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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娱乐圈]祖宗太会撩-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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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一睁眼,只听得他在耳边呢喃:“你醒啦?”
什么情况???
车子停在沿海公路上。她的视线范围里,只有他一人。
稍微一抬头,看到了后座的金毛犬,以及……被钱樾捡回来的那根狗尾巴草。
“怎么回事?”
“如你所见,去旅行啊。”
“你开什么玩笑?!不是说好去工作吗?怎么突然变卦?”夏花的怒气不打一处来。“随心所欲也得有个限度呀。”
还有几天,她的剧本就要交全稿了。这个节骨眼上,哪有时间去旅行?
“剧本卡壳的话,放松才是最好的方式,不是吗?”钱樾道,“写出更好的作品才是对观众的负责。”
她看了他一眼,没吭声。
夏花环顾了一下车内,干净、整洁,没有什么其他杂物。
“你带行李了么?”
“在后备箱。”钱樾说。
“你打算出来玩几天?”夏花努力让自己平静。
“一周。”钱樾笑了笑,“我觉得我们有必要放松放松。”
“钟离那边你不用担心,写稿你也不用担心。”
她此时没什么心情旅行。
“真是莫名其妙。”夏花小声碎碎念。晚上竟然丝毫没有发现异样,她惊讶自己睡得太死。
扭头去看窗外。大片大片干净清澈纯粹的蓝。
“A市还有这么漂亮的海啊。”她忍不住叹道。
“我们不在A市。”钱樾凑过来,挤眉弄眼,笑了笑。
下意识掏出手机进行定位。发现身上什么电子产品都没有。
“我没拿手机。”钱樾呲牙一笑,“我们好好感受大自然的魅力吧。”
夏花:“……”
“这里回家多远?”
驾驶座上的人敛了敛眸,沉声道:“不远。”
“也就五百公里。”
夏花感觉眼前好一阵眩晕。
“你开车开了多久?”
“差不多两天。”他说得很轻巧。
夏花只觉胸中块垒难除。
“你真的有毒。”她幽幽地看了他一眼。
海风呼呼的吹。沿海公路上,阳光洒落,分外安静。
后座的金毛犬在睡觉。玻璃瓶里的狗尾巴草也是一副疲惫的样子。
钱樾整个人沐浴在阳光里,歪着头,闭上眼睛,伸手揉了揉鼻梁。
他的声音柔柔的,却好像带着几分冰凉。
“我上次跟你说的经纪人,又出现了。”
“他和我一样,是妖。微博热搜的照片,就是他拍的。如果是狗仔,我不可能没有察觉。”
夏花抬眸,眼里蒙了一层雾气。“所以现在是什么情况?”
“解铃还须系铃人。”
作者有话要说:
~
第45章 第45章
钱樾不动声色地解开安全带,从驾驶座位下来,开了车门,绕到夏花那一边。他撑着车窗,逆着光,问她:“你来开车。”
“我有驾照,但从没上过路。”夏花怔了,不可思议地看着钱樾。今天的他一反常态。
钱樾拉开车门,身子探进车里,解开她的安全带,示意夏花快点下车。
末了,用沙哑的声音对她耳语:“两天都没睡,我现在的状态不适合开车。”
“安全起见,你来试试。我们去的地方,所经之处,大多是比较平坦的道路,车也很少,你不用担心。”
“我不会睡死,我会看着你的。”
他的面容憔悴,眼里布满红血丝。夏花心里泛起了一阵心疼。
空手渐握成拳,她咬咬牙,郑重地点头:“好,我来开车。”
她没有开车经验,这是真的。第一次上道,夏花很紧张。好在钱樾在一旁鼓励她,偶尔提点,她这才渐渐有了信心。
原来,妖怪也是会累的。夏花多多少少也察觉到,钱樾每次变爆炸头,都会有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他大概是有些“超能力”。余光不受控制地瞥向他的头发。
丝毫未乱的直发,服服帖帖的,额前细细绒绒的杂毛随风飘起,像是春天里的雨丝。
他的呼吸声沉稳有力。看来真的是累了。
就着地图和导航,夏花硬着头皮往前开着。公路上少见过往车辆,不可思议。她甚至怀疑是不是误入了无人之境。
“200米后左转,进入平安路。”
“左转,左转……”夏花嘴里碎碎念,喃喃说着,让自己集中精神。然而一个恍惚,她转入了右边的路浑然不知。
直到导航提醒她偏离路线时,夏花堪堪反应过来,自己走错地方了。
视线所及处,根本没有路标。顺着弯道转了下去,准备在前面一点停车掉头。然而,眼前之景却是让她吃了一惊。
大片大片的农田,风吹麦浪,往视线的镜头里疯狂席卷。
副驾驶座上的钱樾好像已经陷入了酣眠。
后座的金毛犬不知为何惊醒了。它跳了起来,趴在夏花的椅座后面,爪子不停地靠近她的后背。
“啊——啊——”神经紧绷的夏花受到了惊吓,一失手就将车开进了麦田里。
******
毛茸茸的小爪子伸向了夏花的脖子,弄得她痒痒的。
耳边刮来一阵温暖的风,伴随着噼里啪啦的碎响。
一睁眼,只见金毛那张怨气满满的狗脸。
夏花抖了个激灵,咻地一下坐了起来。她不是在麦田里,车也不见了。
环顾四周,陌生的地方。
“应该是……获救了吧。”
屋子里弥漫一股淡淡的香味儿,地上铺着草席,正前方简陋的壁炉里燃着小火堆。
脑袋一点儿也不疼。夏花麻利地站起来,动了动腿。一点也不像是出了小型车祸后的感觉。
“到底怎么回事?”夏花单手托着下巴,陷入了沉思。
金毛扯了扯她的衣裙,将他往外面拉。
屋外是简单干净的农家院落,嫩绿的竹子分散四个角落。靠左边的地方,种了一棵小桑树,不高,枝条还未伸及围墙。
屋里好像没别人。
“钱樾,钱樾,钱樾……”
第46章 第46章
“钱樾,钱樾,钱樾……”
她和他,还有金毛是在一起的。如果说她和金毛被救了的话,那么钱樾也应该在这里。
出了院子,她看到了大门。门的两旁是竹篱笆,外面还围了栅栏。
像是要阻挡什么。
刚醒来还有点小困。夏花打了个呵欠,推门而出。
门外是一片空旷,杂草丛生,蹿得老高。这地方,像是被荒废了很久。
没有半点钱樾的影子。
金毛拱着夏花往前走。
她猜想是不是狗鼻子灵,闻到了主人的味道。
“真难得,你这么乖巧。”夏花苦笑,看了金毛犬一眼。
走了约莫三百米。夏花看到了一户人家。
装修精致的小洋房,和之前看到的普通木屋相差甚远。
不像是这里的风格。夏花抱着好奇的态度走近,发现这户人家的门上贴着两张掉色严重的海报。
只能依稀辨认出……上面写的几个字。
特别出演:钱二狗。
海报和房屋风格大相径庭,都掉色那么多居然还不清理。
“这里真奇怪。”夏花蹲下来拍了拍金毛,“先别管他们了,我们快去找钱樾。”
越来越远离村庄,夏花看到了好几亩花田。
浅紫色的薰衣草在风中摇曳。
花田中央,一个熟悉的背影若隐若现。
“二狗,你回去休息吧。”
忽然,有个苍老的声音冒了出来。
夏花闻声回头,看到一位佝偻老人杵着拐杖,站在她身后的凉棚里。
老人越过她,视线落在后面的花田里,他继续喊:“二狗,钱二狗,回家吃饭。”
钱二狗?这个名字听起来有几分熟悉。她来时在小洋房的门上看到过。
夏花局促地往右挪了挪,尽量不遮挡老人家的视线。她有点好奇钱二狗到底是何许人也,便回了头。
不期然,撞上了一个宽阔的胸膛。他来势汹汹,还走路无声,夏花着实没发现。
头顶响起一道温柔的声音:“感觉怎么样?好点了没?”
夏花揉着鼻子退后,还没来得及抬头,整个人就被金毛撞倒了。狗像是发疯了似的往前扑。它扑进男人的怀里,在他身上温顺地蹭了蹭。
“小景,下来。”男人拍了拍它的脑袋,“一边呆着去。”
“钱樾?!是你吗?”夏花震惊地看着眼前这位一身花农打扮的男人。
“笨蛋,是我。如假包换。”钱樾把帽子往上掀了掀,露出那张帅气逼人的脸来。他伸手拉起了夏花,轻轻拍了拍她肩膀上的土。“嗓门这么大,看来是没事了。”
话毕,摘下帽子,嘴角扬起,露出了一个欣慰的笑容。
佝偻老人撑着拐杖,步履蹒跚,好不容易走过来,咳了两声,瞪了钱樾一眼:“二狗,我刚才唤你呢,聋了么?”
冷不丁地被木杖打了一下,钱樾吃痛地呲了一声。他忙点头:“刚才是聋了,聋了。”
夏花护在他身前,防备地低头,与老人视线相合。
“老爷爷,你干嘛出手打人啊?”夏花说。
老人笑眯眯地看着夏花,满意地点了点头,然后冲着钱樾道:“小子,眼光不错。这媳妇儿长的俊。”
“回家吧,你妈把饭做好了。”说着,他转了身。
夏花愕然,用奇怪的眼神看向钱樾。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钱樾的爸妈?她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
这家伙不是妖怪吗?他爸妈难不成是老妖怪?还有,钱二狗又是什么鬼?
钱樾拉起夏花的手,唤上了金毛。“回家。”
“我路上给你解释。”
第47章 第47章
三十年前,钱樾在这附近醒来。猛然发现自己已经睡了一千年之久。
风云变幻,沧海桑田,世界已是大不同。
谁也没能想到,曾经是繁盛的一国之都,竟然会落到这番荒芜的田地。
这个村子名叫秋水村,村子里的男青年都出去打工了,留下来的是老人以及妇孺。
初醒时,他身体虚弱,走两步就快要倒下。为了不让其他人看出端倪,他动用全身的力量,变成了一个小娃娃的模样,最后被好心的钱老一家收留了。
钱老有两个儿子,一个女儿,他们都在外打拼,逢年过节才会回家。
孩子们争气,出去打拼没几年就给他们家在这村里盖了座小洋房。
那时候,钱家不缺钱,但是呢,二老生活空虚,钱樾的到来给他们的生活添了一抹亮色。
老人没什么文化,给他取了个俗套的名字,叫钱二狗。他已经好几年没有听人叫自己钱二狗了,所以实在不习惯。
“二狗这名字挺适合你。”夏花低头憋着笑,“想不到还有人能治你。”
钱樾傻笑,停下脚步,伸手捏了捏夏花的鼻尖,道:“你也能治我。”
赫然,涨红了脸。心口,痒痒的。她真的经不起撩。
到了小洋房门外,老人拿钥匙开门。
“这是什么?”夏花指着门上的海报问。
“香水广告。”钱樾说,“Sugi,你还记得吗?”
她恍然大悟:“原来,你说的小地方就是指这里。所以,你是专门为家乡拍香水广告?”
她醒来的那间屋子里,弥漫的香味,正是那什么十八线香水品牌Sugi的味道。
金毛闻着饭菜香味,屁颠屁颠地跟着老头儿进门去了。
钱樾站在门口,指着掉色的海报,长吁了一口气:“我很感谢这张海报。”
“是它让我知道了外面世界的存在。也是它让我知道了,在茫茫人海中,去寻找一个人的方法。”
“如果没有它,我或许不会遇见你。”他笑了笑。
他的眸光清澈,不像是在说谎。夏花被他真诚的眼神看的心虚。没来由的心虚。
“你……为什么要等我一千年?”
那么漫长寂寞的时光,他是凭着什么信念撑过来了呢?
他眼中的火苗寂然了几秒,渐渐熄灭。他握紧她的手,但笑不语。
你到现在还不明白吗?
说过好多次的喜欢,他不想重复。
又或者,是在逃避着内心的诘问。
其实夏花更想问的,是千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如他所说,他沉睡了很久。近些年醒来,锲而不舍地找她。
然而,他说的故事,于她而言,像是别人的故事。
“我……”话到嘴边终究是说不出口。夏花沉默着低头,她盯着自己的脚尖看,心里乱极了。
她只是想知道真相,然而又害怕接受真相。心里隐隐约约觉得哪里不对劲。
“别想太多,先回去吃饭。”钱樾摸了摸夏花的头。
钱妈妈是个和蔼慈祥的老太太,席间一直给夏花夹菜,让她多吃点。
“木屋那边很久没人住了。”钱妈妈嗔了一声,“我要是知道二狗把你一个人扔在那儿,我肯定不依。”
夏花偷偷地踩了钱樾的脚一下,面不改色地吃饭。
下午,钱妈妈拉着夏花聊家常,给她讲了很多钱樾小时候的事。
比如,因为太过怕火,差点掉水缸里淹死。
比如,喜欢爬到树上看远方,却怎么也下不来。
……
说着说着,将近傍晚。
黑云压顶,忽然刮起了大风。
第48章 第48章
“要下雨了,我去收衣服。”钱妈妈眯起眼,冲着夏花笑了笑。
夏花从小凳子上站起来,轻轻地跺了跺酸麻的脚。她一面扶起钱妈妈,一面笑道:“我也来帮忙。”
“二狗能有你这样的媳妇儿,是他的福气。”钱妈妈笑得合不拢嘴。
夏花一低头,看见满头银丝,鼻头泛酸,眼眶蓦地红了。
“不,能嫁给他,是我的福气。”这个误会,她也没打算解释。
风忽然呼啦呼啦地吹了起来,阳台上的衣服正飞舞着。
夏花让钱妈妈坐在屋里休息,她抓紧时间收好了衣服。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看着反常的天气,夏花的心悬了起来。吃过午饭后,钱樾就和钱爸出去了,说是去花田把最后的农活干完,到现在还没回来。
“有二狗在,没事的,你放心。”钱妈妈一脸淡然,“你公公他呀,其实就是闲不住。花田里的活儿,没有多少,平时也都是年轻人在管。他今天这么上心,完全是因为啊,二狗回来了。他呀,就是想使唤使唤他,显摆显摆。”
“二狗在城里不是当了大明星嘛,天天在电视上晃悠。你爸向全村人炫耀,可其他人都不信。”
夏花认真听着老人家的絮叨,时不时点个头。
就她看到的而言,这村子里,挨得近的,也就十来户人家。家家都住着小洋楼,看起来生活也不差。
如果大家是看着钱樾长大,没有理由不相信吧?或许,都没想到他竟然会成巨星吧。
钱樾中午跟她说的那番话在她的脑海里盘旋着。
如果没有那张海报,他或许就不会遇见她吗?
抱着这样的疑问,夏花问了钱妈妈这事儿。
老人告诉她,那是钱樾机缘巧合下拍的第一张海报。他们很重视,贴在了门口最显眼的地方,家里的房间里,还有好几张专门用相框裱起来的呢。特别是钱樾原先的房间里,有一满箱子的海报。
“他说他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去做。”老人家抹了一把眼泪,“当时啊,我问他,是什么重要的事情。”
“他告诉我,是如同生命一样重要的事。我们没有拦着他,孩子长大了,翅膀丰满了,总要飞走的。”
“他一有时间就会回来看我们两个老家伙。赚了钱也是默默地打回来。村里人的洋房啊,都是托他的福盖的。”
“……”
“二狗是个好孩子,你要好好和他过日子。”钱妈妈的眼里含着泪水,用力地握着夏花的手,语气殷切。
不光是那间木屋,其实连这间洋房,也很久没人住了。钱老夫妇只是偶尔回来。这次恰好遇上了钱樾。
“他是个留不住的孩子。我们也从来没想过让他报答。他能幸福就好。”
夏花泪眼婆娑,道:“谢谢你们。”
谢谢你们,陪着他“长大”。
如果没有这家人,那个醒来发现世界都变了的家伙,说不定会倒在某个麦田里再睡上好几千年。
夏花的心里忽然有了这么个结论。而且她分外笃定。
屋外风雨交加,雨丝飘了进来。
夏花用力关了门窗,开始变得忧心忡忡。
“他们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
“有二狗在,没事的。”钱妈妈一如既往地淡定。
风雨之中,有人敲门,夏花一路小跑着去开门。
钱樾撑着伞,带着钱爸爸回来了,但是他的脸色并不好。
“小景呢?”夏花发现少了点什么。
钱樾垂了垂眸,说话的语气透着悲伤,那是他从未有过的口气。
“不见了。”
第49章 第49章
金毛确认失踪了。
“当时天色不对劲,我们准备收工回家的时候,到处都找不到小景。”钱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这是他第一次感到如此无力。小景的味道消失在空气中,很诡异地,寻不到一丝踪迹。
两个小时后,风停了雨也停了。然而,外面漆黑一片,雾气茫茫,伸手不见五指。
钱樾执意要出去找,被二老拦了下来。
“狗会认路,它能回来的。刚下过雨,路滑,天也黑。你要是出事了,可怎么办?”
苍老的声音里带着哭腔,钱樾心一沉,没吱声。他听话地吃了晚饭,洗好澡去卧室休息。
钱樾睡地铺,夏花睡床。趁所有人都睡着了,钱樾独自出门去寻金毛犬了。那家伙,是陪伴了他这么多年的伙伴,他不能放着不管。况且,如果金毛找不回来,那么某个家伙的记忆,或许也找不回来了。
与心事重重的钱樾不同,夏花却神奇般地进入了好眠中。
她做了一个梦。又和儿时那样,梦到了钱樾。可这回却有些不同。
梦里,他身着墨青色长衫,持一把长剑,腰间别了一壶酒,袖手立于杏花树上。
风吹起他的衣袂,素净的花落下来,如雪一般。
月色正好,他从杏花树上一跃而下,一番私斗后,将树下的黑衣客逼至墙角。
黑衣客看起来体力不支,身体不断往下滑。钱樾揪住了他的衣领。
他轻松地挑眉,眯起眼轻佻一笑。
“我只问一遍。”
然而他说话时,判若两人。眼睛里像是结了一层冰霜。
“到底是谁伤了她?”
“倘若你执意不言。”横眉冷对,“我便让你们千万倍奉还。你们知道的,我向来不是什么好人。”
钱樾夺过他手中的匕首,狠狠地扔在了地上,没有多看那人一眼,冷冷道:“你自尽吧。”
纷飞的杏花雨里,黑衣男子拔起扎入地里的刀,撑着残躯站起来,扯下蒙面的布,嘴角溢出轻蔑的笑。
他自刎了,倒在了满地的花瓣里。杏花随风而落着,而那人却再也没能站起来。
鲜血将杏花染成了朵朵“寒梅”。
画面一转,到了一间雾气弥漫的屋子里。
钱樾失神落魄地坐在水池边,池水湿了他的衣裳,浑然不觉。
“都是我不好,是我来迟了。花花,你醒过来,好不好?”
“花花,你醒过来,快醒过来……”
“花花……”
她听到有人在叫她的名字。靠着那声音走近,夏花看到了钱樾的背影。
再靠近一点,越来越近……
她竟然看到他怀中抱着的一只小狐狸,嘴里碎碎念的,是“花花”这个名字。
水池边的树都成了枯木,花儿也都枯萎了。
屋里屋外雾气缭绕,宛如仙境,可惜没有丝毫生气。
“花花……花花……”
夏花从床上惊醒,捂着心口艰难地呼吸。
转头,地铺已经空了。
黎明的熹微之光,透过窗帘照了进来。
天尚未大亮。
许多自己未曾见过的场景,如电影镜头般,在她的脑海里放映着。
心口钝痛。额头汗如雨下。
夏花抓紧了薄被,痛苦地倒在了床上。
好像有另一个自己,强行进入自己的身体一样。
她正在被强制着想起某些尘封的记忆。
一千年前,他们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
她想搞清楚的问题,她的灵魂,正一点一点地诚实回答她。
第50章 第50章
她是一只野狐狸。一千年前,好不容易修炼成人形时,遇到了个坏家伙。
那家伙有多坏呢?扬言要将她蒸着吃煮着吃炖着吃。她那时候单纯不懂事,不知从哪儿学会了“睚眦必报”。
她偷他的印鉴到处“采花”留名,偷吃他家厨房里的菜,常常弄得别人饿肚子。
她还曾蔫儿坏地,在他虚弱得变成一颗草的时候,把他整个人扔进沸腾的油锅里……
好像,记忆里,她才是最坏的那一个。
到底是为什么,她要如此捉弄他呢?
关键的原因,她想不起来了。
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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