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教山本)漂浮-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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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那种期盼只会让自己受到伤害。
　　……
　　所以，我很理智地说，自己对自己好，足够了。
　　……
　　这次，山本没有追过来。
　　我想他大概不会再把我当朋友了。
　　那天晚上习惯性地走到竹寿司店门口，却迟迟鼓不起勇气进去。
　　进去吗？……可是，万一碰到山本武要怎么办，我觉得自己没脸见他，会尴尬的啊，见面的时候绝对会尴尬的吧！！
　　……那么，要怎么办？？……
　　……
　　果然，还是走吧。
　　迈出的脚终究收回，心里压抑的情感如藤蔓般滋长，但是我依旧狠下心，转身要走。
　　“呦，这不是琛吗，怎么不进来吃寿司了？换口味了还是我做的不好吃啦？”爽快的声音传进耳朵。
　　唉？
　　抬头正看到山本刚先生，他撩开帘子，一脸惊诧地望着我。
　　“啊……那个……”
　　“快来吃吧，今天是我那个笨儿子下厨哦，尝尝看吧！”
　　“啊……那个……”
　　山本先生像是看透我心思似的，伸出宽厚的手掌拍了拍我的脑袋。
　　“年轻人啊，喜欢什么就去追吧，顾忌什么的，等年纪再长点去考虑也不迟哦！”
　　我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虽然心里并不觉得自己可以算“年轻人”，但还是点点头，进了寿司店。
　　总觉的吧……他的那番话不像是对14岁小孩说出来的。
　　可是穿越到这里后，我的确是缩小成了14岁的模样。
　　……
　　而且，现在想想，山本武应该管我叫“姐姐”不是么。
　　忽然有种被时间甩在身后的感觉。
　　进了寿司店，山本武正端着一盘样式新颖的寿司，准备摆上我常坐的那张桌子。
　　张了张嘴，想跟他道歉。
　　下午的时候我的态度可能有点过分了……
　　“呐，来了呀。”少年露出开朗的笑容，“今天的寿司是我自己做的，尝尝吧！不好吃不收钱哦。”
　　“啊……恩，谢……”
　　“你们年轻人吃吧，我出去买东西了，阿武店就交给你喽！”
　　“放心吧老爸！”
　　剩下一个“谢”字被我别扭地吞回肚里。
　　……
　　“好吃，”坐在桌边，咬了一口山本做的寿司，我不禁眉开眼笑。
　　真的很好吃，好幸福啊……
　　“哈哈……真的吗？”山本似乎很开心。
　　“恩恩。超级好吃！”我立刻笑眯眯地回应他。
　　寿司盘向我这边推了一点。
　　“今天的琛，跟以前不大一样呢，哈哈……”
　　“啊？”
　　“第一次看到你这样笑啊。”
　　“有吗？”我下意识地戳了戳自己的脸。
　　“之前一直都是有心事的样子，有时会露出要哭出来的表情。”
　　……？
　　“是……吗……”原来，表现得这么明显，自己完全都没有注意到。
　　我有点尴尬地扯了扯嘴角，最后硬着头皮说：“以后，不会那样了！”
　　对面的人笑得更开心了。
　　我低着头一块一块往嘴巴里塞寿司，尽量摆出平静自然的表情，只想着快点吃快点吃，吃完了就可以闪人了。
　　那天晚上也就这样平静而不平静地过去了，谁都没再提白天的事情，我买好了第二天的早饭午饭也匆匆告辞了。
　　心里，依旧是空荡荡的。
　　每一次，看到他的脸，就觉得不知所措，不知该如何去面对。心里好像被蠕虫一点点啃食干净，忽然觉得自己找不到活着的意义，那一份虚无的心情不知该寄放何处，于是觉得自己只是行尸走肉般在活着而已。
　　所以……山本武，明明就是你把我的心情搅乱了吧……
　　
　　　　　　　　　　　　　　　　　　chapter　3
　　你给予的温暖，如同茂密繁盛的香樟，蓬蓬勃勃地绿在蓝天下。
　　——十年前陌上琛——————————————————————————————————————————
　　一直抱着头想到凌晨的时候，我才可怜兮兮地理清了自己混乱的思绪。
　　我就是那种如果生活没有重心，天天都会活的空虚悲哀的人，所以，总结一下我最近的状况，就是山本武的出现一下子动摇了我的人生观，那感觉，就好比……恩，涂理综答题卡时漏涂一道的感觉，一塌糊涂啊……
　　想来想去，什么喜欢啊都是什么鬼东西，我要为了人生奋斗！趁着我又年轻了好几岁的优势，可以干一番事业啊哈哈，比如提前高考啥的，搞不好能进科大少年班，哈哈……所以所以，今天我也要努力地奋斗写题目啊，山本武什么的，是二维是二维，无视掉吧！
　　于是，凌晨一点半左右入睡，七点准时起床的我精神抖擞地上学去了。
　　路上，碰到了纲吉三人组，于是我黑线了。
　　我今天起得不晚吧，走的也不慢吧，怎么会遇到他们，这不就是说我快迟到了吗？……啊咧……
　　无奈地低头看表，结果发现，表丢家了……
　　唉……
　　这次是狱寺先看到了我，他别扭地偏过头跟我嚷嚷了一句“喂，早啊！”
　　我不禁笑起来。
　　“狱寺君，早。伤好了吗？”
　　“这是我问你的才对吧喂……”他依然别扭地没看我。
　　狱寺其实很可爱，真的。
　　我这样想着，祝福他以后能找到真心喜欢的女孩子呐，虽然娶十代目也可以吧……反正幸福就好。
　　“琛，早啊。”
　　“陌上同学，早上好。”
　　“恩，早。”我也跟他们招手，看他们三个准备等我的样子，我有些意外，感动之余还是小跑着赶了过去。
　　在曾经的世界里，即使路上遇到同班的男生，双方也都不会打招呼，就像不认识对方一样，更别说谁等谁了。
　　所以呢，我有些意外，也有些开心。
　　好像自来到这个世界以来，发生了很多很多“第一次”。
　　其实生命不是自己想的那样简简单单的为梦想拼命努力，还有朋友，还有关怀……我好像慢慢懂得这样的道理了。
　　“是不是快迟到了？”我跑到山本身边，问了一句。
　　“没有啊，因为今天值日，所以走得早哦。”山本笑眯眯地解释。
　　“这样啊，呵呵。”似乎呆在开朗的山本武身边，自己的心情也莫名地清澈明净起来。
　　“那个，陌上同学，上次的事，谢谢了……”纲吉微微探出头，绕开山本武跟我说话。
　　“哦，那次啊……”不说我都忘了，那次热血了一把强出头，把千种打了一顿，“那个不用谢我，只是路过而已。”
　　说完话后，我又想到了什么，笑呵呵地跟纲吉说道：“比起这个，是狱寺君不顾自己救了你呢，纲吉君你应该向狱寺君道谢才对哦。”
　　“啊……对……对唉……”纲吉睁着棕色的眸子，满脸写着歉意，然后很诚恳地转向右边的狱寺。“那个……上次真的谢谢你了，狱寺君。”
　　“别……不……别这么说！十代目！为你效劳是我身为左右手的职责！”狱寺脸红红地说着这样的话，碧色的眸中有几分慌乱。
　　之后去学校的路上，狱寺的耳根依旧红红的，唇角挂着他自己也没察觉到的笑容。
　　其实狱寺很喜欢纲的吧，也许他自己也没区分出崇敬和爱的区别，不过，幸福就好啊……
　　望着狱寺的侧颜，我也淡淡地笑起来。
　　平静地上完数学课，之后是中国人恨透了的日本历史课。我喜欢动漫，但我讨厌日本，这并不矛盾。
　　这次是别的班的历史老师来代课，因为我们班的历史老师回家结婚去了。
　　不过，我管你是什么老师，哼，反正我一直很低调，我只是不听课而已，聊天或者上课睡觉什么的，我是好宝宝我不干这种事。
　　于是我潇洒地掏出数学题开始写。
　　从那家叫做陌上桑的书店买的，天利三十八套模拟，写起来熟稔的不可思议呢。
　　我上课不听课的事班主任知道，我理科满分文科不及格的事他也知道，只不过，他管他的，我不理他而已。我连自己为什么会说会听会写日语都不知道，什么历史政治，都给我滚下地狱吧，哈！
　　所以结果是，理科老师很爱我，文科老师很恨我，亲爱的英语老师她也很爱我，班主任么，他教数学的。
　　之前的文科老师都已经学会无视我了，不过现在这个，貌似脾气很差。
　　“陌上琛，站起来！”她看了眼座位表，皱着眉叫着我的名字。
　　我立刻站起来低头认罪状。
　　“你在做什么？！”
　　我乖乖地不说话，心里哼哼着你都知道了还问我干什么。
　　“滚出去！！”
　　啊……原来她不吃软，我撇撇嘴，也不反驳什么，完全无所谓地收拾好水笔、铅笔、橡皮、尺子草稿纸以及我最爱的数学大卷子，然后悠哉悠哉地走出教室。
　　铺一张草稿纸在地上，坐上去，继续演算。
　　题目到哪不是写，哼……
　　我想教室里坐着的一定眼都看直了吧，至于站着的么，大概已经变脸了吧，哈哈……
　　并盛的校服裙相当麻烦，不过我加了紧身短裤，也就无所谓了。
　　乐呵呵地写题中……
　　出教室后我特地把门带上了，在安安静静地环境中写题目真是件相当幸福的事呢。
　　曾有很多工作的人对我说，怀念曾经坐在家中安静学习的日子。那种沧桑，也许走过高三的我也慢慢理解了吧。
　　能回到这样的生活，真好呢。
　　于是我一边演算一边傻笑，虽然具体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笑。
　　“你在做什么？”
　　不带情感波动的声音传入我耳朵。
　　有点熟悉，这个声音。
　　抬头看去，黑发黑眸的少年，象牙白的皮肤，精致的五官。
　　云雀……恭弥？
　　“写题目啊。”我装傻地笑。
　　我没违反校规吧，哈哈……老师只是让我“滚出去”没让我“滚出去站着”啊……
　　看他的表情似乎不相信的样子。
　　“你看着，很欠扁。”淡淡的声音。
　　你看谁不欠扁啊混蛋！心里哼哼了一句。
　　不过我还是装傻一副无辜样。
　　结果，就听到熟悉的两个字。
　　“咬杀。”
　　浮萍拐闪过的金属光泽在我眼前晃过。
　　我还想着摊了一膝盖的文具和数学卷子，连忙挥手，“喂等一下，我收拾东西好再跟你打……”
　　浮萍拐在离我伸出的手还有几厘米处停下，随后收了回去。
　　奇迹……他居然真的收手了。
　　我快手快脚地收好文具，整（www。fsktxt。com）理卷子。
　　“到楼顶上我跟你打。”我指了指上面，然后径直向楼梯方向走，眼角余光扫见云雀真的就跟在了我身后。
　　如果打过之后他得知我充其量只算杂食性动物，他会不会失望呢……
　　道馆的馆长说，作为他的学生就要记着，明知会输都要放手干一架，恩，馆长是这么说的。
　　唉……我欲哭无泪啊。
　　打就打吧吗，虽然怕疼，但是跑的话，估计会伤得更重吧。
　　来到天台，妥当地把卷子放到不会被风吹跑的地方，随后从腰带的皮套里抽出军刀。
　　“那个，今天带的这个没开锋。”所以说我带这个不算是破坏风纪的，不算。
　　我就这样示意性地向云雀晃了晃手里的刀。
　　不过他似乎曲解了我的意思，很显然地以为我是在挑衅。
　　“咬杀！”他眉头一皱，从袖中抽出双拐就冲了上来。
　　“别打脸。”我嘟哝了一句。
　　结果一拐子就向我的脸抽了过来。
　　低头躲过后，反手握刀挡下抽向腹部的拐，眼看着云雀右手中的浮萍拐又向我下巴抽来，我连着倒退了几步，然后以左脚为支撑，一记回旋踢对着他脖子扫过去。
　　我的动作基本上是出于本能了，这是馆长的杰作，每次训练我都被他打。
　　这种退后借转身的机会补一脚后旋踢是我在长期地被揍经历中总结出的一种比较实在的打法，第一次吃招的人是躲不过的，因为我的攻击速度很快。
　　然而，云雀却只是轻松地后退一步，躲开了。
　　躲开了也没关系！
　　转回身后迎着他有跨出一步，脚尖点地，旋转半周再补一脚。我踢，不信我踢不中，哼……
　　对方却只是顺势转身，再次躲过。
　　他身子前倾后看准我收脚时胸前的空门，挥动浮萍拐再次攻过来。
　　我连忙用军刀去挡。
　　一声钝响，我挥刀的右手被震地发麻。
　　明明看上去只是个弱不禁风的少年，怎么力气这么大……
　　我喘着气倒退几步，甩了甩被开始发抖的右臂。
　　……还打么，我想撑不了几下子了。
　　看着他微微降低重心，握紧浮萍拐又一次冲上来。
　　……云雀恭弥你到底是不是男的啊，怎么可以打女生，我皱着眉嘀咕了一句，结果才一分神的功夫，那家伙竟然从视线中消失了。
　　……
　　人呢？！
　　……
　　左边！
　　因为感觉到浮萍拐挥动时带动的气流，我一瞬间反应过来。
　　也只来得及伸出左臂挡在眼前。
　　……
　　冰凉的金属碰触皮肤的刺激感，随后是剧痛。
　　好像听到骨头裂开的声音……
　　当我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摔在地上了。
　　身体的右侧贴着粗糙僵硬的地面，左手软绵绵地瘫在地上。
　　我试着活动左臂，发现已经没知觉了。
　　……
　　好像……断了……
　　……
　　心里瞬时感到后怕。
　　刚刚那下，真的是对准脖子抽下去的……如果没用手挡的话，现在，是不是，已经闹出人命了……？！
　　……
　　怎么……会……
　　……
　　“山本，冷静啊！！”耳边突兀地响起纲吉的声音，听上去很慌张。
　　随后是刺耳的金属摩擦声。
　　……
　　“你也想被我咬杀么？”云雀的声音。
　　“云雀恭弥，别太过分了！你对她做了什么！……”山本武的声音里有难以压制的愤怒。
　　“山本？……”我反应慢半拍的大脑终于跟上了进度，有些意外地看着山本持刀和云雀对峙的场景。
　　山本侧头，向我的方向看来。这次，他的脸上没有笑容。
　　我呆呆地看着那张平日里看惯的脸，忽然觉得陌生。
　　微皱的眉，紧抿的唇，带着戾气的玄黑眸子。
　　……
　　陌生地让人害怕。
　　……
　　“没事吧？陌上同学……”纲吉跑到我身边。
　　“还好。”我有点狼狈地坐起来。
　　然后狱寺走到我身边，皱着眉蹲下来，盯着我的左臂看了一会，脸色阴沉下去，低声说了句。
　　“胳膊断了，混蛋……”
　　那句“混蛋”应该是骂云雀的吧，总不能怪我，对不对……
　　狱寺掏出炸弹，看样子也打算出手。
　　“你们别动手啊，狱寺君也是，山本把刀收回去吧，现在最重要的是送陌上同学去医务室吧！”纲吉连忙拉住狱寺，又匆匆转向山本。
　　山本皱着眉将视线转向我。
　　停顿了几秒，才抿着唇慢慢收回刀。
　　刀变回球棒的样子，被主人塞进布袋。
　　我也笨手笨脚地爬起来，没让纲吉扶着，跟着这三个人一起去医务室。
　　……
　　那气氛，我觉得自己简直像做错事的小孩。
　　一路上谁都没说话，尤其是一向善于缓和气氛的山本，他有点狰狞的表情严肃得吓人。
　　
　　　　　　　　　　　　　　　　　　chapter　4
　　骨头断了。
　　果然哼哼……
　　总结一下医生的发言就是这个意思。
　　我坐在病床上，胳膊上打了石膏，用绷带笨拙地挂在脖子上。
　　山本坐在我身边，小麦色的皮肤印尼在窗帘的阴影中显出灰暗的色泽。
　　刚刚在医生帮我包扎的时候已经把大致的来龙去脉跟纲吉他们说了。现在这三个人都坐在我身边，除了一脸无奈的纲吉外，狱寺和山本的脸色都是阴沉沉的。
　　一副我欠他们十几万的样子……
　　“额，我下次不会惹事了。”
　　这话我是对山本说的。
　　虽然觉得错不在我，不过，你摆着那张脸让我除了道歉还能干什么！……
　　“陌上同学，别在意啦，云雀学长就是这样，有点暴力……”纲吉安慰我。
　　“那个混蛋云雀！”狱寺皱着眉。
　　山本依旧沉默。
　　随后又是尴尬冷清的气氛。
　　“啊，对了，这个周末有烟花大会哦，陌上同学会来吗？”纲吉努力地找话题。
　　烟花大会？那是啥？看烟花的吗？
　　我的大脑瞬间展示出纲吉与狱寺一起看烟花的场面。
　　“恩，应该会来的，很有意思的样子……哦，山本也来吧？”如果来的话得找个理由把山本拽开，不能放任他当电灯泡啊……
　　“……恩，会啊。”他脸上挤出一个笑容。
　　……都怎么了这是……
　　真是不明白他为什么突然成这个样子，被打的可是我唉……
　　于是，煞风景的人来了。
　　“哦，可爱的小姑娘，怎么了受伤了？大叔我是新来的校医哦，让大叔给你看看……”
　　随着门被推开，隐隐约约看到一个白衣的身影。
　　一脸落魄样的夏马尔推门走进来了。
　　“怎么是你？！”狱寺炸毛般跳起来，掏出手里的炸弹就想扔，又被身边的纲吉拦住。
　　“狱……狱寺君……这里是病房，陌上同学还在养伤啊啊……”
　　“哦？隼人啊……”夏马尔漫不经心将目光移向身边的狱寺。
　　“哦，好可爱的小姑娘，哪里受伤了？”干脆地无视了狱寺，那色迷迷地眼睛又转向我。
　　……
　　我觉得浑身汗毛都竖起来了。
　　“你这个混蛋别靠过去！！小心我炸你！”
　　“啊啊……狱寺君，别冲动，别啊……”
　　“啊……山本那你别坐在那里不动啊，帮我拦一下狱寺君……”
　　“哦，来了……嘛嘛，狱寺别激动啊……”
　　“棒球混蛋滚开！”
　　……
　　“啊，陌上同学你别在那里偷笑啊，说几句劝劝狱寺君……啊啊……山本，快拦住他！”
　　“嘛……狱寺冷静点哦……”
　　“隼人脾气还是这么暴躁小心没女孩子喜欢哦！”
　　“混蛋谁要你管……”
　　……
　　就这样，病房里热闹起来。
　　其实夏马尔是来活跃气氛的吧，呵呵。
　　……
　　我笑呵呵地看着他们闹成一团，心生万千感慨啊。
　　十四岁，天真的年龄，那个时候的我在做着什么呢……
　　“咦？纲吉君？你真的在这里？受伤了吗？……”
　　正当我发呆的时候，好听的女声传入耳中。
　　那是声音很温柔，带着这个年龄段女孩特有的音色。
　　我顺着声音传来的方向向门口看去，果然看到了那个短发的漂亮女孩。
　　笹川京子，校园偶像人物呢。
　　貌似，还是纲吉的暗恋对象吧，呵呵……现在的孩子们呐。
　　“唉唉唉？？？京子……你怎么来这里了？！”纲吉险些失控的声音。
　　“恩，因为你们没来上课，花说有人看到你们来医务室了，我有些担心，就过来了。”京子说着，示意身后的黑川花也进来。
　　黑卷发的女孩也走了进来，脸上带着淡淡的冷漠。
　　“不是泽田受伤了吗？”黑川花进来时便这样顺口问道。
　　“啊啊，不是，是我朋友。”纲吉手一摊将脸转向我。
　　两个女孩也都向我这边看过来。
　　“纲吉君的朋友吗？……以前没见过呢，我叫笹川京子，请多指教。”京子率先走到我床边，送来一个温暖的笑容。
　　“黑川花。”依旧冷淡的黑川花也走过来，向我示意。
　　“你们好，我叫陌上琛。”笑眯眯地回话。
　　“琛吗？很好听的名字，以后可以把你当朋友吗？”
　　“恩，好啊。”
　　……
　　女孩子间真的超级好相处，这点是我从来没意识到的。
　　或者说吧，普通女孩子真的都很好相处，我上辈子的朋友是群正宗腐女，这辈子在认识京子之前都没女性朋友。
　　而且明明聊着的是一些挺无聊挺没营养的话题，为什么聊着聊着，看着她们脸上的笑容，我会渐渐觉得心情晴朗呢……
　　那边，狱寺他们仍闹成一团，这边，眼前两个少女一句一句聊得开心。
　　无忧无虑呢。
　　……
　　下午，我顺利地拖着打着石膏的胳膊从夏马尔那里逃了出来，正高兴地往教室走，忽然想起自己似乎遗漏了非常重要的东西。
　　……
　　我基本上快写完的那套数学卷子！
　　天呐，好像放在楼顶上还没拿下来……
　　……
　　看了看手表，离上课还有一会时间，我思忖了片刻，决定冒死上楼顶一趟。
　　即使云雀在上面，为了我的数学卷子我也要去！
　　……
　　气喘吁吁地爬到楼顶，直接杀到自己放卷子的地方看，定睛一看，我便傻眼了。
　　……没有了……
　　怎么会？！明明放在这里的……这个角落风是吹不到的，怎么就这样……不见了……
　　不甘心地咬咬牙，我又在楼顶四处转悠起来，结果，很不幸地就碰到了云雀。
　　……
　　“杂食动物，在这里做什么……”
　　打断我胳膊的罪魁祸首此时就优哉游哉地半躺在地上打盹，似乎是我吵到他睡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