个搞业务的，不太懂政治，若是按资历，厂长就是他的了。

　　　　她也知道，林子离婚了，他不会同大多数男人一样吧，喜欢今朝有酒今朝醉，抓住今天，不问明天。

　　　　可她不强调地久天长，只为细水长流的幸福；她也不想同他结婚，只想卧薪尝胆埋头铺路，想借一回桥过一过，也不知如何。

　　　　“燕子，你平时不是骑电瓶车吗？”

　　　　“是啊，你这都知道呀，对下属还是蛮关系的嘛。”

　　　　“对别人不在意，对你不能不关心。”这句话听起来还真是那么回事，为何关心呢？怎么这么多年，没看你提醒我什么的，突然关心她起来，是不是离婚了，想同她谈恋爱？不会吧，是也罢，是开个玩笑也罢，说说笑笑中能将事办了，这才是情商高的表现。

　　　　“是吗？我还真有些受宠若惊。”燕子不妨在后面撑一句。

　　　　“你怎么还不结婚？”这句话正戳到她痛处。

　　　　“没有合适的。”她不得不敷衍一下。

　　　　“也是，像你这样优秀的人，可能厂里的人也没有人敢同你谈。”

　　　　“厂长，你就别笑话我了。”中国人有一个习惯，副字一般是不会喊的，听的人也就默许。

　　　　“不是，不是，是老实话。”燕子在林子眼里是优秀的，他是说真话，这么多年来没有人提，就是提了也没有用，一般都是空降，你是厂长也是没有办法。这回厂长，不像是厂长，像是同朋友谈心。

　　　　“厂长，你说我在厂务打杂都四年了，原地不动，当真是不跑不送原地不动，只跑不送；平级调动；又跑又送，提拔重用。你看我刚毕业一个农村学生，本来就没有级，调哪去，就只得是车间了。”

　　　　“话别说得那么难听，什么一个打杂的，你那个岗位很重要，这事，你别急，等机会。”这就是领导说话，不急还要等机会，有什么机会给我，都是打官腔。

　　　　“呵呵。是呀是，不管怎样都是为人民服务。”小燕子听到这话，心里想笑，还真的笑出来了。林子听到小燕子笑了，才意识自己说话的意思，小燕子没有听懂，他不是官腔，他的意思是我来给你运作，也许能够成功。

　　　　“你看呀，前面刚要退休，突然空降一个正主任，这是厂领导措手不及。副主任在这个位子上可有些年头了，你还没来时，他就在这个位置上了，他也没有办法提。”林子这么一说，燕子好像是运气不好，并不是厂领导不给她机会。领导在这个时候，基本就是说上面不好，不相信厂领导不知道上面来空降的，这是不可能的事情，只是糊弄一个小老百姓罢了。

　　　　“是也是，不过领导。。。。。。”小燕说着停了。

　　　　“是不是领导没有找你淡话？”

　　　　“没有，领导要安慰的也是副主任，安慰我一点边也沾不上。”

　　　　“你有这个想法？怎么没有听你说过。”

　　　　“谁能听我说，我又怎能说，我要当主任。”

　　　　“可以呀，毛遂自荐嘛。”

　　　　“厂长，你说我凭什么？一句话将我拍上墙。”

　　　　“就凭你这么多年来，对这方面的业务熟悉，而且有这个能力，比前面的做得更好。”

　　　　“厂长呀，要说业务，谁都知道你的业务能力是厂里最强的，篮球又打得出色，好多女工崇拜你。”

　　　　“哈哈，燕子你是不是在笑话我。”林子听燕子这么一说，眼睛都笑成一条缝了。

　　　　“没有，没有。”燕子感到这句话说溜了嘴，明知道林子离了婚，还说这样的话，真是该死，在这个时候怎么能说这样的话呢，厂长看上去没有生气，可心里一定在恨她，一个小女孩嘴没有一个把门的。

　　　　“你崇拜吗？”林子有意问了一句。

　　　　“当然崇拜。”

　　　　“心里话。”

　　　　“心里话。”这回小燕子说得很坚决。

　　　　“厂长，也很可怜，再优秀，连自己的老婆，她没有觉得优秀。”

　　　　“话不能这么说，你不该放她出去，女人不能太漂亮了。”

　　　　“燕子，你在我心里是最漂亮的。”

　　　　“你是厂长，不能跟员工开这样的玩笑。”燕子装着一本正经的说。燕子从林子的眼睛里读出了，林子爱她的信息，不能这样，她对林子有好感，但并不是想嫁给他的那种感觉。

　　　　再转两道山弯就要到厂了，估计十几分钟的车程，小燕明显感觉到车子的速度在减慢，，这时一只手搭在燕子肩上，“坐稳了，这两道弯很急。”燕子也随着林子手的力量加上车的向一边倾斜，头向厂长的肩上靠去，按她自己的本意是不想的，可是，她有些紧张，又有些害怕。

　　　　此时此刻，她心里十分复杂，这也是第一次近距离接近领导，她也不想失去这次升迁的机会，刚才厂长不是说了吗，等机会。

　　　　燕子感觉车子越来越慢，好像是在原不动，她想快点，又想将自己的心里话对他说说，要是这样，他还会帮她吗？

　　　　自从燕子上车的一刻起，她就有些感觉，厂长对她有些暧昧，要是过去，她没有这个感觉，因现他离婚了，离婚的男人定想在身边找一个爱他的女人，而且要比前妻无论在什么方面都得胜过，特别是在年龄上要占绝对的优势，她也是很清楚，不少县局级的干部离婚的或是死了老婆的，硬是不找到一个年轻漂亮的老婆死不休，哪怕她大字不识，没有共同语言，他也愿意，这就是男人，抓住时光的尾巴，做回到动物的本能。

　　　　车子停了，燕子也知道到了，不过离厂还有一点路，厂长是怕影响，没有开到厂区去。

　　　　“到了。”

　　　　“哦。”燕子准备下车。

　　　　“等等。”只见林子两只红红的眼睛像是要喷出火来。燕子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位置，两眼也看着林子。

　　　　“你下去吧，有事找我。”林子丢下这句话。燕子从包里拿出朋友送她的一水晶茶杯，“这个送给你。”说完下了车。

　　　　林子从倒车镜里一直盯着燕子看，这姑娘从来也没有这么美过，送一茶杯，真暖心，让他一喝茶，就想起他，他是不是在这里自作多情，直到看着燕子走出好远，他才发动车子，一踩油门，车子一下子冲出好远。。。。。。

正文　第143章　趁热找铁

　　　　林子今天与往常不一样，坐在办公桌前，看着水晶杯里一上一下翻腾的绿茶，他想自己就是这杯里的茶叶，在适合的温度下，他也开始绽放，看来第二春天将要到来，心身蓬勃，这是他离婚后少有的好心情。他没有想到在这个厂里还有很多人崇拜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官僚，想着想着，脸上露出浅浅的笑意。

　　　　离婚后，他的身体一直在缩水，身子都卷曲着。其实，他不想离婚，就这么过算了，你搞你的，我搞我的，互不相干，他没有想到，兰馨太过分了，居然怀着他人的孩子来同他离婚，这样的女人比蛇还要恶毒，人只看表面是看不到，是可忍孰不可忍，对这样的女人没有什么可留情的，他也不可能同大多数男人样，不能做夫妻，还做着朋友，这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就这么一件事情，让林子彻底死心。

　　　　虽然身边有一个小雪，比兰馨心好，心细，善解人意，温情有加，无论怎么说，小雪也是昨日的黄花。

　　　　从目前看，这个小燕子倒有几份情意，对他颇有好感，她说厂里有好多女工都崇拜他，是不是她心里的表白？女人总矜持些，总不可能一走上来就说我喜欢你吧。是巧合，还真的是缘分，还是她有意在这里等他，若是等他，这就是预谋邂逅，充分说明她用情很深，很有可能一直都在关注他，想到这里，林子心中股起一阵热浪，整个身休一下子蓬勃起来。

　　　　对于一个如狼似虎的男人，一个很久都没有得到爱情滋润的他，心情如何平静得下来。除了高兴，还是高兴。

　　　　真的是：“春风得意马蹄疾，一日看尽长安花。”

　　　　林子回想着小燕子在车上的举动，是他将手搭在她肩上的，是他有意的，也是试探性的，没有想到她竟没有推，好像是半推半就，她的身体靠近他的时候，他喉咙干躁得要冒出火来，全身热血沸腾，他自己为自己的大胆捏一把汗，怎么有这样的胆量去搂抱一个黄花大闺女，只用一只手扶着方向盘，这是什么样的力量，现想起来都有些后怕。

　　　　小燕子的话语不多，句句都有深刻含义，可惜时间太短，短到一瞬之间，也太奇怪了，平日里，小燕子也在眼皮底下，怎么就没有这种感觉，有是有，只是她送材料来后，看着她的背影，左右扭动的腰枝，被牛仔裤绷紧的臀部，向上吸了起来，那种感觉不是生过孩子女人所具有的魅惑，再有定力的男人瞬间感觉是会有的，不得不让人想入非非。

　　　　林子想，他按示也按示过，那就看她的理解的程度，该来的定会来的，不来的还是不来，做为林子是一个副厂长，他也算是个老杆子，若是燕子真的与他有缘，她的事就当他的事去办，他是有办法将这事办成。

　　　　大事林子也是办不了，但他手下的一个小主任，他还是能摆平的，这么多年来，他没有找过一回领导，领导也是人，他不能是在真空里生活，这点人情世故应该是清楚的，领导也不想为了一点小事，去跟自己直接下属去较这个劲。

　　　　当今的社会比芝麻官还小的官员，也叫官员吧，这些人纯属是混，背着太阳过顶，做一天和尚不撞钟，也就是人们常说的不作为，你说他不作为，他就说不作为，你对他有什么办法，你去告呀，你能告到那里去呢？你想到中央，你有钱你都是去不了，有人会照顾你的，一走上有人护送你返乡，把你照顾得好好的，这些手下的人就像是孙子样，有一点不周到，他们就会受到主人的责骂，你不想被责骂，除非你不干了。

　　　　燕子也回去上班，忙着手脚不停，没办法端人家碗受人管，在这个时候，她不得不将她做的工作尽职尽责做好，就是不是她的工作范围内的，领导吩咐的，不管是哪一级的领导，她都得做好。

　　　　忙到快下班了，她的事才做完成，就是不完成加班也没有加班费，她也要完成，她是一个农民的后人，她没有政治资源，只有靠自己，她很自信，她不想信凭她的努力，加上业务副厂长提携，应该上一个台阶没有问题，她是这么想，是不是事情有变，那就得看她的变通能力了。

　　　　她想趁热打铁，一鼓作气，攻下这个副厂长的堡垒，他在领导班子里说话还是有一定分量的。

　　　　她拿起手机拨了过去，手机是通的，迟迟没有人接电话，是他不认识这个号码，还是他人不在手机旁边？

　　　　燕子准备挂断，回头再说吧，也就在这个时候，电话通了。

　　　　“喂，那位？”

　　　　“是燕子。”

　　　　“燕子？”对不是副厂的呀，打错了，要是厂外人没事，要是本厂里的人，这个影响就不好了。

　　　　“是林厂长吗？”燕子硬着头皮问了一声。

　　　　“有什么事吗？”前几个小时，还有说有笑的，怎么说变就变，弄得燕子很是尷尬。

　　　　“我想请你吃个饭，不知可赏脸。”燕子没有办法，求人嘛，再一想历史上还有韩信受了胯下之辱，她这点委屈算不了什么。

　　　　“不用了，别客气。”林子知道是燕子，他是有意的，看看燕子有没有诚意。

　　　　“饭店订好了，大菜也点了，万事齐备，只欠东风。”

　　　　“好吧，本原晚上有点事，明天再去办吧，有美女相陪那有不去之理。”

　　　　“厂长呀，我真的算不上美女。”

　　　　“算上算不上，是别人说了算，不是自己说的算。”

　　　　“哦。在春和景楼，我表哥开车接你去，送你回来。”燕子没有正面回答，你怎么说怎么好吧，她要的不是这个。

　　　　“不用了，我自己开车去。”

　　　　“晚上总得喝点酒吧。”

　　　　“你喝呀。”

　　　　“找人陪你喝。”

　　　　“找人陪你喝，我就不去了。”

　　　　“好好，我陪你成吧。”

　　　　“行。”

　　　　“你在什么地方，叫表哥过去。”

　　　　“在我家小区出大门一百五十米，再向左五十米，三岔路口。”

　　　　“知道了，约二十分钟到。”

　　　　“好。”

　　　　林子想，这个小燕子，也够浪的，选择这个地方，是个优雅有品味的地方。整个春和景楼都在湖里，只有一条宽十米路进入春和景楼。

　　　　春和景楼，一共有三层，最高一层是规格较高，站在上面能观这湖的全貎，时而能见候鸟齐的的壮丽奇观。不过晚上是看不见水鸟的，但能听到鸟叫的声音。

　　　　虽说是枯水季节，湖水依然保持着纯静而清澈，在夕阳的俯射下，波光粼粼，像是一位出浴的少女，清秀、隽永，楚楚动人。

　　　　湖边的芦苇已是满头银发，纤纤身姿依然婀娜，一字排开，金黄的长裙特别耀眼，向燕子款款深情地走来。再往深去，是一片开阔的湿地，乌黑发亮的泥土，微风送来诱人的芳香，在这上面行走松松软软，像走弹簧步的感觉。看似平整的湿地，俯下身子可见许多小小的忽略不计的土丘，可就是这无数个小土丘，被风一吹便风干了表皮，怪不得脚陷下去，抽出来不沾烂泥，原来是小土丘充当了保护膜。

　　　　说实话，一般人对湿地没什么概念，有幸偶遇到了来这里考检做研究的博士，来进晚餐的人，只要时间还早，这会来转转，走走。了解了湿地是保护天然储水系统，可以在暴雨河流涨水期储存过量的降水。湿地可以影响小气候，湿地水份通过蒸发成为水蒸气，然后又以降水的形式降到周围地区，保持当地的湿度和降雨量。还说有利于毒物和杂物的排除，因水流经过湿地流速减慢。哦，湿地真的是一块宝地。燕子本还想问问湿地有关方面的知识，不好意思过多打扰做究研的人员宝贵的时间。

　　　　再放眼望去，靠南面一排芦苇已成黑色，不知何故，很想弄个明白。燕子像个小学生报告老师模样问，为何那南边的芦苇是黑色的呢？专家见小燕子一副窘态，笑笑，又用手指了指说，围堤外也是湿地，好大一部分改造成田了，严重破坏了湿地自然生态，还没等芦苇到老时，水分供应不足，提前枯去，才成了现在的黑色。原来这样，燕子还以为是不一样的品种呢？简直是幼稚，差点闹出天大的笑话。燕子心中还有居多的疑问，不好意思再去叨扰。

　　　　燕子接到表哥的电话，马上返回春和景楼，她不知道，这餐饭吃过之后，有没有效果，不管怎样，她做了努力，这也是她大学毕业来到厂里，第一次，这么去做，她还有些不好意开这个口。

　　　　很多事这是这样，别人也不是你肚子的蛔虫，有想法就得说出来，机会都是在一瞬间来了，又在一瞬间消失，你再要找到同样好的时机就很难了。

　　　　其实，有些用不着对一件事耿耿于怀，机会总会有的。

正文　第144章　被女子灌醉

　　　　春和景楼酒店只要电话订餐，燕子让表哥先送她来湖上春和景楼酒店，她并没有上楼，而是先来到湖上的湿地走走，她不急，请这么一个离婚了的厂长，他儿子在校读书，请他一个人，用不着慌乱，他能帮，愿意帮，能帮到，帮不到，在燕子心里没有那么重。

　　　　这也许是她在湖上走走后的一种感觉，人生本来就是很匆忙，何必自己乱了自己的脚步，她也能感受到这林厂长有点喜欢她，甚至想同她谈恋爱，若是这样，她该是拒绝，不是答应，这两者，目前都不行，她想来一个折中，把握分寸，她也想信林厂长不会霸王硬上弓，他还是有一定修养的。

　　　　对他必恭必敬，他就不好做一些想做而不好做的事了。

　　　　三零一五号，玫瑰厅。一进包箱就能见到窗台上摆放着三百六十朵玫瑰花，这气氛一下子就被宣染起来了。

　　　　燕子表哥送林厂长进了玫瑰厅，燕子走了进来，表哥便退了出去，留下了燕子与林子两个人，燕子按响了点菜铃，不一会来了一个服务员。

　　　　燕子叫林厂长点菜，林子叫燕子点，两人推来让去。“我们这个春和景楼，点菜基本上是请来的客人点。”服务小姐说了一句。

　　　　“几个人。”林厂长问燕子。

　　　　“你还有人吗？”燕子问了一句林厂子。

　　　　“没有。”

　　　　“那就两人。”林子想你表哥不来吗？开始认为她表哥在，有些话不好说，这会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心里舒服多了。

　　　　林厂长点了两个菜，抬起头看了一下燕子，意思你看，你要点什么菜，燕子自然明白，厂长你点吧，你点什么菜，只要你喜欢，我就喜欢吃。

　　　　林厂长又点了两个菜。

　　　　“你看还要不要再点两个菜？”传菜员问燕子。

　　　　“待会儿再说吧”燕子回答道。

　　　　“可以，不够再点。”传菜的服务员出去了，轻轻将包厢的门带上。

　　　　这时，便成了二人世界，两个人面对面坐着：“就请我一个人呀。”

　　　　“是呀。你不是说了，有事找你吗？”

　　　　“有什么事吗？”林子显然是在装。

　　　　“其实，也没有什么事。这次，能给我的机会，非常的感谢你。”

　　　　“机会无处不在，这就是看你如何去发现和捕捉。”

　　　　“捕捉？能力有限。”

　　　　“其实，每个人的能力都差不多，关键是用心不用心。”

　　　　“厂长，你就教教我。”

　　　　“对这个方面，我还真不行。”

　　　　“别谦虚了。”

　　　　“我是心里想到的长子，行动起来的矮子。”

　　　　“听人说，你追兰馨姐时，挺猛的，厂花你只花了半年，就给追到了手，能说你行动起来是矮子嘛。”

　　　　“那个时候，年轻糊涂胆大。”

　　　　“按你现来说，对事情很清楚。”

　　　　“小小的年纪，怎好抓人辫子呢。”

　　　　“这么叫抓辫子，事实求实的说。”

　　　　“好，不说这些了，你今天叫我来有什么事？”

　　　　“不就吃个饭，做做聊聊。”

　　　　“哦，加深点感情。”

　　　　“也可以这么说吧。”燕子想现在说是不是早了点，这个功利性太强了，是不是招人反感。

　　　　“我是不是要做一下自我介绍。”林子想将这话题引到谈恋爱上来。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