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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八零之不做圣母-第1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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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二婶特赶紧回来后,也没急着回县城,特意留在家里照顾余喜龄,知道余喜龄怀孕有一点害喜,更是费尽心思给她做好吃的,弄酸辣口味的东西给她解馋。
看到余喜龄吃饭比在海市和京城时都多,顾钧觉得老家没有回来错,还偷偷跟余二婶学做饭的手艺,惊得余二婶差点几次切到手指头。
到初六,余喜龄和顾钧去省城参加曾真的婚礼,多年未见,曾经敏感的小姑娘,已经长成了利落飒爽的女庭警,开朗大方,来参加婚礼的朋友多,伴娘也有好几个,看来曾真放下和叶暖暖的纠葛后,重新交到了不少好朋友。
上了礼金,稍微在酒席上坐了坐,等到曾真来敬酒时,余喜龄以茶代酒敬了杯酒,跟曾真说了一声后,顾钧就带着余喜龄先一步离开了,心意到了就行。
“去哪里?”余喜龄见顾钧开车的方向不是回村里,有些疑惑地看他。
顾钧笑,“带你去一个地方。”
搞得神神秘秘的,余喜龄撇了顾钧一眼,虽然这样想,不过心里还是挺期待,结果期待越大,失望也就越大,等到了地方后,余喜龄脸都垮了下来。
搞得那么神秘,结果最后带她来的地方是她在工业区附近的房子?!
“开门看看。”顾钧没错过余喜龄脸上的失望,笑着示意她上前,余喜龄看了他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接过钥匙开了门。
这套房子一直只是余喜龄临时落脚的地方,那时候忙着服装厂的事情,偶尔会在这边休息,房间很大,但里头根本没有什么家具。
现在屋里被放得满满当当的,一片喜庆的红色,余喜龄愣了愣,这是工业区外长了许多的一种灌木丛,到了冬天树叶落尽,树枝上结满了红通通的果实,冬天的清远没有什么绿叶,以前余喜龄会折几枝放在空荡荡的家里,增添颜色。
余喜龄突然想起,她好像在顾钧的办公室,看见过类似的树枝,当时她还想问他办公室里怎么会有这个来着,只是当时一直忙着,就把这事给忘记了。
“怎么回事?”余喜龄有些愣,心里有个想法,一时又不太敢相信。
说实话,一大片,用藤编的箩筐装着的仔细修剪过的灌木枝,红通通的一片,摆满了整个房间,效果还是很震撼,很浪漫的。
顾钧跟着进来,从后搂住余喜龄,扣着她的手放在小腹处,“喜欢吗?”
两人的婚礼,顾钧脑子里是有设想的,但是因为那时候正是顾氏的多事之秋,很多事也是在收网的时候,他实在抽不出时间,只好把所有琐事都交给了两边的母亲。
但他心里一直是有遗憾的。
“我对你在心里真正留有印象,是从这串树枝开始。”在那次胃病发作昏倒之前,余喜龄的身份一直只是个格外聪敏的小姑娘,他对余喜龄多番照顾,除了欣赏余喜龄的处事风格,还有一部分原因,确实是看在魏敢的面子上。
余喜龄脑子里有些懵,“什么时候的事?”
这样的树枝明明很长见,在她来省城发展时,顾钧就已经在着手工业区的事情,他们之间那时候好像也没有什么交集才是。
“我在路上昏倒,你把我捡回来,自己离开,当时整个屋子都是空的,那时候是冬天,窗外的法桐树叶都掉光了,只有一束火红的树枝放在窗台上,格外显眼。”顾钧笑。
余喜龄也想起来这件事,“那时候我才多大?!”
她一直以为顾钧对她产生感情,是回京城以后的事,没想到竟然会那么早。
“十七岁。”顾钧并不避讳当时余喜龄未满十八岁的事实,从一直以来的接触来看,余喜龄的年龄是最容易让人忽视的地方。
发现自己的不对后,顾钧很快回了京城,下海创业,避免了和余喜龄过多的接触,那时候,他就很清楚,魏敢是喜欢喜龄的。
那时候的他将近而立,对感情很冷静,也很克制,一切都扼杀于摇篮之中,再见面他也能将她当成要照顾的后辈,即使再见面时,她已经亭亭玉立。
明白了这种不知名的灌木丛的意义,余喜龄的心情一下子变得十分明朗起来,嘴角微翘。
不过从回来起,他们就一直在一起,这些东西又是顾钧什么时候准备的?余喜龄看向顾钧,“昨天我出来了两个小时,然后今天的婚礼,安安和喜山有帮忙到这边来准备。”
“可是婚礼也过了,现在又不是什么特别的纪念日。”余喜龄不知道为什么,就是特别想找茬。
顾钧笑,大手握着她的小手,这里没有暖气,他怕冻着她,“惊喜从来都不需要任何特别的日子,就是想告诉你,我把你放在心上,已经很久了。”
余喜龄心口微微一酸,顾钧突然感性起来,余喜龄反而有些不知所措,突然想起两人刚在一起时,顾钧没有任何情趣地带他去爬山,那时候他说是从六年前开始锻炼,这样一来,时间也都对得上。
“锻炼也是因为我?”余喜龄问他。
顾钧已经带着她坐到了床边,窗外的法桐已经落光了树叶,窗边一排鲜艳又喜庆的红,顾钧微微一笑,“对。”
事实上,那时候锻炼是无意识的,就是突然想锻炼,没有想过什么目的,到最后顾钧才发现,其实根本原因还是为了余喜龄,只是他那时候从来没有去深思过这个问题。
直到后来,他微醺时,余喜龄送他的路上,他永远刻那天她温柔的侧脸,还有窗外的霓虹灯光,有些心动,突地一下撞入心房。
那时候顾钧就知道,他大概不可能对余喜龄放手了。
“为什么?”余喜龄靠在他怀里,看着那一片红通通的果实,嘴角高高翘起,顾钧向来很少直白地表达情感,余喜龄同样也是,虽然她几次主动,但看上去,永远是理智占据上风。
今天她突然想多听一听。
“大概是想要活得比你更长,永远也不叫你看到我离开的背影。”顾钧笑,侧头吻了吻余喜龄的发顶,这个念头很早就在心底,只是它从来只是行动,没有组成词汇而已。
余喜龄眼窝一酸,好像确实是这样,她几乎都没有见过顾钧离开的背影,每次都是他送她,通电话也从来都是她先挂,不过,“我记得很清楚,有一次在法院,我遇到你,结果你直接坐进车里就走了。”
那是很早以前的事了,余喜龄到法院看一处房子,没有看中,出来后遇到了顾钧,她现在也不记得顾钧有没有看到她,反正他当时直接上车走了。
“……”顾钧,他真的一点印象也没有。
但这种时候他知道不能跟余喜龄争,给她一个把柄其实也是夫妻间的小情趣,顾钧笑着认错。
从省城回来后,余喜龄的心情一直都很好,哪怕见到了余建国都没有影响到她的好心情。
面对面路过的时候,余建国都不敢看余喜龄的眼晴,等到错身而过时,才偷偷回头望过去,看着余喜龄和顾钧牵着手慢慢地在街上走,余建国不知道为什么心里有些感慨,悄悄地揉了揉眼睛。
挺好的,这个男人虽然年纪大了一点,但看上去很疼她。
就样就挺好的,听说喜山和喜安现在也都很厉害,听说他们兄妹都要出国了,当初的父子关系断得好,要是不断,跟他这样的父亲牵扯着,他们能有什么好出息。
余建国很想上前跟余喜龄说一声,他后悔了,他知道自己当年做错了。
但是余建国没有站在余喜龄面前的勇气,他永远也没有办法忘记当年他对她们兄妹几个的漠视和伤害,不怪叶听芳的迷汤太厉害,只怪他自己太过愚蠢,被人糊弄得团团转。
正文 第三百章
这一次在路上偶遇,其实余喜龄并没有认出那个苍老又佝偻的男人是余建国,她是和余喜山跟喜安去自己家里研究徐招娣当年买下的房子的去留问题时,遇到并认出的余建国。
当然,最开始认出余建国的不是她,而是余喜山。
住处不远的街道上,余建国佝着背在扫大街,这是他新找的活,好几个竞争者,因为他扫得格外干净,才被选上。
余建国很珍惜这份工作,每个月三百块钱的工资,年节还有福利,每天扫完街,整理完垃圾,还能回收到五块钱十块钱不等的废品,要是运气好,捡到别人丢出来的坏录音机什么的,要是能修好,还能赚个二三十来块钱。
“其实他现在挺可怜的。”余喜山看着余建国,心里有些难受,曾经伟岸如山的父亲,现在变得瘦干矮小。
即便他当年犯了很多错,但他已经受到惩罚了,这毕竟是生了他养了他的父亲,余喜山心里十分不落忍,但是又抬不出步子去帮他。
余喜龄只淡淡地看了一眼,就牵着喜安的手,往家的方向走。
“……”余喜山张了张嘴,叹了口气,默默地跟上去,他就是知道自己这心软的性子,所以才多年不回清远,不看见还好,看见了他心里是真的过意不去。
但是余喜龄和喜安那里,余喜山是真的没有资格说什么,他是老大,又是男孩子,自小得的疼爱就比较多,妹妹们经历的许多苦他都没有经历过,这些他都懂。
所以,还是不要回来了吧!
余喜山拼命地在脑子里回想了一下当初余建国带着叶听芳回去,逼他妈离婚,还差点逼死的事情,心里的同情顿时淡了许多。
徐招娣买的院子位置还不错,但是小县城的房子就算留着,几十年后也不见得能拆迁升值,租出去的话,一个月那十来二十来块钱,余喜龄是真的不看在眼里。
家里没什么东西,除了一些家具,徐招娣走的时候,能带的都带上了,带不走的零碎全部都找收废品的人处理了,家里这会空空的,就连房间里也只有空柜子和空桌板。
“要不,留着吧,万一妈她们哪天想回来养老呢。”余喜山挺舍不得这里的,在这里生活上学的那几年,是他少年时期最安稳的几年。
余喜龄没余喜山这么感性,她无所谓,再看喜安,喜安看了眼哥哥姐姐,“我没关系啊,留和卖都行。”
最后还是留下来,钥匙交给了余二婶,原着看着房子,顺便管着出租的事,那套房子的位置比余二婶在县城买的房子要好,要是她们想住过去,也没问题。
晚上还是回了余喜荣家里住,村里的房子朝向好,也住得开,主要是陪着余奶奶,哪怕说得牛头不对马嘴,看见余奶奶乐呵呵的,也都挺好。
左拖右拖,住到初十,他们也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余奶奶这里有大堂嫂照顾,余二婶也经常会回来看看,没什么可操心的,初八那天,余喜山还带着余奶奶去医院做了检查,医生说没什么大问题,不过老人嘛,功能退化什么的,都是正常的,家属要理性对待。
“你们是去奔前程,去吧,别操心家里,有招娣在呐。”余奶奶还是把余喜山当成余建国,或者是把喜安当成了喜龄,把喜龄当成喜安。
不过老太太似乎也没什么烦心的事,她记忆最多的就是以前日子还算好的时候,没记着后头吃苦的日子,糊涂一点,其实也挺好的。
她们在家这几天,余小宝就来了一次,耳朵上还挂了纱布,大概是因为余建国坚持要他涂药,为了以后手术做准备。
余家人的个子都不低,余小宝因为瘦,格外有些抽条,余喜山还偷偷问了余二婶,是不是余建国赚不到钱,余小宝饿成这样子的。
“这都什么年代了,吃饱饭肯定是没有问题的。”跟着余建国,吃不吃得好就两说了,余二婶白了余喜山一眼,她是没借钱给余小宝去治耳朵,但是多年也是处了好几年的侄子,家里做了好吃的,她也经常把人接来改善伙食的。
打那次无意中撞见后,余小宝就不再来了,余喜龄也没问过。
余奶奶现在也把余小宝忘了,哪怕她前些年,一直心心念念的就是这个孙子,她现在记忆里只有余喜龄姐妹三个,更多的时候,只有余喜山一个。
当然还有别的可能,余喜龄看了眼昏昏欲睡的余奶奶,摇了摇头,甩掉了脑海中的想法。
余小宝这几年越长越大,脸上已经有了叶听芳和余建国的影子,村里好些人以前还念叨余小宝怕是叶听芳和别人的儿子,这几年也都不说了。
事实上,如果余小宝真是叶听芳和别人的儿子,说不定余喜龄还能对他好一点儿,至少余建国婚内出轨没有留下罪证。
村里余建国批下来的那块宅基地,已经建了个屋子的墙墩出来,听村里的人说,应该是无限期停工了,什么时候余小宝的耳朵治好,什么时候才能再起新屋,不过那时候余建国还有没有钱都还两说。
余二婶不想借钱给余建国带余小宝治耳朵,倒是乐意借钱给余建国把房子砌起来,毕竟那耳朵医生都说了没治,余建国不信而已,钱拿出去就是往水里砸,但是砌房子,那就是个实实在在的钱。
“我的意思是让你二叔来监工,反正就是砌个三间房的小平房,用不了多久的时间。”余二婶一边帮着收拾行李,一边跟余喜龄说她的打算。
这些年余二婶家里越过越好,市场的铺子生意也非常好,手头宽裕,余二婶也不再记着年轻时候的那点事儿了,实在是余建国父子现在太过可怜,她就当是给子孙积福了。
余喜龄如今对余建国的态度,已经没有恨了,当然她也不可能原谅他,余建国就是再落魄,那也是他自己造成的,她现在看他跟陌生人似的,没有任何情绪波动。
虽然她自己是这样的态度,但余喜龄从来没有要求过别人也是这样。
余二婶要帮,她不会阻止,也不会支持,“你跟二叔商量好了就行,不过你要真这么干,还是得防着些叶听芳,听说她现在过得不是太好。”
保不定还有赖到余建国的这一天,余建国对叶听芳再恨,那也是他曾经的真爱呀,白月光虽是被砸到了泥里,叶听芳真豁出去卖惨,未必就完全不能打动余建国,他们还有一个儿子,要是余小宝跟余喜山一个性子呢?
“别别别,我不要,你自己拿着。”余建国有些窘迫地推余喜山递到他面前来的皮包,他知道那里头装的应该是钱,越是知道,他心里就越发不好受。
他也没想到会在扫大街的时候遇到余喜山,看了眼余喜山身上合身的西服,再看看自己打着补丁的劳动布旧衣衫和沾了污渍的蓝色袖套,他刚刚才掏了一个垃圾堆,余建国下意识地往后退了两步,怕身上的脏东西弄到余喜山身上,也怕自己的身上的味道熏到他。
余喜山看着余建国这个样子心里就发酸,想着给点钱,就当是回报他小时候的恩情吧,从此以后他也不欠他的了,“你拿着吧,带小宝去治病也好,建房子也行,拿着吧。”
钱不少,整五万块,村里建个平房也就几千块钱的事,治病应该也是够了的。
余建国又往后退了一步,脸上挂着有些讨好的笑,有些贪婪地偷偷看了这个好些年没见的大儿子一眼,“不用不用,我还能动能挣,我听说,听说你和喜安要出国外了,那可是个花大钱的地方,你自己收着,我不要,好好念书,出息了就好。”
钱就举在半空中,余建国执意不收,余喜山叹了口气,他没时间再在这里跟余建国说下去,他跑这一趟也是瞒着余喜龄和喜安偷偷来的。
想了想,余喜山直接把皮包放到余建国的斗车把手上绑着的蛇皮袋里,他有注意过,那里头装的是余建国捡的易拉罐子瓶子,装进去前他都会倒干净水,用块抹布擦擦。
“钱要是有剩余的,你自己也去医院看看吧,我看你这样子……唉,没什么,你自己注意身体吧。”余喜山叹了口气,说完就走了。
心急着想掏皮包出来的余建国,看着余喜山大步走远的背影,不知道为什么,整个人就僵在那里,一时间老泪纵横。
叶听芳本来偷偷盯着这边的情况的,只是隔得远,她看不太清,只知道余喜山要给一个黑色的东西给余建国,看着像一捆衣服,或者是布料?也可能里头包着钱。
本来余喜山走的时候,叶听芳会上前去看看的,结果她刚走出几步,就见余建国哭了。
叶听芳给吓住了,多少年了,她也没见过余建国哭,日子再糟糕的时候,也没见他哭过,这比余建国拿着刀逼着她的样子,还让她害怕。
但是她再不想办法,她和外孙子就都要饿死了,叶听芳想了很久,决定还是去找余小宝,不管怎么说,那是她儿子啊。
正文 第三百零一章
叶听芳去找余小宝会是个什么结果,余喜龄不知道,送欲言又止的余喜山和喜安上了飞机后,她就和顾钧回了家,这时候她肚子已经微微显怀了。
“哥你别纠结了,你都纠结几个月了,姐知道你做了什么,她没生气。”喜安翻着手里的杂志,随口说出的话,像是惊雷劈在余喜山的耳边,都把他给劈傻了。
余喜山愣愣,好一会儿才干巴巴地道,“喜龄都知道了?”
“嗯。”喜安点了点头,把杂志放到一边,拍了拍余喜山的肩膀,“放心吧,你要是给钱给安心,就给呗,没事的,姐也给余小宝留了治耳朵的钱。”
余喜山更不敢置信了,喜龄怎么可能会给余建国留钱!喜安叹了口气,“我的主意,让余建国早点看清现实,早点绝望,也别耽误余小宝了,姐以前左耳听不见,不也走到现在了吗,又不是没手没脚没脑子。”
“……”余喜山想说那是你爸,别直呼其名,不过张了张嘴,到底没有开口,他这会受到了冲击有点大,需要静静,也一点都不想跟喜安说话。
等等,喜安说喜龄的左耳听不见,什么时候的事?!
喜安翻了个白眼,她现在也不想跟余喜山说话,当的什么哥哥呀,就没见过这么没用,对妹妹们漠不关心的哥哥,不及魏敢哥和姐夫的十万分之一。
余建国拿到了两份钱,心里讲不出是什么滋味,尤其知道余喜龄留的钱,是因为喜安开口求情后,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尤其是知道余小宝哮喘的病也是余喜龄在出资后,心里更加羞愧得不得了。
他是真的知道后悔了,只可惜,太晚!
咬了咬牙,余建国还是把这些钱收了,不为自己,全是为了余小宝,当天就带着余小宝坐火车去了京城,进行了温长的求医之旅。
三月份,魏敢的外公去世,余喜龄不方便回去,顾钧代替回去送了老人最后一程,魏敢因为出任务,未归。
九月底,禇志高联系妻儿时才发现,妻儿早就被骗回国,担心妻子孩子的褚志高乔装回国时,最终落网。
十月份,海市某医院妇产科,顾钧脸色冷凝如水,定定地看着紧闭的手术室的门,余喜龄的痛呼声还声声在耳,心口揪成一团,手心早就潮湿得一塌糊涂。
顾母和徐招娣也同样担心,她们早半个月前就赶到了海市,然而预产期推迟了十天,焦灼地等待中,手术室的门突然打开,护士抱着孩子出来,“余喜龄的家属过来,母……”
话还没说完呢,先前等在一边疑似丈夫的男人就跟没看到她手里的婴儿一样,一阵风似地跑到了她身边的手术室门边上等着,吓了护士一跳,还好家属扑过来的样子,她们都习惯了,孩子抱得牢牢的。
就是今天这位有点儿不一样,居然对孩子漠不关心。
“我们是孩子的奶奶和外婆,孩子怎么样了?”徐招娣赶紧拉着顾母上前,眼巴巴地看着护士怀里红通通的小婴儿。
小护士这才露出笑容来,“母子平安,我现在带孩子去洗澡,你们跟我一起过去吧。”
结果她往出走了两步,不管是当奶奶的,还是当外婆的都没动,还在望着手术室的门,小护士正要开口,就见徐招娣回过头来,见她抱着孩子回头看她们,赶紧拉了拉顾母,“不好意思啊,我们担心孩子妈,走,我们过去陪着。”
“母子平安,你们别担心。”小护士也挺理解的,笑着解释。
这没看到人怎么能不担心,不过有顾钧在这里,应该出没什么问题,也用不上她们两个当妈的,徐招娣忙拉着顾母跟上小护士。
她们这里刚走,余喜龄也被推了出来,顾钧忙挤过去,眼里已经有了泪意,余喜龄看着他,眼睛也有点酸,不过也只看了这一眼,眼睛就到处寻找起来,“妈妈们和孩子呢?”
顾钧愣了愣,茫然地看了周围一眼,对啊,他妈、岳母和孩子呢?
这时候帮忙推床的护士笑着说,应该是去看孩子洗澡去了,还笑着夸了句余喜龄有福气,她们做护士的见多了,像顾钧这样的男人,不是没有,但真的少见。
余喜龄见顾钧这样子,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本来生完孩子有些空落的心里,瞬间就各种酸涨满溢,抬手握住顾钧的手,什么话也说不出来。
孩子出生,余喜龄原本以为是受累的开始,顾母年纪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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