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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你爱上我-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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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笙!看看你这样子成何体统?“冷得可以冻死人的语气,这个人不会是别人,正是那一向冷出了名的冷竹岛大当家──裴冷箫。
而这两个一脸大祸临头的人,自然是女扮男装古灵精怪的杏儿,和“被迫”男扮女装的裴冷笙。
“大哥!我是被逼的!”裴冷笙连忙喊冤,一脸怨怼的看着杏儿,一看就知道他是被谁逼的。
“你的惩罚自己都说了,不用我再重复一次了吧!”裴冷箫的语气仍听不出一丝人气,看来这次他是真的火了。
裴冷笙在心中暗暗大叫不妙。“大嫂,你帮我跟大哥说一下。”他只好先搬救兵。
不过裴冷箫却先发制人的对着杏儿说:“回去再说!”
裴冷箫都这么表态了,杏儿也只好耸耸肩,一脸的爱莫能助。
从头到尾一句话都没有说的冬月完全被搞迷糊了,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那个美得不像人的小男孩是个女人,而那让客栈变成战场的丫鬟却又是个男的,而且还是冷竹岛中人称“狂”的裴冷笙!
一个大男人竟然会去扮女装,就这样的行径来说,她是不得不承认,这裴冷笙对这“狂”是当之无愧。
等等!这些人都是冷竹岛的人,那不就表示她是自投罗网,她真是什么人不好遇,偏偏遇上了这些人,那不表示她又会见到裴冷筑了?
该死!她真是有够倒媚的了,一出门就遇上她不想见的两个人,现在难不成她又得去见那个她最不想见到的男人了吗?
不行!她得想个法子告辞才成!
“嗯……我想……你们有事我就不打扰……”她的话还没来得及讲完,眼前这冷得让人不觉打脚底板发凉的男人的话让她一句话也说不出口,只能张口结舌的采愣在原地。
“你是孟冬月盂姑娘吧!冷筑要我一并带你回去。”
望着冷竹别馆高雅气派的大厅,冬月不知道自己怎么会又回到这里来的,但是她发现冷竹岛的大当家果真气势不同于常人,他那冷冷的话完全让人不知道如何反抗,也提不起勇气反抗。
不过,最让她生气的是当她一进入冷竹别馆,迎面而来的就是裴冷筑那贼毙了的笑容,那个样子像透了在对她说──我早告诉过你了。
突然,她发现以前她怎么从未发现这个男人的笑真是令人很不得拿把镐
子敲掉。
“他的‘狐笑’恐怕不是镐子就能解决得了的。”
杏儿冷不防的话让冬月一下子双额飞红,看来她是想得太出神,以至于把心中所想的话给说了出来也不晓得。
不过,她的脸红也不完全是为了此,而是杏儿在男装的时候就掩不住其绝代风华,这一换回女装,更是教人不敢逼视。
“杏儿,过来!”裴冷策皱着眉头把杏儿唤了过去,他脸上的冷意今冬月不禁为她捏一把冷汗。
“别担心,我大嫂不会有事的,整个冷竹岛没有一个人比她大,等一下她出来的时候,被驯服的一定是我大哥。”裴冷筑不着痕迹的补上了杏儿离去后留下来的空位。
“可是……”冬月怎么也不能想像像杏儿这么瘦弱的身子,有能力去摆平裴冷箫这个她光看都觉得可怕的男人。
她承认裴冷箫是俊美得天下少见,和杏儿站在一起,也是郎才女貌美得像幅画,但是光他身上发出来的冷意就教她打从心底的冷起来,实在很难想像像杏儿这么美的女人会要这样的男人。
如果她喜欢的人是裴冷筑还比较可能,不是吗?
“你倒挺关心我大嫂的嘛!不过这也难怪,她就是有这个能力让每一个接触到她的人都站在她那一边。”裴冷筑好笑的摇了摇头,杏儿连冷竹岛中最难摆平的裴冷箫都驯服了,还有什么她做不到的呢?
“那你呢?”听裴冷筑说话的样子,就知道他对他大嫂的看法,可是她仍忍不住带着酸味的语气问道。
“好酸的味道。”裴冷筑戏该的看了她一眼,“我说过我要的女人是你,杏儿是很好没错,但是不适合我。”
“谁管她适不适合你,我只想知道你怎么会知道我和你大嫂在一起的?”想到这一点她就有气,她的叛逃就这么没了下文,而且他甚至不用亲自出马捉她,她就又如他所愿的乖乖回到了这儿,好似这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似的。
“我早说过我的卦还挺准的,为此我还有个‘笑面诸葛’的浑号呢!”裴冷筑笑笑的说,好像没什么了不起似的。
可是,他愈是这个样子冬月就愈生气,“既然你能算得这么准,你说想要的女人是我,不会也是占卦占出来的吧!如果真是这样,我可以劝你免了,我这个人一向不信那一套的。”她一点情面也不留的轰了回去。
“做人不要太迷信倒也好,不过冥冥中自有定数,该来的跑不了,更何况……”裴冷筑好似吊人胃口的停了停,然后又泛出了他那坏坏的笑容,“找不需要卜卦就知道你是不是我要的女人。”
第七章
冬日晴晴,看来是一个出游的好日子。一大早,风和日丽,整个冷竹别馆是闹哄哄的,原来是大夫人终于耐不住无聊,决定好好的出门玩个够。这消息一传出,只见冷竹别馆上上下下、里里外外忙进忙出,全为的是能给这大夫人一个好印象。
冬月有些□慕的看看下人们为杏儿打理备轿,裴冷箫真是个不一样的男人,由这几天她的观察,这男人是冷得骇人,但是他对杏儿却真的是只有一个宠字了得。
她一直以为男人就会要求女人三从四德,最好是足不出户,整天乖乖的诗在闺房中刺绣裁衣,做个笼中的金丝雀。
裴冷箫却不同,她从来没确看过哪个女人的行事比杏儿更怪异的,她是很美没有错,可是除此之外,她就看不出她的身上有哪一点符合女戒的规定,甚至有时候她说的话也只能用惊世骇俗来形容,但这冷得骇人的男人竟没有一丝的不满,而且对他的夫人还宠溺得几乎教人不敢相信,没想到这样的男人竟然能够如此的温柔。
那裴冷筑呢?他又会是怎么样的对他的结发妻子?
这个想法给她的脸带来一阵飞红,也让她的心隐隐的抽痛着。看看她在想些什么?裴冷筑如何对他的妻子和她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为什么一想到他用宠溺的眼光看着另一个女人的时候,她会突然觉得自己好似不能呼吸了一般?
“在想些什么?”
裴冷筑的声音冷不防就这样在耳际冒了出来,惊得倚窗凭栏的冬月急急的退了两步,连忙伸出手捂住了自己的唇,好压下差一点就脱口而出的惊呼。
“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冬月皱着眉头问。
“大概在你像个怨妇般的望着窗外,一脸艳□的时候。”裴冷筑打趣的说,一边还用手爱怜的轻拂了几丝落在她额际的发丝。
冬月下意识的闪了开来,心魂咋定的她一点也没有发现她闪躲的同时,裴冷筑的眼光也飞快的黯了几分,但旋即又不露痕迹的维持他一贯的淡然笑容。
“你别乱说。”她有些恼羞成怒。
“那你想不想出去呢?”裴冷筑把玩着手中的纸扇,状似不经意的问道。“不想!”冬月硬逼着自己说。
“不坦白的小女孩。”裴冷筑好笑的摇了摇头,放低了声量,用一种诱惑的口吻说:“今天是清心寺的佛诞,街上会有很多好玩的事哟!而且今年举行舟船会,整个江面上会有大型的游江活动,不去很可惜的。”
“不去!”虽然她的心已经有些动摇,但是嘴上仍是不放松。
“那也没办法了!”裴冷筑耸耸肩,做出他已尽力的笑容。
看他一脸淡然的笑容,冬月的心中反而升起不甘,这样的心情让她觉得自己像个任性的说看不要的小孩,但一发现人家当了真却又哭了起来。
天!她怎么会变成这样?那个冷静自制的孟冬月到哪儿去了?为什么在他的面前,她总是像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
“如果没事,你可以出去了。”
“可是我忘了一件事。”裴冷筑突然说。
“什么事?”
裴冷筑笑得贼贼的,然后一点也没有预警的抱起了冬月就吻了下去,初时冬月因惊吓而强力的挣扎着,可是她没想到在裴冷筑文弱的外表下有如此大的劲道,让她在他怀中一点也动弹不得。
渐渐的,她的抵抗意识离开了她,在裴冷筑的柔情爱怜下,整个思绪只剩下他一个人和他柔得令她想哭的唇。在他的怀中,她忘了种种的现实,忘了她脸上的伤,忘了她曾坚定的告诉自己,他和自己是不同世界的人……这个世界,只剩他和她和他俩的喘息声……
“否儿说得没有错,我早该这么做的。”裴冷筑停下了温存的吻,轻轻的在她的唇边轻喃。
“你……”一半是羞涩,一半是因为她全身的力量似乎消失的无影无踪,除了满脸通红外,她说不出任何的一句话。
“杏儿说,对女人最好的方法就是吻得她乱七八糟的。”
“你无赖!”冬月又气又羞,那个女人是怎么一回事?这种话她竟然也说得出口。
“真是很无赖。”裴冷筑倒也不否认,不过非常时期还是得用非常手段。“惩罚我带你去逛逛如何?”
“什么?”
“如果你不惩罚我的话,就表示我没有做错,那我就要再亲你了。”裴冷筑奖得更贼了。
冬月又差又怒的瞪大了眼睛,想骂又不知如何骂起,他的说法分明是要赖嘛!可是她又反驳不出任何一句话。
“你再不说话是表示我做得没错了?”裴冷筑作势又要靠过去。
“你别过来!”冬月恐慌的连连后退。
“唉!看来你是认为我做错了。”裴冷筑一脸的可惜。
“这种事本来就是错……”冬月急急的出口,话说了一半才发现自己又落入了他的圈套。
果不其然,裴冷筑用一种夸张的口气,脸上是无可奈何的表情,“看来我只好乖乖的接受惩罚了,走吧!”
“可是……”
“还是你想再玩亲亲?我倒是觉得这个主意比较好。”一看冬月还有犹疑,裴冷筑连忙又提供她另一个选择。
“当然不是!我们去逛逛。”冬月连忙的说。开什么玩笑!再让他多吻几次,她一点也不敢保证自己还会有几分的理智在。
裴冷筑在听到冬月的回答后,脸上的笑可真的是名副其实的“狐笑”。
乘船游江是时下一种非常盛行的活动,有钱的人家乘着华美的画航,沿着河赏玩着两岸的风景,又不用受人挤入的气,玩起来更是别有一番味道。冬月以前只在岸上看过这样的船,这还是第一次坐在船上。这一切对她来说很是新鲜,可是她却仍以一种冷眼旁观的态度冷冷的打量着。
相较之下,冷竹岛的人当家夫人可就热络得多了。只见杏儿又叫又跳的,一点儿也不介意把自己的情绪表现出来,而且还一副天经地义的模样。不知道能这样放肆的表现自己的情绪会是什么样的感觉?
“想什么?冷筑真的很不错是吧!他们裴家的人生得真是罪恶,每个男人都帅得无法无天,这儿的女人只要有长眼的,几乎都快贴到他们身上了。”杏儿不知道从哪儿一下子的冒了出来,但是真正吓到冬月的却是她那坦白得近乎鲁莽的话语。
不过冬月也不得不承认杏儿的话,这裴家三兄弟同时站出来,那气势真是令人不能忽视,裴冷箫的冷漠、裴冷筑的淡然、裴冷签的轻狂,三张相似的脸却有看完全不同的风格,教人想不着迷都难。
“哼!那些女人一个个的不怀好意,冬月,不是我老王卖瓜,虽然冷筑那狐狸的脸是有点儿讨人厌,也比不上我相公帅,但是你就将就一下,看在这里有一半的女人眼睛都离不开他的份上,赶快把他收为己用了吧!”杏儿坏坏的建议。
这些天看冷筑老缠着人家不放,可就是一点进展也没有,看得她这个旁观者都忍不住着急了起来,恨不得将他们两人打包送成堆。
看来是该由她这个足智多谋的现代人出马了,否则任他们这样慢慢磨,磨到她头发白了,大概也喝不到冷筑的这杯喜酒。
“别说玩笑话了,这一点也不干我的事。”冬月连忙否认。
“是吗?这下他可惨了!”杏儿一脸大锅临头的样子。
“你是说谁惨了?”冬月本来不想问,可是话就这样的出了口。
“除了那只白痴狐狸外还会有谁?”杏儿的脸上装得是一脸的懊恼,可心底早笑翻了天。
“他?他怎么会?”冬月不太相信的说,毕竟这裴冷筑有几分能耐她又不是没见识过,他哪这么容易有麻烦?
“你看就知道了。”杏儿耸耸肩的说。
她的话才说完,船突然静止了下来,四周突然冒出一堆小舟,团团把他们的船围住,接着是闹烘烘的呼喊声,若仔细的分辨倒也能听出这些人吵的是什么。
“裴二当家的,小女的琴艺师承京城‘松竹生’,绝对称得上是精通音律。”
“别听他乱说,舍妹才是精通音律,连梨园师父都对舍妹赞誉有加,要选就选舍妹。”
“才怪,当今音律之楚翘是我家小姐,你们算哪根葱、哪根蒜?”
“放你的狗臭屁,你家小姐又是哪号人物……”
一群人七嘴八舌的,愈说火气愈大,几乎到了恶言相向的地步了。
“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
裴冷箫不大不小的冷声调一出口,所有人纷纷不约而同的打了个冷颤,一下子全襟了声,你看着我、我看看你,竟没有一个人敢作声。
最后,总算是城西的王员外忍不住的打破了摄人的沉默。
“全城的人都知道,裴二当家准备比‘乐’招亲,凡是‘精通音律’者皆可参加,这冷竹帖上可是白纸黑字,难道会有假?”说着,还拿出了怀中一纸上有苍竹丝记号的淡青色帖子。
这卜裴家船上的人全都明白了一件事,这帖子老是真的,就只有一个解释,这全是杏儿意的祸。
“人嫂,这是怎么回事?”一向性急的裴冷笙毫不例外的首先发难。
“找也是为了冷筑好,你们不想想看他都三十了,那史上最伟大的老人家都说三十而上,立业成家,他也该找个娘子了,不然传出去有多难听,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他有病呢!”杏儿双手一摊,说得好像是为了冷筑着想,但到底有几分是事实可就难说了。
“否儿,你这玩笑可开大了。”裴冷箫摇摇头。
裴冷筑也不是好意的人,别看他总是笑着一张脸,他不想做的事,就是他这个做大哥的人也不一定说得动他,看来这一次杏儿想赢可也不容易。想想看,这年头哪有男子在擂台招亲的?这做法后有没有来者他是不晓得,但绝对是前无古人,至少他就没有听过!
“谁说我是外玩笑的?人家说长嫂如母,我这个做娘的帮儿子招亲可是大经地义的事,谁反对的给我站出来,我倒想听听他有什么理由反对?”杏儿的言下之意非常的明显,那就是“哪个敢反对的就是和她过不去”。
“二哥,你认了吧!”裴冷笙致上他最深的哀悼,否儿都这么说了,他就是向人借了胆也不敢出来替裴冷筑说话。
“看来我不认都不行了。”
反而是当事人的裴冷筑,脸上的笑意仍是一点也没有改变,其不知道他是定力好,还是他人概也是孤枕难眠,竟然一点反对的意思也没有。
不过他说看话的同时,双眼却看着始终一言不发的冬月。
“别看了,她早表明了不干她的事,也就是说她绝不会为了你去参加这场招亲比赛,你别妄想了。”否儿满脸得意的讲看风凉话。
哈!总算整到你这只笨狐狸丁吧!光看他的脸在听到话后不变的样子,就够她回去吃帖通气血的药,否则迟早因偷笑得内伤而亡。
“这……”裴冷筑的笑一下于全僵在脸上,杏儿这样讲,摆明了就是要冬月不参与这事,冬月原就是个嘴硬的女子,这下被这么明讲,她是无论如何也不会为了他去参加这招亲比赛的了。
这杏儿到底是来帮他还是来报仇的呀?
“喂!擂台什么时候可以开始?”
“对啊!我们已经等了好久了!”
“冷竹岛不该是无信之人,你们不会是拿我们当笑话吧!”
“对呀!快一点开始!”
“开始!开始!开始!开始!开始!开始……”
四周的人似乎不耐烦了,纷纷鼓噪看要他们快开始,看来这一场“比乐招亲”的擂台是势在必行了。
“好了!我们冷竹岛当然不是无信之人,招亲现在就开始。不论身份、年龄、地位,只要是通音律的佳人全都有资格来竞标……”
杏儿吐吐舌头,难怪她会说错,这场景倒真挺像拍卖会的,但是到底这不是拍卖场。
“失礼,说错了,我是说有资格成为裴二当家的夫人,幸福掌握在各位的手中,希望大家踊跃参加,由抽签决定次序,二十号以后就以打擂台方式进行比赛,此一擂台不限任何乐器,只要演奏‘凤求凰’一曲最优者即是二夫人,如果没有疑问,那现在我就宣布大会开始。”
杏儿才这一宣布开始,底下的人就纷纷抢着抽杏儿早已备好的签,想枪个好号码,枪个好彩头。
“好,那第一号是谁?”杏儿发完了手中的签便开口问。
“我是第一号的金保珠,我是城南酒楼的独生女,号称江南第一的琵琶手,当然那说的不只是我的琵琶弹得好,还包括了……”她故意把话说了一半,但是看着她脸上暧昧的笑容,任何有眼睛的人也知道她是什么意思。“我天生长得美若天仙,打一开始见到二当家的那一天,我的心就……”“停!为了节省时间,就请金姑娘现在开始好吗?”
天!唐朝的女人果真豪放,连这么恶心的话都有人讲得出口,不过她想讲,杏儿可不想把自己的胃给吐翻,连忙出口打断她没完没了的话。
那金保珠被人打断了话是有点不高兴,但一看说话的人是冷竹岛的大夫人,倒也不敢有任何表示,只是讪讪的耸耸肩,依言的抱起琵琶就扬指奏起,凤求凰。
这金保珠对她的长相是言过其实了些,但是对她的琵琶功力倒也不曾吹嘘,这一曲风求凰奏得是大弦嘈嘈如急雨,小弦切切如私语;嘈嘈切切错杂弹,大珠小珠落玉盘。
一曲既罢,连岸上旁观之众人都不时爆出热烈的掌声,而金保珠好似笃定自己已成二当家的夫人似的,一脸得意非凡。
金保珠枪了个第一,且一出手便如此不凡,竟让许多自知不敌的人纷纷放弃,当然也有人自不量力的硬是要拗拗看,好一点的是差强人意,差一点的就只能用杀鸡宰鸭来形容,令人几乎想掩耳而逃。
“看这个样子下去,二哥,你死定了,你大概得娶那个叫金保珠的女人”裴冷笙说话一向是不看时机,想到什么说什么,也不管裴冷筑现在的脸色有多难看。
冬月知道裴冷筑一直看着自己,可是杏儿把她的话说得这么明,她若出手岂不出尔反尔,说什么她也拉不下这个脸。虽然她觉得这个庸俗已极的女人配不上裴冷筑,但是自己又何尝配得上?
她有的只是一张不完全的脸,而且还是个朝廷的通缉要犯,这样的她比起那个女人更是一点立场也没有。
“如果没有人肯和我较量,那冷竹岛二当家夫人的名位就是我的了。”
金保珠一看已没有人再上前较量,心中甚是欣喜,但是为免夜长梦多,节外生枝,便早早开口想将这一门亲事给定了,到时还怕冷竹岛的人赖得掉盾¨眼看众人窃窃私语却没有一个人肯再出来打擂台,而冬月仍是一脸的无动于衷,裴冷筑的笑容已不复见,换上的是深锁的眉头。
在确定冬月不可能会有任何行动后,裴冷筑牵起了一抹嘲讽的笑容,
“看来我似乎不承认也不行了,反正你无所谓,那我娶谁都一样。”
他的话让冬月整个人不置信的望向他,她以为他至少会反对的,毕竟他值得一个比这个女人好上几千几万倍的女人啊!
“你疯了!”
“你会在乎吗?”裴冷筑苦笑的问。
冬月沉默了。
她知道自己心中有千百个在乎,可是她却不能说出口,因为对这样的她米说──连在乎都是一种奢求。
“就这样了。”裴冷筑深吸了一口气,双肩微微的下垂,转身不再看她,当然也没有看到冬月在他转身时伸出却又放下的手。
“你决定了?”杏儿似是没有看见裴冷筑的落寞,仍是一脸的兴高采烈。“否儿妈妈,你别当真,那个女人一看就知道不适合二叔,婚姻不是儿戏,你会害了他的一辈子的。”
连小奇都看不下去了,再怎么说也不能让二叔在这种情况下娶一个这样的女人回来,到时冷竹岛岂不永无宁日?
“难不成你要让冷竹岛背负失信的罪名?更何况大人的事,你小孩子不要管。”否儿仍是坚持的说。
“爹!”小奇一看说不动否儿,只好转而向裴冷箫求援。
“我想杏儿的决定一定有她的理由,只是冷筑,你的想法呢?”
裴冷箫直觉认为杏儿的行事委实怪异,其中定有文章,只是不知道她在卖什么膏药,但一定不会对冷筑有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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