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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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我伤害，所以对于“父亲”这个词，我心里的感觉变得微妙了～
　　　　给律师打电话了解孙晗微的案子，据说她现在被关押在看守所等待法庭的审判，据说情绪状态很差，但由于我请了律师盯着，韩巧娟再有钱也无法走关系就她，只能走法律程序。
　　　　下午我又去公司参加一个比较重要的季度总结会议。
　　　　这个会议是公司高管和各部门的领导都要出席的，与会人数二十多人，算是比较大型的会议了。我坐在会议室的主席位上，江枫坐在会议桌左边的第一个位置，相当于在我旁边。平时为了避嫌，我基本不跟他同时出席一个会议，但因为我有段时间在家里消沉，没怎么关注公司情况，所以今天是不得不来参加这个大会。
　　　　会上主要是各部门汇报重点工作成果、进度之类的，我主要是负责听和评论，而江枫今天的话倒是很少，偶尔补充几句。可就在财务总监老杨简单说完财务中心上季度完成的核心项目，以及下一季度的规划时，江枫却苛刻的指出了财务中心存在的许多小问题，比如会计这一块，固定资产及累计折旧未按规定设立明细账；计算生产成本时，记账凭证后未附料、工、费耗用清单，预算编制这一块也缺乏依据，有随意糊弄的嫌疑……其他类似失误还有不少。
　　　　紧接着，江枫根据P投影仪上的报表，厉声向财务总监老杨提了几个问题，但老杨态度却比较傲慢，有些不屑于回答，只是不以为意的绷着脸，简单解释说按照以前的标准做的，没有任何问题，还来了句，“江总不会是专门针对我吧？”
　　　　会议的气氛变得有点紧张。
　　　　老杨是公司的老员工，四十多岁了，有十多年的财会审计经验，重点是周恺程推荐到我公司的，能力不算多突出，胜在稳妥。但他有一大缺点就是情商低，脾气不大好，总有种说不出来的优越感，但鉴于他是周恺程的人，只要工作上不出问题，我都是睁只眼闭只眼。
　　　　面对老杨的挑衅，江枫的脸色也渐渐黑了下来，冷声训斥，“你身为上市公司的财务总监，拿着50万的年薪，却给我搞出这么垃圾的财务报表，不该感到羞耻吗？奉劝一句，别只长年纪，不长脑子！”
　　　　“啪！”老杨将手里的笔记本往桌上重重一摔，站起来就指着江枫骂，“你TM毛都没长齐，不过是个吃软饭的小白脸儿，有什么资格对我指指点点！”
　　　　第068　　他的计划是什么
　　　　老杨此话一出，全场大骇。
　　　　江枫虽然脸色不好看，倒也并没有恼羞成怒，稳坐在那里，冰冷肃杀的目光跟老杨对视了几秒后，直接吩咐旁边负责会议记录的小张给保安科打个电话，让两名保安上来将老李拖出会议室，然后又对人力资源总监强强硬的吩咐道，“今天之内，让杨志平滚蛋！工资结清，注销他在公司所有账户！”
　　　　“……”HR总监一脸为难的看向我。
　　　　“你TM还想开除我，你以为你是谁啊！”老杨更加激动地指着江枫大骂，要不是两边的人按住他，他暴跳如雷的早就过来打人了，叫嚣着，“你以为云灿现在是你一手遮天了吗？陆总出来说句话，这公司是不是以后都是他做主了？想随便开除谁就开除谁？”
　　　　面对这失控的局面，我只觉得又丢脸又愤怒，猛拍了下桌子，“都在干些什么？老杨先下去冷静一下！”
　　　　是的，虽然老杨的行为很脑残，但我始终还是考虑到他是周恺程的人，不想做的这么绝情，最多是事后对他进行一番批评教育，还不至于真到开除他的地步。
　　　　“有什么好冷静的，去两个人帮他收拾东西，在最快的时间里滚出公司！”江枫强势的插了一句。说完，还又一次吩咐了人力资源总监，让其马上就叫下面的员工去给老杨办离职手续。
　　　　其实江枫这强势的态度是让我有点不爽的，公司的实际控制人毕竟还是我，我都间接表态让老杨下去冷静反思了，他还抓着不放，就是明显不把我的话放眼里，再加上他和我之间人人心照不宣的“情人”关系，这对峙的状态难免让人想入非非。
　　　　这个时候，两名保安果然快速上来了。在江枫的命令下，保安不得不为难的把老杨架出会议室，老杨还在一个劲的骂骂咧咧，弄得整个会议场面很混乱，在座其他高管都是又震惊又不敢言，一个个看好戏似的绷着脸。
　　　　心情被破坏，剩下的半小时会议也没法再认真听了，等别的部门汇报工作结束，我也很快宣布散会。
　　　　回到办公室，人力资源总监就来问我是不是真的要开除老杨，因为老杨是公司的高层领导之一，真的就这么开除似乎有些草率，至少要我这个总裁亲自下令，而且还涉及到高昂赔偿金的问题。
　　　　正当我表态先缓缓不必开除时，门口江枫却走了进来，直接厉声对HR总监说，“还在磨磨唧唧做什么，按我的意思去办，今天之内必须让他走人！”
　　　　“……”HR总监再次为难的看着我，不知要听谁的。
　　　　“我说了不用辞退其实在这事上，我除了考虑到周恺程的因素，还考虑到其他员工的看法，毕竟这是自己的情人跟下属发生冲突，如果我公然站在江枫这边，员工私下不免会议论的很难听。
　　　　但江枫先不跟我争辩，只让HR总监赶紧下去，在最快的时间里办好老李的离职手续。看到他这霸道强硬不容商量的架势，HR总监只得先出去。
　　　　我瞪着他，问道，“你到底想干嘛，有必要搞得这么严重？大不了扣他几个月工资当作惩罚，要开除人也是我说了算！你别拿我给你的权利在那儿泄私愤。”
　　　　“怎么，你男人被下面的垃圾藐视了，不替我出口气？”他阴阳怪气的问我。
　　　　“幼稚！”
　　　　他冷哼了一声，脸色又多了几分严厉，说道，“不管怎样，杨志平我这次是必须要开除，你最好不要插手。”
　　　　“你什么意思？”我听到他说不要我插手这话就来气，质问道，“这公司现在轮到你来发号施令了吗？”
　　　　他深刻的瞧了我一眼，不以为意的说，“公司现在是上市公司，对财务方面的操作尤其严格，留着这种杨志平这种二百五在公司只会坏事，我本来早就有意辞掉他，今天会上也是故意给他下个套借此机会赶走。另外，代替他的人我也已经找好，这事你不用再跟我争执！”
　　　　听到他这强硬的、理所当然的口气，我感觉自己气势上被压倒了，也意识到他似乎不像原来那样‘听话’了，心里有些不是滋味，但仔细想想，一个财务总监的去留貌似也不值得我跟他激烈争执一场，于是转而问了他一句，“你新招人的是谁？”
　　　　“你迟早会见到，反正可以跟你保证的，我招的人绝对比这个姓杨的饭桶让你满意！”他说的信誓旦旦。
　　　　江枫走了以后，给周恺程打了个电话，跟他说明了老杨今天在会议上的所作所为，但并没有提到江枫，只说自己决定解雇老杨，问周恺程什么意见。
　　　　周恺程在电话里沉默了一阵，才轻描淡写的说出口，“我能有什么意见，随便你吧，老杨这个人，在情商上是存在不小的问题，我以前也是看在他是远房亲戚的份上推荐到你公司，既然不符合你对你们‘上市公司’人才的需求，那就尽早换人吧，”最后还加了一句阴阳怪气的话，“只要你开心。”
　　　　“……”我一时被噎住似的，不知如何回应他。
　　　　“你跟江枫还好吧？”他问了句。
　　　　我轻叹了一声，“你真就这么关心我和江枫的事？”
　　　　紧接着问他，“恺程，我总觉得你好像有什么瞒着我，每次都欲言又止，就不能直说吗？”
　　　　“没必要了，如果一定要说几句，我可以给你抛出几个思路，你自己去琢磨。”他说道，“江枫进你的公司后，为什么在想方设法扩张公司规模，为什么急于在短短几个月里促成云灿服饰上市？为什么现在又把主管财务的老杨换成了他自己的人？这些显而易见的问题，可能你早就发现，只不过不想去面对而已，所以对于你自己都不想谈的话题，我又何必自讨没趣呢。”
　　　　“……”我被他说得愣了半晌。
　　　　原来，说来说去他还是在怀疑江枫，只不过囿于我的面子，他一直憋在心里而已。
　　　　我深呼吸了下，不是特别有底气的开口道，“知道，谢谢你的提醒，在关乎公司的利益方面，我想我还是有自己的分寸的
　　　　想了想，也不知道是出于怎样的心态，我又对他补充了一句，“忘了告诉你，江枫其实就是丹枫集团的段培风，他一直隐瞒自己的身份，我也是前段时间才知道的～”
　　　　电话那边周恺程也沉寂了好半天，然后在不经意间笑了声，说道，“你看，他连自己是丹枫集团段致诚儿子这种重大的信息都能瞒过你，你就没怀疑过……他是不是还有其他谎言？”
　　　　我再次被周恺程问住。
　　　　不过，他很快又在电话里哼笑出声，“抱歉，我说的太过了，差点忘了他毕竟是你同床共枕的恋人，你肯定比我更了解他的本质。先到这儿吧，至于老杨，那是你公司的员工，你完全可以按照你的标准来解雇，不必咨询我的意见，毕竟公司上市后，我的股权也被稀释，没那么大的话语权了。”
　　　　周恺程的话，句句透着嘲弄，却又让我无可辩驳。
　　　　挂了电话，心里堵得不行……细想来，周恺程自从知道江枫跟我的关系后，就一直坚持这种不纠缠不过问不关心的淡漠态度，和原来跟我之间的坦诚相待实在相差太远，越想越有些失落。
　　　　第二天上午，我到达公司后，因为一个代工厂订单上的疑问，打江枫电话他没接，于是直接去了他的办公室。刚推开门时，抬眼就发现他正坐在沙发上，跟旁边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在小声讨论着什么，面前还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电脑上显示的是股票走势的K线图。
　　　　他们讨论的太投入，而办公室又是毛毯，走路没声音，所以我来到他们旁边时，江枫才发现……
　　　　“你来了？”他眼底有些诧异，然后很突然的就结束跟对方的讨论，起身迅速收起来茶几上的几本文件，放回他的办公桌上后，转身跟我说道，“这位就是我新招的财务总监，宋思存，上次见过的，还有没有印象？”
　　　　“陆总好！”那位叫宋思存的男人赶紧从沙发上站起来，恭敬的跟我打招呼。
　　　　第069　　不想和你有结果
　　　　我把面前这个名叫“宋思存”的男人打量了一番，才慢慢回忆起来，他就是上次庆祝公司上市的时候跟江枫一起来的那个人，看起来很有精气神，眼神里又透露着精明劲儿，长得比较年轻帅气，至少从气质上来说的确比原来的老杨更有财务总监的派头。
　　　　根据江枫的进一步介绍，宋思存现在是国内一家基金公司的合伙人，也是金融界小有名气的操盘手，在企业融资、财务管理方面都有非常丰富的经验，最重要的是亲自操作了云灿服饰的上市，对云灿的资产结构都已十分了解，现在只是兼任云灿的财务总监。
　　　　尽管听说他只是“兼任”，但对宋思存的整体印象还算不错，我也就没有过多的考察，默认让其入职了，关于薪酬待遇方面让江枫去定。刚好这时，办公室外又有人敲门。
　　　　江枫说了声，“进来。”
　　　　推门而入的是张苏晓，她手里拿着文件资料，一边关门一边笑呵呵的说，“原来这么热闹啊，你们讨论完了吗？江总现在有没有时间，我这里有份门店库存方面的数据，跟你说几点——”
　　　　张苏晓话还没说完，眼睛不由得转到了一旁的宋思存身上，脸上的笑容顷刻间变得僵硬了……与此同时，宋思存看张苏晓的眼神也很不对劲儿，两人这么对视了几秒……张苏晓很快收回视线，略有些紧张的笑了下，“哦，既然江枫这里有客人在，那我就不便打扰了，你们慢慢聊把。”说完，张苏晓就要走。
　　　　江枫却叫住了她，特意又给她介绍了一遍宋思存，顺便让她带着宋思存去熟悉一下公司的组织架构。
　　　　宋思存正在埋首收拾笔记本电脑，他显得有些慌乱，无线鼠标都不小心掉到地上去了，鼠标的电池扣板被砸开，两节电池掉了出来，其中一节电池蹦到了张苏晓的脚下，张苏晓连忙弯下腰帮他捡了起来……然后，她默默的帮宋思存把鼠标电池装好，又帮他收拾了电脑包，也不看他，只是沉沉的说了句，“先跟我出去吧。”
　　　　就这样，两人走出了办公室。
　　　　目送着他们的背影离去，心里有些许纳闷，两人的反应很怪异，但又不是彼此看对眼的那种怪异……没再多想，我在一旁的沙发上坐了下来，问江枫，“你刚和宋思存在谈什么，搞得鬼鬼祟祟的。”
　　　　“就是谈论公司的股价而已他并不太想深入的跟我谈这个话题，反问我来这儿有什么事。
　　　　我淡淡的扫了眼他刚刚快速收起来的那几份文件，正好叠放在他桌上，本想站起来去翻翻文件上是什么内容，让他刚聊得那么投入，不过看他都光明正大的放在那儿了，也应该不是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于是懒得去看了，反正每天看了够多的文件看得人头晕。
　　　　不过，想到昨晚跟周恺程的那通电话，我还是禁不住问他，“……你在段家到底发生过什么，始终没跟我说清楚。为什么一定要留在我这小公司里浪费时间，不重新回到你的家族企业？回到丹枫，做你的段少爷，段总裁，远比在我这儿拿那点工资要潇洒得多……”
　　　　他嗤笑了声，身子躺靠在椅背上，慢悠悠的说，“不瞒你说，我是被段致诚赶出来的，现在跟那边已经没有一毛钱关系，从没想过还要回去。现在你这儿不挺好的？每天可以跟心爱的女人朝夕相对，只听她一个人差遣，同样也是做擅长的服装行业，也不缺钱花，我何乐而不为？”
　　　　这时，他起身又来到我身边坐下，伸手揽着我的肩，眸光柔柔的凝着我，“从此以后，云灿服饰就是我事业的新，我保证帮你把这个品牌做到行业第一，”他握住了我的手，更加温柔的，“但是，我不希望你以后再像男人那样在商场辛苦打拼，活得又苦又累，你只需做你最感兴趣的事，做个无忧无虑的小女人，等着我来爱你就好，所有的压力和困难让我去帮你承担。”
　　　　我在他这美好的许诺里沉醉了没几秒，就忍不住把手挣脱出来，推开他的依偎，“江枫，不要再跟我说这样的话～”
　　　　“你不信？”
　　　　“从来没信过，”我喃喃自语的，“以前没靠过别人，以后也不需要，你把我给你的这个总经理的职位做好就行，不要每天想着为我的人生做主。”
　　　　“我是你的男人，你不该依靠我吗？”他双手搂住我的腰，将我拥进他怀里。
　　　　“但我不想跟你有什么结果……”
　　　　“……”他搂在我腰间的手，不知不觉加大了力道，在我耳边冷冷发问，“解释清楚，你这话是几个意思？”
　　　　“我们从一开始就是混乱的，纯粹为了肉、欲，从这样的欲望里建立起来的感情有几分真几分假，谁也说不清楚，我已经被狠狠的一次，不想再被伤第二次。总之，维持现状就好，别总去计较我们是什么关系，还是那句话，只要我需要你的时候，你能按时出现在我面前就是……”
　　　　他愤然摔开了我的身子，从沙发上站了起来，“讲这么多废话干嘛，说白了，你TM不就还惦记着那个姓何的孙子吗！老子唯一比不上他的就是遇到你的时间晚几年而已，除了哪点干不过他？”
　　　　我也不想再听他说这些，干脆起身就走出了办公室。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没多久，张苏晓又悄然推门进来，再悄然的关上门，整个一副落落寡欢样，像受了什么刺激似的。来到我跟前，“陆总，我想求你个事。”
　　　　“说吧。”
　　　　“能不能……不要把那个宋思存招进公司？你要缺个合格的财务总监，我可以帮你联系猎头去找……”她说的支支吾吾。
　　　　“怎么，他有什么问题？”
　　　　“……”张苏晓叹了一声，在我办公桌对面的椅子上坐下来，斟酌犹豫了好半天，才很是艰涩对我的开口，“在你面前，我也不必隐瞒了，这样说吧，我跟宋思存早就认识，也有一段复杂的恩怨，我是怎么都没想到江枫会认识他，还突然把他介绍到公司来兼任财务总监，今天看到他的时候，我真吓了一大跳，以为自己眼睛看花了～”
　　　　她紧接着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大概也是七八年前的时候吧，我那时26岁，跟我老公结婚两年，他出轨了，还经常跟我吵架，我那时真的特别绝望痛苦，就想着找个机会发泄一下……后来我偶然接到一个给我推销金融产品的电话，电话里男人的声音迷住了我，我也是昏了头就跟他多聊了几句，聊到后来，又约他见面，见面后发现这男人长得还不错，他说他叫宋思存，刚毕业一年，做着一份打电话销售的半死不活的工作，也是处于一个落魄的阶段，就跟他有些惺惺相惜吧……反正后来你也猜到了，我跟他上床了，去了他出租屋里……我跟他同居了一个星期。”
　　　　“在那一周里，我不知道是真的爱上了他，还是为了报复我老公，还是因为可怜他，总之，我疯了似的对他特别好，给他洗衣服做饭拖地，花我自己的钱给他添置衣服和生活用品，给他暖床……那个星期，我和这个陌生男人过得很甜蜜，但一星期之后，我负罪感太重，还是偷偷的走了，跟他断所有的联系，又回到了我原来的生活里。”
　　　　“没想到，他开始疯狂的找我，利用一切渠道给我发信息，诉说对我的思念，说他很痛苦，让我回到他身边……但我那时不过跟他玩玩而已，再加上后来我老公又主动认错挽回，我又不小心怀了我老公的孩子，只能跟宋思存彻底断掉……不过在接下来的3年时间里，他还是在试图找我，我却在拼命躲他，知道伤他很深，但还是不想给他什么幻想……有了孩子，我也是太多的身不由己，我老公知道我出轨这件事后，他气得对我实施了几次家暴，我那时没钱，孩子又没人帮忙带，加上始终想着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就一直在忍，精神也快垮了，直到后来遇到了你……”
　　　　张苏晓接着说，“你应该还记得吧，那一年，我在大街上被我老公暴打，你和你一个男同事刚好经过，你男同事要来帮忙，你却拦住了他，很不屑的看了我一眼，特别冷傲的说了一段话：管这种女人干嘛，她被打完了还不是又乖乖的跟着回去，她要想逃，自己有几百种办法逃，她要自己都不想改变，被打死也不会改变，你去帮忙，她还会骂你弄疼她老公了呢，何必弄得一身臊，走吧！”
　　　　“然后，你和你那位同事就走了，我眼巴巴的看着你，你那么漂亮，那么高傲，那么光鲜自信，为什么同是女人，我自己却活的这么窝囊，为什么就心甘情愿被个人渣欺辱到这步田地，还认命的想着被他打死就一了百了……所以，正式你那盆冷水泼下来，让我突然间就醒悟了，决心重活一次，然后我才勇敢的跟那个人渣反抗了，半夜趁他睡觉朝他身上泼了一盆开水……然后，我来了你公司，争取了一个工作机会……”她说到这儿，已经有些哽咽了，“这些我从没告诉过你，就是今天碰到宋思存，让我想起了自己过去的那些不堪经历，忍不住全部倾诉了出来。”
　　　　第070　　我还是你的丈夫
　　　　听完张苏晓这动情的诉说，我心底有些震动……我伸出手来，帮她把被泪水打湿贴在面颊上的头发都拨到了耳朵后面去，又递了张纸巾给她，默默的等她平复情绪。
　　　　稍微平复后，张苏晓继续道，“宋思存这几年一直没再找我了，但我没想今天会在公司里碰到他。我还是担心受以前那件事的影响，跟他没法相处，更影响工作。今天来找你，其实也不是一定要求你把别把他招进来，我自己也可以选择辞职，只是来给你说一声。”
　　　　我想了一下，说，“理解你的心情，不过也不必搞得那么严重，现在要招个合适的员工并不容易，你在我这儿做了这么久，我也不可能放你走，如果你实在想避嫌，你不要考虑先去杭州那边的分公司？”
　　　　“杭州不行啊，我儿子还小，我必须每天回去辅导他作业的，去不了那么远。”
　　　　“……”
　　　　“既然这样，那我目前也没有更好的办法了。换个角度想想，以你张苏晓现在的地位，你还没有能力处理好这种事？你们好几年没见了，他心里到底怎么想你也不知道，所以先不要激动，平时避而不见就行了，反正你们俩的工作交集也不多。”
　　　　张苏晓闷了半晌，叹声说，“哎，看来我的确是为难你这个总裁了，好吧，这毕竟是我自己的私事，我自己会下去想办法协调好的。不过就是刚看到他，一时间乱了方寸才急急忙忙来找你，丢脸了。”
　　　　“没事，先下去吧。”
　　　　张苏晓刚刚离开，我的手机又响起来了，拿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电话接通后，对方是个男声，自称是XX面辅料厂的老板陈伟，想跟我聊聊面料供应的事，问我今晚有没有时间一起吃个饭？其实，这个陈伟已经给我打过两三次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