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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傻瓜爱上我-第2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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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 手术
苏爽迷离地看了我一眼,吐出一口浓重的酒气,在兜里摸了半天竟然什么也没有摸到,紧接着侧身呕吐了起来。我顾不得管他,拿起手机拨通了120,幸好只是屏裂了手机还能使用。等接线员接通,我急忙说,你好,我现在在市河路133号甲子弄里,我这边有一个人受伤昏迷,请安排一辆救护车……哦,不,两辆,谢谢。
我挂掉电话,看着趴在地上的方与不知所措,我在心里恨透了苏爽,但此刻却没有任何办法,苏爽这个时候也歪在地上,一动不动。
两辆救护车同时赶来,下来几个人,将方与和苏爽分别抬到了两辆救护车上,我跟着方与的车,很快到了医院。方与和苏爽被抬进了急诊室,我则被安排去缴纳费用。等我出来之后,值班医生叫住我,问我大致的情况,我说,他们两个人都是我的朋友,晚间在一起喝了酒,发生了肢体碰撞。
医生点了点头,说,那个醉酒的打了醒酒针,马上会直接安排过去输液,没有什么事情。另外一个严重了一些,可能要缝针,但也没有大碍,今天先做伤口缝针处理,安排住院,等明天再仔细检查吧。
我点点头,遵照医生的意思,医生让我签字的时候问我和患者什么关系,最后告诉我,除了患者自己之外,只有患者合法的妻子或者直系亲属才能签字。我不能签字,只能等着方与醒过来。医生做了止血处理则离开了急诊病房。
我坐在方与的身边,看着方与平静地躺在手术台上,一阵心疼。我心里清楚得很,因为我才拖累了他受伤,我抓着方与的手,眼泪扑簌簌地落了下来。
方与的手动了动,慢慢睁开眼看见了我,说,小溪,你哭什么,我又没死。
我赶紧擦了一把眼泪,抽了抽鼻子说,方与,你醒了,你可吓死我了。
我随手按了一下呼叫器,呼叫了医生,报告了方与醒来的情况。医生进了病房,告知了方与情况,并让方与签订了《手术同意书》,很快,方与被推进了手术室。我趁着这中间的工夫,赶紧跑到急诊输液区,看见苏爽正歪着脑袋坐在那儿。我坐在他旁边推了他一把,说,苏爽,你醒醒。
苏爽慢悠悠睁开眼睛,看了我一眼,梦呓似的说,呃,别闹……林溪,你怎么在我家里。
我说,你仔细看看这是你家么。
苏爽四下里张望了一下,惊愕地说,天哪,我这是怎么了,怎么会在医院里?我明明记得我喝多了酒回家了,天哪,我不会是断片了吧。
我厉声说,苏爽,你就别装了,你难道不知道晚上发生的事情了么,宫胖子是谁叫来的,你别和我装糊涂说不知道。
苏爽羞愧地低下了头,说,宫胖子确实是我叫来的,我想让她找人吓唬方与,后来,我觉得方与这哥们儿挺不错的,然后就出去找了他们让他们离开,再后面的事情就不知道了,断片了……咦,方与呢,他没喝多吧。
我不知道苏爽是装糊涂还是真的糊涂,我指了指手术室的门,说,你一砖头砸在方与的后脑勺上你不会说不知道吧。
苏爽嘴巴张大,半天才合上,说,我,我真不知道。你是说方与那哥们儿……
苏爽说到这儿,忽然将手上的输液针扯了下来,一边摇摇晃晃往手术室门口走,一边说,我看看去。
我紧跟着苏爽到了手术室门口,恰好手术室门开了,一前一后两个护士将方与往病房推,手术医生看见我,扯掉了口罩对我说,病人创口缝合了八针,从CT上看除了软组织受伤,并没有伤到颅骨。病人昏迷一个小时有可能是醉酒的因素,具体等明天做深度CT和核磁共振检查吧。
我和医生道了谢,向病房里走去,值班护士给方与输了液,告诉我因为给方与用了麻药三个小时内别让他睡着,就离开了。
我抓着方与的手,摇醒了他,方与半睁着眼睛,冲我说了句,我没事了,放心吧。
苏爽走到床前,说,方与,这事儿都怪我,我喝多了酒,若不是林溪告诉我说我拍了你一砖头,我竟然一点儿都不知道,说实在的,我确实是妒忌你,看到林溪和你在一起我就会恨得牙痒痒。
接着苏爽说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在我离开苏爽家的时候,苏爽心里越想越难受,于是给宫胖子打了一个电话。说起宫胖子,她本来也是公司里的股东之一,因为我上次离职时候说的话一时间闹得沸沸扬扬人尽皆知,正好是公司Boss想借此机会踢宫胖子出局,宫胖子没有正式的股权协议,所以离开公司的时候相当于偷鸡不成蚀把米打掉牙往肚里咽,便对我恨之入骨。当然这些事情苏爽并不是十分清楚。
苏爽在公司的时候和宫胖子的关系还算不错,加上宫胖子本来就很给他面子,于是苏爽让宫胖子带人恐吓一下方与,于是就设了这个局。
这宫胖子是何许人也?其虽然本来在公司里任职主管,但她的哥哥却是做地下赌场的,养了一批马仔,只听得苏爽说让她帮忙带几个兄弟吓唬一下我的朋友,这宫胖子立刻就答应了。于是就出现了晚上的一幕。
吹完一瓶酒之后的苏爽看到方与对我挺好,心里一阵泄气,就打消了恐吓方与的念头,急匆匆地出去和宫胖子打了招呼,逆料宫胖子不同意了,苏爽不悦,横加阻拦的时候动了手,结果被几个人揍了一顿,直到方与出现才替他解了围。
等宫胖子一伙人离开之后,苏爽不知道是哪根筋又搭错了,酒精催使的他意识开始混乱,那一刻,他只觉得他特别想和方与一较高下,结果就发生了晚上的拍砖事件。
方与说,行了哥们儿,你要是清醒的话,一定不会拍我一砖,我怎么看,你都不像一个坏人。
苏爽讪讪地笑着,说,方与,实在是太对不起了,放心吧,所有的医药费,误工费、精神损失费都由我来负责,另外,我宣布,我退出对林溪的追求,我把她让给你了。
☆、70 重逢
我一脚踩在苏爽的脚上,白了他一眼说,你宣布有用么,什么叫你把我让出去了,方与,他本来就是我男朋友了…… 说到这儿,我感到脸上一阵烧灼感,竟不敢再看方与。方与倒是脸皮死厚死厚的,笑着说,哥们儿你这一砖砸的值了,小溪她总算是我女朋友了,嘿嘿。
我鼓着腮帮,狠狠地瞪了方与一眼,说,多嘴多舌,看来砸的你还不重!
到了下半夜,已经过了术的三个小时,在方与和苏爽的催促下,我离开医院。我要在上午赶往北京参加一个重要展会,我在离开的时候特意交代了苏爽必须要全程陪护着方与,并且有任何的风吹草动要第一时间告诉我,把所有的话交代完毕,我匆忙回家,洗漱一番,天已经亮了,我拉着旅行箱又匆忙坐车赶去了虹桥机场,在候机室闭目养神了一会儿,登上了去北京的早班机。
我在飞机上睡了几个小时,醒来的时候已经快抵达北京。我忽然想起了张小盒,正如张小盒所说,当经常往返于各个地方之后,习惯了飞机上飞来飞去的日子,慢慢地就适应了现在的生活。
张小盒怎样了呢?我才发现她是我生命里的过客,自上次一别,我再也没有问过她后来的情况,她说过,她的男友可能会被保释,也许现在两个人十分甜蜜地生活在一起了吧。
下了飞机,我顾不得想这些,赶紧赶往公司北京分部报到,领了任务,准备第二天之后为期一周的会展工作。下午工作的间隙,我给苏爽打了电话,问方与的情况,苏爽说,方与他睡着了。放心吧林溪,方与这哥们儿健壮的像一头牛一样,结实着呢,你好好工作,注意身体,回来之后,我保证还给你一个白白胖胖的方与。
我说,别吹牛了,方与这辈子都没白过。
苏爽说,夸张的修辞手法,懂么。
我无心和他斗嘴,只要确定方与没有问题,我也算是没有那么多的心事了。下班之后,我找了一家手机维修点换了手机屏幕,回到酒店里特别无聊,翻看着微信朋友圈就看到了张小盒的朋友圈内容。我特地点开,看到了她确实很早就已经到了北京工作,开始的时候内容都是快乐的,但越是到最后,发布的内容就一天比一天悲伤,她这是怎么了呢?
我发给她一条消息:盒子,还记得我吗,我正好来北京了,你还好吗?
过了没多久,我收到了张小盒的回复:小溪,我当然记得你,你在什么地方,晚上我们可以一起吃饭。
我想了想,告诉了她我的地址。反正是身在异乡,能和相识的人在一起聊聊天也是极好的,况且,她看着是那么的善良。
半个小时以后,我在酒店楼下,见到了久违的张小盒,她打量了一下我,说,你的头发长了。
我拨了一下及肩的头发,打量了几眼张小盒,然而这才发现,她的长发短了。她的面色有些暗沉,精神不是很好,曾经明亮的眸子里便得愈发的黯淡,嘴角抽动的时候,带着一丝忧伤。我说,你的头发,剪短了?
张小盒点了点头,将黑色的羽绒服抖了抖,瑟缩着身子说,北京的冬天很冷,你穿得这么单薄,不冷么。
我说,还好吧,我习惯了南方的日子,现在还没有感受到寒冷呢。
其实出了门我已然感受到了北京冬天的晚上到底是有多冷了,只是来北京的时候忘了穿一身羽绒袄而已。张小盒倒是十分心细,七拐八弯地带我进了一个灯火通明的胡同,钻进了一家火锅店里。
我们吃着聊着,我告诉张小盒,说,就是上次你见着的那个来专程来北京找我的家伙,现在成了我的男朋友了。
张小盒微微笑着说,我早说过要怜惜眼前人,那位先生看着确实不错,一个能在你无助的时候第一时间出现在你面前的男人,一定会变成你生命中最重要的人。
听着张小盒的话,我竟然觉出了一些幸福,幸好,我在不早不晚的时候和方与走在了一起,也只有在他受伤了之后,我才知道他对于我来说是有多么的重要,从而,我也懂得了,在不知不觉之中,他早已经成了我关心的人,只是,我们之间的那种感情,一直像缓缓的小溪水,直到他出现在我眼前那么多年,我都没有注意到他。
张小盒一直没有提关于她男朋友的事情,令我有些诧异,于是,在一顿饭快吃完的时候,我小心谨慎地问了一句,盒子,你现在和你男朋友怎样了?
张小盒脸色再一次黯淡了下来,沉默着不说话,我一下子紧张了起来,莫不是我说错了什么话,还是她遭遇到了什么更为不顺心的事情,也或许是,她最终还是决定和她的男朋友分手了。
我看见张小盒的眼泪挂在腮边,哽咽着,咬着下唇,身体有些发抖。我递过去了纸巾,小声地说,盒子,你怎么了,是不是我说错了话。
张小盒抽出一张纸擦了擦眼泪,深吸一口气,吐了出来,痛苦地说,我男朋友他,他出了意外……死了……
“死了……”我喃喃道。即便对于我来说,这像极了一个故事,但是,却犹如晴天霹雳,我心里猛然一震,“怎么会这样呢?”
张小盒歪斜在靠椅上,小声地说,两个月前,我男朋友的保释申请通过了,即将走出监狱。但就在离开前一天晚上,他在睡梦里被人用木头做的尖刺捅进了心脏……
原来,张小盒的男朋友因为即将离开监狱,感到特别开心,和狱友分享了这个喜讯,但是,监狱里关了许多亡命之徒,有些手里犯下的案子不小,可能一辈子都走不出去的,所以,他开心的事情,就成了别人难过的事情。就在那晚,一个即将判决的重犯,将藏起来本来用做自杀的木头尖刺刺进了他的心脏。
张小盒的男朋友在睡梦中停止了呼吸,或许,那时候的他在梦里都在徜徉着睽违已久的监狱外的生活吧。
这一夜,我一闭上眼睛,看到的都是张小盒的眼泪。我暗暗告诉自己,不管怎样,从此以后,一定要珍惜与自己所爱的人的每一天,绝不能再错过。
此后,我每天都会和方与通话,方与每次都是快乐地笑着。因为每日的忙碌,我基本上都是简短说完就挂了电话。
直到我在北京的第七天,我接到了我妈的电话,我妈在电话里说,妮儿,你大与哥病的严重么,你叔叔婶婶都去了上海了。
☆、71 病症
我瞬间凌乱,心里升腾起了不详的预感。若是打破了头,以方与的性格和处事方式,不至于劳烦父母二老,而现在让他的父母都赶去了上海,那么,方与一定隐瞒着我什么事情。但我依然追问了我妈,我说,方与有什么病啊,就是头破了而已。
我妈说,好像没有这么简单,我听说是得了脑瘤……
脑瘤?他一直健健康康的,怎么会突然得了脑瘤了呢?
我挂断了我妈的电话,直接拨通了方与的电话,方与说,小溪,你回来了?
我没回答他,我说,方与,你是不是骗我什么了?
方与笑呵呵地说,我咋会骗你呢。
我说,我妈在电话里说,叔叔婶婶都到上海了,说你得了,得了脑瘤?
我不情愿将“脑瘤”二字扣在方与的身上,直到现在,我依然还想着,这一切不可能是真的。我说,不管是不是真的,你可不许骗我,骗我的话,以后我再也不理你了。
方与沉吟了一下,声音里依然带着宽慰。他说,小溪,可能是医生误诊了呢,也许是那一砖头拍出来了淤血,也许是软组织受了伤导致深度CT的影像不清晰呢,反正是没事的……
“你等着,我晚上就到医院了。”我不待方与继续说下去,直接堵住了他的话。
我知道他是在宽慰我,不想让我担心,但是,他不明白,两个人既然想走到一起,就该是休戚与共,就该是福祸相担,至少,也让我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真的如他说的那样。
我向公司请了假,买好了最早一班飞机票,回到酒店,将衣服胡乱地塞进了行李箱里,下楼拦了一辆出租车,急匆匆地赶往机场。这一次我没有心疼一路钱会花多少,坐在飞机上,我只想快一点,更快一点儿赶到方与的身旁。
抵达上海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八点多钟,我拖着拉杆箱奔跑着往出租车停靠点去,没有任何停顿,又用了四十分钟抵达了方与所在的医院。
我推开病房的门,房间里除了方与和苏爽,还有方与的父母。我同方与的父母打了一声招呼。再看着惊惶着眼神的苏爽,我忿恨地瞪了他一眼。那一刻,我只觉得,若是方与有任何的不好,这厄运都是苏爽带来的。
“吃饭了么。”方与问我。
我摇摇头,说,方与你到底现在是什么情况,为什么我去北京几天,你什么都没跟我说呢。
“他怕你担心他,他不让我说的。”苏爽指着方与对我说道。
“你闭嘴!”我白了苏爽一眼,“他不让你说你就不说了,我走的时候是怎么交代你的,你是怎么答应我的呢。”
苏爽面上露出委屈,不再吭声。
方与笑吟吟地说,小溪,咱们先出去填饱了肚子才说吧,大家都等着你没吃饭呢。
我一通无名火发出来之后,自觉没有什么意义,更何况若真的脑瘤,也不是苏爽一砖头拍出来的。
我们几个人到了门口一家餐馆吃饭,等我慢慢了解了方与的病情之后,味同嚼蜡。
在我走的那天,苏爽陪着方与做了深度CT和核磁共振的检查,医生看了结果之后,结合医学影像,当即就给出了诊断报告:岩斜区脑膜瘤。
现如今,脑瘤已经变成了多发性的病症,很多人都有罹患脑瘤的几率,造成这方面原因其中最常见的是外伤所致。而岩斜区脑膜瘤的病因更为复杂且在治疗的时候需要做开颅手术,且有较高的风险,目前属于医学上的一个难题。尽管如此,治疗的成功率还是很高的。
但是,方与与一般的病人不同,他之所以一直没有察觉,是因为这肿瘤生长的位置特别不好,压迫了他的神经,医学影像上显示直径已经超过了三公分,且是由外往颅内生长。前两次鼻腔的出血,就是因为这个导致的。
方与笑着说,多亏了苏爽那一砖头,医生都说了,要不是因为受了外伤,怎么会想到去做脑部CT呢,这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苏爽低着头一脸歉疚,我问方与,医院主治医生有没有说什么时候手术呢。
方与说,可能还要一个月左右,要先把现在的伤养好,毕竟还是有些轻微震荡的。医生还要做术前会诊,给出最佳的治疗方案,手术的时候还要做切片检查,分析是良性还是恶性的。我明天先出院回家,等通知过来就可以了。
这晚,我们将方与的父母安排在附近的宾馆里住下之后,我送方与回到医院。苏爽紧跟在身后默默地不说话,我回身对他说,苏爽,你回去吧,这几天辛苦你了。
苏爽张望了我一眼,小声地吐出了三个字:对不起。
苏爽说完就离开了,看着他落寞的背影,我感到他的变化,他不再是以前那样吊儿郎当的样子,只是阴郁更多了一些,仿佛背负了太多的感伤。
翌日,方与出了院,他的父母想着暂时留在这儿也没什么用,吃完了午饭之后赶回老家,提早办理一些医疗手续。年底了,我所在的公司里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我向公司经理请了长假,得到批复之后,不用再去上班了,这样,我每天都可以见到方与。
从医院回来的第三天,我从方与的住处回来,遇见了米糊糊正在收拾行李。她见着我说,小溪,你和老方一定要好好的,我要走了。
“你要去哪儿?”
“回老家去。”米糊糊叹了口气,“我和那个男人断了,我以为这样可以来报复派大星,其实到头来……唉,小溪,你说我是不傻?派大星母亲寻死觅活,他是迫于他母亲的压力和我分手,他现在都很我说了,可是我们似乎都再也回不去了……我先回老家,慢慢再想吧。”
我怅惘着米糊糊的离开,心里有说不清的滋味。曾经我以为人这一辈子只要珍惜的都不会错过,哪里知道,身边每一个人的缘分都在不知不觉之间错过了,在漫长的岁月里,终将了无痕迹。
转了一圈,方与再次搬来到和我同一个住所,住进了米糊糊之前住的房间。这个晚上,我一直在思考,一夜未眠。到了早晨,我起床敲醒了方与的门。方与打开门,迷迷糊糊地看了我一眼,道了一声“早安”。
我平复了一下紧张的心理,对方与说,方与,我俩订婚吧。
☆、72 尾声
方与一愣,遂即拒绝了我。他说,小溪,等我手术之后,但凡我还是健健康康的,我一定不会放开你的手,这辈子都保护着你。以前是我不够勇敢,明明喜欢了你那么多年,却一直都不敢说……这一次,我一定会勇敢的,我以军人的名义向你做出郑重的承诺!
我笑笑,拍拍方与的肩膀,说,好,一切都听你的。
余下的一周,我和方与到附近的景点转悠了一遭,去了一些我自来到上海一直没有去过的地方,拍下了许多的照片,我们彼此不说,但心里都知道,在他术前,我们要把所有的时间,都当作余生来过。
医院里来了通知,告知让三天内安排住院,等候手术,这个下午,我约了白静娴,让她带着她的男朋友谢晓峰一起过来聚餐。又打给了苏爽,苏爽说,他要带一个我认识的人一起过来。
我走出卧室的时候,看见龚芍药从门外刚好进来。说实在的,自从龚芍药搬来,我还几乎没有和她交流过什么,我正要打招呼邀她晚上一起聚餐,从她的身后,走进来一个熟悉的身影。
“张长生!”我喊了一声。
龚芍药愣了一下,说,你们认识。
我和张长生点了点头。
在接下来的交谈中,我才知道,龚芍药一直和张长生是同一个公司,现在他们两个人正在恋爱之中,是龚芍药追求的张长生。
我也陆陆续续地知道了更多关于张长生的事情。没有悬念,张长生当初是被冉夕一步一步地设计,钻进了她的圈套,并将订单给了冉夕,随后张长生就被公司调查。张长生意气用事确实错了,只因为他觉得,当初因为他的报警导致了冉夕在监狱里呆了一年,他觉得他欠了冉夕的,所以用了自己的前途来还,毕竟自己曾经喜欢过这样一个女人。
张长生还说了一个秘密,曾经欺凌过冉夕的那个副总,就是被他所举报的。冉夕安排我去盈锐的目的,就是想等着我和张长生之间发生感情,用诛心的方式报复李小白和张长生。
然而一切都是镜花水月,到了最后,冉夕和李小白回到了原点。我不知道他们现在和将来会是怎样,但我知道,他们两个人一定都是伤痕累累,身心俱疲。
在这一场旅途中,没有谁对谁错,毕竟,他们都饱受了煎熬,而我,成了他们之间的过客。
这件事情发生之后,龚芍药作为公司的财务,举证了张长生的无犯罪记录,让他得以清白。但张长生因为失责,辞去了公司职务,开始自主创业。
这个晚上,我们一行人到了附近的一家酒店,等我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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