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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神嗜妻如命[娱乐圈]-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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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以为你骗了末末跟你结婚你就能幸福了?我告诉你,末末是眼里容不了沙子的人。”
说到这里,他得意地笑了,那个样子,有些猖狂。
“怎么,末末跟你吵架你就来找我?是我告诉她的又如何,这是我应该做的!”
路逍言听完他的话,眼睛里都能喷出怒火,他挣扎着想要上去撕碎他那副恶心的嘴脸,奈何被人按着,动弹不了。
“畜生!你他妈快告诉我她去哪了!是不是你把她藏起来了!”
温浔却勾着唇角,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让助理直接把他带出去了。
在门外,他不顾门口拦着的助理,想要冲进去再次找他算账,这次,却被认识的人拉住了。
是个儿时玩得好的发小,现在是温浔公司的副总,因为他毕业后就跟着温浔混了,路逍言就不怎么跟他联系。
他紧紧攥着他,劝他:“阿言,别冲动,你听我说。”
他横了他一眼,到没有那样反抗。
那人把他拉到人少的地方,诚恳地对他说:“阿言,别闹了,你现在要是被认出来就惨了。”
“你听我说,我昨天都跟着温浔去出差了,他早上才回来,期间都在应酬,跟黎末没有联系,你要找她,不该来这。”
路逍言深深看着他,判断他的话的可信度。
“我暂且信你一回。”
然后,扯开他的手,果断地离开了。
他突然想清楚了,比起找温浔算账,现在找到黎末才是当务之急。
发小在后面,望着他疾步而去的背影,叹气。
刚才他是真的被他那副铁了心要杀了温浔的样子吓到了。
自古英雄难过美人关,从前院里最不起眼的女孩,从前院里最顽劣有名的霸王,那时候他们都不知道,这两人会有这样的缘分。
只希望,他们能幸福吧。
晚上,刚拍完戏准备回家的黎牧,突然接到了路逍言的电话。
“小子,出来陪我喝酒。”
语气不太客气。
黎牧翻了个白眼。
“路逍言,请爷出来喝酒,是这语气?”
那边静默了好一会,然后他听到了很大的酒瓶碎地的声音,他被吓了一跳。
“你他妈快点过来!”
“我有话…对你说…”
听着那边声音渐渐变小,估计是醉得昏过去了,他也察觉到他语气不太正常,终究还是不太放心,换了方向,去了他说的酒吧地址。
到哪里,看他坐的桌子上放满了酒瓶,有些被吓到了。
这人是受什么刺激了?不要命地喝酒?
他姐要是看到了,指不定怎么不高兴,暗里收拾他。
看他晕在桌上,怕他酒精中毒,他连忙过去,拼命摇他。
人总算被他摇醒,路逍言迷迷糊糊地抬起头,看到黎牧,眼睛瞬间亮了。
他突然凑过去,捏了捏黎牧的脸,那个眼神,温柔到极致。
“黎小末,你终于回来了。”
“我就知道你不会丢下我。”
黎牧一身汗毛都被恶心出来了。
那啥,他跟他姐是双生姐弟,长相四五分相似是肯定的,他在男生中又属于比较清秀的长相,这货,怕是把他当作他姐了。
这是喝了多少才会愚蠢成这样啊?
为了防止他对他再做些什么,他双手抱胸,警惕地看着路逍言,然后伸手在他脸上呼了一巴掌。
“路逍言!你给老子看清楚,我是黎牧!”
路逍言淡淡地瞥他一眼,这下是看清楚了,眼里燃起希望的光芒又熄灭了,低着头,眼底染上沉重的悲伤。
“对,你是黎牧,我弟弟。”
停顿几秒,他哑着嗓子开始自言自语。
“弟弟会来陪我喝酒,可是姐姐不要我了。”
他像个找不到家的孩子,语气是那样委屈低落。
“黎牧,我该到哪里去找她?”
黎牧刚想吐槽谁是他弟弟了,仔细听这话,听出了不对劲。
“路逍言,你说什么呢?”
“我姐去边防军区参加葬礼了,她没跟你说?”
第27章 再见
立秋已过; 边防军区位置在山腰,气温要比平原低了许多。
寒风吹动,树叶萧萧,军区不大的操场站满了军人,他们举起右手; 一个肃穆的军礼; 敬给五星红旗下已化为一抹忠魂的冬天。
一盒骨灰; 残酷而冰冷; 再也拼不成那个阳光淳朴少年的音容相貌。
黎末站在队伍的后面; 红着眼睛,任眼泪肆意流淌; 险些泣不成声。
徐青青在旁边抱住她,逝者已逝; 劝她节哀,肚子里还有孩子,不要太过悲伤。
黎末想起她走时,冬天不依不饶地叫她阿姐,让她早些回来; 他要带她去看山顶的日出。
她回来了; 可是,那个笑起来有小虎牙,待人纯真热情的冬天; 却不在了。
她走时对他敬了一个军礼; 要他当一个好的边防兵; 那个孩子,用自己的生命做到了。
听徐青青说,这次去打探西南边境最大制毒工厂的任务,是冬天自告奋勇请求前往的,在抵达制毒工厂时,不幸被人抓住,丧心病狂的毒贩子把他折磨得不像人样,他凭借自己顽强的意志力,逃了回来,回来时,告诉他们制毒工厂的位置后,他就不行了。
他用最后一口气,说了最后一句话。
“告诉阿姐,我是个好边防兵。”
他死了,整个人血肉模糊,父母早亡的他,家中只有一个年过七十的阿婆,阿婆知道后,伤心欲绝,承受不住打击,被送到了医院。
制毒工厂已被及时围剿,抓获了大批潜逃毒贩,那个在山里土生土长的冬天,那个对当兵报国有满腔热血的冬天,那个好学却还没来得及看看外面的世界的冬天,在这片他热爱的土地上,用他的生命换来了国家千万个家庭的安宁幸福。
想到这里,黎末终于忍不住,蹲下来痛哭。
徐青青告诉她,冬天一直盼着她回来,一直问她过得好不好,在听说她结婚即将要当妈妈后,冬天很满足地笑了。
他说,如果那个人欺负她,他一定赶去C市保护她。
他还笑得特真挚诚恳地问她,她的孩子,他可不可以当干爹。
她想说可以,她想带他去她生长的城市看看,她还想帮这个有些木楞不开窍的孩子,找一个喜欢他,愿意陪他过一生的好姑娘。
可是,一切都来不及了。
晚上,徐青青见她一天都没怎么吃东西,担心她饿,送来了几盒压缩饼干。
“部队也只有这种东西了,你快吃点,大人吃不下别饿着孩子。”
黎末接过,道谢,却是没有拆开。
这几天的事情堆在心里,她实在是没有胃口。
“青青,冬天下葬了吗?”
“傍晚的时候葬到军队的公墓了,死者已安息,你也要节哀。”
她缓缓点头。
徐青青看着她苍白的脸,有些心疼。
“那人没好好照顾你?怎么觉得你比走的时候瘦了。”
她摇头。
“他对我很好。”
说这话时,她抱着自己的膝盖,头埋得低低的,表情带着很深的落寞与伤感。
“青青,我走的时候跟他吵架了。”
“我没有接他电话,也没有回他消息。”
憋在心里的话,在这个注定难眠的夜晚,她总算愿意说出来。
“可是我现在后悔了,我很想他。”
“如果他在,我很想告诉他冬天是个多么好的孩子,很想告诉他冬天死了我有多难受。”
她说到这里,开始低低地啜泣,声音听了让人很心疼。
徐青青知道,她这次是真的伤心了,冬天突然的离世,让她仅有的一点安全感也消失,她开始害怕,开始自责,开始陷入深深的思念。
徐青青轻轻抱住她,安慰这个一直坚强,现在却特别脆弱的姑娘。
“黎末,世事无常,有时候身边的人突然就和你天各一方了,我们能做的,是好好珍惜。”
“珍惜眼前人,你们在一起这么多年,还有什么事情是不能解决的?”
黎末擦了擦眼泪,点了点头。
这次冬天的突然离世,让她释怀了很多,有时候人生不需要那么多的计较,眼前人还能陪你一起说说笑笑,一起牵手到老,或许,就是值得满足的事了。
这次回去,她会和他好好聊聊,有些可以原谅的误会,不必再耿耿于怀了。
徐青青走后,她洗漱完,换好睡衣,正准备躺下睡觉,住宿区的阿姨突然扯着嗓子在楼下大吼:“黎医生,基地门口有人找。”
黎末皱眉,心里疑惑,这么偏僻的地方,上山就是一件困难事,有谁会这么晚来找她?
脑海里第一秒想到的就是他,但很快否决了,他现在应该还在拍那部电影,而且,这里信号塔出现问题,她一直没跟他发消息告诉他她来了这里,他不会知道的。
怀着满腹的困惑,她穿着睡衣,披着一件外套就下楼了,走到靠近基地大门时,她听到一个熟悉的声音,然后,整个人愣住了。
“喂,我说了我是黎末的老公,你为什么不放我进去?!”
“别急?你老婆跟你吵架离家出走了你能不急?”
熟悉的幼稚,她在不远处,看到他高大的身影,在和站岗的军人理论。
身披月色,他俊秀的眉眼在岗哨台昏黄的灯光显得模糊,但那急起来有些炸毛的语气,却是不变的。
真的是他。
不知不觉,她停下脚步,捂住嘴巴,还是难以置信。
没想到,她很想很想他的时候,他真的来了,像梦一样。
像是察觉到她的到来,他没再和站岗的人争执,转过头,终于看到了他这几天心心念念的人。
隔了五米的距离,他们相对而望,他对她笑,带着庆幸的笑容,他总算找到她了。
她看着他,却猝不及防地红了眼睛。
见她来了,站岗的人把大门打开了。
她望了他很久,然后缓缓低下头,没有再往前走,静默地站在原地。
她的肩膀在发抖,她在哭,她不想被他看到。
这些天强忍的悲痛,在看到他时,好像一下子委屈了,忍不住倾泻而出。
路逍言眼里微微酸涩,他握紧了拳头,压抑着这些天心里所有的思念与忏悔,一步一步,迈着沉重的步伐走向她。
终于,走到她面前,与她只相隔咫尺的距离。
他勾起一个笑容,故意捏了捏她的脸,却留了满手晶莹的泪水。
发现她哭了,他的心就像被刀子剜了一下,疼痛入骨。
“黎小末,不哭了,我来了。”
“我赶了一天的路,七点到的山脚,太晚了,都没有车上山,我自己爬到现在,所以,来晚了。”
“你们这地方路是真的难走,我脚被磨出了很多个水泡,黎小末,你都不心疼我吗?你都不看看我吗?”
他刚说完,面前柔软娇小的一团就扑进他怀里,紧紧抱住他。
她把脸深深埋在他胸口,他这几天空落落的心,好像一瞬间就被填满了。
他摸摸她的脑袋,无奈地笑:“黎小末,我爬山时踩滑了 ,在地上打过滚,还出了一身汗,是不是现在很臭。”
她的发顶抵着他冒出胡渣的下巴,蹭了蹭,然后带着哭腔的声音响起,听得他心都化了。
她说:“我不嫌弃”。
他紧紧地抱着她,用怀抱温暖怀里娇小的身躯,然后,一阵寒风吹过,他的眼睛也像被吹红了。
“黎小末,我好想你。”
“以后,不要再一声不吭地离开家了,你知道我回家看不到你有多害怕吗?”
怀里的人轻轻点头,他叹气,总算,她还是不曾离开。
皎洁如洗的月色下,一个穿着被树枝划破的烂外套的男人,带着登山而来山间沉重的露水味,和那个穿着睡衣的姑娘,紧紧相拥,静谧的夜里,像是一幅动人的水墨画。
画的题词该是:我曾踏月而来,只因你在山中。
***
回到她的宿舍,他洗完澡了,穿着她以前留下的军绿色汗衫当睡衣,她穿着很大的衣服,在他身上显得很紧。
“黎小末,你这衣服好小。”
憋得他难受死了。
“要我去男兵宿舍,帮你借一件大些的吗?”她好心地问。
路逍言赶紧摇头,他老婆穿着睡衣进男兵宿舍,岂不是进了狼窝?他才不要。
“不用了,这个还可以接受。”
黎末知道他是小孩心性又犯了,笑着点头。
他坐在床沿,像个乖宝宝,眼神一秒不落地落在她身上,她站在他面前,察觉到他的目光,笑着提醒他:“你今天很累,早点睡吧。”
他摇头,然后拉住她的手腕,一拉,她跌坐在他大腿上,他稳稳抱住她。
这个姿势很是暧昧,黎末红着脸,不好意思想要起来。
他不让,继续黏着她。
他看着她的小脸,苍白没有生气,好像他之前养出的那些红润又不见了。
“黎小末,你瘦了,我们才分开几天你就瘦了这么多。”
“我错了,我不该让你伤心的。”
他长长的睫毛低垂着,眼里满是自责和内疚。
黎末温柔地摸摸他的脸,对上他深邃的双眼,认认真真对他说:“路逍言,我们结婚了,要当爸爸妈妈了,以后都不能像以前那么任性。”
“过去的事是我们都不成熟,我们都有错,以后,你不能再骗我了。”
“有什么事情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不要自己背负太多,知道吗?”
在她的注视下,他郑重地点头,然后再次紧紧抱住她。
他以为,她再也不会原谅他,毕竟,他伤她很深。
结果,再见,她依旧是那个愿意给他温暖的黎小末。
他挨着她的脸,吻了吻她的脸颊,在她耳边呢喃:“我以为你不会原谅我了。”
而她,隔开些许距离后,澄澈的双眼对上他的,展颜,吻了吻他的唇角。
“因为我发现,我比想象中还要想你。”
终于,敞开心扉后的两人,再次成为黑暗中彼此心中的炉火,这个长夜,相拥而眠,彼此温暖。
第二天早上,他们俩很早就起床了,沿着崎岖的山路,往山顶走。
天才蒙蒙亮,太阳还没露出眉眼,他一手牵着她,一手提着一个很沉的布袋,勤勤恳恳地赶路。
“这里面装的是那个孩子的衣服吗?”他问她。
昨天他们聊天,她跟他说了来这的意图,告诉他冬天的事,所以今天一大早她要去山顶给他建一个衣冠冢,他坚持要跟来。
“嗯。”她点头,眼里带着伤感,“是他生前穿过的一套军装。”
他没有再问,知道提起冬天就像在揭她的伤疤,只紧紧牵着她,不让她被山路上的石子绊到。
山里清晨的空气格外清新,晨雾伴着阵阵无名的花香,一路美景相随,爬山也没有那样吃力了,但爬到一半,他还是坚持要背她上去。
拗不过他,只好让他背着,在他背上,她不好意思地说:“路逍言,我现在就像个大小姐,哪有吃苦耐劳的人民军人的样子。”
她身上还穿着整齐的军装呢。
路逍言听了,爽朗地笑了,然后耐心而温柔地回她:“在我这里,没有军人,你就是大小姐,所以尽管对我作威作福。”
他只会乐在其中。
她听完心里一暖,沉重的悲伤消减了些,她把头轻轻靠在他背上。
“黎小末,你要是觉得不好意思,不如唱歌给我听吧。”
“嗯?”黎末呆了,“我只听过你的歌呀。”
他自己的歌,他肯定早就听腻了,而且,她也记不住词。
听她这么说,他心里涌过淡淡的自豪,扬眉,坚定地对她说:“没事,你唱我的歌,我来猜歌名。”
既然他坚持,黎末也没办法,努力回想音调,然后开始哼起来。
她的声音清亮中带着温软,很好听,只是哼出来的曲调却让他一脸懵逼。
“这首歌是《无言》?”他大胆地猜测。
她果断摇头,皱着眉头,有些不解。
“这是《初见》呀,你自己的歌都听不出来了吗?”
“这是…《初见》?”他被吓得吞了吞口水,恕他这个原歌的唱作人,实在是没听出来。
而背上的人却坚定地点头。
他大笑,笑声回荡在山间,回音明朗。
“黎小末,宝宝的乐感绝对不能像你。”
她愣了几秒,反应过来,双手捏了捏他的耳朵。
“路逍言,你笑我呀!”
说完,她自己也笑了,再次勾紧他的脖子对他说:“没关系啊,即使像我,他也有个很厉害的爸爸可以帮他。”
他重重地点头,心里就像灌了新鲜的蜜糖,甜甜暖暖。
他的幸福,好像很幸运地被找回来了。
第28章 事发
到达山顶; 路逍言用带着的工具挖了一个土坑,放进了冬天穿过的衣服,黎末在木板上题字,写好后树在墓前。
当这一切做完,太阳刚好升起; 天边的霞光溢满朝气; 送来一抹炙热的火红。
朝阳下; 山顶青松上的露珠格外晶莹; 有候鸟掠过的倩影; 有小曲般悦耳的汩汩溪流,一切在初阳金色的色调下; 显得那样温暖。
黎末望着冬□□冠冢前的墓碑,一动不动; 像是在看那双小鹿般澄澈的少年的眼睛。
“冬天,你一直想带我来看日出,这次我们看到了。”
“你喜欢山顶的日出,我在这里为你建一个屋子,你可以看到每天的日出; 喜不喜欢?”
“这座山; 你可以从上往下远眺,每天看看你守着的生灵,基地离这里不远; 想念战友了就回去看看吧。”
“阿姐会好好的; 阿姐每年都会过来看看你。”
说道这里; 她终于忍不住,红了眼,眼泪流下来。
路逍言揽过她的肩膀,抱抱她,深深的目光望着眼前的小土堆。
“听她说,你是个很好的孩子,很遗憾,没有见你一面。”
“我会帮你好好照顾你的阿姐,你想带她看得日出,我会陪她看完。”
“等宝宝出生了,我们会告诉他,他有一个很勇敢的小叔叔,是个大英雄。”
说到这里,他停顿,挺立了身子,对着衣冠冢,敬了个标准的军礼。
“你是人民的英雄,我们敬佩你,也不会忘记你。”
黎末也立正,敬了军礼,阳光下,两道身影,两个肃穆的目光,是铭记,是缅怀,也是敬慕。
***
回到基地,正好是早饭开饭的时间,黎末带着路逍言刚进食堂,就收到了无数目光的洗礼。
黎医生这次大着肚子来参加葬礼,他们都在猜测黎医生的老公是个什么样的人,昨天站岗的边防兵告诉他们是路逍言,他们还不信,以为是他天黑眼花了,没想,他们一早等在食堂,结果真的是他!
他牵着他们的黎医生,穿着一件洗得褪色的军绿色汗衫,头发因为拍电影而剪成利落的寸头,跟他们一样的打扮,但明星就是不一样,神姿俊朗,自有一种与众不同的英气。
而他们的黎医生,被他牵着,眉眼多了几分小女生般的柔和,越发动人。
徐青青看到他们,叼着个馒头就走过去打招呼了。
她对黎末挑了挑眉。
“一大早去宿舍找你你不在,还怕你出什么事,到食堂听他们在传,我就不担心了,能治愈你的人已经过来了。”
黎末浅浅笑了,跟他介绍:“这是徐青青,我在这里的同事,也是我很好的朋友。”
他很快礼貌地伸出手,跟她打招呼:“你好,我是路逍言,黎末的老公。”
徐青青大方地回握,然后继续笑着调侃:“知道,知道,大名鼎鼎的路男神,不知道今天能不能问你要张签名。”
他笑,眼睛弯成好看的弧度。
“当然可以。”
他们坐在一桌吃早饭,徐青青暗暗观察他,发现他没有想象中有什么大明星架子,倒是很随和。
进来的时候牵着黎末,细心地帮她挡住人流,吃饭时耐心地给她夹菜,黎末没有胃口吃不下,他不嫌弃也不浪费,夹自己碗里全吃完。
徐青青对他的好感慢慢攀升,一个长得这么好看的尤物,对黎末还这么好,她看着面前的两人心里也很高兴。
很多人开始聚集在他们周围坐下,在背后偷偷讨论,时不时看几眼,其实声音挺大,他们都听得清楚。
徐青青见这氛围有些尴尬,笑着对周围人大喊:“路大明星现在是咱边防基地的军属了,有想握手,想签名的过来呀,错过这次就没机会了,我们这桌大,来这吃呀。”
黎末懵了,路逍言也呆滞了几秒,然后,他们就看到一群朝气蓬勃的兵哥哥围在了他们身边。
在部队待久了的这群人,单纯直爽,想什么就做什么,他们对路大明星很好奇,对他们俩的故事也好奇,于是笑得牙齿白白地围了过来。
“嘿嘿,从来没想到黎医生的老公是路男神,我女朋友很喜欢你演的电视剧啊!”
“等会可以签个名,你可以送给女朋友,哄她开心。”
他毫不内敛,大大方方地接受他们的目光,还很开心地回话,把那个兵哥哥哄得合不拢嘴。
坐在他旁边的一个人看着他,又看看自己,好奇地问:“你咋这么白,以前在电视上还以为是涂了粉,原来真人也这么白。”
黎末听完,跟徐青青对视一眼,捂着嘴笑了。
这人自从结了婚要当爸爸后就特烦别人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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