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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新娘:陆少,放肆宠-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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淋了雨,状态更糟糕。
“小姐,小姐你没事吧?”忽然间,听见一个声音。
她转头,看见这家专卖店的门不知何时打开了,一个穿着制服的男店员站在她面前,正担心地看着她:“这位小姐,这里雨大,您是要买相机吗?去我们店里看吧。”
她被店员迎进了专卖店,置身于满目精工细制的相机中。这些相机看上去都很高档,无论从造型,外壳材质还是标牌上列出来的参数,都远远超出她母亲遗留的那台。
她这才发现,这些相机都是同一个品牌——锋刃,全世界最好的相机品牌。
男店员显然训练有素,泡了杯热茶,还拿了一大块干毛巾给她:“小姐,擦一下身上的水吧,别着凉了。您是摄影师吗?还是业余爱好者?我们锋刃有专门针对不同人群量身打造的不同款相机,这里是旗舰店,型号很齐全的,您看中哪款就跟我说。”
她有些茫然地环顾四周,看中哪款?
说真的,她哪款都不想要,只想要她母亲遗留下来的那台。
只可惜,那台相机在两年前遗失了。
这两年来,她都没有碰过相机,每当难过的时候,取代相机安慰她的是秦牧。可如今她那么信任依赖的秦牧狠狠伤害了她,她心如刀割,就好像朝着无底的地狱深渊沉下去,沉下去……多想抓住点什么。
“这些钱,够买哪台?”她取出包里所有的钱,连同唯一的银行卡递给店员,问。
钱不多,比店里最便宜的相机还差了四百五十九块,可店员微笑着说:“您真幸运,小姐,我用我自己的内部会员卡给您打个折,正好够买一台我们的入门款相机。”
眼前这个女孩子失魂落魄,他猜,她一定是遇上了什么为难的事。为客人提供优质服务是锋刃集团的培训准则,在这种情况下,他会在自己的权限范围内尽最大可能照顾她。
苏星羽不知道他内心的想法,道了谢,接过相机朝店外走去。
她的步履有些不稳,淋雨让炎症在身体内部重新肆虐,她的头越来越晕,摇摇晃晃地冲进雨里,用单薄的双手紧紧护住相机,弯下背脊给它挡雨。
快点……
要快点……
她要快点找到公交车站,回医院才行。
怀中的相机让她安心,仿佛有了要守护的东西,让她重新鼓起面对这个世界的勇气。她很快就辨别方向,朝马路对面的公交车站跑去。然而,还没跑出几步,忽然暴雨中冲出一辆黑色宾利,直直地朝她疾驰而来!
她来不及反应,只觉得小腿一痛,整个人被撞飞出去。
相机从她手中脱出,包装盒在半空中散开,分崩四落。就像一个慢镜头,她眼睁睁地看着相机破碎在地,镜头裂开了,纹路如蛛网蔓延。
似乎过了许久,又似乎只过了两三秒。
她听见耳畔传来声音,是一个男人在对她大喊大叫:“小姐你没事吧?!小姐?!”
她茫然转头,望着那个穿着黑西装的男人,下意识地摇了摇头。
“相机……”她说。
“都什么时候了你还管相机?!”那男人似乎有些气急败坏,冒着雨大声说,“你的腿在流血!还能走吗?来,抓紧我,我扶你到安全地带!”
不等她回答,他就弯腰把她扶起来,试图架着她去路边。
她忍着疼,配合着男人的动作,不经意间侧头,看见刚才撞倒她的那辆黑色宾利停在暴雨里,靠近路边那侧的车门开着。显然,眼前这个男人就是从车上下来。
她只是微微瞥了一眼而已,没想到在这么混乱的状况中,男人都注意到她的小动作,声音忽然沉了沉:“别看了,BOSS有急事,不可能载你去医院。小姐,刚刚是红灯,是你自己乱穿马路才出了意外,我们救治你已经是仁至义尽。我会另外找车送你,也会给你足够的补偿金,你最好放聪明点,别闹事,车里的人不是你惹得起的。”
她当然知道她惹不起。
这辆宾利一看就尊贵非凡,就连她父亲也买不起,她是吃撑了才去招惹。
小腿上的伤越来越疼,瓢泼大雨浇在身上,让她连站稳都吃力。就在这时,不远处那辆黑色宾利的后车窗降了下来,毫无预兆地,她撞见一双眼睛。
那是一双男人的眼睛。
冷酷,幽邃,深不可测,曾经出现在她无数个梦魇里的,恶魔般的眼睛。
苏星羽只觉得脑袋“轰”地一声,两年前的那些不堪画面在眼前爆开来,是他……就是他!那个夺去她初夜的男人!
正文 第5章 撕裂裙摆
她呆呆地站在雨里,浑身冰冷,忘了呼吸。
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他是谁?有没有认出她来?
如果可以,她永永远远都不想再见到他,不想再面对那一夜凌乱可怕的记忆。
车后座上,那男人穿着一身精工细作的深色西装,衬衫领口微敞,露出一小片性。感的胸膛。他的容貌出色至极,如同名匠雕刻,狭长的双眼,高挺的鼻梁,锋锐的薄唇……
随便放在哪里,都足以让女人们尖叫不已。
苏星羽也想尖叫。
望着那双莫测的眼睛,她身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尖叫着想要逃离。
身体抖得站不住,她听见身旁搀扶她的那个人问:“小姐,你没事吧?”
她却说不出话来。
雨越下越大,水幕泼进那辆宾利的车后座,打湿了车上男人的半边身体。他却好似混不在意,依旧望着她,薄唇中轻轻吐出两个字:“上车。”
在瓢泼般的大雨里,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听得这么清楚。
搀扶她的那人显然也听见了,有些诧异地看了她一眼,接着,就搀着她往另一侧打开的车门绕去。苏星羽恍然回神,拼命把身体往后缩:“不……我不上去!”
搀扶她的人冷哼一声:“多少人想坐这辆车还坐不上?也不知道BOSS今天是发了什么善心,愿意载你。小姐,别拿客气当福气。”
她不敢再说什么了,本就是个女孩子,又受了伤,面对这样的情况根本就无能为力。她被塞进车后座里,门砰地一声关上,塞她进来的那人转身去了副驾。
后座只剩下她,还有那个神秘恐怖的男人。
她瑟缩着,努力把自己蜷成一团,徒劳地降低着存在感。
偏偏后座上的男人侧头看她:“腿伸出来我看看。”他的嗓音冰冷,带着隐隐磁性,分明是惯于发号施令,语调间自然而然就流露不容抗拒的威压。
她心头发颤,小心翼翼地伸出自己的小腿,暴露在那男人的视线下。
“另一只。”那男人说。
她一怔,这才明白他指的是她受伤的那条腿。她不敢违抗,忍着疼,把另一条腿艰难地挪动了几分。借着雨天的微弱光线,能看见白皙的小腿上鲜血淋漓,烟灰的礼服裙摆被撕裂了长长的一道口子,摔跤时沾了泥污,狼狈不堪。
如今,血水正混合着脏污的雨水,顺着她脆弱纤细的小腿流到车厢里柔软厚密的羊毛地毯上。她有些不安地动了一下,就见那男人俯下身,探手握住她的脚踝。
她惊叫一声,听见那个男人说:“别动。”
她不敢动了,浑身僵硬,感觉到他的手在她脚踝上按了按,又顺势上移,仔细地按了按她的小腿。干燥的手掌在覆在她冰冷的皮肤上,带着灼热的触感。不可避免地,她想起两年前那狂乱的一夜,他也是这样握住她的腿,然后……
心跳开始加快,混身的血液就像要逆流。
她紧张得要死,不知道他要做什么,他上等的西装毛料轻触着她的皮肤,两人挨得实在太近,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属于男性的气息,这让她更慌乱不安。
“撕拉”——
一声清脆的裂帛声。
苏星羽只觉得腿上一凉,这才发现男人毫无征兆地撕开了她的裙摆!“你干什么?!”她惊慌失措,冲口而出,本能地用手去遮掩被他撕坏的地方。
男人一把拉开她的手腕:“别碍事。”
他的手上沾满了她小腿伤处的鲜血,又蹭到她的手腕上,留下一个触目惊心的红印。
“你到底要干什么?!”她还是慌乱,惶恐至极,眼前这个男人什么都做得出来,叫她怎么能安安心心地任她摆布?她的心脏砰砰直跳,忐忑地看着他把撕下来的裙摆布条缠上她受伤的小腿,一圈,又一圈……手法专业利落。
然后,小腿上的血止住了。
男人直起身来:“没伤到骨头。”依然是冰冷的带着隐隐磁性的语调。
她这才意识到,刚刚他是在替她处理伤口。一时间,她的脸红到了脖子根,原来是她误会他了,他是因为手边找不到止血的绷带,才撕下她原本就被毁损的裙摆。
“谢……谢谢。”她磕磕巴巴地说。
男人坐回自己的位置,吩咐司机:“去医院。”
司机还没说话,刚刚副驾上的那人已经插口:“BOSS,夫人那边催得很急,说庄小姐她们早就到了,就等您一个了。您看,要不,还是我另外找车送这位小姐去医院?”反正她没伤筋动骨,耽搁一时片刻的也不会有什么大问题。
苏星羽想起,刚才在雨中时,副驾那人说过有急事。
不管他们到底有什么急事,这都是她脱身的良机。于是她战战兢兢地开口:“不用麻烦了,我自己去医院就好。让我下车吧。”她不想再和身边这男人相处哪怕一秒钟,两年前的梦魇片断挟裹着眼前他无形的压迫感席卷而来,让她颤栗不已。
她不确定他是否认出了自己,如果,只有她一个人记得那件事,那就真是……
谢天谢地。
可惜,天不遂人愿。
“苏星羽,你就坐着。”那男人的声音响起,依然是冰冷得不带什么情绪,“谢缄,打电话给夫人,告诉她我会晚到一小时。开车,去医院。”
……苏星羽!
苏星羽的脸色一下子刷白,根本就没听见他后面又吩咐了什么。
他……还记得她!
他一定还记得她!所以才能准确无误地念出她的名字!
至今她都记得,两年前,当他毫不留情地撕碎她身上的薄纱时,说:“苏星羽,这是你自找的。”他从一开始就知道她是谁!无数种情绪一齐涌上心头,惊惶,愤怒,痛苦……
手机铃声忽然响了起来。
她看见那个男人接起电话,车窗外朦胧的雨幕勾勒出他冰雕般的侧脸。“妈?路上出了点小状况,我会晚点到……有什么关系,她那么知书达理,会理解的。……很重要?……我早就说过,我的婚事不劳您费心。”
男人断断续续的声音回荡在车厢里,似乎与电话那头越说越僵,嗓音渐沉。
苏星羽猜,莫非所谓的急事其实是叫他去相亲?也不知道是哪个女孩子那么倒霉,竟然要成为这种恶魔的妻子。正胡思乱想,那男人已经挂断了手机。
他侧头看一眼苏星羽,话题很跳跃:“走得动吗?”
她愣了一下,以为他终于肯放她离开,忙不迭点头。
“很好,”谁料,他吩咐司机,“改道,去民政局。”
正文 第6章 嫁给大人物
民……民政局?!
有那么一两秒,苏星羽没明白过来他的意思,或者说信息量太大,她太震惊以至于不敢相信。她结结巴巴地问:“你……你要、干什么?!”
“结婚。”他言简意赅。
苏星羽整个人都不好了,结婚?她是有多神经病才会和这个男人结婚?!这个男人是疯了吗,加上这次,他们也统共只见过两次面而已,大街上随便抓一个人他就可以结婚?!
“不!”她当机立断拒绝。
男人微微眯了眼看她,幽邃的眸光就像某种在不动声色打量猎物的野兽。
苏星羽被他看得浑身寒毛都要竖起来了,下意识地把身体往车厢另一侧缩紧,紧张而戒备地盯着他。车厢里的空调和煦温暖,她却觉得鼻尖都沁出了冷汗。
须臾,那男人开口:“刚刚你被撞倒的时候,手上拿着相机。”
她脸色一变,忽然想起什么,慌张辩驳:“那不是……!那是新的!我没用过!”
“我不管是不是,”男人打断她,嗓音冰冷轻柔,“还记得两年前我对你说的话吗?这辈子你都不准再用相机,否则后果自负。”
两年前,那梦魇般的一夜。
她至今仍清清楚楚地记得每一个细节,眼前这可怕的男人确实阴沉地威胁过她,仿佛她只要再敢碰相机哪怕一下,就会把她撕成碎片。她至今都不知道自己碰相机到底触动了他哪根敏感神经,这世界上的摄影师千千万万,他怎么就盯着她一个业余爱好者不放?
但他当时森冷的语气让她不寒而栗,她知道,他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所以,这两年来,她确实没再碰过相机,要不是今天突然被秦牧背叛,巨大的痛苦压垮了她,她原本该记得这条禁忌的。老天爷也是不开眼,那么多日日夜夜都平安地度过了,偏偏在她重新拿起相机的不到十分钟,就撞到了这个男人。
她急匆匆地解释:“我这两年真的没拍过照!不信你可以派人去查!”
他却说:“两年前,你有一张照片落在我手上。”
只一句话,就让苏星羽脸上的血色褪了个干净。
……照片!
她知道他说的是什么,在无数个至深的噩梦里,她梦见过那一声轻微的“喀嚓”,宛若魔鬼的低喃。那是相机扳动快门的声音,刻骨铭心。
那时候……在光影交织的摄影棚里……
他把她压在身下肆意折辱的时候……
是拍了照的!
她多希望那声轻微的喀嚓是自己的错觉,但显然,他如今的一句话让她希望落空。
“你无耻!”她气得骂了出来。
车后座上的男人不为所动:“你违反了我们的约定,你猜,我会拿你怎么办?”
苏星羽浑身发着抖,她不笨,知道那种照片是用来做什么的。如果那样不堪的照片流传出去,后果……她不敢想。“对不起,”她忍辱负重,低声对男人求饶,“我再也不会碰相机了,请你把照片还给我。”
男人的薄唇中吐出两个字:“结婚。”
她身体一颤,低着头,没有说话。照片流出去固然可怕,但假若代价是拿她的婚姻来赌博……她心里乱极了,要嫁给这个神秘又可怕的男人吗?他曾那样残忍地折辱过她。她已经失去秦牧了,嫁给谁也许都无所谓,如果今天换了其他任何一个男人,她都有可能点头答应下来,但唯独他……他是她命里的恶魔。
宾利车平稳地行驶着,苏星羽认得,这是去民政局的路。
车窗外的雨放肆地敲打着玻璃,从她的角度看去,如一场狂乱又迷幻的默剧。
男人的身体靠在车后座上,声音一字一字如手术刀般冰冷精准:“如果照片流出去,你猜是秦家能容忍你,还是苏家能容忍你?听说你在苏家本来就不受宠,要是闹出这样的丑闻,还能嫁入什么好人家?被赶出家门都有可能。蒙羞的,只有你死去的母亲和外祖父。”
两年前,在他找上她时,就把她调查得清清楚楚。
苏星羽咬唇,心里明白他说的没错,血淋淋的现实就在眼前。
“我已经和秦牧闹翻了。”她自嘲地说。妹妹成人礼上的情景又浮现在眼前,秦牧手捧玫瑰向妹妹求爱的画面刺得她眼睛酸痛。她已经失去一切了,不能再让家族蒙羞——她指的是穆家。年幼时,母亲和外祖父那么疼爱她,把她视若珍宝,如今她却如此落魄,不能为他们做点什么已经很惭愧了,如果再让他们死后还要被人当笑话……
她永远也无法原谅自己。
“我可以嫁给你。”她抬起眼来,鼓足勇气,“但也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我喜欢拍照,请你允许我重新碰相机。”
摄影,是她最后的一点安慰了。
可那男人的脸色沉下来,眸中的阴郁就像是暗隐的风暴。
她的心怦怦直跳,生怕他下一瞬就翻脸,那样的话她该如何是好?
仿佛隔了一万年那么久,才听见他说:“你算什么东西,也敢和我谈条件?”
她愤懑又屈辱,眼中又有泪水盈上来,是啊,她算什么东西?自从母亲和外祖父死后,有谁真正看得起过她?她不过是一粒卑微的尘埃,低贱的蝼蚁,任何人都可以踩上一脚,而不用付出任何代价。她强忍住眼泪,不愿眼前男人看见她脆弱的模样。
低下头,她苍白冰凉的手指紧紧抓着衣角,许久,才勉强控制住哽咽轻声问:“那你为什么要娶我?你的妻子……在你眼里一文不名?”
他瞥她一眼,似乎有些意外她这么问。
顿了一顿,才说:“我的妻子当然尊贵,但你还不是。”
所以,只是身份的差别吗?
苏星羽的头垂得更低,一直一直地盯着自己的手指,因用力而泛白的手指抓着脏污残破的裙摆碎片,间或还沾着血迹。她还有什么好失去的呢?
“好,我嫁给你。”终于,她说。
嫁给他,成为他的妻子,或许事情还有一丝转机。在以后朝夕相处的漫长岁月中,也许她能弄明白当初他那么残忍凌|虐她的原因,说不定哪天就能被获准重新碰触相机。她已故的外祖父家是制造相机的,她的母亲是顶尖的摄影师,她会把他们的荣光传承下去。
车子一路开到民政局,她跟着他下车,去办理登记手续。
直到这时候,她才知道他的名字——陆时锋。
简单的,有些凛冽的三个字。
也是一个让人如雷贯耳的名字。
不会吧……难道,他就是那个陆时锋?!苏星羽只觉得自己像是被雷劈中了,震惊地问他:“你、你和锋刃集团是什么关系?”
天……
应该只是同名同姓吧?
她到底嫁给了一个什么大人物?!
正文 第7章 少夫人进门
男人淡淡瞥她一眼:“我就是锋刃集团的那个陆时锋。”
苏星羽不可置信地望着他,觉得自己在做梦,她只是偶尔出了场小车祸而已,莫名其妙就被人抓来结婚不说,老公还是这样高不可攀的人物?!
她……她有些晕眩……
锋刃集团,是世界顶尖的大集团之一,主要是做精密光学电子仪器的,比如军用传导器材,医用扫描器材等等。有传闻说,好几个国家的卫星核心部件、潜艇核心部件之类的都是订购自锋刃。除此之外,锋刃集团的相机品牌也是大名鼎鼎,被誉为全球最高端的相机,哪怕是当年穆氏相机还没破产时,也不是锋刃的对手。
这样一个大集团,现任董事长陆安国已经七十多岁了。
早在几年前,就向外界公布了继承人——他的长房长孙,陆时锋。
身为锋刃集团的太子爷,他是全世界多少女孩子憧憬的对象?要是放在一个小时前,苏星羽做梦都不敢想自己竟然能和这样的大人物扯上关系,但如今,她已经成为他的妻子。
真是人生如梦。
“所以,你到底为什么娶我?”她喃喃地,一脸不解。
像他这样站在食物链顶端的人,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就偏偏强娶了她?
陆时锋办完结婚手续,带着她穿越民政局的走廊,廊外是如瀑的暴雨,风声挟裹着雨声不断传来。他一边走一边对她说:“我母亲给我安排了很多名门淑媛相亲,但我不希望进行商业联姻,所以如果要结婚,我会选择一个没有家世背景的妻子。”
他的腿很长,一步迈出就是很大的距离,她必须一路小跑才能跟上。
“等、等等,”她有点喘气地说,“你不喜欢商业联姻?那你是喜欢自由恋爱?我又不是你的真爱,为什么是我?”
她只顾着说话,没注意前方的他蓦然停住脚步。
她一头撞到他身上,鼻尖生生地疼。
他低头看着她:“恋爱?那只是生物体之间无聊的化学反应。我无需依靠妻族,我的妻子依靠我就够了。”依靠妻族是对他的侮辱,他有足够的能力掌控一切,不需要借助什么女人。妻子,只是一个传宗接代的必需品罢了。
苏星羽无语了,有些跟不上他的脑回路,所以,他纯粹是想挑一个无权无势无背景的女人结婚?而当他被逼婚时,她正好在他旁边,所以顺手就被抓来了?
这到底是什么运气……
她默默地跟在他身后走,也许是刚刚她说了“等等”两个字,他刻意放慢了脚步,配合着她的步伐。她终于不用一路小跑了,吁了一口气的同时忍不住胡思乱想,好像真的就像他说的那样,成为他的妻子后,她从“什么东西”变成了“是个东西”。
……呸。
怎么还是觉得在骂自己。
她苦中作乐地笑了一下,算了,既来之则安之,走一步看一步吧。
陆时锋带她回到了自己的住所,那是一处富人区的独栋别墅,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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