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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先动的心-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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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南烨没料到她会问这个:“榕榕找来的。”
  褚漾哦了声,然后又盯着他使劲看。
  徐南烨觉得穿这身虽然别扭,但不算亏。
  原本是他上楼休息的时候恰好撞上了容榕。
  徐南烨直接问容榕,那些人真是酒店的侍应生?
  容榕知道二哥精明不好骗,只得老实交代了。
  徐南烨皱眉,你们都喜欢这种?
  容榕也不知道该怎么答。
  徐南烨看她那样子也明白了几分,直接说,给我找一套新的来。
  容榕双目放光,你要穿给二嫂看吗?
  徐南烨扬眉,不然呢?
  容榕心里嫉妒的快哭了,但还是尽心尽力去帮他找了套新的执事服,又不知道从哪儿找出了副单边眼镜。
  她说是今年去逛漫展看到有人cos西北一枝花,戴着那单边眼镜觉得挺好看的,就也从淘宝上买了副回来玩。
  事实上单边眼镜这种东西中看不中用,戴着走路实在是太累。
  反正也用不上,索性就送给徐南烨了。
  现在年轻女孩儿的爱好真是够古怪的。
  徐南烨心里这么想,嘴上却什么都没说,照单全收。
  这眼镜没度数,徐南烨戴着看不清褚漾的微表情,但看她这傻愣愣的样子,基本上确认她的爱好也是这一挂的。
  徐南烨明知道她的心思,却仍旧低腰歪着头问她:“喜欢吗?”
  这是他惯用调戏她的方式。
  如果换作平时,褚漾肯定就点头说喜欢了。
  但她忽然就清醒了,放下杯子逼迫自己冷静下来:“你别转移视线,我还没跟你算今天的账。”
  徐南烨怔了怔。
  褚漾站起身仰头和他对视:“你不是跟我说你今天晚上不会过来吗?怎么又来了?”
  男人对她笑笑:“爸妈回家,我怎么能不来?”
  褚漾咬牙:“你又骗我。”
  徐南烨又反问她:“如果知道我会来,你是不是就真的不来了?”
  褚漾微愣,如果徐南烨没骗她,说自己今晚会过来,她确实是不想来见他的。
  但她知道自己没胆子任性成这样。
  她不想让徐南烨快活,于是选择撒谎:“对,那又怎么样?”
  徐南烨得到了她的回答,唇边的笑意终于完全消失,声音也失了刚刚的轻挑。
  “这就是我为什么会骗你的原因。”
  褚漾反倒被自己的回答堵死了路,一时羞愤难当,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实在可恶。
  “骗子。”褚漾转身就要走。
  徐南烨从背后抓住了她的胳膊。
  褚漾一抬手就挥开了他的手,胳膊扬得很高,不小心将他鼻梁上的眼镜也给打了下来。
  单边眼镜原本就不易戴稳,她只碰到了镜片,脆弱的眼镜直接摔在地上,镜框里嵌着的镜片在地板上开了花,碎成晶莹的一片片。
  这一声脆响让两人都同时愣住了。
  褚漾咬唇,没料到会打到他。
  她不是故意的。
  可房间里的气氛就如同这破碎的玻璃镜片,刚刚还略带轻松嬉闹的气氛全然消失,只剩下令人生寒的沉默。
  徐南烨脸上被镜架刮出一道不深不浅的痕迹。
  褚漾有些担心他,却又忍住了即将脱口而出的关切。
  徐南烨垂眸看向她,声音有些无力:“你就这么讨厌我吗?”
  褚漾低头不说话。
  他又问:“其他男人给你倒茶就喝,我给你倒的连一口都不想碰吗?”
  这句话问出口,徐南烨自己都觉得可笑。
  之前不如顾清识,现在连个陌生男人都不及他能让她避如蛇蝎了。
  褚漾性格原本就比较矫情,很多事憋在心里不愿说,徐南烨是清楚地。
  但他却终于觉得有些累。
  从昨天褚漾承认他是第三者的时候开始。
  纵使自己的行为过于卑劣,但只要褚漾愿意接受他,别的都无所谓。
  他习惯凡事占据主导,对褚漾也是如此,昨天能那样干脆的搬出来是因为知道今天还能见到她。
  总还是有机会的。
  后来又骗她过来,也依旧觉得她是会心软的。
  到现在她明明略有松动,却仍旧犟着脾气不肯好好跟他说话。
  她无法接受他。
  如若他放手,她下一秒也许就会投入顾清识的怀抱。
  徐南烨轻声说:“我知道你想跟我离婚,但我不会答应。”
  他果然又骗她。
  昨天装作体贴大度,口口声声说不离婚是为她着想,到现在终于露出狐狸尾巴,其实他根本就没打算离婚。
  褚漾讨厌自己像个傻瓜一样被他算计来算计去的。
  他穿个执事服,她就真以为他是来求和的。
  褚漾激动地抓住他的胳膊质问:“你凭什么不答应离婚?!”
  离婚这两个字仿佛把双头刀,她越是说,徐南烨的脸色就越是苍白。
  连同她自己也被这两个字伤得理智全无。
  好好说,冷静下来的好好说。
  褚漾在心里告诫自己,她很想停止现在口不择言的争吵,但她控制不住。
  事情又再次重蹈覆辙。
  只要牵扯上徐南烨,她就成了只刺猬,受不得一点欺骗,经不住丝毫委屈。
  多少原本和美的婚姻就断送在这无休止的争吵中。
  更不要提他们原本就仓促畸形的婚姻。
  “离了婚然后呢?放你去找顾清识?还是去找别的男人?”徐南烨眼中带着寒意,嘴角扬起嘲弄的弧度:“我告诉你,你想都别想。”
  褚漾愣住了。
  这不是平常的徐南烨。
  她没法继续和他待在一起。
  褚漾转身就要跑。
  徐南烨怎会容许她就这么跑了,上前两步便抓住了她的腰,逼迫她与自己对视。
  褚漾声音都在抖:“你到底要干什么?”
  他像是爱怜般的看着她,眼中却又没有温度,最后才抬起手捏起她的下巴,语气温柔:“漾漾,你已经嫁给我了,不论我用了什么方式,这是既定事实,我是你的丈夫。”
  男人的眼神里带着些疯狂,褚漾不禁毛骨悚然。
  徐南烨终于将自己对她近乎病态般的占有全部对她袒露。
  “徐南烨,我们之间是平等的,我没有办法接受你一而再再而三的算计,”褚漾尽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身子却止不住的颤抖着,“我也不是小狗,生气了你丢根骨头过来我就屁颠屁颠的跑过来了,如果这次我再向你妥协,那我就真的贱到了骨头里了你知道吗?”
  徐南烨忽然笑了。
  褚漾皱眉:“你笑什么?觉得我这个比喻很好笑?”
  “你比喻的很贴切,但小狗不是你,”徐南烨紧抿着唇,目光晦涩,“是我。”
  褚漾觉得荒唐:“你开什么玩笑?”
  徐南烨自顾自哑声道:“犯贱的那个也是我。”
  褚漾正欲问他什么意思,腰间被施加的力量忽然消失,徐南烨放开了她。
  “我不会同意离婚,你死心吧,”他退后几步,抬手将领带取下,随手丢弃在地上,“如果出现了第二个顾清识,我也不会放手。”
  褚漾的哭腔顿时哑火了,她张了张嘴,刚想说什么,徐南烨就转过了身。
  他走到床边,将用来讨好她的执事服一件件脱下。
  他重新换回了自己的衣服。
  然后掠过她,打算推门走出房间。
  褚漾知道,他这次出去,他们就完了。
  她红着眼,双手垂在两边,指甲几乎要穿破柔软的掌心。
  他刚刚的话,好像隐约是那个意思。
  但她不敢确定……
  死就死吧,死也要死个痛快。
  “徐南烨,你给我站住!”
  男人如她所愿停下了。
  褚漾背对着他,用力吸了吸鼻子,才缓下情绪问他:“我最后问你一个问题,你刚刚那些话到底什么意思?”
  徐南烨看着她的背影,声音很轻:“什么?”
  褚漾鼓起勇气转身面对他:“你为什么不同意离婚?你怕自己离了婚找不到第二春?”
  徐南烨蹙眉:“什么?”
  “还是你觉得离婚很麻烦,所以干脆不离了?”
  “什么?”
  “或者是你觉得跟我生活在一起其实也没那么不可忍受?”
  徐南烨连“什么”都不问了,就那么看着她。
  褚漾像是在从一堆的选项里找答案,她越说,越觉得每个答案听上去都那么不可思议。
  她的声音越来越低:“还是你对我的身体上了瘾?”
  这个问题太羞耻了,但必须铺垫。
  徐南烨抿唇,语气淡淡:“你继续说。”
  最后的问题她干脆没声了:“还是你喜欢我?”
  原以为男人还会让她继续说。
  而事实她铺垫了这么一大堆,也不过就是想问这个罢了。
  后面没了。
  正当褚漾又懊恼自己自作多情时,男人忽然开口问她:“你是不是傻?”
  褚漾反驳:“你放屁。”
  “我以为你能看出来,就没有说,”徐南烨头疼欲裂,语气听上去是真的很无语,“漾漾,你真的,过于迟钝了。”
  褚漾:“……”
  徐南烨靠着门,捂着额头有些苦恼。
  “我喜欢你。”
  “你看不出来吗?”
  “你是傻瓜吗?”
  褚漾声音有些结巴:“那你一年前对我……”
  “也是因为喜欢你。”
  “不是一夜情?”
  徐南烨拧眉:“那是你认为。”
  “可是一年前我们才刚见面。”
  “但这不妨碍我从那时起就喜欢你。”
  刚刚还哭闹着要跟他离婚的褚漾突然就冷静下来了。
  徐南烨觉得奇怪,他想了想,顿悟了。
  男人的声音听上去有些疲倦:“你跟我提离婚,是觉得我欺骗了你的感情?”
  褚漾抿唇:“不然呢?”
  徐南烨的耐心终于被消磨殆尽:“你真看不出来我喜欢你吗?”
  褚漾眼神游移:“要不是你跟我说,我还真没看出来。”
  “漾漾,”徐南烨从口中吐出一口浊气,感觉下一秒就要吐血,“你是傻逼吗?”
  褚漾瞪大了眼看着他,徐南烨这才觉得这个词可能有些重了,但他又想不出更好的形容词来表达此刻自己内心的无语。
  半分钟后,徐南烨打算道歉。
  褚漾全家震惊式疑惑:“你居然会骂人……”
  徐南烨:“……”


第55章 哄骗【二合一】
  见徐南烨脸色微沉,褚漾收起了自己震惊的下巴。
  也是,他连架都会打,骂两句脏话算什么。
  而且傻逼这个词现在烂大街,都快被人骂成爱称了。
  震惊过后,是褚漾长久的尴尬。
  徐南烨提醒她:“漾漾,说话。”
  褚漾声音细若蚊吟:“说什么?”
  “你既然觉得我欺骗了你的感情,那是不是就代表,”徐南烨弯腰,用手指挑起她的下巴,语气低沉,“你对我有感情?”
  褚漾咬唇,又大又亮的双眸里充满了躲闪和羞赧。
  可她仍旧一言不发。
  徐南烨想听到让他心安的承认,就想褚漾听到他的告白那样。
  男人浅眸晦涩,声音里带了点勾引:“乖,告诉我,你是不是喜欢我?”
  褚漾张了张嘴,“xi”的音发了一半,剩下的就是卡在喉咙里吐不出来。
  她真是好别扭。
  但徐南烨有的是耐心等她把那个词说出口。
  他们一个肯拖,一个肯等,但时间却不允许。
  褚漾背后的房门被敲响。
  门外响起徐北也吊儿郎当的声音:“打扰你们夫妻一下,二哥,爸找你,赶紧去吧。”
  徐南烨低啧一声。
  褚漾双目放光,将下巴从他手指间抽出来,口中催促:“你快去吧,去晚了你爸该不高兴了。”
  男人拧眉盯着她。
  褚漾缩了缩脖子。
  忽然脸颊一痛,徐南烨转而用微凉的指腹掐了掐她的脸,似乎有些气不过。
  褚漾下意识的“啊”了一声。
  门外的徐北也笑得更猥琐了:“二哥赶紧的。”
  他低声嘱咐:“等我回来。”
  褚漾推他:“知道,你赶紧去吧。”
  房门被打开,外头明亮的灯光瞬间倾泻洒在房间里。
  褚漾又下意识的闭了闭眼。
  门口的徐北也茫然的眨了眨眼,见两个人衣服整齐,连头发丝儿都是整整齐齐的,不禁咋舌:“你俩好快啊。”
  “瞎想什么,”徐南烨略带指责的看了眼他,“就是聊了聊天。”
  徐北也撇嘴:“聊个天还要锁门?”
  徐南烨反问:“不然打开门让你听?”
  徐北也咧嘴:“那敢情好,下次你们夫妻俩说悄悄话一定记得带上我。”
  “你去找大哥大嫂去。”徐南烨没想到他能这么不要脸,让他换个人坑。
  “卧槽,我不敢,”徐北也露出嫌弃的样子,“他俩凑一次就是工作工作,有次大嫂出差,我看大哥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客厅打电话,我以为他们在说什么呢,凑过去一听,你猜他们在说什么?在聊工作,凌晨两点聊工作,因为大嫂那边有时差所以大哥半夜爬起来跟她聊工作!”
  徐南烨扬眉,没觉得惊讶。
  褚漾却莫名觉得大哥大嫂之间有点甜。
  兄弟俩又随口说了几句,徐南烨拍拍他的肩往父亲的书房走去。
  徐南烨走了后,这条走廊就只剩下了叔嫂二人了。
  “二嫂,你偷偷告诉我,刚刚二哥对你做什么了?”徐北也冲她挑了挑眉:“是不是做禽兽之事了?”
  褚漾摇头:“没有。”
  “不可能啊,男女共处一室,二哥这种禽兽怎么可能忍得住,”徐北也很怀疑,转而问她,“二嫂你是不是不想告诉我?”
  褚漾答非所问:“你为什么觉得他是禽兽?”
  “你听过一句话吗?平时不怎么发脾气的人真发起脾气来会有多可怕,”徐北也冲书房那边指了指,“我二哥就是这种人。”
  褚漾微怔。
  “崇正雅你还记得吧,就我二哥之前最好的朋友,”徐北也对她举了个例子,“高中那会儿崇正雅女朋友被隔壁高中的混混给泡走了,他气不过找人去算账,结果被人反杀。”
  “那天下午我们家有宴会,爸妈特意嘱咐我们放了学就赶紧回来换衣服去酒店,结果都等到六点多,我二哥还没回来,等终于等到他回来的时候把我们都吓了一跳,他眼角和胳膊还流着血,结果那天宴会他就没去,被爸妈锁在家里写检讨,后来才知道是替崇正雅那小子打架去了。”
  “爸妈挺生气的,就让他俩绝交了,后来崇正雅出国,他居然逃课巴巴的跑到人家家里去等,从天亮等到天黑,才知道崇正雅真出国了。他为了报复爸妈,那一个月都没去学校上课,天天去游戏厅找人打架,打的一身伤回来。”
  褚漾忍不住问:“然后呢?”
  徐北也唔了声:“然后?然后我以为爸妈会忍不住揍他一顿,结果没有,对他进行了几个小时的口头教育吧,二哥就消停了,再也没提起过崇正雅,后来的事儿你也知道了。”
  褚漾心中五味杂陈,徐北也说起这些,她不知怎么就想起了高中时还只有十几岁的徐南烨也曾鲁莽冲动,为朋友打抱不平,打得一身伤回来。
  但他的锋芒都在朋友和他绝交的那一刻全部被父母拔掉了。
  十几岁少年该有的冲动和肆意,他连拥有的资格都没有。
  他被锁链牢牢束缚着腿脚,每走一步,脚下都会传来沉重的铁链刮擦地面的声音。
  “你也听家里长辈说了吧,二哥他是我们几个之中最听话的,从来没忤逆过大人的安排,结果就那么一次,他不但忤逆了,还跟爸妈作对,后来念大学,爸妈让他读马克思学院,他偏选了外语,还是什么西班牙语,说毕了业要去当翻译,他以为木已成舟可以不受家里控制了,结果最后还是从了政。”
  徐北也忽然感叹道:“也许就是因为二哥这个例子吧,爸妈觉得一味的强求好像会适得其反,所以后来我高考完后选专业他们就没管过我了,所以我现在幸运的没有跌进这个大泥潭。”
  褚漾不知道徐北也为什么要把从政比喻成大泥潭。
  在这个年代,讲究人权平等,提倡脱贫致富,但阶级间的差距始终存在。
  底层的人当然会抱怨不公平,但徐家处在庙堂之高,属于顶流世家,人人羡慕,恨不得下辈子能投胎姓徐,这几个姓徐的却把口中的金汤匙视为毒物。
  徐北也这么说的意思,不就是把整个徐家比作大泥潭。
  在褚漾这个普通人看来,他们的生活是多少人一辈子都祈求不来的。
  “你们就这么讨厌从政吗?”
  徐北也笑了笑:“政治是这个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你永远都读不懂这些成天和政治打交道的人心里究竟在想什么,因为虚伪和算计就是他们每天的必修课。”
  他说完这句话又觉得有些严重了,连忙补救:“当然,我二哥除外,他只是稍微内敛了些,其实还是挺正常的。”
  “正常”。
  褚漾迟疑的皱了皱眉。
  徐北也又请求她:“我跟你说的这些话别跟二哥说,不然他肯定要骂我多嘴。”
  褚漾笑笑:“我不会跟他说的。”
  “好二嫂,你比容青瓷那女人善解人意多了,”徐北也赞许的看着她,“以后我结婚一定要找个跟你一样善良体贴的。”
  容青瓷就是他大嫂,容榕的姐姐,两个人青梅竹马,私底下都是直呼名讳。
  他说这话,倒让褚漾对他的感情状况好奇了起来。
  “你为什么还不结婚?还没女朋友吗?”
  徐北也顿了顿,自嘲道:“没有,孤家寡人。”
  “那你也没有喜欢的人吗?”
  “有,”徐北也轻笑,“只可惜是单恋,她嫁给别人了。”
  他说完,后背忽然被敲了下:“北也哥哥。”
  徐北也恍然,回过头看着那人:“干嘛?吓我一跳。”
  容榕笑嘻嘻道:“你和二嫂在说什么?”
  褚漾接话:“问他怎么还没有女朋友。”
  容榕的脸色一时间有些尴尬:“啊,这样。”
  徐北也用力敲了敲她的头:“你别误会,我早对你没想法了,追我的女人从这里排队到法国,我挑花了眼选不出来罢了。”
  容榕舒了口气:“那就好。”
  褚漾隐约察觉到什么,但她没打算问。
  感情这东西,过去了就是过去了,再纠结就没意思了。
  容榕已经结了婚,她也结了婚。
  ——
  书房内,大半年没见儿子的徐父省去了和他之间的一切寒暄,直接了当的切入主题。
  “我让你调职,你考虑好了没有?今年年末政府有考核,只要过关就可以直接去市政厅报道。”
  徐南烨淡声说:“我不会调职。”
  徐父声音浑厚,听上去有些渗人:“你什么意思?你要一直待在外交部?”
  徐南烨丝毫不在意他的语气,点头:“嗯。”
  “南烨,你差不多也该闹够了吧?我让你待在外交部,是让你历练的,不是让你扎根的,你现在就是个副司长,还是国际司的,你这样要等到什么时候才能进入中央?你上头那位部长这些年成绩突出,一时半会肯定退不下来,你是不是打算再晋个司长就完事了?”
  他还不满而立,就已经坐到了这个位置,换外人看已经是青年有成,前途一片光明。
  而徐父却不这么想。
  如果徐南烨听他的安排,他现在又何止止步于此。
  他早就进京了。
  全国政治中心才是官员政途的终点。
  徐父知道这个儿子看着文静,其实骨头最难啃,比他哥哥弟弟难劝多了。
  “我问你,如果你再次被外派怎么办?你老婆怎么办?你要带她一起出国?她家里人舍得吗?”
  徐南烨神色终于出现一丝松动。
  徐父眯眼,再接再厉:“当初你要娶她,说实话我们是不太同意的,我们原本为你挑选的配偶应该是能够帮你打理工作事务的,不但对外要言行得体,对内也要照顾好你的生活起居,但你找了个小姑娘,连社会都没出过,每天的日子就是上课放学,不要说她照顾你,我看你照顾她才是。但你当时许诺我,等她毕业能够独当一面就会听从我的安排,我才松了口同意你们结婚,现在你都忘了?”
  “我没忘,”徐南烨沉声道,“但她还没有毕业。”
  徐父冷哼:“你当我没问过亲家?她打算读研,打算专攻学士学位,要真等她毕业,你在外交部的位置都坐稳了!”
  “南烨,这么多年,你只忤逆过我三次,第一次是你和崇氏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子做了朋友,第二次是你擅自填了大学专业,第三次是你结婚。”
  徐父声音平和,威慑力却半分不减:“第一次和第二次的后果你都清楚,第三次我不希望你再跟我对着干。”
  他当然清楚。
  他和崇正雅再也做不成朋友。
  他进了外交部,因为一纸任职书被丢到了赞干比亚,差点在那里丢了命。
  徐南烨捡回一条命,接到父母的跨洋电话。
  他们的第一句话不是问他怎么样,而是夸奖他做得很好,舍命护住了大使馆,等回国后政府一定会大力嘉奖他,这给徐家带来了极大的荣耀。
  徐南烨眼神渐冷:“这事跟她无关。”
  “但她是你老婆,你也不想你老婆这么年轻就跟着你这个丈夫跑到国外去吧?但如果你调去了国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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