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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妻约,总裁超时请加价-第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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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少,她的父亲还有希望,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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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品美男
夜色缭绕,淡淡的月光,伴着璀璨的星子悄悄的倾泻在一处老宅。
这栋别墅采用华丽的返古设计,从外观上看有一定的年代感,但细细观察,便可发现里面的每一处设计都显得独具匠心。
书房——
诺大的空间缠绕着密密的烟丝,书房一侧的隔断墙壁上摆放各类的工艺品,尽显美轮美奂。
书房的另一端则是黑色的书柜,那里融入了大量的书籍。
靠近落地窗是超大的奢华黑色真皮沙发,三个高大伟岸的男子置身其中,将暗调的空间,描绘出一抹绚丽的梦境之感。
阎御尧倚进黑色的沙发背上,结实有力的长腿优雅的叠放在另一条腿上,修长的手夹着一根古巴雪茄,烟雾靡靡,将他那张刚毅的脸熏染的朦朦胧胧。
“麒晏,怎么样!”阎御尧深吸一口雪茄,浓重的烟雾吐出,缠绕的烟丝,像女人婀娜的身姿。
“这些只能让江瑞杭形象受损,退而求其次他当个副市长做做,仅在市长之下,还是有权有势。”
坐在对面的宗麒晏,将手中的文件放在茶几上,轻啜一口烈酒。唇边绽放着亦正亦邪的弧度,一张邪肆的容颜,雕塑般深刻的五官,坚廷的鼻,削尖的下巴,如鹰般深邃的隼眸。无一处不张扬着,他的狂傲俊野。
看着阎御尧那双犀利的鹰隼透露出来的危险信号,宗麒晏嘴角的笑容扩大,昂藏的上半身依靠在沙发上,两条如鹰翅的长臂摊在沙发靠背上,多了一丝慵懒之气:“江瑞杭那只老狐狸,做事滴水不漏,让人抓不到把柄。但是——”微微一顿,眼角眉梢斜睨了一眼,坐在旁边沉默不语的男人,继续说道,
“他既然是只狐狸,我们当然要用对付狐狸的方法来对付他。这样我们的苍苍就能顺利登上市长的宝座!”
‘苍苍’二字果然让一直安静的男人,有了动静——
‘噗’一声,殷擎苍刚喝到嘴里的酒,一口喷出来,紧接着剧烈的咳嗽起来。阎御尧英挺的剑眉帅气的一挑,一副看好戏的状态。
“苍苍,不用这么激动,我是心甘情愿为你出谋划策的!”宗麒晏将挺拔的身体凑过去,长臂状似暧昧的揽过殷擎苍的双肩。
殷擎苍毫不客气的将他的手臂甩开,低沉如美酒的声音扬起恶心的弧度:“给我滚开!”
暗调的落地灯将他健硕的体魄,圈绕的一览无余。浓密的发丝散发着淡淡的光晕,光洁的脸透着棱角分明的冷峻,嵌着一双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如深海的水晶般。刀削般的薄唇抿成孤冷的弧度,带着一丝凌厉。完美的面部轮廓无懈可击、让人无可挑剔。
“尧尧,这件事情,我可是劳心劳力的为你们出谋划策。最后,好处没得到,倒是得到一个滚字,我要真是滚了,可就滚不回来了。所以——”宗麒晏阴邪的眸染着狡黠,继续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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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戏之门的钥匙
宗麒晏阴邪的眸染着狡黠,继续说道:“尧尧,你要为我做主!”
‘尧尧’二字让阎御尧全身泛起鸡皮疙瘩,若是他再叫一声,指不定会抖落一地。
他将雪茄熄灭,残余的烟丝,袅袅盘旋在他眼前,让他忽明忽暗的双眼,越发深邃:“擎苍又没让你直线滚,是让你——来回滚!”
殷擎苍一脸幸灾乐祸的表情,对着阎御尧竖起了大拇指。
宗麒晏像一口气没提上来,脸色发青:“你这个毒舌尧!”
“毒舌这个尊称应该非你莫属才是,炙手可热的宗大律师!”阎御尧轻描淡写的说了一句,将身子慵懒的依靠在沙发上。
宗麒晏佯装委屈的再次靠到殷擎苍宽厚的臂弯上:“苍苍,你可要帮人家!”
殷擎苍头皮发麻的甩开他,嚣薄的唇开启,一字一句:“你再叫那两个字,我让你以后再也不能人事!”
宗麒晏咬牙切齿的将剩余的烈酒全都喝下去,‘啪’的一下猛的将酒杯大力的摔在茶几上,甚至其余两杯烈酒都跟着轻微晃动起一圈光晕。
“你们两个合伙欺负我,我要罢工,我不要做阎氏的法律顾问了!”
阎御尧和殷擎苍悠然自得的拿起酒杯,轻啜一口。似乎对于他的戏码见怪不怪——
“麒晏,律师最重要的就是沉稳,你应该改改你的急性子!”殷擎苍好心提醒。
阎御尧放下酒杯,言辞正色看着宗麒晏说道:“言归正传,说说你的想法!”
宗麒晏收起了嬉皮笑脸,说道:“你手里不就有张王牌?”
“桑紫清!”阎御尧低邃的嗓音听不出感情变化!
宗麒晏的嘴角再次扬起亦正亦邪的笑容:“把她送到江瑞杭的床上,他必死无疑!”
殷擎苍故作沉思的摩挲着下颌:“我怎么没发现,你还有这么卑鄙的一面!”
宗麒晏脸色瞬间阴沉:“我可是为了你们两个着想,这样不是一举两得!”
“还有没有别的方法!”阎御尧沉声说道。
宗麒晏挺了挺身子:“第一份资料只能说明杜氏的执行官行为不检,第二份资料也只能证明杜峰有嗑药的习惯与走私根本联系不上,只是给江瑞杭增添些舆论压力。想要扳倒江瑞杭——”他拿过殷擎苍的酒杯一饮而尽说道,
“只有桑紫清——那张脸!”
殷擎苍看着阎御尧若有所思的说道:“御尧,虽然麒晏的方法很阴损,但确实是条良计。事后——你好好补偿那个女人!”他说的云淡风轻。
阎御尧不语,敛眼盯着杯子里的酒,修长的拇指在杯子边缘一圈圈的摩挲,就像抚摸女人曼妙的身体一样。
“我说——你该不会是对她动心思了吧!”宗麒晏一字一句的提醒。
殷擎苍适时的补上一句:“小心驶得万年船!”
阎御尧泰然自若的看着两人,唇边勾着若有若无的笑纹,墨染的黑眸如苍穹——
“她——只是游戏之门的钥匙!”
阎先生会这么做吗?真桑不起了,依然各种求
美男啊
天空开始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天灰蒙蒙一片。
偌大的房间流动着安静的气息,暗色装修风格,彰显出主人低调的奢华。
床上躺着一抹娇小的身影,柔雅的面容下镶嵌着清润玲珑的五官,与外面阴霾的天气形成强烈的对比。
长长的睫毛遮住水灵灵的大眼睛,却在下一刻有了微微蹙动——
她好像在做梦,梦里有母亲那抹美丽的身影,还有一个男人不停打着母亲,而她躲在母亲的怀里嘤嘤泣哭,直到那个玻璃烟灰缸,像一个炸弹飞过来……画面突然转换成她和温辰在一起,他温柔的好像一阵暖风,总是一直保护着她,小心翼翼的,生怕她受到伤害……
恍恍惚惚,朦朦胧胧中——
她突然睁开双眼,眸波流转,周围尽是暗调的布置,眼中触及外面阴沉的天气,钢化玻璃隔住了雨声,只能看到一层层划在窗户上的雨影。
桑紫清淡若远山的黛眉微微一蹙,怎么会下雨——
大脑开始不停旋转,头痛欲裂,记忆碎片开始一点点拼凑——
“醒了!”
一道低沉的嗓音响起,桑紫清吓得腾一下子坐起来——
阎御尧正斜倚在门边,深邃的眸毫不遮掩的落在她身上。她本就乌黑的大眼睛,顿时瞪得更大——
桑紫清的小脸一红,一瞬不瞬的凝着阎御尧那暴露在空气中,结实有力的强壮体魄,口水不自觉的顺着口腔滑入喉咙——
刚刚洗过澡的他,只围了一条浴巾在腰间,呈露的上身那结实的肌理彰显着力与美的结合,宽阔的肩膀、纠结的腹肌、完美的倒三角形身体,嚣张的显示出来,周身散发着蓬勃的力量。
发丝上的水珠,沿着他性感的喉结滑向亢实的胸前,然后是腹肌,最后渗入到那条浴巾上。男人的神秘部位在浴巾上隆起一个沙丘,让人想/入非非——
“好看吗?”
“啊!”
桑紫清惊悚的喊一嗓子,他——他什么时候走到床边的,她怎么不知道。
看着那张挂着邪魅笑容的俊脸,她真恨不得抽自己两巴掌。不就是个男人,又不是没见过,至于看傻眼了吗!
阎御尧欺身压近她,高蜓的鼻若有若无的磨蹭她小巧的鼻头,似you惑似挑逗——
“怎么,还没清醒?”阎御尧声音若有若无的好像外面稀稀拉拉的雨声。
“我,我很清醒!”桑紫清结巴的回了一句。
娇小的身体不自然的往后缩了缩,男人身上的男性气息不停的侵袭她,让她有种晕眩的感觉。
阎御尧看着她一瞬不瞬,许久后——
他起身走到对面的沙发上坐下,双腿优雅的叠放在一起,腿上密实的汗毛,彰显着男性独有的魅力。
“既然清醒了,就说说你接下来的安排!”阎御尧淡然的说道。
闻言,桑紫清痴迷的眼神从他性感的长腿,移到他流溢着深邃芒动的双眸。
“什么安排?”她透着疑惑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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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止外出
阎御尧抽出一根香烟点燃,烟雾缭绕,那张俊美的脸透着英气十足的魅力。
“第一,你体内有毒瘾,现在要做的就是戒毒,时间三天;第二,两天后,我们要参加一个宴会!”简洁的言语,透着不容反抗的命令。
桑紫清隽秀的眉染着深深地疑惑,什么毒瘾?她怎么会有毒瘾?
随着脑细胞不停运转,她渐渐回忆起宴会上的事情,好半天才缓过劲儿来,问道:“你是说,那个男人给我吃的是——鸦片!”
她对毒品的了解仅限于鸦片的层次。
阎御尧一口烟差点没憋在嗓子里,如潭水般的黑眸看着她,仿佛要将她吸进去一样,淡漠的开口:“和鸦片是一个类别,但是毒瘾却比鸦片强千万倍。只一次就上瘾,所以接下来的两天你可能会难熬些!”
闻言,桑紫清一时间的失神,又猛然像想起什么般——
“两天?这么说我睡了一天?完了,完了,完了,逃课加上彻夜不归——我老妈非拿刀剁了我。”说完,小脸藏在被子里不出来,好像苏念希正拿着刀在等着她一样。
随即一掀被——
阎御尧那张突然放大的俊脸,几乎零距离的对着她,空气中仅有的温暖气息渐渐凝固住。他邪恶的唇正若有似无的轻抚着她娇俏的鼻头,唇边噙着玩弄笑意——
“不怕毒瘾发作?”他以为她会怕的像只小猫儿似的,没想到她怕的却是另一件事情,难道她不知道什么是毒瘾吗!
男人的气息再次袭来,她的双颊浮出淡淡的粉色,身体不动声色的往后挪动一下——
“你不是说这两天可能会难熬些,既然是可能,应该不会很痛苦,我有什么怕的!”桑紫清吐气如兰,如琉璃的声音丝丝绕绕的缠绕着他。
阎御尧的深眸透着一丝赞许,修长的手指轻轻滑动着她纷嫩的脸颊:“果然很聪明!”微微一顿,那带着漩涡的鹰隼染着精邃——
“这样,才会减少些危险!”
桑紫清本就弥乱的大脑,像黏着浆糊似的,越来越乱——
这男人怎么又开始说半句留半句了,难道又鬼上身了——
“那个——你说的是什么危险?”她嗫嚅的问道。
阎御尧轻抚她脸颊的手指微顿,随即放下。长臂如展翅翱翔的雄鹰一样,俯身更加栖近她。女人身上淡淡的清香丝丝袅袅的吸进五脏六腑,像一抹良药,心中的阴霾一扫而光:“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
桑紫清大脑一阵凌乱,又是一句不明不白的话,要不要这么考验她的智商——
看着他紧绷的古铜色皮肤,结实的肌理,真是身、心、脑的三重折磨啊!
阎御尧起身,淡淡的开口:“现在处于软/禁阶段,禁止外出!”语毕,唇角那抹笑纹扬起性感的弧度,足够勾魂摄魄。
随即,优雅的转身,留下大脑处于罢工中的桑紫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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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男啊,英姿勃勃
桑紫清看着阎御尧快要走到门口,突然想起什么,想都没想直接跳下床冲过去,张口道:“我还得……”
一句话还没说完,桑紫清脚下一软,突然趴在地上——
几乎同时,她的小手毫不犹豫的,将围在阎御尧身上的浴巾扯下来——
还好地上铺着做工精细的长毛地毯,她只微痛一下。
桑紫清显然是反应慢半拍,在看到手里多条浴巾后,她才发现不对劲——
她趴在地上,空气中染着暧昧的气流,她的小脑袋像电影定格的慢动作一样缓缓抬起来,瞬间目瞪口呆——
阎御尧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转过身来,两条修长有力的双腿堪比西方名模,完美的黄金比例,透着嚣张的气息。
然后——
下意识的,她继续抬头。她真想对天发誓,她真的是下意识抬头,并没有一探究竟的猥琐想法。
就这样——
男人神秘部位上的英姿勃勃,毫不遮掩的全部纳入眼底。她想要迅速收回视线,可是眼睛不受大脑控制,而大脑根本不买她的账。
她瞪着乌亮的大眼睛,死死盯着男人那散发着神秘又透着力量的源泉,彻底定住——
阎御尧怔愣几秒钟,敢这么肆无忌惮扯掉他浴巾的女人,还真就只有她一个。这女人在他面前,真是越来越大胆了。
优雅的蹲下身,丝毫不在乎自己,令所有女人惊声尖叫的完美体魄,一览无余的暴露在她面前。岑薄的唇扬着邪魅的弧度,刚要扯过浴巾——
“啊!”
阎御尧突然的动作让桑紫清更清晰的看到他的英姿勃勃,她蓦地起身,惊声尖叫,将浴巾密密实实盖住自己发烫的脸颊。
她真想从窗户跳下去——
随即,男人低沉好听的声音,从头顶上传来:“把浴巾还我,要洗脸去卫生间!”
阎御尧有些哭笑不得,该惊叫、捂脸的是他吧?怎么她像受害者似的!
桑紫清本就僵硬的身体,瞬间石化,这男人用这条浴巾遮掩过他的隐秘部位——
她现在真的很想死,还可以再丢人一些吗?
男人如天鹅绒般的嗓音徐徐传来:“比起你强吻我,这点东西只是小巫见大巫!”
果然——
桑紫清听完后,身体像只鸵鸟似的蜷缩在一起,浴巾拿开也不是不拿开也不是。
她真恨不得一下子失忆,她……那晚做的荒唐事,随着阎御尧的提醒,零零散散的片段,就像电影画面似的在脑中不停闪过。
阎御尧含笑,不费吹灰之力的扯过她手里的浴巾,优雅的围在精壮的腰身上,一举一动透着迷人的气质。
他眼角眉梢划过一丝揶揄:“那晚你说,我就不告诉你——你还没用美人计!”一句话尽显暧昧。
桑紫清一口气没喘上来,差点憋死,捂着脸窜到床上,用被子将自己埋起来。
发出闷闷的声音:“那不是我!”干脆憋死她算了,她根本不会做这样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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窘迫啊,无孔不入
阎御尧双臂环胸,站在不远处。见她将自己包在被子里,活脱脱蜗牛的模样,唇角漾起惑人的涟漪。
走过去,大手掀开被子:“女人酒后如狼似虎,果然货真价实!”
闻言,她从床头拿过枕头,跪在床上用枕头压住了脑袋。平时,她在他面前跟玉女似的,现在他肯定把她当欲女了,她真的没脸见人了。
窒闷的声音从枕头内传出来:“既然我喝醉了,你不拦着我,还让我胡来,你……你明明是故意的!”
阎御尧耐着性子,将枕头扯过来,扔到地上:“你像小野猫似的,跳到我身上。我自问不是柳下惠,可以坐怀不乱!”
桑紫清半跪在床上,四处扫描可以遮住脸的东西。顺便偷瞄一眼阎御尧——
他正好整以暇的看着她的窘态,眼角眉梢连带着性感的唇角,都带着阴邪之气。她羞窘的捂着脸,深深埋在膝盖内。
她真的想死,想死啊!看他那眼神,一定把她当成性/饥渴的腐女了——
阎御尧忍不住低笑,好听的笑声与外面稀稀拉拉的雨声,形成鲜明的对比。平时这丫头七十二变的,现在看她窘迫的模样,倒让他觉得逗弄她挺有意思的。
“其实,这些都没什么!”阎御尧忍住笑意,淡淡的开口。
桑紫清猛的抬起头,捂着小脸的纤细长指,露出细微的缝隙,谄媚的说:“是呀,是呀!不过是一个吻,其实没什么!”
阎御尧貌似赞同的点点头,她悬着的心才悄悄放下,暗自松口气。
“不过——”男人陡然拉长声音,她像被人抛向了半空中,上不去又摔不下来一样。
“你倒是十分豪爽的,把一个男人的第二生命给踢了,还不客气的吐了人一身!”
悬在半空中的身体,终于被人狠狠扯住摔下来。她心口处凝着的呼吸,就像一块冰凉得难受!
桑紫清怔愣了半天,脑子又不停运转,终于想到那零星的片段。她嘴巴张了张,不知道要说什么,但身体下意识的向后仰,却忘记后面是床尾,这一下摔下去惨不忍睹——
阎御尧眼疾手快的拉住她快要仰下去的身体,顺势拉到自己怀中。
桑紫清瞬间感受到,男人身体每一处散发着的健硕的力量,及那结实的胸膛所传递过来的温热气息,她美如琼瓷的小脸瞬间酡红,就像夕阳下那抹红霞一样。
阎御尧翻身将她压在身下,温热的胸膛突然像烈火一样,熨烫着她露在空气中的肌肤。
“重要的是——”男人哑声继续说道。
桑紫清有种血液逆流的感觉,嫣红的脸色不知是男人的肌肤太过滚烫,还是因为男人说的话。
“是,是什么?”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
男人的深眸就像藏着野兽一样看着她:“那晚,你还想做一件事情!”
桑紫清的乌瞳染着疑惑,到底什么事情,怎么她想不起来。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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暧昧啊,油然而生
还没等她开口询问,阎御尧染着邪魅的薄唇翘起一丝弧度:“你说还想要更疯狂的!”微微一顿,深邃的眸隼漆黑无比。
“不如,我们现在就把这件疯狂的事做完!”
“什,什……么?”桑紫清尖细的嗓音低呼,还没等她反应过来。
男人炙热的吻便席卷而来,大手将她整个小脑袋箍住,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
桑紫清的心像被一只大锤狠狠的敲击了一下,疼的发麻。虽然和他不是第一次亲吻,但他这么粗鲁的对待,确实让人感觉到了刺激之感。
刺激的连呼吸都觉得困难,她呜呜的叫着,双手用力的捶打紧贴在她身上的身体。
可惜,男人的身体太强壮,她就算会防身术也不是他的对手。
无法挣脱,头皮开始窜过阵阵酥麻,柔软的菱唇被他折磨的,阵阵痛楚从唇瓣中传来。
男人直接忽略掉她如瘙痒一样的小拳头,火辣的舌纠缠住她染着芬芳的香she,在她的口腔中四处的肆虐。见她因疼痛眉头紧皱,他狂肆的吻变成细水长流,轻允着她的唇,怜惜的逗弄她的舌。
桑紫清瞬间被他转变的柔情而怔住,心脏因他轻柔的动作猛烈的蹦跳,好像要冲出身体一样,窒息的快让她喘不过气,这是一种什么感觉,她不知道,也说不清楚!
偌大的房间,随着暧昧的气息而迅速升温——
男人的大掌像抚摸着,世间珍稀的宝贝一样轻抚着她,引起身下的女人一阵阵的颤抖。直到,那只带着电流的大手,毫不犹豫的覆上她的柔软时——
桑紫清微偏臻首,惊喘出声:“不要!”她死死攥住他不安分的大手,满脸通红。因他的逗弄,她娇小的身体,像水一样柔软。
阎御尧火热性感的唇,顺势贴覆到她柔美的颈窝边,低醇的嗓音透着隐忍:“不要吗?你的心可是在说——我想要!”
闻言,桑紫清的小心脏又不争气的开始乱跳。她真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得了!
“我,我,我好像犯毒瘾了!”她开始扯谎,此时这一幕,似乎又回到最初与他相识的那一刻。
阎御尧好听的笑声,从她的颈窝处传来,略显粗重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耳畔:“你现在还不是瘾君子,毒瘾发作充其量只是食欲不振!”他不客气的揭穿她的谎言,大手如蛇般游移着她的娇躯,意图再明显不过。
桑紫清被他弄得,窜过一阵阵酥麻,身体深处好像有无数只小虫子在噬咬,神智开始一点点涣散,柔软的娇躯无力的摊在他的身下!
裙子上的拉链‘刺啦’一声,身上白希的肌肤更多的,暴露在空气中。她陡然握住男人的大掌,心跟着他手指的移动跳到最高点:“别……”
男人置若罔闻,热吻如海浪般再次袭来,将她瞬间吞没,带着一股子渴望和猛烈的气息,一点点侵蚀着她最后的理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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