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爱罢不能-第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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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倪芸的话音刚落,周嘉泽的脸色就变了。
  倪芸发现自己儿子的异常,大概也猜到了什么,只是不住叹气,“嘉泽,妇人之仁,只会害人害己,小淰她……流产了。”
  周嘉泽目光瞬间呆滞。
  倪芸拍拍周嘉泽的肩膀,“孩子还小,也就两周多的样子,动了个小手术,没有什么大碍……”
  周嘉泽很久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她……她知道吗?”
  倪芸蹙紧眉头,“应该不知道吧,家里的人也都不知道,这件事我也不想多说,该怎么办,你自己心里有数。”
  他靠在墙上,一连串的事实,冲击着他,太过突然了。他记得他最开始时不怎么用套,任淰就吃药,他看着觉得这样太伤她的身体,也就把避孕的工作接了过来,一直都有采取措施……他也没有往这方面想过,好像上一次他,的确有些冲动,就没有考虑这些了。
  以前有女同学抱怨,男人就爽那么一会儿,就让女人承担那么多,真是不公平,他当时只觉得好笑,没有男人爽那么一会儿的耕耘,能有女人生孩子的伟大吗?现在想起那话,心口酸酸的。
  倪芸又说了什么,他全都没有听进去,只是再次将门推开。床上的人,睡得很安稳,只是睡着了,没有一点病态。
  在他没有看到的地方,任淰将手死死的捏成拳头。
  孩子,原来在梦里,有些东西还是真的,提醒着她的孩子没了。其实没有多大感觉,甚至听到倪芸与他的对话,好似发生在陌生人身上,她一点也不感觉痛。
  可脑海里只要回想起那一幕,他和沈心奕在那里吃饭,她自己像一个逃兵似的的离开,那一股儿强烈的不满和愤然,就充斥在她的胸口,无法疏散。
  
  总不能一直装睡,她总要醒过来。“醒来”后的任淰,不言不语,哪怕病房里呆着一个巨大的活人。她就跟没有看见似的,瞟都不往那边瞟一眼。
  任淰是被好心人送到医院来的,而医院的某些医生上次参加了周奶奶的生日宴,看到送来的是任淰,便给倪芸打了电话。
  周嘉泽觉得自己是很混蛋,他低着头,过了很久很久,才抬头看她,“你都知道了?”
  任淰似笑非笑的看他,不知道他这话问的是知道自己流产还是看到了他和别的女人约会过程,总之她看着他,也不说话。
  “只是一顿普通的饭,真的没有什么。”这话说出来,挺艰难,是因为拒绝了太多次,慢慢变得愧疚,于是不得不答应,或许内心对过往还有那么点眷念。要让他承认,他对过去和沈心奕的那些往事全都忘记,那真的只能够说谎了。
  可听到倪芸说她流产了,他心口真的很痛,好像有人在对他拳打脚踢,但他全身又没有任何伤痕,只感到很痛,没有伤口的痛。
  任淰闭了闭眼,将头歪到了另外的一边。
  她没有想到,原来只过了几个小时,她的心境却仿佛过了很久很久。
  周嘉泽站起身来,“饿了没有,想吃什么,我去买。”
  任淰又将头歪过来,看着他,目光放在他的脸上,并非在审视,却不收回视线。他以为她会说点什么,可她的嘴唇一直抿着。
  他的声音放低,“喝点粥吧!我去买。”
  “不饿。”她终于开口。
  “总要吃点吧!不饿也得为了……身体着想。”
  “身体?”她像抓住了什么敏感词,“你会关心我的身体?真是个笑话。”
  他觉得自己胸口堵得慌,“你……”
  “哦,是不是觉得我突然变得不像过去那么‘善良美好’了,什么都以你为重。嗯,现在才是我的真面目,我受够了过去在你面前唯唯诺诺。对了,好像还是你提醒我的,心里想什么就得说什么,否则把想法房子心里,会憋坏自己的。”
  周嘉泽只是看着她,半响才继续,“吃哪种口味的粥?医院下面有不少小饭馆,味道都还不错。”
  任淰看着他笑了,“原来这是你表达愧疚的方式。”
  
  沈心奕找了好几家医院,才终于找到了这里。之前周嘉泽接到电话后,脸色变大变,直接就离开,她模模糊糊的听到“医院”两个字,猜测着或许是他的家人生病住进了医院,便联系熟人打听,忙了几个小时,终于有人说在医院看到了他,她这才赶了过来。
  只是当得知住院的人是任淰时,她心绪变得很复杂。她回来之后,不是没有发现周嘉泽的一些改变,始终带着一定的拒绝,她得利用某些事让他愧疚,他才会主动出来。过去她最讨厌利用这些小花招,现在却轮到了她自己。
  当发现任淰是流产时,她的神经都被震了震,几乎站不稳了。
  很快,她又安慰着自己,流产总比知道她怀孕了强,难道她的骄傲允许她与一个孕妇争一个男人?
  安抚了自己后,她才来到任淰的病房,之前也打听清楚了,任淰为何会流产。她将前因后果都想了一遍,才发现原来任淰不过是一个纸老虎,在周家别墅时,那么铿锵有力的说辞,原来不过是吓自己的。她不过和周嘉泽吃一顿饭,那个女人就能情绪失控到从扶梯上滚下去,还流产了。
  自己当时,好像还真被任淰给镇住了。
  沈心奕推开病房的门,就看到任淰躺在病床上,不由得笑道,“你还好吧?”她将买好的补品放到床前,“这是我买的一点补品,给你补补身体,毕竟这种‘病’,挺伤身体。”
  任淰看着她,这么快就来落井下石。
  “很抱歉,人没有什么大碍,看来还得碍你眼睛。”任淰嘴角扬起笑来,似乎不以为意的模样。
  沈心奕眯了眯眼睛,“装得挺像。”
  “哦?”她尾音上扬。
  “明明那么在乎,却故意装作不以为意,差点就被你骗你了。”沈心奕顿了顿,“你应该是看到我和周嘉泽在那里吃饭,看到了那景象,你忍受不了,于是……”
  任淰直直的看着她,“你说,如果我告诉周嘉泽,有人给我发了短信,让我去捉奸,你猜他会怎么想?”
  “这和我有什么关系?”
  “什么关系?”任淰看了看天花板,“莫永艳为什么会给我发短信来呢,她平白无故的就知道你们在那里吃饭,如果周嘉泽知道,一定会认为你们是联合起来……”
  沈心奕立即变了脸色,“我没有。”
  任淰耸耸肩,“我还以为你天不怕天不怕,在这个时候,你应该说他爱的是你,无论你做了什么,他都始终站在你这边。看来我高估了你所谓的爱情了,真是让人遗憾。”
  “你……”
  “好吧,我收回刚才的话,你要不要再给我上一课,继续谈谈你们伟大的爱情,看能不能感动到我?”她一副商量的语气,让看着的人心理发慌。
  “你简直像一个疯子。”
  任淰耸耸肩,“这样吧,我就先给你打一个招呼。就算周嘉泽爱你爱惨了,我也会将他留住,我一向觉得留住男人的身体比较好,想着他的钱归我花,饿了喊他出去给我买吃的,晚上冷了可以抱着他睡觉,这比那所谓的得到他爱情好得多,而你,这个‘得到’他爱情的女人,就一个人好好守着你们打爱情过吧!”
  沈心奕气得发抖,“你少做白日梦了。”
  “是不是白日梦,试试就知道了。”                    
作者有话要说:要说的有三点:
一,昨天生病了,人很难受,很早就躺在床上了,以往是晚上写了,在断网之前存进存稿箱,昨天写文的时间耽搁了,今天稍微好了一点,身体还是很不好,所以没有按时更新,不好意思。
二,对于周嘉泽的反应,我自己认为很正常,常常会在生活里说“如果”“要是”其实未必代表着遗憾,只是对于那些过往的一种叹息和惆怅,而且人的缺点放大后都是致命的,只是小说里很多东西变成了定格,这并非就代表一个人的性格有着巨大的缺点。
三,我一向觉得身体出轨的人更可恶,精神上的所谓出轨了无痕,即使曾经有过,拉回来之后,就可以好好过,但身体……脏了就是脏了,怎么洗都一样脏。而那种精神出轨,始终爱着别人的人,另当别论(这种人,你还要他,那不是找虐吗)。而且我想了想,如果有一个女人和我争男人,这个男的爱的是她,我会觉得挺爽,他挣的钱是老娘在用,饿了不爽了喊他去买东西还可以吵吵架,晚上睡觉时还可以抱着他睡觉(冬天),这很幸福啊,那个所谓被爱的女人,守着她那伟大的爱情孤枕难眠吧……为什么我会觉得特爽?我肯定三观不正。
我现在就觉得,最幸福的就是能吃自己想吃的食物,能买自己想买的衣服,少生病,别的就不用考虑那么多了,最关键的是,时间要留给自己值得珍惜的人,别为着不值得的人浪费时间。
废话一大堆,希望没有惹你们烦,明天见。




☆、第三十六页

  
  周嘉泽提着打包的粥回来;就在医院大门碰到气冲冲走出来的沈心奕;他蹙着眉;“你怎么会在这里?”
  心里不懊恼不可能;如果他没有答应她一起去吃饭;也许任淰就不会出事;这种念头越发强烈后;他把自己的行为当成了罪恶,越发的后悔和自责。此刻看到沈心奕后;那股儿原本埋藏着的情绪,汹涌的溢出来。只是他向来不喜欢将责任归咎在他人身上;这种难受,无法用仇恨或者愤怒转移到他人身上。
  沈心奕看到他,咬了咬嘴唇,疾步走到他面前,看了一眼他手中提着的东西,愤恨异常,“你竟然去给她买东西?”
  周嘉泽只是看着她,她现在的情绪很失控,“你怎么会在这里?”
  沈心奕平复着自己的情绪,“我忍受不了了,我无法像我以为的那么理智对待这些事。”她看向他的神情里,竟然有着祈求,“我们别这样了好不好?我当初离开你,是我自己的错,我太骄傲,总是自作聪明的把一切算计好,没有考虑到你的感受,都是我的错,你不要惩罚我了好不好?我答应你,我以后再也不做那样的事了,我以后什么都和你商量。”
  周嘉泽只觉莫名其妙,“你……怎么了?”他看一眼手中的粥,等一会儿也许就冷却了,在这种时候还能想到这种小事,他不由得苦笑起来。
  沈心奕看到他的苦笑,立即上前拉住他的手,周嘉泽一惊,抽出了自己的手。沈心奕想再抓他的手,可内心那点骄傲不允许,“我知道你迟迟不表态,只是想给我一个教训,我现在已经知道了,你可以离那个女人远一点了。”
  周嘉泽的眸子越发深沉,“你刚刚从任淰的病房里走出来?”
  “是,我就不明白了,就算你生气,也不应该找那种女人来……”
  “以后不要来了。”
  周嘉泽转身就往住院部大厅走去,似乎不想多说什么。沈心奕看着他从自己面前越过,简直无法相信他这种态度,立即追了上去,“你刚才是什么意思?”
  他站在原地,眉头都皱到了一起,“她刚刚才……”他说不下去,“你不要出现在她面前,她不会希望看到你。”
  沈心奕眨眨眼睛,“你再说一遍你刚才的话?”
  “以后别来了。”
  “你究竟什么意思?”沈心奕拉着他,不肯让他离开,声音却提高了许多,旁边的人全都看向他们。
  “我们很早以前就分手了,你说什么意思?”他看着她,连情绪都没有什么起伏。
  “周嘉泽,明明就不该是这样,我们之前,明明相处得很好……”
  “我后悔了。”
  沈心奕歪着头看着他,今天他不给出一个交代,她就不罢休。
  “我后悔,我为什么要和你一起去吃饭,如果我没有心软,她根本就不会流产,一切都是我的妇人之仁。”他说着竟然笑了起来,“不对,一开始就错了,我不该态度这么不明朗,让你以为我们还有可能,这样她也不会那么难受,一切都是我的错,希望现在还来得及……”
  “周嘉泽,你混蛋。我为了你做了那么多,现在你对我说这些,你对得起我吗?”沈心奕冲他嚷嚷,“你这个大骗子,你明明说过这辈子非我不娶我,你明明说过我们会永远在一起的,你明明说过你只会爱我的……你这个大骗子。”
  她疯狂到极致,摇晃着他的身体,他手中的粥掉落在地上。
  他面无表情的看着她,“你曾经也不是这个样子,你走的时候那么潇洒,连我求你,你都不曾回头,那时我就想,也许有一天,这个女人回来求我,我也一样不会回头。”
  沈心奕因他这句话全身僵硬,她呆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还是她记忆里的样子,还是她爱着想着的轮廓,为何他会说出这种冰冷的话语。
  他的身体似乎烫了她的手,她猛的将手缩了回去。
  不,不,不,这不是她认识的那个周嘉泽,这不是,她拒绝承认,那个人绝对不会对她说出这样的话,绝对不会,她逃也似的跑开。
  周嘉泽站在原地,电梯已经来了,他却一动不动。
  做清洁的阿姨拿着扫帚和拖帕,看到这粥,不由得埋怨起来,“哎呀,这么缺德……”
  他冷冷的给了一个眼神,对方立即噤声,他的目光在周围转了一圈,“就那么好看?”
  周围的人立即收回自己的目光,仿若刚才什么都没有发生,继续做自己手上的事。他长长的吐出一口气,看了一眼被扫干净的地面,走出了大门。
  他想抽烟,第一次那么迫切的想抽烟。他一边向医院外面走去,一边抽着烟。
  念书的时候,他对李白的诗词印象最为深刻,“人生得意须尽欢”,他非常喜欢这一句,“须尽欢”,多么符合他对人生的定义,不去回忆过去,也不忧愁未来,他也一直是这样的实行者。
  那时周嘉铭笑他,“以后总会吃大亏。”
  “那是以后的事。”他不以为意的回答。
  原来真就那么回事,他明明就知道,如此拖下去,对所有人都是伤害,却仍旧迟迟不表态。朋友们说着他和沈心奕的点点滴滴,他在脑海里自然而然的回忆起那些画面,美好,甜蜜,代表着他的整个青春,让他亲手却画上休止符,下不了那样的决心。奶奶一遍又一遍的提醒着他,他应该对任淰好,他想到任淰对自己的照顾,想到他们一起度过的日子,知道奶奶没有错,他的确应该对任淰好。
  两种念头都有,却始终不能给一个好好的交代,明明知道沈心奕期待的眼神,明明就知道任淰越发落幕的身影。
  他越想,就越觉得自己混蛋,也许和这个世界上大多数的混蛋都差不多,不到万不得已,仿佛永远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做抉择。
  
  周嘉泽再次踏进病房,任淰歪过头看他,去这么久,似乎连浪费时间猜测都省掉了。
  “趁热吃吧!”他的声音有些低哑。
  任淰盯着他看了半响,却没有看那粥一眼,“我们谈谈吧!”
  听到这句话,周嘉泽目光灼灼的看她,“谈什么?”
  “刚才我一直就在想,你说孩子为什么会在这个时候没了……”她对他笑了一下,“别用这种眼神看我,我自己流产了难道我自己会不清楚?这个时间,真是恰到好处,也许是他自己不愿意从我肚子里生出来……也或者,他比较善良,害怕他的出生会影响了你的幸福,干脆就消失,让你可以……”
  “你胡说些什么!”他面孔突然狰狞起来,叉着腰在病房了走来走去,走了几圈后,才停了下来,“过去我一切都是我的不对,全都是我的错……可不可以不要去计较过去了,我们以后好好过,就当一切都没有发生过。”
  他好像又犯了那种可怕的错误了,不愿意去提过去,可他没有办法……多想把这一页翻掉,就当一切都不存在过。
  “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任淰觉得自己就像听到了一个笑话,“也对,我受到的伤害,你从来都不当一回事,自然可以说当做从来都没有发生过,你一句话,就像把一切磨平,你以为你是谁?凭什么所有人都得按照你的想法来?”
  “你要怎么才能好受一些?你说,我什么都听你的。”他转身坐到椅子上,觉得自己累得慌,真想闭上眼睛,什么都不曾发生过。
  他胸口起伏不定,眼睛看着天花板,胸前的领带已经歪了,脸上的神情十分颓然。任淰在他身上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长长的吐出一口气,却什么都不想多说。有时候,她会觉得一切都是自找的,她当初为何要回到这一座城市,如果她不回来,大概一切都不会发生,也许大家都安安分分的过着属于自己的生活,谁也不曾亏欠着谁。
  周嘉泽闭了闭眼,似乎极度的疲惫,“我和沈心奕的事,你应该很清楚,她……我们在一起很久,所有人都以为我们会走到最后,包括我自己。中间出了一点意外,我颓废过,难受过,后来……是真心想走出来,”说到这里,他看着她,“我真的很认真想与过去告别,也想和你好好的过。”
  任淰张张口,却没有打断他的话。
  “后来,她回来了,我也知道了她为何会离开我。说不感动,没有人会相信。她自己躲那么远,就是不希望我难过……她说如果她死了,也许因为她抛弃过我,我就不会那么难受了,如果她还活着……对,我很感动,她可以为了我做那么多。我是问过我自己‘如果我安心等着她会如何?’,可我自己清楚的知道,这个世界上没有什么如果。”
  “不管你相信不相信,我从头到尾,从来没有想过和你分开再和她很好。”
  任淰的手捏得很紧,却并不说话。
  “就在刚才……”周嘉泽叹了叹气,“买粥回来时,我碰到了她,她对我说,她为了我付出了那么多,做了那么多的事。我的第一个念头不是感动,也不是觉得自己可耻。而是想到了,当我受伤进医院的那段日子。她生病了,宁愿一个人跑到国外,也不肯把事实告诉我,让我们一起去面对,从潜意识里,她对我没有信心。而在医院时,我受伤那段时间,我想如果我真的残废,我也一定会离她远远的,我对她也没有信心,原来我们都是同样的人。”他将视线转向任淰,看着她的脸,“可当我想到自己残废后,除了父母会对我不离不弃外,我想到的人是你……我以前是很混账,做错了很多事,可现在,在这一刻,我想和你好好的生活,可不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任淰动动嘴角,有点想笑,他受伤了之后才能想到她,她难道应该感到荣幸吗?
  可她不想说话,一点都不想。
  
                      
作者有话要说:突然想到一个词,狗血无极限啊……哎




☆、第三十七页

  
  任淰坚持要出院;周嘉泽劝说无效;倪芸也来了一趟;劝说的话也就是那些;既然现在已经如此;就好好的过;女人何必想得太多;一生本就短暂,何必为了那些不愉快一直耿耿于怀;任淰耐心听着,却还是不发一言。她这态度;倒让倪芸笑了,之后拍着周嘉泽的肩膀说,他们都看走眼了,看来他以后得在任淰身上吃不少亏。
  任淰不愿意去听他们的劝说,好像翻译过来的就可以理解成,因为她死死的守着周嘉泽,所以既然他回了头,那么她就不该再去计较了。她觉得自己的身份,有一点像过去看到的老好人,所有人都夸奖的对象,但是在做事的时候,却会想,反正她都是个好说话的老好人,不用和她商量什么,不用在意什么,反正她不会放在心里去,而如果一个性格极差的人,他们反倒会引起重视了,性格差嘛,容易计较……
  她要出院,劝说无效后,周嘉泽送她回去。她已经说不清自己现在想要什么了,人有时候喜欢钻牛角尖,总觉得活着也没有多大意思,按时吃饭睡觉……一天有一天,如果还要去追求什么活着的意义,这种人生更加没有继续进行下去的理由。她靠在车窗上,想着自己的这一生,一直平平淡淡的进行着,然后父母双亡,亲戚抢占财产,她既没有成为一个女强人夺回原本的一切,也没有变成一个别人心中善良的小女人,这样一想,可真够失败得彻底。
  她微微苦笑着,甚至在怀疑自己,她究竟喜欢他什么呢?
  驾驶位上的他,五官仍旧精致分明,举手投足间仍旧有世家的翩然气质,喜欢他什么?哦,有钱,出身高贵……和大多数普通女人差不多,喜欢的终究是能改善生活的物质,以及视线所及的好皮囊。
  她的手微微捏紧,这种自我贬低,仿佛能让她有着一种陌生的快感,那就是,她不爱他,一点也不爱,从来都不爱。
  她的神情变换了几次,周嘉泽多次想和她好好交流,却还是什么都没有说,任由诡异无端的气氛在彼此之间流窜。
  他想到自己发现的那一枚硬币,想到那一年她也才十几岁,这么迷糊的想着,原来她喜欢了自己那么久那么久。
  同一个小空间里,两个人的内心想着决然相反的话题,不是不悲哀。
  到了她楼下的公寓,周嘉泽先下车,打开车门。
  这时任淰的手机响了,她看到是周奶奶的打来的电话,到一边去接电话。这个世界上,如果还有人真心对自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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