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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遇只是久别重逢-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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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唱吧。”突然一个低音传来,这个声音对冯悦来说,如同沙漠绿洲!众人循声望去,竟然看到顾慎默然站起。
太阳……是不是也可以人造了?连顾慎都会露脸了!
李建和班长的眼神尤其复杂!两人不约而同看了看顾慎的腿!
冯悦才不管那么多,有人救场就是天使!她冲到顾慎身边,“你会唱《北国之春》?”
“《You Raise Me Up》。”
肯定句!冯悦傻眼了,“一下子准备不到伴奏啊!”她的声音如同哀号。
顾慎撇了一眼林晰,林晰呆呆的,接到顾慎的那个目光,她的心脏欢快地跳了几下。
“我清唱。”
大家又被惊了一下,好大的胆子哦!
“我伴奏。”一个少女笑颜如花,翩然飘到顾慎身边。
冯悦看着那个早前才干脆利索拒绝了她的林晰,如今却好像什么都没发生地毛遂自荐!
这个世界是不是有自己不能理解的部分?!
白沫沫对林晰的两面三刀除了鄙弃,找不到第二个表情。
时间不等人,冯悦虽然不知道前面是万丈深渊还是一马晴川,也只能立刻带俩人去后台准备。
顾慎斜睨着林晰,林晰一脸愉快,“顾慎,唱几句,我听听你的key。”
顾慎淡笑,突然林晰灵机一动,靠近顾慎耳边低语,顾慎略略躲了躲,便淡定听着林晰的如此这般。
才上后台,就差不多到顾慎了。冯悦冲过去跟主持人说改曲目,紧接着冲回来跑到顾慎和林晰身边!“别紧张!”冯悦挥挥拳头,林晰干笑,好像最紧张的人是冯悦。
主持人已经开始报幕。
林晰看着身边的少年,他的神色专注而沉静,好看的侧面,让林晰差点忘记等下的演出。她从来没有和顾慎搭档,实际上她也好一阵没弹这个曲子,只是……只是为何,此刻如此平静开阔!
主持人洋洋洒洒一大篇,总算把前面的节目吹捧完毕,然后报出了顾慎的男声独唱。一阵热烈的掌声。
林晰突然紧紧地看了一眼顾慎,今天他竟然换上了早前去她家的西裤白衬衣。林晰忍不住笑了笑,难道上天早有安排?!
台上静悄悄。舞台上无人,台下一片迷惑,那片刻的宁静之后,突然,后台响起触动人心的男低音。
When I am down and; oh my soul; so weary
When troubles e and my heart burdened be
林晰轻轻一震,顾慎的声音低沉,浑厚,有些清冷,缓慢,但却充满厚重的力量!她不由自主地提步,往舞台偏角的钢琴走去,台下的人没想到走出的一位长发飘飘,穿着蓝色吊带裙的少女,顿时一片口哨声。
“女神!”男生叫到!
林晰嘴角微弯,坐下,整理裙子,很快找到顾慎的调,双手落下……
Then; I am still and wait here in the silence
Until you e and sit awhile with me
场面终是被顾慎沁入骨髓的声音带回,场面一片寂静。冯悦双手交合放在胸前,老天得对她多好!方敏失声是应该的!她热泪满眶地感谢神恩。
顾慎顿了一下,走出台前,慢慢走到林晰身边,聚光灯快速追随着顾慎的踪影。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场下澎湃了。荧光棒挥舞!不自觉地开始轻哼和声!顾慎深深看着林晰,她的眼眸如此清澈,她的微笑如此动人!她的存在,正是他的力量!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顾慎把脸转向场下,他嘴角扬起,白沫沫分明听到女生们的抽泣声。顾慎的一笑,颠倒众生!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顾慎手轻轻一抬,指向林晰,然后指向台下!台下被激励,不禁齐声唱起。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so I can stand on mountains
You raise me up; to walk on stormy seas
I am strong; when I am on your shoulders
琴声渐弱,顾慎的声音跟随慢下,他看向林晰的眼睛,覆盖上一层水汽,两人对视,仿佛忘记一切!林晰,你不知道,你对我,意味着什么!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You raise me up… To more than I can be
一曲终了,林晰起立,跟顾慎并肩站立鞠躬!场下一片掌声!
“Encore!Encore!Encore!”
大家在下面喊着,冯悦恨不得把拳头塞到嘴里。白沫沫和候徽叫得起劲!整个高二年级都沸腾了!
一次又一次的掌声,一次又一次的Encore!
最后顾慎拉上林晰的手,在炸响了的礼堂里退场!
顾慎红了!这是白沫沫说的!白沫沫不厌其烦地指给林晰看,她的情敌怎么站在窗外看顾慎,怎么站在楼下的树下苦苦等候,包括播音站的跟下来的一个月,《You Raise Me Up》几乎成为每日别被点的曲目!只是当事人,片叶不粘身,仿佛一切都与自己无关。顾慎看不到,林晰也看不到!
“林晰!你知道你最招人恨的是什么吗?”白沫沫问。
“什么?”林晰照例拨弄她的长发,慵懒地趴在桌子上。
“除了顾慎,你一切都不以为然!你总招人妒忌,却从不妒忌别人。”
作者有话要说: 埃。。。。。快结束了,少年时代!!!感觉写文有意思的地方就是好像自己也经历了一次一样,也许这就是很重要的快乐。
那日写完分手,不禁把自己写哭了。。。在微薄上牢骚了几句,又跟苏苏絮叨了一会。。。。阿阿,对了,我把老伯伯唱的you raise me up(原唱是westlife)
开始调整情绪,写长大的故事。。。很有意思,每当一个文写道一半,新文的想法就会跳出来。。。嘿嘿
根据小音的套路,大家喜欢下一个文写啥?
☆、那是年少——选择
黑色的车,转入医院宿舍大院。
“太太,要不要我陪您上去?”刘建奔看着后座上的陈梅。
“我自己上去,老刘你等我一下,等下我联系你。”
陈梅打开车门,今天她穿得很素色,黑色宽腿的棉麻长裙裤,上衣是棉麻白色对襟衣,戴着一串紫色的珍珠项链,头发梳着一个发髻,一丝不苟。她抬眼看着楼上6楼的阳台,不由深深吸了口气,便迈着步子往里走去。
“曾阿姨。”门开了,陈梅敛色略带恭敬地看着站在门里的女人。
“陈……医生!”
曾钰的母亲那么多年,还保留着当年叫陈梅的习惯。“你还记得曾钰啊!”老太太握着陈梅的手,随着时间推移,当初的关怀已经不复存在,需要默默忍受的,也只有家人,此刻陈梅到访,让老太太不禁唏嘘又感怀。
老太太拉着陈梅进了屋子,陈梅不是第一次来这里,曾钰出事以后,她来过三四次,记得第一次的时候,回去抑郁了差不多一个月,她很难接受一个曾经在她面前叫梅姐的英俊男子,就此变成一个植物人。
屋子还算干净,厨房还放着菜。
“那孩子还来吗?”陈梅问道。
老太太犹豫了一下,“每个星期都来!”
陈梅点点头,“也不容易。”
老太太眼睛就红了。
“曾阿姨,我一直都在找可以治疗曾钰的病的医生。”陈梅低下头,无意识地摸着手上的玉镯子,故意忽略老太太眼内热切但是又难以置信的眼神,“当年虽然说那孩子推了曾钰一把,你我也知道,其实那孩子没多大错,最重要是曾钰脑子里的瘤子,他一直都不敢面对,也迟迟没有去做手术,并且把病情隐瞒下来了……”
旁边传来压抑的哭声,曾钰的脑瘤才是曾钰变成植物人的根源,在那个瞬间,曾钰在一个极端的情况下,脑瘤破裂,造成脑内大出血!
“上次曾钰体检的时候……”陈梅顿了顿,终于抬眼看着眼前的老人,老人的眼睛迅速暗淡了下去,一种恐惧,迅速布满眼内,她立刻站起来,“陈医生,你不要再说了,我们家小曾,最坏就这样了!如果不是那个小孩,小曾就不会突然发病……”
“曾阿姨!2年多了,你怎么还是不愿意接受?当时小曾摔下来的时候,并没有任何的撞击!而且那次检查,小曾脑内又长出了新的瘤子了!”
“陈医生,那又如何?”老太太尖叫,“小曾还能坏到哪里去?无论怎么痛,他就这样了……”
“曾阿姨,我一直在找,找到可以帮小曾恢复的方法,您不能就这样捆着那个小孩,那个孩子已经是孤儿了,还要背负这些,他受不起!”
“他怎么受不起?我儿子没了,我什么都没有了,都是他的错……”
陈梅缓步走出单元门,脸色苍白,刘建奔见到,立刻迎了上去,“太太。”他充满担心。
陈梅摆摆手,坐入车内。“曾老太太怎么样?”刘建奔打动引擎,问道,
陈梅苦笑了一下,“她还是不肯接受小曾是自己的病引起的,也不愿意小曾接受手术,我忙活了那么久,也不过是空忙一场。”
“太太,你心里清,她不懂。”
“只怕小曾这样,不能拖太久。”陈梅唏嘘了一下,看着窗外,每次来,都让她再次翻动过去和曾钰一起的日子,从刚毕业的小年轻,到后面主治,然后快要评上副教授……然后是事故,到现在。
车缓缓而行,陈梅兀自发呆,突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那个明媚的少女的身影!旁边是一个男孩子,他们有说有笑,并行而动。
“老刘,今天笑笑……”
“今天算约好的,每周她独立上学一天。”
陈梅沉沉看着那个身影渐去渐远,“老刘,顾慎……”
刘建奔心里一沉,“太太,你是说那次来家里吃饭的孩子?”
陈梅诧异地看了看刘建奔,“就是他。”她顿了一下,“他腿有毛病,你看出来了吗?”
“那还真没有。”刘建奔干笑了一下,他小心翼翼地从倒后镜看了一眼后座的陈梅,心里大叫不妙。
“你天天去接笑笑,看出什么没有?”
“笑笑每天都准时跟我回来。”刘建奔说完,已经觉得大汗淋漓,他忍不住把空调调得稍微凉点,外面已经是三四月了,湿气重。
陈梅不再说话,她的脸色变得沉重。
林晰把车在顾慎的门口一撑,趴在顾慎的后背,顾慎微微笑了一下,掏出钥匙开门。一放学林晰就吵着要去见烧饼,说今天妈妈有事会很晚回家。
门才开,烧饼便扑了出来,因为一直牢记的林晰曾经过敏,顾慎3天便给烧饼洗一个澡。如今烧饼的毛色越发亮密,脸蛋也因为顾慎照顾得好而越发肥圆。
林晰一把把烧饼抱在怀里,顾慎把林晰的书包卸下来,然后默默走入房间,把假肢脱下,撑着拐杖走出客厅。
“顾慎,这次你又藏了什么东西给我吃?”烧饼在林晰怀里玩得欢快,根本不再搭理顾慎。顾慎笑笑,走到简陋的壁柜,打开柜子,拿出一袋酥糖,慢慢走到林晰身边,“去洗手。”
他坐下,多余的裤腿沿着沙发垂落,短短的大腿,因为略略有些萎缩,顶端有些尖细。林晰洗了手,偎依着顾慎坐下,用候徽的话,林晰一见到顾慎,便没了骨头,跟水蛭一样挂在顾慎身上,死都扯不下来,除非火烧水烫。
“最近没什么人送东西,怕你来了没东西,我买了袋酥糖放柜子里。”
林晰美美地啃着酥糖,顾慎很不明白为什么吃尽美味的林晰怎么每次吃他的东西好像都品尝人间佳肴,但是无论如何,她喜欢吃,他便尽力提供。
吃完酥糖,顾慎给林晰擦嘴,林晰顺势就躺了下来,两腿交叉,头枕着顾慎的残腿。顾慎看着苦笑,也不知道林晰怎么有这种嗜好。
“顾慎,那天我偷听我爸妈谈话,他们在吵要不要送我出国读书。”说完,林晰翻了一眼眼皮子,看着上方的顾慎。
顾慎微微一怔,他怎么忘记林晰的选择要比他大得多?!
“如果我出国,你怎么办?”林晰见顾慎没有出声,一骨碌翻身而起,眼神里满是期盼。
“去哪个国家?”
“可能是英国。”
顾慎垂下眼帘,心中前所未有的辛涩,他和林晰,极其一帆风顺。当他享受着如沐春风的暖意和爱意,竟然忘记了,他们的前途其实充满不确定性。
顾慎的沉默让林晰有些心慌,她总觉得无论什么事情,顾慎都会有办法,都会帮她解决!此刻他却沉默,脸色显得有些沉重,“顾慎,如果你不喜欢,我就跟爸爸妈妈吵,我要去北京。”
“傻瓜,放心,如果你去英国,我就去找你。”顾慎抬眼,眼内的光亮闪动,“不过你要等我。”
“可是我一天都不想跟你分开。”林晰垂目,视线恰巧落在顾慎的残腿上。她莫名把手按在上面,仿佛要安抚那份不能言语的不安。
顾慎的手掌轻轻握住林晰的手,一起放在他的腿上。
“顾慎,给我看看。”突然林晰轻声说到。
顾慎轻轻抖了一下,林晰抬眼看着顾慎,大大的眼睛,有不能言明的坚持。林晰恨不得钻入顾慎的心底深处,只为要紧紧抓住她,她从来没想过去失去顾慎,她觉得顾慎如此理所应当地存在,只是刚刚的谈话,她突然觉得,也许她会和顾慎分开,至少可能会分开一段时间。她觉得心慌,妄求抓住什么!
看到顾慎不动,林晰自顾自卷起顾慎的裤腿,一节一节,顾慎蹙眉,呼吸紧张,林晰白皙的指尖灵动,很快,一截残肢便暴露在空气里。那截残缺的腿,一条疤痕横在顶端,整齐但是狰狞。
林晰脸色发白,那截腿在裤子里,和暴露在外面,截然不同!看到林晰的脸色,顾慎轻轻拉开林晰的手,要把裤腿拉下。
林晰却突然一把打开顾慎的手,覆又拉开被扯下的裤腿,手直接就覆盖了再上面。碰触的瞬间,如闪电掠过,把顾慎的心脏拉扯地痛而快感!他一把拉过林晰,狠狠地把嘴唇印在了她的唇上,他生涩而不得章法,但是他只想占有那个美好的女子,他凭直觉含着林晰的嘴唇,上面的美好出乎他的想象。第一次林晰到他家从后面抱着他产生冲动之后,他就忍不住几次幻想林晰的身体,下方便会不争气地变化!
他紧紧抱着林晰,很快他仿佛醒来一样迅速推开林晰,林晰的嘴唇红肿,头发有些零乱,脸颊绯红。
“笑笑……”顾慎把眼睛看向别处,平息内心起伏的新潮,“只要你等,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说完,他回看那个还神魂颠倒的女孩子,她的眼睛水气迷蒙,而他眼神坚定!
顾慎的数学竞赛进入最后阶段,两人在一起的时间越发少了。林晰显得有些无所事事,她父母开始在物色国外的学校,而这些都没有正面告诉林晰。
这天,白沫沫悄悄趴在林晰的耳边,“林晰,我跟你说个事。”白沫沫的语调有些激动,又有些不安。
“什么?”林晰听话地做顾慎布置的习题。
自从顾慎参加数学竞赛之后,便不肯再收林晰父母的补习费,一度让陈梅很是焦虑,之后看到女儿成绩并没有掉下来才略略放了心,而这件事,也让陈梅心里多了很多复杂因素。
“昨天我爸说,那么多人都可以出国,也想让我出国,候徽跟我一起。”
“你们也出国?”林晰惊叫一声,作业本差点掉到地上。
“预科,免得我们那么辛苦。”
“哪个国家?”
“看是瑞士,还是……澳洲……”
“差别好大,你看过地球仪么?”
“我爸说哪个国家不重要,什么专业也不重要,只要我们不太辛苦,又可以喝点洋墨水就可以了,以后我们家可以光宗耀祖一下。”
林晰伤感,把头枕在胳膊上,“沫沫,我们要分开了吗?无论你去澳洲,还是瑞士,我们都不在一起。”
白沫沫摇摇林晰,“无论我们在哪里,不都是好朋友么?反正你都是我的大小姐。”
才高二下学期,分离的情绪便开始隐埋,争分夺秒的奋斗,也愈演愈烈!
顾慎参加比赛那天,高有才亲自送他上阵,“顾慎,不在于第几名,在于战胜自己。”他使劲拍拍顾慎的肩膀,然后逐一鼓励其他学生,才离开考场。
黄瑞辉傲慢地看了顾慎一眼,开始全力以赴。
漫长的几天转眼即逝,从考场出来,黄瑞辉截停顾慎,“顾慎……就算高老师偏爱你,不过在考场上,就由不得高老师说了算。”
顾慎慢慢看着黄瑞辉,“你想太多了。”
“人尽皆知。”
“你应该为你还有时间和精力去计较这样的鸡毛蒜皮的事情而感觉幸福。”顾慎淡淡说完,侧身避开黄瑞辉,一步深一步浅地离开,黄瑞辉愕然地停在原地。过了一会,顾慎回头:“我没有讽刺你的意思,这是真心话!”说完,顾慎深深看了黄瑞辉一眼,那个眼神,让黄瑞辉不由得缩了缩,那不是一个威迫的眼神,而是略带些哀伤和无奈,同时又挺立不倒的眼神!
作者有话要说: 不好意思啊,去封闭培训了。今天忙了一天,更了:)
☆、命运的绳索
顾慎拿了全市第一名的消息,过了一个星期就公布了。林晰比顾慎还要激动,高有才顾不上正在上生物课,客气打断了生物老师的课程,当众宣布了这个消息。高老师的兴奋让全班开心之余,又困惑他为何如此激动,因为上一年黄瑞辉得第一的时候,高老师也是等到数学课才宣布的。
顾慎看着高兴得有些失态的高有才,不由得眼睛氤氲!他站立起来,不理会其他人惊愕的眼神,向高有才深深地鞠躬!
高有才大手一挥,便乐颠颠地离开。生物课照常,只是班里已经少了些平和的气氛!众所周知,全市第一名是直接参加全国奥数比赛,只要拿到名次就可以直接保送,连高考都可以不用经历!这对于还在水深火热中煎熬的其他人,真是莫大的冲击。
只是高有才还没回到办公室,就被校长办公室的秘书请走了。
下了课,黄瑞辉难得地走向顾慎,全班人愕然看着两人,黄瑞辉对顾慎有牙齿印,路人皆知。
“顾慎,恭喜你!”黄瑞辉伸出手,顾慎慢慢看着他,终于也伸出了手!班里响起不整齐的掌声!让让黄瑞辉心甘情愿低下头的,估计只有顾慎。
等到人都离开,林晰才转过身去,亮晶晶的眼睛看着顾慎,满眼崇拜和喜色!看着一言不发的林晰,顾慎的嘴角也慢慢绽出笑意,四目对视,相对无言!
“林太太,这是您要我查的资料。”一个西装男子在桌面上推过一个文件袋。
“说说。”陈梅把文件袋压在掌下,另一只手优雅地端起杯子。
“顾慎确实和林小姐有些暧昧,他们有时候会在一起,但是还没发现他们很亲密的行为,我猜想还停留在高中生的小喜欢上。”
“这只是你的猜想,不过有照片吗?”
“有,在文件袋里。”
“顾慎是什么背景?”
“2年前顾慎在参加数学竞赛的时候车祸,母亲当场死亡,顾慎受伤,父亲一个星期后车祸死亡,家里所有财产被瓜分,因为监护权问题后来寄住在亲戚家里,现在搬出来独立住。他住院期曾经失手伤害了一位姓曾的医生,导致对方成为植物人……”
陈梅的眼睛凌厉撇向那名西装男子!原来顾慎就是那孩子!
“他每个星期都去那位姓曾的医生家里帮忙,并且还会垫付一些生活费。”
陈梅的眼神变得复杂起来,那个彬彬有礼,深沉寡言的男孩子,联系上背负重压每周要去赎罪的男生,即便如此,他参加数学竞赛后不肯再收她一分钱,但是依旧不放松林晰的学习!
“去年,曾医生有一次急救入院,他垫付了5万块。我查了来源,是香港一家慈善机构的捐款。他现在每周还会去一个车行打工,据了解他是已经出师了的车行维修工。”
陈梅摆摆手,轻轻叹了口气。
“他人品如何?”
西装男子诧异地扬了一下眉毛,陈梅慢慢说道:“我女儿喜欢他,我看得出来。小孩儿的感情,说不清两天就散了,我又何必做恶人,过了几年,大家进了社会,自然就会现实起来。”孤儿、残疾、家贫、重大心理创伤、过失伤人……“不过我女儿跟谁一起,我总要把握住,如果是个品行不正的人,我当然就用我的方法把他解决了。”
“听说人缘不太好。但是青春期小女生,喜欢他的人很多。”
陈梅笑笑:“我女儿也不能免俗!”说完,她摆摆手,“我会找到一个机会试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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