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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的起承转合-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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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可遇又去看了姜越。他恢复了一大半,但脸被晒伤了,此刻敷了张清凉面膜以急救皮肤,一会才好出去见人。
他无可奈何的样子让袁可遇笑了又笑,“谁让你利欲熏心,三脚猫的功夫也学人家去打高尔夫。”
“你懂什么,我们男人生来要承担养家糊口的重任,现在不拼,将来老婆孩子吃什么。”姜越义正辞严。
“找个有钱的老婆,说不定她还能养你。”袁可遇刺他。
“这不是找来找去还没找到,只好自己上。与其等待一个亿万富婆,不如争取自己早日成为亿万富翁。”
“那是,早十年八年那谁谁还在中关村卖软件,那谁谁还在卖鲜花卖礼品。”
“咦,对富豪起家史挺熟的嘛,啧啧啧。”姜越小眼溜溜地看她,全是揶揄。
有什么办法,自从富豪一个个脱颖而出,工作上的饭局离不开一帮人的牢骚打底,谁谁谁当年算什么,谁谁谁跟讨饭吃没区别,穷得叮当响才会投机倒把,有碗饭吃的人谁会动那种脑子。设计院比上不足比下有余的高工多的是,说的时候口沫横飞满是鄙夷和羡慕,恨不得时光倒转回到过去,他们也好抓住错过的发财机会。
命里有时终需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性格决定命运,即使回到过去,袁可遇相信以他们那种性格也不能克服创业的重重困难。
“那你看我呢,能发财不?”姜越凑过来,一脸诚恳。
“会,我看你今天就行大运。”袁可遇觉得他这时的样子很像狗头,忍着笑给他两句祝福,“飞黄腾达指日可待。”
姜越不客气地合手道,“多谢施主的善祝善祷,小弟要更衣作法了。”
袁可遇笑着出门。
经过大堂时她看到一群伴娘正在合影,伴郎配合着摆出各种姿势。花童们跑来跑去,小男孩穿小西装,女孩子们则是白纱短裙。无论谁走过,看到这幕情景都露出了微笑。
这样繁华的婚礼,梦幻般美妙。
不知是谁叫了一声,“到时间了,到礼堂去。”伴娘、伴郎们乱哄哄往外走,又不知是谁指挥道,“不要急,一对一对走。”于是俊男倩女一对一对,臂挽着臂,有些喜欢玩的帅哥还耍帅,他们踩着滑步出去,手一勾带着女伴一个旋转。
叫好、鼓掌声让伴郎们更加起劲,比赛似的花式愈加繁多,引来更多围观者。
隔着人群袁可遇看到齐文浩,他难得地穿了礼服,黑色的外套,银灰色的背心,不过没打领结。他也看到了她,用口型无声地说,“很美。”
袁可遇笑着同样回了句,“你也是。”
一时间不能走过去,他俩用视线轻触对方的眉头,面颊,嘴唇,柔柔缓缓,真真切切。
伴郎伴娘们终于全部走掉了,人群散去,袁可遇站在原地,齐文浩向她走来。
他和她同时听到楼梯那里有人叫他,“文浩。”
袁可遇看过去,那个男人居高临下看了她一眼,他长相普通,鼻子略带鹰钩,薄薄的嘴唇抿得很紧。
她后知后觉地认出他是谁了。
☆、第二十五章
室外草坪已经变成鲜花的海洋,火红的玫瑰,洁白的百合。
白色的纱幔被吹得猎猎作响,火辣辣的日头没有放过谁,人人晒出一头汗。幸好仪式的时间不长,双方父母致辞,新人互致简单的誓言,交换戒指,然后新郎亲吻新娘,新娘掷出花球,喷洒香槟。
袁可遇头晕眼花,她觉得自己紧随姜越要中暑了,这种天气并不适合办婚礼。即使再豪华,热带的紫外线也不是开玩笑的。幸好有齐文浩在旁边,像树一样,他几乎是半挽扶着她。
齐文浩的大哥齐正浩站在不远处,让袁可遇无法忽视他的存在,她已经想起来,自己是见过他的,在亚东招待设计院的饭局上。那次他到场很晚,差不多大队人马已经起身准备下一场节目。亚东的小老板没介绍他,工程师们把他当成赶来买单的冤大头,为免尴尬也没跟他攀谈…大鱼吃小鱼,小鱼吃虾米,在生态链中,经常出现供应商替上家支付请客费用的事。
袁可遇随着众人一起去唱歌,那次喜欢唱歌也唱得好的郭樱却提前告退了,她说她喝多了有点不舒服。
看来,郭樱和亚东的小老板的婚外恋不是真的,正主在这里。至于郭樱和这位是怎么认识、发展的……袁可遇对自己说,这是他们的事,然而她终究感觉不舒服。在他们眼里,婚姻到底是什么。
袁可遇也怀疑自己为什么站在这里,不是她应该呆的地方,对哥哥动拳头的弟弟,对弟弟说话如同吩咐员工的哥哥,接受父母安排结婚的新人。她甚至怀疑齐文浩,她见到的他是真实的他?他需要她无用的同情?
仪式结束后,嘉宾争着上前和新人合影。齐文浩虽然没兴趣,但亲友招呼,他也只好过去。
“去吧,我没事。我先回房休息。”袁可遇不动声色地说。
“也好。”婚礼过后有午宴,自助餐形式的,比较适合把袁可遇介绍给父母,齐文浩如是想,“一会我上来找你。”
袁可遇没急着走,站在原地看他们合影。人比人气死人,有齐文浩作对比,齐正浩和劳伦斯双双成了矮挫丑。
可能是她偏心,但那又怎么样,袁可遇对齐文浩挥挥手。他被相机的镜头对着,不方便回应,但回给她的笑容很灿烂。
袁可遇回房前又去看了郭樱,这回她真的睡熟了。
看来人类的自我修复能力也不差,袁可遇想。
昨天晚上郭樱吃过东西,所以整个手术过程没上麻醉。夜深人静的,隔着一堵墙袁可遇还是听到了她痛苦的叫声,现在回想起来仍然心里发毛。即使都有错,受苦的毕竟是女方,这种想法多少减轻了袁可遇对郭樱的反感。
袁可遇没打算再下去吃东西,回自己房间后她匆匆洗了个澡,倒在床上就睡着了。
房间的窗帘没拉上,碧海蓝天,空调送出一室清凉,袁可遇恨不得睡到第二天早上,但别人不让。先是手机响个不停,被她按掉后改为固定电话响,接起来是姜越,他告诉她一个好消息。齐家的掌舵人,三兄弟的父亲,段玉芳的丈夫,齐原在午宴上宣布将和段玉芳、刘家联合投资化工行业,由二儿子齐文浩担任新公司的首席执行官。
不用说别人,连齐文浩也没接收到任何风声。他蓦地被推到台面上,不由好笑又好气…老头子从哪里得到的新名词,总裁也好、总经理也行,都比首席执行官更适用于他们公司。又不是外资,新名词用着听上去土不土洋不洋的。但鉴于老头子曾经在人事架构表自封为人事主管,本次用词也不算特别奇怪。
大哥、劳伦斯会怎么想?这事是谁的主意,继父的,还是母亲?
这些念头一闪而过,他没来得及注意周围人,段玉芳已经把他叫过去,刘安妮的父亲拍拍他的肩,“文浩,祝你大展鸿图!你得帮我们这帮老家伙创出新天地。”段玉芳笑道,“你刘伯伯一向看好你。”
齐文浩僵硬地回以笑容,他不信“刘伯伯”没听说他为拒婚剪掉头发。
不过他的反应不重要,劳伦斯已经过来,亲亲热热地勾住他的肩,“那还用说,文浩是我们这些人中最实在的,最讨长辈喜欢,我就没他招人爱。”
段玉芳嗔道,“已经成家的人,还在这里撒娇。”话虽这么说,她并没有责备的意思,“我们家三个男孩子,老大能干,老二闷葫芦,只有老三跟在我们身边的时间多,说话比较随便。他们兄弟仨的感情好,这次让老二管新摊子也是老大和老三的建议,他俩不约而同找了老齐和我。”
没想到齐正浩找了齐原,劳伦斯不知道这件事,但并不妨碍他笑眯眯地接口,“那是当然,从小爸爸就教育我们兄弟要友爱。”
袁可遇不在旁边,但姜越站得不远,闻言不由一笑。可遇常说他是见人说人话的好手,强中自有强中手。
*待续
☆、第二十六章
晚上八点多,该见的人差不多都见了,该碰的杯都碰了,年长的客人差不多全退场了,齐原和段玉芳把场地留给年轻人,齐文浩和劳伦斯一起送他们出去。弟兄俩高矮虽然不同,但人高马大的俩儿子,做父母的看着就高兴。
上车后齐原的脸沉下来,段玉芳心知肚明,拍拍他的手背,“还在生老大的气?”
“他那个臭脾气!”齐原悻悻然,“所谓孝顺,顺着父母就是孝。他倒好,一句话不对,甩头就走,难道我还要看他的脸色不成?”
“哪怕他自己也有了孩子,在我们眼里不还是孩子,你跟他较什么真。”段玉芳嫁给齐原二十多年,老大给她看了二十多年脸色,齐原可以骂老大,她却不可以。其中的分寸,她拿捏得很准,“说到犟,最犟的得数老二,安妮多好的八字他不要,幸亏安妮不像一般女孩子那么小性子。”
“你也是性急,就算不联姻,刘家也不会出尔反尔撤回资金,何必勉强老二,他本来性子有点闷,这下跟我们更远。”
“我是为他好,他又不是没上过当。该亲的不亲,不该亲的倒……”段玉芳叹了口气,齐原反过来握住她手摇了摇以示安慰。他俩默默对视一眼,有许多话无需言语。说到齐文浩,齐原又想起一件事,“化工厂那边你多盯着点,老大和老三不要插手,老二也该单独历练了。他不小了,我在他这个岁数早就走南闯北。拿小一辈的来说,老大也已经独当一面。该缴的学费还是得缴。”
段玉芳笑道,“好好好。”她叹了口气,“他和老大老三不同,毕竟名不正……言不顺。”
齐原没好气地说,“有什么不同,都姓齐。”
段玉芳一笑,没有就此再跟齐原说下去。
他俩不知道,他们走后弟兄俩打了起来。
齐文浩想回房洗澡,劳伦斯一把拉住他,厉声道,“还有那么多客人在,你倒好,又把这个摊子扔给我。”
又不是我结婚,齐文浩的第一反应,但看到劳伦斯脚步不稳又有点心软,他们仨兄弟酒量都一般,今天劳伦斯喝多了。他耐下性子解释,“你也去休息一会,没人会注意到我们不在。”有歌舞表演,有烧烤,有酒,棋牌唱歌应有尽有,客人自己懂得找乐。
“不行。”劳伦斯就是不放,“你跟我一起进去。”
齐文浩懒得跟喝醉的人讲理,谁知在他扳劳伦斯的手时,劳伦斯不由分说往他脸上挥了一拳。
“干吗?!”齐文浩一把推开他,怒喝道,幸好避开了,只擦到一点面颊,否则挂着伤明天又别想见人了。
劳伦斯后背撞在石柱上,就那么靠着,回吼道,“看你不顺眼,行不行?”
齐文浩看了下周围,幸亏这里除了他俩没别人,不过再大叫大喊下去,肯定会有人过来,新郎酒后闹事说起来总是个笑话。他对劳伦斯一而再的动手简直厌烦到了极点,“你再动手我就不客气了。”
“怎么样,你打回我啊。”劳伦斯对齐文浩的警告嗤之以鼻,“从小到大你最会装可怜偷懒,反正什么都不用做你也过得舒舒服服。”他抬起手指,一字一顿地说,“你这个拖油瓶。”
齐文浩被他气得说不出话,好半天才能发出声音,“你喝醉了。我叫人来扶你。”
劳伦斯见他要走,扑过去拉住他,“我哪句话说错了?”
齐文浩忍无可忍,回身一把抓住他衣襟,“小时候只要我哪样做得比你好,你就不高兴,非要我让你、你才肯吃饭睡觉。就当我怕了你,我不跟你争还不行?你既要我做到这样那样,又不许我强过我,你有毛病你自己要去看医生,知道吗!”
劳伦斯举起拳头,齐文浩比他快,一拳打在他肚子上。
劳伦斯痛得弯成了虾米。
齐文浩并没因此放开他,“打人别打脸,知道吗?”又是一拳,“我是你哥,知道吗?”
一面倒的局面没维持下去,劳伦斯借着弯腰的姿势一头撞进齐文浩怀里,把齐文浩撞出几米外。他按着肚子气呼呼地说,“你还知道你是我哥,大的要让着小的,你全忘了?”
“那你也不能太过分。”齐文浩无奈地说。
有两个保安模样的人往这边看来,齐文浩过去扶住劳伦斯,在他耳边低声急促地说,“别闹,有人来了。回去洗个澡喝杯水,睡一会再下来。今晚客人要玩通宵,你没必要跟着他们。”
劳伦斯推开他,突然问道,“你什么时候学会打架的?”
跟着妈妈到处赶市时就会了。许多学校没学过的事情,怎么看摊子,不被人混水摸鱼拿走衣物;怎么跟相妒的同行吵架,至少气势上不能弱过别人;打架当然是难免的,段玉芳教他,“儿子,一会她说要打我你就扑过去打她,盯住她一个人打,谁拉你都别放手。”总好过段玉芳跟别的女人互相拉头发、抓面皮。
其实不出来做也不愁吃喝,但段玉芳喜欢,她喜欢赚钱,钱多了才安心。
齐文浩没回答,他不喜欢动手,“走吧。”
两人各自回房前,劳伦斯提醒齐文浩,“别忘记你欠我一个人情,是我建议你来管化工厂的。”
“谢谢。”既然他要感谢,齐文浩便回以感谢。
齐文浩本想洗过澡再去找袁可遇,毕竟在人堆里打了半天的转,身上什么味都有,但他不由自主还是走到了她房门前。
也不知道她睡醒了没有,他掏出手机,没有来自她的任何信息。其他的倒有一些,有胡存志问他在哪里的,也有世交家的千金问他明天的行程,他一一删去,免得占着地方。
袁可遇吃饱喝足睡够,眼看海边倒是清静,决定下去走走,没想到打开门就看见齐文浩。他倚在墙上,面颊有点红,像是受了伤。
“你怎么不按门铃?”她心虚地问,怎么说醒过来到现在也不是一会两会了。
袁可遇凑过去看他脸上的伤,“在哪碰到了?”
他伸手握住她的指尖,“干吗不打电话给我?”
哪壶不开提哪壶,袁可遇硬着头皮,“我……”她可以找到许多婉转的借口,但接触到他的眼神,那些全都消失了,“我不知道自己干吗来这里,我想一个人想想明白。”
他定定看着她,嗯了声,“想明白了吗?”
有一点难过,袁可遇确信,这点难过在接下来的几天内会散落到全身,但还是得说,“我跟你不是一个世界的人。”
他还是看着她,表情没多大变化,“噢。是你来自外太空还是我?”
噗,袁可遇笑了。
有什么落进他平静的脸,慢慢的泛开,荡漾着又静止下来。他站直了,“是怕我保护不了你?”
她点点头。
她以为他还要说话,他却只是看着对面的墙。
气氛沉重得快透不过气了,有两个声音在袁可遇心里不停地争吵,“你就不能好好跟他说,男人都要面子。”“装也是件很累的事,相处久了就不想装了。”“现在怎么办?”“有什么怎么办,就站着,站到受不了为止。”
不知哪传来一阵欢呼,齐文浩如梦方醒,“你打算去看表演?”
“想去海边走走。”
“我陪你。”
“现在不用了。”袁可遇并不怀疑他的绅士风度,但最难说的已经说出口,她有种莫名的轻松,困乏重新包围了她,“我睡了。”
关门前她看到齐文浩的脸,又想起齐正浩的话,说,还是不说。
最终的决定是不说,知道了又怎么样,还不如不知道。
意料中的难受果然来了,袁可遇也讨厌自己。至少等这个假期过去再说不行吗,她骂自己,可就是不想再这样。如果爱一个人能只爱他的表面,说不定她早已三嫁、四嫁。正因为不能,所以她不想骗自己和他,不知不觉中她已经想多点再多点。
除了外表还要有宽博的胸怀、强大的能力,谈不上百挫不挠的品性,至少积极一点。
袁可遇,活该你嫁不出去。
袁可遇倒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喃喃地说,“心口不一。”
理想的男人是什么样的?她常说长得好就行。那是不够的……自欺欺人缩在自己的角落里,不敢踏出去,怕受伤。天晓得,除了父母早逝外,她也没受过其他挫折!为什么要怕?
不行,她还有话要对他说,如果今天不说,也许明天以后没有机会说了。袁可遇打了个冷战,有种人是分开以后连话都不想说一句的。虽然看上去他不像,但谁知道呢。
她匆匆打开门,又愣住了。
不知何时齐文浩又回来了,以一个正打算按门铃的姿势定在那。
“可遇,”他说,“我想过了,不能就这样分开。给我机会,我能保护你。”
☆、第二十七章
围墙上爬满蔷薇,绿色的枝叶间缀满粉红的红朵。随着风吹过,花与叶轻轻摆动。袁家的老宅是郊区的一幢独院,每年雨季来临前袁可遇总要回来检修一番。
“我一到,吓了一大跳,以为我妈失心疯一下子给我约了一桌人来相亲。”姜越前阵子相了一次亲,“满满的一桌年轻姑娘,高矮胖瘦都有。原来她们是正主的朋友,听说她要相亲都过来帮眼。我们先是喝下午茶,然后又去唱了歌,接着还去其中一个的家里打了会麻将,最后我终于找到机会跟她们说再见。”
“一个都没看上?”水槽里扔着一堆抹布,袁可遇戴着手套搓洗抹布,水面被泡沫盖住了。老宅保养得当,每次来的主要任务是抹灰。姜越也拿着块抹布,但他正忙于向袁可遇和齐文浩讲述自身的经历。
“开玩笑。”姜越没好气地说,“差不多比我小十岁,还在学校念书,我跟她们有什么好聊。跟她们学卖萌吗?”他转向齐文浩,眉毛一高一低,眼睛一大一小,嘟起嘴盯着后者。
齐文浩正在擦碗,见状笑道,“小心我掐你人中,免得你抽风。”
“我跟她们不可能有共同语言。”姜越边摇头边自言自语,“别人说老婆越年轻越好,我觉得不是。”
袁可遇对齐文浩使个眼色,被姜越看见。他皱起眉问,“你们俩眉来眼去想说什么?”
“夸你,证明你还年轻,不需要借用别人的青春。”袁可遇正色道。
姜越刚要说话,他的手机震了两下,缓缓响起音乐,他连忙放下抹布去接电话。是他家里打过来,问今天相亲的情况。
袁可遇听到他在那边嗯嗯哈哈地应付他妈,不由得好笑。见面聊了几句就闪人,连饮料都没给对方买一杯,恐怕以后姜某人会成为相亲界的猥琐男。
“接到你们电话我就过来了,哪里来得及管别的事。”姜越放下电话直叫屈,“海南归来近大半个月没见面,我可想你们了!”
“我们也没见几次面。”齐文浩忙公事,袁可遇也忙工作,“叫你来只是想一起吃顿饭。”
“是我要参加劳动,没有怪你们。”姜越看看四周,有几分感慨。袁家原先跟他家只隔两条街,后来开了厂,手头就丰裕了,买了大的房子。还是要做生意,再艰难也比拿死工资的活泛。这里他来得很少,虽然旧了,处处可见当日的精心。
家具不多,寥寥数件,但倒是黄花梨,制作走明朝的简约风,既朴实又大方。他不知道,这些是袁可遇父母给她备的嫁妆,总是白放着也可惜,她拿出来用,免得辜负了心意。
吃过饭姜越趴在桌上补眠。在那个位置望出去,恰好能看到院里,齐文浩拿着刷子蘸了油漆在给信箱上色,袁可遇站旁边指点他。大概嫌他抹得不均匀,示范了几下,不知她说了什么两人对视着笑了,慢慢又不笑了,缓缓靠近,唇轻轻地盖在唇上。
院里枇杷树上,有鸟飞来筑了窝,雏鸟啾啾地叫个不停。
袁可遇仰头看了会,在树下面洒了些米。齐文浩笑眯眯看着她的举动,“这个季节它们不缺吃的,枇杷樱桃吃饱了,不馋。”
袁可遇没理他,默默看着树上。
似曾相识燕归来。虽然不是燕子,但她唯心地觉得这是不错的兆头。她回头望了一眼父母过去住的房间,他们的照片依然供在里面,但愿他们保佑她这一次不要错。
周末刚松口气,周一又得紧骨头,袁可遇上班没多久就听说了“新闻”…郭樱辞职了。
除了向袁可遇透过风,别的人她一个都没说过,所以院里议论纷纷,被视为技术白痴的郭樱辞掉铁饭碗能去做什么。也有人来问袁可遇,但袁可遇也并不知道她的去向。
人来人往,设计院因其特殊的工作性质,一般人进来也就终老了。郭樱此举,也不知道算鲁莽还是有勇气。
不过她的走,给袁可遇带来了一点实际的小麻烦。从前凡有应酬活动,所里喜欢叫上郭樱,她喜欢玩,对此也不反感。她走后,所里经常到袁可遇这里来借人,借她组里的年轻姑娘去完成招待任务。幸好人人都知道袁可遇喝不了酒,头儿脑儿的脑筋才没动到她头上。
袁可遇不好说什么,私下跟组员悄悄说了,要是实在不想,可以找理由推掉诸如此类的活动,反正她是不会因此给小鞋穿的。
刚参加工作的年轻姑娘好说话,一口一个不要紧,都是大队人马一齐活动,而且领导说话风趣,她们并不觉得苦恼,反正家在外地,晚上回了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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