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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春色之妖娆调香师-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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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妩妍并没有急着回答他,而是先将书房的门关上,才在书桌后的皮椅上坐下,看向容锐道:“坐!”
“别让我再问第二遍。”
容锐的耐心已经所剩无几。
“和萧暮缇分手,你们是不会有结果的。”
容妩妍沉声道。
容锐转身就要往外走,真是懒得和她费话,反正也说不通。他觉得容妩妍简直就是脑子有病。如果刚才就知道,她要说的是这个,他绝对不会跟她进来。
“容锐,如果我说我愿意双手奉上整个容家,前提是你和她分手呢?”
容妩妍站了起来,语气坚定的道。
容锐没有回头,连脚步都没有停顿一下,继续往前走。
容家,他会亲手夺回来,但绝不是牺牲萧暮缇来换。而且,靳妩妍怎么就确定在他心里,容家会比萧暮缇重要呢?
“那杀兄弑父的罪证呢?”
容妩妍冷冷的道。
这是她手里最后的筹码,也是唯一的屏障。
容锐微微一顿,转过身,看向容妩妍,嘴角勾起一抹讽刺的笑。“靳妩妍,我真的很好奇,你为什么会这么忌惮我家暮缇呢?竟连你手上最后的筹码也拿出来了吗?就为了阻止我和她在一起吗?你该知道,没有了这份证据的牵制,我要夺回容家,让你失去一切简直不费吹灰之力。我想弄死你和你那个弟弟,以及你那个爹,更是轻而易举。你可是想清楚了,你真的愿意拿你至亲之人性命来冒险吗?”
“我也劝你想清楚,到底孰轻孰重?一旦我将交这份证据交出去,你该知道后果是什和?别以为靠着顾意,你就能平安无事。别忘了容家也是四大财团之一,只要我一天做得了容家的主,再加上我手上的罪证,就算是君毅也保不了你。大不了鱼死网破,反正容家也和我没什么关系,毁了就毁了。”
容妩妍神色淡漠,声音冷若冰霜。
“是么?”容锐冷冷的一笑,道:“你还没有告诉,你为什么要不惜一切代价阻止我和暮缇在一起?”
“我就问你到底答不答应?”
容妩妍在回避容锐的问题。
“不答应!”
容锐答得毫不犹豫,斩钉截铁。
容妩妍一脸不可置信的看着容锐,脸上满满都是震惊。
“容锐,你最好考虑清楚。”
“我不用考虑。”
容锐神色淡淡,只语气却无比坚定。
“容家以及你自己的性命,你确定你输得起。”
容妩妍依旧不敢相信,容锐和萧暮缇才认识多久,竟能让他不惜性命吗?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她,我输不起。容家也好,我的性命也罢,都不及她重要。我爱她,不惧生死。”
声落,容锐转身就往外走,已经没有和容妩妍谈下去的必要了。
……
容锐回到餐厅里就打算带着萧暮缇和萧瑞离开,他们刚起身,容妩妍也回来。
容锐微微一顿,然后放下萧瑞,餐桌上的碗筷已经收拾过了,于是他将那个纸箱搬了上来。他的嘴角勾着一抹玩味的笑容,一边拆着纸箱,一边说道:“这份礼物我可是费了很多心思才找到的,所以我觉得还是当面拆开比较妥当。”
容妩妍和容爵都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看着容锐拆纸箱。他们心里都清楚,容锐送出来的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
“哇!好大的一口钟啊!”
纸箱拆开,萧瑞一脸惊讶,还带着点幸灾乐祸。
“怎么样?喜欢吗?这可是我从古董行里精挑细选的西洋钟。”
容锐微微笑着,却是笑里藏冷。
“妈妈,生日送钟(终)很不吉利的。爹地是不是不知道哇?”
萧瑞看向萧暮缇天真的问道,而且声音还特别大。
萧暮缇抚额,这小子真是焉坏焉坏的。
“唉呀!你看我这脑子,咋忘记这个了呢?”容锐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转而看向容妩妍,抱歉的道:“真是对不起!我真是忘记了。可这礼物带都带来了,送也送了,也没有收回的道理啊!你们就勉为其难的收下吧!现在都没有这么迷信的,什么生日不能送钟,那纯属是扯淡!我还偏偏就给你们送一个钟了,难道我们今天就真的给你送终了吗?我看不见得嘛!所以没关系的。”
容妩妍和容爵的脸色瞬间变得铁青,可却又无可奈何。容爵更是摩拳搓掌就要朝着容锐冲过来,容妩妍伸手握住了他的手,对着他摇了摇头。
“哎呦!爹地,你解释那么多干什么嘛?他们明明就很喜欢你送的生日礼物,你看!他们都高兴的手舞足蹈了。”
萧瑞一脸兴奋的道。
“是么?”容锐摸了摸鼻子,说道:“这样一来,我就放心了!那我就先走了,不用送我哈!如果你们实在是喜欢的紧,我下次再给你们送个更大的。”
说完,他嘴角微扬,抱起萧瑞,牵着萧暮缇出了容家。
出来之后,容锐就抱着萧瑞坐到了副驾驶位上,萧暮缇微微一愣,问道:“你不开车吗?”
“嗯。宝贝,你开车吧?我有些累。”
萧暮缇看了容锐一眼,欲言又止,最后只是点了点头。
萧暮缇开着车往回走,一路上容锐都没有说话。萧瑞似乎也感觉到了容锐的疲惫,也没有说话,直接趴在他怀里睡着了。
萧暮缇突然将车子靠边停了下来,将两边的车窗玻璃都升上去。
“怎么了?”
容锐这才侧过头看向萧暮缇,问道。
“我们谈一谈。”萧暮缇侧过身,面对着容锐说道:“容妩妍和你说了什么?”
容锐从书房里出来之后,她就感觉到了他似乎心情极差,整个人沉寂在一种低气压中。
“暮缇,如果我说我其实是个杀人犯,你会怕我吗?”
容锐长睫垂落,似乎不敢看萧暮缇,随意搁在一边的手紧握成拳,却在微微的颤抖。
萧暮缇伸手握住他的手,答得毫不犹豫。
“不怕!”
“那如果我说我是杀兄弑父的杀人犯呢?”
容锐抬眸看向萧暮缇,那双潋滟流光的丹凤眼,此时暗淡到无光。
萧暮缇微微一愣,杀兄弑父?她没有想到有关他的那些传言,竟然全都是真的。这一瞬,她只是心疼容锐,容家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竟将他逼到这样的境地?
“不怕!”
她握着容锐的手猝然一紧,另一只手轻搂着他的肩膀。声音轻浅,却坚定有力。
“真的吗?”
容锐的目光瞬间一亮,眼里漾起了狂喜的笑容。
“不怕!”萧暮缇坚定的道:“如果我说,我从回到萧家的那一天,就已经打算成为一个刽子手。而且现在,也俨然成为了一个刽子手。你会怕吗?”
“不怕!”
容锐笑着摇了摇头。
“杀人犯和刽子手,难道不是绝配么?”
萧暮缇笑得温柔。
“嗯。绝配!”
容锐伸手回抱住萧暮缇,在萧暮缇看不到的视角,红了眼。
理解他,疼惜他,爱护他,世间惟一个萧暮缇。他何其有幸,能得她如此相待。
“如果你愿意的话,可以和我说说你们容家的事吗?”
萧暮缇推开容锐,却依旧紧握着他的手,柔声道。
“好!”
有关他的一切,他不会隐瞒她。只要她愿意听,他就说。
“我妈叫容锦云,是容家唯一的女儿。我爷爷快四十岁才得了我妈这么一个女儿,所以特别的宠爱她,从小就是捧在手心里长大的,养成了一位不谙世事的千金大小姐。她和靳远,也就是我血缘上的父亲是在大学的时候认识的。当时,哪怕他只是一个来自偏远的山村,一穷二白的穷小子,我妈还是对他一见钟情。
我妈不知道的是,那个时候靳远其实已经有了一位青梅竹马的恋人叫钟梧桐。钟梧桐和靳远是在那个偏远的山村里,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高考的时候,钟梧桐落榜,而靳远考上了京都的大学。而靳远家里特别穷,根本就没有钱供他上大学,是钟梧桐毅然决然的放弃了继续复读的学习机会,开始在他们那个小县城打工赚钱,供靳远读大学。
就这样,靳远和钟梧桐相爱了。靳远还没有大学毕业的时候,钟梧桐就怀孕了。只是她为了不耽误靳远的学业,并没有告诉他,而是选择独自生下来,将他们抚养长大。钟梧桐怀的是一对孪生姐弟,也就是现在的靳妩妍和靳爵。
开始靳远并没有接受我妈,在他大四那一年,他屡次求职被拒之后,无意中知道我妈竟然是容家千金。他没有再犹豫,瞒下了他的那段过去,就接受了我妈,他们就这样开始交往。也就是从那个时候开始,他再也没有回过那个小山村,所以他并不知道靳妩妍和靳爵的存在。
他和我妈交往之后,就顺利的进入了容氏集团工作。虽然他的工作能力确实十分出色,但是他们的恋情却遭到了爷爷奶奶的反对。我妈为了能和他在一起,孤注一掷,不顾世俗,和他生米煮成熟饭,让我爷爷奶奶措手不及。而且她还故意将这个消息透露给了媒体,让媒体大肆的报道。我爷爷奶奶没有办法,最后只好答应他们结婚。
他和我妈结婚之后,一直都无法得到我爷爷奶奶的信任。而我妈身体又不太好,一直都没有怀孕。而他也一直在偷偷的给我妈用避孕药,他根本就不想要我妈怀孕。因为他知道,一旦我妈生下容家的孩子,以容家二老对他的态度,容家的一切都将会那个孩子的。只是天不遂人愿,我妈却突然怀孕了。可就在我妈怀着我六个月大的时候,我爷爷奶奶却因为食物中毒双双丧命。
这些年,我一直在调查这件中毒案。我不相信世界上会有这么巧的事情,我一直怀疑我爷爷奶奶的死和靳远有关。上次我说打算去美国,就是收到了有关这方面的消息。
而我妈因为我爷爷奶奶的去世打击太大,一直郁郁寡欢,同时身体也受到了影响,导致在怀着我八个月的时候早产了。不但早产,而且还是难产。就在这个对于我妈最艰难的时刻,钟梧桐带着她那一双儿女找上了门。可笑的是,不但钟梧桐这个原配找来了,连靳远在外面养的小三也同时找上了门。这对于我妈来说,无疑是致命的打击。她在拼命生下我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她在痛了一天一夜,拼了命将我生下来之后,就再也没有醒过来。
而钟梧桐在弄明白了所有事情的始末之后,在我妈死的那一天,也一头撞死在我妈的床前。她说,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我的孩子是无辜的,却生来就带着罪孽。我惟有一死,来为我的孩子赎罪。”
容锐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眼里是深深的恨意,自嘲的道:“我一直觉得,钟梧桐说错了。生来就带着罪孽的不是靳妩妍和靳爵,而是我。因为我的到来,我的爷爷奶奶死了;为了生下我,我的妈妈死了。而我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血亲,我的父亲却从来都不期待我,而是仇恨我,甚至是扼杀我。因为我阻碍了他的野心,只要我存在这个世界上的一天,他想要掌控容家就永远名不正,言不顺。所以,我一出生就被他遗弃了。其实他一开始是想直接杀了我的,只是我毕竟是他的亲生儿子,他不想亲自动手,所以只好吩咐他的一个心腹对我动手。没想到我命大,他交待的那个人也没有对我下杀手,而是将我丢弃在效外。”
☆、105 容锐的身世(重要)
“太过分了!太过分了!他们怎么可以这样?他们怎么能这样?”
萧暮缇伸手抱紧容锐,眼泪哗哗的往下掉。
“别哭!”容锐伸手轻拭萧暮缇脸上的泪水,反过来安慰她。“我现在不是好好的么?都说大难不死,必有后福。也许我历经世间苦难,只是为了遇见你。”
“胡说八道什么?”萧暮缇瞪了容锐一眼,说道:“没见我都心疼死了吗?你居然还有心情开玩笑?”
“我这不是想调节一下气氛吗?”
容锐委曲的道。
“后来呢?”
显然,容锐所说的还只是冰山一角。不是她狠心,一定要逼着他剥开昔日的伤口。只是对于那些揪心的过往,敞开一次心扉不容易,而她想要更多的了解容锐,想要走近他的内心,所以她不得不残忍一些。
“后来我又一次撞了大运,我遇上了狼群,可却没有成为狼的食物,而是成了狼的孩子。我和狼一起生活在深山老林里十四年,直到我十四岁那年被容家的一个旁系无意中找到。”容锐又笑了笑,可那样的笑容却比哭还要难看。“一个从出生开始就和动物生活在一起,一直生活了十四年的人突然回到人的世界,可想而知,他有多惶恐,有多害怕!可是却没有人看到他的惶恐和害怕,他们只会将他关在一个房间里,不停的告诉他,吃饭应该要用筷子,食物不能生吃,吃饭要优雅,坐姿要优雅,走路要优雅……他们不停的要求着他,可面对他的笨拙,却没有人肯耐心的教导他。对于他,那些人的眼光永远都是鄙夷和嫌弃,仿佛在看一个怪物一般。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五个月,当他无法达到他们的要求时,他开始被责骂,被鞭打。
终于,他体内属于狼的血性爆发了。在一次被鞭打时,他咬死了一个佣人。那一年,他十四岁。于是,他彻底失去了自由。他们认为他已经彻底疯了,所以他被关进了一间笼子里。每天都会有医生过来给他注射一些不知名的药水,那些人说这是为了消除他体内的兽性。那是一段最黑暗的日子,也是他最为不堪的过往,更是他最不想回忆的过去,那是午夜梦回挥之不去的恶梦。
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关在那样一个铁笼子里。靠着别人的怜悯,受人投食的活了下来。每天只能呆在那样一个方寸之地,被注射的药水毒害着他的身体,他就那样如一个废人一般,任人欺凌,无力反抗。就算是一个几岁的小孩都能一瞬置他于死地。他恨,他真的好恨,仇恨支撑着他。所以就算是苟延残喘,他也还是咬牙活了下来。也就是在那一段时间里,他学会了作为人的毒,狠,阴险和狡诈……所有的一切。他想,那些人最好能弄死他。只要弄不死他,他必定让他们生不如死。
在我被囚禁了一年之后,容叔找到了我。容叔叫容佑云,就是上次帮瑞瑞看病的那一位。他是我爷爷奶奶收养的孩子,爷爷奶奶未雨筹谋,他们清楚的知道自己的女儿太过单纯,所以亲手教导出一个男孩子,取名为容佑云,就是希望他能护佑我妈妈,守护我们容家的家业。原本爷爷奶奶是希望我妈妈能嫁给容叔。可惜事与愿违,我妈妈却爱上了靳远。在我妈妈和靳远结婚之后,容叔选择了远赴国外留学。我爷爷奶奶出事时,他刚好作为援助医生去了非洲。等他收到消息赶回来时,我妈妈已经去世一个多月了,而我也不知去向。他一直在找我,找了整整十几年。只是靳远一直对他有所防备,故意给了他许多错误的消息,所以导致他走了许多的弯路,直到我十五岁那一年,他才找到已经奄奄一息的我。
他整整为我治疗了一年,我的身体才开始慢慢的恢复过来。这一年里,由于那些药水对我身体造成的影响,所以我的记忆曾一度出现过衰退和混乱。可即使是如此,我脑海中唯一不变的信念就是学习。除了配合治疗,我所有的时间都用来学习。我恢复过来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开始疯狂的报复那些曾经伤害过,欺凌过我的人。
那个时候,国内刚开始出现一种感染性的病毒,最开始是出现在家禽身上,后来慢慢的人也开始被感染。那时全国各地死于那场病毒的不少于一千人,而容家旁系以及那些欺辱过我的佣人和医生全都在内。那些人感染并不是当时流行的病毒,而是死于容叔研制的和当时流行的病毒类似的一种病毒。只是我们利用了那一场病毒作掩盖,将那些人全部清除干净,一个没留。
容家一直以来子嗣就单薄,在我爷爷那一代就只有一支旁系。至此,容家唯一的一支旁系被我连根拔起。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才从容叔那里得知我的身世。我开始并不相信,因为我不相信这个世界上会有如此狠心的父亲,于是我私下里又进行了一番调查。
可是你知道我调查到了什么吗?我妈去世之后,靳远为了巩固他在容家的地位,暗中拉拢了容家的这一支旁系。这些年,他们互相防备,又互相利用,同时又都在想着如何扳倒对方,独占容家。而我的出现,对于他们来说都是一个最好的契机。容家旁系找到我之后,就将我秘密的关了起来。他们原本是打算暗中训练我成为他们争夺容家的武器,毕竟以我的身份,那绝对是容家继承人的不二人选。只是他们不可能甘心将容家拱手让给我,所以就想培养我成为他们的傀儡。
在调查中,我发现那些欺凌我的佣人和医生都和靳远脱不了干系。而且,在我对付容家旁系时,靳远竟然在暗中使了不少力,不然我不会有那么顺利。那时,我才恍然大悟,原来靳远才是最大的赢家。我估摸着容家旁系将我从深山老林里带回来不久,靳远就已经知道了。估计他也尝试过许多除掉我的方法,只是容家旁系这边防备森严,他无从下手。而且一旦打草惊蛇,他就会变得被动。所以,后来他才改变了策略,打算利用容家旁系来除掉我。可惜的是我命大,逃过了一劫。他料定我一定会报仇,所以一直不动声色的等着。直到我开始报复容家旁系,他才从旁点了几把火,毫无风险的借我的手除掉了他最强劲的对手。
我爷爷奶奶去世之后,我妈妈的身体每况愈下,她担心自己会像爷爷奶奶一样猝然离去,留下年幼的我。因为靳远是入赘的容家,所以在容家根本就说不上什么话。她怕我们父子俩会受到欺负,所以早早的就立下了嘱咐。她将她名下所有的财产一分二,六分留给了我,四分留给了靳远。并且表明,在我未满十八岁之前,我名下的财产暂由靳远管理。
这样一来,他虽然是个外姓,但是却确实已经入赘容家了,而且还握有容氏集团最多的股权,以及容家名下所有的不动产。所以除掉了容家旁系之后,在我又未满十八岁之前,他无疑成为了容家最有说服力的继承人。而且他在遗弃我之时,就已经准备好了一份财产让渡协议,那上面被他强按上了我的手印。他用了十五年的时间筹划,终于成为了容家的掌权人。至少在我未满十八岁之前,他容家一家之主的位置不会动摇。
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敢将靳妩妍和靳爵以养子和养女的身份接回容家。而我那个时候,就算知道一切真相,就算愤愤不平,心有不甘,满腹仇恨又能怎样?我那时才十五岁,除了一身孤勇,什么都没有。我拿什么和靳远斗?除了隐忍,等待时机,我别无他法。
在我十六岁那一年,我认识了顾意,我才开始积累自己的势力。就这样,我隐忍,沉寂了四年。而靳远忙于巩固他在容家的势力,也沉寂了四年。在我二十岁的时候,他又开始有了动作。他策划了一场谋杀,想要除掉容叔。虽然我及时察觉救下了容叔,可是他却差点去了半条命。曾经的我,来不及救下我的爷爷奶奶,也来不及救下我的妈妈,甚至保护不了自己。现在我就只剩容叔一个亲人了,为什么他却还要咄咄相逼?为什么连我最后一个亲人他都不肯放过?
那一瞬间,长久以来的不甘,愤怒,痛苦,怨恨悉数爆发,深深的怨恨吞噬着我的心。我完全失去了理智,我已经疯狂了。既然靳远连我最后一个亲人都不肯放过,那我也同样可以屠尽他的亲人。我连夜回了京都,潜进了容家,我将靳远和靳爵绑在了书房里,我要永绝后患,我要让他们不得好死……
后来,我的记忆就变得有些混乱。我只记得后来,靳妩妍赶来了,我打算朝她开枪时,却闻到一种奇怪的气味,就晕倒了。等我醒过来时,靳远身上中了三枪,靳爵中了一枪,靳妩妍腿上中了一枪倒在一边。而我手里握着一把枪,满手的鲜血……虽然经过抢救,靳远和靳爵都活了下来,但是靳远成了植物人,而靳爵是左心房中了一枪,只是他命大,他的心脏是长在右边的,才捡回了一条命。而靳妩妍是唯一一目睹我杀人的证人,而她却活了下来,所以她的手上握着我杀兄弑父的证据。后来,我就患上了一种奇怪的病,就是上次我和你说过的。我病好之后,靳妩妍找到了我,我们达成了共识。我暂时不动容家,不伤害她的家人,那么她暂时也不会拿出我犯罪的证据。”
说完,容锐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这些沉重的过往,压在他的心里太久太久了。
“所以这几年,她一直在用那份证据威胁你?”
萧暮缇问道。
“嗯。他们鸠占鹊巢二十余年,容家其实早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容家了。而我,也不再是当初那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年。我并不是怕她手上的那份罪证,也不是因为顾及自己。我只是在担心,如果我强行将容家夺过来,靳妩妍会来个鱼死网破。这样一来,容家必定会毁于一旦。这样的局面,并不是我妈妈想要看到的。我不想她即使在天上,也会于心不安。”
容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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