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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成男主的娇气包女配-第2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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连个屁都不敢放的大臣们看着无知无畏的愚蠢戏子,在内心深处咆哮。
你们他妈知道个屁。
这高凤年是他们能惹得起的吗?
他就是个疯子!关进疯人塔里都能成为疯子王的那种疯子!
那边,高凤年不怒反笑。
他本就生的好看,笑起来时,眉梢眼角带着万种风情笑意。薄凉又讥诮。
高凤年身穿蟒袍,坐于首位。两只纤细的手掌搭在扶手上,明明是一副纤细白净的模样,偏生周身暴戾横生,令人生惧。
他下首处立着两个心腹。
一是太监贾方。
二是锦衣卫百户已方。
“已方。”高凤年慢条斯理开了口,“近日里让你琢磨的那些玩意,都琢磨清楚了吗?”
“是。”已方站出来,拱手道:“属下都琢磨明白了。”
听到这话,高凤年笑了。
他垂眸看着跪在地上的那群戏子,那双漂亮的凤眸瞬时凌厉。
简直就是胆大包天。
“既然琢磨明白了,那就让本宫瞧瞧吧。这些戏子唱的这般好,本宫若是不赏,他们该多伤心呀。”
高凤年虽然是个太监,但他的声音跟贾方有很大的不同。
贾方的声音又尖又细,听在耳朵里就像是有人在用指甲挠黑板。
而高凤年的声音则轻轻柔柔的带着低缓语调。
犹如情人低语,那种流淌的温柔会令人产生一股被珍视的错觉。
可事实上,那只是恶魔在你耳边的蛊惑低语。
譬如此时,这种声音轻柔的钻进众人耳中,就如小蛇绕身,越缠越紧。
跪在地上的戏子们梗着脖子,似乎已经准备赴死。
可是他们并不知道,他们的苦难才刚刚来临。
已方作为锦衣卫百户,在高凤年的支持下,大兴昭狱。
那些稀奇百怪的刑罚,都是他自个儿想出来的。
包括最有名的十大菜。
所谓十大菜,就是以十道颇为残忍的十大菜做法,变化而来。
分别为:龙须凤爪、烤鸭掌、醉虾、浇驴肉、铁板甲鱼、脆鹅肠、风干鸡、三吱儿、炭烤乳羊、猴头。
不过这里头的牲畜,都变成了人。
大家不知道高凤年和已方在打什么哑谜。
宴会上还坐着内阁那帮子人,与戏子表情一致,一脸愤懑骄傲之相。
他们从来不屑与高凤年为伍。
此次戏子之事,怕也是这些内阁老不死的一手策划。
真是活着浪费粮食的老不死玩意。
高凤年颀长的身体瘫坐在首位上,膝盖上盖着厚氅子。
那双凤眼微微搭拢下来,眼帘遮住大半个瞳孔,一副慵懒之相。
不过众人都能瞧出他面色不好。
这些戏子怕是要倒大霉了。
“今日夜色颇好,不若你们就在这处让大家瞧个乐子吧。”高凤年指了指那些戏子,然后话语一顿,似乎是突然想起什么,将视线落到桂阁老身上,“对了,去将桂昭仪请来。上次桂昭仪作诗大赞本宫,本宫还没道谢呢。”
“大赞”二字,被着重咬出,表现出了男人的小肚鸡肠。
桂阁老浑身一震,但他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他桂畏生的女儿,从来就不是那等软弱之辈!
听到这话,贾方立刻退去往苏纷纷处。
因着上次苏纷纷得罪了高凤年,引得贾方也受苦。所以这次贾方瞧见苏纷纷,开口便是好一顿嘲讽脸色,“桂昭仪,咱们厂公请您过去。”
多日未见。
这位桂昭仪因着被膳房克扣了粮食,所以整个人显出一股子病弱西施的模样。
纤细窈窕的身段软绵绵靠站在那里,低着脑袋,露出一截粉白脖颈,面色微白,肌质透明。
尤其是这因着气力不足,而掐着嗓子说话的声音,更显娇柔。
贾方搭着手,不阴不阳的盯着苏纷纷瞧。
眸中闪过惊艳之色。
这皇城第一美人果然名不虚传,真是每次见上一面,他这太监都觉心口一荡。
贾方想起上次因着苏纷纷而在高凤年那里受的苦,登时压下脸上那副惊艳之相,摆出了姿态来,尖着嗓子道:“桂昭仪,跟奴才走吧。”
这副样子,跟上次见面时笑颜如花的舔狗模样大相径庭。
惹得苏纷纷浑身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贾方瞧着桂满月那张夭桃浓李的绝色容颜,一方面觉得可惜遗憾,另外一方面又觉得快意。
厂公这次,怕是不会手下留情了。
只可惜了这般绝色,啧啧啧。
……
苏纷纷被贾方领着进去,高凤年虚虚瞥她一眼,并未搭理。
贾方笑盈盈道:“桂昭仪坐,奴才就不伺候了。”
阴谋,绝对有阴谋。
苏纷纷刚刚想完,那边身穿飞鱼服的已方大踏步走来。
已方自然明白高凤年的意思,他领着一队锦衣卫,搬了一块铁板过来。
准备做“菜”。
铁板下头置炭盆,那铁板又厚又宽,被炭盆烤着。
那些戏子跪在那里,虽不知高凤年要如何,但瞧见这阵仗,胆小些的,被吓得面色发白。
“不知诸位可吃过烤鸭掌?”
已方生的高大挺拔,作为最凶悍的锦衣卫,他能徒手斩断一个成年男人的喉咙。
席间异常安静,就连角落的靡靡之音都停了。
见四周鸦雀无声,已方继续解释道:“烤鸭掌,便是将活鸭放在铁板之上。活鸭上时,那铁板未热,活鸭尚比较悠闲,待这铁板滚烫起来,那活鸭便会四处乱蹦,却又逃脱不得。静待一会子,鸭掌烤好了,鸭却还活着。如此烤制出来的鸭掌,美味无比。”
已方话说完,在座众人面色皆是一白。
这到底是什么变态鬼畜残忍的刑法啊!
那些戏子跪在地上,看着已然点燃的炭盆,面色惨白,汗如雨下,有些胆小的,甚至尿了裤子。
哪里还有刚才那副,“戏子尚有满腔爱国之心”的桀骜不驯模样。
“先挑只最嫩的吧。”
高凤年的视线若有似无的略过苏纷纷。
苏纷纷临时抱佛脚,搓了搓自己细嫩的小手手。
想临时搓出点老茧来。
嘤嘤嘤。
高凤年瞧见苏纷纷吓得惨白的脸色,轻嗤一声,转移视线,落到戏子堆里,也不知在看哪里,只懒洋洋的开口道:“昨日你跳的舞委实不错。不过私闯本宫寝殿,袒胸露肉的十分不雅。在铁板之上跳到本宫高兴了,本宫姑且饶你一命。”
已方立刻就将视线对准了被那群戏子围在中间的那个妙龄少女。
此女穿着戏服,便是刚才演花旦的那个。
变态啊!
众人面色发青,甚至想干呕。
但他们不敢,怕呕出来后高凤年再让他们吃下去。
这个被戏子围在中间的花旦女人昨天晚上去色,诱高凤年了,没有成功,今天高凤年就把她送上了铁板烤人肉。
花旦花容失色,差点失禁。
“阉贼,你冲我来。”
突然,一个扮老生的男人站了起来,看样子像是那个女人的姘,头。
高凤年掀了掀眼皮,“那就一起放上去吧。”
“其余的人,做个风干鸡,吧。”
所谓风干鸡,就是用极快的手法,将鸡的内脏取出,然后把肚子缝上,挂到通风处。因为未放血,所以鸡还没死,被挂在那里,就会发出“咕咕咕”的凄惨叫声。
而现在,不管是鸡,还是鸭,都会被换成人。
众人头皮发麻,连看都不敢看一眼高凤年。
苏纷纷夹着腿儿,低着小脑袋,一边饿的肚子咕咕叫,一边还在努力搓老茧。
她,她一点都不嫩的。
“太后娘娘到……”
突然,殿门口传来太监的唱声。
一面容和蔼,戴翡翠头面,穿暗紫色团衫,绣金龙凤纹的女人被身边的宫女扶着,迈步进来。
她看着四十出头年岁,端丽大方。
众臣起身,跪地相迎。
高凤年拢着蟒袍大袖,不疾不徐的走到太后面前,侧身,微微躬着身子,将她迎上首位。
太后面露踌躇,她坐的不是很安稳。
椅子上头还残留着高凤年的温度,有点烫屁股。
太后看一眼高凤年,面露怯,却还是道:“今日是哀家寿宴,这事厂公便看在我的面子上,饶他们一命吧。”
看来是有人通风报信,将太后从小佛堂里请了出来。
亦或者是这边的一切,本就被人监视着。
高凤年听到这话,便笑了,他虚虚行礼道:“奴才倒是忘了,这些戏子,是太后圈,养的。”
此话一出,太后面色霎时难看起来。
她下意识看向坐在下头的那些内阁大臣们。
大臣们心虚低头,似乎是因为计划失败,而要他们尊敬的太后亲自出来擦屁股而觉得非常不好意思。
太后的声音温温柔柔,手里拿着佛珠子,轻轻的转。
她的身上带着淡淡的佛香,整个人也显得十分沉静有佛性。
“杀生,总归是不好的。”
太后向来仁慈。
这是整个朝廷众人皆知的事情。
高凤年的目光落到太后身上,有些怪异。
他盯着太后看了半响,然后突然便笑了。
“是,太后说的是,那奴才就将这些戏子在大狱里头关些日子,只作惩罚吧。”
太后知道,这是高凤年给她的薄面。
“那就劳烦厂公了。”
太后姿态极低,居然对一个太监如此低三下气。
众大臣看的心中怒起。
高凤年却是一副悠然之态。
施施然受了,嘴里却道:“不敢不敢。”然后吩咐已方将戏子带下去。
戏子没事了,苏纷纷想着自个儿应该也没事了。
就把自己搓的红红的小手手踹进宽袖暗袋里。
却不想那边太后突然点名。
“桂昭仪是哪位?”
虽是在问,但太后的视线却直直落在苏纷纷身上。
苏纷纷用力咽了咽喉咙,在桂阁老满含期待的目光下战战兢兢站了起来。
不知道为什么,这位太后虽然看着慈祥,但苏纷纷总是觉得有些害怕。
她想着,可能是因为高凤年站在旁边吧。
“抬起头来,让哀家看看。”
太后的声音温柔。
这股子温柔,跟高凤年的是不一样的。
是真温柔。而并非那种}人的阴寒。
苏纷纷小心翼翼的抬头,露出那张天香国艳的脸。
太后面露惊艳,轻颔首,正欲说话,那边突然传来一道爽朗的声音,“我还道太后去哪了呢!亏得我特意先跑了您的佛堂。”
西恒王乐颠颠的进来,一眼瞧见苏纷纷,登时便愣了。
继而张大了嘴,一副蠢样道:“仙,仙女儿下凡了?”
第41章
“不得放肆,这是皇帝的桂昭仪。”
太后开口。
西恒王顿时恍然,一双眼睛还定在苏纷纷身上。
“原来这就是大名鼎鼎的桂昭仪。”
传说中的桂昭仪,桂阁老的亲生女儿,桂满月,该是姿态端庄,桀骜不逊的。
正如她的名字一般,盛满了骄傲,如难得一见的满月。
可满月则亏。
这般跟桂阁老相似的性子,导致了其悲惨结局。
可如今,站在众人面前的桂满月。
虽然依旧是那张脸,但整个人却温软柔和许多。
尤其是那双眼睛,亮晶晶,黑乌乌的,似蕴着星辰大海,纯洁而漂亮。
那是桂满月不会有的。
桂满月只会抬高她的下颚,一脸骄傲的睥睨所有人。
这种刚直的性子,注定不能在现下权势浮沉的皇城内生存。还会变成拖累。
“原来是桂昭仪,是本王唐突了。”
西恒王吊儿郎当的作了一个揖。
苏纷纷蹲身回礼。
袅袅裙裾轻飘,一头青丝顺滑浮动,露出一截纤细脖颈。那掐出来的腰肢微微摆动,款腰摆尾的模样瞬时就迷倒了所有人。
大家都怔怔盯着那美人。
月色朦胧,美人笼罩在月光中,犹如嫦娥仙子下凡。
皇城第一美人,果然风采不一般。
大家这样想着,又将目光往桂阁老那边瞥了一眼。
咦~像桂阁老这样的老树皮,到底是怎么生出这么好看的女儿的。
“本王这样瞧着,桂昭仪与高厂公,倒像是一对金童玉女呢。”西恒王摸着下巴,又开始用嘴放屁了。
坐在下头的大臣们立刻绷紧了神经。
每次这位王爷每次回来,总归是要做出点神经病的事的。
果然,站在太后侧边的高凤年立刻就变了脸。
他微微眯起一双眼,漂亮的丹凤眼凌厉犹如刀刃。
西恒王尚不自知,还在放屁。
“高厂公,你说本王说得对不对?”
高凤年生的好看。
是那种雌雄莫辩的美。
他身形纤细颀长,穿着宽大的蟒袍,面如傅粉。
再加上那时不时的洁癖性子,更是娇柔挑剔的像个姑娘家。
如果排除他那凶残至极的性格的话。
西恒王看多了高凤年那张漂亮的脸,还真是头一回见到比高凤年还好看的人。
啧啧啧。
这不是金童玉女是什么?
两人不在一处的话,简直就是暴殄天物啊。
西恒王恨不能立刻让这两个人站在一处,让他好好瞅瞅。
对于高凤年那似乎能杀死人的目光,西恒王根本就没有放在心上。
他上瞅瞅,下瞅瞅,觉得自己的眼光真是极好的。
大臣们看着高凤年那副风雨欲来之势,想着如果他不是西恒王,如果不是太后还在这里,西恒王这煞笔一定会被高凤年弄死。
“桂昭仪,陛下近几日身子不适。哀家觉得,让你去伺候陛下的汤药,你觉得如何?”
桂阁老使劲朝苏纷纷使眼色。
苏纷纷乖巧朝着太后点头。
太后满意的转头看向站在一旁的高凤年。
“听说近日江南又发生了水患,高厂公日夜操劳,还要顾及着陛下。哀家让桂昭仪去伺候陛下用汤药。如此一来,也能为高厂公分忧一二。”
高凤年立时表示不敢。
众人看着高凤年惺惺作态的姿势,忍不住唾弃。
您有什么不敢的。
“高厂公若是觉得可以,那哀家就带桂昭仪回去,教她些陛下平日里的饮食习惯……”
“不劳烦太后娘娘。陛下久病不愈,近几年饮食习惯已然大变。还是奴才来告诉桂昭仪吧。”
太后与高凤年一站一坐,对视了一会子。
还是太后败下阵来。
她捻着手里的佛珠。
“既如此,那便有劳高厂公了。”
说完,太后起身,由宫女扶着,出了宴殿,顺便把西恒王也带走了。
高凤年站在原地,看到一脸无措站在那里的苏纷纷,冷笑一声。
小姑娘低着脑袋。
当年入宫时何等骄傲模样,如今却缩的跟只小鹌鹑似得。
这皇宫果真是个消磨人的好地方。
高凤年又笑了,带着嘲讽。
也不知是在嘲讽自己,还是在嘲讽他人。
……
“桂昭仪,太后请您过去一趟。”
苏纷纷刚刚从宴殿那处死里逃生。
回到自个儿的小殿里,还没坐下来歇一口气,就被早早候在殿门口的大宫女给拦住了。
这是太后宫里的大宫女。
苏纷纷没法子,只能跟着去了。
夜晚风声喧嚣,不知何时又落起了雪。
整个皇宫犹如被玻璃罩子给拢住了。
红墙琉璃瓦上落着溯雪,纯洁宁静,只是冻得人手脚发凉。
大宫女走在前头。
提着一盏宫灯。
灯线幽幽,更衬出前头暗色。
苏纷纷眼看着,只觉得前头就像是地狱深渊一般,令人心生惊恐。
走了半个时辰,终于到了太后寝殿。
“太后在佛堂等桂昭仪。”
寝殿门口的宫女蹲身行礼。
苏纷纷便又被领着往佛堂里头去。
佛堂内挂着厚毡,太后换下了外头的斗篷,只穿一件墨青色长袍袄子,一脸和蔼的看过来。
她捻着佛珠走下来,牵住苏纷纷的小手,笑盈盈开口,“哀家第一眼瞧见桂昭仪就觉得有缘分。桂昭仪陪哀家去抄几卷经书吧?”
这是太后给的恩宠。苏纷纷不能拒绝,不然就是不识好歹。
苏纷纷被太后牵到了她的佛堂里。
太后的佛堂一般人是进不来的。
就连太后最宠的西恒王也只能站在外头等。
宫女给苏纷纷和太后端了茶来。
太后坐在榻上,身后的小隔间里请了一尊佛。
隔着帘子,佛香袅袅,清音点点。
太后闻着佛香,坐上榻,微阖着眉眼,似乎已入定。
苏纷纷站在太后面前,等了半刻,太后才疲惫的抬眸,似乎是才想起她。
赶紧招呼道:“桂昭仪快坐。”
有宫女搬了绣墩过来。
苏纷纷被太后牵着,坐到了她面前的绣墩上。
太后叹息一声,“陛下身子不好,吃了那么久的药都没什么用。”说到这里,太后的面色突然变得很奇怪。
她握着苏纷纷的手,压低了声音,“哀家也就不瞒桂昭仪了。”
“先前,陛下的药都是哀家亲自派人守着烧的。可自从陛下开始宠幸高厂公之后,陛下就再没有吃过哀家给端过去的药了。”
太后似乎是陷入了回忆。
苏纷纷闻着满室的佛香,有些呼吸不畅。
太后还在说,“原本陛下的病眼瞧着就要好了。可自从断了哀家这边的药,吃上了高厂公给陛下烧的药后,身子却是越来越差了。”
苏纷纷明白太后的意思。
这是在告诉她,高凤年有问题。
“哀家已经长久没见过陛下了。每次去见,都会被高厂公拦在外头。哀家只能在佛堂里头给陛下念经祈福。”
佛主前面的案上供着一卷又一卷佛经。
那是太后亲自写的,象征着她的诚意。
“太后仁善,陛下会知道的。”苏纷纷小小声的说完,偷偷觑一眼太后。
这位太后生的慈眉善目,周身佛性肆意。
可苏纷纷却总是觉得心口惊惧,不敢与其多攀谈。
“今日瞧见桂昭仪,哀家想着,若是桂昭仪能救陛下,那就是救了咱们整个周国。”
众人皆知,如今陛下被“软禁”,罪魁祸首就是这位权倾朝野的宦官高凤年。
这是一只阉狗,最低贱的东西。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哀家难得能将桂昭仪放到陛下身边,陛下有任何的事,桂昭仪可都要来告诉哀家。”
这最后一句话才是太后的目的。
如果是以前的桂昭仪,定然会被太后前面那番话打动。
成为太后的忠实粉丝,端着自己忠君爱国的身份,变成太后的间谍,将高凤年这条阉狗贬低到尘埃里。
可现在坐在这里的苏纷纷。
好累哦,她只负责去刺杀高凤年,然后被反杀的。
太后吃了一口茶,似乎是突然想起一件事。
她状似无意的开口道:“听说朱首辅之子过了年就要回来了。”
朱首辅之子,朱耀日。
惊艳才绝的皇城第一公子,不仅才华灼灼,相貌更是俊朗。
是皇城内无数少女的梦中情人。
也是桂满月的青梅竹马。
小时就订了娃娃亲。
不过被高凤年这只阉狗横刀夺爱了。
桂满月被选中入宫的时候,朱耀日正远在江南。
等回来,她已经入宫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伤心至极的朱耀日,自请去江南治水患。
这一去,就是一年多。
如今水患稍缓,也应当是要回来了。
“听说桂昭仪曾经与朱首辅之子有过婚约?”
苏纷纷紧张的低头。
太后轻拍她的手背,“桂昭仪放心,哀家不是那等棒打鸳鸯的人。”
说完,太后从宽袖暗袋内掏出一样东西。
“这是腰牌。可随意出入皇宫。”
这是要给她去跟那朱耀日幽会的机会。
苏纷纷震惊了。
这只太后居然要亲自给自己的皇帝儿子戴绿帽。
苏纷纷呐呐接过。
太后见苏纷纷这副乖巧模样。
想着果然是桂阁老那个老顽固养出来的女儿,都是一根筋的好骗。
不过这颗棋子,倒是真很不错。
……
第二天,苏纷纷就持证上岗了。
她被小太监领着,带到了高凤年住的地方。
“桂昭仪稍后,高厂公正在代陛下批阅奏折。”
苏纷纷站在廊下。
她披着一件半旧斗篷。
身上的衣物因为长久天气不好的原因,所以没有晾晒,只是阴干。
如今穿在身上,硬邦邦冷飕飕的。
她跺了跺脚,然后又搓了搓手,小脸被裹挟着溯雪的冷风吹得通红。
书房里头挂着厚厚的毡子。
透过缝隙,苏纷纷能瞧见坐在里头的高凤年。
男人穿着单薄的靛青色袄子,青丝披散,似乎是刚刚起身就开始批阅奏折了。
那奏折如小山一般堆在那里,完全没有削减的趋势。
“江南水患一年多了。朝廷里那些人只知道吃干饭。要钱没有,要人也没有。高厂公一夜未眠,批阅奏折,劳烦桂昭仪莫怪。”贾方晾了苏纷纷小半个时辰,才笑盈盈的走过来给她行礼。
原来不是早上起身就开始批阅奏折了。
而是根本就一晚上没睡。
苏纷纷呐呐点头。
“贾方。”
里头传来高凤年嘶哑的声音。
贾方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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