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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见恨晚_呈墨-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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担心的事情。
    这天晚上她没有在医院久留,按陈妈妈的话说,她留在那也是东想西想,不如回去好好休息,第二天才是硬战。而陈潜也不知怎的,人有点恍惚,她说要走时,他也顺着她的意思一点头,没有留她。
    临走之时,唐朝颜忽然想起下班后和零露安然见面的这一个插曲,顿住了脚步。
    迟疑了一下,她还是措词谨慎的开口道:“有一件事,来医院前,我见到了安然和零露,听她们说,明天公司里可能会有针对你的风波。”
    陈潜看起来有点惊讶,好像没有料到她也会知道这件事,也好像是没有料到安然和零露会找上她,但惊讶也就闪过一瞬,很快恢复了平静,“没事,我有数。”
    很好,他没有问她们为什么找她,甚至是直接忽略了这点,不得不说让唐朝颜心里很舒服。她认真想了一想,如果陈潜问她:她们怎么找你了?为难你了吗?都不如他什么都不问的全然不在意的这幅态度让她更满意。
    至于明日的一场连他人都不在场的小战役,唐朝颜从来也没有太过担忧。一是因为她信任陈潜的能力,二是因为如今恒盛的董事中,持股最多的几位直到现在都始终没出声,原因会是什么呢?唐朝颜不相信他们几只老狐狸会不清楚陈潜的家世背景。
    所以就算明天会有风波,也一定会是有惊无险的度过。
    可惜她心里是门儿清,别人却是一派糊涂。
    零露来到医院的时候已近“来客禁止探访”的时间了,陈潜没想到她会来。
    哦,当然,她是进不来的,甚至连那个走廊都进不去,就被拦在了外面。
    看到身着军装的哨兵,零露突感莫名的眼熟,她不大好的想起了几个小时前,唐朝颜坐上的那辆悬挂着军区牌照的车。
    应该没那么巧吧?她心里这样想,太阳穴却莫名突突的。
    于是零露拨通了陈潜的电话。
    她知道以陈潜的性格,电话他是一定会接的,但几句话后,她忽然感知到了,就算陈潜接起了她的这个电话,其实也并不代表什么。
    “喂?”
    “陈潜,是我,零露。”她不得不承认,她有点紧张。
    “有事吗?”陈潜的语气不温不火,没有故意拉开的疏离,却存在着实实在在的疏离。
    零露听了心里很不是滋味,好像他是她的男朋友那还是昨天的事,还是历历在目的事,转眼却蓦然变成了现在这样,不是陌生人的陌生人。
    她知道她以前做得不对,可是唐朝颜又比她好到哪里去?还不是脚踏两条船?这陈潜知道吗?她至少没有这样,只不过是年轻时害怕,只不过是害怕时放弃了他。
    是她放弃他的,不是他放弃她的,这段感情是她选择结束的,而不是陈潜想要结束的,所以零露心中一直觉得有挽回的机会,有着这个诡异的依持和信心,所以她并不着急,直到等到陈潜回国,空降恒盛,她觉得时机到了。
    可就算她觉得时机到了,原本她也没打算那么快出手,直到听闻了唐朝颜这号人物,她敏感的嗅到了危机,总算觉得不能再等、不能再耗了,可为什么,还是来不及了呢?
    唐朝颜有那么好吗?不过几个月,就让好几年没认真恋爱过的他,这般深陷了吗?
    零露不想承认她嫉妒,嫉妒得发狂,尽管这嫉妒仿佛来得晚了些,当初安然的存在都没引燃过她此刻这样疯狂的妒忌感,反而是在最热烈的感情过去了的眼下,蜂拥而来。
    她没发现她握着手机的手都有些不稳,她没底气了。
    “陈潜,我听说你病了,所以来医院看你,可是你们这层的走廊端口不知道为什么有人守着,我进不来。”
    她没再说下去,但她觉得陈潜应该能明白,他那么聪明,怎么会听不出来呢。
    她咬唇静静等了一会儿,这一会儿好像只有一两秒的时间,也好像历经了一两个世纪,她想听到陈潜说什么呢?出来接她吗?
    零露回忆了下,仿佛很久以前,久到他们还在一起的时候,那个记忆里都没有他来接她、他在等她的片段。
    想到这里,零露忽然懵了,到底是什么让她有了错觉,觉得自己在陈潜的心里一定是特别的?难道就凭她曾经在他最绝望的时候狠狠的抛弃了他吗?
    可要是她是男人的话,她还会原谅这样的女友吗?
    零露没忍住打了个哆嗦,从指尖到脚尖都冰凉了。
    “谢谢,我没什么大事,所以探望就不必了,我心领了。”陈潜依旧有礼有节,语气不冷也不暖的说着这些话,但那一字一句,却像打桩一样,一下、一下的将她彻底打入深渊。
    她都已经到医院了,差几步就到病房门口了,他就这样不留情面的赶她走?零露觉得难以置信,同时也伴随着剧烈的难堪。
    守在走廊门口的两个哨兵至始至终都没有给她一个眼风,明明他们应该听不到陈潜说的话,可她却觉得他们一定都清楚,并且将她的丢脸全部都收进眼底了,说不定,此刻还在心里大大的笑话她。
    她好似听到了他们的心声:瞧,这个女人,巴巴的赶过来,人家却连见都不屑见她。
    决不能就这样回去,她努力肃起脸,音沉了好几个调,“我有正事和你说。”
    “电话里说吧。”
    “电话里不方便。”她偏偏就要杠下去了。
    闻及此,陈潜沉默了半刻,这半刻里,零露觉得她的心脏都要从嗓子眼飞出来了。
    然后,这通电话从那时开始,陈潜的话语才不那么空洞、那么客套。
    可事后零露想,如果她还可以选择的话,她宁可在他开口前就挂了电话,也不要听他后来说的那番话。
    “沈零露。”陈潜正色道,“我觉得与公与私,我们都没有什么必须要见面的理由。”
    “我不知道是不是我之前的表态还不够清楚,引起了你的误会,让你忽视了,甚至完全忘记了我现在并不是单身的这件事,并且还找上了我的女朋友。如果是因为我没有说清楚,那么我很抱歉,也在此重申一遍,过去的事,就是过去了,我希望你能够明白。”
    话已至此,零露呆立了片刻,然后冷笑了一声,“我知道了,我也希望等到明天的现在,你不会因为今天的绝情,而后悔不听我把话说完。”
    语毕猛的挂断了电话。
    这一个插曲,对于陈潜来说是再微小不过的插曲,都没有在他心里激起些微的波澜,相反的,他想唐朝颜了,忽然之间特别的想。
    '陈':你在做什么?
    一条微信发过去许久,都没动静,随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陈潜的眉头也愈皱愈紧,他看了眼悬挂在刷白的墙上的钟表,看了足足有十几秒,然后猛的掀开毯子,下床。
    陈潜的微信发来的时候,唐朝颜实际上在洗澡,因为有心事,所以洗的速度也特别的慢,等她围着浴巾擦着头发回到卧室时,就看到了好几个未接电话和两条微信。
    两条微信时隔挺久的,一条是一小时前,另一条则是十分钟前。
    十分钟前的那条微信是——
    '陈':给我开下门,我没有带钥匙。
    唐朝颜擦头发的手就这样僵在了发梢,眨眨眼反复确认了好几遍,才确定自己没有看花眼。随后迅速捞了件薄外套套在肩上,头发也没梳理就奔向了门口。
    她好怕他等不到就走了。
    透过猫眼,外面一片漆黑,唐朝颜心里沉了沉,觉得陈潜一定不在了,却还是开了门,探了半个身子出去。
    真的不在了。
    她缓缓的收回了身子,无比无比的失落和懊恼,平时她都会把手机拿进浴室的,今天脑子里一团浆糊,就这样阴差阳错的错过了,这叫她怎么不懊恼?
    唐朝颜回身进屋后,反手关门,却忽然被人从外面大力一抵,吓得她魂魄都差点没惊飞了,然后那忽然靠近的熟悉气息,让她的心又瞬间回到了原位。
    人从背后被他倏的抱住了。
    气息喷薄在她的颈侧和耳廓,她听到他长长出了口气,有点委屈的叹道:“你再不理我,我就要无家可归了。”
    唐朝颜像是被人用手探进胸腔,狠狠抓了一把心脏似的,浑身的血液都冲向了那里,说不出来的悸动。

  ☆、第59章 确诊

他的呼吸热热的呼在她的颈侧,全身像个烫炉子,不正常的体温将唐朝颜飘渺的神思给渐渐拉了回来。
    她想到了他还在生病,并且很可能不是一般的小感小冒。
    “你越狱了?”
    悸动过后,理智马上回到了大脑里,唐朝颜意识到了这个问题,问话反常的严肃。
    “医生和护士知道吗?”她紧张兮兮的问道。
    陈潜下巴搁在她的肩窝,懒懒耳语道:“我偷跑出来的。”
    唐朝颜听了登时气不打一处来,他什么时候变得那么任性了?这种时候能偷跑出来吗?
    可要冲他发火?
    她又哪里舍得?
    于是火气涌到了喉咙口又被她给生生压制住了,想到他一个人在黑漆漆的楼道里孤零零的等了不知道多久,气就全泄光了,心还软得一塌糊涂。她真的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人。唐朝颜闭眼颓丧的想。
    睁开眼后,她扣着他的手回了半个身,视线和他的对上,也许是因为正在低烧的缘故,陈潜的眼睛像是浸在一汪水中似的,明亮到灼人,一下就将毫无防备的她,魂儿都给吸走了。
    等唐朝颜反应过来时,左手已经抚上了陈潜的脸侧,气氛顿时就变了。
    他的眼神仿佛在霎那间被零星的火苗点燃了,连带着两个人的周遭都登时迅速升温,回过神来的唐朝颜突然觉得手心都烫人得很,吞咽了下口水,刚想抽回手,他就直直盯着她低下头吻了上来。
    这个吻,很谨慎。
    自始至终都只停留在两片唇瓣上,有点像是情窦未开的少年之间的接吻似的,不得其法,不知道还有更深入的吻法,只能反反复复的在唇上黏磨。
    但那毕竟只是假象,而唐朝颜清楚并不是,她知道他这般克制是为了什么,也因此讨厌他的克制。
    陈潜一直在忍,如果她不来招他的话,他坚信他可以忍到这一记吻安安全全、保保守守的落幕的。
    可她偏偏来招他了——
    唐朝颜出其不意的咬住了他的下唇,然后半吸半含的包进嘴里,齿尖缓缓磨蹭着他的唇瓣,间或一缕吐息钻进他的齿间,轻轻松松的就勾起了他心底强行压制着的,全部的,疯狂的念头。
    然后他看到她忽然睁开了眼,迷离的眼神就这样猝不及防的看进他眼里,看得他心都一紧,某些情绪瞬间冲上大脑,再多的理智此刻都抛了,原本有一下没一下抚摸着她发梢的手上移,一手按着她的后脑、一手按着她的后腰,往自己这猛的一送。
    陈潜不管不顾的加深了吻,激烈到好像都想要咬她。
    而两人的身体间,也一瞬间的就没了任何的间隙,紧紧贴着,都能清清楚楚的感受到对方身体的曲线和温度,更别提唐朝颜胸前围着的还是一块几乎不挡着什么触觉的浴巾,在激烈的动作中,蹭着磨着的,渐渐的就松了。
    可她没意识到,这吻疯狂的都夺取了她的神智,她哪里还意识得到这个?让她察觉到不对劲的是陈潜骤然停止的吻,目光直直的下垂,火辣辣到令她不敢去细看去细究。
    然后她顺着他的视线一低头,就狠狠抽了一口气。
    春光乍泄。
    细腻雪白的肌肤上,粉红尖尖露了一角,颤巍巍的立在那,没有完全露出来,可俗话不是说,越是半遮半掩的便越是诱惑吗?
    唐朝颜的脸腾的涨得通红,第一反应自然是下意识的去拉去遮,可她此刻一动不能动,一旦有所动作,那本就晃晃悠悠要坠下的浴巾就更加不堪了,她在心底低咒,急中生智,整个人都贴了上去,胸口紧紧压着他的胸口,开始她觉得,至少这样,他看不到了,可后来,等她听到头顶的呼吸声渐次急促而粗重后,她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这真的是在。。。。。。。。明晃晃的勾引他。
    他还在发烧,她当然不会做什么,就算早就准备好了,她也不会做。
    唐朝颜突然间的就有点遗憾,原本这是多么好的机会啊,顺其自然、水到渠成!
    就在她伸手准备拉起浴巾,到此为止时,陈潜早她一步出手了,神色严肃的裹好她的外套,刻板的扶着她的肩膀推开她,那冷静到冷漠的神情,仿佛方才那刻的缠绵全部都是她一个人的错觉。
    他越是这样,唐朝颜就越是不依了!
    性子里的反骨特质瞬间就爆了上来,她由着他将她严严密密的裹好,就在他推开她的那一瞬间,外衣里的浴巾,哗的从里边彻底掉了下来。
    她听到了他猛的吸气声。
    她的外套虽然比一般的上衣要长,但也就不过长了那么一点点,堪堪盖过股沟,若是走动起来,是遮不住什么的,就算不动,那堪堪处在临界线位置的衣料下摆,也很抓人眼球了。
    是正常人,都会顺着那儿梭巡一眼的。
    陈潜当然也不例外。
    一眼过去便是赤|裸裸的修长笔直的腿,还有若隐若现的腿根。他的眼底,顿时风卷云涌,任他平时定力再好,眼下这接二连三的来,也是掩饰不住的。
    唐朝颜却突然倾身上前,勾住了他的脖子,踮起脚尖,贴着他的耳根吹着气轻声问道:“你想不想要?”
    想要什么?他哪里会不清楚她的意思。
    可是她明明知道不能。
    陈潜闭眼深吸一口气,试图调整着呼吸,然后睁眼,坦诚道:“想,但不是现在。”
    唐朝颜缓缓弯起了嘴角,承认就好,于是她得意的扬了扬下巴,抬起手,大拇指扣住屈起的尾指和无名指,并拢食指和中指点了点额角,转而指向他。
    陈潜的眼眸骤然加深,花了好大力气,应该说是心力,才握住她的肩头,断然的拉开了两人的距离。
    只是那粗喘一时半刻的还平复不下来,生理啊,总是诚实的让人脸红。
    “对不起,我不应该过来。”隔了好久,两人都恢复正常后,陈潜开口。
    “对不起什么?对不起不该过来还是对不起不该吻我还是对不起没有和我爱爱?”唐朝颜冷下了声音问他。
    陈潜哭笑不得,目不转睛的看了她一会儿,摇头道,“孩子气!”
    “既然做了就别后悔。无论什么事。我都不想听对不起。”
    听她一本正经的这么说,陈潜的眼神也认真了好多,过了片刻,他点头道:“你说得对。可是,会后悔是因为在意,不后悔了,也代表放下了。而你,我现在放不下,将来,或许也放不下。”
    唐朝颜总觉得这句话不知在逻辑上还是在因果关系上有哪儿不对,可当时的她根本腾不出这个精力来思考这个问题,全身上下每一片肌肤都在他的这番话里,融化了。
    是真的融化了,像是化成了一滩暖融融的水,刹那间什么神智都没了,让她切切实实的体会了一把脚踩在云端上的感觉,魂魄都要飘起来了。
    男人啊,越是平时不说甜言蜜语的,一旦说起来,就越是能够轻易的俘获人心。
    陈潜不想回医院,拉着她要给她吹干头发,唐朝颜拗不过他,拿来吹风机,就由着他开到最小档,手轻轻的撩起她的长发,用最慢的速度给她吹发。后来她问他,为什么不开大一点,吹干得也快,她以为他会说伤发质之类的,结果他说开得大辐射也大。
    然后他们一起窝在沙发里看电影,看着看着,唐朝颜就没了坐相,歪到了他的腿上,侧躺着看,鼻尖满满的都是他的气息,唐朝颜忽然间的就觉得,日子这样过也挺好,或许等他出院了,她可以考虑搬去和他一起住。
    她想得挺好的,可生活却不会让人那么称心如意。
    *
    第二天,唐朝颜原本是想陪陈潜去医院的,他却拦下了她,不让她陪。
    “可我请假都请好了,为什么呀?”敏感的神经又被挑了起来。
    “真的不用,如果你在边上陪着或者在外面等着的话,我心里会很不自在。”陈潜坦诚讲。
    唐朝颜沉默无语的看了他良久,“那检查结果什么时候出来?”
    “应该会挺快的,我会第一时间告诉你。”陈潜说。
    唐朝颜动了动嘴唇,咽下了所有的话语,“那好,我等到接你的人来了后再走。”
    陈潜没再说什么。
    这个早晨变得特别的静,静到两个人心底都发慌。
    唐朝颜想,总得说点什么,于是就挑起了工作上的话题,“今天你不去公司,总公司的会议,有谁代你去吗?”
    “钱孙会去。”
    哦,她把这号人给忘记了,好像以前陈潜身边重要的大事都是王朝去办的,而现在,人走的走,散的散,他身边也就只剩下钱孙一个人了。
    唐朝颜忽然就很心疼他。最近事事不顺,到底是为什么?她是不是应该替他去祈个福什么的?
    不过唐朝颜很快就没有精力想这些了,送走了陈潜,她就接到了家里来的电话,爸妈的语气很沉重,是唐朝颜从来没见识过的沉重。
    “妈!你千万别跟我提什么要让我跟他分手!”在这个时刻接到家里的电话,唐朝颜神经极度敏感,可以说是敏感过头了。
    “现在这个关头,我们怎么可能让你跟小陈提分手呢?你心里我们就是这么自私父母吗?”一向站在她这边的唐妈妈语气竟然也重了起来,一声一声,全部直击唐朝颜的心底,让她越听越承受不了。
    “颜颜,既然我和你爸爸当初答应了你,那么现在的决定自然也由你自己做,我们不会再干预、再插手。”
    话是这么说了,可这话说得比他们强烈要求她和陈潜分手还要让她难过。唐朝颜是第一次深深切切的感受到了“不孝”这两个字的真正含义。她就这样让她爸妈替她担心替她难过,却什么都做不了,因为她放弃不了陈潜的,无论今天以后的他,是否健康,还有多久的时间可以陪她,她都放弃不了他的。
    唐朝颜知道自己现在是疯魔了,是不正常的状态,可她根本无法自控,若是让她现在把自己从这段感情里拔出来,她想她会血肉模糊的。
    所以爸妈的态度,至少很好的安抚了她此刻脆弱到一触就发的神经,不让她分手就好,不让她离开他就好。
    与此同时,恒盛总部也爆发了一场股东与股东之间罕有的剧烈争执。
    “不管怎么说,王朝的事是因为sg没有追究,如果他们追究了的话,我们公司要赔多少?在座的各位有谁是心理不清楚的吗?”
    “我不管王朝有什么样的背景,使得他犯了这样大的错误都可以以一个引咎辞职,全身而退,但既然他本身无法承担这个责任,这件事,总该有出来承担责任的人,追究他直属上司的责任,不为过吧?”
    说话的人正是零露的舅舅,孙有为。
    一番话说下来正气凌然,仿佛不给陈潜以处置,就是整个恒盛都没了规矩。
    董事长始终抱着手,没发表言论,脸上不笑也不严肃,一年四季都是那么个表情,什么心思都看不出来,但在座的人心里都清楚,董事长是站在陈潜那边的,当初陈潜就是他找来的,不然年纪轻轻的,他何德何能可以直接空降现在这个位置?
    所以孙有为也不指着他帮自己这派人说话,只要他别出手干涉就好,而如今看来,这般明显的过错被他们抓到手,就算董事长想偏袒,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事情的态势基本都按着自己之前设想的路线发展着,孙有为很满意,转而问起了在这件事上从来就没有发表过意见的,恒盛的第二大的股东——王鑫。
    王鑫年已七旬,为人一向公证,甚至于公正到刻板,犯了错的就是犯了错的,就是该收到应有的惩罚,所以孙有为将话题抛向了他。
    “王老,您怎么看?”资历辈分上,王鑫都是前辈,更别提他的身家还不止恒盛这一家,因此孙有为的语气还是十分十分的客气的,甚至带着点不着痕迹的恭维。
    王鑫却一反常态,一语不发,仿佛在思考着什么,如果和他亲近的人会发现一个细节,他的手在有一下没一下的抚着杯沿,这代表着他此刻不大高兴。
    或许还有更稀少的人会知道一件事,王鑫是王朝的爷爷。
    而孙有为刚才当着众人的面,那么下他孙子的脸面,就算在座的许多人不知道王朝和他的关系,却还是让他非常非常不爽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这样奚落我的孙子?
    王鑫在心底冷哼,面上却不露声色,“投票决定吧,过了半数,就卸了陈潜的职位,若是没过,此事就当是一个警告。诸位看如何?”
    孙有为皱了皱眉,这个发展态势不大对,于是他眼风一扫,扫过了另几位事先约定好股东,没想到他们都不约而同的避开了他的视线。
    他心下忽觉不好,恐怕事情有变。
    *
    而另一头,医院里医生护士脚步匆匆。
    陈潜的骨髓穿刺手术检查下来结果不大好,最不妙的是以他们院里现有设备和医术,竟然不甚清楚陈潜到底是什么病,只确诊是血液上的疾病,却很是罕见。不出意外的话,应该就是当初umrd的后遗症。
    罕见疾病,这是最最糟糕的事情。甚至于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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