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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人,大帅又在作死了-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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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砚山对司大庄,总是格外的亲近和纵容,这也是司大庄办事处处顺利的原因——没人敢跟他耍心机。
  得罪了司大庄,就是得罪了大帅。
  “要十个小时才到武汉。”司大庄拿出了纸牌,“咱们玩一会儿牌。小鹿你把帽子摘了,带着不难受?”
  司露微犹豫了下。
  沈砚山看向了她。
  司露微果然脱了帽子,继而司大庄和沈砚山都大笑起来。
  司露微为了装成兵,特意在额头上画了一条线,那是当兵的常年戴帽子勒出来的。
  脱了帽子,这条线看上去很滑稽。
  “你还真是……”司大庄对他妹妹有点无语,“有必要装得这么仔细吗?”
  “我们做的,就是细致活。”司露微道,“我师父入行快二十年,从未失手,就是他考虑问题很仔细。”
  沈砚山不笑了。
  司大庄也轻轻叹了口气。
  “想要成功,做事情的确要仔细。”沈砚山沉默了一瞬之后,突然道,“小鹿,你做得很好,很成功。”
  司露微看了眼他。
  自从她入了罗门,这还是沈砚山头一回夸赞她,而不是劝她离开。
  她笑了下。
  难得一见的,她对着沈砚山露出一点微笑。
  司大庄听着五哥的话,又看着司露微的笑容,莫名很心酸。
  他们俩,是可以在一起的,为什么会闹成这样?


第146章 反客为主
  专列平稳。
  司露微跟司大庄两个人玩纸牌,打发时光,沈砚山坐在旁边看几份密报。
  他的密探网遍布天下,他人还没有到湖北,先要把消息全部摸透。
  他一边看,一边蹙眉。
  “怎么了,五哥?”司大庄留意到了,问他。
  沈砚山沉吟片刻,摇摇头:“没事。”
  司露微也瞧见了他心事重重,转移他的注意力:“五哥,要打牌吗?”
  沈砚山放下了密报。
  他的确应该把心思抽出来,缓一缓,等到了湖北再考虑。
  故而他道:“好。”
  三个人打牌,论起了输赢。
  司露微替罗霄管过赌场,牌技不见得多好,却也勉强能应付。
  司大庄就惨了。
  自从五哥加入之后,司大庄面前的银角子很快就输完了。
  他输急了,开始耍赖:“五哥,你干嘛总是赢我?你是不是使诈?”
  “要输得起。”沈砚山笑道,然后他又说,“既然下了赌场,肯定要赢的,否则为什么赌?”
  “消遣呗。”司大庄说。
  沈砚山笑道:“我赢了,才有资格说我是消遣,你不行。”
  司大庄:“……”
  他开始怀念自己手下那些副官了。他们从来不敢赢他的钱,也不敢对着他说教。
  他作什么孽,要跟五哥赌?
  司露微把银角子分一半给司大庄:“再来,争取赢回来。”
  她说罢,又在桌子底下踢了沈砚山一脚。
  沈砚山唇角微翘。
  接下来的牌局,司大庄有输也有赢。他输了就大嚷不服气,赢了就得意忘形,一个人顶一车鸭子,车厢里热闹哄哄的。
  司露微和沈砚山都觉得轻松了不少。
  黄昏的时候,专列到了湖北境内,沈砚山让停靠一个小站,休整片刻。
  他带着司露微和司大庄在餐车吃了饭,然后一个人下了火车,沿着轨道走动抽烟。
  他在车窗外,来来回回踱步了将近半个钟头。
  司露微低声道:“五哥遇到了麻烦事,湖北的形势肯定不乐观。”
  “我早就听说,那边要北上攻打北平了。”司大庄道。
  司露微顿时就明白了。
  沈砚山这次去湖北,是北平政府想要用他拖延住湖北的军阀北上。
  而他一直在犹豫,到底是要如何处理这件事。
  他这个五省大都督,是个虚名,地盘仅限于江西。湖北闹翻天,对他没什么影响。
  “他是怎么打算的?”司大庄有点想不通,“看他的样子,应该是接到了新的密报,湖北那边去或者不去,都不安全。”
  司露微也不知道。
  见沈砚山又抽出一根烟,俨然是要用香烟把自己呛死,司露微下车去了。
  她缓缓走近:“五哥……”
  沈砚山在黑暗中吐出个烟圈:“你怎么下来了?”
  “湖北那边,有确切消息?”司露微直接问。
  沈砚山不瞒她,点点头。
  “你何必要去?”
  “内阁下的命令,既然接受了这个虚名,自然要走一趟的。否则内阁下令攻打我,江西与多省交界,我四面受敌。”沈砚山道。
  一声令下,其他军阀们肯定想分一杯羹,会一拥而上。
  沈砚山不能授人以柄。
  “你在车上接到的密报是什么?”司露微问。
  沈砚山觉得很复杂,不好对司露微说。
  但是,他非常清楚,他一旦去了,再想回来就很难了。
  内阁已经通电湖北,把他即将视察的消息传开了,那边会做准备,不可能不去。
  也没必要去牺牲。
  “五哥,我有个主意。”司露微道,“可以让他们自乱阵脚。”
  沈砚山看向了她。
  司露微被他看得有点不自在,轻咳了声:“一点愚蠢的小建议,我需要借用你车上的电台,给湖北那边发封电报。”
  沈砚山把烟蒂踩灭:“说说你的想法。”
  “派人去刺杀湖北督军,既留下线索,又不留下把柄。打草惊蛇,让他们觉得你来者不善,再派人来刺杀你。”司露微道。
  沈砚山:“……”
  “大都督负伤,通电讨伐湖北督军,给他们一个借口。这样,他们从起事变成了反叛,反正他们是要出兵的,这个计划不可能改变。”司露微道。
  沈砚山眼前骤然一亮。
  最简单不过的方法,他没有想到。
  人在困境的时候,往往会忽略身边的捷径,司露微的话,醍醐灌顶。
  沈砚山用力抱了下她:“小鹿,你果然很聪慧!”
  司露微的枪法和思考方法,都是沈砚山手把手教的。
  想起往事,并不是都那么不堪。
  沈砚山对她好过,也对她坏过。到了如今,他们不过是意见相左而已。
  火车休整了一晚。
  司露微借用沈砚山的电台,给远在武汉的师姐发了电报。
  后半夜的时候,就有回电:“今晚动手。”
  沈砚山愣是拖到了第二天早上十点多,才重新发车,往武汉慢慢的赶。
  司大庄对此很不理解。
  不过,五哥是要做大事的,没必要多问,反正车上有吃有喝的,不耽误什么。
  这次专列开得很慢,原本中午就该到武汉的,愣是才走了一小半路。
  入了夜,车速更慢。
  吃过了晚饭,沈砚山让司大庄去休息,司露微站在门口,替他站岗,像个普通的副官那样。
  司露微站得笔直。
  她的余光,不时留意四周;耳朵竖起来,听着车厢里面的动静。
  约莫到了晚上十点多,车顶突然放枪。
  正好对准了沈砚山的车厢。
  随后是一轮扫射。
  副官们急急忙忙要爬上车顶,火车也在这个时候停下了。
  杀手的子弹用光,也确定车厢里的人肯定被打成了筛子,在同伴的掩护下准备逃离。
  司露微追了出去。
  她脚步很快,迎面丢过来一把短刀,被她避开了。
  她抬起枪,对着夜空放了一枪。
  一个人踉跄着倒下。
  司露微也看清楚了,一共三名杀手,两人掩护或者替补,另一个人主杀。
  她放倒了一个,就不能任由其他两个人逃走。
  “小鹿!”司大庄在身后大喊。
  沈砚山随后追下车时,只能看到几个身影,快速消失在不远处的树林里。
  “快,给我追!”沈砚山大喝,“带上枪和手电,不必抓活口。”
  另一个参谋却很紧张:“大帅,您先上车!外面黑灯瞎火,万一再有埋伏呢?”
  沈砚山却不管不顾,自己成了冲锋队的首领,带着人也追了过去。
  他跑得很快,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次,他不能再弄丢了他的小鹿。


第147章 养心
  沈砚山很快就追上了司露微。
  副官们的手电都照过来,一共三名杀手,最后一人脑袋被枪打碎了。
  沈砚山沉声道:“收拾好,把尸体送到武汉去,要个交代!”
  说罢,他自己转身走了。
  司露微也跟着他往回走。
  沈砚山回到了车厢里,对司大庄道:“大庄出去。”
  司大庄看了眼司露微,心想小鹿今晚立功了,五哥怎么又不高兴?
  他搞不懂五哥的反复无常,默默走了出去,并且替五哥关好了车门。
  沈砚山又抱紧了司露微。
  他重重的叹气。
  “小鹿,你看到杀手的下场了吗?一山更有一山高,若下次倒下的人是你,我怎么办?”他喃喃自语。
  一点小事,不管好与坏,他都要想到司露微。
  害怕她出事。
  司露微轻轻拍了下他的肩膀:“我没事,我会小心。”
  她师父跟她说,人的命数是天定的,这个世上有人喝水都能噎死。
  只不过,每个人都有上苍给的几次“逃难”机会。事业和生活安全的人,机会越多;而他们做杀手的,机会越少。
  仅此而已。
  该死的时候,一定会死的。
  司露微如果没有遇到罗霄,现在她已经死了。
  “刀枪无眼,小心又怎么够?”沈砚山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哀切,“不要做这么危险的事,小鹿。”
  司露微没有反驳他。
  他说了,她听着。
  他上战场,比她更危险。
  他抱着她良久不松手,直到司露微提醒他:“五哥,还有正经事要做。”
  “抓到”了杀手,接下来就是需要大做文章,争取更有利的局面。
  沈砚山的确需要忙起来。
  他首先通电内阁,以参谋的口吻,说沈大帅重伤——一把大枪扫射,他多处中枪,昏迷不醒,要赶紧回南昌救治。
  他的专列调头回程。
  等他们回到南昌的时候,沈砚山在军医院开了个病房,守卫森严。
  沈横火急火燎跑过来瞧,生怕沈砚山真在路上被人暗杀了。
  看到沈砚山全须全尾,沈横大大松了口气,同时也很疑惑:“怎么回事?不是说你重伤吗?”
  “没事,一点小计谋。”沈砚山道,“我不能去湖北,去了就回不来,所以耍点手段。”
  这段日子,他不能露面,请沈横替他操持,找回公道。
  沈横听明白了前因后果:“能抓到他们的把柄吗?”
  “有了三具杀手的尸体,找到买凶的人就很容易,怎么可能没把柄?你去通电其他四省,让他们联合声讨。”沈砚山道。
  沈横颔首。
  他拍了拍沈砚山的肩膀:“你这次算是死里逃生,虽然都是你自己作的。好好休息,我帮你办妥。”
  接下来的几天,司露微时常进出军医院。
  内阁声讨湖北,措辞严厉。
  湖南、四川等华中四省,也纷纷通电,谴责湖北督军的屠夫行径。
  湖北原本是要北上的,已经做好了万全计划。
  计划不得不行,可在这种情况下,他们的出兵名目就全变了,从讨伐内阁昏聩无能,变成了反叛。
  沈砚山“捡回来”一条命,愣是在军医院里装腔作势住了一个月。
  他让司大庄和司露微每天都去陪他。
  军情的简报也要带给他。
  北方因为湖北的起事又乱了套,沈砚山安于江西,韬光养晦。
  “现在这个年代,政治跟军事不分家,我烦透了。”沈砚山对司露微道,“我真想找个地方养老。”
  司大庄在旁边笑:“五哥,你今年不到三十岁,就想要养老?”
  “养老,养的是心。”沈砚山道。
  司大庄:“……”
  他觉得五哥又吃饱了撑的。
  司露微却能理解他。
  “这段日子,难得清闲,五哥多休息。”司露微道。
  沈砚山坐正了身子。
  他天天在军医院,过得反而很不错,因为知道司露微不会跑。
  心中安逸,处处都是鲜花着锦。
  时间到了八月中旬,早晚很凉爽,军医院窗下一株桂花树,浓香四溢。
  沈砚山坐在窗下晒太阳,看几份军事简报,司露微进来了。
  她煮好了桂花茶和几样小点心。
  “……真把我当病人了吗?”沈砚山笑道,“这个时节,不冷不热,江西又太平,能病一病也不错。”
  “还有盼着自己生病的吗?”
  “我‘病’的时候,你对我很好。”沈砚山笑道。
  司露微:“……”
  沈砚山自顾说罢,端起茶抿了一口,很香也很甜,他四肢百骸里都游荡着这种甜蜜,人很舒服。
  他又问起司露微,这段日子再做什么。
  “不做什么,处理一点小事——南昌的暗处也有隐疾,要治他们一治。”司露微道。
  沈砚山又笑起来,觉得她这样说话很是可爱。
  他突然想到了徐风清。
  “徐风清怎样了?”沈砚山问。
  司露微表情平淡:“挺好的,他不闹了,每天能吃能睡,脸色恢复了不少。我去看他,他也不怕我了。”
  沈砚山端详着她,然后安慰道:“小鹿,你不要自责。”
  “我不自责,我做了该做的决定。这样的结果比我想象中要好很多。假如风清哥清醒过来,他也会感激的。”司露微道。
  沈砚山握住了她的手。
  他明白她不曾宣之于口的内疚。
  想对一个人很好,却无意中伤害了她,这种心情沈砚山最了解不过了。
  司露微在他面前若无其事,背地里还不知要如何伤心。
  “他还年轻,既不是老人,也不是孩子,不至于高烧就能真变成傻子。给他点时间。”沈砚山道。
  他希望徐风清能好起来。
  徐风清好了,沈砚山和小鹿才可能有未来。
  这是三年前血的教训。
  他和小鹿之间,看似隔着徐风清。可没有了徐风清,隔得就是天堑了。
  “我知道。”司露微道。
  她在军医院逗留了片刻,回家去了。
  外界都不知沈砚山的情况,包括家里的佣人。
  司露微去了徐风清的西跨院。
  石嫂问她:“大帅今天好点了吗?”
  只听说大帅被打了好几枪,却不知具体情况,石嫂特别担心。
  司露微时常去看沈砚山,把戏做得很足,导致石嫂以为沈砚山命不久矣。
  “好多了。”
  “他能下地吗?”石嫂又问。
  “还不能。”司露微道。
  石嫂不敢再追问了。
  司露微准备往屋子里走,石嫂却道:“徐先生在后面晒太阳。”


第148章 谁的草蜻蜓
  徐风清一个人坐在后面花园里。
  他手边有点藤草,正在不停编织着什么。
  阳光暖暖照在他身上,给他镶了个淡淡金边,他之前那种脆弱都不见了,人温柔又安静。
  司露微走近,他抬眸看了眼她,冲她露出个笑容。
  他仍是不记得她,却不再害怕她。
  司露微在他旁边坐下:“风清哥,你编什么?”
  “蜻蜓。”他道,口齿清晰。
  他最近几天能自如说话了。
  司露微打电话给军医,军医说他这种情况,是很好的,很有可能会全部恢复。
  “你什么时候学会编蜻蜓的?”司露微轻声问。
  她都不知道。
  徐风清想了想,估计是没想起来,笑笑不回答。
  他的旁边,已经编好了三个,手里还在编一个。
  蜻蜓像模像样,比不了手艺人编的,却也很不错。
  司露微想起,他以前也会修汽车。
  他从前一直刻苦念书,不怎么做活计,司露微总以为他的手工会很差,什么也做不了。
  可很意外的是,他对修理东西很擅长,似乎也很喜欢做。
  “能送给我一个吗?”司露微又问。
  徐风清摇摇头。
  “你有这么多,不能给我一个?”她逗着他说话。
  徐风清又摇头。
  司露微问他:“为什么?我很想要一个。”
  徐风清抬眸,仍是对着她笑了笑。
  他手里最后一个蜻蜓也编好了,然后把四个放在一起。
  他数了一个:“阿妈的。”
  然后又数了一个,“露微的。”
  司露微眼眶发热,他虽然不太认识她,却记得她的。
  石嫂也说,他偶然会提起露微。
  “那还有两个呢?”司露微问。
  “我的。”他指了指自己,然而剩下的那一个,他就很迷茫了。
  “还有一个,可以送给我吗?”司露微又问。
  徐风清将它抓起来,握在掌心,看了半晌,仍想不起最后一个要送给谁。
  他好像苦思了很久,才道:“也是我的。”
  司露微看着他,心头滑过点什么。
  这让她沉默了一瞬。
  “你是谁?”徐风清突然开口。
  司露微回神,道:“我是露微。”
  “露微?”他对这个名字很敏感,当即又露出笑容,“我的露微?”
  “是。”
  徐风清笑完了,又有点怀疑:“真的吗?”
  “真的。”
  他仔细看了看她,好像在确认她话里的真假。良久之后,他把第二只草蜻蜓递给了她,“露微,给你!”
  司露微险些落泪。
  她接过来,很珍重捧在掌心。
  “谢谢。”司露微道。
  徐风清看着她,有点疑惑:“露微,你为什么哭?”
  司露微轻轻擦去眼角水光:“没有哭,是阳光照到眼睛了。”
  她深吸了口气。
  待情绪好转点,她问徐风清:“风清哥,你想不想出去玩?天气这样好,咱们出去逛逛好吗?”
  徐风清却摇摇头。
  司露微问他为什么。
  “外面很多人,我害怕。”徐风清如实道,“我想在家里。”
  “那好,我们在家里。你想吃什么吗?”司露微又问。
  徐风清想了想,觉得嘴巴里很想吃点甜的,就道:“糖。”
  “我给你做桂花酒酿圆子,放很多的糖,好不好?”
  “好。”徐风清笑。
  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是酒酿圆子,但是能有很多的糖,他就非常开心。
  他最近的生活,简单又单调,他却一天天很愉悦。
  编个草蜻蜓,能让他快乐一上午。
  司露微的人生见识浅薄。她偶然会想,众生皆苦,能这样快活无知的活着,不是很好的吗?
  他最近总是笑。
  不是痴呆的傻笑,而是一种很纯真的高兴,像个大男孩子
  她能照顾好他,也能保护他。她在外能赚钱,在内能持家。他们在一起,不会辜负太太的嘱托。
  “露微,酒酿圆子。”他见司露微发呆,提醒她。
  司露微笑了笑。
  她把徐风清带回了房间,让他一个人坐着,然后拿了纸笔给他,让他写字。
  他这几天也很喜欢写字。
  他的字仍是很好,遒劲有力。他是依照习惯去写的,写完了,他自己根本不认识。
  她则去了厨房。
  司露微让厨子烧好了热水,又调了糯米粉,准备做圆子。
  晁溪也来了。
  玛丽围着司露微打转,司露微就把橱柜里的一块熟牛肉拿出来,切了切,蹲下喂玛丽。
  “晁溪,你帮我调米粉,等会儿做酒酿圆子。”司露微道。
  晁溪说好。
  司露微坐在旁边的小几上,对玛丽说:“坐下。”
  玛丽就乖乖坐在她面前,等着吃肉。
  “姐姐,你还可以扔,让玛丽去接,她能接住。”晁溪笑道。
  司露微觉得厨房有点小,就没折腾了:“下次扔。”
  玛丽很听话,吃完了就趴在旁边。旁边有个小窝,她一到厨房就趴在那里不动,看上去很凶猛,实则很乖。
  “姐姐,大帅真没事吧?”晁溪低声问司露微,“大家都在担心,我听着有点吓人。”
  大帅的生死,关乎太多人的命运,首当其冲是在府上服侍的这些人。
  如果大帅活着,晁溪就在府里。等她再长大一点,她就要赖上司大庄,反正这一生都安稳了。
  可万一大帅没了,司大庄还不知要去哪里,她自己更是前途未卜了。
  “没事。”司露微放轻了声音,“大帅其实没有受伤,是做个姿态。要不然,他就非要去武汉不可,可能真回不来。”
  晁溪一颗心彻底放下了。
  她也有这种预感,因为看司大庄不是很担心的样子。
  依照司大庄的性格,大帅要是出事,他肯定要嚎啕的,还会骂人。
  “我知道了姐姐,我不会乱说。”晁溪道。
  司露微一直很信任晁溪。
  晁溪很小的时候就在她身边,她们相伴了两年,天天在一起,天长日久,自然能知晓她的秉性。
  “嗯,不要乱说,也不要担心,过几天大帅就回来了。”司露微道。
  晁溪道是。
  酒酿圆子做好了,司露微留了些给晁溪和司大庄,叫厨子装好,她亲自送去给徐风清了。
  徐风清却在看一只蜻蜓发呆。
  他脸上有种茫然,好像还是想不起这只蜻蜓到底要送给谁。
  一个和他的阿妈、露微以及他自己一样重要的人,他为什么想不起?这大概令他苦恼。


第149章 马上放人
  司露微端着托盘的手,略微发紧。
  她轻咳一声,走进来,打断了徐风清的思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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