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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套路,温柔刺骨-第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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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看着办吧。”
她这些话,不过就是说给我听罢了。果然还是来要钱的。
“爸,”陆超勉勉强强的、别别扭扭的喊了他一声,“你看你都攀上个做大老板的女儿了,身价几十亿,住这么大的别墅,每天啥都不做就有花不完的钱,让你给我们点钱怎么了,你这几十年没养过我,你不愧疚啊?你愿意眼睁睁看着我三十好几了还娶不上媳妇儿,打一辈子光棍儿,让咱们陆家绝后啊??我可是陆家唯一的香火,按理说你的财产都该给我继承的,但是呢,我也不贪心,你就按我妈的要求给就行了。这要求不高吧,你还犹豫什么呀!”
“是啊,爸,”陆琴也接过话,故作煽情的说,“你那时候出事了,我和哥都那么小,我妈一个女人辛辛苦苦拉扯我们长大,还要照顾爷爷奶奶,还要……要养你跟别的女人弄出来的野种,要不是嫁给了你,她至于这么倒霉吗,她这一辈子都毁了啊,我跟哥哥更可怜,人家都有爸爸,就我们没有,还被同学嘲笑,家里又穷,就连后来我跟哥哥大学都上不了……我一直都惦记着自己有个‘爸爸’,但是没想到你一出狱看了我们一眼就又跑了,跑得无影无踪,我那时真的好恨你……我知道,我跟我哥没读大学,也没个好前途,混的很不好,一辈子也就这样了,所以你不愿意认我们兄妹俩,你只喜欢陆云彩,因为她有钱,但你毕竟也是我的亲爸爸,你真的不打算管我们了吗?你就一个人躲在这别墅里过荣华富贵的日子,你良心上过的去吗?”
第205 悄然来临的危机
老胡听完这几个人的花样控诉后,显得纠结而窘迫,他顿了半晌后,低沉的说,“亏欠你们的人,是我,跟云灿没有一丝一毫的关系,我承认我对陆琴陆超的确没有尽到养育的责任,这么多年过去了,如果你一定要我补齐当初的养育费,我可以自己再去找工作挣钱,慢慢凑够给你,但你口中说的这些数目,恕我无能,没法满足,我只能在有生之年尽量把钱还到你手上,只要你有耐心等。”
陈桂芳脸色一变,“你这些话的意思,就是耍无赖了?你去挣钱?你也不看看你自己多大年纪,还拖着一条瘸腿,你能找到什么工作?!你手上明明就有钱,你现在傍着你女儿不愁吃穿,有豪宅住,有豪车开,有保姆伺候,钱多到用不完,这些也是你女儿理所应当给你的,你凭什么不能用来补偿我和陆超陆琴?告诉你,陆绍鹏,你别给我抵赖,辜负了我我就不追究了,但你欠了你儿女的,必须还!”
老胡本就是重情重义的人,他看来是完全接受了陈桂芳的指控,闷在那里陷入了无奈和沉默。
我再也看不下去了,走到陈桂芳跟前,居高临下的瞪视着她,“……”
她是个纯粹的、唯利是图的泼妇,只会无理取闹和撒泼打滚,我本来不屑于在这种人身上浪费口水的,不管是报复打击她,还是跟她争执,都不值得。她在我眼里就条疯狗,是垃圾桶的垃圾,我从来不想降低身价来跟她有正常的交流,但是今天,她抓住了老胡做救命稻草,我也不想再回避了。
“陆绍鹏是我爸,我有权利代表他来回应你,”我强大气场压着陈桂芳,耐着性子轻飘飘的说,“你给我听好,首先,我爸早就跟你离婚,他当初出过轨,你也偷过人,你们在感情上互不相欠,既然离婚了,更不存在经济上对你的亏欠;其次,你儿子女儿已经三十好几,早就是有手有脚自食其力的成年人,这个年纪的人,应该讨论的是能给他们父亲多少的养老费,而不是反过来啃老;最后,当年我爸入狱,你理所当然拿了他二十多万的存款,又在我爷爷奶奶去世后,拿了他们近十万的退休金,还变卖了我爸的房子,这些钱算作我爸对你儿女的抚养费已经绰绰有余,而至于我,如果你非认为你‘养了’我几年,要我给你钱作报答,也不是不可以——”
陈桂芳听到这里,原本暗下去的眼睛一下子就亮了,“真的?你要给我钱报答我?”
我冷笑了声,“是啊,我要‘报答你’当年的‘养育之恩’,所以我决定给你一笔钱,专门给你买棺材,寿衣,花圈这些孝敬你,不过这笔钱得等你死后才用得上,是吧?先别急着要,不然我提前给了你,你拿回去也不吉利啊
“你……”陈桂芳身子一歪,气得发抖。
“贱人!”陆琴率先沉不住气的骂开了,“你竟然这样诅咒我妈!我——”
“你想做什么?”我双手抱在胸前,又看向陆琴,“你能做什么?既然这么缺钱,你不如去出卖你的肉体,也比来我这里出卖你的尊严更现实,不是吗?”
“灿灿,你先上楼去,不用掺和这件事老胡对我说。
“你不要说话!”我有些强势的冲老胡吼了一句,说到,“你是我爸,我不管你谁管?你欠他们什么了?这是个什么的烂女人,你比我清楚,还口口声声谈什么亏欠!她欠你的又几时能还清?”
老胡无奈的侧过身去,不再发声。
对老胡吼这些,我也是为了让陈桂芳一家人看清楚,老胡虽然是我爸,但在这里也只有居住权,没有话语权,更不可能从我手里拿走一分钱补偿给她,让她打消这样的念头。
“陈桂芳,我最后一次警告你,如果想跟你儿子女儿一起进监狱,就尽管来这里闹,我有的是办法把你们送进去!”我死盯着陈桂芳,以前的那些残酷画面又一一浮现出来,我冲动了好几次想要给面前这个老女人几巴掌,但我忍住了。打她骂她,只会玷污了我自己。
陈桂芳瞪大眼睛,咽了咽口水,说不出来了,陆琴也看清了局面,不敢再说话,而陆超以前坐过一年的牢,现在也老实了很多,气得牙痒痒也不敢来硬的了。
“爸,你真的不要我们了吗?”陆琴不死心的又问老胡,以为老胡是他们的救命稻草。
老胡却无奈的说,“你们都有了自己的家庭,我的加入只会成为你们的负担,所以,各自安好吧。”
而这个时候,我打电话叫的物业保安也来了,强硬的把他们几个都带走了。
看到他们尊严扫地、无力挣扎、愚蠢懦弱的底层面貌,说真的,挺解气的。我对这几个人,除了仇恨和恶心,没有其他的感觉,给了他们一分钱都算是妥协,也是我对自己过去所受苦难的侮辱……不管他们以后还会使用怎样的招数,我哪怕到死都不会妥协。
客厅里清静后,老胡也是沉闷了好久都没说话。
“灿灿,真的很对不起,”老胡充满歉意的说,“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找打这里来的,那个女人,我是一辈子不想见,但陆琴跟陆超毕竟是我的孩子,这么多年没看到了,能见一眼也是好的,至于他们提出的那些荒唐要求,我从没想过要拉上你来帮我解决。”
“所以你还是认为你欠他们的?”我没好气的问。
老胡摇摇头,苍凉的感慨道,“我对他们兄妹俩,说完全没有愧疚是假的,血缘关系在那里,心里多多少少还是有些不安。当年入狱的时候,他们一个三岁,一个才两岁,我都没怎么抱过他们俩,就入狱了。孩子那么小,陈桂芳有怨言是正常的,确切的说我也欠了她……不过现在说这些都没有意义了。我这一生,活的真是太糊涂,既辜负了自己,也辜负了别人,现在一把年纪也有心无力了。”
“不要想得太深沉,”我坐在老胡的身边,挽着他的手,“陈桂芳的自私和愚蠢毁了她自己,也毁了她两个儿女,这些跟你没有责任,要欠也是她欠了我跟你的……我要你彻底放下这几个人,要知道他们和你没有关系了,你只有我一个女儿,以后让我爱你就好,我保护你……”
老胡听了,感动的泪光闪烁,他摸着我的头,感性的说,“早知道老天让我倒霉了二十年,最后又会把你这样的惊喜赐给我,我就不会活的这么失败了。但是,你现在也有自己的小家庭了,终究还是离我越来越远的
我对老胡的感情很特殊,不仅仅当他是自己的父亲,更是一个知己……他虽然年纪大了,但不是个沉闷的糟老头,而是个深沉儒雅的大叔,身形高大,一身正气,特别是他那双神采奕奕的眼睛,总给人强大的力量感,所以我总会情不自禁的就想靠近他,就好像抱着江枫那样亲密的抱着他,在他耳边说着一些超越了父女之情的话……
“对了,跟江枫过的怎么样?”他问了句。
“还好。我就是担心你,你一个人住这,会不会太冷清了?要不考虑——”我本想说让他考虑找个老伴,但想到他跟韩巧娟那点事,又有些低落起来。
“呵呵,”他笑了笑,“不用担心我,我这么多年早就习惯了一个人,你现在又给我提供了这么好的居住条件,我还能有什么遗憾呢,偶尔去公司里走走,总体来说还是挺充实的。”
“如果觉得冷清,你要不搬过来跟我们一起住吧。”
“那不方便,你那边还有个婆婆,我就不来凑热闹了。”
听到这里,我半开玩笑的问他,“爸,那你有没有想过,跟江阿姨凑一对,咱们四个人就成真正的一家人了,光明正大的住在一起,不是皆大欢喜?”
老胡禁不住哼笑了声,责备道,“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话,跟我开这种玩笑可以,但千万别在你江阿姨面前说,她会生气的。”
在家里跟老胡待了一天,第二天上午,江枫就迫不及待的来接我回他那边了。
接下来我跟江枫过了两个月真正轻松的婚姻生活,去欧洲度了一周的蜜月回来,又各自回到了公司恢复正常工作。这些日子里,顾敏仪带来的创口慢慢愈合,我宫外孕的身体也恢复的很好,并且已经在联系医生治疗不孕不育的疾病,一切都在好转,我跟他都真正拥有了彼此。
今天是周末,我跟江枫都睡懒觉到很晚,到中午12点才醒,而这个时候我的手机铃声响了,接起来一听,是个快递的电话,说是让我去门口取快递。
我最近都没在网上买东西,也不知道什么快递,但还是快速下楼去取。
快递小哥把印着我名字和地址的包裹给我了就走了,那是一个小纸箱装着的,不是很重,不知道里面装的是什么,瞟了眼地址栏,是外省的一个城市寄来的。我拿回客厅里,江枫也正下楼来,我一边拿刀子拆快递,一边对他笑着说,“这不会你给我买的什么小礼物吧?”
“呵,”他轻笑一声,“我怎么可能在网上给你买那些廉价的东西!”
我很快拆开了快递,发现里面是个黑色的塑料袋,还有一股难闻的腥味……我有点迟疑,但也很好奇,一下子扒开了塑料袋——
当我看清袋子里的东西时,心脏猛地一颤,吓得“啊”一声惨叫后瘫软在地!!
第206 一场神秘的威胁
江枫见我吓得脸色惨白浑身发抖,他赶紧走过来要翻开那黑色塑料袋,我第一时间去推开他,“不要看!不要看!”他更加着急的强行翻开一看,顿了两秒反应过来那是啥以后,也是脸色惊变的后退了两步!
黑色塑料袋里装的,是一团血肉模糊的东西,确切的说是医院里做人流弄出来的胎儿尸体,是的,刚刚发育完全的,大概四五个月的那种胎儿,依稀能看到四肢和头部,不过被医疗器械夹碎了,看起来触目惊心残忍至极!
这个恐怖的画面久久的回荡在我脑海里,我依然是心脏发颤浑身发抖的,不敢看第二眼,甚至崩溃般的大叫了一声……到底是什么样的变态给我寄来这种东西,这刚好是我最怕见到的,太残忍了!
江枫抱着我在客厅的另一端坐下来,尽量远离那个黑色塑料袋,他很快镇定下来,给我倒了点水,“冷静点,不要急,让我去处理。”说完,他捡起塑料袋和快递盒子就朝门外走去。
我完全沉浸在那种震惊里回不过神,脑子里控制不住的一遍又一遍的回放那个画面,那是我迄今为止看过最恐怖的一个画面,原来被人流掉的胎儿就是那个样子,血肉模糊四分五裂残缺不全,而我曾经失去的两个孩子,不也是这样吗……我越想越害怕,各种恐慌反胃,甚至到后来翻江倒海的大吐特吐……
江枫过了二十多分钟才进来的。我不关心他把那个恐怖的东西弄到哪里去了,只是瘫软在沙发里,就像经历了一场噩梦,整个人都呆了傻了,控制不住要去想,却又始终想不通,又是痛又是怕……他让保姆清理了地板,自己又去洗了洗手,才在我身边坐下来,一把将我抱起来上了楼进了卧室。
“一定是她是做的,是她,是她!”我靠在床头,喃喃自语的念叨着。
“不要胡思乱想,我已经报了警,让警方去查。”
“还有什么好查的!”我疯了样的冲他叫到,“不就是顾敏仪干的吗?除了她,还有谁会这么变态!她连装植物人装失忆都干得出来,还有什么无耻的事干不出来的……不用再浪费时间了,让警察直接去逮捕她!”
他其实也很不平静,站在窗边往外边看了许久,说了句,“我觉得,这件事跟她没有关系。”
“你还在维护她?!”我一下就炸开了,“凭什么不是她?她动机最大!除了她还有谁?”
是的,除了顾敏仪,我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还有第二个人能干出这种缺德事。韩巧娟自己都怀着孕,又一心照顾着孙晗微,不可能还有心思报复我;而陈桂芳那边,就算要报复,也不至于使用这样的手段。我认定了这事就是顾敏仪干的,她对我的变态报复不是一天两天了,她不服气不死心,被嫉妒扭曲了心智,想方设法就是不要我好过。只有她才知道我最害怕的是什么,每次总能戳到我的软肋。
“不必太在意,”他轻描淡写的说,“我这些年也得罪过不少人,想整死我的人不计其数,这点手段不过是小儿科,理它做什么。认真你就输了。”
我也不想被顾敏仪恶心到,但曾经失去过两个孩子,特别是两个多月前才失去过一次,我对这方面本来就比明感,更何况是亲眼见到那种血腥的画面接下来的好几天,我都从那种阴影里走不出来,晚上还会做噩梦,饭也吃不下,一看到肉就反胃,然后又沉浸在失去孩子的那种无尽无休的痛楚里,自我折磨。
尽管警方也介入了,但那个匿名寄件的人还是没有查出来。我始终还是坚信那个人就是顾敏仪,我也曾冲动了好几次想去找她当面对峙,可想了想,她的根本目的不过就是要引起我的愤怒,然后再跟她纠缠,江枫不免加入进来,这样她又再次成功的卷进我们的生活了……我不想如了她的愿,还是先保持镇定。
发生了这件事后,江枫这几天也是心思深沉的样子,不知道在想什么。
那天晚上,他很突兀的问了我一个问题,“你还恨不恨我?”
“什么意思?”
“我是说那个孩子,”他颇有些沉重的说到,“我失手扼杀你跟那个男人的孩子,还恨我吗?”
我心里一痛,“不要再提这件事。”
“我要听你亲口告诉我,到底还恨不恨我?”
我叹了口气,淡淡的说到,“当时肯定是恨的,不过过去这么久了,再去纠结也没什么意义,不可能一辈子活在这个阴影里,总要向前看。”
“你有没有把实情告诉何遇?”他突然又问。
我恍惚的摇头,“从没说过,也没去看过他了,孩子是我自己的,没了就没了吧,跟他也没多大的关系。”我真的没有精力再去想何遇,反正他有段茜惦记着,还跟段茜有了孩子,等他出狱后知道真相,总会接受现实的。
江枫又是大半天没说话,眉头紧蹙,一脸的深沉。
“如果没记错的话,他还有一年半就可以出狱,到时候你确定他会潇洒放手?”
“他不放手又能怎样?还能把我从你身边抢走不成?”我想着何遇毕竟是在狱中待了两三年,期间有段茜不定时的去探望,而我一次也没去过,他对我再多的热情也该淡了,出狱时也早就想通了吧。
“换作其他男人,我并不担心,但那个姓何的,始终让我不敢掉以轻心。”江枫,“毕竟,你曾经爱过他,他也为你疯狂过,我就算把他从你心底连根拔除了,但控制不了他对你的心思……”
迎着他那幽暗的目光,又想想这一路走来的种种心酸,我不知怎的心底一软,双手就又挂在了他的脖子上,额头抵着他的额头,鼻尖触碰着他的鼻尖,呼吸着彼此的气息,“我都三十多了,有段‘过去’很正常,但那真的已经成为了‘过去’,我管不了那个人出狱后会怎么想怎么做,他这辈子都将跟我没有任何关系,我在乎的只有你,你从此才是我真正的男人,是我生命里最重要的人,我只考虑你的感受……”说着,我自然而然的又吻住了他的唇,驾轻就熟的跟他痴缠在一起。我们都很沉迷这种炽烈柔软的、如梦似幻的缠绵,不管是在车里,在办公室里,在家里的角角落落,在洗澡时,睡觉时,总会突然兴起的深吻在一起,时而激烈的要把彼此吞噬,时而又温柔缱绻,从来都不会感到厌倦和烦腻。
吻到深处,不可避免的又褪去了彼此的衣物……自从上次的快递事件发生以来,我们都没心情做了,今晚好不容易被他撩起了兴致,就滚在了一起……到了我这个年龄,那方面的需求还是比较旺盛的,加之他又正好是年富力强血气方刚的时候,每次总能持续很久,而我也在这样的极致欢愉里彻底放飞了自己……往日里的那些恐惧、烦恼、痛苦都短暂性的被抛到了九霄云外。
这一次他快要释放的时候用了避YT,我本来想阻止的,但一想到那个黑色塑料袋里血肉模糊的东西,突然从期盼怀孕变成害怕怀孕……是的,我发现自从那件事后,我不那么期待一个孩子了,我怕再让下一个孩子遭受同样的厄运,对于自身的不孕不育问题反而释怀了。
又过了一周平静的日子,我差不多要完全从那场快递的阴影里走出来了,没想到这时又发生了另外一件事。那天我在公司里的时候,想到好几天没有给老胡打电话了,就给他拨了一个电话过去。
“灿灿老胡在电话里的声音显得疲倦又低沉。
我一听就觉得不对劲儿,“你,怎么了?”
“没事,我——”他顿了顿,“我现在在医院有点事
“在医院?什么事?病了吗?”
“没他有点闪烁其词的,总让我感觉很不正常。
“你到底是不是病了?说实话!”我着急起来,以为他是不好意思打扰我,生病都瞒着我。
“真的没有,我是陪一个……朋友。”他犹疑的说。
“你在哪个医院,我现在过来!”
“……”老胡停顿了下,“好吧,你过来看看也好。”
我一心以为老胡是真的病了,特别着急的开车前往他说的那个医院。但在医院见到他的时候,发现他居然在妇幼大楼这边的门口,人也是安然无恙的,就是眉宇间藏着些忧愁。
我终于松了口气,“你到底陪哪个朋友?”
“你知道的,”老胡的目光闪躲着,有点困难的说出口,“陪韩巧娟。她……出事了。”
“出事了?”我不以为意的问,“死了?”
老胡摇头,哀声说到,“灿灿,这件事让我很纠结,我不知道该怎么跟你表达我的意思,我不想把你牵扯进来,但是好像又必须要你来解决,真的,我差不多想了一天一夜,一直不敢跟你打电话,太让我为难了……”
我看出了事态的严重,连忙问他,“到底怎么了,你在我面前还需要隐瞒吗?”
第207 事到如今终妥协
老胡这才支支吾吾、勉勉强强的告诉我,“她肚子里的孩子四五个月了,其实产检期间就一直不乐观,因为是高龄产妇,有了很多病发症,什么妊娠糖尿病、高血压,还有心脏方面的病都来了,今天更是严重到人都晕倒,在医院经过检查,医生说她这种情况在后期很可能会危及生命,产后大出血和发生羊水栓塞的几率都很大,最重要的是,她肚子里的孩子经过各项筛查,被确定为是唐氏儿,出生后会是先天愚型宝宝……”
老胡唉声叹气的已经快要说不下去了,声音更加沉痛的,“所以医生几乎是强行要求把这个孩子引掉,为了她自己的生命,也因为孩子的畸形发育,我也反复劝她,但她就是不肯答应,说是哪怕死也要生下来,也管不了这个孩子到底正不正常,就为了能够用这个孩子的骨髓救她女儿。哎,她这个人倔强的不行,已经没有人劝得了她了。”
我再次被震住了,惊得半天说不出来,内心一阵翻江倒海……
“所以,你是让我来‘劝她’,还是‘救她’的?”我问老胡。
老胡纠结的转过身去,无奈的摇着头,“……我真的不知道,从没遇到过这样的难题。我很不想管她的事,但她肚子里的孩子的的确确是我的,从情感和道义上讲,我做不到袖手旁观,可似乎又找不到解决的办法。”
“呵,”我一声冷笑,“说到底,你不过还对这个女人‘余情未了’,把我叫来,不就是为了劝我妥协,给她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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