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抢来的新娘(月夜)-第22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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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快来吧!”
  下意识拉拉身上的破衣服,宁青青挂断了电话。
  “你去车里坐着,把门关好!”贺粲辉吩咐道。
  “好!”宁青青知道贺粲辉以一敌二没问题,而她就是他的拖累,躲到安全的地方,对谁都好!
  宁青青上了车,锁了车门,摇上车窗,紧握手机,静静等待裴泽析和警察到来。
  在车里感觉要暖和许多,宁青青叹了口气,好险!
  想起刚才的情况,她就一阵阵的后怕,恐惧无声而至,紧紧的把她包裹。
  宁青青突然感觉背上很痛,而且是越来越痛。
  伸手一摸,竟满手的血迹。
  天,她竟然还不知道背上有伤口。
  刚才匪徒划她衣服的时候,她便感觉到了痛,但那个时候太恐惧把这疼痛给忽略了。
  她看不见背上的伤口有多深多长。
  血还在往外不停的渗,而疼痛也越来越钻心。
  再痛也只能忍着,现在不是娇气的时候,贺粲辉守着两个匪徒,也无暇过问她的情况。
  ……
  不多时,裴泽析就到了。
  他把车开到了两百五十码,很远都能听到跑车引擎发出的“唔唔”声,在空旷寂静的山林间更显得惊心动魄。
  “宁青青!”车还没停稳,裴泽析就跳下去,心急火燎的飞扑向她。
  看到裴泽析,宁青青顿时觉得很安心,打开车门跑过去,一头撞入他的怀中,嘤嘤的哭了起来。
  身处险境的时候她没有哭,现在明明已经脱离了危险,她却忍不住哭了起来。
  恐惧恐慌统统涌上心头,把她的眼泪硬生生往外挤。
  抱紧宁青青,裴泽析的心虽然落了地,却像揉进了沙砾一般,有流泪的感觉。
  唇凑到她的耳边,他柔声安慰:“没事了,没事了,别哭,没事了!”
  “裴泽析……”
  宁青青哭成了泪人,从他的怀中抬起头,可怜巴巴的样子让人心疼。
  “我在这里,没事了!”他不知道此时还能用什么样的语言来安慰她,喉咙哽咽得说不出多的话,只能把她抱得更紧。
  手却意外摸到粘稠的液体,裴泽析心中一跳,把宁青青的身子扳过去,拉开破烂的衣衫,接着汽车的探照灯,看到了满背的猩红。
  “怎么不告诉我你受伤了?”
  他又惊又气,快速的抱起她,塞进副驾驶位,连话也没和贺粲辉说一句,便急驰而去。
  “给你打电话的时候我还不知道……”
  坐在副驾驶位上,宁青青急急的解释道:“我开始只觉得有点儿痛,当时实在太害怕,也没注意!”
  裴泽析气得砸了一下方向盘,恶狠狠的吼:“谁叫你走,留在别墅陪孩子不就什么事也没有了吗!”
  他快被宁青青给气死了。
  这个蠢女人,从来就不让人省心。
  她早就后悔了,被他这么一吼,感觉特别委屈,耷拉着脑袋,不敢吱声。
  心头乱得更麻似的,裴泽析也知道自己刚才的语气太重,但他不可能向宁青青道歉,声音倒是柔了几分:“烦死人,别哭了!”
  宁青青故意和裴泽析对着干,他叫她别哭,她就要哭得更大声,哭得更凄惨。
  她已经够难受了,可他还要雪上加霜,难道他就不能说句好听的话安慰安慰她吗。
  “哇……哇……”
  宁青青扯开嗓子,把心里所有的委屈和恐惧都哭出来。
  她的声音有震耳欲聋的效果,让裴泽析苦不堪言。
  “再哭就把你扔下去!”裴泽析板着一张脸,冷声威胁道。
  宁青青根本不受他的威胁,一边哭一边嚷:“扔啊,你扔啊,让我的血流干,死了算了,反正活着也是被你欺负被你骂,死了痛快,谁也欺负不了我,骂不了我!”
  裴泽析无奈的撇撇嘴,他没办法忽略心底那浓浓的担忧,可他一时也说不出软话,沉默片刻,开口道:“我看你真是吓出神经病了!”
  “我就是神经病,怎么了,你不服气啊?”
  她觉得自己真是好傻好笨,还指望他来安慰,果然是吓出了神经病,才会有这样不切实际的想法。
  “我不和神经病计较!”他嘴硬的不愿意承认自己在担心,态度依然很傲慢,只是看向宁青青的眼神,透露出了他内心真实的想法,满满都是担忧。
  “哼!”宁青青把脸别过去,看着窗外。
  已经进入市区,很快就到医院。
  背上的伤口已经痛得让她习惯了,所幸伤口不深,否则她也没有力气大哭大闹。
  医生把宁青青背上的衣服全部剪开,然后给她清洗伤口,酒精灼得伤口生生的痛。
  宁青青倒抽了一口冷气,身子不停的哆嗦。
  “伤口比较浅,不用缝针,这几天注意着,别扯到伤口,很快就可以愈合。”医生只开了几支外用药膏和一点消炎药,连点滴也不用挂。
  虽然裴泽析的身上只穿着衬衫,可他还是脱了下来,让宁青青穿上,顺便把贺粲辉脱下来给宁青青穿的外套扔进了垃圾筒。
  从医院出来,贺粲辉的电话就打了过来,他已经到了警察局。
  “泽析,都是我的错,没保护好宁小姐,她的伤不要紧吧?”贺粲辉关切的问。
  “多谢关心,死不了!”
  裴泽析强压下心头的怒火,他甚至有掐死贺粲辉的冲动。
  电话那头的贺粲辉叹了口气,很无奈的问:“你就不能好好说话吗?”
  “不能!”裴泽析气急败坏的把手机扔在中控台上。
  他连说话都不愿意,更不可能好好说话。
  “是贺先生吗?”宁青青怯生生的盯着裴泽析怒火冲天的侧脸,不明白他为什么总是这样易怒。
  难道裴泽析的字典里,就没有“修身养性”这四个字?
  裴泽析斜睨她一眼,没好气的答:“除了他还会有谁?”
  对他的不耐烦视而不见,宁青青又问:“警察到了没有?”
  虽然他知道贺粲辉已经在警察局了,可他的回答却是:“不知道!”
  “你再打个电话问问他吧!”
  宁青青的话让裴泽析越来越烦,厉声斥道:“闭嘴,别影响我开车!”
  “呃……”宁青青生气的瞪他一眼,这世界还有比裴泽析更讨厌的人吗?
  回到别墅的时候,裴泽析的朋友已经走得精光,两个佣人正在打扫院子。
  ……
  唉……宁青青无奈的叹口气,走了又回来,才一个多小时,背上就多了一条伤口,自作孽,不可活啊!
  伤口还在隐隐作痛,但是她可以忍受的程度。
  先上楼去看了孩子,两个小家伙已经睡得完全转了方向,薄被也不知何时被蹬在了地上。
  宁青青想弯腰捡被子,却不想拉扯了伤口。锥心的痛让她眼眶里满是泪。
  “我来!”裴泽析快步上前,捡起被子,给两个孩子盖严实。
  进衣橱取了睡衣出来,宁青青根本不拿正眼看裴泽析,进浴室快速的冲个澡。
  换上睡衣准备涂药,她看到裴泽析还坐在床边,便冷冷的下逐客令:“出去,我要睡觉了!”
  “我帮你涂药!”裴泽析的怒火在慢慢的消散,他沉着脸,平心静气的拿起棉签和酒精,朝宁青青走过去。
  “不用了,我自己会涂!”宁青青下意识的后退了几步,满眼防备的盯着他。
  “伤在背上你怎么涂,不小心会扯到伤口。”
  说话的同时,他把棉签浸入了酒精。
  宁青青一把抓过他手里的酒精瓶子,冷冷的说:“就算扯到伤口也不要你管。”
  裴泽析不高兴的抓紧她的皓腕,微眯了眼睛,警告她:“别得寸进尺!”
  “放手!”
  他掌心的热度灼烫了她的心。
  宁青青一抬眸,与裴泽析深邃的眼相对,好像有一股无形的力量,生生的把她拽了进去,迷失在了其中。
  “去,把衣服脱了趴在床上!”
  裴泽析掰开宁青青的手指。把酒精瓶取出来,用毋庸置疑的口吻下达指令。
  “我不!”
  宁青青双手交叉,下意识的护着胸口,好像他随时会侵犯她似的,身体处于本能,进入了高度戒备的状态。
  “遮什么,又不是没看过。”
  裴泽析满脸不屑,低声嘀咕了一句:“我早就看腻了!”
  “看腻了也不让你看!”宁青青涨红了脸,心慌的低下头,不再看他的眼睛,她怕再看下去,就真的难以自拔了。
  裴泽析彻底的无语了,盯着她通红的脸,漫不经心的说:“我把眼睛蒙起来。”
  “就算你把眼睛挖出来,我也不让你涂!”
  宁青青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能妥协,狠狠的指着门:“你快出去,马上,立刻,出去!”
  “该死的女人!”裴泽析的面子彻底的挂不住了,他何曾这般拿自己的热脸去贴别人的冷屁股。
  只有宁青青,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忍耐力。
  一张俊脸在瞬间变了颜色,阴沉得发黑。
  他气急了,也不管是不是会扯开宁青青的伤口,长臂一展,抱住她的腰往床上扔。
  “哎哟!”宁青青痛叫一声,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这才真正的体会到敬酒不吃吃罚酒的滋味。
  原本已经不太痛的伤口又痛得钻心,她这下真的就老实了,由着裴泽析把她身上的睡衣拔下去也不反抗,趴在床上,悄无声息的掉眼泪。
  看到宁青青伤口又开始流血,裴泽析心疼极了,却仍然嘴硬:“活该!”
  因为抽泣,宁青青的身子一抖一抖的,白嫩的肌肤晃入裴泽析的眼,全身的血液开始倒流。
  浸满酒精的棉签轻轻的擦拭她的伤口,再痛宁青青也咬紧牙关,连哼也没哼一声。
  伤口虽然不深,但很长,足足有二十公分,把伤口上的血渍擦拭干净,裴泽析又给她涂上消炎药膏,很轻很柔,减轻了她的痛楚。
  静谧的夜,只有彼此呼吸的声音。
  宁青青享受着裴泽析无微不至的服务,突然觉得很满足。
  嘴角绽放了一朵如花般的笑靥,她闭上了眼睛。希望时间就在这一刻停止。
  虽然裴泽析的动作很慢很慢,可伤口就那么长,很快就全部涂上了药膏。
  如果再让他涂下去,她整个背有全是药膏的可能。
  裴泽析把棉签扔进垃圾筒,却不想就此离开,他火热的大手落在了宁青青白……皙的背上,惹得她身子一颤,却什么话也没有说。
  滚烫的唇如蝴蝶般落下,轻轻的柔柔的,在她雪白的肌肤上点燃一簇簇的小火苗,恣意灼烧着她。
  ……
  “呃……”裴泽析的吻带给宁青青麻麻的感觉,身子扭来扭去,躲避他的唇。
  “冷不冷?”
  裴泽析怕自己再吻下去就会失控,连忙收回嘴唇,缓缓躺在宁青青的旁边,用他的身躯去温暖她。
  她已经洗了澡,他却连上衣也没顾得穿。
  “不冷!”当他的身子贴上她的时候,反而还觉得有些热。
  “你今晚就趴着睡吧,以免压到伤口。”
  裴泽析努力的克制自己,起身去浴室冲澡,虽然不能做他想做的事,但至少还能抱着她睡。
  本以为孤单的漫漫长夜,因为她的回归而恢复了生趣。
  裴泽析以最快的速度洗完澡,跳上床关了灯,然后奋力往宁青青的身边挤,抱紧了她,才觉得舒服。
  刚躺下还没来得及闭眼睛,裴泽析的手机就响了,他低咒一声,下床去拿手机。
  从裤兜里摸出手机,裴泽析看到是没有显示名的来电,阴沉着脸,放到了耳边。
  “喂,谁啊?”
  “泽析,睡了没有?”白夏薇的声音很意外的传了过来,让裴泽析阴沉的脸缓和了几分。
  “正准备睡,你呢?”
  “我刚起床!”
  白夏薇轻快的声音轻飘飘的,听起来心情似乎不错。
  “玩得还开心吧?”
  “很好啊,我买了很多东西,还给你买了礼物哟,猜猜是什么?”
  “不猜,你直接告诉我!”
  他对礼物这种东西兴趣不大。
  没有惊喜没有期待,只觉得那是很平常的东西,他本来什么也不缺,礼物再好,也不过是锦上添花。
  “你不猜就别问。回来看了就知道。”
  白夏薇似乎有些失望,但声音里还是笑意盎然:“我还给小枫小楠买了礼物,希望他们会喜欢。”
  裴泽析朝宁青青的身边挪了挪,笑着说道:“你那么有眼光,选的东西他们一定会很喜欢!”
  听到裴泽析和颜悦色的讲电话,宁青青就很不满,在心里一遍又一遍的骂他,大混蛋!
  若不是亲眼所见,亲耳所听,她真心不知道裴泽析也有温柔的一面。
  如果他哪一天这样和她说话,说不定还会以为他神经不正常了。
  在宁青青无声的咒骂中,裴泽析和白夏薇又聊了一会儿才挂电话。
  他把手机放床头柜上,钻进被窝抱住身旁暖烘烘的身子。
  一抱才发现不是宁青青,不知道是小枫还是小楠,睡在了宁青青刚才睡的位置。
  裴泽析坐了起来,打开灯,看到宁青青睡到了床的另一侧,两个小家伙睡在中间,把他们两远远的隔开。
  “宁青青,过来!”裴泽析压低了声音,命令道。
  “别吵,睡觉!”宁青青缩在被窝里,闭着眼睛嘟嘟囔囔的说。
  瞪她一眼。裴泽析翻身下床,把孩子抱一边儿,然后又挤到了宁青青的身旁。
  “讨厌!”
  身子又被抱住,像上了枷锁,动弹不得。
  宁青青倏然睁大眼睛,不高兴的瞪着裴泽析。
  “睡觉了!”关灯前确认了怀里的人是宁青青,裴泽析才心满意足的躺下,腿横过去,死死的把她压住,直接断了她逃跑的念头。
  她本来也没打算逃跑,折腾了这么一夜,早就精疲力竭,眼皮子直打架,哪里还有心情和他闲扯。
  趴着睡实在难受,她试着翻身,改为侧躺,感觉好多了,呼吸也顺畅。
  裴泽析也最喜欢这样的睡觉姿势,从后面抱着她,前胸贴后背,手正好可以摸他喜欢的兔宝宝。
  静悄悄的没人再说话,也不知是谁先睡着,也许,两人是一起进入了梦乡。
  ……
  宁青青做了一夜的噩梦,反反复复都是那些让人心惊胆寒的画面。
  蒙着面的匪徒,明晃晃的刀,还有猩红的鲜血。
  虽然是梦,却真实得让她害怕,身子颤抖起来,低低的呼喊脱口而出:“裴泽析,救我,裴泽析,裴泽析,救我……”
  半梦半醒间,裴泽析听到了宁青青的呼喊。
  他紧紧的拥着她,柔声的说:“我在这里,我在这里,别怕……宁青青……别怕……”
  “嗯……”听到了裴泽析的回应,宁青青心满意足的笑了,往他的怀里缩了缩,倍感安心。
  梦中的匪徒,刀还有鲜血在一瞬间都消失了,却而代之的是阳光灿烂的花园。
  她坐在长椅上,他从后面抱着她,灼热的呼吸吹拂过她的耳畔,心神荡漾。
  好像听到他低低的说“我爱你”。而她也开心的回应“我也爱你”。
  两个小家伙蹦蹦跳跳的跑过来,她抱着两个孩子,裴泽析就抱着她们三个,一家四口,和和美美,幸福快乐。
  这个美梦一直持续到早上,宁青青醒来还在笑,心情好得没话说。
  大脑慢慢的清醒过来,她的心底泛起浓浓的失落,只可惜,美梦终究是梦,不是现实。
  宁青青趴着侧头看了一眼身后的裴泽析,他好像也做了美梦,那唇角的笑容,温柔得让人心跳加速。
  也许是感觉到了宁青青的目光,裴泽析倏然睁开眼睛,晶亮的眼眸虽然还有些惺忪,可那熠熠的神采,却让宁青青折服。
  她傻头傻脑的问了一句:“你醒了?”
  “嗯!”他缓缓的坐了起来,唇角的温柔笑意已经在他睁开眼睛的那一刻消失得无影无踪。
  宁青青的大脑还不算很清醒,一时竟忘了两人还在冷战中,开口问道:“你做了什么梦?”
  “梦?”他揉了揉眼睛,视线没有焦点的望着前方。努力回想梦境。
  “我刚刚看你在梦中笑,嘿,是不是梦到中了五百万的彩票?”
  宁青青双手撑床,艰难的坐起来,身前空荡荡凉飕飕的,连忙抓着被子遮挡她的身子。
  “五百万彩票有什么值得高兴的?”
  裴泽析侧过头,正好看到她在拉被子裹紧自己,坏坏的一笑,大手伸过去,快速的拉开她的被子,把她往地下踹:“别遮了,快穿衣服去做饭!”
  “哎哟……”宁青青失了重心,跌坐在地,伤口又扯得痛,她呲牙咧嘴的叫唤着:“你是不是睡一觉就忘了我是伤员,痛死我……”
  裴泽析心头一紧,跳下床把她拉起来,着急的检查她的伤口,已经结痂的地方又被扯开,猩红的血珠渗了出来。
  “滚开,不要碰我,讨厌你!”
  美梦带来的好心情瞬间荡然无存,宁青青揉揉生疼的臀部,想起裴泽析踢她下床的那一脚气就不打一处来。
  她一把推开裴泽析,气不过,也一脚朝他踢了过去。
  毫无心理准备的裴泽析根本没来得及躲,要害就被她踢中。
  “嗷……”他惨叫一声,捂着下腹痛苦的倒在了床上。
  “啊!”
  宁青青惊叫一声捂住嘴,她根本没打算踢他那里,一时不小心,竟然就……
  “对不起对不起!”
  她伸出的手又缩了回来,不住的道歉。
  “宁……青……青……算……你……狠……”裴泽析的脸痛白了,一个字一个字,从牙缝里挤出来。
  “对不起,我真不是故意的。”
  看裴泽析那么痛苦,宁青青没忍住,笑了出来:“活该!”
  她说完抓起扔在床边的衣服,快速的穿上。
  “呃……宁青青,你……”
  裴泽析的脸由白转绿,由绿转黑,就几秒钟的功夫,他就变了三次脸。
  手捂着的地方渐渐不那么痛了,他的额上已满是冷汗。
  穿上衣服,宁青青感觉自在多了。
  瞅一眼床上痛苦不堪的裴泽析,她笑嘻嘻的说:“以后别想欺负我,把我惹毛了,我可不知道会做出什么可怕的事来,有言在先,如果你那个被我踢坏了,可别怪我没提醒你哟!”
  疼痛感又起,裴泽析“嗤嗤”的抽着冷气,瞪着宁青青的眼也缺乏了冷峻的威慑力。
  “啦啦……啦啦……啦啦啦啦……”
  看到裴泽析吃瘪,宁青青的心情好得没话说,哼着欢乐的歌进浴室去洗涮。
  等到她从浴室出来,裴泽析还一脸痛苦的躺在床上。
  “不会真的被我踢坏了吧!”宁青青憋着笑,一本正经的说:“反正你已经有两个儿子,就算踢坏了,也没关系吧!”
  那东西能力太强也是个祸害!
  宁青青越说越离谱,裴泽析黑着脸,咬牙切齿的说:“……宁青青,看我待会儿怎么收拾你……”
  “是不是想再被我踢一次?”
  在宁青青的眼中,裴泽析就是纸老虎,虽然看着凶,实际上根本没有杀伤力。
  而且相处越久,越发现他是个好人,如果他的嘴不那么讨厌,就可以说是百分之百的大好人。
  裴泽析忍着痛艰难的坐了起来,恶狠狠的威胁道:“你再敢踢我,我就让你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呃……”
  宁青青只觉得背心一阵发凉,三天三夜……下不了床……
  光想想,就腿软。
  裴泽析阴寒的目光让她倍感恐惧,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哆嗦,呐呐的说:“你,你……你可别乱来……”
  “妈妈……爸爸……”
  一说到小枫小楠,两个小家伙就醒了,坐起来揉眼睛,睡眼惺忪的看着僵持不下的两个人。
  宁青青像看到救星似的,欢天喜地的扑上去给儿子穿衣服。
  ……
  宁青青可怜巴巴的说:“宝贝儿,爸爸欺负妈妈,你们一定要帮妈妈啊!”
  “爸爸不许欺负妈妈,爸爸是坏蛋。”
  两个小家伙把宁青青抱得紧紧的,瞪圆了眼睛警告裴泽析。
  “乖!”有儿子撑腰,宁青青的底气足多了:“看你还敢不敢欺负我!”
  “宝贝儿,刚才妈妈踢了爸爸,你们说妈妈是不是坏蛋?”
  裴泽析可怜兮兮的凑到儿子面前申冤,要两个儿子为他主持公道。
  两个小家伙很有正义感,一脸严肃的批评宁青青:“老师说不能踢小朋友,不能打小朋友,不能抓小朋友……小朋友要相亲相爱。”
  宁青青委屈的嘀咕了一句:“……你们爸爸又不是小朋友,而且是你们爸爸先欺负我……”
  “待会儿再收拾你!”
  在深刻的体会了一次蛋疼的感觉之后,裴泽析总算是站了起来,忍着下腹的隐隐作痛,和宁青青一起,牵孩子下楼去吃早餐。
  下楼的时候,裴泽析的手很自然的搭在了宁青青的肩上,宁青青冷睨他一眼:“放手!”
  裴泽析挑了挑眉,就是不放。
  好像踢他上了瘾似的,宁青青又抬起脚,这下好了,裴泽析立刻松手,还一连退后了好几步。
  “嘿嘿,知道怕了吧?”
  宁青青得意的扬眉,看来每个男人的弱点都是一样的,再凶悍强势,也不过是不堪一击的纸老虎。
  裴泽析退后的时候,手防备的挡到了下腹,正巧被路过的佣人看到,佣人一时没憋住,笑着走开了。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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