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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复明了吗-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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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谨一个面子,不在林先生面前揭穿他,“这个事情别说啦,再说我就挂电话了!”
  后半句威胁最为致命,宠女狂魔林先生生怕林微吟真干出这事儿,连忙把枪口对准邓女士:“爸爸是觉得你开心就好,主要问题是你妈妈,那边怎么说?”
  “就这样说吧。天下长得好看的人千千万,我又不会每一个人都喜欢。”说到这里,林微吟有点心虚,随手戳了几针羊毛毡,“对了,我之前听你的说法,应该是关系还不错的同学?那为什么我完全不知道?”
  “……还不是你从来不来。”提到这个话题,林先生流露出一丝愤愤,又混杂着一点委屈,“开同学会,别的同学都有儿子女儿来接,就你不来。”
  “爸爸,你是不是忘记了,我只有个驾照,没有车……我要是来接你,你得和我一起走路回家。”林微吟搓搓手里的羊毛,“而且我总感觉我跟着你一起去你们这个夕阳红同学会怪怪的……”
  “夕阳红?!”林先生怒了,“林微吟,你爸爸我……”
  “不是!您还是少年,少年!左牵黄,右擎苍的那种少年!”林微吟迅速打断,果断安抚,“不夕阳不夕阳,您还年轻,还能行。”
  林先生缓缓呼出一口气,开始绝地反击:“吟吟,你这么关心,是不是其实喜欢,就是不好意思说?”
  林微吟心说这还真没有,有也是过去的事儿,她想了想该怎么组织语言:“爸爸,我诚恳地发问,您为什么总觉得我会喜欢他呢?你这样,会让我觉得你是自己求而不得,想通过我再续前缘。”
  林先生一时没有听懂:“什么意思?”
  “……简而言之就是你喜欢你的同学,但是不得已娶了我妈生了我,现在想让我和你同学的儿子在一起,满足你过去的遗憾。”
  电话那头陷入了沉默,林微吟觉得林先生此刻内心正在遭受碾碎三观的冲击波,这冲击还是他女儿亲手发的。
  在林先生回过味儿来爆炸之前,林微吟果断“爱你再见么么哒”三连,眼疾手快挂了电话,垂头开始戳羊毛毡。
  富有纪念意义的邪神狐狸头掉了,去那条街上找属于海底捞针痴人说梦,林微吟也不好意思打电话去问闻人以谨在不在他车上。她决定给自己再创造个意义,挖出压箱底的羊毛毡套装,趁着周末有空多戳一会儿。
  羊毛毡这个东西,偶尔戳一戳别有一番风味,但也熬不住连戳几个小时。林微吟手法渐渐暴躁,比对着一比一图纸,总感觉这个雏形的狐狸头隐隐也有向邪神发展的趋势。
  毕竟也不是什么克苏鲁,她正在愁怎么办,耳机里电话铃声响了。
  间隔不到三分钟,肯定是林先生。
  林微吟看都不看屏幕,顺手一滑接听,继续下针,态度诚恳:“爸爸,我错了,您还有什么事儿吗?”
  那边沉默一下,语气里有三分不确定:“乖女儿,你最近又干什么了?”
  林微吟:“……?”
  这个清朗的声音,年轻得一听就不是她夕阳红的老父亲。
  她一边下针,一边僵硬地扭头看向屏幕。
  来电显示没有备注,但是那串号码她挺熟悉的。她当初辗转几个部门,最后还是从秦修手里套的,拿到号码时简直是喜极而泣,恨不得立马去庙里烧香还愿。
  林微吟脑子一空,手还在下针,一针扎偏,针头直接戳进拇指侧面一截。
  她痛得“嗷”了一声,闻人以谨一愣:“怎么了?”
  “没,没大事。我在戳羊毛毡,针扎手了。”林微吟忍着手指上怪异的触感,逆着皮肉,一点点把细针弄出来。
  细细的血珠从伤口里渗出,她使劲摁着指腹,把血逼出来,“就扎了一下,问题不大。”
  “羊毛毡?怎么做这个?”
  “我的纪念意义不见了啊!”林微吟想起来就心痛,“就那天一起吃饭的时候掉了,应该是找不着了。”
  “在我车上。”
  “唉,我好惨,戳个邪神都能戳……”半句话卡了,林微吟一惊,“真在你车上?!”
  “平时不会特地看那边,闻人明秀昨天坐车的时候摸到了。”闻人以谨淡淡地说,“你还要吗?”
  “当然要啊!”林微吟随手把桌上的羊毛推开,“有现成的我还戳个鬼,不戳了,再戳下去我要变形了。”
  她兴奋了一下,转念一想,又有点颓,小声地问:“那啥啦,就是……你现在方不方便出来?我想拿一下。”
  女孩的声音低低的,隔着手机都能听出扑面而来的颓。闻人以谨估计那边的小姑娘是得低着头,纠结出的问句,他不自觉地笑了一下:“可以。”
  “唔,现在下午……感觉差不多可以吃晚饭。”手指基本上不渗血了,林微吟再摁了一下,抽了纸巾把血珠擦掉,“要么我请你吃个饭吧?新开的有家寿喜烧我觉得味道还可以的。”
  闻人以谨沉默一下:“给个东西而已,不用请客。”
  这句话说得很平和,语调轻柔,林微吟听出点虚假的小甜心的感觉,顿了顿才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感觉有点不好意思,一个小东西,麻烦你跑过来一趟。反正出来也有点迟了,免得你再吹着风回去吃晚饭。”
  邪神狐狸头还在闻人以谨手上,林微吟有点忐忑,舔舔嘴唇,补充说明:“当然,如果你有别的安排的话,就当我没说。”
  “没安排。”闻人以谨似乎有点迟疑,“要我过来接你吗?”
  林微吟想象了一下,觉得如果让他过来接,这个剧情有点不太适合他们的关系,她果断拒绝:“不用了,就约在那家店吧。我把地址发你。”
  “好。”闻人以谨应了一声,挂了电话。
  林微吟赶紧把耳机扯下来,紧急搜索寿喜烧地址,刚想打开微信,反应过来不久前刚把他删了。她现在也没脸加回去,犹豫半天,给他发了个短信。
  **
  约定的那家寿喜烧是老店新开,开在商业城,光听名字就觉得很厉害,味道也确实好,生意好得令人发指,林微吟之前拉着许筱凡去尝鲜时硬生生在外边座位上等了一个小时。
  这次她想想她是个什么玩意闻人以谨已经知道了,也没有怎么造作地化个三小时的妆,就随便穿了身休闲风的衣服,敷完面膜化个淡妆出门。
  她以为她已经很早了,没想到还有比她更早的。
  这时间寿喜烧店里生意居然也很可以,店门口零零散散地坐着几个人等位,林微吟一抬头,看见个靠着墙站的身影。
  修长挺拔,双手插风衣兜里,微微低着头。商场里的灯光打在他身上,熨烫出漂亮流畅的脸部轮廓,睫毛长而微翘,像是要飞起来。
  林微吟第一反应,啧,这个睫毛精。
  第二反应,这男人怎么腿这么长?酸了。
  她准备上前打个招呼,有个小姐妹捷足先登。天还不是很热,小姐妹已经穿了露肩露腿的裙子,臂弯里搭着件外套,长腿细腰,身材比例好得仿佛超模。
  隔了一段距离,商场里又放着音乐,林微吟听不见姐妹说了什么,只看见闻人以谨摇摇头,然后小姐妹像是有点遗憾,也摇摇头,转身就走,背影相当袅娜。
  林微吟等了一会儿,确认没别的姐妹兄弟来搭讪,她才走过去,赞叹:“你可真是太强了。”
  闻人以谨抬眼:“?”
  “就刚才那个啊。”林微吟说,“出来吃个饭都能那么漂亮的姐妹,慕了。”
  “她问我能不能加个微信。”闻人以谨懒得理林微吟,“我说不能。”
  “……你居然拒了?”
  闻人以谨冷酷无情:“我都拒。”
  “行吧,你可真是个冷酷的男人。”林微吟随口说,想想又觉得不对,“但是当时,你加我微信了啊?”
  “秦修和我说的,我就没拒。”
  林微吟酸了:“你果然爱的是秦修。”
  “……你的脑回路怎么回事?”
  “刚才那么漂亮一个姐妹问你要微信,你不给;秦修一说,你就给。”林微吟理直气壮,“总感觉你对他有一丝宠溺呢。”
  闻人以谨想到秦修和“宠溺”这个词连一块儿,胃极度不适,他忍着,看了林微吟一眼:“对,我宠溺地答应他,宠溺地通过了你的申请。然后你把我删了。”
  “说这个就没意思了!”林微吟一抱头,“我去拿号。”
  她刚抬腿,后领被人一扯。她茫然地转头,一只手横到她面前,骨肉匀亭,骨节清晰但不过分,修长的手指间夹着一张小票,正是这家寿喜烧店的叫号单。
  “你居然已经拿了?”
  “不然我在这里干站着等?”闻人以谨觉得好笑,松了林微吟的后领,顺手搓了她一把,“傻不傻。”


第11章 第十一天没复明
  林微吟被搓得头往下一点,头顶的触感只是一瞬,掌心轻轻蹭过去,微妙得让她有点想回味一下。她长得不矮,朋友想搓她头有点费劲,她小时候父母也没有搓头的习惯。
  ……突然被搓这么一下,还挺新鲜。
  林微吟抬手摸摸被搓的发顶,摸到细细碎碎的绒毛,其中还有几根翘起来了。她努力摁几下,试图把不服帖的几根头毛摁下去。
  闻人以谨搓的时候什么都没想,搓下去就知道不妥,但这个情况,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说,看了林微吟一眼,头一偏,抬眼去看叫号的屏幕。
  他收拢手指,指尖缓缓蹭过掌心:“不好意思,顺手了。”
  “啥?”林微吟还没发现哪儿不对,捂着头,抬头看闻人以谨时满脸懵,“你经常这么搓人吗?”
  闻人以谨诚实地说:“没,朋友家养狗。那狗挺喜欢我的,搓惯了。”
  “天啊,这狗是多么的缺心眼啊……”林微吟感叹一句,忽然觉得不对,往边上横跳两步,“我和狗不一样啊,不允许乱搓。”
  这个反应有点过激,闻人以谨扭头看了一眼,忽然有点想笑。
  小姑娘捂着头,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他,嘴唇微微抿着,抿出一种宁死不屈的气势。她今天的妆很淡,甚至有点不走心,感觉像意思意思画的,反而有种异样的鲜活,好像摘掉了妆容,露出底下那个有点愣的女孩。
  “没说你们一样。”闻人以谨轻轻咳了一声,“是我的错。”
  “……行吧。”林微吟放下手,选择不靠近闻人以谨,低下头去看自己的鞋尖。
  她发质偏干,抹半斤护发素都救不回来,刚洗完的一两天都有点毛毛躁躁,头顶的头发被之前一搓一捂,有点不明显的乱。她松了手,被暴力镇压的几根头发缓慢地恢复原状,又有点要翘起来的趋势。
  闻人以谨忍着再搓一下的冲动,盯了一会儿,想和林微吟说头发的事情。他还没开口,门口的屏幕跳出新的单号,大喇叭开始催他们进去。
  吃饭要紧,林微吟也不纠结:“走吧。”
  闻人以谨点头,跟着林微吟往店里走。
  这家店布置得很有点东西,用作隔断的是花鸟鱼虫山水云雾的屏风,四面是木花窗,还挂着生成色的灯笼,幽玄的日式风很重。刚腾出来的一桌在墙角,是单独的一桌,边上放了只雅致的花瓶,一枝枯瘦的红花开在瓶里。
  林微吟觉得运气可以,在引路的服务员身后走了几步,余光忽然扫到什么。
  她下意识地转头看了一眼,然后迅速收回视线,死死低着头,甚至轻轻扯了一下闻人以谨的袖子,示意他加快速度。
  闻人以谨不明所以,茫然地照做,等坐下以后看林微吟点完单,才问:“刚才怎么了?”
  林微吟一时没反应过来,愣了一下,眉毛不自觉地皱起:“我看见我们组长了。”
  由于屏风木窗的组合,在墙角之类的位置会有几个小隔断,只有走进店里才能看见桌边的人,比较私密。刚才她一瞥,就在墙角看见了尹梦月。
  尹梦月还是森系小仙女的打扮,手臂支在桌上,双手交叠,手背托着下颌,认真地看着坐在对面的人。对面的是个男人,林微吟只看见个背影,短发干脆利落,肩宽得很有安全感。
  林微吟走近的时候男人似乎说了什么,把尹梦月逗笑了。尹梦月单手捂着下半张脸,微微低头,还看了男人一眼,好像有点不好意思。
  “你们组长?”闻人以谨等了一会儿,没下文,他干脆自己问,“你不喜欢和同事打招呼?”
  “毕竟不是上班的时候嘛……我感觉这样见面有点尴尬。”林微吟想了想,低声说,“而且,我和她关系应该……不是很好,如果互相看见,那是真的尴尬。”
  “怎么说?”
  “我也不知道啦,就是一种感觉?我觉得她应该不太喜欢我,虽然我不知道我干了什么。”林微吟叹了一口气,有点颓,“但是这个事情是这样的,可能不合眼缘,或者我无意间干了什么让她讨厌的事情?人嘛,肯定不太能发现自己的一些错事,说不定我自己觉得没啥的事情,刚好踩爆她雷点呢。”
  “也对。”闻人以谨笑了一下,“怎么会想到去秦氏?如果在你父亲那边,可能不会遇见这个情况。”
  “如果他们知道我是我爸的女儿,那应该不会吧。”林微吟说,“但是好没意思啊。”
  “嗯?”
  “我大学实习,不想遭受社会的摧残,就是偷懒在我爸那边实习的。”林微吟想起来就头痛,“不知道谁把这个事情说出去的,搞得整个部门里的人都战战兢兢,好像我是个炸弹。我实习了一个暑假,从头到尾连张文件纸都没摸到。”
  她又叹了口气:“我这人反正不怎么求上进,实习就是划水,那也算了。但如果是真的工作,我不想这个样子。”
  “是吗。”
  “而且拿我爸开的工资,总觉得好怪啊。”林微吟挠挠头,“我想让我爸妈放心,我靠自己的本事也能吃饭,虽然我确实没什么大的本事。”
  说着说着她颓得更厉害了,缓缓往下趴,侧脸和冰凉的桌面贴在一起,冻得她浑身一激灵。林微吟趴了一会儿,忽然想起化了妆,这样好像不太好,正想抬头,眼前垂下来一个熟悉的橘红色东西。
  她趴着,邪神狐狸头垂在她面前,大小有点不匀的眼睛直愣愣地和她对视。
  ……这是何其的掉san啊。
  近距离对视,林微吟深刻了解了狐狸头的邪神程度,自己都觉得这个东西有点令人不忍直视,赶紧起来,从闻人以谨手里摘了邪神狐狸头,塞进包里放好。
  “谢谢。”她抬手挠挠脸,“为了这个东西,让你跑出来一趟。”
  “你不是请吃饭了吗?”闻人以谨不太在意,“这家店我还没吃过。”
  “真的挺好吃的,如果你不介意生鸡蛋,不蘸生鸡蛋的寿喜烧简直没有灵魂。”林微吟想了想,收手,揣到外套兜里,“作为感谢,我再送你个东西吧。”
  闻人以谨挑眉:“什么?”
  “你伸手。”
  “嗯?”
  “伸手就完事了。”林微吟握住兜里的东西,“男人不要磨磨蹭蹭的,果决一点。”
  她一脸神秘,闻人以谨看着就想笑:“那我果决地选择不伸手。”
  林微吟:“……”
  闻人以谨忍着笑,缓缓伸手,掌心朝上放在桌子中央。
  林微吟满意了,把手从兜里拿出来,在闻人以谨手上一放,然后收手,看他时一脸甜甜的笑:“送给你。”
  已拆封的、五毫升小瓶装的、家喻户晓的……
  ……莎普爱思。
  “这什么意思?”闻人以谨气笑了,“说说看?”
  “这个东西是那天被气到了买的,气我的是你,四舍五入就是为你买的。”林微吟一脸严肃,“我觉得我也用不上,所以送给你。”
  “……行。”闻人以谨点头,随手把眼药水放兜里,往边上避了避,“来了。”
  **
  怕吃不饱,林微吟点的除了作为主体的寿喜锅,还有几份刺身手握,甚至还有一份小小的羊羹当甜点吃。
  闻人以谨对日料兴趣不大,也没怎么吃,就看着林微吟筷起筷落,吃得简直是风卷残云。
  除了最开始装模作样地给闻人以谨安利,后面林微吟一个人吃得很快乐,拿着筷子旁若无人。她吃相其实还可以,但是碗里的东西就是以令人惊讶的速度消失。
  闻人以谨干脆不和林微吟抢寿喜锅,他也不吃凉的刺身和手握,握着筷子看林微吟。
  林微吟不算瘦,至少不是人干,有点儿受骨架影响,应该是匀称偏纤细的类型,但她的腕骨起伏很明显,和手背的连接处甚至有个小小的坑。她拿着筷子手起筷落,那块略微突出的骨头因为手的动作轻轻抽动,圈在手腕上的发绳一动一动。
  让人想摸摸那块骨头,或者用手圈一下她的手腕,看看是不是一握还有余。
  捞完一块白萝卜,林微吟终于感觉不对了。她犹豫着放下筷子,看了看自己的手腕:“……怎么了?”
  闻人以谨一怔,反应过来,随口找了个借口:“这个……是手链?挺好看的。”
  林微吟震惊地看了闻人以谨一眼,难以置信:“你……你这么直的吗?你不能因为它不是黑的,还有坠子,就觉得它不是发绳啊。”
  她火速抬手,随便拢了几下头发,扎了个马尾,侧过头让闻人以谨看。
  寿喜锅还热着,袅袅的白汽里女孩的侧影漂亮得不可思议。长发扎起,修长优美的颈部线条更明显,往上是同样漂亮的下颌。她的睫毛在雾气里格外明晰,眨眼时像是蝴蝶振翅欲飞。
  ——“她的身体你一定喜欢。”
  闻人以谨喉头一动,筷子都拿不稳,手一抖,筷子敲在碗沿,极其清脆的一声。
  作者有话要说:改个bug_(:з)∠)_


第12章 第十二天没复明
  林微吟一愣,茫然地扭头去看闻人以谨:“怎么了?”
  “没什么。”闻人以谨把筷子放在一边,迅速垂下眼帘,长长的睫毛垂下来,克制而矜持地紧紧盯着碗盘,仿佛一抬眼就是什么不礼貌的行为。
  林微吟更懵了,她看了闻人以谨一会儿:“你怎么……又端起来了?”
  “嗯?”
  “唔,就是说,你这个样子,好像在上班的时候一样。”林微吟斟酌着该怎么说,“就,你不用端着呀,反正我已经知道了,你就随便一点好了。”
  她想了想,想出一个可能性更高的推测,有点不好意思,舔舔嘴唇:“你是不是不喜欢吃日料?”
  “还好。”闻人以谨诚实地回答,“我没什么特别喜欢的,也没什么讨厌的。”
  林微吟“哦”了一声,低头看看桌上。
  寿喜锅里还在冒白气,牛肉已经挑完了,各色配菜大概还剩了一半。边上的刺身和手握剩得更多,林微吟心算一下,好像少的那部分都是她中途馋了吃的。
  “你好像没有吃什么。”她伸出手在放刺身的盘子边上刮了刮,“寿司和刺身一点都不吃。”
  “胃不好,不吃生冷的东西。”
  闻人以谨答得清清淡淡,林微吟看了他一眼,负罪感从胸口一直冒到喉咙口,她感觉现在只要一张嘴,肯定吐出来一串气泡,每个气泡都写着“对不起”“抱歉”“我是个睿智”。
  “之前我说来吃寿喜锅,其实你可以说的。”林微吟垂眼,继续折磨盘子,“我是觉得这个很好吃,才想着可以请你吃。但是如果你不喜欢,那就没意思了。”
  “是你请客。”闻人以谨还是没抬眼,“请什么都可以,我不会提要求。”
  话都这么说了,林微吟心里的罪恶感真的要冒出来了。她本来想让闻人以谨吃羊羹,想到羊羹有多甜,又说不出口了。
  林微吟纠结半晌,下了决心,筷子一放,拎着包站起来:“那不吃了,去隔壁,喝粥。”
  闻人以谨不太想去:“没必要……”
  “有必要!我觉得有,不听不听。”林微吟伸手去扯闻人以谨肩上的布料。
  这个操作过于出乎意料,肩上传来往上扯的力气,闻人以谨没反应过来,本能地顺势站起来。
  林微吟舒服了,转而扯他袖口,一路扯着往外走。
  闻人以谨觉得这样不行:“真的没什么,不用再去找个地方。”
  “我听不见。”林微吟头都不回,“走啦。”
  话都这么说了,闻人以谨觉得再拒绝显得有点矫情,干脆任由林微吟操作。
  林微吟付钱走人,果断拖着闻人以谨去了隔壁的港式茶饮。这回点单的时候她再三确认闻人以谨能吃,才点了虾饺和蟹粉汤包,配的是皮蛋瘦肉粥。
  点的东西上来的时候闻人以谨忍不住笑了一下:“我吃不了这么多。”
  这家的虾饺和蟹粉汤包量不大,林微吟无数次和秦娇娇喷过这一点,她俩一致觉得这个味道好归好,但是量实在是有点像在喂猫。她看了一眼,挣扎着和闻人以谨说:“你只吃这么点的吗?”
  毕竟吃寿喜锅的时候大概也吃了点打底,闻人以谨不习惯吃得太饱,推算着说:“我觉得应该吃不完。”
  林微吟惊了:“这么点我平常吃都不够,你真的是男的吗?”
  莫名其妙被怀疑性别的闻人以谨:“?”
  “……当我没说。”林微吟想了想自己能被亲妈吐槽的食量,在心里流泪,“你吃吧,吃了再说。”
  说完她摸出手机,自觉主动不看闻人以谨吃饭,随手点开界面,开始琢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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