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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新娘:陆少,放肆宠-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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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个男人……给了她那么大的权力?

    就在几天前,他们还只是陌生人而已,他凭什么就放心把自己的家务事都交给她?不知不觉就问了出来:“他真这么说过?”

    桂妈说:“这种事我怎么敢骗您?”

    想到她与自家少爷还分房睡呢,并不如别的夫妻那样亲密,桂妈觉得苏星羽的疑虑也有道理。少不得信誓旦旦:“真的是少爷亲口吩咐的。您别看少爷平时不苟言笑,看着好像挺难相处,实际上他人好着呢,是最体恤人的。他说了,少夫人就该有少夫人的样子,吃穿用度不算,还要执掌家事,男主外,女主内,天经地义。”

    现在苏星羽相信这番话是陆时锋说的了,什么少夫人就该有少夫人的样子,这口气,她简直能想象出他说话时狂妄自大霸道专横的脸。

    她痛苦地揉揉额角,什么男主外,女主内?

    神经病!

正文 第18章 星辰女神

    她狠狠咬下一口面包,就像要咬下陆时锋的一块肉。

    那个男人大概打从心底觉得女人就该呆在家打理内务,什么女主内,什么不准去外面工作,什么要听从他的命令……醒醒吧,大清早亡了!

    苏星羽在内心疯狂吐槽,等等,该不会……

    陆时锋其实是个封建直男癌?!

    她被自己的想法吓到了。

    “你、你家少爷……”她犹犹豫豫的,简直不知道如何措辞,“是不是很喜欢那种、那种三从四德……哦不,温婉娴淑的女人?”如果真是那样,她大概会疯掉,从小到大她都算是个有主意的女孩子,温柔体贴做小伏低那一套简直要命。

    偏偏桂妈说:“少爷喜欢什么样的女人我可不知道,不过,以前倒是常听他教训时茵小姐,说女孩子家家的要有规矩,要知书识礼。”

    这就是了。

    直男癌……妥妥的直男癌啊!苏星羽要哭了,她不知道自己的运气怎么这么好,随随便便嫁个人都能嫁一个这种封建保守老古董奇葩?

    她满怀忧郁地吃完早餐,恹恹地拿出自己的手机,上网发帖:

    [老公是个直男癌该怎么办?急,在线等!]

    帖子发在一个她以前经常去的摄影论坛,情感八卦板块。没办法,她一向上网很少,经常去的论坛就那一个,其他地方她都不熟。才发帖不久,就收到很多回复,她的出现让整个论坛都炸了锅——

    [天哪我看到了什么?星辰的账号复活了?]

    [星辰女神?!真的是传说中的星辰女神吗?!这都两年没登陆了吧!]

    [是本尊还是盗号的?]

    [女神姐姐,给我签名。]

    [女神姐姐和我同框了,截图截图。]

    [星辰女神,快来一个爱的么么哒!]

    ……种种种种,从第一楼就开始歪,歪到后面都没边了。

    苏星羽这才发现,自己为了图方便没有去重新注册个帐号是多失策。她这个“星辰”的账号太有名,从许多年前起,她就用这个账号和一群摄影爱好者们交流,常常会把自己拍的作品放到论坛上给大家欣赏,顺便解答很多关于摄影技巧的问题。

    她的母亲是穆芸,名师出高徒也好,将门无犬女也好,光凭母亲遗留下来的那本摄影笔记本,再加上自己的摸索,她的水平也远远超出了这论坛上绝大多数的人。

    网友们称她为女神,在摄影这个领域,对她顶礼膜拜。

    她苦笑地看着水成汪洋大海的帖子,往下拉,再往下拉……好不容易在一片求合影求抚摸求交往中看到零星几条不算太歪楼的:

    [女神姐姐你结婚了?我好心碎。]

    [星辰,你居然嫁了个直男癌?卧槽真是一颗好白菜被猪拱了,离!赶紧的!]

    [星辰小姐姐,两年不见原来你是跑去结婚了?说好的等我长大呢?]

    [对付直男癌嘛,简单,怼他!]

    [别理他,你想做什么做什么,这种人啊,只要你不包子他也拿你没办法。]

    问题是,她能不包子么?

    苏星羽又要哭了,网友们的建议倒是提了不少,但总结归纳起来无非几点,怼他,怼他,和怼他。……她要是怼得过陆时锋还用得着上网发帖么!

    真是生无可恋。

    苏星羽叹口气,对着手机十指如飞回复消息,先谢过了网友们的好意,又告诉大家自己这两年过得还好,有劳挂念了。右上角跳出个小小的红色感叹号,随后出现邮箱图标,是论坛里有人发私信给她。她点开,见是两年前认识的一个网友苍洱:

    [星辰,真的是你?两年前一声招呼不打就消失了,现在算是回归了吗?]

    这个苍洱,算是她在论坛上很聊得来的朋友,摄影水平很高,曾对她透露过自己供职于一家大的杂志社。她想了想,回复:

    [两年前出了一点事,我暂时不会碰摄影了。今天也只是随便上来看看。]

    苍洱:[要嫁人洗手做羹汤了吗?]

    苏星羽:[算是吧。]

    苍洱:[那太可惜了,本来我们杂志社要拍一组钻石写真,报酬丰厚,却找不到水平够的摄影师,我还打算问问你有没有兴趣的。]

    苏星羽也很遗憾:[不了,谢谢你。我要下线了,再见。]

    苍洱:[保重,再见。]

    苏星羽:[再见。]

    她把消息发送出去,怔怔地望着那个界面好半晌,再见的不只是一个朋友,而是一场属于她的梦。她心中酸涩,忽然,看见消息又亮了起来,还是苍洱:

    [真的嫁了个直男癌?]

    [真的。]

    [你……]那头的苍洱似乎不知道说什么了,好几分钟后,才有新消息进来,[我这几年混得还可以,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尽管和我说。]

    苏星羽很感激他,作为一个论坛上认识的网友,能把话说到这种程度十分难得。但她依然谢绝了,不为别的,就算苍洱混得还可以又如何?他不知道要对上的那个是陆时锋。在这个世界上,惹得起陆时锋的人不多。

    怅然地下了线。

    求助无门,苏星羽只有自救。

    她决定先顺着陆时锋些,尽量搞好与他的关系,再徐徐图谋其他。

    这天夜里,她真的就在客厅里等陆时锋回家。暮春的夜晚幽凉如水,她披着一件单薄的衫子,蜷在沙发上昏昏欲睡。大约是将近十二点的时候,别墅大门打开了,廊下的风灯亮起来,然后一个男人挟裹着夜风中的寒意大踏步走进来。

    今夜的他依旧穿着一身黑西装,一丝不苟。

    见到她,他似乎有些意外:“还没睡?”

    “我在等你,”她从沙发上站起来,肩上披着的单衣随着她的动作散落到了地上,而她却浑然不觉,只是带了几分小心看着他,“你不是说,让我以后都要等你回家的吗。”

    他是这样说过没错,可没想到第一天她就能遵照执行。

    他原本以为,在经过了昨夜那么严酷的对待后,她会需要一段时间调养身体——毕竟他在床笫间并不温柔,弄伤她了。

正文 第19章 骄傲,被他碾碎

    想到这里,就问:“身体好些了?”

    苏星羽怔了一下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想起昨夜的混乱和不堪,好不容易才压下去的羞愤和屈辱又涌上心头。她咬唇,克制着自己不失态,静了片刻,才说:“我没事。”

    客厅的枝形吊灯下,女孩子的肌肤苍白,看上去是那么脆弱。

    陆时锋微微挑眉:“在我面前不用逞强。”

    “我没逞强。”她侧过头去,望着厚重大门上细腻的纹理,声音很闷。

    陆时锋并不与她辩,只说:“过来。”

    她明白他的意思,走过去,如昨夜那般伸手去替他脱西装外套。踮起脚,仰起脸,依然是有些吃力地做着这一切,她的身子挨得离他很近,近得可以感觉到他的鼻息和体温。

    她浑身不自在,以最快的速度做完,转身,就想去把外套挂到衣架上。

    陆时锋伸手拦住了她。

    “你干什么?!”她受惊,脱口。

    他带了几分玩味看着她:“真的就这么怕我?”

    “我没有!”她对他怒目而视,心脏还在砰砰狂跳,接二连三地被欺辱过好几次,如今冷不丁被他拦下,她不被吓到才奇怪。不过,再害怕,她都不愿在他面前示弱。

    陆时锋不动声色:“给我解领带。”

    她这才发现,他的颈间还系着一条银灰色的领带,冰冷的质感一看就很衬他。昨夜他没让她解,所以她根本就不知道还有这个步骤。此时,他提出,她也只好忍气吞声照做。她纤细的手指一点点去解那条银灰色的领带,不经意间碰到他的胸膛,过电般的触觉。

    他低头看着她,视线幽深,隐隐却又灼热,有若实质。

    她被他看得心头发慌,越来越紧张,手指变得僵硬,解了好几次都解不开。

    不期然地,他捉住她的手。

    她大惊失色,差点又惊呼出声。

    他的嗓音有些低哑:“不是这么解的。”修长稳定的手握着她的手,不顾她的畏缩,一点点教她该怎么解开。银灰色的领带在两人之间落下。

    苏星羽的脸上又开始发烧,身子发软,就要站不住。

    她勉力抽了好几次,都抽不回自己的手,只好低声斥责:“你快放开我。”

    但就连声音也是软绵无力的。

    陆时锋没放开她,另一只手轻轻抚上她的脸颊:“晚上搬到我卧房去睡。”

    她仓皇地看着他:“不……我……”

    他抚摸她面颊的手微微用了力:“我以为,你已经开始学习该怎么做一个好妻子了。”

    她说不出话来,明白这是他对她的提醒,也是警告,根本就没有商量的余地。这个男人总是那么专横,并不为她考虑,为了满足自己根本不介意伤害她。她一下子就认清了自己的身份,是啊,早上才下定决心要好好顺从他的,要取得他的信任,麻痹他,牺牲她的身体在所难免。事实上,这是为数不多的她能用来取悦他的工具。

    反正也逃不掉的。

    她听话地搬去他的卧室,穿着一袭轻软的丝缎睡袍,上了他的床。

    他很满意,对她也就慈悲些,一点一点很有耐心地剥去她的睡袍,把她的身子扳过来面对他。女孩子缩在被子里,明明怕极了,瑟瑟发抖,却偏要装出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看得他心底深处泛起一阵莫名悸动。“还疼吗?”他问。

    她长长的睫毛翕动几下,似乎没听明白他在说什么。

    他就笑了一声,“我问你,昨晚受的伤,还疼吗?”

    这次她听明白了,脸一下子变得绯红,却没有回答。这叫她该怎么说?不疼那是假的,疼?太像示弱,抑或撒娇。她总是防着他,戒备着他,就像蔷薇竖起花刺,全副武装。

    陆时锋不再问了,低头吻她,绵密的吻与昨夜不同,很温柔。

    她却抖得更厉害,昨夜还有两年前苛酷的记忆浮现在心头,让她忍不住想逃。

    “陆时锋……”她颤声唤他的名字,双手抵住他的胸膛,“别……”

    他说:“相信我。”

    “我……”她的眼角渗出一点泪水,想抗拒,却不敢。他已经用好几次残酷的事实告诉过她反抗的下场,可是,她实在做不到对他曲意逢迎。

    陆时锋吻去她眼角的泪水,动作更温柔,却也强势,带着无可违逆的意志,占有她的一切。他知道她害怕,也许还有不甘心——毕竟,一个涉世未深的女孩子,在对爱情还怀有美好憧憬的年华里嫁给了他,一个仅仅数面之缘的、还伤害过她的陌生人,一时很难接受。不过,这不是什么大问题,爱情本就是虚无缥缈的东西,她迟早会明白她不需要。

    她需要的,只是依靠着他。

    而他,会把她纳入羽翼之下,悉心呵护。

    缠。绵旖旎。

    她恍恍惚惚,只觉得身子不像是自己的,炙热的温度就像要把人烧化。她无助地任他摆布,不知道折腾了多久,倦极,蜷在他怀里轻声抽泣。

    他伸手替她拭泪,皱眉:“怎么又哭了,还疼?”

    她摇头,泪水流得更凶。他不会明白的,他不会明白为了今夜她付出了什么,前两次被他占有,都是她竭尽全力反抗无效后的被动承受,而今夜不同,是她主动放弃了自己,乖乖地对他投怀送抱,甚至极力克制住自己想把他推开的冲动。

    她泣不成声,从今往后,她再也不是以前那个无论面对什么样的逆境都依然保存着最后一点骄傲的苏星羽了,如今她所有的骄傲都被他踩在脚下,碾碎,不值一提。

    她哭了很久,在他怀里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夜里噩梦连连,很不安稳,没睡多久就醒过来了。

    睁开眼睛,看见陆时锋正起身下床,男人光。裸的身体在夜灯幽暗的光下若隐若现,修长而矫健,宛若一尊上古战神。

    她无意识地看了他几秒,忽然意识到他没穿衣服,受了惊似的别过头去。

    动作太大,他察觉了,低沉的声音传来:“醒了?时间还早,你再睡一会。”

    她不敢看他,眼角瞥了一下床头柜上的闹钟,时间指在凌晨五点十分。

正文 第20章 时茵小姐

    她听话地把脑袋缩回被窝里,努力降低着自己的存在感。

    不多时,听见浴室的方向传来哗哗的水声,大约是他在洗澡。又过了片刻,他从浴室走出来,腰间随意裹了条白色浴巾,打开步入式衣帽间,更衣。

    她从被褥的缝隙间偷眼看。

    见他的衣橱里全是清一色的黑白灰,一模一样的白衬衫、黑西装,灰领带。他很迅速地穿上身——根本不用考虑搭配问题,整个过程不超过一分钟,就衣冠楚楚地走出了卧室。

    她松了一口气,紧绷的身体放松下来。

    卧室里很静谧,没有了他的干扰,她沉沉地睡了一个回笼觉,快中午时才起床。

    桂妈见到她,笑吟吟的:“少夫人早,您这是搬去和少爷一起住了?需要我帮您把衣帽间也一起搬过去么?”她负责收拾床铺,今早去客房一看,就明白她昨夜是宿在哪里。

    苏星羽的脸上又开始发烧,强自镇定,点点头:“好。”

    既然搬过去了,迟早佣人要知道,况且衣物首饰留在客房也着实不方便。她帮着女佣一起收拾,所幸陆时锋的衣帽间够大,又没太多的衣物,堆下她的东西倒也绰绰有余。

    拾掇完毕,桂妈笑着说:“总算像个家的样子了。”

    她看桂妈一眼:“家?以前不像吗?”

    桂妈说:“少夫人,您看这空荡荡的大房子,冷冷清清的,就连物什摆设也少,算个什么家?我看啊,少爷差不多就是把这里当旅馆,每天回来除了吃饭睡觉什么都撒手不管。好不容易您来了,有了个女主人,以后才慢慢的能像点样子。”

    她一边说,一边看了苏星羽一眼:“您不会怪我说嘴吧?”

    苏星羽笑:“怎么会。和我说说你们家少爷,他……是个什么样的人?”

    说实在的,她对他所知甚少,基本上是一片空白,就连他喜欢吃什么、平时有什么兴趣爱好都不知道,又该怎么投其所好?她早就想向女佣打听打听了,最好能弄清楚他禁止她玩摄影的原因,这样才能对症下药,早日解除这个禁令。

    桂妈说:“那您可就问对人了。”

    她是看着陆时锋长大的,说起这个少爷来如数家珍:“他平时没什么爱好,闲暇时就喜欢健身,看看书,为人挺好的,就是不善言辞,少夫人您多担待着点。”

    不善言辞?

    苏星羽简直想冷笑,这个评价还真是客气。

    他哪里是不善言辞?分明就是个狂妄自大的神经病!

    不过这话不能对桂妈说,她想了想,问:“他就这么点爱好?锋刃集团是做精密电子仪器的,我知道锋刃相机非常有名,他平时就不会摆弄摆弄相机什么的吗,比如拍照片?”

    桂妈想了想:“也有。少爷有时候会把那些精密仪器拆来玩,他的手可巧了,再复杂的仪器都能分毫不差地装回去。不过拍照片?可没见他拍过。”

    “他是不是不喜欢拍照片?”苏星羽小心地引导话题。

    桂妈说:“那我倒不清楚,好像没有特别喜欢或不喜欢。”

    苏星羽就觉得奇怪了,既然他对拍照没有特别的感觉,怎么就对她那样?

    她百思不得其解,不觉沉吟。

    桂妈见她不说话,就问:“少夫人平时喜欢拍照?您要是喜欢,不如叫上少爷一起,他也该发展些别的爱好了,总是这样闷着不合群多不好。”

    看来就连桂妈也不知道他这个忌讳。

    苏星羽很头疼,努力想了又想,才问:“他上次拍照是什么时候?”莫非他以前是不忌讳拍照的,直到遇上了什么特殊事件,受了刺激,才这样小鸡肚肠?

    她要弄清那个时间点和事件。

    桂妈说:“是去年春节,拍全家福。不过那天少爷心情不大好。”

    “心情不大好?”苏星羽敏锐地捕捉到什么。

    “是啊,”桂妈叹了口气,“时茵小姐去世了,全家福里少了一个人,少爷自然就高兴不起来了。对了,您知道时茵小姐吗?她是少爷的堂妹,在那么多兄弟姐妹里,就数她和少爷还稍微亲近些,她一死,少爷身边连个说话的人都没了。”

    这是苏星羽第二次听见桂妈提起时茵小姐了,她问:“陆时茵?”

    桂妈说:“是,和少爷一样,时字辈。”

    “什么时候去世的?”

    “大约是两年多前,”桂妈有些唏嘘,“时茵小姐也是可怜,好好的一个小姑娘家,就那样横死街头……”她话说到一半,止住了,拿手指按了按眼角。

    苏星羽听得奇怪,问:“怎么就横死街头了?”

    “少夫人,您身份尊贵,这些事还是不要听的好。”桂妈不想多说。

    苏星羽却说:“我有什么尊贵的,嫁给你家少爷前也就是个普通人,哪有那么多讲究。桂妈,你就告诉我吧,我以后和陆时锋说话也好注意着点,别惹他不高兴。”她直觉这件事里有问题,两年多前,太巧了,正是她第一次遇到陆时锋的时候。

    桂妈犹豫了一下,觉得她说的也有道理,就说:“那好吧,我就告诉您。时茵小姐那时候放暑假,和同学一起去琴行打工,没想到,遇上了一帮暴徒,把她、把她和另外几个女孩子都……玷污了,然后杀害,抛尸街头。事情当时闹得很大,都上新闻了,警方后来说是什么暴恐分子,随机选了那家琴行做袭击目标的……少夫人,您大约对那个新闻有印象?”

    苏星羽的脸色不大对,她对那个新闻太有印象了!

    因为,当时她就在现场!

    那天她路过琴行附近,忽然听见一声巨响,路边的玻璃爆裂开来,然后,是几具残破得不成样子的躯体被甩了出来。她吓呆了,抬头看见几个高大的男人手持砍刀走了出来,表情冷漠,见人就砍,不多时就砍翻了好几个。

    街道上瞬间乱起来,行人们尖叫着,哭喊着,四散奔逃。

    她当时吓得手足无措,一个奄奄垂死的女孩子被摔到她的脚边,浑身是血,伸出断了好几根指头的手抓住她的脚踝。女孩子的衣衫残破无法蔽体,内脏和肠子被拉出来流了满地,一只眼球已经被捣烂了,面颊上也被划开了一道又深又长的口子,皮肉翻卷,露出里面森森的骨头来。

正文 第21章 蔷薇戒指

    女孩子的伤势太重,一看就活不成了。

    可是她艰难地抬头,对苏星羽露出哀求的眼神。

    苏星羽的大脑一片空白,她想她应该做点什么,在反应过来之前,已经本能地拿出随身携带的相机拍下了这一幕照片。别说什么道德不道德的,事实上,这是世界上许多优秀摄影师在遇到突发事件的本能反应,就和优秀的记者会不惜生命抢新闻一样,摄影师们也会不惜一切代价拍下震撼人心的瞬间。而她,就是这样的一个摄影师。

    那张照片被她放到了摄影论坛上,很轰动。

    她抓拍得非常精准,把那女孩子垂死的恐惧表现得纤毫毕现,那双大睁着的浅褐色眼睛直面镜头,甚至隐隐能映出眸中的血光,有一种直击灵魂的颤栗。

    不少人在看过后当场就流了泪。

    那次的暴恐事件闹得沸沸扬扬,她拍下的照片也被疯狂转载,几乎所有的新闻都选择了那张照片当配图。但寥寥几天后,所有的配图就被删了个干净。

    摄影论坛的管理员联系她:【抱歉啊星辰,这张照片我们必须撤掉,死者家属不愿意那个女孩子被人这样围观。】在许多新闻摄影中,都会遇到这样的情况,不过法律并没有明文规定新闻照片要保护当事人的肖像权,很多时候,尽管当事人不愿意,照片也会刊出。

    除非,当事人有很大的能量,能压住这些新闻。

    苏星羽猜,自己大约是遇上了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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