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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新娘:陆少,放肆宠-第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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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吃痛地哼了一声,她没忘,但他似乎一点也不顾虑她心情,或许也根本不信任她。这些天来被M。J拒绝、《光影界》评奖失败还在电话里敷衍……种种的不顺让她的心情本就够糟糕的了,此时生气地甩开他的手:“陆时锋,我是你的妻子,不是你的附属物!”
为什么,欧阳和陆家的敌对,需要她去承担后果?
她的朋友本就不多了,如今失去一个,就连整理心情的时间他都不给她?
陆时锋也被激怒,一把把她推倒在床上,单手“兹拉”一声毫不留情地撕裂她单薄的衣衫,“苏星羽,离欧阳熠远点,听见没有,我不想哪天去某个荒郊野外给你收尸。”
她紧紧抓着床单,挣扎着想要起身,双腿却被无情地分开,有什么坚硬灼热的东西狠狠挺入……她不知道他发什么神经,前几天还好好的今天说变脸就变脸?也许这个男人真的就是个魔鬼,所有的好坏只在他一念之间!
她的牙齿紧紧咬着唇,如花瓣般娇艳的唇被咬破,一点点渗出血来。
她在他身下承受着狂风骤雨的攻势,痛楚难熬,支离破碎。
枉费她还一度以为,他是个好人。
是她太天真了。
醒来时已是第二天黎明,窗外黯淡的天幕透出灰蒙蒙的光。
陆时锋正站在床边穿衣服,晨曦勾勒出他赤。裸的上身侧影,像一头危险凶悍的狼。
苏星羽撑着酸痛的身子也坐起来,不理他,自顾自往浴室的方向走去。
他自身后一把拉住她,把她困进自己的怀里,嗓音沉沉:“离欧阳熠远点,记住了?”
她用力去挣他的手:“放开!”
其实,昨天她都要答应他了,但一句轻如叹息的“你确定?”让这一切都化为虚影,她只是一时难以接受、悲哀慨叹而已,他却认为是对他权威的挑衅,狠狠惩罚了她。
她不想再答应他任何事了。
“陆时锋,我是成年人,我有我自己的判断力,”她愤怒地直视着他的眼睛,明亮得就像火焰,“你和欧阳熠的事是你们之间的事,别牵扯上我!”
陆时锋的神色冷若冰霜:“你是陆家的少夫人,陆家的事就是你的事。”
“谢谢你啊!”苏星羽气极反笑,“说得好像我有多愿意当这个少夫人似的!”
话一出口,她就后悔了,因为她看见陆时锋陡然变得可怕的神色,就好像随时要把她撕成碎片。她的身体微微发颤,紧张地看着他,然而说出去的话覆水难收。
但他只是沉默而可怕地看着她,许久,大步转身离去。
苏星羽出了一身的冷汗,这才发现自己双腿发软,失去了所有力气。
她扶着磨砂质感的硅藻墙面喘息了下,深切地明白一句话,什么叫“伴君如伴虎”。
接下来的几天都低气压。
陆时锋每天回来阴沉着脸,只要她稍有不驯,就在床上狠狠折磨她。
苏星羽不堪忍受,下意识地,她不想和他呆在同一屋檐下,这个男人太危险,尤其从老宅回来后如同吃了枪药般,随时处在爆炸边缘。
就连桂妈也感觉到了家里反常的气氛,趁陆时锋不在时悄悄地劝她:“少夫人,请您体谅着点,少爷每次从老宅回来脾气都不太好。老爷子对他寄望太高,太苛刻了,少爷他肩上压着整个陆家的重担,太辛苦太不容易了。”
苏星羽强忍着身体的隐痛,冷笑:“我就容易?”
她的身与心,皆遭他践踏,所以他发泄压力的办法就是残忍折磨她?
桂妈语塞,竟不知道该怎么劝才好。
苏星羽背起自己的器材包就出了门,这些日子,她把越来越多的时间花在工作上,省得为家里这一堆破事生气。渐渐也联系到几个活。
这天,蔺威龙打电话给她:“星羽,有个不错的现场拍摄,你去吗?”
正文 第145章 她的倔强
苏星羽问他详细情况。
蔺威龙告诉她,是本城的几个时尚品牌联合举行走秀,其中一个叫“月绡纱”的女装品牌原本约了他当摄影师,但他那天临时有事去不成,就向对方推荐了她。
对方看过她作品,觉得不错,就让蔺威龙约她试试。
苏星羽手头正缺活,问了蔺威龙时间,一口答应下来。
蔺威龙叮嘱:“星羽,好好干!月绡纱是个好牌子,衣服很有品味的。对了,你带个好点的镜头,拿出水平来,这套拍成功以后找你接活的人会越来越多的。”
苏星羽放下电话,却发了愁,她哪有什么好相机?
翻出皮包数了数身上的钱,除了陆时锋给的副卡,她只有前阵子零星接活赚的一点点钱而已,少得可怜,哪换得起什么相机?她叹口气,带上这所有的零钱去了市中心最大的数码城,挑挑拣拣,货比三家,又发挥出所有的砍价功力……
终于,买了个适用于自己手头这台相机的、并适合拍人像的镜头。
“单反穷三代啊……”苏星羽又是喜悦又是肉痛地抱着新镜头回家,暗自下定决心,这次的月绡纱走秀一定要拍到最完美,不然,怎么对得起她大出血买的器材?
回家的时候,遇到陆时锋。
男人今天没有等她吃饭,已经独自用过餐,步履匆匆地往书房走。
路过她时,瞥了一眼她怀中的器材,微不可闻地冷哼一声。
苏星羽被他哼得头皮发麻,疑心自己听错,可他的眼神是那么可怕,让人不寒而栗,也让她再一次深深地意识到一件事——他不喜欢她搞摄影,从来就不喜欢。
她不想节外生枝,没把镜头带进卧室,而是放到了他不常去的小休息室。
夜里,她被他压在铺满凉滑丝缎的大床上粗暴侵犯,她痛得脸色苍白,咬破了下唇,但无论他怎么横冲直撞她都用尽了全力强忍着,不敢触怒他。
她害怕,害怕他这几天的怒气值到了极限,做出什么更过分的事来。
在床上受刑,总比他又禁止她拍照的好。
可他并不放过她。
这一夜,当她宛转在他身下疼得止不住发颤的时候,他忽然抬起她的下巴,略有些粗糙的指腹毫无预兆地按上她唇间的伤口:“为什么不推开我?”
她疼得细细抽气,晶莹的眼眸蒙上一层薄薄雾气:“有用……吗?”
虚弱的,带着些许悲哀和认命的声音。
他的眼神幽冷,嗓音就像要结冰:“认个错就这么难?”
“我做错了……什么?”她眼里的水雾更浓,一层层月光般弥漫,“陆……时锋,反正在你眼里我就是个物件,喜欢了……就,亲两下,摸两下,带去别人跟前炫耀炫耀,不喜欢的时候……爱怎么折腾怎么折腾,我就算……死了,你也无所谓吧……”
他手上的力道渐渐加重,她只觉得被他钳住的地方骨头都要断掉。
他的嗓音阴沉:“水性杨花的女人。”
她痛楚地呻|吟一声,额上冷汗涔涔,疑心自己的骨头真的断掉。
水性杨花,这就是他给她安的罪名么?就因为她那天没有第一时间毫不犹豫地答应他与欧阳熠断交,所以,他就使出各种手段折磨她?
濛濛的水雾从眼里溢出来,弥漫过苍白的面颊。
她悲哀地看着他,这场婚姻,一开始就是个错误,既然不信她,又何必娶她?
他手上的力道还在加重:“认错,说你再也不和欧阳熠来往,再也不忤逆我。”
她闭上眼睛,不去看他残酷的面容,咬紧牙关一言不发。
她虽然不想触怒他,拼劲了全力去承受他野蛮的侵犯,但她……也是有底限的。
她没做错的事,绝不认。
“很好。”陆时锋冷笑了,神色一沉,比之前更凶狠地侵入她的身体。
苏星羽只觉得自己被撕裂成无数碎片,又被碾入岩浆里翻滚、煎熬……她不知道这个漫长的夜是怎么过去的,就好像她所有的隐忍和不反抗换不来他一丝丝的怜惜,她越示弱,他越残忍,在她身上制造出红紫斑驳的痕迹,混合着鲜血,牙印,触目惊心。
这根本就不是一场**,而是一场凌虐,而她就是待宰的羔羊,无处可逃。
这之后的每一夜,他都比以往更残忍地要她,逼她低头认错。
可她却那么倔强,就算伤痕累累浑身是血、就算痛得昏过去也咬紧牙关一言不发,仿佛唯有这样,才能固守住自己最后的一点点坚持。
夜里伤得厉害,白天的精神就不好。
她这几天走起路来都恍惚,经常下楼梯的时候一脚踩空,好不容易扶住把手才不至于滚下来。桂妈看在眼里急在心里,炖了老母鸡汤给她补身子,可她没有胃口,吃不下去。
桂妈急得直跳脚,拉着她的手直劝慰:“少夫人啊,您和少爷怄什么气啊,他犯起浑来就算老爷子也管不住!您就委屈下,认个错,啊?咱们女人啊就是这个命……”
“我不认命。”苏星羽轻轻地说。
桂妈怔怔地看着她。
苏星羽把虚弱得有些发颤的手从桂妈手里抽回来,声音依然很轻,却很坚定:“陆时锋要怎样都行,但,我不会让他左右我的命运。摄影也好,交朋友也好,我自己会拿主意。我不是他的附属品……桂妈,我们女人不是男人的附属品,不是他们说什么就要听什么的。”
“少夫人!”桂妈急得都要抹眼泪了,和陆时锋倔什么倔?!
陆时锋从懂事起就没把女人当和他平等的人看待过!在他眼里,女人就是弱者,就是需要命令和保护的对象,所以他才不肯娶一个门当户对的名媛联姻!因为联姻,借助妻族的力量,是对他的侮辱!他只需要一个安分乖巧、服从他全部指令的妻子就好……
从头到尾,都是这样。
这样的他,娶了苏星羽这样的妻子,究竟是幸还是不幸?
苏星羽望着桂妈,原本有些涣散的眼神慢慢坚定起来:“不用为我担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陆时锋要是不喜欢这样的我,就……”
她轻轻地笑了一下,笑意像一抹脆弱的幽灵。
桂妈心中一寒,少夫人……她想说什么,离婚吗?
正文 第146章 漫长车海
可苏星羽,却没向陆时锋提出离婚。
她很清楚,只要那个男人不放手,她根本就离不掉。
她咬紧牙关承受着他所有的肆虐和折磨,两人间无声的战争愈演愈烈,而她,也日渐憔悴下去。形销骨立之际,与“月绡纱”那边约定的拍摄日期到了。
时间是晚八点,地点是城郊的一处秀场。
苏星羽强撑着虚弱的身子换了一套T恤牛仔,背上器材包,下楼时步履不稳险些摔倒。
桂妈看得胆战心惊,连忙过来扶她:“少夫人,别去了,在家歇一歇吧?”
苏星羽无力地摇了摇头,声音很轻:“我必须去。”
桂妈无奈,又劝她:“那让司机送您去?您这身子,万一出了什么事少爷会心疼的!”
“他?”苏星羽如破碎花瓣般憔悴的脸上牵出一丝冷笑,“最恨不得折腾死我的……就是他吧。”说完,挣开桂妈扶她的手,强打精神往门外走。
门外,满院的白蔷薇花已经凋谢,风里传来枯败的气息。
在院子里修剪残枝的管家忠伯看到她,也担心地劝:“少夫人,坐车吧?”他们都知道她平时出门喜欢自己走出别墅区、去坐公交车,可如今她的身体那么差,能走吗?
苏星羽依旧摇头拒绝。
管家放下手中花剪,不容分说抢过她肩上的器材包:“那至少让我送您到车站。”
这下子,苏星羽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了,只好说:“谢谢。”
“我是一个下人,谢什么呀,唉……”管家还想劝她什么,但相处这些日子以来,也知道她的脾气就和少爷一样倔,只得沉沉地叹了口气。
这是一片富人区,很大,再加上苏星羽精神不好,走走停停有半小时才到出口。
苏星羽扶着门岗前的一棵树,抹了一把薄汗。
管家又劝:“少夫人,就算您不喜欢坐家里的车,也至少打辆出租车吧。从这里走到公交车站还有将近两公里,您这样走下去,人熬不住的啊。”
苏星羽抬眼向前望去,满目绿荫的道路一直延伸向前,看不到尽头。
平时,她精神好的时候,步行过去都觉得有些累,跟别提现在了,确实撑不住。她低低叹了口气,终于不再坚持:“好吧,打车。”
拿手机叫了辆出租车,又等了十几分钟,车才到。
她接过管家手中的器材包,上了车,报出城郊那处秀场的地址。
司机一踩油门上了路,和她闲聊:“小姑娘是来这边拜访朋友的吗?怎么不叫朋友派车送你?这边富人区,家家都有豪车和司机,我们平时开出租的根本不走这一带。”
苏星羽的声音有些疲倦:“人一有钱,就狂妄。”
司机乐了:“小姑娘还挺有哲理的嘛,说的没错,有钱人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上次我在高速路上被一辆兰博刮蹭了,你不知道那车主哦,什么嘴脸!……”他一边开车,一边滔滔不绝地对苏星羽讲述那次事件,口沫横飞,苦大仇深。
苏星羽看了下表,问他:“师傅,大概还有多久能到秀场?”
司机说:“我们走高速,很快的,最多一小时就能到了。小姑娘你是要几点到?”
苏星羽告诉他:“八点。”
司机大大咧咧笑了:“早呢,绰绰来得及!现在才六点多,没问题!”
可这句没问题才出口没多久,就有问题了。
出租车在高速路上开到一半,前面堵起了车,宛若一条长龙的车流开开停停,后来索性就完全静止不动了。司机很郁闷:“前面该不会出了什么事吧,这条路平时不堵的。”
苏星羽有些焦灼,她可不能迟到。
司机打开车载电台,调到交通频道,很快收到播报:“各位司机请注意,本城108高速路从市区往白马高新区方向发生一起重大交通事故,造成拥堵,请各位司机选择其他行驶路线。重复,本城108高速路从市区往白马高新区方向……”
“真倒霉,”司机忍不住抱怨,“这下不知道要等多久了。”
苏星羽抬腕看表,已经七点多了。
她忍不住问:“师傅,能转到别的路线吗?我赶时间。”
司机说:“你也看到了,前前后后都堵得水泄不通的,怎么转?我们这个位置离最近的匝道还远着呢,根本没法变方向!小姑娘,做好迟到的准备吧。”
苏星羽急得不行,但被堵在高速路上也确实无法可想,她拿出手机打电话给月绡纱方面的负责人,想告诉对方可能会迟到的事,然而电话拨了好几下都打不通。
仔细一看手机,没信号。
“这破手机!”她急得忍不住骂了一声,又问司机借手机。
司机刚刚把手机递给她,就听见车载电台里传出滋滋杂音,然后是播报员时断时续的声音:“车祸路段附近……基站倒塌……目前……伤亡……”
“得,”司机苦笑了,“基站都塌了还有什么信号啊?只能等不堵车了,开出这段路,到了别的基站覆盖范围才能打电话了吧。”
苏星羽不信邪,试了好几次,果然还是打不出去电话。
她这才死心,怔怔地望着车窗外。车窗外,蜿蜒的长龙水泄不通,她该怎么办?
“如果我下来走呢?”她问司机,“要走多远才能走出这段路?”
“我可不敢让你一个人在高速路上走,”司机吓得连忙锁死车门,“你要是出什么事,我事要负连带责任的!还有啊,就算你走也走不出去,这里里匝道远着呢!”
“师傅,我真的是有很急的事!”苏星羽根本坐不住,央求,“你就让我下车吧!路都堵成这样了能有什么危险?再不行我给你写个保证书啊,就写我自愿下车,不管出了什么事都连累不到你头上!……还不行?我把身上的钱都给你!五百多块钱,你就让我下去吧!”
她真的把钱包倒出来,所有的现金包括零钞都堆到司机面前。
司机见她急成这样,叹了一口气:“好吧好吧,我破例让你下,钱我不要,你把车费给我结了就好。你一个小姑娘也真是的,一个人在郊区走,也不留点钱防身!”
“谢谢师傅!”苏星羽很感激,拿上自己的东西就下了车。
沿着静止的车流一路往前走,她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尽快走出这段拥堵的高速路,尽快赶到走秀现场!
正文 第147章 舞台幽光
她一路走,一路跑,体力渐渐不支,步履踉跄。
漫长的车流就像没有尽头,渐暗的天色下,荧荧的车灯光芒一直蔓延向极遥远的地方。而她,就像一个垂死的信徒,沿着它一路跋涉,脚上不知道被磨出了多少个水泡,每走一步,就钻心地疼。她紧紧抓着肩上的器材包带子,告诉自己,坚持住,苏星羽,你一定要赶去现场,一定要去……
汗水一滴滴地滑落,身体摇摇晃晃。
苏星羽不知道自己走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那段拥堵的,当她下了匝道,看见灯火辉煌的城市朝四面八方川流不息的车海时,几乎就要喜极而泣。她冲到马路边,挥舞着双手拦下一辆空出租车,坐进去。
出租车司机很惊讶:“小姐,你从哪过来的?怎么狼狈成这个样子?”
她喘着气,来不及回答司机的问题,抬腕看表:“什么,都已经九点半了?”
听见她颤声惊呼,司机说:“是啊,听说108高速那边堵车堵到现在,哈哈,都两三个小时了,那帮人也是倒霉,大周末的要在高速上过。”
苏星羽苍白着脸找手机,又给月绡纱那边的负责人打电话,这次有信号了,电话却没人接。
她催促司机:“师傅麻烦开快点,我赶时间!”
司机应了一声,加快车速。然而,由于108高速路堵车,大量往城郊去的车流都挤到为数不多的几条辅路上,任凭司机使出浑身解数,等赶到秀场时已经超过晚上10点了。夜幕下,优美的白色建筑灯火通明,绵长的红毯一直蜿蜒到马路边上。
司机望着建筑里三三两两走出来的人群,对苏星羽说:“迟了吧,好像散场了。”
苏星羽背着器材包,逆着人群往建筑里赶,越赶,内心越凉。
是的,已经散场了。衣着光鲜的嘉宾们与她擦肩而过,谈论着这场秀的精彩;肩扛器材的摄影师在寒风中打电话,指天骂地要公司派车来接;还有几个裹着华美披肩的模特,说说笑笑地聊着最新发布的时尚单品……
没有人注意她哪怕一眼。
她忍着腿脚的肿痛又跑起来,一路跑进后台,在一片混乱中找到堆放着月绡纱服饰的地方,还有附近站着的一个剃平头的男人。“刘先生是吗,”她匆匆上去自我介绍,“你好,我是苏星羽,就是之前蔺威龙介绍的那个摄影师。对不起啊我来晚了,路上遇到堵车,真的不好意思!”
那男人转过身来,冷笑着看她:“你就是苏星羽?架子可真大,还知道来?”
苏星羽明白这件事全都是自己的错,深深弯下腰去鞠躬,再次道歉:“真的非常非常对不起。”
男人还没说话,不远处忽然走过来两个人,其中那个女孩子笑了一声:“好巧啊,真是哪里都能见到你呢,苏星羽。”
苏星羽听着这声音耳熟,不祥的预感笼上心头,抬头一看,果然是苏星琪。此时的苏星琪穿着一件浅白色镂空裙裤,配尖头细高跟鞋,精心打理过的妆容和长发看上去魅惑十足,一手拎着包,另一只手亲昵地挽着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秦牧。
是啊,好巧,苏星羽蹙眉,这两个人真是走到哪里都阴魂不散。
苏星琪打量她一眼,涂着晶莹彩膏的唇角露出一抹浅笑,依旧挽着秦牧,侧头问刘先生:“发生什么事了?”
这刘先生,在时尚圈里也混过不少日子了,认得苏星琪和她的男朋友秦二少。眼见着苏星琪望向苏星羽的目光不善,他就更不客气了:“星琪小姐,秦二少,你们说晦气不晦气?我们月绡纱花大价钱请了个摄影师,结果呢,是请了个祖宗!这场秀8点就开始了,人家直到现在都散场了才姗姗来迟,这大牌耍得,唉!还是你们秦氏箱包好,模特美,产品美,摄影师也靠谱。”
苏星琪听他夸模特美,抿嘴一笑:“刘先生哄我开心呢。”
刘先生说:“哪里哪里,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原本,就凭苏星琪一个半红不紫的模特,他根本不用这样恭维,但人家的靠山可是秦二少,多攀附攀附总没错。
苏星琪又笑了起来,十分开心的样子,一双化了浓妆的眼睛有意无意地瞥向苏星羽,带着挑衅。
苏星羽被人这样奚落,偏偏自己理亏发不出火,只能继续给刘先生道歉:”这次是我不对,请给我一个补偿的机会。”
“补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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