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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诱邪夫:恶魔,要疼我-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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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终于将心头所有委屈统统发泄,委顿得如一朵凋谢的玫瑰,憔悴的脸庞,无光的眼神,孤寂无依如走失的孩子。
  哭得累了,此时的她逐渐勾起一抹心安的笑容,缩在墓碑旁边依靠着冰冷的墓碑,但她一点也不觉得冰冷,这样依偎着好似紧紧靠着自己父亲的肩膀,一如幼时她摔倒了哭闹着勾住父亲的脖子,听父亲安慰她,他永远会保护他的小公主,不让任何东西伤害她。
  如今小公主长大了,但父亲却不在了,此刻,他一定在天堂看着她,犹如当年那般暗中保护她。冥冥中一定有指引,所以才会在她迷茫的时候让她来这里对不对?
  缓缓闭上眼睛,好想就这么靠着父亲的肩膀睡一觉,这里犹如小小港湾,任累了的心停泊,不用管太多。
  天渐渐黑了起来,山风呼啸,她瑟缩成小小的一团,梦里温暖而身体冰凉,湿冷的天气冻得她意识迷蒙。
  心里有一个声音在唤她,好像是父亲林渊的声音,还有小女孩欢快笑着的声音。
  梦中影像逐渐清晰,林家别墅前的草地上,父亲将一个三岁小女孩激动地举过头顶,亲昵的唤小墨昕,小女孩挥舞着小手笑着叫爸爸爸爸,三岁了,她才知道叫爸爸……
  三岁的记忆应该早忘了,可为何现在闯入了她的梦里?
  心间无由来闯入一丝如死神降临的恐惧,一只黑衣影子站在父亲和小女孩身边,将他们用黑色光影笼罩住,父亲狠命把小女孩推开,矍铄豁达的脸被悲痛代替……
  林墨昕梦中狠狠挣扎,她奔跑追去企图抓住父亲的手,她死命哭喊,终于扑倒在草地上。
  疼痛感真实,她醒了,头磕在黑色碑根上。
  梦和现实交织,山风呼啸似鬼嚎,树叶沙沙,影影绰绰,如魑似魅。空荡荡墓地,空荡荡的心,恐惧瞬间涌上心头。
  黑暗中,一只手突然牢牢扣住了她的手臂!

☆、第十一章 他偶露的脆弱

  墓地里,树影婆娑,风声拂过,犹如鬼嚎。
  伸手不见五指的夜里,林墨昕忽然被一只泛着凉意的手紧紧扣住,从梦里刚醒的她,忽然遭遇这种情况,犹如遇到死神,空气瞬间凝固,漂浮着死亡气息,她吓得语无伦次,企图挣脱这只索命的手。
  “放开我,放开我,我还不想死啊、不想死……”林墨昕一个劲儿咋呼,双腿软得直打哆嗦,她将头深埋在腿间,生怕看到黑暗中一张青面獠牙的脸。
  林谨琛被气得喘息如雷,他终于受不了这个女人耍疯癫,手臂忽然收力,将她拉入怀里,压着嗓子吼她:“发什么神经!看清楚,我是谁?!”
  林墨昕撞上熟悉的温暖胸膛,听到熟悉暗沉的嗓音,突然安静了下来。抬头看暗夜中男人的轮廓犹如斧凿,一双黑眸比黑夜还要深邃。
  她疑惑问:“你怎么在这里?”
  林谨琛透过黑夜紧紧凝着她,语气冷冽:“如果我不来,你想要在墓地里呆一晚上?”
  林墨昕对于刚刚那种好似遇鬼的惊吓,依然惊魂未定。如果真住一晚上,估计离疯也不远了。她不由打了个寒噤,不由自主朝林谨琛的胸膛靠了靠,细声弱气地说:“我、我睡过头了……”
  “睡过头?”林谨琛冷嘲,“你是白痴吗,没事跑这里睡觉?活腻了也不必这么急着替自己找墓地吧?怕墓地太贵,我没钱埋你?”
  林墨昕听出他这损话中暗隐的担忧,好心情地嗤得一笑:“我错了还不行吗,下次不来这睡了。”
  “还敢下次?你知不知道我找了你多久?”林谨琛感受她的瑟缩,全身冰冷犹如一具冻僵的鱼,他收拢双臂,恨不得勒死她,语气冰冷刺骨,却又隐隐带着颤抖,“如果今天都见不到你,你是不是要让我疯掉?”
  他是在害怕吗?害怕失去自己……
  林墨昕心虚地埋在他的怀里,双手主动抚在他背上,细语哄他:“没有下次,你别气了。我不是在这里吗……”
  林谨琛听她这撒娇似的语气,无奈地长吁一口气,紧紧搂紧她,一只手揉着她的发,在她额上重重烙上一吻,自我呓语:“我不会再允许你离开我,哪怕不择手段,我也不允许……”
  怎么能不离开他?罗马那些照片已经让她下定决心,如果他们还在一起,她怕控制不住自己的心。
  林墨昕一边把玩着他的扣子,暗自沉吟不决。他的怀抱这么暖,自己真的很舍不得,可又不得不离开。
  过了一阵,她才幽幽抬眸,鼓起勇气微微推开他的怀抱,微笑着说:“谨琛,虽然你爸妈和我爸妈之间有仇怨,但那都是上一辈的事情了。虽然我没资格说妈的事情,但现在她已经生病躺在床上了呀。而爸对你,犹如亲生……”
  她看了眼静静矗立在旁边的墓碑黑影,继续说:“爸现在也去了,他们那一辈的事情也算告一段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们可不可以像平常人家的姐弟,好好生活?”
  林谨琛怔然,他又何尝不知道这些道理?虽然父母死于雪崩,周玉然也承认是她从中做了手脚,但凭她一个女人怎么可能让一场人为事故掩饰成自然灾害?而后来,言氏一夕之间败落凋敝,这其中的曲折,会是一句“过去就让它过去”能够解开的吗?
  父母之仇,家族之恨,他怎能随便丢弃?这些都是他的责任啊!他必须比那些隐藏在暗处的仇人先找到他们。如果不这么做,他就必须永远以“林”姓自居,永远也不能成为言谨琛,他和她也永远不可能有未来……
  而她这个傻瓜,骨子里懦弱,一有事情就知道逃避。她曾因为“姐弟”这种关系被折磨得逃去伦敦,现在回来了,今天她又逃到墓地。今后,她会不会因为这层关系而逃得更远,逃到自己找不到的地方?
  他什么都能承受,就是不能承受她不爱他要离开他的事实,六年前他已经体验过一次,不想再体验第二次。
  那时候他还必须在林家的庇佑下生活,没有能力去英国找她,卧薪尝胆几年,他终于靠自己站在商界顶尖,他终于有能力与傅长歌抗衡,与周玉然抗衡,与那些反对他们关系的人抗衡……
  虽然他现在有能力可以保护她了,但也远远不够啊。他不怕死,但他害怕她有一丁点闪失,敌人隐在暗处,随时都可能摧毁他身边的人,犹如二十几年前摧毁言氏那般容易!
  况且,还有傅长歌,他能够轻易拿出创远的股份以及三百亿资金,即算他暗地里查过他的底,但依然是冰山一角,这种未知的恐惧,让他不能轻易松懈。
  一旦今后自己不能保护她,傅长歌随时可能抢走她……
  今天傅长歌从总裁办公室离开的时候,他说的话,不就是在向他挑衅吗?她会不会真的答应了他什么,然后傅长歌才来替她开口买股份的?
  “你还记不记得,在罗马,我说过的话?”他难得没有生气,耐心问她。
  林墨昕揣测他突然提起这件事的心思,可黑夜中根本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而且他的语气也冷静到没有一丝波动。
  她故意插科打诨,吞吞吐吐:“你说过很多话,不知道哪一句……”
  黑暗中林谨琛吐出一口浊气,把她拉回怀里,凑近耳边:“我问过你愿不愿意等,等我娶你……我还问过,愿不愿意信我,你说信!”
  热热的呼吸喷在她敏感耳中,惹得她一阵颤栗。她的确答应过他,但现在她心虚了,她害怕了,她一点也不勇敢,她所谓的坚强,往往很快会被打回原型。
  如果地震,她肯定是第一个跑的,如果遇到枪匪抢银行,她肯定是第一个趴下给钱的,如果世界末日,她肯定是第一个买诺亚方舟号航天飞机票的。总之,她就是个胆小鬼,一个嘴巴硬气暗地里专搞小动作的胆小鬼!
  “我是说过,但我也可以反悔!”
  林谨琛大怔!

☆、第十二章 贴身助理第一课

  林谨琛怔愣,待反应过来时,冷若冰霜的脸已经乍现怒意。
  “反悔……”好端端的反问句被他硬生生掰成了一句意犹未尽的话,黑夜里的男音尤为沙哑低沉,如隐在暗处的狼,毫不松懈的盯得她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秋日的凉风也敌不过他这两个字的冷冽温度,林墨昕被他兀然收紧的手勒得生疼,在他怀里的每一寸骨骼都似要断裂开来。她刚疼得要嘶气,却被他的凌然气势逼着哑在了喉头。
  林谨琛一只手不紧不慢地扣住了她的下巴,食指按住她柔软的下唇,指尖几乎伸到嘴里去,隐隐传来淡淡的烟草气息让林墨昕一时屏住了呼吸。
  “你果然答应了傅长歌是么?”
  他压着嗓子说出的话,好似有魔力般轻易蛊惑住她的心,唇间触感敏锐让她不自觉感到口渴,她吞了吞口水,嚅嗫:“我答应他什么了?”
  林谨琛没有直接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发出一声冷嘲:“你是我林谨琛的女人,没我答应你敢嫁给谁?”
  林墨昕双手欲推开他紧紧贴在自己身上的胸膛,反嘴:“我根本没想过嫁谁!唔……”
  她的嘴被猛然深入的食指堵住余下的话,舌尖拼命想要躲开他指尖肆意的搅动,可下颌牢牢被他掐住,根本动弹不得。舌尖传来的麻痒感受,总能让人不自觉的想起某种欢爱场景……
  姿态旖旎,林墨昕脑中一片空白,只听见耳边传来一声声恶魔的咒语。
  “你不是一直都想离开我么,不是想嫁给其他男人么?”林谨琛敛着黑眸勾起一抹冷笑,“我怎么舍得让你得逞?”
  “周玉然的命在我手里,如果我停下她所有的医疗居住费用,你猜她会不会死得更快?”
  林墨昕拼命想要摇头,可惜力不从心。他到底想怎么样,怎么可以一次又一次地逼她!
  “周玉然的股份,我一股也不会卖!至于你的股份,谁卖我就让谁吃不了兜着走!林家所有资产也早被爸归入我的名下!”林谨琛肆意挑弄着她躲避的舌尖,感受指尖传来的酥软快感,他透过黑夜凝着她,尾音上扬,“你认为你现在除了依靠我,你还有什么?林家大小姐!嗯?”
  他真有这么狠心吗?停掉母亲的治疗和生活费用,不卖股份也不许她卖!
  嘴中泛着烟草味道,他邪肆地抽动了两下手指,指尖暧昧,他忽然微微松开对她的挟制。
  她娇喘着瞪大了眼,想要努力透过黑夜看清他孤绝傲然的脸,企图从他的眼神里确定他有一丝心软,可黑夜里他清冷的轮廓,无不说明他的决绝。
  “你别逼我……我不会吃你这一套!”林墨昕撇开眼不想再看他冷硬轮廓,即便他真的心狠,但她依然抱着一丝希望。
  “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贴身’助理,我会慢慢教你怎么‘贴身’!”林谨琛轻柔抚摸她不施粉黛光滑的小脸,语气柔到骨子里,内容却冰到心里,“如果你不乖……我会让周玉然消失地尸骨无存……说到做到!”
  尸骨无存!他果然不是随口说说!他怎么能这般心狠?他对母亲的恨已经这么深了吗?况且,她本想离开同天,自己独立开家公司,然后赚够资金,从他手里买下妈的股份,而现在他却绝了自己所有念头,她的计划在他那全然行不通,他一定要将自己逼到绝路才肯罢休吗?
  “你……你怎么能不念一丝情分?妈虽然……”她好不容易从喉咙挤出一句颤抖的话。
  “情分?她抚养我长大?在爸的墓前你最好别乱说话!”林谨琛好似能看到她颓丧伤心的脸颊,黑夜里眼中掠过一丝恨意,他冷淡说,“我很感谢爸对我的恩情,但他过去做过什么算不算扯平了?我爸妈的死,他算是共犯!况且,你应该知道,林氏当初可是靠言氏起家的……”
  林墨昕怔然,他真的查出什么了?上次自己说漏了嘴,他果然去查了?
  未等她反应过来,林谨琛接下的话更是让她失了方寸。
  他的手转移地方,从她的脸颊一直向下游移,抚过她细细的脖颈、漂亮的锁骨,直至胸前两团高耸,他从女士衬衫纽扣之间钻进去,攥起左边一只饱满轻轻揉捏,挑眉冷嗤:“这里很难受?如果我明天把林谨琛三个字改为言谨琛,你的心会不会更难受?”
  林谨琛感受她的身体因为这句话明显愣住,另一只手也不自觉地从她纤腰处滑往臀间,他凑近她的耳畔,伸舌舔住她的耳廓,惹得她不自觉的震颤。
  林墨昕反应过来,忍住不去想身体的酥。痒,她拼命摇头:“不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什么?”
  他的嗓音低哑魅惑,濡湿温软的舌她耳边绕了一圈又一圈,她惊得怔然不动,语无伦次:“你不可以承认你是言家人,绝对不可以……”
  他的手指从她腰间裤头灵活窜进,到达她的敏感地,轻拢慢捏,他的嘴角扬起一抹桀骜的笑,磨蹭着她的耳垂柔腻问她: “那这样可以么?”
  “……”
  这让她如何回答。他的威胁无一不触到她能承受的底线,一个是母亲周玉然,一个是他,这世间她最在乎的两个人,她哪一个都不希望失去,而他好像不狠命戳她心里的软肋就不痛快。她现在就如按在砧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她想过咸鱼翻身,但咸鱼翻身也还是咸鱼。
  “这是我教你的‘贴身’助理第一课,记住了么……”
  暗夜中越发静谧,风声停了,耳边只剩逐渐粗重起来的喘息,隐约听到身体传来的水啧声,她的脸瞬间火辣辣的烧起来,咬紧唇,不让自己太动情。
  手指感受着她的不断涌现的情欲,他终于毫无保留吞噬她紧抿起来的唇,灵巧的舌撬开她的齿,恨不得将她吞入他的身体,他霸道地勾住她的小舌,缱绻缠绵。
  她逐渐目眩迷离,带着羞意被动地感受着他强势却不乏温柔的深吻,胸尖麻麻的感受和身下时而被填满的快意不断化作电流冲入脑中,击散她的理智。
  不自觉情迷,她嘴角漏出的娇柔嘤吟让他的欲。火瞬间蓬勃焚开……

☆、第十三章 你没有选择的余地

  林墨昕早已被林谨琛娴熟的指法给撩拨的失了理智,黑夜很好的掩饰了她因之情动羞涩的俏容。
  林谨琛粗喘着,然而正想将她就地解决之时,远处却投来了一束犹如“捉奸”的光亮。
  光线激醒了林墨昕的理智,她趁着林谨琛松懈,猛然甩开了他不忘动作的手,急忙尴尬地背过身子扣上了自己已被卸了半边的外衣。
  让她奇怪的是,刚才在山上冻了好几个小时,本来有些头痛,可现在全身一点也不感觉冷,反倒不安分的散发着一丝丝燥热。
  她真该死,每每他来挑衅自己,自己总忍不了这种感官刺激,而每每清醒过来,心头总是又羞又愧。
  林谨琛在光线里蹙紧了眉,对无故打断他兴致的来人感到不悦。
  看这架势,他已猜到是谁。
  舞儿拉着晴子一同朝他们走近,身后还跟着几名打着手电的特保。这急冲冲的模样,俨然有些像上山捉鬼一般可笑。
  透过光线,晴子触到林谨琛凛冽的眼神,她急忙语带歉意地开口:“对不起,是我带舞儿……”
  “谨琛哥你别怪晴子姐姐,是我擅自做主要上来找你!”舞儿连忙打断晴子的话,“你上来这么久,我怕你出事……”
  林谨琛阴着眸子,厉声嘲讽:“我能出什么事?”
  舞儿见林谨琛虽然对她擅自上墓地找他而不高兴,但没有不理自己的意思,她赶紧凑过去亲昵地挽住林谨琛的胳膊,柔声撒娇:“我是担心你嘛~谨琛哥,别生气啦!~”
  林墨昕借着光线望向这名陌生女孩与林谨琛亲密的模样,怔了怔,心里有些难受,甚至有些小小的嫉妒。
  她不是没见过别的女人主动往谨琛怀里送,而是没见过谨琛身边出现这么有性格的女孩子。
  及脖的飒爽短发,甜美可爱的笑容,精致的妆容下依然掩盖不住她散发出的天真稚气,露肚脐的宽大T恤,紧俏的短裤,无不昭示着她的狂野性感和小叛逆。如果扎在女人堆里,她一定是被万众瞩目的对象。
  年龄目测不过二十,浑身发散着让人难以拒绝的青涩气息,如青草散发出的甘甜香气。而那双倔强的眼,让林墨昕不自觉喜欢上这个女孩。
  自己的倔强不过是装出来的,天晓得她其实软弱的很,而这个女孩眼里真实的倔强却是她一直艳羡的东西。
  她也是凡人,也会有缺点,会吃醋会妒忌会猜疑,只是她不喜表现罢了;不过她也喜欢欣赏一切美的事物,当别人拥有自己没有的东西的时候,她也会羡慕。
  女孩也似感受到林谨琛身边这道好奇的眼神,她循着目光狐疑回看,不自觉朝林谨琛身上靠了靠,软声问他:“她是谁?”
  女人对于女人的敌意总是比男人敏锐,林墨昕赶忙抢话:“我是他姐姐,林墨昕。”
  说完不自觉瞟林谨琛,却正巧迎上他瞪来的眼。光线虽弱,她依然能够感受到林谨琛传来的冷冽气势。禁不住打了个冷噤,她赶忙心虚地躲开了他锋利如刀的目光。
  林谨琛难得没有追究,这让林墨昕有些惊诧。
  而下一刻,他松开舞儿挽着的手,不顾他人愕然表情,突然将她打横抱起,让她瞬间手足无措。
  没有多余的语言,而是用行动证明了她的不同。哪家姐姐会有这么好的待遇?
  林墨昕心里惊疑不定,忽然想起他刚刚说过要恢复自己的姓氏,还说让她做他的贴身助理,难不成这就是他逼自己就范的第一步?
  舞儿被林谨琛这么甩在后面,心里暗自不爽,她嘴上忍不住朝他们的背影叫嚣:“谨琛哥,我也走不动了!~”
  林谨琛越过一众特保,朝里面一位威武霸气的头领命令:“秦哥,你抱她!”
  舞儿睁大眼睛看着朝她走近的肌肉男,吞了吞口水,顿时萎了气。
  “不用了,我、我自己走……”她有些嫌弃地避开秦高,朝林谨琛跟了上去。
  林墨昕一脸别扭,抬眸看着林谨琛坚毅的下巴,懊恼努嘴:“放我下来!”
  他低着嗓子凑近她耳边说:“这是贴身助理第二课,不允许反驳我的行动和我的话……”
  “我根本就没答应做什么助理!”
  “你有选择的余地么?”
  “……”
  身后传来其他人的脚步声,特保尽力将光线聚在林谨琛的前面。
  晴子带着舞儿疾步跟上,一路走下了山。
  林谨琛径直打开了自己那辆形状拉风颜色闷骚的敞篷版阿斯顿马丁ONE77,将林墨昕放在副驾驶座上,而自己正准备进驾驶座。
  追上来的舞儿忽然在车门前一把将林谨琛拦住,她偏着头糯糯问:“谨琛哥,我怎么办?”
  林谨琛有些不耐烦,朝跟来的晴子冷淡道:“打电话给集团酒店前台,说我要一间最好的总统套房。”
  舞儿自然懂了他的意思,他要丢下自己让她去住集团酒店!再高档的总统套房也敌不过她想跟他回家的欲望。
  三秒酝酿眼泪,她湿着眼眶可怜巴巴地说:“不行!我要跟你回家住……我在B城无亲无故的,你不能丢下我……”
  林墨昕在晴子跟上来的时候就出了车子,她站在旁边听着,听见舞儿说自己无亲无故来B城,不免有些心软。
  其实她也不想独自跟林谨琛一起回家,她太了解他的性子了,指不定他又会耍什么手段,到时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如果这个叫舞儿的女孩能跟着一起回家,没准谨琛能够收敛点。
  她清咳一声,十分大方地说:“是舞儿吧?你今天就去林家住,来,你坐谨琛的车。”
  舞儿听林墨昕叫她,还说让她坐谨琛哥的车回林家,不免对林墨昕的形象有了几分改观。
  “好姐姐!我喜欢你!”舞儿抱着林墨昕说了句,就蹦跳着上了林谨琛的车。
  林墨昕都没敢看林谨琛那张脸,她壮着胆子朝晴子说:“晴子,我坐你的车。”
  林谨琛一双黑眸紧紧凝着林墨昕的一举一动,嘴角笑意却渐渐浓郁开来……
  林墨昕跟着晴子走之前,还是忍不住看了林谨琛一眼,这一看不要紧,借着路灯正好看见林谨琛在邪邪朝她笑,不由让她想到了一个成语一一笑里藏刀。

☆、第十四章 铁头功敌不过命根

  回到林家,舞儿便拽着林谨琛让他带自己在别墅里逛。而林墨昕则在餐桌边狼吞虎咽,嘴里还不时碎碎念。
  因为林谨琛从回来那一刻就没正眼瞧过自己,他不时在舞儿耳边说着什么,惹得舞儿笑闹不止,完完全全的冷落,红果果的冷落!
  化悲愤为食欲,餐桌一扫光。饱饱地吃完饭,动动耳朵,隐约听见琴房传来悠扬的琴声。
  许久都听不见林谨琛弹钢琴了,记忆中的小时候,父亲林渊请来著名的钢琴大师约翰教他们学琴,而自己总是吊儿郎当,到现在五线谱上也只认识哆来咪,真真是五音不全的伟大代表。
  谨琛却不同,他学得很认真,一首曲子到他的手里,错不了半个音,每每在这种强烈的对比下,他总能博得父亲和约翰大师的夸赞,而自己也乐得坐在旁边欣赏。看他认真抬手按下钢琴上的黑白键,弹出令人愉快的曲子。
  那时候的他,还拥有着爽朗如风的笑容,而现在……虽然也笑,但难免这笑里多了清冷傲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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