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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能深吻不能爱-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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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呸——”
陶夭夭手食指戳了戳南宫沉心口的位置,“你这里有谁跟我什么关系?”
“呵,没什么关系?没关系会帮她拎包,没关系会扶着她下台阶?”
“她怀孕了?肚子里的孩子是你的?”
……
面对咄咄逼人的陶夭夭,南宫沉真的有口难言,最后只是无奈的说道:“等哪天我会带你见她,到时你就知道了。”
陶夭夭随即接道:“那我现在就见。”
南宫沉为难道:“现在还不是时候,等等。”
陶夭夭:“等你们串好口供吗?”
“啊,不对,看起来她也像个大家闺秀,干嘛这么委屈自己?反正我们已经离婚了,你把她光明正大的娶回去不就得了?”
南宫沉用两只手抓住陶夭夭的肩膀,暗沉的眸子划过一抹难以言喻的痛处,看着陶夭夭,深吸了一口气:“夭夭,在我心……在我的认知里,我们从来都没离过婚,你是我的妻子,我这辈子最爱的女人,这个永远都不会变,别这样任性好吗?”
“你明明知道我是爱你的。”
听见他说爱她,陶夭夭心里动容了一下,可是片刻之后就转化成那种更为无力的愤怒,爱她为什么连跟她生个宝宝都不愿意?
抬起小手,一点一点的把他的手指掰开,“南宫沉,我觉得你应该好好反思一下自己的行为,我们之间的问题根本就不在我这。”
突然之间,南宫沉失去了所有去跟她辩驳的勇气,看着陶夭夭一步一瘸的从他面前离开直到消失。
陶夭夭不想说那些让南宫沉难过的话,可是不说她就永远不会知道他心底的秘密。
除了逼他自己说出来,她别无他法。
这件事过去之后,两个人又很多天没联系。
陶夭夭也不想去管他了,反正她也没办法改变什么,只把所有的心思都用在工作上。
大概半个月后,陶夭夭因为工作努力又提升了一点小职位,还加了一点工资,心里满满的都是感动,还有点小骄傲。
可是没想到,原来一切不过是一个陷阱,早就有人给她挖好了,就等着她一步一步的走进来。
☆、第 17 章
这天中午吃饭,她照例和冉莉一起。
只是冉莉说吃够了食堂的饭菜,想出去改善改善,正好附近有家新开的西餐厅不错,想去尝尝。
陶夭夭一听,她也早就吃够了食堂,欣然应允。
牛排不错,冉莉还让服务生打开了一瓶红酒。
陶夭夭开冉莉玩笑,“莉姐,大中午的怎么还想起喝红酒了,升职了?加工资了?”
此时的冉莉还是一副知心大姐姐的样子,性格洒脱,看起来又很亲和,给人感觉特别直爽又容易亲近。
冉莉给她到了半杯,“反正都出来吃了,就一定要吃好,要不多亏呀。”
陶夭夭想着也是,端着酒杯跟冉莉撞了一下,抿了一口,别说这个红酒看着不太高档,但是味醇又纯,让她不由得又连着喝了两口。
两个人说说笑笑,大半瓶红酒就下去了。
陶夭夭小脸绯红,笑着推开冉莉又给她倒酒的手,“不行了,莉姐,不行了,再喝下午上不了班了,酒驾犯法,酒班也会罚钱的。”
冉莉看了看还剩的小半瓶,有些可惜,“我给你少倒点,剩下我喝,否则瞎了。”
想想也是,陶夭夭又喝了小半杯,两个人离开餐厅的时候,她人都飘飘的了。
两个人往外走的时候,陶夭夭听见手机响了,拉住冉莉说:“莉姐,你的电话。”
冉莉看着陶夭夭笑:“夭夭,是你的。”
是吗?
陶夭夭翻出手机,果然看见屏幕不停的闪烁着几个字:耽误我好几年青春的傻X,拧了拧鼻子接了起来。
“南……额……宫,找我什么事?”
“你喝酒了?”南宫沉听陶夭夭声音不对,语气有些不悦,“在哪,我去接你。”
陶夭夭毫不犹豫的拒绝:“南宫,额,告诉你,我再也不需要你的假装大方,就在三……五,反正不管了,就是几天前,老娘刚升完职,涨完工资……”
“等着,以后姐姐请你啊……”
“你到底在哪?”南宫沉再一次确认。
陶夭夭环顾了一下四周,然后看着冉莉,“莉姐,我们现在这是在在哪?”
冉莉拿过陶夭夭的手机,客客气气的说道:“您好,我是夭夭的同事,我们就在公司楼下,您放心,我会照顾好她的。”
南宫沉知道冉莉,听她说跟陶夭夭在一起也就放心了,“那拜托你了,莉姐,改天再感谢你。”
“好的。”
冉莉挂了电话把手机塞给陶夭夭,扶着她往楼上走。
坐到工位之后,陶夭夭接到了冉莉非常体贴的半杯茶,提醒她“解解酒。”
陶夭夭笑着感谢,此刻两只脸蛋红扑扑的,白里透红,冉莉还伸手捏了一下,“真是个磨人的小妖精!”
陶夭夭只觉得整个脑袋都晕晕乎乎的,只想趴在桌子上眯了一会,然后她就趴桌子上睡着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部门经理许绍洋突然拿过一张单子来,推醒了她,神情有些急切:“小陶,这笔款需要付一下,你快点,供应商商边等着呢。”
“哦,”陶夭夭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先用手背擦了一下嘴角的口水,然后拿过单据大略的看了一眼,转头问冉莉,“莉姐你签字了吗?”
冉莉隔着座位点了点头,指着下边的一行小字说:“那不是吗,我写着呢,汇吧,没问题。”
许绍洋还夸了陶夭夭一句,“行啊,做财务人员就是要有这种严谨的态度,不管什么时候任何步骤都不可缺少。”
然后拍了拍她的肩膀,并提醒她“快点”便离开了。
陶夭夭晃动了一下不太清醒的大脑,打开网页,把供应商名称和银行账号反反复复的核对了好几遍,确认没问题了,才点了确定。
“好困啊,”她又给经理发了个消息,说款已经付过了,然后脑袋往桌面上一搭,人就睡了过去。
这一觉,直接睡到下班。
反而有好几笔业务是冉莉替她做的,毕竟中午带着她喝酒了,谁知道她酒量那么小,此刻有些不好意思,又不好叫醒她,只得替她做了不必自己亲手经过的业务。
陶夭夭醒的时候连跟冉莉说了好几个感谢,“不好意思,莉姐,我酒量实在是差,以后再也不喝酒了,谢谢你啊,帮了我那么多忙。”
“谢什么,我们之间还用说这个,”冉莉很大方的说道。
陶夭夭冲着她嘻嘻笑了,有个姐姐的感觉还真好呢。
睡了一下午,下班的时候,陶夭夭反而精神了,回家的路上给简彩打了个电话,叫她跟自己一起去吃麻辣烫。
简彩当然没问题,“老地方。”
“好。”
自从陶夭夭上班之后,两个小姐妹也不常见了,而且简彩总是神出鬼没的,陶夭夭也摸不到她规律。
一见面就抱上去,“简彩,你都忙什么呢?”
简彩笑眯眯的说:“工作呗,还能干什么。”
陶夭夭撇了撇嘴,“可我总觉得你神出鬼没的,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
简彩不想继续她的话题,“好了,我都饿了,咱们先去吃饭。”
不知道怎么的,陶夭夭总是有种预感,简彩并不像她所表现出来的那样快乐。
在她的内心深处,一定还隐藏着什么重要的东西。
她们两个认识至少七八年了,陶夭夭回忆了一下,简彩好像并没上过大学,一直一个人在外生活,也没有什么亲人,更没听说她跟哪个亲人朋友联系过。
比自己还大一岁,也没听她提过对象的事,只是表面看起来很在乎钱,好像永远赚不够一样。
……
陶夭夭给简彩夹了两个鱼丸,然后跟她开玩笑,“简彩,我都离过一次婚了,你这么漂亮,怎么连个男朋友都不处?”
简彩怔了一下,陶夭夭明显看出她强颜欢笑的样子,开口:“我就打算一个人过了,要什么男人,哪个男人靠得住!”
陶夭夭也跟着笑,“是呀。”
曾经她以为她跟南宫沉能走一辈子,可才几年,竟然也分道扬镳了。
就在这个时候,陶夭夭听见手机响了,放下筷子拿出手机,“咋这么晚了,经理还给我打电话呢?”
陶夭夭没当回事,接了电话还开了个玩笑,“怎么,许总连人家下班都要占用了?”
许绍洋没接她的话,只是声音有些沉重,问她:“你确定把款汇过去了?”
陶夭夭十分有底气的回道:“当然,”虽然她喝的有点多,可她也记得自己还对过好几遍呢。
不管是人名还是金额。
那笔款项多少个0到现在她还能清楚的记得呢。
这是她作为财务人员的专业素养。
许绍洋有些纳闷的声音:“不应该啊,刚才供应商那边反应过来还没收到钱,没收到钱就不能发货,客户还等着提货,这要是赶不上,还要赔客户的损失。”
陶夭夭一惊,有些心虚,“不会那么严重吧,大概是网银转账慢,等等吧。”
许绍洋好像自言自语的声音,“因为跟客户签的合同条件苛刻,这要是晚了,赔的还不少。”
陶夭夭:“这会也晚了,要不等明天上班看看?”
“好吧,”经理无奈的说道,还劝了她一句,“你也别急,没准明天早上就到账了。”
挂了电话简彩问陶夭夭:“怎么了?”
陶夭夭心里总有些不踏实的感觉,回答的有些敷衍:“没事。”
因为记挂着这事,第二天一早到公司,陶夭夭就打开保险柜,找出U盾去查账单。
又确认了一遍,三百万,她特意数了几个0,都没问题。
然后给许绍洋打电话,问他:“供应商收到款了吗?”
许绍洋似乎很忙,“我再问问。”
这一问下午才给她回电话,语气特别不好,“供应商还没收到款,你再核对一遍,会不会打错了?”
陶夭夭心里一惊,一种特别不好的预感迎面袭来。
再次打开账户,又看了一遍,冉莉在旁边提醒她,“对一下单据,看看户名什么的没问题吧。”
陶夭夭手腕一抖,赶紧去拿单据,然后跟网银上对方的付款账号和户名一个字一个字的对过去。
如果是公户肯定不会出现问题,可是这个户名就是一个人名。
陶夭夭在对第三遍的时候,不仅手腕抖,连胳膊,甚至心脏都是抖的。
整个人大脑一片空白,好像失去了魂魄一样,怔怔的看着电脑,似乎世界在跟她开了个很大很大,大到她无法承受的玩笑。
她颤抖着声音对冉莉说:“莉姐,你过来帮我对一下。”
冉莉迟疑着走过来,拿着单据和电脑对了一遍,然后看着她,满脸都是你摊上大事的表情。
“怎么会这样?”
不用冉莉这种表情,陶夭夭已经预感到了。
她拿起电话去报警,希望汇错的款还可以追回来。
此刻许绍洋也过来了,问清了是怎么回事。
原来网银上的收款账号跟单据上的账号差了一位,而巧合的是,户名竟然也差了一个字。
供应商叫张强宇,而陶夭夭付款的账户竟然是张强。
作者有话要说: 之前更的有点少,这周每天多更点。
☆、第 18 章
昨天陶夭夭酒喝的多,此刻也不知道自己真是醉酒犯了糊涂连着两个地方都犯了那么巧合的错,还是出了什么别的问题?
许绍洋是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到底是领导,此刻倒是镇静的多了,跟已经脸色惨白的陶夭夭说:“你先别急,既然是汇错了,我去趟银行,找一下对方的联系方式,看能不能给退回来,最多就是有些损失。”
陶夭夭大脑嗡嗡直响,看见经理往外走,木了一下,才反应过来怎么说也是自己犯下的错,赶紧追了出去。
“许总,我跟你一起去。”
中途有好几次,陶夭夭觉得腿软险些摔倒,都被她硬生生的挺过去了。
坐到车里一言不发。
三百万的货款,已经打给了别人,对方能不能退,退多少还另说,她的工作肯定保不住了。
还有,如果对方一分不给,客户还急着要货,就要单独再给供应商打一笔款,否则耽误了客户,还要再赔一大笔钱……
大脑一顿弹幕闪过:赔钱,赔钱,赔钱!!!
妈呀!
简直不敢想象。
别人上班赚钱,她上班要赔个几百年还不清啊!!!
很快就到了银行,因为余氏集团也是个大公司,跟银行有很多业务往来,所以许绍洋是经常跟银行联系的。
常接待他的客户经理一听说他来了,立刻赶过来接待他。
许绍洋把大致情况跟对方说了一下,客户经理表示他去查联系方式,让他等一下。
陶夭夭眼睛直直的盯着客户经理的方向,双手放在胸前抱握成拳,不停地祈祷着,“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一定要找到。”
几分钟之后,客户经理回来了,把联系方式给许绍洋,“许总,给。”
许绍洋接过字条,直接就按上边的电话拨了过去。
陶夭夭一边看着许绍洋打电话,一边祈祷,“快点接啊,接啊,接啊!”
她现在就像被人放在了文火上烤一样,几乎都快闻到了自己发焦的味道。
可惜,她的祈祷并没给他带来什么好处,毫无人性的电话线里传来的是一声机械的声音:“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已经关机。”
许绍洋看了一眼陶夭夭,一脸无奈的表情。
陶夭夭又急又燥,抓住客户经理问:“能不能先查查那个账号还有没有钱,能不能申请冻结账户?”
“还有,张强的地址是什么,不行我去他家找他?”
客户经理为难的说:“小姐,这个恐怕不行,没有法院的文件,我们不能随冻结客户的账号,而且我们连查询的权限都没有,告诉你们电话已经是违规了。”
陶夭夭绝望的看着许绍洋,“现在怎么办?”
许绍洋虽然沉稳,可心里也没底,但还是安慰她说:“别但心,我已经报警了,希望很快会有答案。”
正说着,银行的副行长刚从外边回来,看见许绍洋也过来打招呼,还跟他说:“老许啊,你们公司以后的账务都从这走啊,肯定给你们最优惠的政策。”
许绍洋陪着笑:“那是,那是。”
两个人又寒暄了几句,然后副行长就问道了他们来的目的,许绍洋大概说了一下情况。
副行长听了皱眉,“你说你们付错的账户叫什么?”
许绍洋:“张强啊。”
“张强?”副行长十分惊讶的表情,“哪个张强?”
陶夭夭在旁边听了一颗心顿时悬了起来,副行长知道张强,那应该有办法追回来吧?
许绍洋只知道户名和账号,倒是客户经理跟副行长解释了一遍,副行长听完一声冷笑,“这钱你们要不回来了。”
“什么?”
“为什么?”
许绍洋和陶夭夭几乎是同一时间问出口。
副行长先忍不住笑了,然后发现这并不是一件值得高兴地事,又收回了笑容。
说道:“这事说来就巧了,张强因为欠债前几天才被缉捕了,他名下所有的资产都被法院封了,如果他名下还有资金流动,肯定被法院划走了,找到张强你们也要不回来。”
陶夭夭首先急了:“可那钱是我们的啊?”
“就算法院也得讲道理吧?”
副行长摆了一下手:“你先别急,我去确定一下情况。”
语毕,舔着肚子的副行长像一阵风似的走了,只留下陶夭夭和许绍洋一脸懵逼的面面相觑。
天底下怎么可能有这么巧合的事?
陶夭夭明明是给张强宇付款,却付到张强的账户,而张强的账户早就被法院冻结了。
也就是那笔钱一进他的账户就被法院执行走了?
陶夭夭不信,天底下不可有这么巧合的事!
打死她,她也不信。
一定是有人在捉弄她!
可银行并没能给陶夭夭一个否定的答案,就是这么巧合,好像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一样,就算写小说都编不出这样巧的事来。
陶夭夭无语望天,真想揪住谁问一问,为什么这么折磨她啊!
就这么守在银行等着也不是办法,许绍洋让陶夭夭先回公司他再去警局看看,有没有什么办法先把钱拿回来。
陶夭夭一回到公司,冉莉就过来问她:“怎么样了,夭夭?”
陶夭夭低着脑袋摇了摇,像被人抽了精气一样,语气也虚软无力,“许总去警局了,还不知道什么情况。”
冉莉也是一脸着急的神色,“那怎么办,客户那边急着等货,材料回来还得二次加工,再不给供应商付款,就算货回来也来不及了呀?”
陶夭夭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搭在桌子上,垫着下巴,“那能怎么办?”
冉莉想了想,“要不我再提一份付款申请,看总公司那边批吧,先把货款付了,别影响这个。”
“至于付错的款,想办法慢慢要吧。”
陶夭夭没有更好的办法,“那谢谢莉姐了,先想办法付款,别影响给客户交货,否者我的罪过就更大了,那我就真的活不下去了。”
冉莉给了她一个安抚性的微笑,“别那么想,只不过付错了账户,一定能要回来的,而且,你是福相,就算出了事,也会有贵人相助的。”
福相?
陶夭夭拿出镜子照了照,她只看见自己印堂发黑,双厌无神,看来是大难不远了!
一直到了下班时间许绍洋都没回来,陶夭夭还特意跑他办公室看了看,想给他打个电话问问,又怕影响到他,最终还是放弃了。
接下来是两天周末,不管是银行警局,还是法院都不办公,她想做点什么也无能为力。
晚饭过后,陶夭夭才给许绍洋打了个电话问了一下情况,得到的回答是等周一看看情况。
放下电话,陶夭夭张到床上望着天花板欲哭无泪。
第二天一早陶夭夭就接到陶妈妈的电话,让她回去一趟。
因为上次的一巴掌,母女两个生分了不少,没事几乎不怎么联系。
事后虽然很生妈妈的气,但是时间越久,越觉得妈妈的说的也没错。
不管怎么说,妈妈也是关心她。
但毕竟挨打的是她,所以轻易低不下头来,只有爸爸打电话叫她,她才会回去坐会儿。
这次既然妈妈主动打电话,她当然要给个面子了,最主要的是,她受了委屈,好想找个人安慰一下。
陶夭夭一进家门,看着妈妈带着围裙两手都是面正从厨房出来,脸上还挂着笑,一见到她就招呼:“夭夭回来了,再等一会儿,妈给你炖鱼,包饺子呢。”
陶夭夭鼻子一酸,眼圈就红了。
不想让妈妈看出来她情绪不对,借口道:“我先去洗个手。”
“去吧,去吧,我这就弄好了,”陶妈妈说完又去厨房了。
没看见陶爸爸,陶夭夭问陶妈妈:“我爸呢?”
陶妈妈回头看着她笑了一下,然后继续包饺子,“你爸啊,不知道听说哪有好酒,淘登酒去了。”
陶夭夭有些疑惑,“他想喝什么,跟我说就行了,我去帮他买回来。”
陶妈妈转头对她神秘的一笑,“这个等他回来就清楚了。”
两个人正聊着,听见外边门锁响动的声音,陶夭夭往外走,“我爸回来了,我去开门。”
还没等她走到门口,入户门已经打开了,陶爸爸背着身子走了进来,还冲外边说着什么“没事,不怕摔,没那么娇气……”
没看见外边的人,陶夭夭心里纳闷,到底谁呢?
然后她就看见南宫沉抱着一个大箱子进来了,貌似还挺沉。
这个时候陶妈妈也出来了,看见南宫沉笑得无比热情,‘阿沉过来了,“然后埋怨陶爸爸,“你看你,怎么让孩子搬那么重的东西!”
南宫沉赶紧说道:“不沉,妈。”
南宫沉一边说着一边把东西放在地上,然后抬头看了陶夭夭一眼,陶夭夭撇了撇嘴,转身进了客厅。
她怎么也没想到父母会把南宫沉叫过来,一想到两人离婚,然后又滚床单的事,心里就五味杂陈。
然后又想到今天公司发生的一系列事情,脑子更乱,连应付大家的心思都没了。
作者有话要说: 蹭玄虚的时候凌晨两点发,不蹭的时候中午12点发。
连着蹭了半个多月,蹭不动了,这两天可能都是这个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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