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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八十年代的家长里短-第2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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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来娣说不跟娘家来往,十几年来真没踏进娘家一步,呃,这回例外,以往陈志军他们给她送东西,开头几年她一概不收,也就这几年,林国安渐渐大了,陈来娣大概不想他没舅家,对于陈家人说送林国安的,她没有拒绝,饶是如此,每回她都准备回礼,弄得到现在陈志军和陈志党把东西往她家一放,然后跟逃命似的跑回来。
苏英华觉得如果不是这次陈来娣“走投无路”,怕是还不会回来的。
果然陈来娣听了苏英华的话,笑了,陈国强见了,“还什么还”这句话卡在喉咙口吐不出来。
有了钱,陈来娣就急着回家送林傻子去医院,苏英华跟陈国强都想着跟着去。
陈国强瞅了眼苏英华未显怀的肚子,不放心她去,而苏英华觉得自己身子好的很,反倒是陈国强腿脚不便,同样不想他去。两人互不相让,谁也说服不了谁。
“大伯,你们都不用跟来,我自己能行。”陈来娣看他们争执不下,劝着说,她一个人能行的。
最后还是陈国强退让一步,他腿脚走得慢,去了也是拖后腿,还得麻烦人照顾。
两人匆匆忙忙地回了趟陈来娣的家,接了哭着音喊疼的林二姐夫就往医院去,到了医院一查,骨裂了。
涂药,上石膏。
苏英华站边上看着,陈来娣安抚坐在不安地扭来扭去的林二姐夫,林二姐夫看上去要比陈来娣年轻,消瘦的脸看不出比陈来娣大了十岁。
大概是没有操心的事,苏英华想。
不同于她想象中的傻子,林二姐夫收拾得干干净净,路上过来的时候,陈来娣好几次掏出一条看不出颜色的手帕给他擦脸擤鼻涕。
林二姐夫察觉到有人在看到,顺着看了过去,不怎么明亮的眼睛透着好奇,对上苏英华的目光,往陈来娣身后躲了躲,只是他忘了手正被医生握着,这一动,嘶了一声。
“别乱动。”陈来娣轻声说了一句。
林二姐夫一下坐直身子,眼睛却时不时地瞟向苏英华,看到这样子的林二姐夫,苏英华一下子想到方才医生质问怎么现在才来,明明害怕的刘二姐夫却挺着胸站到陈来娣前,不准医生说陈来娣。想到这,苏英华冲林二姐夫笑了笑。
林二姐夫瞄向苏英华的动作太明显,陈来娣注意到了,刚要跟他介绍苏英华,医生把纱布绑了给结套到他脖子上,“好了,以后注意点,不要碰手,拆了石膏后短期内也避免拎重物。我再开点药。”
医生刷刷地写好,苏英华赶紧接过来一看,立刻移开了眼睛,一个字都不认识,好在她在外的形象就是个不识字的,“二姐,我去取药。”林二姐夫用左手紧紧拽住陈来娣的衣角,陈来娣哪走的开。苏英华熟门熟路地去拿药。
苏英华回来的时候,跟正要出门的陈邦强撞了个正着。
陈邦强收回抬起的脚,急切地问:“怎样?你姐夫没事吧?”他过来听陈国强说林傻子出事了,心急的很,左等右等不见苏英华回来,正想过去瞧瞧呢,人就回来了。
他的头忍不住往苏英华身后看去,失望地没看到希冀的人,“来娣他们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你想见人不会自己去她家里看,来娣要回也是回她婆家,怎么会来娘家?”哪怕已经过去了十五年,陈来娣孩子都七八岁了,陈国强对当初陈绑在在陈来娣事上的不作为仍耿耿于怀,陈邦强哪儿疼,陈国强偏偏就往哪儿戳,现在想着人,当初怎么就舍得“卖”掉。
陈志强窘得面红耳赤,苏英华喝了口水,忙着打圆场,“二姐夫没大问题,手骨头裂了,医生说三个月就能好,不算严重,养得好的话,不会有大碍。”她看两个爸听的仔细,索性把医生的话叙述了一遍。
陈邦强拿出五张大团结,“英华,你什么时候再去来娣那,去的话把这给她。”他听人说见着陈来娣来着这里,就拿着钱赶了过来,可惜他到的时候,陈来娣跟苏英华走了好一会儿。
其实人没见着,他心里是松了口气的,毕竟当初是他对不住这个二闺女,他有点不敢见十多年没谋面的闺女。至于刚才他问陈来娣怎么没跟来,那只是下意识地问,真要来了,他一时还不知该怎么着。
钱整齐地放在桌子上,陈邦强往苏英华那个方向推了推。
见他给的诚心,苏英华接过了钱,这是陈邦强心意,至于陈来娣接不接,她猜陈来娣应该不会接的。
说来陈邦强家近来的风向变了,从马盼娣跟张青青掐架,差点闹出人命后,陈邦强立起来了。马盼娣老实了几天,又开始作威作福,只是陈邦强却一点也不退让,虽然没能完全压制住马盼娣,但至少那个家不再是马盼娣说了算,从陈邦强能拿出钱,但马盼娣却没有追杀过来这一点就能看出来。
要说变得不仅仅是陈邦强,张青青的变化也让她吃了一惊,苏英华想到有一次见到张青青,张青青竟然对着她笑了,张青青不是没对她笑过,可这回不一样,怎么说呢,淡淡的,又看起来很温柔,就是因为这个笑,她信了陈志军跟她说过大嫂曾经温柔过。
苏英华思绪因五张大团结飘远了,陈国强却觉得刚刚那声呛得不过瘾,继续说着声讨的话,而陈邦强愧于曾经的糊涂账,一句话都不敢回。
三人正说着话,院子里陈志军兴奋地喊道:“英华,英华,你看我带什么回来了?”
苏英华刚听到声音,陈志军就进来了,他把大包小包地放下,然后有提起中间的一大块的肉,苏英华还在辨认是什么肉,陈邦强认了出来,“牛肉?哪来的?”猪肉鸡肉,甚至兔肉能经常吃的到,可牛肉却是难得,地里的活靠牛,谁也舍不得为那口吃的把牛宰了。
陈邦强是地道的庄稼人,对牛的感情深得多了,所以话里不知所觉地带了点质问的语气。
“路上碰上客车撞上牛车,人没事,牛却只剩一口气了。”陈国强缓缓道来,他送完鸡,又去割了两斤排骨,碰上王建党,两人说了几句话,耽搁了会时间,回来的路上又堵了半天,前头客车撞了牛车,最近路上车越来越多,今年开春起,还有客车从他们村口经过的。
路就这么宽,客车从这上面过,牛车也从这里拉过,陈志军听过好几回客车撞了牛,这不,这次就让他遇上了。
客车撞死了牛,牛的主人当然不肯善罢甘休,争议了半天客车司机赔了钱,牛也咽气了,牛的主人问人借来刀,当场买起了牛肉。陈志军想着上回苏英华夹了好几块苏卫国给的牛肉,掏钱抢了五六斤的牛肉。
陈邦强走的时候,陈志军割了一条让他拿回去,他向来对人不小气,何况那是他亲爹,送走了人,他去揭锅盖,忙到现在,他午饭都没吃。
锅里空荡荡的,啥都没。
“爸,英华,你们中午吃的什么?”陈志军从橱柜里翻出早上剩下的冷馒头啃。
“还没吃饭?我去给你做点。”苏英华站起来就要去,她中午跟陈来娣他们在街上买了几个馒头包子吃,陈来娣说带她去馆子吃,让她给拒了。
陈志军狼吞虎咽地吞下嘴里的馒头,“就快到饭点了,我随便吃几口填填肚子。”
苏英华可不会让陈志军吃冷冰冰的案头,她记得橱柜里还有没吃完的挂面,走进厨房要给陈志军下碗面,陈志军劝不住,又有陈国强帮腔,他只得忙跟着进去烧火。
面煮的很快,陈志军喝了口热汤,浑身舒服了,他想起方才的问题,又问了一遍,苏英华少不得把陈来娣的事说了,“……吃了几个二姐给买的肉包,爸,你吃什么了?”灶台干干净净,不像做过饭。
“你娘家嫂子来叫我们过去吃饭,看我不去,就给我装了点吃的过来。”儿媳不去,他这公公的又怎么回去亲家家里吃饭。
吃饭?好好地怎么叫她吃饭?
苏英华突然想起今天是苏英秀小定的日子,她给忘了。
苏英秀的小定不同于苏英华那个时候草率,冯春苗特意整治了一桌招待张家的人和媒人。张红霞说请苏英华一家过来吃,冯春苗竟然应了,苏英华却没来,她跟苏英秀还挺失望的。
“她们就是想在你跟前显摆。”张红霞再一次来陈家的时候说起。
显摆什么?不就是她冯春苗找了个城里女婿,苏英秀嫁到城里去的那点屁事。
冯春苗跟苏英秀心眼小,看到苏英华婚后日子过得比娘家好,心里不舒坦,以己度人,便觉得苏英华与他们一样,见到苏英秀现在将来如此风光,心里同样会不舒服。那母女俩显然非常乐于见到苏英华的不高兴,所以对张红霞的提议乐见其成,只可惜苏英华不配合,让她们唱不了这出戏。
苏英秀在自己房子沉了半天的脸,甚至连客人临走前一个劲的赞美也只是让她的心情稍稍好转,苏英秀该庆幸她装功了得,又因为姑娘家不好陪坐,要不然张家肯定以为她不乐意这门婚事,没进门就得罪了婆家了。
苏英华想不通苏英秀为啥一直跟自己过不去,张红霞一句话点醒了她,“你哥最近老念叨着你奶的话,你奶说过苏英秀要是不改改性子,以后怕是家门不幸。相比起来,你哥说奶奶倒是挺喜欢你。”可不就是家门不幸,碰上这么个不要脸的。
莫非就因为这个?苏英华没有原主的记忆,不过以苏英秀的性格,还真有可能。苏英秀从小就受宠,就陈玉娟不喜欢,气量小的苏英秀还真有可能恨上受陈玉娟喜欢的原主。苏英秀不会去想陈玉娟为什么训她,她只会认为是原主抢了陈玉娟的宠爱。
苏英华想明白了,转而嗤之以鼻,苏英秀的日子就是看着好,而且这个“好”还只是就苏英秀自己定义的好,可实际如何,呵呵,她就不说了。
“志军呢?又去城里了?”张红霞说了会闲话,终于想起过来的时候冯春苗交代的事。
“恩,大早就出门了。”不过不是去卖鸡卖鸡蛋,而是先去城里多割点排骨,弄副猪脚,然后去看二姐夫,吃啥补啥。
不过这些都没必要跟张红霞讲。
苏英华看向张红霞,张红霞撇了撇嘴,说起冯春苗的主意,用冯春苗的原话说,“哎,你让那谁谁谁给她妹留二十只鸡,六百个鸡蛋,咱英秀的喜宴得办十五桌。”
冯春苗一通话说的眉飞色舞,却只字不提钱的事。
苏英华见怪不怪,面上半点没有生气的迹象,心底却暗骂一声好大的胃口。
张红霞提醒说:“你别应下,等志军回来,你跟他说,让他去应付冯春苗,冯春苗就怕他。”谁让那个谁没指名道姓,她姑且认为那谁谁谁说的是陈志军。
第六十七章 六七
姑嫂两个说着话呢,村里的人也正说着苏英秀的事。
苏英秀要嫁人了,嫁的还是个城里人。
这个消息传开,立马压倒张卫红悔婚事件,成了小陈村头一件大事。
有的替苏英秀高兴,有那跟冯春苗或者苏英秀不对付的,暗搓搓地盯着苏英秀的肚子,还有的纯粹好奇苏家那个闺女不是在读书吗,怎么就转眼要嫁人了?
有那自认为跟冯春苗关系好的过去问,冯春苗一概说“我家英秀去年就下来了,不读了,她对象是城里的,我就让她往她二叔家待着。”
信不信的,大伙自个心里有数,他们更为关注的是苏英秀的对象是个城里人,也就意味着苏英秀将要成了城里人。
小陈村近几十年来,唯有苏德贵一家三口从地里刨食的一跃成为手捧铁饭碗的城里人,而现在还要加上个苏英秀。
你说这苏家咋就这么好运,一连出了四个城里人。
大伙心里无不酸溜溜的想,有的还深信不疑,远的不是,近的那苏英华,瞧她现在小日子过得多舒坦。
这话一出,就有人反驳说,“要我说,苏家可不算是什么宝地,你看他们哪个不是离了苏家这地,日子才好过的,苏德贵我是不清楚,可苏英华在娘家是啥日子,到了婆家过得又是什么日子呢。”
苏家风水好不好,一时半刻也得不出个结论,争论了一会儿,不知怎么地就说起苏家刚办过不久的婚宴和不久之后将要办的宴席。
苏英华婚事的简陋,当初村里人还在背后说了半天,但苏英秀的呢,定亲宴一桌不说,冯春苗放话说酒席十五桌,比苏英华的整整多出了十桌。
有眼睛的都发现苏家的厚薄彼此,心眼偏到咯吱窝里去了。
有那好事的明着替苏英华抱不平,实则幸灾乐祸地说道苏英华跟前,苏英华淡淡地看着她,陈四嫂被看的不自在,她跳着脚说:“志军媳妇,我这可是为你好,要知道……”
苏英华转开了头,她一点都不想知道,“陈四嫂,半斤酱油两毛钱。”她再跟冯春苗不合,也不会让个外人看笑话,而且还是个心怀叵测的人。
陈四嫂一顿,想起那是曾相识的一幕,随即恼羞成怒,把钱往柜台上一扔,夺过苏英华手中的酱油瓶,愤愤地转身离去,嘴里囔着,“我一片好心好意,不领情,呸,有你哭的时候。”
好心好意?苏英华不置可否,当初在背后说她谣言的可不也正是这个“好心”的陈四嫂,扬着声说:“陈四嫂,酱油加了水,容易坏。”她这才是真正的好心呢。
陈四嫂一个趔趄差点摔倒,稳稳了身影,飞一般地逃离。
苏英华笑了,重新落座,拿起针线做婴儿的小衣服。
陈邦强苦恼地来找陈国强说话,不顾她这个晚辈在场,竟然说着说着就哭了出来,她正尴尬着,陈四嫂来打酱油,她就借机躲到小屋来。看情况,陈邦强一时半会是不会走的。
每回在陈来娣那儿碰了壁,陈邦强总会来跟陈国强吐吐心中的苦闷,不管是五张大团结,还是陈邦强后来买的东西,陈来娣一概不收,这回他亲自过去陈来娣那,不过看他的模样,怕是受了刺激。
苏英华突然感觉屋内光线变暗,抬头看去,陈志军推着车站在门口,惊喜地说:“志军,你回来了。”
陈志军停好车,走了进来,拿走苏英华手中的衣服,“歇会,别累着了。”
她这才刚刚动手,不过苏英华也知道陈志军一向不喜欢她做针线,怕她跟陈阿婆似的累坏了眼,心里甜滋滋的,也不跟他争,顺了他的意,探着头瞧着空荡荡的车,“今天没收到鸡?”
以前村里养鸡是为了下蛋,养的也不多,这几个月来他们家差不多把村里和附近几个村的鸡收得差不多了,新养的小鸡也没长大,她家志军为了不让好不容易搭上送饭店的路子断了,每天起早摸黑去更远的村子收鸡。
“收了,十一只鸡。”陈志军拉过一条长板凳在她对面坐下,“路上碰上妈,给她了。”冯春苗开口就要二十只鸡,六百个鸡蛋,还是不给钱的那种,真当他家的东西是白捡来的,然后跟他抱怨苏英华的不孝顺,听她的口气好像之前跟媳妇说过。
陈志军看向苏英华,“妈来找过你?”他咋不知道?
苏英华到没有想瞒着他的意思,点了点头,“嫂子说过妈要鸡的事没多久,妈就亲自上门来了,不过见我没应下,她就走了。”
事情当然不会像她说的三言两语,冯春苗哪是个善罢甘休的性子,当场就破口大骂,在娘家的时候苏英华能容忍得了冯春苗,可或许是怀了孕脾气变了还是嫁过来没受过委屈的苏英华立即发飙,不但把人顶了回去,还让刚到家的陈志党把人给赶出去,如果不是顾忌肚子里还有个小的,苏英华怕是亲自拿着扫帚把人打出去,要知道陈志党到的时候,她扫帚都拿在手里。
她也不是有意瞒着陈志军的,不过当晚跟陈志党喝多了睡过去,第二天她还没醒来,陈志军又出门,心疼他早出晚归,而且又不是大事,她觉得没必要说这件小糟心的事,省得志军在外还担心她。
都过去五六天了,陈志军不问起,她是真忘了这茬事。
冯春苗这是从她这里没得到满意的答案,想从陈志军身上下手?
苏英华轻描淡写带过,话一转,惊疑道:“你把鸡给她了?”不会吧?
见媳妇现在好好的,陈志军也不多问,“以后妈找你有事,你都推到我身上来。”他只是盯着冯春苗看,冯春苗张着嘴巴再也说不出个不字,话一转,“给了,妈花钱买了,下午再送四只鸡和三百个鸡蛋过去。”开门做生意,只要给钱,卖谁不是卖。虽然抹去了零头,可他还是有的赚。
冯春苗就是个欺软怕硬的,陈志军一口拒绝了冯春苗,她心里再气,可也不敢在陈志军面前撒泼,陈志军也没做绝,快速地算好钱,说给个整数,冯春苗便是不满意,仍跟陈志军买了鸡,苍蝇肉小也是肉,省着一点是一点,真到外边去买,费工夫不说,还贵上个几毛几块的。
不过买的量要比张口要的少多了,可见不要钱的东西,再多也不嫌多,自己花钱买就心疼了。
两口子说了会话,陈志军见天儿不早了,便要进屋去做饭,苏英华也不拦着,屋里那位是他亲爹,用不着避讳。
陈志军原来是想让媳妇跟自己一块进屋,这个点也不会有人来买东西,即使真有人来,小屋没人,也会找过了,可看媳妇赖着不走,外面又隐隐传来他爸的说话声,瞬间明了,“三叔来了?”
“恩,来了快一个小时了?”在你姐那受了气,来找你爸哭呢。苏英华瞧了一下表,“我也不清楚情况,志党还在二姐呢,没回来。”说来这个“公公”,就跟个孩子似的,在外受了欺负,向大人告状,可惜陈国强不会替他出头,反而喷他一脸口水。
苏英华正想着,陈国强的声音清晰地传来,“你现在说这个有什么用,迟了,来娣是个人,不是什么阿猫阿狗的,你想逗就逗,不想就扔一边不管。”紧跟着是若隐若现的哭声。
陈志军跟苏英华对视一眼,他们的爸这是生气了,陈志军迈着大步往外走,“我进去去看看。”瞅了一眼媳妇,示意她在这儿等着。
苏英华点点头,不用他说,自己也不会进去,瞧见丈夫那边的长辈哭,等陈邦强反应过来,那还了得。
陈志军进屋的时候,陈国强正指着陈邦强大门,他掩好门,走过去,眼睛扫了一下桌面,一片狼藉,水渍斑斑,一瓶所剩无几的白酒,一口大碗到在边上,“爸,三叔咋了?”
“怎么了,他……”陈国强抖着眉,正要说,也许是酒劲上来了,又或是被陈志军的一声“三叔”给刺激的,眼前明明是自己的儿子,却叫自己三叔,远的那个闺女又不认自己,陈邦强心灰意冷,突然霍地站起来,怒吼一声,“恶妇害我。”边喊边踉跄地往外跑,撞到了他正前方的陈国强。
陈邦强在陈来娣那儿吃了个闭门羹,回来跟陈国强哭诉,也不知怎么地摸出一瓶白酒,喝了几口说起混话,陈国强听得来气,打翻他手里的酒碗骂,他是一时气急,没拄拐杖,本来站得就勉强,被陈邦强这么不知轻重地一带,人就往后倒,他感觉楼板在旋转。
陈志军先是听到陈邦强的声音,而后惊恐地发现他爸被撞到了,来不及细想,身子先脑子反应了过来,一个大步上前,挡在陈国强身后,双手扶住陈国强往下的肩膀,接住了人。
等陈国强站稳,陈邦强已经不见人影。唯有一扇大门敞开。
“志军,爸,出什么事了?”苏英华小心翼翼地站在门口,指了院外的一个方向,“三叔怎么就走了?”陈志军刚进屋,陈邦强就出来,跌跌撞撞地往外冲,她喊三叔,陈邦强像是没听到似的,停都不停地从小屋前跑出去。
陈国强微微喘着气,催陈志军,“快,快跟去瞧瞧,别出什么事?”刚刚那一下真吓到他了,到现在心跳仍跳得飞快,这个三弟,怎么就没长进,越活越回去。但再不争气,现在就剩这么个一母同胞的弟弟了,他能不管吗?
陈志军快速交代媳妇照顾好陈国强,顺着媳妇的指名的方向追去,等他到陈邦强家的时候,陈邦强已经跟马盼娣干上了,看到抓着马盼娣打的陈邦强,陈志军的脸瞬间黑了。
自张青青几乎没命起,马盼娣的日子就不怎么顺心。
毕竟差点杀了人,马盼娣心再大,再泼辣,也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心神不宁的过来一阵,等她慢慢缓过了,却发现家里变天了,张青青变得爱理不理,只管她自己跟三个孩子的,饭只煮他们母子四个的,衣服只洗他们的,家里的活都只干他们四人份的,连对志宝都不管不顾,把她这个婆婆当空气,有意无意隔开她与两个宝贝孙子。
但她现在对张青青犯怵,对她的所作所为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真正让她生气的却是陈邦强。
也不知道陈邦强哪个筋搭错了,竟然跟自己对着来,不但趁着她魂不守舍的那几天夺了家里的财政大权,而且对她开始指手画脚,这个不许哪个不行,尤其是不顾她的反对,拿钱给陈来娣,真真是反了天。
马盼娣又干了一天的活,累得要命,陈邦强回来了,闻着臭气熏天的酒味,马盼娣久憋的火气再也压制不住。
好你个陈邦强,老娘在家累死累活,你到在外喝起小酒。
她气势冲冲地迎上去,嘴动了,话没说出口,陈邦强一拳就呼了上来,她躲避不及,拳头砸到了她的脸。
马盼娣当下就懵了,还是被陈邦强的巴掌扇姓,她下意思地捂住脸,不可置信地瞪着陈邦强,而后发了疯似的往陈邦强身上抓,只是她再怎么样终究是个女人,跟男人相比,力气落了下风,很快就被陈邦强压着打。
陈邦强的力道不停歇地重重地落到身后,脸、手臂、肩膀,以及腰部传来阵阵痛意,她一手奋力地想要挣脱陈绑在的禁锢,一手无助地护着脑袋闪躲、呻|吟,马盼娣从一开始的破口大骂,到后来声嘶力竭地求饶,陈邦强却无动于衷,嘴上恶妇,毒妇的叫着,掌掌有声,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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