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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莫菲菲-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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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如意算盘
来到客栈找到其美人，莫菲菲吓了一跳，平时最注重自己外貌的美人掌柜怎么顶着两个大黑眼圈，连头发也黯淡无光。“美人，是不是病了？”莫菲菲很关切的问，还伸手摸了摸她的额头，没发烧呀。“谢谢老板关心”，美人用沙哑的声音说：“我没事，只是昨晚折磨了那个外国登徒子半宿，现在有点累罢了。”天啊，这个施刑的始作俑者尚且不成*人样，那个被折磨的人现在更值得担忧。扑秋毕竟是她带回来的，可不能在自己店里遭了美人毒手客死异乡啊。“你把外国人搁哪了？”“柴房。老板放心，还没死呢。”莫菲菲马上朝柴房冲去。可怜的扑秋！一打开虚掩的门，就看见他仰躺在禾草中，鼻青脸肿。伸手过去探了探鼻息，还有气。睡梦中的扑秋突然抓住莫菲菲的手，带着哭腔说：“我发誓我再也不敢了。”啊，其美人对他施了什么手段，让他在梦里都那么惊恐。连忙把他摇醒：“扑秋！扑秋！”扑秋慢慢张开眼，一看是莫菲菲激动得两眼泛光：“莫，中原的女子好恐怖，我要离开这里。”莫菲菲拍拍他的头，示意他少安毋躁，问道昨天其美人究竟是怎样折磨他了？扑秋哽咽的说：“那个美人叫人绑住我的手，然后用一个奇怪的东西猛吸我的嘴巴。”莫菲菲仔细辨认，他脸上果然有一圈圈圆圆的红印子，顿时明白了美人拿的是什么东西——马桶塞。活活，美人是惩戒他的出言不逊吧。“然后，不给我吃东西，灌我喝辣椒水，还用烂抹布堵住我的嘴用羽毛挠我脚心……”莫菲菲大大的汗，其美人果然是个可怕的女人啊。难怪人家说越漂亮的女人越危险。为了不让他们反目成仇，只好帮美人解释：“我朝男女有别，观念与你们国家不一样，只有非常亲密的人才能拥抱，普通朋友见面一般拱手为礼。婚姻大事只能父母做主或者通过媒妁之言。你第一次见面就拥抱其美人，还当众冒昧向她求婚，是对她的大不敬。她教训你也是应该的。扑秋似懂非懂，不明白喜欢一个女子向她告白求婚有什么不对了。莫菲菲也懒得再和他解释，慢慢他总会明白的。其美人的气也不是一时半会就能消掉，再呆在这里指不定还有其他罪受，还是把他弄自己家住着好了。扑秋听说要去莫菲菲家，急忙爬了起来。看样子只是受了点皮肉之苦，没伤筋动骨，美人做事还是有分寸的。大雪小雪本来就不大喜欢这个咋咋呼呼的外国人，所以跟在他们身后慢慢走，也没有人愿意去扶他。一路上扑秋看着街上的繁华，又开始大呼小叫。如果不是饿得慌要赶到莫菲菲家去吃东西，估计又会窜进什么店铺里去了。家人看莫菲菲领回一个外国人，个个好奇的找种种借口围观。莫菲菲也不点破，这些下人们也难得见个外国人，让他们长长见识也罢。扑秋从来没见过中原大户人家的宅子，自然对莫菲菲家的园林特别感兴趣，一路东张西望。转过一个假山，妹妹子芹人未到声先到：“大哥，听说今天来了个特别的客人？”莫菲菲皱了皱眉，女孩子家家也老大不小了，还是那么毛躁。扑秋见到身穿紫罗兰色长裙，小脸红扑扑的子芹，眼前一亮：“噢！可爱的姑娘！”又要冲上前去拥抱。说时迟那时快，只听“pia”的一声，扑秋就呈抛物线飞到了路边的草丛中，脸上增添了一个大鞋印。而大雪则站在子芹面前，一副面无表情的样子，不用说，一定是他干的。这个家伙，伤疤没好就忘了痛，这次居然想对自己妹妹下手，真是活该。莫菲菲对大雪竖了下拇指。大雪这一脚踢得真狠，扑秋已经昏了过去。只好叫过两个下人把他抬到客房，吩咐好好照顾，再去找个大夫，醒了就喂他吃点粥。妹妹很纳闷大雪为什么好端端对哥哥的客人下手，奇怪的是莫菲菲还没指责他。让大雪去跟她解释吧。正在这时，下人拿来一封信，说是一个奇怪的人送来的，只说是给莫菲菲，其他话也没多说，转身就走了。这么诡异的信，如果放现代，真要怀疑是不是信上带着炭疽细菌了，好在不是现代，所以莫菲菲立刻就拆开了。信上只有几个龙飞凤舞的字：“速来得月楼。落款是：受椅人。”受椅人是谁？写匿名信的这个人真是讨厌，还要自己猜上半天。莫菲菲在脑里拼命想呀想，终于想起自己在商场开张那天在老万的店里不是送了一把椅子给皇上！难道是他？连忙朝得月楼赶去，路上一直在想皇上悄悄出宫找自己到底是什么事。守在酒楼门口的伙计一看莫菲菲就把他往二楼迎，说有个贵客在等他多时了。想必皇上的侍卫跟伙计描述过他的长相。二楼幽兰厢里，正靠在窗前陷入沉思中，拿着一个酒杯把玩的男人，不是皇上是谁。莫菲菲一进去就恭敬大礼拜见，皇上转过头来，使了个眼色，那跟进来的侍卫就悄悄退了下去，莫菲菲让跟着来的小雪也退下，在外面等候就好。皇上示意莫菲菲坐下，还亲自帮他倒了杯酒。莫菲菲诚惶诚恐受宠若惊，忙双手捧起那杯酒一饮而尽。礼下于人必有所求，即使是倒酒这种普通的动作，是皇上做出来的就非同一般。她惴惴不安，倒要小心应付才是。“莫浩凡，听说你到郓州去了一趟？”“正是。小民昨天才归家。”莫菲菲老老实实回答。就是不回答你这个老家伙想必也调查得一清二楚吧，莫菲菲暗想。就像公安局审问犯人一样，前面明明坐着个男的，还要问人家性别。“那你说说那榷场建起之后，有什么影响？”“物价统一之后对两国商人的交易有莫大的好处，往来客商明显增多。有了交易的税收，当地经济也迅速发展。”“依你看是对西吴国益处大还是我国？”“当然是我国。”莫菲菲毫不犹豫说。“我朝原本就比西吴国发达，商品种类繁多稀有，在贸易中获利更多的自然是我朝商人。皇上，在下有个提议。朝廷可建立专门的外贸部，组织大规模的对外贸易。借两国贸易造成的差额，使西吴国财富流入我国，达到兵不刃血的目的。当然这个方法也可以用到所有邻国身上。”莫菲菲忍不住建议，即使不为皇上，也为了自己能有一个富强稳定的国家。说白就是经济侵略。皇上是个聪明人，马上明白了莫菲菲的意思：“每次见到你总有收获。如果早点遇到你，朕推行了多年的商业政策就不会到现在才小有成效了。要不，你来做朕的商业部尚书？”莫菲菲连连摆手：“小民年纪尚轻，不堪此重任。不过皇上以后如有任何商业上的问题来和小民探讨，小民愿意随时为皇上分忧。”皇上看莫菲菲这么坚决，就没有强求，和他随意聊起来：“朕自登基以后认为只有商业发展才能富民强国，因此为了推行商业一直不遗余力。奈何自古来重民轻商，这个观念真不好扭转。唉，上言不能下达。”莫菲菲连忙献媚地说：“皇上，关于这点，小人正在着手做的一件事，倒是可以帮助皇上。”“哦？说来听听。”“皇上的政策一直没有得到好好执行，一是因为下级政府官员推行不力，二是因为百姓对这政策没有深入了解的缘故，自然不能领会其中的好处。这与信息闭塞有关。小人正在筹划办一份报纸，如果皇上支持，小人可以利用报纸为皇上大力宣传。”接着，莫菲菲把什么是报纸，报纸的作用、内容、形式一一向皇上解释。对于办报纸的念头莫菲菲是经过深思熟虑的。无论什么年代信息情报都是取胜的关键，她没有强大的情报机构，通过报纸可以飞快达成这一目的。最重要的是，舆论永远是最强大的武器，她要把这个武器牢牢掌握在手里，报纸成功后，更可以为以后的事业做广告。这就是莫菲菲的如意算盘。听完莫菲菲的形容皇上非常感兴趣，让他回去尽快拿出样报，自己看过之后如果满意，将会拨款给他。有皇上做靠山，莫菲菲信心大增。主流媒体之所以能主流，就是因为它是当权政府的代言人啊。要做就一定要成为主流，这样即使以后出现竞争对手也不惧怕。又聊了一会，皇上说要回宫了。莫菲菲也兴冲冲回家，决定好好规划有史以来的第一份报纸。
第五十三章 收集报纸素材
莫菲菲已经想好了，报纸就叫《京城周报》，暂且先报道京城的消息。刚开始从小报做起，将来能发展起来就改版成大报。这个时期的印刷质量（已经有了活字印刷）不好，只能印单面，如此一来，报纸的内容不会很多，对她的压力也不会太大。做周报不做日报的原因是古代资讯不发达，她的情报网又没建立起来，采编相对困难，办日报肯定会很吃力。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一步步来罢。印刷厂和工人都没准备好，给皇上看的样报只能靠莫菲菲手写了。栏目暂且分为新闻和娱乐休闲两大类，一个版面为新闻，一个版面是娱乐休闲。莫菲菲现在一人身兼编辑、记者、美工、排版、校对几职，好在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办过校报，自己学的又是广告学专业，能写能画，这点还难不倒她。心中暗咐头版头条是关于朝廷、皇室、达官贵人的新闻，必须要准确、轰动才行。刚从郓州回来才两天，最近发生了什么大事自己还不了解，决定出去打听打听。古代消息最集中的地方无外乎客栈酒楼妓院，三教九流的人都有，上至宫廷秘闻下至街闻巷道，皆为聊天的好话题。莫家就开着京城最大的客栈和妓院，照理讲莫菲菲应该是消息最灵通的人才对。但是以前关于情报这方面她不够重视，也没对员工做过系统培训，妓院姑娘们和客栈伙计们虽然听到的消息多则多矣，却没有上报，也没有专人对消息进行筛选、汇总和分门别类，所以往往只有针对某件事进行查问的时候，知道消息的员工才会说出来。太被动了。莫菲菲下决心经由此契机要把情报体系建立起来。上次去了妓院还心有余悸，不到万不得已莫菲菲不想再去，热情的姑娘们实在让她吃不消。于是她打算先找其美人聊聊，看能挖掘出什么有价值的新闻来。如家客栈的掌柜毋庸质疑自然是个消息灵通的“特务头子”。又到客栈的时候已经华灯初上，正好叫了美人陪她一起吃火锅。自己发明出来的东西，都没机会试过呢。涮羊肉，真是怀念的味道啊，莫菲菲吃得汗如雨下还不停口。边吃边把办报纸的想法告诉了其美人。美人对报纸大为感兴趣，立刻就给莫菲菲提了一个良好的建议：休闲娱乐版正好可以写写最近风靡京城的火锅。借介绍火锅之名顺便宣传我们如家客栈，毕竟是我们客栈先推出，然后才被其他饭店学了去的。妙，实在是妙啊！美人的建议总是那么贴心，莫菲菲觉得自己越来越离不开她了。然后问起美人最近朝廷有什么大事，或者京城什么消息比较轰动？“老板你不在的这几个月京城发生的事可多了，且听我慢慢说来。”美人两眼放光，可找到一个名正言顺八卦的机会了！“要说最轰动的事，就是上个月，韦皇后被摘掉皇后头衔打入冷宫，而皇上最宠爱的夏贵妃则转正，坐上了皇后的宝座！坊间传言是因为前皇后想谋害太子，被人发现了！”这个消息是够轰动的，但是涉及到皇室秘辛，搞不好里面有见不得光的原因，谁知道呢。宫廷表面是最高贵的地方，实际上却是最肮脏的地方。想起了以前看过的宫廷剧里勾心斗角同室操戈骨肉相残的剧情，莫菲菲不寒而栗。这种要命的新闻她可不敢报道。美人喝了口酒，继续滔滔不绝：“最近手握重权的戚将军在为女儿的婚事头疼，因为他的独生女戚明月坚持要自己找夫婿，说服爹爹前段时间设了个擂台进行比武招亲，打了几百场都没人能胜她，最后是一个外地来的名不见经传的小子胜了她。那小子据说是穷苦人家出身，在朝廷没有任何门路，可说是门不当户不对。于是戚将军想反悔，但是戚小姐却敬佩英雄，对那穷小子很是喜欢。父女两闹得不可开交，京城的百姓们都在猜测谁会先低头呢。连堵场都开出了赌局。”这个新闻不错，涉及权贵，又有娱乐性，肯定能吸引眼球，莫菲菲决定对这事进行深入报道。不过，作为头条的话还是缺乏点力度的。“还有一件恐怖的事，最近京城出了个采花大盗，专挑十七、八岁的黄花闺女下手。那采花贼毫无人性，把人强*奸之后还残忍杀害。所有女儿被害的人家悲痛欲绝，已经联合起来悬赏十万两捉拿那个贼。官府的捕快也都出动了，到现在却连淫贼的影子都没见到。有女儿的人人自危，天一黑就关门落窗，家境稍好的都派了家丁重点护卫，家境不好的就只有全家人都睡在一起，也好增加点安全感。好在，我这个老姑娘采花贼看不上……”莫菲菲瞟了她一眼，虽然其美人口口声声说自己老，其实不过二十五，天生丽质加上保养得宜，看上去也只有二十出头。为了避免采花贼是个近视眼，亦或看了她美貌忽视她年龄，勉为其难采一采的惨剧发生，莫菲菲决定派小雪来保护其美人，不忘叮嘱她睡觉的时候要把自己给她的那瓶“迷死人不偿命”放在枕边。这个社会新闻倒也值得报道，可以提醒广大民众提高警觉，号召大家提供线索。媒体应该是正义的化身。“还有什么其他特别的、或者好玩的事没？”莫菲菲夹起一棵青菜，古代绿色无污染的蔬菜吃起来就是好吃啊。“特别的？”美人环顾左右，他们坐的是一个靠窗的位置，还有屏风阻隔，客人们不是在大声聊天就是在埋头苦吃，自然没有人注意到他们的谈话。不过美人还是谨慎地起身出去看了看，确定没有人在附近。又走进来压低声音说：“据说，对面不远那所神秘宅子的主人回来了。前几天晚上有客人看见大门洞开，迎进去一顶轿子。”他们的客栈开在这条街，美人又做了近一年掌柜，那家神秘宅子的传说自然也听了不少，不过莫菲菲相信市井小民不会知道那是谁的府邸。这个消息对于莫菲菲来说无疑是爆炸新闻。云先生，尤韧行，难道他也回来了么？想起那个邪恶的男人，忍不住一阵紧张问：“看到轿子里是什么人了没？”“太黑了客人看不清，怎么了？”其美人显然觉得莫菲菲的神情过于奇怪。“没什么，我也好奇主人是谁。”莫菲菲恢复正常。回来又怎样，还能吃了我不成。不知为何知道了敌手有可能在旁虎视眈眈，莫菲菲忽然激起了斗志，云先生，我一定要比你强！接着美人又啦啦喳喳说了一堆小道消息，什么李员外嫖妓被老婆闹到妓院抓了现行；润记茶楼着了大火一把烧个精光，老板也被烧死了；李寡妇杀了情夫要埋在院子里结果却挖出来两坛金子，买东西掏出金子用的时候被怀疑盗窃，官府追查下来揪出一起命案等等。莫菲菲听得头昏脑涨，赶紧叫停。美人意犹未尽，哀怨的看着莫菲菲，被她直接忽视。饭饱酒足，素材也收集得差不多了，再听美人汇报了这几个月的经营状况，莫菲菲打算回家整理下思路。天已经全暗了下来，行人果然比以往稀少，看来采花贼的威慑力极大，男人们也大多回家陪老婆孩子了。莫菲菲回家之后把小雪找来，让他去保护其美人，小雪居然摇头拒绝，说：“大哥说了，最近采花贼猖獗。我们要日夜保护子芹。夫人已经让我们搬到子芹一个院子里去了，（因为子芹年纪还小，所以对所谓名节问题爹娘才不会顾虑，况且确实安全为上）今晚轮到我守夜。汗~我们家子芹才十岁，人家采花贼能看得上吗，除非是有恋童癖。不过从前面几起作案来看，显然这个淫贼的性取向是正常的。耐着性子好说歹说才把小雪说动去保护其美人了，还去跟大雪解释了一番。这家伙执拗得很，决定既然小雪不在，那他就辛苦点晚上不睡了。只好随他去，莫菲菲现在严重怀疑大雪才是那个有恋童癖的人，虽然恋的对象是自己亲妹妹。
第五十四章 访戚将军府
第二天，莫菲菲带上小林子，打算到戚将军府采访，对擂台事件做一篇有深度的报道。戚府位于正安街，这条街可以说是“政府要员居住区”。一路过去都是深宅大院，门户不见暴发户似的炫耀，主人做官，就连房子也透露出一股威严和内敛。家家都有护卫把守，偶见一顶大轿自门中抬出，从身边掠过，转眼就不见影子，抬轿的清一色是肌肉发达的壮丁。远远莫菲菲就看到“将军府”的门牌闪闪发光，近了细端详，三个字虬劲有力，却暗含圆润毫不嚣张，一看落款，居然是当今圣上的题字。可见戚将军定是深得皇上宠信。刚收到过皇上给她的小纸条，难怪觉得这字有点眼熟。眼前匾上的字端庄大气，纸条上的却带点随意和潦草，但笔锋是不变的。写字往往和心情连接在一起，皇上给自己写纸条的时候肯定比给戚将军题字的时候愉快、舒畅，莫菲菲心里得意的想。将军府的门卫就是不一般。只见他们头戴缀着红缨的银盔帽，湖兰色的外套上罩着副银色铠甲，黄色长裤紧扎在黑牛皮靴里，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长枪，一左一右用标准的军姿站着，仿若两墩门神。大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的架势。照例，莫菲菲一靠近就被拦下，递上名贴，那门卫只扫了一下就退了回来。两门卫每日在门前看客来客往，一眼就识出莫菲菲是个生面孔。虽然最近她在京城颇有些名气，但是无官无职，在门卫眼里最多就是个有几个臭钱的商人而已，不经预约冒昧上门，门卫竟连通报都省下，真是气死她也。小林子见状忙越过莫菲菲悄悄掏出两锭银子就要往门卫手里塞。没料到以前屡试不爽的招数在这里失了手，那门卫手一推，生生把小林子推了个趔趄，银子也掉落在地。横眉竖眼呔了一声：“你以为将军府是什么地方，竟想收买我们！还不速速离去，否则休怪我不客气。”小林子尴尬捡起银子，附在莫菲菲耳边道：“少爷，我早听说那戚将军是个大老粗，不趋炎附势巴结权贵，与朝中的大臣们关系都很僵，没想到他们家就是守门的也是又臭又硬！”听了小林子的话，莫菲菲对未曾谋面的戚将军反而多了一丝敬佩。都说上行下效，门口士卫如此敬忠职守，可见他束下有方。眼下收买士卫是行不通了，她得另外想办法进去才行。难道要去找小王爷引见？小王爷出面肯定没什么问题，但莫菲菲不想动不动就去找小王爷，他因公主的原由他看自己很不顺眼，可不敢用此小事打扰他。原本小王爷是个颇潇洒的男人，怎么牵扯上感情就有点小鸡肚肠了呢？莫菲菲在心里腹诽。还是先回去再做打算吧，莫菲菲抬眼最后看了一眼那高大的匾额，就要转身离去，忽然计上心来，吩咐小林子回府取一样东西，自己在隔壁街茶楼等他。小林子应了一声就飞奔而去。莫菲菲晃晃悠悠踏进这家就叫“品茗居”的茶馆，寻了个干净位子坐下。这里不大，却装修得颇为典雅，里面的客人皆身穿华服，看起来都是有点身份的人。由于来得早，店里客人并不多。小二一溜烟小跑过来，点头哈腰道：“客官来点什么？”莫菲菲点了一壶铁观音，再要了两盘点心，就开始慢慢品味，等候小林子。这里的客人素质挺高的，聊天也轻声细语，但是由于人少，说话的人又不多，所以莫菲菲状似无意实则聚精会神地听着隔壁桌两位中年大叔的谈话以打发无聊时光。八卦之心人皆有之，难怪那么多人喜欢蹲墙角，莫菲菲一点也不为自己偷听别人谈话的行为感到可耻。大叔甲：“知道不？昨夜那横行京城的采花贼又作案了。”大叔乙：“啊？又是谁家姑娘遭了殃？”大叔甲：“是在前街开了家古董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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