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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女主的矮小黑妹妹-第4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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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儿?”口水已经不听使唤了。
林雨桐神秘一笑,“保密,去了就知道。”
强子也顾不得看电视了,一把扔下遥控器,“姐,我的好姐姐,亲姐姐你倒是告诉我啊。”抱着她胳膊摇晃。
十二岁的半大孩子,长得敦实极了,力大无穷,雨桐险些被他晃倒,赶紧稳住重心,“别废话,拿上线和鱼钩。”
五个妹妹听说他们要去钓龙虾,也闹着要去,争先恐后找来“工具”,戴上帽子,雄赳赳气昂昂往外冲。
林雨桐“嘘”声,让大家保密,出门右转,顺着出村公路走。
孩子们不知道她葫芦里卖啥药,按方向猜:“姐,龙虾是在隔壁村的坝塘里吗?”
“不对,那儿我去过,没有!”
“那一定是去镇上买,咱们还拿鱼钩干啥?”
“不想去拉倒,我听姐哒。”五丫始终是最维护姐姐的小斗士,挺着小胸脯。
……
林雨桐憋笑憋到肚子疼,指指橘黄色的白云山,上头挂满了拳头大的橘子碰柑。
“山上没有水呀……诶!是山下的水沟吗?”强子眼睛一亮,“嗖”一声窜出去,谁也追不上他。
那年林老二来家,跟奶奶闹了矛盾,大伯买的三斤四两大虾全被奶奶放生了,刚好就放这个水塘里。
当年只是个几平米的水塘,深度将将到胸口,后来被大伯和舅舅扩充成一条环绕在白云山跟脚的水沟,放生当天家里忙着闹矛盾,又过了好几年,谁也没想起来。
还是昨晚沈浪跟她说,在水沟里发现两只虾子,奇怪哪儿来的,她才忽然想起那年的事儿。
当然,说“龙虾”只不过是忽悠弟弟妹妹玩的,这可是正宗的大青虾,饱满肥嫩的虾肉比壳多肉少的龙虾好吃多了!
来到水沟边,强子已经逮到一只了,有成年人食指那么粗那么长,长长的虾须还在滴答水汽,淡青色半透明的身体在他掌心蹭啊蹭,蹦啊蹦的。
他龇牙咧嘴:“姐快看,大虾!”
林雨桐也很意外,水沟里没有鱼食虾食,它们靠吃什么长这么大已经不言而喻,平时毫不起眼的水草泥土,在人类看不见的地方可以养活许多生物。
大自然的神奇可见一斑。
但虾子在水里很灵活,跳得又快,藏身处也多,想要徒手逮它们不容易。强子抿起裤腿,在沟里摸爬半天也才捉到四五只。林雨桐卷起袖子,弄吃的还是她有法子。
上路边砍几根细细的竹子,削去竹叶和细枝,用鱼线绑上弯弯的鱼钩,做成钓鱼竿,再挂小小一块猪肝在鱼钩上,扔水里。
几秒钟后,鱼线晃动,她迅速的一把提起,就见钩上挂着只青黑色的虾,正摇头摆尾的挣扎。
“欧耶!姐姐好棒!”几个丫头很会捧场。
林雨桐把虾子放清水桶里泡着,上头盖上草帽以防跳出,又示范几次,大家立马有样学样,人手一根“鱼竿”坐沟边。
三年时间,虾子不知繁殖了多少,猪肝又够腥,一扔一个准,没多久,小桶就钓得满满登登。她只知道里头有虾子,却没想到会有那么多!就是沈浪也以为只是偶然一两只。
震惊着,强子去山背后,没多久尖叫着跑回来,“姐,姐,那儿真有龙虾!”
鞋都让他跑丢了一只,脸蛋兴奋得红彤彤的。
他的桶里还真是小半桶土红色的龙虾,头大身子小还有大钳子!
孩子们立马一涌而上,呼啦啦奔向后山。不用一个小时,两只桶都是爬得密密麻麻的虾子,少说也有十一二斤。
乔大花见了也是惊得说不出话来,这就叫无心插柳柳成荫。在清水里泡了半天,又用盐巴和醋吐泥沙,待张灵芝回来,桐桐口述大体步骤和味道,无师自通的把两种虾炒了,味道比外头做的好吃。
麻辣鲜香,关键量还够大。
孩子们险些吞了自己舌头。
当然,好吃是好吃,可终究是野生的,又在树荫下长了几年,凉气太重,一口气吃那么多,腊月二十九当晚,几个孩子都跑厕所拉了好几次。
“下次还敢吃不?”
“吃!”
***
第二天,放鞭炮,吃年夜饭,发压岁钱,看春晚,守岁……等躺到床上的时候,林雨桐眼睛已经困得睁不开了,洗完澡懒得捯饬脸蛋,直接歪床上。
忽然,手机屏幕亮了,发出一片蓝色的光晕。
“新的一年,愿你所遇皆善良,所得皆欢喜。”
沈浪发的,雨桐咬着唇慢慢的读出这几个字,手指无意识的画圈圈,这家伙怎么突然换了画风。但转瞬一想,他颠沛流离这么多年,遇到的人千千万,真正待他善良的没几个。至于得到的……饥饿,恐惧,失母,厌学,孤独,屈辱,杀父,没有一样是令他欢喜的。
这么多年他没能得到的,都希望她能有。
真是个傻子。
“凡是过往,皆为序章。”合上手机,安心睡觉,他一定能懂。
果然,沈浪先是一愣,嘴唇蠕动,转瞬有种豁然开朗的畅快,和向往。
第095章
年初二; 张灵坤把老人和孩子托付给姐姐姐夫,自个儿带着老婆出门了; 听说是去胶东给老丈人上坟。自从秦天一病好后,俩人也曾回去过,但曾经将她视为掌上明珠的老人已化为一抔黄土; 当时悲伤过度; 两度昏厥; 醒来跟后母也不对付,没来得及好好祭拜。
张家外公外婆还特意嘱咐多待几天,好好祭拜一下。
阳子即将毕业; 家里没负担,他人又古板; 还有点农业方向的政治抱负,现在正忙着公考; 整天看书闭门不出。大梅过完除夕就回去值班了,雨桐忙着上山看果树和蜜蜂,也没时间管家里那群小猴子,姐几个都快把天翻过来了,院里就没一刻清静的。
强子这两年懂事多了; 也不跟着胡闹,写完作业就帮爸妈的忙。整个陈家坪都知道张家五个丫头是“小魔女”; 人爹妈又护犊子,告状也没用。
这不,雨桐和沈浪一大早去镇上王家、蔡家拜年; 送了点东西,又去求知书屋看了看,虽然是大年初二不开门,可光碟和各类书籍依然摆放整齐,店里纤尘不染,知道是“店员”很负责。
自从四人出去上大学,蔡妈妈身体不大好,雨桐提议招聘几名“店员”,负责中午十二点至下午两点,下午五点至晚上九点两个时段,很多荣安中学的学生前来应聘。
他们四人已成荣安中学的神话,能近距离接触“偶像”,孩子们可积极了!
最终选出八名家庭困难的学子帮忙打理书屋一应事项,就按他们以前的模式和分工。甚至因为人数众多,每个人轮值时间短,不止不会影响学习,还能赢出午觉时间。
对书屋来说,用低廉的工钱招到负责的员工,保证每月营业额有增无减,同时又打出另一块招牌——“勤工助学”,可谓一举多得。
以后大家一届传一届,只要荣安中学在的一天,书屋生意就不用愁。
出了书屋,街上人来人往,穿着新衣的孩子“哗啦”了根鞭炮扔林雨桐跟前。
“啊!”雨桐吓得大叫一声,人太多,惊吓之下居然忘了跑,也无处跑。
沈浪忽然猛地将她拉进怀里,迅速地捂住她的耳朵,原本以为的巨响只是隐隐一声闷响,像散在空气里的闷哼,在哼身心愉悦的小调。
她整个人都柔软下来,轻轻靠在他怀里,嘴角慢慢翘起来。
沈浪顺势牵着她,穿过人山人海,躲过时不时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擦炮摔炮点火炮,终于走到街尾。
摩托车停在街尾一片空地上,那儿以前是镇上一位孤寡老人的旧屋,后来老人去世,土房倒塌,无人打理。无主的空地很快成为公共停车场,停满了摩托车,还有两辆小面包。
“呀!浪哥?!”有个穿花衬衫的小伙子,满脸喜色。
沈浪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却也疑惑,没说话。
“浪哥,我是王杰啊,就以前老让你帮忙修电视那个王杰!”他扔了烟,主动撩开额头的刘海,“这疤,还记得不?那年在你们家院门口磕的,沈叔还……嗯哼,不说那了。”
林雨桐被他口里的“沈叔”拉回思绪,沈文华这几年仿佛销声匿迹一般,刚开始那两年还能听说他赌博把房子输了,后来躲债跑外省……
沈浪轻咳一声,“嗯。”
王杰的热情却没被他的冷脸打击到,指着身旁几个年轻人介绍:“兄弟们还记得我说的浪哥不?平时不闹着要见真人嘛,咋现在一个个咂巴了?”
几人正襟危站,“浪哥。”
“浪哥。”
“久仰大名。”
沈浪实在不喜欢这等阵仗,紧了紧雨桐的手,“嗯,先走了。”
王杰及其一众小弟张口结舌,“诶浪哥等等,我现在市里熟得很,家也搬市里去了,就在火车站旁,有空来家玩啊,我妈现在还老念叨你呢。”
“嗯。”
雨桐被他牵着,上了摩托车,一脚油门往陈家坪轰。
嘈杂的人声和浓浓的炮仗味儿被抛在身后,迎面而来的是清新的山风,淡淡的樱花香。雨桐一直迷糊着的神经终于归位,也不好直接问沈文华哪儿去了,还活着没,只能先旁敲侧击:“那个,王杰是你以前认识的?”
沈浪微微回首,大声道:“听不清。”
“王杰你认识?”声音加大至少两个度。
可沈浪还是皱着眉问:“什么?”
雨桐无奈,以为是春风大,声音被刮散了,凑上前,嘴巴就快贴他耳朵上了,正要说话,他忽然一个猛回头,“啾——”
他不抽烟,口气历来清新,此时也不例外。雨桐满脑子都是“完了”,刚在街上吃了碗米凉粉,老奶奶给放了两勺蒜水,还有韭菜小葱香菜……完了完了,这都啥味儿啊!
情急之下,“喂,你看路啊,呜呜……”
车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停了,少年搂着她的腰,俩人呼吸缠绕,山风呼啸而过,吻却停留了很久。久到雨桐憋不住,使劲捶他胸口才将人推开,“大白天的也不害臊。”
沈浪顿了顿,细长的手指擦了擦嘴唇,仿佛是在回味,又像是在诱惑。他的手指是纤细匀称的修长,跟那种没肉的柴瘦不一样,此时压在淡淡的嘴唇上,雨桐脑海里“轰”一声就炸了。
美色诱人,男色也是美色。
罪过罪过,好在山路十八弯,他们所在的位置又是一个弯道,把车停在内侧……什么葱姜蒜韭菜,什么有人,年轻就是要及时行乐。
连山风都知道收敛,悄悄的,不愿打扰少男少女。
***
俩人磨磨蹭蹭,眼见着太阳升老高了,怕奶奶等他们吃饭,才恋恋不舍的分开。
摩托车骑得很慢,慢到被几辆马车超了,赶马车的大叔难以置信的回头,确定自己真的超了摩托,顿时热情高涨,鞭子抡得更响了。
林雨桐和沈浪对视一眼,不约而同笑了。
自从经济发展起来,村民们有钱的买面包车拖拉机,一般的买摩托车,实在没钱的想办法赶了个小马车,每逢节假日集日也能挣几十块,倒是大大方便了村民们出行。
现在陈家坪的人,除非特意想走路的,不然路上已经看不见“踩两轮”的了。
“喂,你还没回答我。”她自然的在他腰间掐了一把,嗯,软硬适中,一丝多余的赘肉都没有。
“他是以前村长家儿子,我帮忙修过电视机。”
“咳你这家伙,走哪儿都是活雷锋啊。”
沈浪低头,看了看她白嫩嫩的小手,正搂在自己腰间,在腹肌摸啊摸的,似乎是看那趋势,她能玩一整天。
别人是腿玩年,他沈浪是腰玩年?
“笑什么,他家什么时候搬市里?”
沈浪凝眉,“去年吧,房子卖不出去,每年都得回来打扫。”
雨桐的手一顿,“要卖房子?”
不待沈浪说话,她急切的问道:“位置在哪儿?有多大?几间?有院子没?院子多大?”
沈浪也三年没回过村了,只隐约记得王家在村尾,门前是大片的田野,不临街就没法做生意,压根卖不出去。但屋子有七八间,院子也挺大,加起来占地面积得有四五百平,在几年前是名副其实的“豪宅”。
这么大的面积,也增加了出手的难度。
地里刨食的,哪能一口气拿出这么多钱来。
林雨桐若有所思,一路上未再说话,刚到家门口,就听见邻居说话:“我家狗是不是上你们院来了?”
“婶子。”这是三叔家一墙之隔的邻居,他们盖房子时帮了不少忙,雨桐对她很有好感。
“哎,桐桐,小沈,你们看没看见我家狗,今儿一大早链条就开了。”农村人养狗都是为了看家,用铁链条拴在大门口。
俩人下车,摘下头盔,摇头。
“那一定是跑你家了。”进门各种找,一边找一边“嘬嘬”嘴巴。林家和张家顿顿有肉,熬了汤的大骨头,剔过肉的排骨都干干净净放盆里,附近几家人的狗都知道来摸吃的。
林家人倒也不介意,反正邻里乡亲的,还跟着一起“嘬嘬”找。
“狗狗不在。”从门后伸出个小脑袋,双手背身后,眼里偶尔流露出狡黠。
邻居一听,出门上别家找去了。
乔大花感慨:“狗东西最是吃里扒外,见吃的就摇尾巴,白搭。”
雨桐眼神一暗,知道她这是借题发挥,含沙射影骂林雨薇呢。奶奶虽然嘴巴不饶人,可心地善良,从不做亏心事,也没害过谁,老来发现儿子不是人,好容易扭转过来的孙女也吃里扒外。
“奶最好,我爸和三叔把您当老佛爷似的供着,十里八村再也找不出福气有您这么好的。”
“去去去,小马屁精,赶紧洗手……”话未说完,就听见“呜呜”声,分明是什么动物在哼唧。
乔大花一愣,顺着声音摸进门。客厅里,一群孩子围在一起,似乎是在遮挡着什么。
大丫带头,大家弱弱的叫了声“奶奶”,眼珠子乱瞟。孩子太多,不止张家五姐妹,还有村里其他人家的娃,无一例外全是女娃,打眼一数,得有十七八个。
“玩啥呢,二妮儿你那身衣服谁买的,还怪好看。”
陈二妮儿是陈大亮家老二,当年她姐被压白云山下,她妈晕了几次,后来才知道原来是怀孕了。年纪虽比五丫小两岁,但口齿比五丫伶俐多了:“我爸爸买的,姐姐帮忙挑的,妈妈也说好看!”
“哟,还把一家子都带上了?”乔大花打趣着,忽然面色一变,只见窗帘后露出一条土黄色的尾巴,正左右摇摆,可欢了。
“嘬嘬?”
那条尾巴摆得愈发得劲。
乔大花哭笑不得,“你们怎么把秋二婶的狗藏这儿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林家准备吃狗肉火锅呢。
孩子们见藏不住了,才慢慢退开,“怕秋二婶骂,不让我们跟狗狗玩。”
挣脱禁锢的狗“呲溜”一声冲出来,一把扑乔大花腿上,长长的舌头伸着舔人。这只狗才四个多月,正是狗生中最调皮爱玩的年纪,谁的话都听,孩子们自然也使唤得动。
“诶,桐桐快来看看,这狗咋啦。”
林雨桐“噗嗤”一声乐了:又黑又粗的眉毛,红的紫的荧光绿的眼皮眼角,人好好个黑鼻子黑嘴巴硬给染成个大红唇,跟吃了几只死耗子似的……这群小屁孩,居然给狗化了妆!
好好的眉清目秀一只狗,硬让她们画成了狗妖精。
第096章
“谁干的?”
村里小孩统一看向张家几个女魔头; 都不敢说话。
雨桐头大; 有父母宠爱的孩子就是不一样啊; 她只想要回当初那几个乖巧懂事不让人操心的小丫头!
其实; 她也不需要知道是谁; 用这些“化妆品”可以排除脱离此等低级趣味的大丫和还不懂臭美的五丫,只有二丫三丫和四丫有“作案工具”; 脑子里光怪陆离想法最多的是三丫,用脚趾头也能想到主谋是谁。
三丫这孩子,总是出岔子。
一把牵过她; “要玩可以,但这狗狗急了可是会咬人的,你们得掌握好度。”指着土狗妖娆过头的大红唇; “要有人掰开你的嘴给你乱涂乱画,你开心不?”
三丫低着头; 最怕空气突然的安静。
雨桐不出声; 大孩子小孩子都鸦雀无声,意识到什么; 她最终咬着唇摇摇头。
“人不开心可以说可以哭,狗狗不开心可是会咬人的哦。”见她们听进去了; 再加一句:“被狗咬了会得什么病?”
“狂犬病。”所有孩子异口同声,这是进幼儿园第一天就学过的知识。早在三年前; 荣安率先开启“安全进校园”活动,每个学期都会请卫生院的大夫来讲课,对于农村常见病、多发病; 尤其是这种无法治愈的“绝症”,宣传几乎已经达到是人皆知。
林雨桐欣慰不已,荣安的发展可谓是阳城市的特例。因为它是唯一一个由教学成果带动经济发展,经济发展又促进农林牧副渔医疗全面发展的小镇,且水平越来越高,在全县十几个乡镇中遥遥领先。
“对,但大家也要爱护小动物哦。你们把化妆品抹狗狗鼻子上,狗狗一舔不就把化妆品吃进肚子里了……”
“肚子会痛痛。”五丫接口,语气不无委屈,三姐怎么能让狗狗生病呢?
林雨桐见教育效果达到,也不再深究,毕竟不是啥大问题。
三丫主动提出要去给秋二婶道歉,林雨桐愈发欣慰,让带几斤刚摘的新鲜橘子算是表达她们的歉意。
“桐桐,爸妈呢?”门口进来个皮肤雪白的少女,橘红色毛呢大衣,黑色打底连衣裙,四五厘米高的短筒靴,打扮得洋气极了,整个人趁得气质不错。
所谓的人靠衣装马靠鞍,亦不过如此。
林雨桐毫不吝啬地竖起大拇指:“我姐咋这么漂亮啊!”
大梅“噗嗤”一声憋不住了,在她头顶拍了一下,“臭丫头油嘴滑舌,我问爸妈呢?”
“哦哦,妈在外婆家,爸跟人上隔壁市玩……诶,姐,你不是要值班嘛,咋回来了?”
大梅似乎是心事重重,来不及跟她个小屁孩啰嗦,包都没放就脚底踩风火轮去隔壁了。
林雨桐也没多想,大梅现在工作不错,收入高,有保障,只是稍微累了些。工作环境复杂,倒是把她锻炼出来了,以前那动不动就委屈的小哭包形象焕然一新,成了高情商的都市女孩。
她比较着急的是,上辈子阳子哥跟她说过一次,荣安的高铁站建在哪儿,当时也没仔细听,现在怎么想也想不起来。如果知道高铁站选址,现在买房最合适不过。
有钱,有闲,搁手里顶多八年,基建狂魔就会正式上线。阳城市作为西南省份的重要门户,开通高铁势在必行。但人的记忆就是这般,需要记的偏偏记不起来,想忘却的总是挥之不去。
想不起就暂时搁一边先,林雨桐想起刚才隐约听王杰说了下沈文华,她其实也挺好奇沈文华现状的。趁奶奶在扫地,她给沈浪使个眼色,俩人先后上了二楼。
门一推就开,雨桐把书桌前的凳子拉开,“坐吧。”省得干站着。
沈浪这人吧,别看亲她的时候没脸没皮,死不害臊,可真正进了屋却规矩得很,偶尔遇到衣柜忘记关,露出抽屉里的内衣裤啥的,他绝不会多看一眼……尤其是她的床,宁愿站着也不挨近。
这种分寸,真是该死的美好!她爱极了!
当然,沈浪也没坐,只愣愣的看着窗外发呆。
侧面对着光,从雨桐的角度看过去,他的鼻子特高特挺。像古希腊神话里的人物似的,精致,有型。可以想见有这样一个鼻子,他的母亲一定是个非常漂亮的女人。而这样的女人却在沈文华那样的人渣手下生活了十几年。
上天何其不公,对他对她。
一瞬间,林雨桐积攒了一肚子的问题,忽然就问不出口了。
“嗯?”沈浪回头见她像个小傻子,先笑起来。
“嗯,那个,我就是想问一下……那个沈叔……沈文华现在干啥去了呀?”
少年没说话,静静的看着她。
雨桐不敢与他对视,揭人伤疤她不是故意的,只是忽然想起这茬,没忍住话头。
“怎么忽然问这个?”
不过不待她回答,沈浪又自问自答:“有些事,小时候我希望是真的,过去那么多年,事实又告诉我就是真的,倒不如假的……放心,不会再做傻事。”
直到他下楼,留给她一个孤寂的背影,林雨桐也没想明白什么真真假假。
“桐桐?”
“妈。”
张灵芝在围裙上擦擦手,“你们咋回这么早?”又问给王家和蔡家的东西送到没,对方啥反应,要喜欢的话下次再给送。
母女俩这么多年,哪怕再细微的表情动作,雨桐也能发现不对劲,忙拉她坐凳子上,柔柔地问道:“妈怎么啦,有事儿?”
张灵芝东想西想,眼睛不敢与她对视,“也没啥事,就你姐那死丫头,尽为难人。”
联想到大梅突如其来的归家,林雨桐有不好的预感,不会是……急道:“妈我姐咋啦,难道是那王亚军回来了?他找我姐麻烦了?”
他判了十三年,情节恶劣,按理来说不会这么快就出狱吧。但二流子的手段说不准,后世有人判了死刑还能靠发明专利出狱呢,不怕他耍流氓,就怕这流氓记仇。
张灵芝一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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