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旅]兵器与歌-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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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们两个，在干什么？客人还在呢”
　　　　一阵短促的敲门声传来，廖嘉懿催促着两人赶快出来。
　　　　两姐妹相视了一会，没有说话，但她们都下定决心出去共同迎接大敌！
　　　　“不好意思，我找不到啤酒在哪了，都怪祈音乱放”
　　　　廖琪挂上了虚假的笑容，她拿起新鲜的啤酒摇晃了一下，不顾别人的看法仰头灌下。
　　　　“廖琪，现在不是喝酒的时候！”
　　　　面对哥哥的呵斥，廖琪却毫不理会，甚至振振有词道：“跟哥哥不一样，我们清扫组每天都要去太空的，很累的诶！好不容易休息一天，就喝一杯嘛”
　　　　“没事的”蓝谬摆摆手，丝毫并不介意。
　　　　“看来看看我们的小妹妹，还好吗？祈音”
　　　　廖音祈刚点了点头，就听廖嘉懿道：“她失忆了。。。”
　　　　说出这话时，廖嘉懿露出了不太想谈及此事的表情。
　　　　蓝谬对她也不感兴趣，便改口道：“既然你这么说了，我也不追问下去了。没事就好。”
　　　　至于廖嘉懿的悲痛，她似乎一点也没瞧见。
　　　　气氛一度尴尬下来，廖琪喝着酒，随意的批评着最新的一些新闻栏目。
　　　　“这些媒体，他们到是轻描淡写的把我们每日的辛劳一笔带过”
　　　　可是其余三人却好像没有听到似得，各种在想各自的事。蓝谬到不像是第一次来，她随意的走动着，随手拿起一本书翻看一下，又放下，观察着廖家的每一个变化，仿佛这里在多年前已经是自己的领地。
　　　　“啊，你们合影的位置变了呢。还是摆回老地方吧，还是以前好”
　　　　“。。。是么”
　　　　“还有，你父亲单身那么多年了，不打算再娶一个吗？到时候我们结婚了他好歹有个照应。再说一个将军什么女人找不到，何必苦着自己天天在中心。。。”一边说，蓝缪一边调整照片的位置，回到她印象中的地方。
　　　　“爸爸身强力壮，根本不需要别人照顾！再说要照顾也是我们兄弟几个照顾！不乐意帮忙没人求着”一听父亲要再娶，廖琪就火不打一处来。失去母亲后父亲表示今生不会再娶，况且军人这个职业也很危险，不知道何时就会丧命。从小廖琪就觉得父亲很伟大，而他这么做大家也都很能理解，多年来谁也没提及这件事，再说这个家也一直习惯了四个人。但现在，一个外人突然说这些，让廖琪感到了厌恶。
　　　　“你是能照顾他，但他心里寂寞怎么办？做儿女的当然是要替爸妈着想了！你们也都这么大的人了，怎么能不替亲人着想啊！”
　　　　“我们会替父亲着想的。就谢谢蓝谬小姐的提议了”廖嘉懿不想再谈论这个话题，立刻介入两人之间一笔带过。
　　　　“我也是替爸爸着想啊。。。真是的”一边说，蓝谬一边用‘你真不懂事’的表情看着廖琪，叹了口气。
　　　　廖琪瞬间就火上心头！就见手上青筋暴起，一用力，啤酒罐便瘦了一圈。她已经拼命克制自己的情绪了。
　　　　廖音祈虽然不知道父亲的事，但别人的家事似乎轮不到这个外人来干预吧？而且还是没过门的，怎么就一口一个爸的叫上了。
　　　　然而她就好像没有注意到似得，继续说道：“哎，嘉懿，结婚后你来我家吧。。。免得总是有人要说些闲言闲语，对我们指指点点的。。。也真不知道自己那副嘴脸有多难看”
　　　　这话一出，廖琪手中的罐子又扁了一圈。
　　　　“结婚不是件小事，一定要经过双方家长商讨才能确定。现在说这些还为时过早”
　　　　“但是我想和你在一起啊！我们每次都见不到面，作为你的未婚妻我很寂寞啊。。。”说罢，她也不顾还有两位妹妹在场，一把抱住了廖嘉懿。将火红色的头埋入他的胸口，廖嘉懿一阵手足无措，他无辜的望向两位妹妹，但是没有一个人出手相助。
　　　　“。。。抱歉，我会多注意的。”
　　　　“哥哥，人家好不容易来一次，你带她出去逛逛吧”
　　　　终于，忍受不住的廖音祈说出了这番话。她已经无法忍受这个女人继续在自己面前秀恩爱了！
　　　　“还是祈音妹妹会说话，懂人事”
　　　　啤酒罐被捏碎的声音咯咯作响，廖旗粗暴的将手中的垃圾一丢，臭着脸坐在了沙发上。
　　　　“。。。对了，我是不是在哪见过你？”临行前，蓝谬突然停住脚步直直望着廖音祈。
　　　　“。。。当然，之前不是来过很多了嘛”廖音祈笑着答，只是出于义务。
　　　　“我是说你出院的这段时间，总觉得你有点眼熟？”
　　　　“可能是长的像的人吧。不记得了说明不重要，走了”不想让她戳穿廖音祈的另一个身份，廖嘉懿先行一步离开了房间。见廖嘉懿离开，蓝谬也不再想这些细节，只当认错人匆匆的离开了。
　　　　两人前脚离开，门才关上，后脚廖琪就暴走了！
　　　　“那个臭女人哦！！！！最好别跟我在机甲训练场上对上！！！否则我非死了她那张破嘴不可！！！！什么叫我不懂事，就你懂啊！我们廖家的事需要你个外人懂啊！！擦！！！廖音祈！！为什么你不帮我骂回去！你以前骂我的时候嘴不是很利吗？！以前骂她的时候你不也没含糊吗？现在那双利嘴呢？！”
　　　　“姐姐，如果骂她她就能哥哥分开，我一定骂。用力骂，使劲骂，一个脏字都不带的骂，骂她个祖宗十八代居然生出这么个奇葩。但是那又能怎么样呢？哥哥和父亲肯定都不好看。。。”
　　　　一提到父亲和哥哥，廖琪就如同泄了气的皮球般。
　　　　“哎。。。求他们分手吧！不就是她爷爷把将军之位传给了咱爸么？要不要拿我们全家的幸福去换啊！”
　　　　“还好她是第一军区的，或许过几天就走了吧”廖音祈如此安慰道。这样一想，两人心里也就好受多了。
　　　　“是啊，还好只要忍受完这几天就够了。不然我真的会疯掉！”
　　　　说完，廖琪打了几个颤，这才缓过劲来。
　　　　然而另两人都没想到的是，今天发生的不过是前戏罢了。
　　　　作者有话要说：四川再次地震了。。。哎。。。希望大家都没事才好。有几个同学也是四川的，还好没事。
　　　　　　　　
57时间
　　　　蓝谬的出现让廖音祈有了一丝沮丧；但是廖音祈并没有时间沉溺在低落中，而她也不愿意去细想那份低落的由来。。。
　　　　一来；确实是自己工作很忙；二来。。。她没有权利干预哥哥的任何事；特别是在那样之后。。。自己的低落，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
　　　　这么长时间以来；谁也没有打算去解释，去辩解，去询问；甚至没有人提及那天；仿佛只是一场噩梦。
　　　　但是廖音祈知道；无视了；并不等于不存在。。。
　　　　为了逃避哥哥的事；她只能更加埋头在工作中。至少这样，自己才能从苦闷中逃离。。。
　　　　短剧的拍摄十分成功，且不提拍摄时间缩短，而且成效显著。
　　　　比起长剧漫长的叙述与铺垫，短剧却短小精干，只用了十二集便讲述完一个传奇。
　　　　然而廖音祈并未满足，夏兴修见她乐意投入工作也很高兴，但另一方面他又不得不感到担忧。。。
　　　　“虽然我没有权利这么说，不过你最近气色看起来并不是很好。。。工作的事索性。。。”
　　　　眼见夏兴修就让自己去休息，廖音祈便迅速打断了他。
　　　　“只是家里有点事而已，没事的。如果不抓紧工作，我怕以后就没机会了”
　　　　札特给的时间越来越少，眼见自己即将回去驾驶雅典娜，因此更加卖力的拍摄起来。人生如果保佑遗憾，那就是最糟不过了。
　　　　见廖音祈故此固执，夏兴修也不好再多说什么，他将这些日子以来挑选的通告信函一并发送到了廖音祈的信箱。
　　　　“这些通告都很不错，你看看吧”
　　　　一堆信笺埋没了自己的眼界，廖音祈按照时间排列重新整理了一道邀请函，一一拆开看。
　　　　之前的广告公司发来邀请，这次邀请廖音祈成为某美容院该年度的形象代言。这类的代言对仪态仪容的要求非常高，而且时不时还要代表这家美容院进行一些社会活动，包括开分店时要去剪彩，参加酒宴，天灾捐款等。不过报酬相当高。
　　　　另外有两家音乐公司请自己录制唱片，当然曲子也可以是廖音祈自己所知的古音乐，由于有一家是新公司，因此价格不高，但全程听廖音祈指挥，时间可自由安排。
　　　　还有一些电视剧和电影的拍摄，内容上都大同小异，都是讲述女主角奋斗的故事，廖音祈本身给人的印象也十分努力，因此大部分通告上的角色都是这类人。廖音祈似乎很能和这类的角色共鸣，因此演绎起来也更加深入人心。
　　　　廖音祈挑挑拣拣了半天，终于选了四份通告。
　　　　一份是中型广告公司的短期通告，内容不过是拍摄些防晒霜，润喉糖之类的小产品。
　　　　另一份则是唱片。最后两样是不同电影里的主角与配角。
　　　　夏兴修看了看每一个通告的工作内容，以及拍摄时间，不禁担忧起来，原本舒展的眉头又情不自禁的皱到了一起。
　　　　“这些。。。没问题吗？”
　　　　还剩三周，要拍摄完全部真的来得及吗？就算来得及，她的身体受得了吗？
　　　　“恩，放心吧。音乐公司说可以全程配合我，不出差错六天内就能录制完。和广告一起拍摄一周内应该就能结束。配角的戏份不多，主要时间用来电影。”
　　　　廖音祈似乎早就想好一般，一切都井井有条的规划好了。
　　　　“时间不多，我就先去干活了”廖音祈起身，一边确认着工作地点一边准备离开。
　　　　望着廖音祈离开的背影，夏兴修突然站起，似乎想说什么。
　　　　嘴型已经变化，几欲脱口而出。廖音祈听到他起身的声响，便顿住脚步，回头用眼神追问他还有事么？
　　　　眼看成型的嘴正打算说什么，然而夏兴修却突然抿了抿嘴，强行化作了笑意。
　　　　“。。。只是想说，看到你如此努力的获得成功。我很开心，能扶持你。。。真的太好了”
　　　　“什么啊，说的好像以后你都不帮我了似得。没有你，也没有我啊”
　　　　廖音祈的眼神软了下来，最近因为家里的事总是让别人担心，对于自己没能控制好也实在让她感到惭愧。
　　　　“。。。是嘛。。。你能这样想，我真的好开心”夏兴修拉低了帽檐，廖音祈看不到他的眼睛，就见他嘴角扬起一道弧线，笑的正灿烂。他的嘴唇微微颤抖了几番，这才抬起头望着廖音祈道：“继续努力下去吧。”
　　　　“恩”
　　　　说完，廖音祈便离开了夏兴修的办公室，轻轻带上了门。
　　　　门关起的几秒钟内，夏兴修的身躯一颤，仿佛是机能停止了运行一般，整个人重重的跌坐在椅子上，桌上的文件散的四处都是。夏兴修保持这个那个姿势，许久没有动作。
　　　　也不知道过去多久，垂下的手臂才传来颤动。
　　　　紧闭的双眼挣扎了一番才勉强睁开，感到自己还活着，夏兴修勉强支撑起身体坐了起来。
　　　　一阵短促的痛楚让他抓住了胸口，仿佛是要将那个部位彻底抓坏一般用力，工整的衣服瞬间皱成一团。。。有过去了一段漫长的时间，那痛楚才逐渐淡去。。。
　　　　“。。。是啊。。。没时间了”
　　　　像是无奈，夏兴修露出了自嘲的笑容，眼里写满了遗憾。。。
　　　　廖音祈的事业非常顺利，而且她也是个让人省心的演员。很多事她都会打理的井井有条，就连经纪公司也很少被她麻烦。
　　　　录制音乐比她想象中的简单，依旧用抽取机读取脑内的旋律，之后再随着旋律歌唱既可。广告和配角戏她也有过不少经验，自然也是轻松上手。
　　　　到是电影的拍摄让她有了一丝阻碍，但凭借在电视剧里学习到的经验，加之以前的训练，慢慢也就轻车熟路起来。
　　　　电影的内容不外乎受了挫折的女孩不断努力，最终完成了梦想的故事。
　　　　电影杀青时，廖音祈并未有一丝开心。她甚至觉得，搞不好这就是自己的绝世之作了。
　　　　归回军营给她的压力比想象中的大，甚至最后的发布会廖音祈都没去参加，而是回家收拾心情，准备驾驶‘那个’。。。
　　　　回到地下比想象中的轻松，谁也没有把廖音祈当作特别的对待。也没有人对她的回归表示震惊，唯有札特表现出了急躁。
　　　　“你倒还记得回来”
　　　　“恩”
　　　　并没有和札特斗嘴的兴致，廖音祈深切的明白这次回归的意义。
　　　　或许只要驾驶好‘那个’，哥哥就会原谅自己。。。
　　　　如果这次自己没死的话，会把自己知道的一切都告诉他。到时候，他生气也好，沉默也好，至少自己算是努力过了。。。
　　　　这样的想法，让恐惧也变得可以忍受了。
　　　　廖音祈一步步走向雅典娜，虽然浑身依旧忍不住打颤，但她还是忍受住了来自本能的恐惧，通过专门的传出口进入了它胸腔处的驾驶舱。
　　　　雅典娜的内部与其他机甲不同，驾驶仓的位置并不单纯是座位。她在黑暗中摸索了两步，发现空间比想象中的大。
　　　　由于没有驾驶员驱动，室内一片漆黑。很难分辨位置。也找不到驾驶的位置。
　　　　索性驾驶舱的空间就那么大，适应了点黑暗的廖音祈顺着感觉摸索到了冰凉的外壳。
　　　　在碰触到的时间，廖音祈感到有电流通过手指。霎时间，蓝色的光刻画出繁复的花纹，花纹疯长，从廖音祈的脚底，她的手中，迅速扩散蔓延，然后，点亮了世界。
　　　　　　　　
58第一次驾驶
　　　　骤起的白光让廖音祈忍不住紧闭双眼；适应后才勉强睁开。
　　　　然而引入眼帘的却是一片雪白。
　　　　无论是四壁，驾驶舱；都被白色覆盖。简直就像是某部电影里的影片似得；自己正身处于某个白色的房间里。
　　　　廖音祈实在不喜欢这样的空间；她忍着不适感将视线移回了自己的手上。自己手中触摸的应该就是驾驶座了，但廖音祈却很难相信；眼前这样一个蛋形就是自己的驾驶舱。
　　　　仿佛是被斜切后的鸡蛋，黑色座位上明显能看出人类脊椎的形状，但却看不到操作台；明显这台机甲与自己往日操作的机甲不同。而且它就这样；以不可思议的力量悬浮起来。
　　　　“坐进去；这些都还需要我来教吗？！”
　　　　札特的叱责声通过广播传了进来；廖音祈细细打量这才发现；这颗蛋的内部有四个漆黑的洞口，看样子应该是摆放手脚的。
　　　　熟悉的疼痛席卷而来，廖音祈抱住了单肩，身体又不自觉的开始抖动起来。廖音祈就是在这个地方被杀死的，手脚就是被那些漆黑的洞口吞噬。。。
　　　　一股血腥味扑鼻而来，廖音祈厌恶的紧皱眉头。分不清楚是自己的错觉，还是上次的血迹没被清理。
　　　　对于这台曾经绞死“自己”的机器，廖音祈也不知道抱着什么心情。但是现在已经走到了这一步，矫情下去也不是办法。
　　　　只要想着这次操作好了，就有脸去跟哥哥，廖音祈这才鼓气勇气将自己放了进去。
　　　　当她将自己彻底放入那颗蛋形的驾驶舱，才发现一切都是那么合适。整个蛋形就仿佛是包裹着自己一样，没有多余的空隙，也不会觉得太窄。
　　　　手脚自然的滑入了黑色的机械洞口，当它们轻轻绞入廖音祈的手臂时，她还有一丝紧张，但是想象中的事却没有发生。相反，雅典娜正常的运作着。
　　　　探入机械洞口的手指感到了插槽，每个指尖都有对应的位置。进入后手指上传来了细细的疼痛，但并不是十分剧烈的痛楚，仿佛是有什么与指尖神经连接在了一起。
　　　　同时廖音祈向后仰去，头部也有同感。
　　　　下一刻，什么东西在眼前闪过。廖音祈本以为是错觉，然而并不是那样，许许多多的画面在脑内闪过，速度过快以至于完全看不到细节，唯一可以确定的，是一团燃烧不尽的烈火。它焚烧了城市，人们，那是自己没见过的背景。
　　　　有什么值得焦虑的发生了，自己心中仅存的那点希望，真的会降临吗？然而回应的却是无尽的等待。
　　　　更多的尖叫和燃烧闯入了，闪过白光的血刃伴随着血花，以及最终溶入烈火中的人型。。。
　　　　“廖音祈！！！！”
　　　　“什么？！！”
　　　　听到了某人的声音，廖音祈从那些幻觉中醒来。
　　　　札特的脸出现在了眼前，廖音祈定睛一看，雪白无痕的世界里突然有了一面通讯用视频，而且正好对着自己的方向。仔细一看正是以雅典娜的视线看向实验室。
　　　　“有什么疑问吗？？！”
　　　　“。。。啊，不，没有。。。”廖音祈迅速收起自己的困惑，并按照预先知道的那样开始操作。
　　　　雅典娜虽然是古科技，有着不能语音操控，调节系统等诸如此类的缺陷，但却比现代使用的最先进的机甲更为强大。
　　　　它不仅能和人类的神经进行直面对接，而且能百分百的将感觉传递给驾驶员。并且是不可控制或减弱的。
　　　　手指的凹槽乍看之下只是为了放置手指，但实际上那里有十分精妙的读取系统，人类的手指只要进行微操，它就能精准的读取每一个细节，并且成倍投放。
　　　　因此它对操作的要求也十分严格。
　　　　“将它投放到测试海域！廖音祈，那里已经给予你训练的东西了。”
　　　　“了解”
　　　　廖音祈轻轻蹬了蹬腿，打算离开这个实验地，然而霎时间雅典娜便冲破了防御机制，撞开了还没来得及开启的铁门，朝廖音祈希望的方向前进了。
　　　　看来操作方面她还需要进一步学习和掌控。
　　　　廖音祈吐了吐舌头，希望札特别叫自己赔偿就好。
　　　　通道只有一条，通向专门为雅典娜准备的战场：无人海域。
　　　　军方也有一些实验需要在水中进行，因此专门申请了一块海域提供实验。
　　　　廖音祈的雅典娜也不例外，毕竟它的实力还没有完全体现，如果在普通的陆地上训练，不知道会造成多大的伤害。而且海水的力量多少会降低它的力量，廖音祈也知道因此才可以放开手脚的适应机体。
　　　　一望无际的海域里，廖音祈悬浮在半空。她试图抬起手臂，轻轻动了动手指，机体便迅速回应了她。不仅如此，一直暗藏在手腕处的小型枪炮漏了出来。如果廖音祈再乱动一下，它将对整片海域进行扫射。
　　　　不知道札特给自己安排的是什么怪物。。。
　　　　就在廖音祈还在这么想时，雅典娜伸出的手臂什么猛地抓住了！并且那力量向下用力，似要将她拖入海中！廖音祈想看清楚纠缠住自己的东西，雅典娜似乎意识到了主人的意图，立刻将画面放大数倍，画面里顿时显示雅典娜的手被一条紫色的触手缠住。
　　　　触手什么的。。。略重口味啊。。。
　　　　廖音祈一边想一边与触手玩起拖拽来，如果到了海里恐怕就劣势了。
　　　　“这是我们在研究你的机甲前所研究的海洋生化武器，希望它够格做你的敌人”
　　　　札特让人讨厌的声音又从通讯器里传来，看样子也是在监视这边的情况，真是无孔不入。
　　　　不过现在不是关心他的时候，毕竟是札特在接触雅典娜之前致力研究的生化兵器，廖音祈并不认为能小看。
　　　　就在廖音祈和触手进行拉锯战时，雅典娜的视窗突然闪着红光，让廖音祈立刻警觉起来。她下意识的闪到一旁，试图拉开与触手的间距。
　　　　然而对方依旧死死不放，而且沉在海底也看不到它的真面目。
　　　　廖音祈闪避后的下一秒，尖利的尾刺从海底窜出，直刺她刚才所在的位置。如果廖音祈没有闪开，恐怕这下已经直击雅典娜的驾驶舱。
　　　　“看来还挺智能的”
　　　　廖音祈不愉快的哼了一声，札特倒是巴不得自己早点死，每次都不会从轻开始。不过也好，这样有助于自己尽快学习。
　　　　就见她迅速操作另一只手抽出下腕处的高周波刀，将触手一分为二，这才从它的牵制中逃离。
　　　　鲜血喷了雅典娜一声，怪物的哀号声也从海底深处传来，十分骇人。
　　　　廖音祈紧皱眉头，她对杀害这种事始终厌恶。想这海怪和自己无冤无仇，札特却把他们两丢在这非要分出个胜负来。。。
　　　　从和平年代来到这里，廖音祈并未真正意义上杀死过谁。学校的训练也是清楚的明白，这只是训练而已。但现在不同，这是真正的厮杀。。。自己驾驶雅典娜成功的话。。。。。。
　　　　这样的事，以后要做多少次呢？
　　　　但现在不是忧愁的时候，少了一只触手，海怪奋力的嚎叫着！随机数十条触手倾巢而出，纷纷朝廖音祈扑来。
　　　　一只触手都让自己难以对抗，这么多触手，难说自己这下真的会被拖回海里。
　　　　想到这里廖音祈不得不靠大幅度的闪避闪躲触手的捕捉。
　　　　虽然不情愿。。。但廖音祈也别无选择。她保持着皱眉的模样，在海域翻腾着。
　　　　札特背着手站在监事屏前，看他的脸色似乎也十分不满廖音祈的表现。
　　　　为什么没有施展那个的力量？为什么没有将失败品大杀特杀？反是左躲右闪，连武器都没拿出来！
　　　　真是没用的家伙！札特啐了一口，看来他又可以将这些作为报告上去了。让中心的家伙们好好看看，这就是将军的女儿！如果当年成为将军的是自己而不是廖家的人，恐怕也就不会让这个软弱的小鬼驾驶那个了！！简直是暴殄天物！！而自己也不会被降至，从大校降为区区一个上尉！
　　　　就在札特还在这么想时，雅典娜却突然停止了逃避，就见它一个翻转来到了触手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