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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睡够了没有-第3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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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言,戴殳愣了一下,旋即乐开了花,又开始疯狂蹭,边蹭边说:“男朋友真好。”
  
  后来睡意来袭,她也不知道自己还说了什么,只知道在他身边,她好像有说不完的话;包括在高三不好说的话,尘埃落定后,她都想说给他听。
  
  她说了很多,他通常只有几个字的回应,却让她满足得不行,这说明他一直在听,并且没有不耐烦。
  
  一直到困得不行,戴殳搂着周易的手臂,安稳地陷入黑甜。
  
  这下,睡不着的就换人了。
  
  周易试图抽出那条手臂,不想戴殳咕哝一声,搂得更紧,紧紧地贴在她的胸口。
  
  他呼出一口气,身体越来越僵。
  
  为保证睡眠质量的话不是胡诌,分开这么多天,说不想也是假的,他想亲近她,不过这个亲近仅限于离她近点。
  
  而这样的距离,太近,尤其,在她把心事都揭给他看后。
  
  周易等了半晌,再度尝试,这回成功了,他支着腿静躺片刻,认命地起身去浴室。
  
  冲了澡出来,等表皮回温,他在床沿处躺下。
  
  六月份,安市的夜间温度不算太高,尤其这几天降到了20℃左右,戴殳盖着一条空调被,正在积极地寻找热源。
  
  找来找去,还是床沿最热。
  
  她一条手臂搭在热源上,满足地咂吧咂吧嘴。
  
  大概是把他当那只考拉公仔了。
  
  温热的呼吸不断渗入颈后皮肤,表皮温度再度拔高,周易烦躁地皱眉,转过身,将戴殳搬回床中央,而后从床上起身,打算去睡客房。
  
  替她掖被子时发现她脚是冰的,叹口气,把两只小脚丫子捧进怀里捂暖。
  
  触手的皮肤光滑、娇嫩,足踝纤细,一只手握之不满。
  
  他微微失神,苦笑,算了。
  
  俯身过去,轻拍她的脸,“戴殳……”
  
  拍不醒,他干脆罩住她的呼吸。
  
  因为冷,戴殳没睡太熟,呼吸陡然变得困难,她迷迷糊糊地醒转,还不知道今夕何夕。
  
  倒是她身上的人第一时间察觉她醒来,捉住她一只手,在她耳边低声安抚:“别怕。”
  
  戴殳意识还混沌,只知道说话的是周易。
  
  怕?在他身边,她怕什么?
  
  后来,她还是很混沌,朦胧感觉到有液体砸在她的脸上,热的。
  
  直到手心因为高速的摩擦发烫,像是要破皮,她无意识地握了下拳,只听到他急喘一声,之后整个人的重量都倾轧下来。
  
  空间内充斥着喘息声以及……一股陌生的味道。
  
  戴殳极慢地眨了下眼。
  
  周易已经放开她的手,她觉得手心黏腻得厉害,动了动唇,轻声问道:“有纸巾吗?我想擦手。”
  
  身上的人似僵了一下,答她:“我给你拿。”
  
  嗓音前所未有的低哑。甚至他抬头时,鼻梁擦过她的右颊,她感觉到,那上面湿乎乎的,应该是汗液。
  
  周易从床头柜上抽出几张纸巾,一条腿支在床上,耐心地替她擦拭手上痕迹。
  
  戴殳意识渐渐回笼,然后,她在心底长长地“哦”了一声。
  
  原来是这样。
  
  这个念头甫一落下,她抬起脚,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周易踹下了床。
  
  猝不及防的一脚,饶是周易反应再快,也只能乖乖地躺倒在地。倒是落地后,他反而长舒一口气。
  
  有反应就好。
  
  戴殳自己也没闲着,迅速跳下床,活像床上有毒蛇猛兽。
  
  她看看自己的手,看看床上,再看看爬起来的周易,脸红成了高高挂起的大红灯笼,还在发光发热的那种,指着周易,语气颇冲,“你你你,不要过来。你再过来,我就喊了啊。”
  
  周易站定,头疼地扶额,没料到她会是这个反应,出声安抚:“好,我不过去。”
  
  戴殳握了下拳,空气里那股陌生味道未散,掌心的感觉亦挥之不去,她受惊地撒开手,懊恼低呼:“啊啊啊,我的手有毒!”
  
  投毒的人唯有沉默。
  
  戴殳的夜视能力不行,也不知道他动没动,她依循着记忆移至浴室门边,途中也不知道磕到什么,她咬牙不敢叫,怕被知道方位,等到了浴室门口,才长出一口气,又开始粗声粗气地支使:“你你你,出去啊!”
  
  “好,我出去。”他好脾气地哄。
  
  戴殳则是分心瞪着自己的右手,想到明天还要拿这只手吃饭各种,更怄,小声嘀咕:“你干嘛用右手啊。”
  
  周易正要开门出去,听到这话,愣了下,他手覆在门把上,半晌才挤出一句:“下次我会记得用左手。”
  
  戴殳登时瞪大眼,吼他,“你还敢有下次?”
  
  周易开门出去了。
  
  戴殳冲到门边,也不管周易在门外是什么观感,“咔哒”一声,把门上锁,顺便把灯打开,接着冲进浴室,又是“咔哒”一声。
  
  打开浴室的灯,一张爆红的脸出现在镜子里。戴殳触电般移开视线,按了三下洗手液,不搓够五分钟不打算收手。
  
  冲洗的时候,她稍稍冷静,咬牙切齿之余,内心一个小人不由自主地在替周易说好话。
  
  因为有对比。
  
  她身边胆大包天的张小姐曾和她交流过,她和杨盛林三年,尤其大学杨盛林入伍,一年到头可能都没机会见上一面,所以,两人除了临门一脚都齐全了,当时她还听了个脸红心跳。
  
  而她和周易两年多,一直停留在接吻的地步,而且他一向规矩,最多就摸过她的腰。
  
  这样一比,他们简直是一个在练《□□》,一个在练《玉男心经》啊。
  
  戴殳盯着哗哗的水流,陷入了困惑之中。
  
  末了,她叹口气,算了,还是等下次再说吧。
  
  ******
  
  一夜无眠。
  
  那张床,戴殳压根就不敢睡,最后是趴在书桌上度过了漫漫长夜。
  
  鉴于是在长辈家,天擦亮后,她微微拉开百叶窗,周易的房间对着庭院,只见庭院里,一老一少正在对弈,少的像是有顺风耳,在她拉窗后十秒内,突然抬眼看来,吓得戴殳立马就把百叶窗合上了。
  
  算了,别说躲不过十五,她现在连初一都躲不过,还是下去吧,反正,使坏的又不是她。
  
  谁知,她刚下楼,一老一少还就从外面进来了。
  
  周爷爷六十多岁,身子骨还硬朗得很,毫无佝偻之态,他拍着周易的背,声音洪亮,“老了,不中用了,还要你这个小的费尽心思让我。”
  
  “以爷爷的水平,再让,我就不只输一目半了。”
  
  周爷爷的嗓音陡然凌厉起来,“打什么官腔呢?净学你爸那套!那个臭小子,敢教坏我宝贝孙子,看他下次来我不收拾他!”
  
  “爷爷,我说真的。”
  
  周爷爷正欲再说,看到站在楼梯上的戴殳,顿时眉飞色舞,就差飞奔过去,“小殳起了啊,嗨哟,小丫头棋艺最臭,来来来,和我赛一盘?爷爷看看你这几年长进些没有。”
  
  什么赛一盘,根本就是被虐一盘,戴殳噘了下嘴。不过,听到周爷爷提到“这几年”,想着自己也就初升高的暑假随周易来过一趟,她顿时脸红,再不情愿,也跟着去了。
  
  经过周易的时候,她顾不得昨晚的尴尬,冲他使了个眼神,意思是,现在我可升级为你女朋友了,女朋友丢脸,男朋友跟着丢脸,你看着办。
  
  到庭院,各自执棋。
  
  周爷爷纳闷,“小殳啊,你什么时候改用左手走棋了?”
  
  戴殳往身侧飞了记刀眼,嘿嘿笑,“爷爷,我右手中毒了,为防止毒素扩散,安分点好。”
  
  话落,就听到一记轻咳。
  
  老的狐疑地看着两个小的,没琢磨出个所以然来,还是戴殳吆喝:“爷爷,我先下我先下。”
  
  周爷爷瞬间被转移注意力,乐了,“行啊,就你那臭棋,爷爷我让你三个子,不,五个子,看你能熬多久。”
  
  这话倒是一点都不含糊,因为戴殳的棋是真臭,也是真熬不了多久。期间,她几度求助周易,而后者始终作壁上观。后来眼见盘面上的白棋越来越少,她连求助都懒了,直接等死。
  
  就在她执白打算把能塞的地方都塞满之际,一只手伸了过来,握着她的手落下一子。
  
  “嗯?”周爷爷当即抬眼,一时闹不懂宝贝孙子是怎么个意思。
  
  周易笑道:“爷爷,不如……我们接着下?”
  
  周爷爷爽朗应声:“好啊,我倒要看看,你打算怎么化腐朽为神奇!”
  
  “起来。”周易拍拍戴殳的肩,在她起立时附耳低语:“看好了。”
  
  看啊,必须得看。
  
  戴殳虽然棋艺臭,不过还是看得懂对弈两个人的棋路。
  
  周易是稳健型,会守,周爷爷是激进型,能攻。也不知道怎么的,在放弃右下角那块棋后,周易反而通过右上角那块棋让盘面上的白子越来越多。
  
  总之,最后是周易赢了两子。不过之前周爷爷让了五子,论赢家,还是周爷爷。
  
  赢家哈哈大笑,“舍得,舍得,做得好。”随即,长辈的目光在他们二人之间游移,直截了当地问:“在一起多久了?打算什么时候结婚?”
67、借口 。。。
  这句话; 准确来说,周爷爷还是看着戴殳问的。
  
  她挠了挠脸颊,嘿嘿傻笑; 余光往右下方飞射; 没成想坐着的那人不动如山。
  
  亏得周奶奶救场,未见其人,先闻其声:“糟老头,快放我宝贝孙子进来,早饭还没吃呢,拉着他下什么棋,饿着我宝贝孙子,仔细我记你的账。”
  
  周爷爷挥挥手; “知道了知道了。来来来,吃早饭去。”
  
  说完,率先走出一步。
  
  戴殳正要跟进去,被周易扣住手腕; 她一个条件反射,迅速甩脱那只手; 凶神恶煞道:“刚才我就想说了,你别拿左手碰我,你的左手也有毒!”
  
  周易要笑不笑地倚坐在石桌上; 一条腿踩在地上,一条腿伸直,右手伸进棋盅里; 抓了几粒棋子漫不经心地把玩,难得的痞样,看得戴殳心跳突突加速。
  
  两只眼则像两管黑洞洞的枪,直直对着她,她不禁哀嚎,这厮竟然拿镇压男生的气场镇压她?
  
  “戴殳,我们迟早会发展到这一步。”连语气也是威慑力十足。
  
  她顿时怂了,瘪着嘴,先是盯着自己的鞋尖,再后抬起头,委屈道:“我知道啊,可是这也太快了,你怎么也要给我心理准备啊,怎么能……而且,当时我还迷糊着呢。”
  
  周易嘴角一挑,“好,那就等你清醒的时候。”
  
  这回,戴殳没敢反驳,她在心底暗骂自己怂,嘴上说:“那等以后再说。而且,”她嗫嚅,“这种……事情不是对身体很损吗?”
  
  冷不防谈到损不损的问题,周易一愕,随即侧过脸,把棋子收进棋盅里,起身往里走。
  
  戴殳盯住他的耳根,窃笑不已,无意扳回一城,自然不依不饶,双臂伸展,拦住他,“说起来,你昨天看起来很熟练的样子,该不会之前经常……”
  
  “没有。”
  
  答得这么快,肯定有猫腻!
  
  “唔,这个没有的意思是就没有还是没有经常……”
  
  “没有。”
  
  戴殳托着下巴,压根不信,“可是,初中班里女生讨论过,每个男生都会看那什么片,以及对着片子……”
  
  “不是每个男生都这样,多余的精力可以靠运动发泄。”
  
  发泄?这说明某人至少是有所谓的反应的?
  
  她耸着两条眉毛,不怀好意地又问:“周易,那你有没有做过那种梦啊?”
  
  默了半晌,他自牙缝中挤出六个字:“害臊你会不会?”
  
  “不会啊。”戴殳十分之坦然,“昨天不是说了吗?你叫假正经,我叫不害臊,感觉挺贴切的。”
  
  假正经拔腿就走。
  
  进门后,两人走至餐桌前,周爷爷已经在主位坐下,周奶奶正从厨房出来,见到戴殳,把东西往餐桌上一搁,迎上来,“阿殳今天起这么早啊。哎,怎么脸色不大好看?”
  
  “哪有?”戴殳惊恐,卖乖地笑,“对了,奶奶,您身体好吧?”
  
  “都好。”周奶奶朝主位嗔了一眼,“只要,有人别给我添堵。”
  
  周爷爷坐在位置上,乐陶陶地夹了一粒花生米入嘴,权当没听见。
  
  “对了,奶奶熬了你喜欢的香菇牛肉粥,你等着,我给你去打一碗。”
  
  戴殳十分狗腿地挽住其手臂,“一起啊。”
  
  周奶奶登时笑得合不拢嘴,拍拍她的手,“阿殳啊,最贴心了。”
  
  打完两碗粥,两人在餐桌边落座,周奶奶瞅着对面两个小辈的脸色都不怎么好,又问:“你们两个是不是昨晚没睡好啊?”
  
  “啊?”见长辈盯着自己,戴殳忙道:“没啊,睡得可好了,周易还把他的床让给我睡了。”
  
  这话引得周奶奶犯嘀咕,她把目光转向宝贝孙子,“孙儿啊,你那天打电话说要带阿殳回来,我不是说了会把你隔壁那间客房整理出来,到时候让阿殳住进去吗?”
  
  嗯?戴殳慢慢地把头转向身侧,微笑再微笑,然后,她抬起左腿,利落地踩在了周易的脚上,听到身边的闷哼声,犹不解气,顺时针碾三碾,逆时针碾三碾。
  
  混、蛋、啊!
  68、养你 。。。
  好在长辈的注意力根本不在他们这边; 周爷爷喝着粥,突然神秘兮兮地对着周奶奶道:“我跟你说,刚两个小的告诉我; 他们在一起了; 连婚期啊,都定了。”
  
  “嗯?我怎么不知道?”
  
  “他们跟我好呗,自然要先跟我说。”
  
  周奶奶一脸吃醋的样子,没向他们两个当事人求证,继续问:“那婚期到底是什么时候?”
  
  周爷爷“哦”了一声,又夹了粒花生米丢进嘴里,挤眉弄眼道:“两个小的就告诉我婚期定了,我哪知道是什么时候。”
  
  周奶奶懵了下; 终于意识到这个糟老头又是在骗她寻开心,当即沉下脸,把周爷爷面前的那碗粥收走,“我熬的粥; 你别吃了。”
  
  周爷爷这才涎着脸,舀了一碗清炖冬瓜汤给周奶奶; “老婆子喝,喝了祛祛火。”
  
  周奶奶冷哼,末了还是接过汤。
  
  戴殳在一旁看得目不转睛。
  
  两位长辈的感情在她看来颇为扑朔迷离。
  
  周爷爷在其他人面前还算得上正经人一个; 唯独对着周奶奶,十句话九句假,剩下的一句还是语气词。而周奶奶呢; 半辈子听过的谎话无数,还是一骗一个准。
  
  骗完了,再嬉皮笑脸地哄,还真就哄回来了。听说,周爷爷在年轻时就爱欺负周奶奶,并且以此为乐。
  
  问周易,长辈的感情事哪容小辈置喙?他就回了八个字:一个愿打,一个愿挨。
  
  看上去,好像是这么一回事。
  
  吃过早餐,两人没有多停留。两位长辈十里相送,还是把他们送出了安市。
  
  周易按照计划,送戴殳回嘉市,再赶回集训地。
  
  他这趟回来,就是为了陪她看一场演唱会。
  
  听上去有点傻,但是傻得很可爱。
  
  戴殳舍不得他,早就忘了之前的仇了,抱着他不肯撒手,难过地问:“你是不是比完赛才能回来?”
  
  “出国前可能有一两天假期,不过这次我请了假,应该没了。”
  
  “不要说出国,你要说出国比赛!”
  
  周易从善如流,捏着她的耳垂,轻轻摩挲,“好,是出国比赛。”
  
  戴殳觉得有点麻,有点痒,咕哝了下,“要是有签证,我就陪你出国了。”
  
  “还是不要了。”
  
  “嗯?”
  
  “会分心。”
  
  “哦。”她轻轻地划着他T恤上的衣标,“那你早点回来,我会想你的。”
  
  “嗯。”
  
  这么平淡?戴殳猛地抬头,瞪他,“你不应该回 ‘我也会想你的’?”
  
  周易轻笑,“等想了再说。还有记得,填志愿的时候告诉我一声。”
  
  ******
  
  和往年一样,高考成绩在考后半个月出来,依据排名,戴殳考出了她的历史最好成绩,省第九。最励志的要属张年年,文数132,总分排到了省三十名内。
  
  他们省的流程是先出成绩再填志愿,所以,考后的第一要务就是填志愿。
  
  张年年没有丝毫犹豫,选了南大的英语系,杨盛林在那座城市入伍,而英语系,也可以堵住家里人的嘴。
  
  问及戴殳,她还是一脸迷茫,学校是不用选的,可专业呢?
  
  戴青鹤的意思是选金融系,戴殳颇为吃惊,她本以为以老爹的脾性,应该会让她选中文或历史系。
  
  温静汀就随意得多,学渣对学霸天然有崇拜感,在戴殳拿到国赛银牌后,她看戴殳就跟这个女儿练了天下第一的邪功一样,只要不走火入魔,都会支持。
  
  选专业的事,戴殳自然问过周易,“我其实不大明白,为什么我爸会让我选金融系。姚女神之前就说要选金融系的,她为我展现了金融工作者的生活图景,就一个总结,变是唯一的不变,虽然我对数字敏感,不过这种生活,感觉我会喘不过气来。”
  
  周易居然也竭力反对她选金融系,“这种要用脑的系,不适合你。”
  
  戴殳被气乐了:“要不我选计算机系?到时候用你的脑。”
  
  当然,这只是玩笑话。
  
  周易给她的建议是按兴趣来,他知道她一向喜欢历史,选历史就不错。
  
  对此,她不以为然,“我不喜欢变成 ‘专业’的历史啦,太考据反而失了原味,就算是写历史的人,大多也是道听途说啊。我啊,还是喜欢留有空隙的历史,能让人天马行空地联想。而且,听说历史系的比较难糊口。”
  
  那头,周易似心情不错,笑了下,“糊不了口,我养你。”
  
  戴殳坐在房间的书桌上,一只脚悠荡地晃,闻言嘴角高高翘起。
  
  事实上,莫说老爹,连老娘都教育她“女人要有自己的事业”,靠周易养的想法,她压根没有过,不过听到他说要养她,她还是被甜了一下。
  
  于是愉悦地轻哼,“哦,你有这个经济实力?”
  
  “把一只猪养得白白胖胖的经济实力应该有。”
  
  “呵,再见!”戴殳取下手机,对着屏幕道:“我才不要告诉你,我今天又没想你!”
  
  挂断电话,她跳下书桌,抬头看着窗外的下弦月,等到满月的时候,某人就应该从国外回来了吧。
  希望他能摘金,那么这个夏天,也将是一盘硕大的满月。
  
  提交志愿当天,赵静看到她的第一志愿,颇为吃惊,“你数学天赋这么高,怎么选这个专业呢?”
  
  戴殳嘿嘿笑,“我了解过,之前接触到的那些竞赛知识放到数学这门学科里,只是九牛一毛啦,我这个人比较懒,再往深了学,就难了。”
  
  “可是你选的这个专业,也不是懒人能胜任的,尤其要背的真的不少。”
  
  她继续嘿嘿笑,不说话了。
  
  赵静目光复杂地看着她,“想清楚了?社会还是很现实的,你进了这么一所大学,底子摆在那,将来的路不会太难走。不过,我之前就对你们说过,志愿甚至比高考更重要,大学不是终点是起点,要慎重选择专业,它关系到你大学四年甚至日后的职场,选错了,你心理那条路会尤其难走。别跟我提转专业的问题,还什么虐我千百遍,待它如初恋,能别瞎折腾就别瞎折腾。”
  
  戴殳还是坚持,她调皮地右手握拳置于太阳穴旁,“老师,我宣誓过的,无悔青春!”
  
  赵静摇摇头,把那张纸收走,嗔她:“贫嘴。”
  
  周易从集训地回来,第一时间去找了戴殳。
  
  后者当时依旧在睡觉,轻薄的睡衣掀到了肚脐以上,露出一截雪白的腰线,平时他手掐着,两手就能全部握住。
  
  不过,此时他没有多少心情欣赏,俯身把她叫醒,直切主题:“听说你选了法律?”
  
  戴殳睡得迷迷糊糊的,乍听到这话,还有点回不过神,“呃,好像是吧。”
69、可能 。。。
  “原因。”
  
  周易的语气很沉; 压进戴殳的耳朵里,压得她瞌睡虫跑个精光。
  
  她坐在床上,挠了挠脸颊; “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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