勇敢一点又何妨-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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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试着打探，“萧医生来了，这是您今天的客人吗”？
　　心理诊所不同于其他医院，害怕刺激到病人，晴天心理诊所规定一律称呼病人为客人。
　　“不是，是我女朋友”。
　　美女接待扬起的笑脸垮了一半，僵硬着点头，“喔，您女朋友真好看”。
　　咕咕礼貌的露出两个梨涡，“谢谢姐姐”。
　　姐姐，美女接待已经笑不出来了，萧医生原来好这口，平时真是看不出来，这么嫩怎么下得了手！
　　萧景瑟牵着咕咕走到自己的诊疗室，一间大大的屋子隔成两间，陈设简单明了。外面是办公桌和柜子，里面一间休息室，边上放着矮塌。
　　咕咕坐在小沙发上，一张小脸写满了疑问。
　　萧景瑟给她倒了杯水，解释道：“我大学毕业以后又留在A大读了研究生，主攻心理学，读研时带我的老师建议我留校任教，我便在学校代课，这个心理诊所是我和朋友合开的”。
　　“你以前怎么都没有跟我说过，刚刚门口那个姐姐叫你萧医生时吓了我一跳”。
　　萧景瑟把小姑娘拥入怀中，抚摸着她的长发，“就是想着哪天带你过来给你个惊喜”。
　　咕咕赖在他的怀里，半晌没有出声。
　　“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感觉萧哥哥很厉害，我离你好远”。
　　萧景瑟扳直咕咕的肩膀，正视着她，“在我心里，没有人比你更勇敢，我们之间即使有距离　，也是我害怕先比你老去，以后都不要再有这种想法了”。
　　回应他的是小姑娘的吻。
　　第一次认认真真描绘他的薄唇，萧景瑟愣了几秒，反客为主，将她的小舌头拖入口中，重重吮吸。
　　咕咕第N次瘫软在萧景瑟怀里，小手揪着他胸前的衣服，挣扎着想往后退。揽在背后的大手哪能如她所愿，将两人的距离拉的更近，冬日厚厚的衣服也阻挡不了不知是谁剧烈的心跳。
　　“呼……”，一声心满意足的喟叹，萧景瑟终于放开了咕咕的粉唇，看到从小姑娘嘴角流下的银丝，眼神暗了暗。
　　咕咕只觉得好丢脸，口水都流出来了，正要找纸巾擦一下，眼前一黑，萧景瑟又压了下来。
　　与刚刚又不同，咕咕被牢牢禁锢在小沙发中，男人捉着她的双手举过头顶，另一只大手悄悄钻进大衣罩上胸前的小巧，唔，小姑娘看着很瘦，该长肉的地方却还是很有料。
　　咕咕被刺激的贝齿一合，咬到了萧景瑟的舌头，一股腥甜味在二人口中散开。
　　“卧槽”！门口传来一道惊讶的男声，咕咕不知哪来的力气，迅速推开萧景瑟，理了一下被弄皱的衣服。
　　“没看出来啊，萧医生，平时总一副禁欲的样子，今天竟然被我逮到在玩办公室。Play”，男人走了进来，帅气的脸上满是调笑，看着萧景瑟脸上写满了我很不爽的样子，心里开心的不得了。
　　“李威，你最好有很重要的事来找我”，萧景瑟努力控制住自己，才没有去揍他那张玩世不恭的脸。
　　而咕咕此时只想拼命拉低自己的存在感，头都快埋到脚下了。
　　“听前台妹子说你带了个小姑娘过来，特地来看一眼，这还不是重要的事啊，还不赶快介绍一下”。
　　把鸵鸟小姑娘从沙发上拉起来，“这是李威，这间诊所的合伙人，原招娣，我女朋友”。
　　咕咕抬起爆红的小脸，“你好……”。
　　“你好你好，我天，这么嫩的小丫头，你也下得了手”！
　　萧景瑟：“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
　　李威没趣的摸了摸鼻子，“对了，你上次在群里问哪里合适带小姑娘玩，是不是就是这个啊”？
　　咕咕：“你还特意打听了吗”？
　　萧景瑟十分不想承认的点点头，看向李威，“没事赶快滚出去”。
　　“小气巴拉样，活该单身这么多年，我告诉你啊小姑娘，别看萧景瑟平时道貌岸然的样子，我们几个，最坏的就是他”。
　　这话搁前几天，咕咕都是不信的，但是想到刚刚那只作乱的大手，真是说的太对了。
　　腼腆的笑笑，咕咕好奇道：“萧哥哥一直都是单身吗”？
　　“对啊对啊，我跟你说，他就是只大闷骚……”话没说完就被萧景瑟一把推了出去，“哎哎哎，干嘛呢！”
　　萧景瑟关上门，丝毫不理会李威在外嗷嗷叫，看着偷笑的小姑娘，“这么开心，我们继续刚刚没完的事”。
　　“不不不”，咕咕头摇的像拨浪鼓，“开门吧，把人家关外面不太好”。
　　“胆小鬼”。
　　拉开门，李威还在气吼吼的，“萧景瑟我告诉你，你再不放我进来我就把你……”
　　“把我怎样”？
　　“没事没事，嘿嘿，随便说说”。　　　　　　　　　　　　　
　　咕咕浅笑，“李威大哥，你这个人真好玩”。
　　“那是当然，比起老萧，我可有趣多了”。
　　萧景瑟在一旁脸黑如炭，拉起咕咕就走，李威在后面扯着嗓子叫：“一把年纪的小气鬼”！
　　……
　　“萧哥哥，你慢点……”
　　“他很好玩吗”？
　　“不好玩，我随口讲讲的，谁都没有你可爱”。
　　“可爱”？
　　“不是不是，可爱有时候也可以形容这个人非常有内涵”。
　　萧景瑟停下脚步，“以后不要在我面前夸别的男人”。
　　“喔”，咕咕在心里偷笑，就是一只可爱的男人。
　　二人回到学校，第一次将她送到宿舍楼下，不理会任何人的眼光。咕咕眉眼弯弯，和萧景瑟挥手再见。
　　看着小姑娘上了楼，萧景瑟驱车去了一个地方。
　　“终于想起来还有个烂摊子要收拾”，说话的正是周未的爷爷，也是当初举荐他留校任教的老师。
　　“抱歉，老师，这么晚打扰您”。
　　“你这小子，动静闹得这么大，就为个大一的小姑娘”！
　　“老师，我和学校的合同这学期结束到期，现在我想提前离职，违约金我如数转给学校，只是麻烦您了”。
　　“你想好了吗？本来这次合同到期我是想和学校说让你转正续约长期的，以你的资历，干个一两年拿个教授的职称不成问题”。
　　“我想好了，谢谢您”。
　　“唉，好吧，违约金不用给了，我会和学校解释，你这孩子……”，周老师十分惋惜，萧景瑟还没毕业时就很看好他，留校任教也只签临时合同，不知道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萧景瑟仍是那句，“感谢您这么多年的教诲，下次再拜访您时我会带着她”。
　　“你啊！费那么大劲，当时给我打电话让她来给周未代课，还自己掏钱让我转交她，不知道说你什么好”！
　　“还请您继续保密”。
　　“这姑娘就这么好”？
　　“是非常好”。
　　……
　　萧景瑟从周老师家离开，拿出手机给学校账户转了一笔钱，违约在先，有些原则不能打破。
　　305寝室内
　　周五，大家却都没有回家，几人围在电脑前一看到咕咕进来忙站起来遮住屏幕，“回来啦，赶快洗洗睡”！
　　“你们在挡着什么”？
　　萍摆手，“没什么，快熄灯了，你赶快洗漱睡觉”。
　　“好”，咕咕假装去拿衣服，走到三人面前猛地往里一挤。
　　学校贴吧的界面，主题仍是是她，可是这次标题上的大字却几乎让咕咕崩溃——
　　幼教系校花不知廉耻勾引老师，深夜二人侧门外深吻
　　下面几张略微模糊的图片，熟悉的人一看就知道是谁，还有一张动态图，是那晚咕咕回身亲了一下萧景瑟的脸颊。
　　评论几乎都是“不要脸”，“白莲花”，“清纯的长相干着龌龊的事”……
　　下面还有跟帖，是今天萧景瑟当堂说与学校解除合同的事，有人爆料萧老师实际上还在职，这么说都是为了维护某个绿茶婊。
　　咕咕已经没有力气看下去，瘫坐在椅子上，无法理解隔着屏幕里每个人的恶意。
　　两个人在一起为什么要被这么恶毒的语言攻击，即使是师生关系，那又怎样？互相喜欢就好了啊，没有打扰到任何人，这样也不行吗？
　　李梦从后面抱抱咕咕，“别人不知道你的经历，只凭表象，加上自己恶意的理解来判断一个人的好坏，你现在难过是在拿别人的错误惩罚自己，好好的活给他们看，别去在乎”。
　　咕咕几不可闻的“嗯”了一声，“可是我还是忍不住，他们怎么能这么说，我没有伤害到任何人，只是和自己喜欢的人在一起都不行吗”？
　　娉婷早已气的七窍生烟，坐在电脑面前噼里啪啦敲击键盘怼回去，但是很快就被更多人的回骂。
　　萍萍：“这照片一看就是偷拍，谁这么贱了吧唧还给上传贴吧”！
　　娉婷：“要不要告诉萧老师，让他找人删帖”。
　　咕咕摇头，“算了，横竖少不了一块肉，过几天就好了”。
　　话音刚落，娉婷惊喜道：“没了，被删了”！
　　咕咕的手机响了起来。
　　“喂，萧哥哥，是你……”。
　　“是我让人删的，不要想那么多，早点睡，一切有我”。

　　　　
第21章　揭开
　　挂断电话；　萍萍在旁边“呦呦呦”的调笑，“萧老师这动作够快啊”！
　　娉婷：“咕咕，萧老师身边到底有没有这么优质的好男人了；　快给我介绍一个”。
　　“好像有一个……”
　　“快点把微信号；　扣扣号，手机号给我”！
　　咕咕无语凝噎；　今天被萧景瑟强行拉走之前，李威好像报了一遍他的微信号；　回忆了一下；　拿过娉婷的手机搜索。
　　全世界最帅的男人；　头像是张自拍，不得不说，李威的皮像还是不错的。
　　娉婷抱着手机；　迅速加为好友，萍萍幽怨的看着咕咕，“那我呢”？
　　“额，下次给你留意”。
　　李梦：“这帖子是删了；　但是原图还在发贴人手上，咕咕，要不问一下萧老师；　看他能不能找到到底是谁干的”。
　　“好，明天我问一下，这么晚了，大家都早点睡”。
　　……
　　第二天是周六；　咕咕醒来拿出手机搜索学校贴吧，说不在乎是不可能的，毕竟那么难听的话泼在自己身上，谁能受得了。
　　昨晚的帖子确实是被删的干干净净，取而代之的是标题为“计算机系大一新生，S省省状元高考成绩造假”。
　　吃了一惊，往下翻，图文详情并茂的陈述了该学生高考时找人代考被发现，却因家里有关系，此事被掩盖下来，并以S省第一名进入A大。
　　萍萍此时在被窝大叫起来，“哎哎哎，你们快看，那个王文是作弊进来的”！
　　娉婷：“别吵，看到了”。
　　李梦：“昨晚的帖子也是他发的”。
　　原来下面还有人跟帖说他一直追求不到系花，由爱生恨，一直暗中观察，偷拍到了那些照片，上传贴吧并雇了水军扩大话题。
　　咕咕这才发现三人也都醒了，在被窝拿着手机看贴吧，心里一暖，当你被周围人误解辱骂时，有这么几个好朋友在身边，真好。
　　微信进了一条新消息——
　　萧哥哥：看到了吗
　　小花猫：帖子是你发的
　　萧哥哥：嗯，我拜托一个计算机朋友，很容易就找到了昨晚那篇帖子的IP地址，是学校附近的一家网吧，根据身份证登记，是一个叫王文的
　　小花猫：那你怎么知道他高考抄袭
　　萧景瑟：顺藤摸瓜查了他一点黑料而已
　　小花猫：〈一个两眼冒星星的图片〉
　　萧哥哥：他喜欢你
　　小花猫：额……
　　萧哥哥：没关系，他很快就被开除，以后也见不到你了
　　小花猫：喔，你真厉害！
　　萧哥哥：就这样么
　　小花猫：么么哒
　　……
　　幽怨的声音在床头传来，“大清早又吃一嘴狗粮”。
　　咕咕抬头发现娉婷隔着床头正盯着她的屏幕，“在你们面前，我都没有隐私了”！
　　萍萍：“什么呀”？
　　李梦：“肯定是萧老师为了给女朋友出气，找人虐了一把王文呗”。
　　咕咕虽然觉得被A大开除对一个刚进入大学的人来说，是一件很不好的事，但是一想地王文不但偷拍，还在贴吧发那么恶劣的帖子，也是活该有这样的下场。
　　娉婷：“我嫉妒，萧老师真是一个完美男人”。
　　萍萍：“昨晚不是加了一个完美男人的朋友嘛，怎么样了”？
　　娉婷捂嘴假装娇羞一笑，“不告诉你们”。
　　众人：“……”
　　手机又响了起来，是一个陌生号码。
　　四人目光集中在咕咕的手机屏幕上，李梦蹦出五个字：“开免提，录音”。
　　“喂……”
　　“我是王文，对不起，是我错了，不该在贴吧上黑你，但是那也是因为我太喜欢你了！你能不能让萧老师跟学校求求情，我真的不想被开除”！
　　其实王文百般不愿打这个电话，本来是想让咕咕来求他，现在却要反过来求人家。但是不管他爸妈怎么和学校商议，愿意再多花点钱，那群校长室的老顽固都铁了心不同意，一定要开除他。没办法了，王文猜到肯定是萧景瑟在背后说了什么，没想到只是学校的一个老师，竟然有那么大本事。
　　娉婷捏着嗓子，假装咕咕柔声道：“那你给我学个狗叫，再说三遍自己是猪，我就考虑考虑要不要让萧哥哥放过你”。
　　“你！原招娣，你不要太过分”！王文此时焦虑不安，哪能注意到听筒里声音的细微变化。
　　“怎么，这就急了，一点诚意都没，那我挂了”。
　　“别别别……我学就是了”，王文在心里悄悄咒骂咕咕，却不敢有丝毫显露。
　　“那你倒是快点啊，我忙的很”。
　　“……汪汪汪，可以了吧”！
　　“还有呢”？
　　“我是猪我是猪我是猪”！
　　“嗯，知道你是猪了，你的宣言我也已经录音过了，你给我听好了，我是你赵大爷，如果你不想死的更难看，以后不要再来骚扰我家原妹子”！
　　不等王文再说什么，娉婷飞快的挂断电话，再将号码拉入黑名单，一连串的动作直让萍萍竖起大拇指，“你真是太帅了”！
　　“不要迷恋我，爷只是个传说”。
　　四人笑成一团，咕咕开口：“今天我请客，走，下馆子去”。
　　“好”！
　　……
　　潇洒的搓了一顿之后，三人回宿舍，咕咕照常去周未家给他补课。
　　路上买了点小家伙爱吃的水果，不免有点想念弟弟，虽然这段时间有悄悄电话联系，但是一直没有见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再有勇气回那个家。
　　深深叹了口气，收拾一下心情，开始爬楼。
　　老小区，没有电梯，周未家在五楼，刚到四楼，就听见一阵吵闹声。
　　“你想干什么？又回来要钱，我上辈子造了什么孽啊，养了你这么个儿子”！是周老师，声音中带着哽咽。
　　“你也知道我是你儿子，儿子找老子要钱不是天经地义的吗？赶快把钱掏出来”。
　　“别说我没钱，即使有也不会给你！三十多的人天天不干正事去赌钱，儿子也不管，何时是个头啊”！
　　“我都看到了，刚刚你的得意门生萧景瑟过来了，丢给你一个信封，别跟我说里面装的是纸”。
　　“那是给周未家教老师的，你不管你儿子，还不许别人管吗”？
　　咕咕正犹豫要不要上去，听到这段对话瞬时愣住了，这份兼职原来是萧景瑟拜托周老师给她的，当时没有要他的转账，没想到到头来还是变相收下了。
　　争吵还在继续，周老师的儿子嗓门越来越大：“谁的儿子还不一定，林薇跟谁有一腿你不知道吗”？
　　“混账”！拳头捶到肉的声音，“这样的话你也说的出口，你还是不是人”？
　　“爷爷，你怎么了？别吓我啊”！周未惊慌失措的哭泣声让咕咕忍不住跨完最后几个台阶。
　　周老师抚着胸口晕倒在地，周未趴在他身上，旁边站着一个看起来三十多岁的男人，咕咕气极，“还不赶快打120”！
　　“哦……我……我手机欠费”。
　　咕咕第一次想打死一个人，掏出手机拨了120，迅速说明地址和情况，然后蹲下身温柔的安慰周未，“别怕，医生叔叔很快就来了，爷爷会没事的”。
　　“你别骗我，原姐姐，我好害怕”！周未稚嫩的小脸上写满了恐惧，看的咕咕心里一疼，把他揽在怀里，“不会的，原姐姐不会骗你”。
　　周老师的儿子此刻倒像是个外来者，站在一边不知道该做什么，直到医护人员进门问谁是家属，他才反应过来，“我，我是”。
　　“跟我们一起去医院”。
　　周未拽着咕咕的衣角，“原姐姐，你能和我一起去医院等爷爷醒来吗”？
　　咕咕本来就不放心，点头，“好，我陪着你”。
　　……
　　路上给萧景瑟发了个消息，那边很快回复：别急，我马上到。
　　看到这几个字，咕咕心安了，总觉得有他在，一切都会迎刃而解。
　　到了医院，周老师被推进手术室抢救，医生让家属去交押金，周未爸爸捏着口袋，“我没带钱”。
　　“刷卡”
　　“卡上没钱”
　　“转账”
　　“没有余额”
　　医生无语了，“这么大个男人身上一分钱都没吗”？
　　咕咕看不下去了，准备自己下去转账，一直安静的周未开口：“医生叔叔，他骗人，他把我爷爷口袋里的钱掏出来了”。
　　医生“啪”一声合上文件夹，“你是不是亲儿子？老父亲在手术室里生死未卜，你竟然还捏着他的钱不肯交费”！
　　男人跳脚，冲过来就要打周未，咕咕赶忙把他护在怀里，意料中的疼痛没有传到背上，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周阳，你还是个人吗”？
　　萧景瑟来了，握着周阳挥起的胳膊狠狠一摔，后者不受控制后退几步，怒极反笑，“关你屁事”！
　　“你口袋里的钱是谁的”？
　　“你”！
　　医生不耐烦的看向周阳，“你要还是个人就赶快去把费用交了，不知道丢脸两个字怎么写吗”？
　　周阳气急败坏的丢下一句，“给我等着”，不情愿的下去了。
　　咕咕看他走远，摸摸周未的头顶，“爸爸经常打你吗”？
　　小家伙点点头，又摇摇头，“他不经常回来，一回来就管爷爷要钱，要不到就打我，和爷爷吵架”。
　　咕咕心疼极了，却又无可奈何，萧景瑟捏了一下周未的小脸蛋，“我下去一趟”。
　　周未看着萧景瑟的背影，小大人一样，“原姐姐，萧叔叔要是我爸爸就好了”。
　　……
　　缴费窗口前，果不其然，咕咕的家教费根本不够住院费，周阳正脸色通红，不知道该怎么办。
　　旁边伸过来一只手，萧景瑟刷卡交了费用。
　　周阳不情愿的开口：“别以为我会感谢你”。
　　“我也不需要你的谢谢，对周老师和周未好点”。
　　“心疼自己带过去养啊，反正说不定就是你的亲儿子”！
　　“周阳，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
　　“怎么，被我说中了”？
　　“人渣”，萧景瑟丢下两个字转身离去。

　　　　
第22章　住院
　　手术室外；　周老师终于被推出来，周未冲上去：“我爷爷怎么样了？”
　　医生：“突发心肌梗塞，命是救回来了；　先住院观察几天；　醒了叫我们。”
　　咕咕拉着周未的小手，跟着医生把周老师推进了病房。
　　小家伙趴在爷爷的病床前；　也不说话，呆呆地看着。
　　咕咕柔声开口：“肚子饿不饿；　原姐姐去给你买点吃的好不好？”
　　只是摇头。
　　萧景瑟回来了；　手里拎着几个餐盒；　“先吃点东西吧。”
　　周未：“我不想吃，爷爷什么时候才会醒啊？”
　　咕咕摸摸他的小脑袋，“医生叔叔不是说已经没事了嘛；　爷爷太累了，让他多睡一会，你不吃饭怎么有力气守着爷爷呢。”
　　周未这才舍得放开紧握爷爷的手，又想到了什么；　“他走了？”
　　虽没有说是谁，但都知道他指的是周阳。
　　萧景瑟默认，“不是最喜欢菠萝古老肉么；　吃吧。”
　　周未乖乖的拿起筷子开始吃饭，一副已经习惯成自然的样子，只是眼睛里分明盛满难过。咕咕看着他第一次脑海里浮现的不是弟弟，是自己。渴望父母的关爱却又得不到；　一次又一次的期望，最后只剩失望。
　　萧景瑟夹了一块糖醋排骨给咕咕，“好好吃饭。”
　　晚上十点半，周老师还没有醒，周未一直是习惯早睡的，此刻小脑袋瓜一点一点快要撑不住了。
　　咕咕让他趴着睡会，小家伙犟的很，一定要等爷爷醒来，还努力支撑大眼睛问：“原姐姐，你是不是要回学校了？”
　　咕咕：“今天周六，不查房，不回去没关系的，我在这陪着你”。
　　周未终于松懈了一点小眉头，“那萧叔叔呢？”
　　“都在这，不走。”
　　病床上的人突然手指动了几下，三人都看到了，萧景瑟飞快按铃叫医生，周未憋了一天的眼泪落了下来，“爷爷，爷爷，你怎么样了？”
　　周老师缓缓睁开沉重的眼皮，努力扯起嘴角想给孙子一个安抚的笑容，“爷爷……没……事”
　　医生很快过来，让三人回避，做了一番检查，“没什么大碍了，再呆两天回家好好休养，千万不能再受刺激了。”
　　周未拼命点点小脑袋瓜，“我会好好照顾爷爷的！”
　　周老师眼神环绕一圈，没看到周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