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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6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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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心你吗?你彻彻底底的毁了我!给我滚!滚!滚!”我一边发狂,一边抓过身边的枕头朝他扔去,因为手被输液的管子绊住,我又一把扯掉了针管,手背上针眼处的鲜血涌了出来。
陶姐感激帮我按住出血的地方,又死死的拉住我的身子,着急的说,“你刚刚才醒来,冷静点,别这么激动,身体要紧,你说你这样不要命的折折腾自己又是何苦呢,你要继续下去,我就跟何奕说了,你愿意他也看到你这样子吗……”
自从我流产后,何奕在北京,没人告诉他,他如今也不知道我半死不活的状态。
极大的情绪波动让我浑身颤抖,连日来对身体的消耗以及今晨的割腕流血,让我整个被掏空了,身体脆弱的不堪一击,所以经过刚才的发泄我终于还是软倒在床,好像灵魂被抽走了,勉强有口气也不过是苟延残踹……
这个时候,江枫又突然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拿出一把锋利的水果刀塞到我手里,他苍白憔悴的面孔里多了分痛苦的坚定,“我承认,是我害了你,毁了你……我没有其他办法让你好起来,那你现在就把我杀了吧!被你这样折磨下去早晚也是死,你不如现在就在我胸口上插一刀,让我痛痛快快的死了!”
“……”我握着这刀柄,看着那冒着寒光的锋利刀刃,已经听不进江枫口中的话,在这千万般的痛苦纠结里,我直接朝自己手腕划去!
“啊!”只听得陶姐发出一声尖叫,而刀口还没挨到我的皮肤时,已经被江枫夺了过去“哐当”一声掉在地板上!
“云灿啊,陶姐我求求你了好不好,别再做傻事了,”陶姐紧紧抱住我的身子,痛心的叫到,“还有江枫,你们俩也老大不小了,怎么做事都跟三岁小孩一样的,动不动就要死要活的,哪里有这么严重?!真的有必要闹到这么严重吗?人的一生谁不会遇到点挫折?亏你们俩还都是干大事的人,一个个又有钱长得又好,不愁吃不愁穿的,比社会上百分之98%的人都幸福吧,轻易就结束生命不是太可惜了吗!”
我同样听不进陶姐这些空洞的话,这对我来说没有任何实质的作用,我还是沉在自己才能理解的悲哀里,独自品尝着这份漫无边际的绝望,就好像永远得不到救赎了,干涩了许久的眼眶里终于还是涌出了眼泪……
“你们都走,不要烦我我闭着眼睛,连轻轻的一个呼吸都是痛的。
江枫摆摆手示意陶姐先出去,等病房里没人的时候,他关上门,又走到我床边来,不顾我满身的“刺”,有些强行的捧住我的脸颊,迫使我抬起头来面对着他……
“……”我仇视着他,刚被平息的狂躁又被激活,正要挣扎的时候,他更紧的捧住我的脸,深沉而萧条的目光锁在我身上,压抑的开口,“听好,我对你造成的伤害已经无法挽回,也看透了你对我的恨意……我比你更恨我自己,不过现在说什么都无法弥补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裂缝再也没办法愈合……既然你下不了手杀我,那我会尽快去警察局自首,到时候从你的世界里消失的干干净净,还你一片清静。不过,我请求你振作起来,不要为了我这种无耻之徒残害你自己,你恨我,我会走,但是你一定好起来,千万别再寻死……”
他的眼神总是这么有戏、有力,远比他嘴里的那些话更加的直入人心,我承认我在这个时候被他眼底闪动的那种隐忍的痛苦触动了,但不过对视了几秒,我还是郁愤大的掀开了他,咬牙叫到,“那就赶紧滚!永远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
他最后又盯着我看了我好久,还是转身离开了病房。
这次没死成,我又回到了家里,仍旧是被团团的阴霾包围着,继续着原来那种人不人鬼不鬼的日子,对生活没有热情,没有温度,没有希望,脑子里装着的就是绵绵不绝的黑暗,真的是无论如何都走不出来,也或者,我压根就没有试着走出来过。时间不能治愈我,只会让我渐渐发展为一个精神分裂患者……是的,我觉得我已经接近分裂的边缘了,经常对着一个东西傻笑,恍恍惚惚的走路出门,总会有脑子突然短路的找不到回家的方向。
也不知道是不是陶姐告诉了周恺程关于我自杀的事,周恺程几乎每天都会不定时的来探望我,尽量陪我说话聊天,还开车带我到外边去晒太阳,购物,摘草莓等等各种周边游,没想要,跟他出去走了走,呼吸到外边的空气,看多了春天里的生机,心里好像照进了一点阳光,整个人缓和了不少,意识里不全部是绝望了,也能吃得下东西了,虽然还是吃的很少很少……最难熬的还是晚上,那漫长的黑暗让我感到压抑、恐怖,心理特别脆弱,一不小心就碰到那悲伤,然后心脏就像压着几千斤的石头,喘不过气来~
但是我几乎要打消结束生命的念头了……想想看,自己从出生到现在,一路走来是多么的不容易,从在韩巧娟肚子里的时候,就没有得到正常孩子所需要的营养,还时时面临着被韩巧娟流掉的危险,终于被她生下来,也是不健康的早产儿……别人都是承载着亲人们的喜悦来到这个世上,而我是一出生就是世人的笑柄和韩巧娟的棋子,遭所有人嫌弃,被韩巧娟利用完以后还险些被她活埋……后面跟着陈桂芳一家更是饱受了风霜,别人活着只需用一分的努力,而我需要十分,能活到现在的地步已经是老天垂怜了。想看我死的人实在太多,韩巧娟、孙晗微、顾敏仪,段茜,每个人都希望我死,如果我真的一时冲动就结束了自己,岂不是就让他们拍手陈庆了……所以,我真不想死了,我情愿一直这样痛苦下去,压抑下去,直到痛死,疯掉……
跟周恺程出去时,我隐隐觉得某个人还是在暗处跟着,不过又始终看不到他的影子……有天晚上,陶姐喊我下楼吃晚饭,我本来没有胃口的,但听到她说做了我爱吃的清蒸鲽鱼,我也就下楼去看了看。明明只有我跟陶姐两个人,桌上却摆了四五个菜,我瞟了一眼发现这些菜的卖相都不错,觉得陶姐也是用心良苦,每天为了让我能开心起来,玩空心思的给我做好吃的,如今厨艺都提高了很多。可是,当我尝了一口那清蒸鱼,却发现味道有点熟悉……我再尝了尝其他几个菜,也是熟悉到让我心境又波动起来~
我吃不下去了,重重的放下碗筷,冷声质问陶姐,“为什么还要让那个人来家里??”
陶姐看我情绪又不对,她脸色白了,不太自然的说,“……你在说谁啊?”
我不想跟陶姐扯下去,起身就要上楼,同时很不悦的对陶姐说,“再让他进门,你也不用在这里干了!”
陶姐顿了顿,叹气说出了实话,“其实你病了的这大半个月来,江枫一直没有离开过,每天都偷偷来的,都是提前问我你是不是睡了,确定你睡了他才来悄悄看看你,经常半夜在屋子外面抽烟徘徊,我让他进来坐坐,他都不肯,说怕你看到他就生气……平时他也经常偷偷给你做饭,让我别说出去,但你那些天都吃不下,不知道那是他做的而已……你那天晚上割腕自杀,我睡得死死的一点都不知情,倒是他进门来本想看望你,偶然在浴室发现了你做傻事,然后才立即打了120,把我喊醒的,你不知道那天我进浴室看到满地都是血,你昏迷了过去,有多么的吓人,我没哭,江枫都哭了,一边哭一边送你去医院,一再的哀求医生一定要把你救活,真的是,反正我看到他对你真的好好,你就可怜可怜他,好歹见他一面吧。”
第163 新的恐惧又来袭
听了陶姐这些话,我的心只不过轻轻的摇晃了下,又没多大的感觉了,径直朝楼上走去。
倒在床上不知不觉的又睡了过去,睡到不知几时,我撑开眼睛在朦朦胧胧中发现有个男人的高大身影出现在卧室门口,立在那儿一动不动……窗外夜幕已经降临,不过有星星点灯的路灯还有别家的灯火亮着,透过窗户照进来,还是依稀能看清他的脸,是江枫。他不言不语的、幽幽的伫立在那里,显得格外冷清、凋零。
这段时间我精神上太消沉,常常分不清自己是在现实还是在梦境,所以我只觉得自己又是在做梦,脑袋又沉得很,浑身无力的,所以我认为自己不过是在做梦罢了,困顿的闭上眼睛,并没有去理会……后来,我在半梦半醒里又嗅到了他身上那熟悉气息,身子被他有力的双手搂在怀里,我潜意识里知道要拒绝,可我感觉就像被人下了迷药一样根本无从抗拒,勉强撑开眼皮迎接到了的又是他那双有着致命蛊惑力的眸子,这双眸子,如刀、如风、如火又如电,常常让人忘记时间,特别是眼神里那种若隐若现的迷离,像飘荡不定的幽灵,跳窜在好与坏之间,叫人又爱又恨……
就在我还是没分清现实与幻境的时候,我又感到他在我面颊印下一吻,凑到我耳边,又低又沉的说,“灿,我今晚是来向你道别的,今天以后,我就永远成为你的回忆了,我知道……已经没资格再说‘我爱你’几个字,但是,跟你在一起的每分每秒,真的很幸福……也就只有你一个女人,能让我有这种愉快的感觉了,我会怀念一生的,再见。”
说完,他轻抚着我的脖子,手法渐渐变得僵硬……然后,他放开了我,起身朝门外走去,就像一缕游魂从我身边飘走,而我意识还是那么混混沌沌的,从头到尾都处于一个迷蒙的状态,怔怔的注视着他的离去,然后,很突然的,他高高大大的身影在我视线里倒下去了——
那“砰”的一声闷响彻底惊醒了我,我浑身打了个激灵,本能的把房间的灯光打开,起床朝外面走去,看清了地上的他,一个大男人不省人事的倒在地上……这段时间心都是冷的,又对他充满了恨意,所以起初并没有多么的着急,只是觉得心头越来越堵,像个傻子那样机械的趴在栏杆上喊陶姐~
陶姐听到我着急的声音,三步并两步的冲上来一看,看到地上失去视觉的江枫,她吓得浑身一震,“怎么了!?他发生什么事了?这……这这……”陶姐蹲下看了看他,还用手探了探他的鼻息,打着哆嗦对我叫到,“你打电话喊救护车啊,愣着干什么
“算了我来打陶姐心慌意乱双手发颤,打了120,在电话里因紧张而乱七八糟的说着病人的情况和地址。
看着晕倒在地的江枫,那么高大壮实的一个鲜活的大男人,此刻像个死人那样倒在那里,我再麻木的心也迅速的翻江倒海起来,蹲在地上试着拍了他几下,要叫醒他,但他毫无反应,眼睛闭得紧紧的,身子又没有半点伤口,静悄悄的连声呻吟都没有,胸前心跳似乎都看不到了,我的恐惧就像从天边飞速卷过来的海啸,越来越近,越来越急……陶姐也急的手足无措,还试着掐他的人中~
十几分钟后,救护车终于来了,医护人员迅速把他抬上了车。
陶姐简单收拾了些东西,嘱咐我在家里早点休息,自己一个人开车跟着去了医院。
虽然此刻心里很着急,不过因为这段时间对他的感情都消磨的差不多了,心里只剩下他踹掉我孩子的事实,再也过不了那道坎,所以我还是无动于衷的坐在家里……潜意识里,我还是觉得刚才或许又是他玩的苦肉计,就算是真的病倒,以他强壮的身体也不是什么大病,要不了多久又醒来了。
抱着这样的想法,我忐忑不安的在家等着,全心都装着他的晕倒的画面,集中在那一个点上,我都把失去孩子的痛苦暂时抛到脑后了,只是不停的想着他,再看了看时间已经是凌晨1点过,过去了快两个小时……我拿着手机纠结很久,最后还是拨通了陶姐的电话。
“陶姐,”我在电话里绝口不提江枫,只故作轻描淡写的问,“你什么时候能回来?我明早要出门,你早起帮我弄点吃的,就早点回来睡觉吧。”
“我……我我这里走不开啊,”陶姐言辞中还是很焦虑,“江枫被推进重症监护室抢救,一直没开过门,听一个护士说挺严重的,医生知道我只是保姆,还让我通知江枫的家属,我……我该联系谁啊,是要告诉段家的人吗,但我没有他们的联系方式,你帮忙打电话通知一下吧,在省医院。”
我听到这儿心脏突的抽痛起来,感到身子都在发软了,最后还是给段致诚打了个电话,以冰冷的语调了告知了江枫正在XX医院被抢救的事,让他们去一趟,然后就挂了电话。
一夜都没睡着,既为他担心,也因为自己在去不去探望他这件事上在纠结。
他害死了我的孩子,这是我这辈子都过不起的心结,所以不可能因为这点小事就又妥协……
第二天一早,陶姐回家了,一脸的倦容。她语气沉重的告诉我,“医生说他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一直都昏迷不醒,已经被紧急转到了市里最好的脑科医院,据说是脑部方面的什么病,段家来了几个他的家属,都跟着去了,有个老太太应该是他奶奶吧,那么大年纪也跟着来了,一听到转院的消息,当场就晕过去了,又得抢救老人……哎,太累了,他那么健康的人,怎么会突然得这么严重的病啊,咳,我先回家换身衣服,有时间又去看看,反正他那边有亲属看着,也用不上我了。”
陶姐一边说,我的心一边在下沉,手脚冰凉……
“对了,你看,你要不要去看看?”陶姐试探性的问我。
我顿了几秒,又定了定心神,“没什么好看的,我自己都管不过来,没心情管别人。你喜欢他,你去看吧。”说完,我又朝楼上走去,脚步却特别沉重,每上一个台阶都觉得很吃力,来到他昨晚晕倒的地方,更是清晰感觉到了内心的颤抖。
接下来又过了一天,我始终没去医院,也没问他怎么样了。陶姐毕竟只是个保姆,跟江枫再熟也不可能频繁的去关心探望,不过她可能是看出了我的忐忑不安吧,在很晚的时候,去了趟医院,回来给的消息仍然是江枫处于昏迷中,还在抢救!
还在昏迷?从昨晚十点到今晚十点,差不多昏迷24个小时了!!这么严重的昏迷,又不是车祸,也没收到其他的重击,怎么会前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倒了?到底是脑部方面的什么病?他那么聪明的一个人,脑子要真的出了问题……我不敢往下想了,越想越害怕,我心跳得好快好快,一刻都淡定不了了,浑身凉飕飕的,精神紧绷。
我算是从那段天昏地暗的悲痛里抽离出来了,又进入了江枫带来的恐惧里。
第三天早上,我始终还是没忍住,开车去了陶姐说的那个医院,本来还想在护士那里打听江枫住院的病房,但是一眼就晃到了ICU那边的走廊里,坐着段致诚。
我悄悄的走了过去,发现段致诚一直盯着ICU的门在看,紧张焦虑的不行,整个人好像一下老了10岁,再没了往日里的威严,只是个可怜的父亲……我没敢直接去问段致诚,也在暗处等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又发现了顾敏仪也在通道里徘徊着,同样是很紧张~
后来,我看到一个从ICU出来的护士,赶紧找机会抓住她问江枫的情况,还编造了一个谎言说他是我弟,护士才告诉我,“你说的是前天送来的那个大帅哥是吧?哎,他的情况真的非常严重,我们都给家属下了两次病危通知书了,连美国最权威的脑科专家都坐越洋飞机过来帮忙,现在正紧急的用药治疗,如果不出意外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那他到底什么病,什么时候醒来?”
“这个……不清楚,病情我也不好透露,抱歉,等医生后面通知家属的时候你再一起了解吧。”
第164 晴天霹雳的真相
江枫一直处于昏迷中,也看不到人,我只好先回到了家里。
这时何奕又从学校回来了,说他已经做完了毕业答辩,并且成功保上了香港这边一个名校的研究生,虽然还没正式毕业,但还是提前回来待几天。
看到何奕身体状态良好,并没有因为换肾而出现虚弱的情况,还没有耽误学业,我心里感到安慰,但思绪还是很快又回到了江枫昏迷的事实上,一个心神不宁的闷闷发呆。
何奕问我,“姐,你脸色看起来怎么这么苍白啊,比原来还瘦,不是怀着宝宝吗,还不多吃点?”
我听到‘孩子’二字,心上又是一阵刺痛……不过,还是故作镇定的说,“孩子,没了。”
“没了?!”何奕震惊的皱起眉头,神情变得十分严肃,“几个意思?流产了?”
我作了个深呼吸,“不要问这么多,没了就是没了……”
何奕惊得半天没有回过神,他不可置信的盯着我看了好久,“难以想象你这段时间都经历了什么他说着,不由自主的给了我的一个拥抱,算是无言的安慰……
原来放下一段痛苦最好的方式是进入一段新的痛苦。我现在一心都装着江枫的病情,已经没有时间再去祭奠上一段悲剧,不由自主就从那种消沉的、近乎抑郁分裂的日子里挣脱出来了,变得忐忑焦灼,寝食难安,却又放不下尊严却一探究竟,只是蹲在家里默默的着急,谁也不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何奕以为我还沉浸在失去孩子的阴影里,想方设法的要帮我摆脱,周恺程也是像原来那样约我出去游玩放松,我却变得很是心不在焉,脑子里绷着一根弦,没有办法放松。我时不时的看手机,不知道自己是在等谁的电话,还是想给谁打电话。
离江枫昏迷又过去两天了。
陶姐每天在家干她的活,也没再去医院,她给江枫手机打过电话也没人接,但她考虑到江枫有一大堆家属在那里守着,自己身为一个保姆,实在没有理由去表达关心。
晚上周恺程在我家里,跟我和何奕围坐在一起吃饭时,我失魂落魄、心不在焉的刨着几粒白米饭,越想越深沉,思绪完全游离在外,连周恺程喊了我一声我也没听到。
“云灿!”他再次提高声音。
“……”我被惊得浑身一震,抬头看他,“什么?”
周恺程放下碗筷,眼神复杂看着我,说,“你的情况还是需要一些特别的治疗方式。这样吧,我认识个佛寺的师父,过几天带你去看看他,顺便陪你在寺庙里住一段时间,陪你诵诵经之类的——”
“不用了我没想到周恺程连让我念经净化心灵的方式的都想到了,实在有点可笑。
“段培风病了,”我低低的,没头没脑的说了句,“据说病的比较严重……”
周恺程愣了愣,发出一点冷笑,“是吗?所以,你想做什么?”
我摇摇头,模糊的说,“我什么也做不了
周恺程看我还在为江枫失魂落魄吧,他终于还是生气了,一顿饭弄得不欢而散……倒是后来,何奕从陶姐那里得知了江枫病情的严重性,立即赶去医院探望,直到半夜12点才回来,神情特别凝重的告诉我,“江枫还是住在ICU里,差不多昏迷5天了,也不让家属进病房,什么时候醒来,以及醒不醒得来都是个未知数~”
昏迷5天!!
听到这儿,我心脏又在打颤了,原来他已经离死亡这么近了他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会倒下的这么突然?我脑子里立刻产生一系列恐怖的画面,比如下一刻就传来他抢救无效死亡的消息,被盖着白布从病房推出来,一路推到太平间,段致诚痛哭,奶奶哭,江宛如也哭……然后他的遗体被推往火葬场化成灰,这个世界就再也没有他了,看不到他的人,听不到他的声音,和他永远阴阳两隔了……难怪他那晚来到我房间说见我“最后一面”,还是要成为我永远的“记忆”,所以他早就知道他病了,病的无药可救了?有了这些让人窒息的想象,我不禁软倒在地,清晰的感受着心里那种绞痛……
我扛不住了,在第二天早上就去了医院。
还是ICU门口,不过这次只见到顾敏仪一个人在那里。段致诚应该是扛不住暂时休息了,林惜屏跟段昊段茜必然是不会来看一眼的,所以真正关心他的人,就只有顾敏仪了。
我在心里很是踟蹰了一番,才坚定脚步走到顾敏仪面前,不咸不淡的问了句,“江枫现在怎么样了?”
顾敏仪一脸的倦容,看到我的出现,立刻又沉下脸冷冰冰的问,“你来这儿干嘛?”
“我就想知道他患了什么病,有没有好起来?”
没想到,顾敏仪咬牙切齿的,抬手就扇我一巴掌!
“陆云灿,亏你还有脸来问,”顾敏仪气急败坏的瞪视着我,恨不得把我千刀万剐的样子,骂道,“他变成现在这样,全是拜你所赐,你他妈就是个只会害人的烂货!你最好现在跟我滚得远远的,不然我真忍不住弄死你!”
我没有力气跟她吵,也暂时不计较她的那巴掌,继续冷淡的问,“他到底什么情况?”
“医生诊断他患的是病毒性脑膜炎!”顾敏仪里蹦出这个我几乎没听过的病名,恨声说到,“很大的原因就是重感冒引起的病毒感染,要不是你一天到晚作死发疯,他就不会不要命的折磨他自己,接连在外面淋了两天的大雨,弄得高烧不退还不愿去医院,不吃不喝还不睡,最后才弄得这么严重的地步!”
我打了个寒颤,说不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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