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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跟你睡觉吗-第1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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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别轻声笑了笑,谢小延哀怨地收回眼神:“行了,不是就不是吧。”
那个笑简直太伤人自尊心了,就差没把‘你的笑话挺有趣’这几个字刻额头上了。
温别探身拿过她面前的茶杯,帮她斟满,闻言笑意深了几分,隐隐有一个笑涡在面上浮现:“不是。我不大看小说。”
谢小延刚打开word,听到他说话随便点了点头,但下一秒又觉得不对,惊然抬头:“你不看?!难道你写吗?”
她一直以为像他那样,一针见血地提出意见,是因为自己看了很多,但现在看来,似乎也不成立?
温别垂眸,吹散热茶上的雾气,过了几秒才抬头望进她眼里:“感兴趣过。”
他认真说话的时候,温和里又藏着坚定有力,不相信都像是罪恶的。
谢小延没再多说什么,埋头干活。
等到一桌菜上完,她已经畅通无阻地写了四千了,整个人刚进状态,现在让她停下几乎是不可能的。
经理有些为难地看了眼满桌菜色,和没准备动筷子的温别,躬了躬身:“您不满意的话——”
“嘘。”
温别轻声道,瞥了经理一眼,唇角微勾,声音明显比对方要轻上很多,那是一种清楚的提示,提示你的分贝需要放低的意思。
“等会儿麻烦再热一遍,等这边忙完。”
经理松了口气:“好,没问题。”
再做一次是肯定的,这些都是小事,最大股东之一连一个菜都吃不下去,那说明品控得有多大问题啊?这才是大事。
等谢小延停下来的时候,手指刺痛,手臂和肩膀都酸疼的抬不起来了,她才长出了一口气,葛优瘫在了椅子上。
“好了?”
谢小延茫然地抬了抬眼,宕机似的隔了几秒才回答道:“啊。”
温别把筷子递给她:“吃吧,十分钟前上的,都热过了。”
他的声音温淡,但听得谢小延心惊:“你还没吃?!”
没等温别回答,谢小延赶紧倾身看了看电脑时间,差点没从椅子上跌下去:五点四十三!
他们不到十二点就过来了!
温别像是听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莞尔:“以前在我们家,没有自己吃,不等别人的道理。”
谢小延的视线望了眼那双筷子,又怔怔地凝视着他。
这个男人的存在简直是为了诠释滴水不漏四个字,温柔克制,永远不会有过于大的情绪起伏。和他相处只会觉得如沐春风,但要再深一层就什么都碰不到了。像在冰川上抚一把水雾。谢小延一直以为自己知道原因,不过是前人曾经说那八个字,壁立千仞,无欲则刚。会哭会笑,会期待会失望,都是因为心里挂牵着什么。
但刚刚那一瞬间,他说我们家,那三个字连着整句话,是一声完整的眷恋与叹息,那回顾里带着细节与图像,带着亲密无间的意味。
谢小延不知道说什么,她接过筷子,囫囵吞枣地嗯了声:“挺好的……谢谢。”
他等了那么久,手边只有份英文日报。
外面晴空朗日,薄暮降临,她终于完成了一万五千的更新,可却有些抑制不住的难过。
让人不知道怎么办。
…
谢小延沉默了一路,在酒店下车前,突然叫住他。
“你今天叫我去教堂,有要我帮忙的地方吗?”
温别回头看了她一眼,温和地笑了笑:“你不是想出后面的剧情了吗?”
谢小延定定望着他:“但你提前也不知道。”
温别目光微愣,很快淡淡垂了一瞬,开门离开。
谢小延也不管避嫌这一回事了,一路跟到了电梯门口:“我除了在那里睡觉,看你帮乐队弹钢琴,给你惹麻烦外,还干了什么?哦对,还有让你饿了五个小时……”
“因为我不饿。”
温别蹙了蹙眉,摁下楼层键。
谢小延咬了咬后槽牙,一直忍到五十八楼,才在温别踏出去的时候开口:“你是不是知道,那些人会找到酒店?”
男人修长挺拔的背影顿了短短两秒,而后大步流星地走向这一层唯一的套房。
谢小延也迈开步子闷声追了上去,在温别用指纹开完门,电子音响起的瞬间,她说:“那是我该自己解决的事……”
“你能解决吗?”
温别突然转身。
他们的距离只有短短几厘米,他的声线也微微冷了下来。
谢小延盯着他,胸口起伏着,好像说出这句话要耗掉她许多力气。
“那也别对我这么好。”
作者有话要说: 晚上好!!!!感谢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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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40。
他是滴水不漏的人。
滴水不漏的温柔,理性; 耐心。
谢小延活了二十四年; 生活里遇到过的所有,所有与苦痛有关的意外; 最戏剧化的情节; 令人长夜当哭的漫长时间; 堆叠在一起,对温别而言,都不值得书写。
他们全部的交集,是因为她足够不懂礼貌,而他又足够有教养。
她当然不信温别不知道; 那些有意或无意的细节; 足以令人弥足深陷。
谢小延的确有点害怕了,她清楚地感觉到,自己的目光停留在他身上的时间越来越长。
他来她的宵夜前分一杯羹; 她心里就像饮足了碳酸饮料; 过了发酵期; 在不停、不停地冒着泡泡。
日了。
真的日了狗了。谢小延完全能预见自己的未来。
朝着沼泽地一点点滑下去的未来。
她来的初衷是什么?
只想赚钱啊!
41。
谢小延鼓足勇气又重复了一遍; 这一遍确确实实沾了点无力。
“我怕我会太习惯了。”
她的手指交错在一起,有些无措地绞了绞。
从温别的角度看过去,她白皙的脖颈弯出了极为秀丽的弧度,那突出的骨骼与细腻皮肤形成鲜明的对比,有一种柔韧的力度。
他似乎在想什么,也不知道是不是仔细在考虑她的话。谢小延正略惴惴不安的时候; 就听见男人清清淡淡丢下一句:“别想太多。”温别转身便进了房间。
想太多??
谢小延闷闷地跟着进了屋,像只垂头丧气的企鹅。
这种垂头丧气的状态保持了足有小半个月,连《开挂东方梦之少年》能暂时恢复更新都没能让她恢复过来。
刨开这个不说,主要是因为最开始的一个意外:温别妄图强行扭转她的生物钟——只准她白天赶稿,晚上十二点半以后屋里不能再开灯。
谢小延听得头发都炸了,当时就拍案而起愤然道:“不行!我下午五点前起不来!”
温别靠在沙发软座里,两条长腿交叠在一起,膝上放着一台电脑,整个人懒洋洋的,连带着看她都是轻然一瞥。
“好。”
他声线很是温和,令人想起雪原上的松林。
谢小延:……
这也太没有毅力了8?
但她也没多说什么,矜持点点头准备离开,就听见温别慢悠悠道:“你准备再写五万就完结吗?”
谢小延瞪大眼睛:“谁说的?至少还有60万!”
温别倾身捞过冰咖啡喝了一口,食指推了推银边镜框,藏在后面的细致眉眼闪过一丝笑意,薄唇形状漂亮得让人想倾身吻一吻。
谢小延默默咽了口口水,面上仍然维持着冷静。
温别:“在教堂睡着那次,你做梦了。为什么?”
谢小延:“……我怎么知道?那我下次再去两次就知……”
温别:“因为那天我也在。”
谢小延:“……”
温别仰头看向她,他的眼睛本来就好像会说话,定定望她几秒,谢小延直接迷失,她努力脱离那道视线想了会儿:“不是,我们不是试过吗,你不行啊。”
………………
谢小延还没意识过来自己发言问题有多大,就被一把扣住小臂,一阵天旋地转后,已经被股难以挣脱的力道压在了沙发背上。
她望着近在咫尺的俊颜,整个人都傻了。
大哥你疯了又来撩我——这八个字还没蹦出口,谢小延就感觉双腿被男人的膝盖顶开,他双手撑在她身侧,寸寸逼近,清淡好闻的木质香钻进她感官,谢小延一下炸了,脑海胸口同时爆开烟花。
她双手推上温别胸膛,但是压根没用,她发誓她努力了。
谢小延根本无力阻止他越靠越近,从她的角度看过去,男人线条优越的下颌与喉结微凸的弧度近在眼前。
她闭上眼睛侧过了头。
温别却从她耳侧绕过,薄唇堪堪擦过她耳廓,语调温煦道:“谢小延,我很早就想跟你说了,没有调查就没有发言权。还有,有些事如果你不想亲身试一试的话,最好不要,”他微微直起身子,温柔地将她一缕散发别到耳后,垂眸望进她眼里:“随便说男人不行。”
居高临下的压迫感让那温柔好像一层薄膜,底下掩着暗流涌动的情绪。
他温度偏凉的手指似无意,拂过她通红的耳垂。
小白兔似的。
谢小延眼一眨不眨,白皙漂亮的面孔上只余六个点:……
在谢小延快要被他吓的失智前,温别及时放过了她。
并且主动坐到了对面,恢复了平时君子端方的模样,把事情简单解释了下。
因为那天在教堂,他在等她的时候也睡着了,等醒来的时候,看到谢小延的头压在他小臂上,后来又等了她半小时她才醒。
如果像谢小延一开始分析的,跟地点的关系不大,那剩下的确还有一个没有做到的变量。
温别说到这里适时停了停,欣赏了几秒谢小延从宕机,到逐渐清醒,恍然大悟的过程。
她面部表情是真精彩。
谢小延:“所以,那个缺少的条件就是……”
她试探地挑了挑眉尖。
“得……碰到你?”
第一次和第二次,的确满足了这个条件。
谢小延难得陷入了沉默,处在天人交战的纠结里。
能成功当然好,但是这个事也太冒险了,可别从一起睡变成一起睡了,那她真是得不偿失。
温别的一声轻笑把她拉回了现实:“不用担心。”
谢小延抬头,眼里藏着些期待,他应该也不想自己的清誉受影响吧?!那应该能想出点办法?
温别:“我不一定答应你。”
谢小延:“……”
温别慢悠悠道:“如果你不改掉你半夜干活的生物钟,你可以继续跟史迪仔睡,等下次写不出来,就可以完结了。”
谢小延:“…………”
她错了。
这男的不仅有毅力,还不是一般的有毅力。
…
半个月后,人间游魂谢小延同志坐在烤肉店里,连五花肉和可尔必思都不能吸引她了。
祝里只好肩负起了烤肉的重任,边投喂边吐槽:“不是,那他说什么你就听啊?你晚上在你自己的房间,啊那他还能硬挤过来不成?”
谢小延把头搁在手臂上,两眼无神:“呵呵。”
她现在才懂得,什么叫自由价更高。
温别到了十二点半关灯不说,连网都直接卡了,八成是弄了信号屏蔽器。而且有一天她实在手痒,白天更新完,晚上睡不着,干脆抱着电脑跑到厕所写《复刻》,然后第二天就温别就把她拉到健身房晨跑,直接把她塞给了一名身材爆好的女私教。
谢小延回去就瘫了。
关键是他道理还一套一套的,什么身体是革命的本钱,如果人连自己的生物钟都控制不了的话,还想控制什么?各种各样俗套的理论从他嘴里过一遭,听着都好像不做就影响了祖国建设社会主义的大业。
“来,张嘴,啊——”
祝里刚完结不久,正是耐心最好的时候,看见谢小延这幅鬼样子,直接上手喂她了:“你也别太在意了,我跟你说,这就是缺什么补什么,你也要可怜可怜他。”
谢小延差点没呛死:“我可怜他?!”
她恶狠狠地往嘴里塞了把香菜:“我可怜他什么,长得好看脾气好?投胎厉害又有钱?”
祝里把自己手机掏出来,解锁后调出了个页面,往桌子上一拍:“喏。”
谢小延狐疑地拿过来看了眼,往下又拉着翻了翻。
那是一个四十多页的扒皮贴,从温氏及周围复杂而盘根错节的关系入手分析,把温别被迫上位、毫无话语权的局面解析的那叫一个详尽,主要是预言温氏要如何倒在无能温吞的继承人手里。
祝里打了个呵欠,饶有兴趣地看着她:“怎么看了那么久?怎么样,现在好一点了吧?自己郁不得志、能力平庸的人,就喜欢往下颐指气使,这很正常。你想他周围哪有会听他话的……”
谢小延把手机往桌上不轻不重地一搁。
她夹了片牛舌,轻笑了笑:“这种小道消息有什么可信度?”
祝里看了她一眼,后知后觉:“怎么了?你不……”
她还没问完,旁边就有一道男声在叫谢小延名字,即使在这人声鼎沸的嘈杂环境里,也能听得清清楚楚,声音里充满惊喜。
“你也在这?这么巧!”
谢小延却根本无暇分心,草草点了下头,冲对方礼貌地微笑了笑——是老同学还是老朋友她也顾不上,跟祝里打了声招呼:“我先走了,还有点事。”
她坐公交晃回了酒店附近,下了车又走了快二十分钟,才看到K。T的烫金名字。
谢小延胸闷,而且知道这股胸闷从何而来。
那帖子里的话实在不好听,充满了恶意的揣测与嘲讽。
她没有去细看那几十页评论,但是匆匆一翻,都能看见里面附和赞同的言论,好像发帖的人是公示了什么真理一样。
谢小延心烦。
回去后她没有进房间,在黑暗中的沙发上坐了很久,望着玻璃幕墙外的江水与繁华夜色,胸口堵满了石头。
网络的威力她也不是没见识过,最近恢复了日六千的更新,下面依然有一半多的人留言毫不客气。谢小延以为自己早就习惯了,总有些人的戾气无处发泄,有则改之无则去你妹就好了。但原来被一本正经地瞎编排,比被直接骂到脸上更恶心。
今晚是谢小延提前约好的大日子,本来她还担心温别在外面忙事不回来,她上次梦过的转折已经写到了第二个瓶颈。
梦魇已经渐渐清晰地独立于男主的生活,她上次在梦里感觉到男主身边似乎没有新的女性角色了,但是好像又多了哪个角色,男主的生活就像无数暗格,她想出来的,永远都不会是故事最好的走向,只有梦能帮她。
或者说,只有温别能帮她。
可谢小延却觉得有点累,她仰头靠在沙发背上,一动不动。
…
温别进门的时候,以为她已经睡了,便放慢了脚步,结果在客厅就停住了。
他无声走近,从沙发背后绕过去,本来以为会看到睡姿欠佳的人,唇边的笑意还未来得及蔓延开来,就在黑暗里对上一双眼睛。
黑白分明的桃花眼,覆着层淡淡的水膜,不知道是困倦还是悲伤。
她就那么看着他。
温别已经适应了黑暗,他能清楚看见她仰着头,嘴唇抿成一条直线,明明是倔强的神色,眼底却铺满相反的情绪。
是一触即碎的月亮,是黎明消逝的潮汐。
他不知道她为什么看上去这么的难过。
但是温别忽然有一种冲动。
掩上她的眼睛。
好像这样就能抵御其他更深的欲望。
替之杀伐的欲望,代她承受的欲望,还有……
亲吻她的欲望。
第二十三章
42。
温别最近忙的焦头烂额,老人家说是不去公司见他就急救室见。
但去了能有什么大改变呢?多方博弈; 局面早就陷入了胶着; 看准了要在空档时把他拽下来的人,多得能从总部一路排进黄埔江底。
他观摩吵架观摩了快两周; 律师私底下跟他说; 能不出面就还是不要出面了; 这段时间出现容易被人抓把柄,所有人都在等着新继承人出点差错,再微小也能落人以口舌,翻出惊天巨浪。
温别让他们放宽心,专心在瑞士那边的案子。
比起其他心里多少装着公司的高层; 那个生了他的男人才是不顾一切的疯狗; 隐患要大得多。光他在自己身边安插了多少狗仔,温别怕是数都数不清。
温别白天和晚上都在公事里泡着,虽然只是看着; 也很费精力。等吃过晚饭; 又在外面把《明官》三天的更新提前赶出来; 合上电脑那一刻他太阳穴都有点隐隐抽疼。
尽管不想承认; 但是潜意识里他非常清楚,在外面刻意待到那么晚的原因。
想等她睡了。
想装作没有这个人。
现在看起来不太可能。
43。
也许屋内恒温对她来说温度过高了,温别瞥见她穿了件白色短袖,跟灰色睡裤明显不是一套。
一件非常普通的白色T恤,领口却刚刚好卡在锁骨下端,那一段凛冽斜飞入肩的瘦削锁骨; 像对蝴蝶,懒散地飞着,随意地停留。
她看上去很委屈。
委屈得像下一秒就能哭出来。
“怎么了?这样躺着?”
温别垂在身侧的手无声地收成拳,他垂下眼睫,掩住满得快要溢出来的真实意图,嗓音轻柔好听。
谢小延抿了抿唇,没说话。只是连带着眼眸也眯了眯,压住万分不悦,而后转开了眼。
声音闷闷的:“没什么。”
温别溢出一声轻笑:“没什么是什么?”
有什么在谢小延心口鼓涨着,那股郁气已经由不忿化散了,分涌在四肢百骸。
她要怎么说?大哥我被黑你的人气死了连我都不知道为什么?
谢小延很快在心底大声否定了这个答案——她当然知道为什么!
因为这是一个建设精神文明的时代,一个合格的社会主义接班人,当然要有基本的是非观、廉耻观!在网上颠倒黑白的人有吗?没有。她为正义生气有错吗?没有!
温别跟他们笔下萎靡软弱吃软饭的少爷差了十万八千里好吗!
谢小延气死了气死了气死了,恨不得抄起键盘跟对方大战八百回合决战紫禁之巅。
“我都说没什么了,”谢小延咬牙切齿,一个字一个字从齿缝里往外冒:“今晚你有时间吗?”
温别顿了好几秒,房间里一度非常安静。
静到谢小延都有些心里发毛,直起身来回头,刚要说你没有时间就算了,温别才道:“嗯。”
谢小延有点迟疑:“我还有六千更新,还没到高潮,能再写——”
温别:“不用了,就今晚吧。”
谢小延说过,她以前梦没消失的时候,平均两三天就能做一次跟故事有关的梦,也不知道为什么,连主角的脸都能看得清清楚楚那种。
有时候他甚至就站在对面,跟她对话。有时是抱怨,有时是开心,有时是疲累不堪的状态。
自她上次在教堂重新梦回来,到今天已经不止两周了。
温别去网上拉着看了看,她平均每天七千左右的更新,没有意外的话编辑那边观察期也快结束了,可能下周开始会给这本推荐渠道。
如果再断掉的话,对她来说,会迎来更强的反噬。
谢小延镇定地重复了一次:“今晚。嗯,那好吧。”
这次不能像之前一样,把枕头丢一堆在中间,他在旁边干自己的事,她在这边呼呼大睡。
温别之前说,教堂那次如果不是偶然,那就是需要具体接触,甚至需要他也能同时睡着。
谢小延偷偷看了眼面前的男人,修长清隽,月华如水照进来,把黑暗里的人勾勒的越发赏心悦目。
看看这眉骨,看看这鼻梁,看看这肩膀,看着这腰,看看这长腿。
温别要是不在,谢小延可能会上手抽自己两巴掌以求清醒。
美色误国美色误国,她痛心疾首地提醒着自己。
不过温别要是不在,也没有美色可言了呀,她还能对着镜子里的自己流口水不成,不对着哭就不错了。
温别风轻云淡的要命,这让谢小延十分汗颜。
他抬手解了衬衫最上面那颗扣子,肩颈的线条在黑暗里明暗界限清晰,像琴弓似得,拨动了谢小延同学心上那根颤颤巍巍的弦。
要命。要人亲命。
谢小延脑海宕机过后,一咕噜从沙发上爬起来,就要往自己的客卧飞快俯冲:“那,那我也去换个衣服……”
连沙发都没能冲下去!!!!
过分!!
她被温别抱了个满怀,但是对方揽她满怀的那个方式,怎么说呢,就很像她抱一个一米五的玩偶那样,毫无感情地一搂一拦。
温别淡着面孔:“别浪费时间了。你穿的不是睡衣吗?”
谢小延低头扫了一眼,好像的确是诶。
陷入静默。
过了一分钟,她悲愤地抬头:“你!你的意思好像我是个被关起来的菟丝花!除了睡衣什么也没有!我现在没有自由的原因是什么,还不是因为要为以后的自由做打算!”
温别望进她眼里,沉默了半晌。
温别好心提醒:“菟丝花不是你这样的。”
男人温声道。
温别:“他们应该永远都不会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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