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奸商莫菲菲-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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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跟班小林子
做广告嘛肯定得找明星。古代没明星，只好找名人了。莫菲菲认识的名人数来数去就那几个：小王爷、秦图、南宫济、花魁路青青，现在还多了个冷文星。他们非富即贵，要让他们干抛头露脸的事，还真难啊。自己得想想他们的弱点，各个击破。小王爷含着金钥匙出生，什么都不缺，就是缺乐子。最常挂在嘴边的话就是“无聊”。最乐意做的事就是他觉得有趣的事，比如上次义务给莫菲菲做评委，比如整天没事去逗男公鸡玩。如果莫菲菲能把这件事说得让他认为是一件非常有意思的事，那事情就成了一半。秦图是中书令的儿子，也是啥都不缺，用钱也打不动。但是他欠莫菲菲个人情，和胡凌儿能走在一起莫菲菲算半个媒人呢。这个忙他不帮就说不过去了。南宫济现在算莫菲菲哥们了，他做人又讲义气，莫菲菲晓之以理动之以情，声泪俱下估计也能博得他的同情。冷文星是飞鹰堡的少堡主，似乎也是个有钱人，但是他很小气。从穿着、借口跑南宫济那里蹭住的、帮莫菲菲小忙还得捞好处就可以看得出，肯定是个贪钱的。自古小气的人一般都贪钱。他直接用金钱外交政策好了。路青青现在“签约”在莫菲菲爹旗下，莫菲菲更是算她的半个老板，她最容易搞定。想清楚之后，莫菲菲决定先去南宫济家，晚上再去红楼找路青青。南宫济照例在家无所事事，自己练剑在。自从挑战完京城他看得上眼的所有人（除了小王爷）之外，他已经闲了很长一段时间。今天冷黑炭倒是没在和他切磋，出去办他的神秘差事去了。对于莫菲菲的不定期、不打招呼地上门拜访，他已经习惯了。反正莫菲菲来正好还可以和他做伴，就是闲聊也好过一个人无聊。“老哥！这次小弟可是找你帮忙来了！”莫菲菲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就一个箭步冲上前去做可怜兮兮状。“什么事，直说无妨，你这副德行让我很不习惯，感觉很恐怖！”也难怪，莫菲菲在他印象里就一副奸商的形象，找他帮过几次忙，好象也从来没给过好脸色，连低声下气都不曾有过。莫菲菲尴尬地笑了两声，没想到南宫济这么直接，好在自己脸皮厚不在意。“是这样的，你也知道小弟在开店，我们之前赢的那二十六万两银子我可全投进去了。如果这次亏了的我就是血本无归了。”“难道是找我借钱？”这人，看来莫菲菲高估他了，也是个掉进钱眼的货色。“不是不是。就是找你做个代言人罢了。”“啥叫代言人？”“就是我们客栈的宣传代表。简单点说就靠你去告诉别人我们客栈好。”“可是你又不是不知道我嘴巴笨。不过你放心，只要以朋友来京城我一定会叫他们去住你的店，你便宜点就行了。”“你误解我的意思了。我不是让你去跟熟人介绍，只需要你同意我把你一张画像挂墙上就行了。”“挂墙上做什么？”“挂墙上，人家看你这么帅的帅哥都住我们店里，自然会把客人吸引来啊。”“这么简单的事你搞得紧张兮兮的做什么。我同意了。”被那么一吹捧，男公鸡已经浑身轻飘飘的了。很豪迈的大手一挥，开始幻想姑娘家看着自己墙上的画像品头十足的样子。莫菲菲赶紧告辞。大哥，不要怪我，我只是选择性隐瞒了一点点事实而已……冷文星不在，下次再找他好了。时值黄昏，莫菲菲这个到处乱飞的鸟儿也要归巢吃饭了。她一边哼着歌一边晃回去：“池塘边的榕树下，知了在声声叫着夏天……”说起来好久没唱卡拉ok了，古代真是没什么娱乐啊。咦，那边一堆人围着干什么？左右无事，自己也去凑凑热闹吧。扒开人群一看，一床破席子卷着一具尸体，露出苍白僵硬的脚和纠结的乱发，看来死了一天以上了。旁边跪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满脸泥泞看不清长相，举着一个“卖身葬父“的牌子。他衣杉褴褛，双目含泪，闪烁着倔强而又悲伤的神色。旁边的人却只是指指点点，看热闹的成分居多。京城百姓都生活富足、平静，偶有一件芝麻绿豆的事都能引起极大的关注，何况是这卖身葬父难得一见的事。男孩想必跪了许久，因为莫菲菲看他不时去揉膝盖。唉，真是可怜。莫菲菲的同情心发作了：“小弟弟，你父亲是怎么死的？你们没有亲人了吗？”看有人发问，小男孩忙抬起头来，却发现是个比他大不了多少的富家公子，但看莫菲菲神色并不像是在寻他开心，就嗫嗫说：“我原是河南人，去年家乡遭了旱灾，颗粒无收，娘饿死了。眼看活不下去，爹想起京城有一远方亲戚，就带着我来投靠。一路上病倒了没钱看，熬到京城终于去世，亲戚也没找到，我人生地不输，没办法只好卖身葬父，公子就买了我去吧，我干什么都行。”路人一阵唏嘘。旁人的不幸与自己无关，只不过是闲聊时的一个话题罢了。世态炎凉不过如此，遭遇困境时一根稻草也要紧紧抓住。莫菲菲掏出张十两的银票给他：“拿去葬了你的父亲吧。”说完就要走，却发现自己的裤脚被抓住了：“公子大恩大德感激不尽，就让小人做牛做马以做报答！”莫菲菲看他那比自己还细的胳膊腿，想着你能干什么。“我不需要报答，你赶紧把你爹好生葬了吧。”“恩公，我已无家可归，就让小人追随你吧，我只求赏口饭吃！”说完就开始咚咚的磕起响头来：“恩公不答应我就不停下。”莫菲菲眼看他额头已经出血了，心里很是过意不去，想着自己最近刚想找个跟班，就收留他吧。人说授人以鱼不如授人予渔，给他的银子用完后他还要流落街头，搞不好变成小偷什么的，不如给他份正当职业。做我莫少爷的跟班，便宜你了！当下只好答应下来，让他跟自己回家，还叫家丁去帮他把父亲葬了，并安排了他的住房，让他洗刷干净准备随自己出去办事。吃饭的时候，莫菲菲不经意说：“爹，晚上我想去红楼逛逛。”“噗~”莫老爷一口饭喷了出来，娘同时也喷了一口汤到爹脸上。顾不得擦拭，爹激动地说：“菲儿，虽然我们家很开明，但是你一个女儿身上青楼去成何体统，让别人知道了我这张老脸往哪搁？”莫夫人也开始唠叨：“菲儿，咱家虽然以后的产业都是留给你的，但是你现在云英未嫁，去那烟花之地是万万不可。”只有八岁的莫子芹瞪着滴溜溜的眼睛望着莫菲菲问：“大姐要去什么地方玩，也带我去。”娘才想起还有个小孩在场，不能说儿童不宜的话题，赶忙住口。莫菲菲急着解释：“爹，我是去办正事，我有事要找路青青帮忙呢。”“找路姑娘帮忙也不行”莫老爷显然这一点很坚持，“要见的话，在外面找个吃饭的地方也能见。”“爹”，只好使出自己的无敌撒娇神功了：“反正女儿女扮男装谁也不知道，你还怕那烟花之地玷污了女儿的心灵吗？女儿长大了，还有什么不懂的，那青楼女子，也不过是一个个可怜人。我们家虽然开着青楼，但是也是正当营生，比那些坑蒙拐骗的人强多了。如果爹觉得红楼是藏污纳垢的地方，以自己的行为为耻的话，还不如现在就去解散了罢！如果你要开下去，女儿迟早会接手的，晚一点早一点接触又有什么区别！女儿一点也不觉得去巡视自家的产业有什么不对。”莫老爷讷讷无言，这才想起自己这个女儿可不是常人，况且从小生活在青楼老板家里，下人又人多嘴杂，男女之事想必早就明了了，根本不用自己费心去做什么性知识启蒙教育。自己开了十几年的青楼，自然不会以这个行当为耻，虽不愿意女儿过早接触，但是作为莫家的接班人，女儿迟早会继承，诚如她说的早一点晚一点又有什么区别呢。无奈只好点头答应。这时候莫菲菲捡回来的小男孩已经洗干净进来了。换了身干净衣服，虽然看起来还是单薄，但总算有了点样子。“老爷、夫人、少爷、小姐好。”怯生生打了招呼。想必管家已经告诉他在座人的身份了，他也知道了把自己带回来的是女扮男装的大小姐，但是管家说，以后要叫大小姐少爷，虽然不明白为什么，但是还是很机灵的应承下来。见家人询问的眼神，莫菲菲把下午遇到的事情向爹娘说了一遍，他们对她的行为到很赞许。“抬起头来我看看。”莫夫人很有威严的说。由于长期营养不良而显得消瘦的小脸，却掩不住两个深深的酒窝，仔细看去还真是清秀。尤其是那双充满神采的眼，透露着坚强。莫菲菲相信一个人的双眼能反映一个人的内心，当下就觉得他属于招人喜欢的类型。“叫什么名字，可识得字。”“小人叫水林，小时上过几天私塾，识得几个字。”“那好，你以后就做我的小厮吧。我就叫你小林子好了。”莫菲菲道。“是。”安静退到一边，很懂规矩的样子，真惹人怜爱。匆匆吃完饭，带上新收的跟班小林子，莫菲菲朝红楼出发了。
第十七章 初探红楼
华灯初上，此时酒肆、妓院正是最热闹的时候。小林子跟着莫菲菲一路走一路东张西望，从小地方到京城总会有一段适应过程，莫菲菲原谅他，当初自己刚来的时候不也是什么都感到新奇，只不过莫菲菲懂得把新奇放在心里罢了。不过他那刘姥姥进大观园的德性还真是给自己丢脸啊！“少爷，京城好大啊，比我们村大无数倍！没想到这么晚路上还有那么多人！京城人都不喜欢在家吃饭的吗？”莫菲菲无声无息疾步往前走，拉开一段距离假装不认识他的样子。来到红楼门口，被守门的人给拦住了。守门的大汉看着莫菲菲虽然打扮成一副公子哥的样子，还带着个小厮，肯定是个有钱的主。但看他那身板分明还没长开，怎么也不像来嫖妓的。遂好心的说：“小哥，这不是吃饭的地方，你走错了。”“没走错，小爷就是要来这里逍遥快活的。”吩咐小林子丢给看门人一两碎银，他就很干脆的把自己刚升起的阻止青少年陷入泥潭的念头狠狠掐死在萌芽状态，恭恭敬敬领着他们走了进去。莫菲菲不禁在心里摇头，看来红楼需要整治了，连未成年人都放进去，真是管理不善！走进大厅，脚下铺着厚厚的红地毯，无数盏灯把这里照得有如白昼，房顶的雕龙画凤一清二楚。处处莺歌燕舞，调情的浪声浪语尽收耳底，不愧是一个纸醉金迷的消魂窟啊。“大爷~来，我喂你喝了这口酒。”是一妓女坐在一男人腿上。“小红，好久不见，我好想你哦~亲一个先！”是一个色咪咪的老男人。“少爷！这是什么地方？他们在干什么！”是莫菲菲大惊失色的单纯小跟班。莫菲菲使劲掰开紧抓着她手的小林子：“没见识，青楼都没来过！”完全忽略了自己也是第一次来妓院，原来传说中的妓院就是这个样子啊，她不由瞪大眼睛不动声色到处打量。虽然在现代的时候资讯发达，什么文艺片A片都看过，也交过男朋友，不是不经人事的雏儿，但是第一次来到这古代的色*情场所，还是一切都很新奇。“少爷，我怎么会来过这种地方，我们村又没青楼……不过我听别人说过，青楼不是好地方，那里的女人会吸干男人的血。少爷，你来这里干什么，不会是想不开吧？！”这里不仅能吸干男人的血，还能吸干男人的钱袋呢。莫菲菲翻翻白眼，开始教育小林子：“少爷我是来这里找人的，不然这种地方我可不愿意来。”莫菲菲们两个站在厅里嘀咕了半天，吸引了很多人的注意，她甚至听到窃窃私语：“这是哪家的少爷，真是厉害，这么小就出来混了……”正打算找个路过的工作人员来问话的时候，一个识货的人走了上来，点头哈腰：“原来是少爷来了！少爷楼上请，今个是想找哪位姑娘。”这个看起来已四十岁了，脸上笑成一朵花似的殷勤的中年人，倒是挺识相的。随口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回少爷话，小的叫玄英。小人曾在花魁选拔赛的时候被老板抽去帮忙过，所以认识少爷。”不等莫菲菲开口问，他就开口解释。不错不错，这人很机灵。“小林子，来呀打赏！”忽然从贫农转化到富人的跟班，小林子还不太适应，少爷一叫他掏钱打赏，他都要在心里天人交战一番，默默换算给出去的钱能换多少斤米，再把钱掏出来，恋恋不舍给了别人，还要眼巴巴地张望着，恨不得把那钱抢回来。丢脸啊丢脸，莫菲菲心里郁闷死了。没办法，自己这个小厮的小农习性也不是一朝一夕就能丢掉的，得慢慢来。在包厢坐下，莫菲菲也没必要告诉他自己来这里的真正目的：“我要找路青青，你去把她叫来吧。”“是。”虽然青青是头牌，但是玄英知道，眼前的少年是大老板的意愿都能左右的人，不敢怠慢，赶紧去叫人。不一会儿玄英又过来了，满脸为难：“少爷，青青正在陪客人喝酒，一时抽不开身，少爷您看？”“得了得了，我等一等。让她尽快过来，先给我拿碗八宝粥。”莫菲菲没有强要求她马上过来，虽说是老板，但是员工在为客户服务的时候就不能打扰，要以赚钱为第一位啊。玄英前脚刚退下去张罗吃的，后脚就有人推门进来。没那么快吧，莫菲菲转身望去，噢，波霸！还是美女！莫菲菲什么都看不见了，只紧紧盯着她那快破衣而出的大咪咪。Mygod，细腰的人居然可以大胸，每天要吃多少木瓜啊！美女看莫菲菲快流口水的样子，满意的欺身上前：“少爷！青青姐等下再过来，就让冉兰莫菲菲先来服侍您吧！”说完开始用身体在莫菲菲身上蹭啊蹭。近距离的看更是血脉喷张啊！为什么会有那么大的胸部！莫菲菲不禁想起了自己在现代时的一手可握！不公平不公平！不知道是不是去隆过的，莫菲菲决定证实一下，于是，她摸了摸，还捏了捏，白白的，软软的，好像馒头哦~如果我有那么大的咪咪就好了（完全忘了自己现在的行为叫调戏，也忘了古代没有隆胸术）。“少爷，你好坏哦。”欲拒还迎。小林子在旁边怒目相视，感觉莫菲菲今天刚在他心里建立的伟大善良的观音娘娘形象慢慢坍塌中。莫菲菲醒悟过来，缩回手尴尬地嘿嘿笑了两下：“我不需要你服侍，你出去吧。”大波美女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出去，心里想着少爷毕竟年纪太小，不解风情，不是自己魅力不够。接下来的时间里莫菲菲老老实实埋头吃东西，直到路青青来了为止。路青青不愧是花魁，比几个月前更漂亮了。天天有男人追捧，当然天天好心情，心情好皮肤就好，皮肤好自然就漂亮。这是莫菲菲的谬论。“少爷，今天怎么有雅兴找奴家啊？”路青青对莫菲菲还是满有好感的，一是因为莫菲菲挖掘了她，并把她包装成了最红的明星，二是莫菲菲在他眼中好歹也是个翩翩美少年啊。虽然年纪小了点，但有句话不是说含苞的花骨朵比怒放的玫瑰来得诱人嘛！（男女通用）“不是，我来找你帮个忙。”于是把广告计划娓娓道来。“就这么简单的小事呀！青青义不容辞。正事说完了，奴家陪少爷喝点酒吧。”“今天不想喝酒，拿点果汁上来。”“果汁？”这里居然没有果汁！看来回头还得教教她们做果汁才行，总有不会喝酒的客人嘛。“没有就算了，我还要赶着去办点事，先回去了，改天再来找你。”实在是受不了小跟班一直在拉她袖子催促。回去得教教他礼仪，主子说话的时候不许插嘴不许有小动作。其实莫菲菲也呆不下去了，实在不知道该怎么应付，对着美女没反应，对美女可是天大的打击呢。再拖下去，自己的女子身份就要暴露了。回望璀璨的红楼，莫菲菲对自己说：“老娘也算是逛过一回窑子了！小米和阿西，你们打死也想不到吧，酒吧美男跳钢管舞算什么，哼哼。”心满意足打道回府。
第十八章 如家客栈
开心解决了两个人，还有三个：冷文星、小王爷和秦图。第二天一大早莫菲菲就堵在南宫济门口了，这事还是要避开南宫济，不然莫菲菲给冷黑炭钱却不给他钱算什么回事。冷文星五点多钟的样子就闪出来了，蒙头蒙脸一身黑衣，看起来像是要去杀人放火的样子。要不是莫菲菲笃定他是从南宫济的家门里出来的，还真不敢去打招呼。“嘘~嘘~冷大哥！”冷文星跳起来，东张西望，终于在墙角下发现了小小的莫菲菲，估计没料到这时居然还有比他鬼祟的人，而且是来找他的。“你来找我干吗？不会是想跟踪我吧？”眼里闪现出一言不和就要杀人灭口的凶狠表情，吓死莫菲菲了。连忙解释：“不是不是，冷大哥我是找你帮忙的！白天来了几次你都不在，只好这个时候等着了。”神色好了点，问莫菲菲什么事。她把想让他做广告的事说了，并且告诉他也找了南宫济。冷黑炭果然不是那么好打发的，隔着面巾摸摸下巴：“看起来好象要我的头像挂很长一段时间也，会让我有通缉犯的感觉！”这家伙比莫菲菲还像个商人。“一千两！”莫菲菲咬牙切齿说出。他不语。“外加一张总统套房贵宾卡，住店五折！”“我又不去住，要来没用~”莫菲菲愤然，踏着晨光领着他到自己的如家客栈去兜了一圈。工人已经开始工作了，豪华套房是最先装修好的。冷文星进去转了一圈，看莫菲菲示范了屋内那些设备的用法，久久才憋出一句话：“我答应帮你，不要钱了，但是我要今天就住进来行不？”他算看出来了，皇上住的地方都没莫菲菲的上房舒适，主要是先进啊！莫菲菲婉言谢绝，说外面还在施工啊，没开始营业啊，乱七八糟的服务也跟不上，刚装修好漆还没干有污染什么的，总算把他劝回去，并答应他开张后立刻让他进来住，他才恋恋不舍走了。在街上兜了一圈，吃了早餐后直接去秦图的安乐窝找他。他自从和胡凌儿好上之后就搬出去两人做起了野鸳鸯，很少回家。他爹知道他是铁了心了，也只好答应，让他们等花魁风波平静一些再成亲。他们对于莫菲菲的造访有点惊讶，等莫菲菲把事情原委说了之后，秦图有点犹豫，自己正处于和家里冷战的关口，原想低调做人一段时间的。没想到金子摆哪都会发光，帅哥躲旮旯里还是会引人注目，唉！胡凌儿笑道：“相公，莫公子还是我的大恩人呢，要不是他相助，我现在肯定沦落在风月场所，你就帮他一次吧。”秦图终于答应了。欧也！现在就剩下最难搞定的小王爷了。莫菲菲回去补了个觉，下午精神抖擞去找小王爷。“恒亲王府”，几个遒劲有力的大字冷冷的站立在牌匾上，让人望而生畏，莫菲菲还没走近，就被守门的卫士拦了下来。老老实实掏出自己的名贴（这段时间在制作名片，还没弄好）递上去，说要拜会赵鸿宣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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