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有个傻瓜爱上我-第1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当我告诉她我要离开上海的时候,白静娴眼睛里透着不舍,最后只能叹了口气。
这晚上,我和方与、白静娴、米糊糊、林愿安五个人找了一家排档,要了一桶扎啤,放肆地吃着喝着聊着,仿佛从此以后,大家再也不能相见了。
我们一顿饭吃了两个多小时,好好地挥霍了一把。吃完了饭,找了一家KTV,大家唱着吼着,唯有方与一个人几乎没有说话。这晚的方与喝了不少酒,就连回家的时候都是摇摇晃晃。米糊糊、林愿安和白静娴三个人也喝了不少,相互搀扶着走在前面。我和方与走在后面。
冷不丁地,方与说,猴妮儿,我今晚是不是喝多了,我觉得天旋地转的,我从来没喝过这么多酒。
我说,毕竟我要离开这个水深火热的地方了,你替我庆祝一下,也是理所当然嘛。
他说,我不会说话,有许多话,在清醒的时候,说不出来,我以为我喝多了就会说出来了,但还是,唉,说不出来。
我说,你想说什么就说呗。
方与停下了脚步,拉着我的胳膊,半晌说了一句,猴妮儿,我想……
☆、59 垂危
“你想干嘛?”我睁大眼睛看着他,他的脸上出现了一抹羞赧。
他说,我想拥抱你一下。
我看着方与坚定的眼神,带着刚毅和决绝,似乎鼓起很大的勇气,才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我伸开双臂,说,来吧。
方与也打开双臂,但是,我们之间的距离不增不减。他把双臂放下,说,算了,走吧。
我走在他的身后,看着他一步一步地走,我明白,在他心里早已有了一种不能言语的东西,或者他没有拥抱是对的,他没有去说出他的心里话也是对的。
我在两天之后,终于离开了上海。我离开的时候,没有告诉任何人,我不想离别的时候还有凄婉的场面。
来到昆山之后,我才知道,我哥和我嫂子的感情,完全不是我本来想象的样子。我哥感情糜烂,我嫂子身子因为我哥选择自杀,幸好没有自杀成功。他们之间孰对孰错,我不知道。
不知不觉,身边的人都发生了改变,我哥早已不是当初那个纯良的少年了,这里也不是我养伤的地方,他们混乱的感情让我一度窒息,我再一次想到了逃离,但我还能去哪儿呢?
我在昆山浑浑噩噩过了半个月,直到那天下午,我接到了苏爽打来的电话,我说,你从看守所出来了。
苏爽“嗯”了一声,他的声音里透着忧伤。隔了半晌,他说,你在哪里呢。
我说,我离开上海了,现在在昆山。
苏爽沉吟了好久,疲惫地说,林溪,你回来昆山吧,回来看看我妹妹苏拉拉。
等苏爽几度哽咽地说完,我才知道,苏拉拉,已经命在旦夕了。
我的脑子里泛出了苏拉拉的样子,那么的白玉无瑕,因为担心苏爽,不多日已经熬到了油尽灯枯。
不管怎样,苏爽进看守所也是为了我,我必须要去看看苏拉拉,顺便,我做了个决定,我要重回上海,毕竟,那里还有我的一众朋友。
我拖着行李箱,匆忙向我嫂子辞行,我说,嫂子,我要走了。
“去哪儿?”嫂子问我。
“回我的大上海,实现我的理想,不破楼兰终不还。”
我坐上了去上海的高铁,想起离别时对嫂子说的话,我苦笑了起来。我哪里还有什么理想,哪里又是我的楼兰?
我给米糊糊打了一个电话,告诉她我要回去的消息。米糊糊说,你回来的正好,我料定你要回来,房子始终没有租出去。
我说,你是神仙啊,我其实没打算回去的。
米糊糊说,其实没有啦,我开玩笑呢,我又不是能掐会算的神仙,只是我实在没有来得及把房子租出去,前几日派大星过来……等你回来再跟你说吧。我今天请了假待会儿要出去一趟,我把钥匙交给方与,你回来到他那儿拿一下就好了。
听米糊糊说话的声音,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欢脱,反而透着些许的疲惫。挂掉电话之后,我想,米糊糊这是怎么了呢?
高铁很快到达上海,我下了高铁坐地铁转公交,兜兜转转又回到了这个我生活了大半年的地方。
离老远,我就看见了方与,我冲他招招手,方与看见我,从岗亭里走出来,将钥匙递给我,脸上绽开了笑容,他说,猴妮儿,糊糊跟我说你要回来我还不信呢,你真的回来了。
我说,是啊,以后你可得好好罩着姐。
方与挠挠头,咧嘴笑着,说,好。
方与替我拉了行李箱,跟我一起往住所里走。一路上,方与不时地看我一眼,然后憨憨地笑。
当周遭都变得物是人非的时候,所幸方与还是当初的样子,不觉之中,方与的形象变得高大了起来,看着他宽阔的臂膀,那种让人一瞬间就温暖的举动,看着他傻傻的样子,我说,方与啊,如果你一直都是这个样子,也是挺好的。
方与不说话,只是笑,他的笑容绽开,依旧是那么的淳朴,头发丝被夕阳间洒了一层金黄。
他将我送到楼下,就返回到工作岗位上去了。我把行李扔进了房间里,左右看看,我的房间还是之前的模样,我想,幸亏米糊糊没有把房间租出去,不然我还得重新去找安身之所。
我洗了把脸,匆匆出门,往医院里赶去。快到医院的时候,我给苏爽打了一个电话。等我抵达医院门口,苏爽已经站在那里接我。苏爽瘦了,眼睛布满了红血丝,透着憔悴。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说,哥们儿,坚强些。
苏爽听我说完,眼泪就在眼眶里打转,似乎担心被我看到,赶紧把脸别了过去。他说,拉拉现在还在重症监护室里,再过半个小时,就可以进去看看她了,她特意嘱咐我,让我给你打电话,她想见见你。
我们去了医院后面的吸烟区的石凳上坐下,苏爽点了一支烟,一边抽着,一边抹眼泪。
我说,你别难过了,苏拉拉她会好起来的。
不说则已,这一说,苏爽眼泪泛滥,呜呜哭出了声响,他说,都怪我,没有好好照顾她,让她的病情恶化,医生说……医生说,坚持不了多久了。
我说,苏爽,你别责怪自己了,苏拉拉多希望你能开心,哪怕,她不能陪在你的身边,但知道你是幸福的,她也就没有那么多的遗憾了。我们都要坚强一点,这样,才算是珍惜爱你的人。
苏爽说,我知道生命无常,活着的人迟早一天都是要死的,但是,我只有这么一个妹妹,她如果离开了,我的身边就没有亲人了。
我张了张嘴,我好想告诉苏爽,他的妹妹苏拉拉到底有多么地爱他,可是话到嘴边,我没吐出半个字来,因为苏拉拉说过,让我替她保密。
半个小时候,我们去了ICU病房门口,由于只允许一个人探视,苏爽看着我穿上了无尘衣,戴上口罩,走进了ICU病房。
我小心翼翼地走到病床边,苏拉拉正安静地躺在病床上,嘴上戴着氧气面罩,病床两边都摆满了仪器,她的身上插了好几处胶管。
苏拉拉瘦了,形容憔悴,像即将凋零的玫瑰,又像一片泛黄的纸张。此情此景,直看得我鼻子一酸。我默默地坐在了床边的凳子上,拉住了她冰凉而又纤瘦的手。
☆、60 假如
很久很久,苏拉拉的睫毛动了动,如同跳动的音符,吃力地睁开眼睛,那曾经如水的眼眸如今已经略显干涸。我说,拉拉,你醒了。
苏拉拉晃了晃眼仁,疲惫地眨了两下眼睛,虚脱地说,小溪,你来了。
我拍了拍苏拉拉的手,轻轻点了点头。我不敢开口,我怕我一开口眼泪就会肆无忌惮,我怎能想到一个月不到的时间里,苏拉拉的病情就会恶化到这样的程度。当然,我也是后来才知道,苏拉拉在苏爽不在的时间里拒绝化疗才导致的最后的结果。
过了片刻,苏拉拉指了指床尾,小声说,摇高一些,我坐一会儿。
我转动摇臂,苏拉拉半躺着,我将她的背后放上了枕头,她比我进来的时候要好了一些,苍白的脸上有了一点儿颜色。苏拉拉看了我许久,说,小溪,我听苏爽说,你已经和你的男朋友分手了。
我点了点头。
苏拉拉脸上露出了一点点的笑容,她说,这样、这样你就可以接受苏爽了吧,苏爽他真的很爱你,你也看出来了,对吧。
我镇定地说,拉拉,爱情是靠缘分的,并非是谁对你好,你就要去接受谁。换言之,你呢,你对苏爽不是同样很好么,可你偷偷地爱着他,却不告诉他,你又何苦这样为难自己呢。
苏拉拉苦笑了一下,说,你相信宿命吗?曾经,有那么一段时间,我想跟他去说的,但我只有了这么一点点的想法,结果,我就查出了这个病,我想,一定是老天不让我说吧,再说了,也许他只把我当作妹妹一样,我是快要死的人了,我自己都知道,我何必再将伤痛带给他多一点儿呢。
苏拉拉微微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发,她如瀑的长发在病床上躺了太久导致了有些蜷曲,她说,你知道么,我十八岁生日的时候,苏爽说,这天下最好看的头发就是她妹妹的头发,从那以后,我就很少修剪头发了,一直留到了现在。
我凄苦一笑,眼睛里有些茫然。在爱情面前,苏拉拉是伟大的,但也同我一样可怜。我们宁可将一腔心事寄望在头发上面,也很难对自己所爱的人表达自己的想法。
我们也同样都是懦弱的,有时候,竟然不知道怎么去告别,我们压抑着自己的想法,却不去说,最终,留下了太多太多的遗憾。
我们也同样都是无奈的,因为,我们永远不知道自己的未来。苏拉拉或许知道她的未来,毕竟,坟墓距离她,只有一步之遥。
我决定,不再让这个遗憾继续下去。
我从ICU病房出来之后,坐在车里,抱着一盒纸巾哭了很久很久,我特别心疼苏拉拉,思来想去,我觉得,我还是要背弃我和苏拉拉之间的诺言,我要和苏爽说清楚。
“苏爽,你知道苏拉拉爱你么。”
苏爽被我冷不丁地一问,怅惘了一下,说,我是苏拉拉的哥哥,她是我的妹妹,我当然知道她爱我啊,因为我也很爱她。
我说,不是,不是妹妹对哥哥的爱,我知道你们不是亲兄妹,她之前已经把所有所有的一切都告诉我了,她说,她在很久之前就已经爱你了,但一直都不敢对你说。她还嘱咐我,不要告诉你,是因为她害怕,害怕会失去你。可是现在,她已经油尽灯枯了,我不想她带着遗憾离开这个世界。
苏爽半天没有说话,口中喃喃自语,眼睛惊惶失措。他摇摇头,终于还是吐出了几个字:你骗我的。
“我没骗你!”我大声地说。
我和苏爽对视着,苏爽忽然下车,往医院里跑,我跟在后面,一边喊一边紧跟着他,我不知道他又要发什么疯。他一直跑到了ICU病房区,到了服务台,和护士商量,要看一看苏拉拉。护士告诉他明天才能再探视。苏爽不依不挠,闹腾了半天,我挤过去,使出最大的力气才将苏爽拉离开护士台。
我说,苏爽,你别闹了,明天还可以再见的。
“明天,假如明天见不着了呢。”苏爽坐在车上,车门半开车,车门下方已经有了两三只他扔出去的烟蒂。
对啊,只有在生命进入倒计时的时候,才彻底明白,人生真的是见一次少一次。我们健康的人不够珍惜,只是觉得生命还有太多的时间可以浪费,而苏拉拉不一样,她的生命随时可能结束,她的心脏随时可能停止。
我说,假如,假如在很久之前,苏拉拉就跟你表白,你会不会选择她。
苏爽揉着头发,回头看看我,冷笑着说,林溪,你告诉我,人生会有假如么?假如有假如的话,来来来,你告诉我,多少钱一斤?我愿意倾尽所有,哪怕是我的命,我也要买到这个假如。
苏爽的痛苦全写在脸上,他又点燃了一支烟,说,我的父母没了,最亲最爱的妹妹没了,一切在开始的时候都没有想到,谁也没有告诉我该怎么面对,然而,就让我直接去面对这些。为什么都是我面对,为什么都是我不幸,我就活该是天煞孤星么。
此时的苏爽,脆弱到了极点,正如之前苏拉拉跟我说的那样,苏爽真的是一个特别特别脆弱的人,脆弱到,连我看着都觉得心疼。
我想起了苏拉拉的话,苏拉拉在我离开ICU病房之前,拉着我的手对我说了两段话。
“小溪啊,你就不能试着去爱一下苏爽吗,请相信我,他是一个好男人。”
我看着她乞怜的眼睛,终究还是摇了摇头。因为我明白,感情这东西,不是施舍。
“那好,小溪,你就答应我一件事情吧,既然你不能爱他,就躲他躲的远远的,我怕,他越陷越深,最终会伤到自己。”
彼时,苏拉拉的一滴眼泪低落在了脸颊上,她又用瘦弱的手偷偷擦去。甚至在那一瞬间,我有一种想抱着试试看的态度,冲动地要去答应她。但理智告诉我,我必须拒绝她,因为,爱情本就是纯粹的,掺不得半点假。
最终,我对苏拉拉点点头,我说,我答应你。
☆、61 变故
我问苏爽,苏拉拉的病情为什么会恶化的这么快。苏爽告诉我说,苏拉拉从开始到现在一直都没有做过化疗。末了,苏爽叹了口气说,或许她这么做是对的,因为她已经知道,她的病只会不断地恶化,只是结束的早晚而已,她可能是想着将来,能够体面地死去。
我忽又想起了苏拉拉在病房里说的话,她说她自十八岁的时候,苏爽无意地夸了一次她的头发,她就开始蓄起长发一直留下来,难道她也信奉所谓长发及腰的等待么?只是她当初没有料到,她漫漫无期地等待,最后就变成了人世间的惊鸿一瞥。
我没有再把这么秘密告诉苏爽,毕竟他的疼痛已经刻骨铭心。我也没有再问假如生命再来一次苏爽会不会选择苏拉拉,毕竟,假如之类的话,不过都是废话。
我从医院回来,晚饭没吃,一直趴在床上,脑子里都是苏拉拉的消瘦面容。从我进门到现在米糊糊和林愿安都不在家,安静的房间里只有我的呼吸和我心跳的声音。我听到大门吱呀一声响,爬起来走到门口,看到的是头发有些凌乱,脸色苍白的米糊糊。
莫非是发生过什么事情,米糊糊这是怎么了?平日里她都可是笑容满面,离很远就能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的呀。
她捂着肚子,冲我惨兮兮地一笑,这昏暗的灯光下竟然笑得有些吓人。我说,糊糊,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米糊糊扶着墙摆摆手,挪了两步,腿脚竟有些踉跄。我走过去扶住她,将她牵引着送回了房间,米糊糊就势瘫在了床上。她说,小溪,帮我倒杯白开水过来吧,谢谢。
我拿起米糊糊桌子上的马克杯,到厨房里清洗了一下,冲到大厅的饮水机旁,给她倒来了冷热适中的一杯水来。我搀扶着米糊糊勉强坐直了身子,米糊糊大口小口地一口气喝下,喘着粗气,再一次躺了下来。
我说,糊糊,你到底是怎么了。
米糊糊不说话,我看见她的眼泪一滴一滴地从眼角滑落下来,鼻息翕动着,但就是不说话。她鬓角的头发耷拉在一侧的脸上,隐隐之间,有点儿寒凉的味道。
我抚着她的肩膀,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劝她才好,过了许久,我说,有什么事情,你跟我说说嘛,别憋在心里了,好吗。
米糊糊拉起里侧的绒毯,将自己包裹住,最后将整张脸也彻底地掩藏在了绒毯里面,一颤一颤地哭出声来,但依然还是什么也不说。
“好了好了,你别哭了,也别说了,等你什么时候想说的时候再说也不迟,你身体不舒服就早点儿休息好了,你睡吧,我出去了。”
我走出去,替她关上了等,掩上了门,末了还说了一句:有啥事情你叫我,叫不动我就打我的手机。
回到房间之后,我反复地想也不知道米糊糊究竟是遇到了怎样的变故,又是谁惹得她如此伤心。她说过,她的男朋友前几天来过,难道是和她的男朋友有关?
她到底是怎么了呢?
回来之后,物是人非,发生的变故太多,我这才想起来,我回到上海还没有告诉过白静娴。我拨通了白静娴的电话,告诉了她我回来的消息。聊着聊着她告诉我,那个宫胖子在我辞职过后的一周就引咎辞职了,具体是怎么回事她也不知道,想必是和我离开时候说的话有关吧,毕竟公司Boss还是想注意自己的形象的;盈锐的广告,被冉夕拿了下来,也不知道她用了怎样的手段,目前正在做紧张的策划工作;还有现在网络部新的主管已经走马上任了。
白静娴卖了个关子,说,小溪,你猜新主管是谁?
我说,是谁都和我没关系了,不是么。
白静娴笑笑,说,反正这个人你一定想不到,但是我们都认识呢。
我说,不会是苏爽吧。
若是苏爽也好,算得上是大器晚成了,毕竟他如果能够有一些事业心的话,倒也可以化悲痛为力量。他这样吊儿郎当下去,才是苏拉拉最为担心的。
“不是!”白静娴打断了我的思维,继续说道,“是莫筱萌。”
莫筱萌?!我惊讶地合不上嘴巴。莫筱萌这个姑娘,不是已经出走了么?她怎么又回来了呢。我向白静娴提出了我心里产生的疑问,白静娴说,小溪啊,莫筱萌这姑娘可真的不简单。
“怎么不简单了。”我想起莫筱萌的样子,老式的近视镜,箍着一副牙套,平庸的容颜,甚至看不出她的才华出来,只知道她特别的老实,被苏爽上次那么一说,就离开了公司。
白静娴说,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斗量,反正啊,等你什么时候见着了她,你就会知道了。
我没有心思继续去聊一个不相干的人,我和白静娴又简单地说了这段日子里我周围发生的一切,最后在困意地驱使下,我没洗澡没刷牙没洗脸,居然沉沉睡去。
一夜无事,我也总算睡了一个好觉,至少我还不需要朝九晚五的上班,但日子还是要过,不然等我把我哥施舍给我的钱都花完了,那我真的就要睡大街了。我爬起来,去洗了澡洗了头发,刷牙洗脸,返回卧室的时候,看了一下米糊糊的房间。看她昨晚的样子,要么是生病了,要么是大姨妈来了身子不舒服,现在关着门也不知道是去上班了还是没起来呢。
我轻轻地敲了敲门,喊了一声米糊糊,里面就传来了米糊糊的回应。我贴着门说,糊糊,你好点儿了没。
过了十秒钟,门被米糊糊打开了,她还穿着她昨晚上躺上床时候的衣服。米糊糊的容颜憔悴,跟我道了一声早安。米糊糊坐在床上,将床上的抱枕抱在了胸前。
房间里有些黑暗。我走到窗前拉开窗帘,让清晨里的第一缕阳光射了进来,阳光照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脸依然有些苍白。
我坐在她的旁边,将头发上的毛巾包裹好,问她,你到底怎么了嘛,别再让我跟着担心你了。
她的嘴巴嗫嚅了一下,最终吐出了几个字:我,分手了。
☆、62 往事
分手?米糊糊和派大星分手,这是我始料未及的,所以我有些怀疑,我说,你和派大星分手了?
米糊糊沉沉地点了点头,说了他们之间的故事。
米糊糊去云南探望派大星的事情,到底还是被她的父母知道了,于是米糊糊的母亲找到派大星家里破口大骂,足足骂了一天,甚至于,米糊糊的母亲还说了要告派大星违反部队纪律强抢民女之类的话,这一下派大星的母亲招架不住了,当晚血压飙升住进了医院。
那么,米糊糊的父母为何要这么反对派大星和米糊糊交往呢?在这个故事之前,还有另外一个故事。
米糊糊的父母只有米糊糊这么一个女儿,按理说,家中独女该是父母手心里的掌上明珠才对,但是,米糊糊本来还有一个弟弟。
米糊糊弟弟十二岁的时候,那个时候,米糊糊和同龄的派大星一样,都是十四岁。十多岁的年纪正是贪玩的年纪,尤其是男孩子,更是爬高上低的闲不住。米糊糊和派大星家都在同一个村子,住的很近,所以,派大星和米糊糊的弟弟关系比较好,相当于少年玩伴。
这年暑假,米糊糊的弟弟和派大星一起去附近玩耍。天气较热,两个人又都会游泳,于是,双双决定下了水库。
由于是第一次下这个水库,他们不知道深浅,派大星就对米糊糊的弟弟说小心一点儿。起初,两个人比较谨慎,一点一点地往水库中央去。
米糊糊的弟弟比较胆大,在感觉到没有危险以后,逐渐远离了派大星,谁知道正赶上了水库上游开闸泄洪,远远地,派大星就看到了湍急的水势自上游倾泻而来,派大星赶紧喊米糊糊的弟弟,米糊糊的弟弟慌了神,急忙向岸边游,谁知道怎么都游不动了,于是大声地喊,让派大星救他的命。
派大星当时也吓坏了,顾不上了米糊糊的弟弟,顺着水库边沿往上爬,好不容易爬了上来,哭着跑回家告诉了家长。两家家长一听米糊糊的弟弟还在水库里,当下就召集了十几个人跑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