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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影新娘:陆少,放肆宠-第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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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墅卧室里,陆时锋有力的手臂环在苏星羽的腰上,把那个昏迷中的女孩紧紧抱在怀里,伴着风雨也睡了过去。
狂风哀嚎,雨点如冰雹砸在窗上。
半夜时苏星羽醒了过来,四下里漆黑如墨,只有一阵阵电闪雷鸣带来的光把周围的一切都映成鬼魅般的蓝紫色。她望着这一切发呆,有短短的一瞬间不知道自己置身何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活着,手腕上的疼痛还在,那是一种麻木中带着烧灼的感觉,时刻提醒着她正遭受着怎样的囚禁和折磨。
她艰难地侧过头去,身边的男人睡得很平稳,眉目依然如她初嫁时俊美,只是,那时觉得好看至极的容颜,也禁不起这一而再、再而三的冲突。
她恨他。
这一次的恨不同以往,他竟然想让别的女人生下他的孩子,养在她的名下!
为什么,为什么不索性放过她?
为什么要让她遭受这些零碎折磨?
苏星羽想着想着,又要流泪了,侧过头去望着落地窗外的狂风骤雨,逃跑的念头前所未有地强烈。
她要逃,不顾一切地逃出去。
外头是刀山火海也好,万丈深渊也好,她都要离开他的身边。
她实在无法眼睁睁地任自己被当做一个生育工具,甚至,就连生育工具都不完全是,眼睁睁地看着他和别的女人生下孩子。
她用力拉了拉手腕,与钢铁镣铐连接的地方依旧烧灼,却因为磨损伤得久了还有些麻木,红紫斑驳,血一点点渗出来。她小心不惊动他,使出所有的力气坐起身子,张开嘴,用力地向手腕的地方咬去。
血肉入口,比她想象的痛,她浑身都颤了一下,发出一声闷哼。
可她却没放弃,拽动锁链的声音被狂风骤雨掩盖,她狠狠地第二口又朝自己的手腕咬去。
她听说,狼在被夹入猎人陷阱时会咬断自己的腿,断腿就可以逃生,而如果可以获得自由,她宁愿咬断两只手。她都想好了,也许会失血过多而死吧?可就算比起失血过多来,被他暗无天日地囚禁在这里像个玩物一样地活着才更可怕。如果她侥幸没失血而亡,那就想办法带走两只断腕,找家好医院重新接上,也许神经会有问题,也许灵活度比以前大大不如,可她还能够活下去,还能拍一些静态摄影,这就已经足够。
她拼命地咬着自己的手腕,鲜血顺着她的牙齿和嘴唇流下来,在丝缎床褥上汇聚成一道溪流。
她的眼泪也流下来,不知道是痛的还是伤心的,一边自残一边呜咽着,心碎欲绝。
“你疯了!”忽然,她被人猛地拽住,手腕把一股巨大的力道抓开,远离她的牙齿。
电闪雷鸣中,她满脸的血痕和泪痕抬起头来,看见陆时锋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一双狭长锋锐的眼睛凶狠地望着她,可怕得就像要吃人。
“你在干什么!”他怒斥,她手腕上的伤痕触目惊心,皮肤已经被完全咬烂了,甚至有一小块碎肉落在她的枕头上。
她双眼盈满泪水,看着他说不出话。
他却反应过来了,暴怒:“你以为这样就能咬断手腕逃出去?!痴心妄想!”
“放我走……你放我走!”她哭了起来,狠命地去挣扎,力量却微弱极了,“陆时锋,你放我走……求求你放过我好不好?庄蘅怀孕了,求求你和她结婚吧,我不要她的孩子!我不要!陆时锋你放过我……”
她哭得狼狈,他却只觉得愤怒,先扯下她身上睡衣一角紧紧包扎她受伤的手,随后打电话找家庭医生。这才有空来压迫她:“苏星羽,你老实点,要么你自己生,要么让庄蘅生。我不在乎我孩子的母亲是谁,我只在乎陆家少夫人是谁,你……逃不掉的。”
他的声音如来自幽冥地狱。
她吓坏了,侧头又想要去咬自己的手腕,被他粗暴地按回了床上。
“明天,我会做更森严的防护措施,”他说,“苏星羽,是你自己敬酒不吃吃罚酒。”
正文 第323章 滚回老宅
就算她再怎么害怕,明天还是如期到来。
一清早,就有人送了新的器具过来,他取过那个深黑色不详的盒子当着她的面打开,是几条同样深黑色固定在一起的皮绳,中央连着一个红色的兵乓球打小的圆球。他走到她床边,一双冰冷的眼睛俯视着她:“张嘴。”
她不知道那是什么,却本能地害怕,身子拼命向后缩,摇头。
他不耐烦,欺身上前单手捏开她的嘴,她痛得哼了一声,他的手却如铁钳不可撼动。
她勉力想摇头,用绝望而破碎的眼神哀求他住手,可他依然冷酷地把那颗连着皮绳的红色圆球塞进了她的嘴里,大小刚好,让她恰到好处含。住,嘴合不上,也说不出话。她发出呜呜两声,拼命想把那颗圆球吐出来,也无论如何也做不到。
“你最好死心,”他不带什么感情的声音,一双修长有力的手拿起连着圆球的皮绳,似乎研究了下该怎么使用,然后才说,“这种圆球的尺寸是经过研究的,专门用来塞嘴,凭你自己就算使出吃奶的力气也吐不出来,除非,我帮你取。”
他说着,把连着圆球的几条又宽又长的皮绳绕到她下巴、头顶、脑后,就像给马套头套那样束紧,扣好上面的金属扣子。
她的呜呜声更大,拼命摇着头,却怎么也甩不脱头上的皮套,神情越来越惊惶。
他抬起她的下巴,端详了一下,很满意自己的成果:“好了,苏星羽,你就老老实实地待在床上。这样一来,你就没办法咬伤自己。我奉劝你也别再玩其他的花样,我没那么多时间给你处理伤口,真的惹怒了我,我还有更多的手段。”
她的眼中渗出泪来,恐惧、愤怒混合着屈辱,恨不得立即就死了算了。
可他只是细细地替她手腕上血肉模糊的伤痕上了药,用纱布一圈圈缠好,重新固定在床头的精钢镣铐上。
想了想,又把她两条纤细笔直的腿也拉开,分别铐在床尾。
她扭动着身子不顾一切地挣扎,但能活动的空间很小,只激起床上一阵金属镣铐的撞击声响。
“我劝你最好别乱动。”他望着昨夜就被自己剥得一丝不剩的她,女孩子脆弱的身体如一朵支离破碎的花。他随手扯过床上的丝被盖在她的心口、腰腿间,冷冷地说,“你要是再乱动,被子滑下来了可没人帮你盖回去。”
她身子一颤,果然就不动了。
只是泪水盈满了眼眶,哀伤又绝望地看着他,就像看着一头恐怖怪物。
不知为何,他的心竟然为这样的目光而微微刺痛。
陆时锋可以忽略心里的那一抹异样,狠心转身离开了卧室。
下楼时,遇到桂妈。
忠心耿耿的女佣不安地看着他:“少爷,少夫人要不要吃早饭……?”
这些日子,陆时锋把苏星羽绑在床上,饮食起居都自己亲手照料,从不假女佣之手。
这也直接导致了苏星羽最近每天只吃两顿饭,早一顿,晚一顿。
往常这时候,陆时锋都会来厨房端了早饭,送去喂苏星羽,可今天却是一副急匆匆要出门的样子,桂妈不得不硬着头皮问了一声。
陆时锋这才想起,昨夜被她的自残行为气得太厉害,竟然忘了要喂她吃早饭的事。抬腕看看表,上午有个重要会议快来不及了,于是说:“就饿她一顿也好,这女人越来越不知天高地厚了。”少吃一顿饭而已,没什么大不了的,最近除了每夜给她打促排针,还有营养针,死不了。
桂妈还想说什么,但又怕说错了话让他对少夫人更残忍,只好默默闭了嘴。
陆时锋匆匆出了门。
上午在公司开完会,中午接到老宅的电话,竟然是多年来退居二线的老爷子打来的:“你给我回来一趟。”
回老宅?
他微一皱眉,想起家里那个被捆绑在床上的女孩子,还等着他晚上回去喂饭。“有事吗,祖父,”他说,我安排一下,明天回来。”
老宅离S城有点距离,当天去当天回肯定来不及。
可老爷子却怒气冲冲:“孽障,我的话你也学会当耳旁风了?我叫你回来你就回来!听到没有!”
“到底什么事?”陆时锋心里还是挂念着苏星羽,她第一次嘴里被塞上那种东西,恐怕不习惯,晚上他无论如何也该回家看看的。
“庄蘅昨天晚上大半夜的,冒着那么大的暴风雨来找你母亲哭,让你母亲和我这个老家伙给她做主!”老爷子不知不觉提高了音量,大声斥责,“庄蘅怀孕了你为什么不告诉我?!你竟然还想让她把孩子抱养给苏星羽?我告诉你,是个女人都不肯这么做!”
陆时锋的眉头皱得更紧,没想到是庄蘅告状到了陆老爷子那里去。
“那是我和她之间的事。”他生硬地说。
可陆老爷子却说:“她怀孕了,就是整个陆家的事!陆时锋,你也听到医生说了,苏星羽吃避孕药伤了身体,这辈子都不可能有孩子,你趁早和她离婚娶一个能生养的女人进门!我看庄蘅就挺合适的,大家闺秀,门当户对,最要紧的是她怀了孕!”
原来,庄蘅漏夜赶到老宅去,就是为了请长辈们给她做主。
陆时锋的心里莫名烦躁,连带着对庄蘅也不耐烦了许多,都多大的人了,遇到不顺遂的事还去叨扰长辈?
“祖父,”他强自按捺住心里的火气,说,“您平日里对星羽也不差,您不是觉得她很合适当陆家的儿媳妇吗?”
“那是在知道她不能怀孕之前!”陆老爷子气得不轻,“没错,她是很能理家,进退有度,可女人女人,最重要的不过是生儿育女四个字,连这点本分都做不好的女人要来何用?!她还不是天生就不孕的,是她故意弄坏身体,想让我们陆家断子绝孙!”
老爷子怒发冲冠,陆时锋想要说什么,可老人家根本听不进去。
就听老爷子又怒吼:“人家庄蘅怀着孕呢!还连夜淋着雨哭着跑来老宅!陆时锋你能不能上点心?她肚子里怀着的可是你的孩子!”
“祖父……”
“别叫我祖父!你现在就给我滚回来!立刻,马上!”
正文 第324章 是人,还是宠物
电话啪地一声被挂断。
陆时锋皱着眉头思忖了一下,如今陆老爷子太不待见苏星羽,如果他不立即回去谁知道老爷子会采取什么手段?
也罢,早点回去解决这个问题也好,苏星羽那边应该还能撑得住,他若是连夜来回的话,能赶在凌晨回到卧室给她喂饭。
于是他吩咐司机备车,去了老宅。
S城别墅里。
苏星羽双手被拉高铐在床头,两条腿也被精钢镣铐锁得死紧,动弹不得。她的嘴里塞着圆球,就连吞咽口水都困难,维持这个姿势久了,牙床一阵阵地酸痛,就好像要脱臼。她被自己的口水呛了几下,咳嗽也发不出声音,心口惊天动地起伏着,好几次差点就背过气去。
泪水已经流干。
她睁着一双无神的眼睛望着窗外,感觉自己的身子仿佛漂浮在空中,也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陆时锋又什么时候会回来。
身上有些冷,是他晨起离去时给她盖上的丝被滑落了一角,她半边白皙细腻的身子就无遮无拦地暴露在了空气中,就像一只被放在砧板上的可怜的待宰的兔子。她做了那么久的小白兔,胆子小小的,不管遇到什么都尽量让着他,总想着息事宁人,没想到换来的竟是这样残忍的结果。
陆时锋……
心里如油锅煎熬,辗转地咀嚼着这三个字,她真不明白他的心肠到底是用什么做的,是不是……真的没有心的……
思绪恍恍惚惚,口干舌燥,陆时锋在大床的上方给她安了一个定时投食器,就是很多人家里当主人出门在外时、会给宠物用的那种。他就像对待一只宠物小白兔那样对待她,投食器每隔一个小时会滴下清水来,落入她张开的无法闭合的口里,不管她渴不渴、呛不呛到,一直流入她的身体里。
投食器的水又滴下来了,很缓慢地,总算他还仅存了一丝理智,没打算水流太快把她溺死。可她却并不想吞咽那些水滴,并不想真的就成了他豢养的一只宠物,冰凉的水滴滑过她的喉管,呛得她又几近窒息地咳嗽起来,却只能发出类似小兽呜咽的声音。
忽然,卧室门被打开了。
一个女人走了进来,又把门关上。
“真是好惨啊,”她听见那个女人笑着说,“苏星羽,我以为时锋他有多爱你呢,原来只不过是把你当成一个玩物!”
她艰难地侧了下头,看见床边站着的女人竟然是庄蘅,不禁眼眸微微睁大——庄蘅是怎么进来的?!
“很吃惊吗?”庄蘅嫌恶地望着她,阴毒地微笑起来,“今天时锋不在,我只要略施小计支开那些愚蠢的下人,想要上楼还不简单?呵,苏星羽,不过你还真让我惊讶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时锋他是还在恨你背叛他,还没消气吧?”
苏星羽塞着圆球的嘴里呜咽两声,看着庄蘅,却说不出什么话来。她拼命地想要蜷曲双。腿,又或者拉紧身上那条不能蔽体的薄被,如今的她几乎一半的身体毫无遮挡地暴露在庄蘅的视线下,这让她觉得异乎寻常地羞耻。
望着她拼命挣扎的样子,庄蘅又笑了:“想不到你还有羞耻心?可是,这年头羞耻心又有什么用呢?皮肤真好——”
她一双精心描绘的眼睛带着嫉恨在苏星羽细腻的身体上扫过,上面带着蔷薇血色的淤痕深深浅浅,暗示着在这间卧室的夜里都发生过什么。庄蘅受不住那样的暗示,伸出指甲尖长的手在苏星羽的腿上狠狠拧了一把,瞬间就青了一大片。
她下手太狠,苏星羽吃痛,忍不住低低哼了一声。
庄蘅又不解气地一连拧了好几下,直到她身上布满了骇人的伤痕,才满意地罢了手:“真是对不起啊,我看见你就忍不住想要虐待呢。你现在一定很奇怪,我拧你那么狠,难道就不怕时锋回来以后发现?呵呵……”
她的笑容阴森恐怖。
苏星羽心下一惊,巨大的恐怖袭上了心头,当一个行凶者不介意被受害者留下罪证的时候,那通常只意味着一件事……
“看你的脸色,想必已经猜到了吧?”庄蘅笑得惬意,“没错,过了今天,苏星羽,你这个人就再也不会存在于这个世界上了。我会在这里杀了你。别害怕,也别生气,要怪就怪你那么聪明,竟然勾得时锋死心塌地,说什么也不肯和你离婚。我所有的办法都试过了,都没法拆散你们两个,要怪就怪你自己找死,不得已,我只好把你杀掉,一劳永逸。”
……庄蘅是真的对她动了杀机!
床褥上的苏星羽心中冰冷,望着那个女人一步步走近。
庄蘅从衣袋里取出一只打火机,啪地一声点燃,明艳诡谲的火焰跳动起来,一点点逼近苏星羽的脸。
苏星羽拼命侧头,想要躲开越来越近的火焰,她莹白精致的皮肤都可以感觉到那吓人的温度了。可她的双手双脚都被铐在床上,想要大声呼救,嘴里也被陆时锋晨起时塞了东西,什么求救声也发不出来。
“害怕吗?”庄蘅欣赏着她拼命想逃的模样,快意地大笑起来,“苏星羽!你抢了别人的男人,就该尝尝被火烧的滋味!这样放在古时候,你这样的贱。货就算被火烧一百次也抵不上无耻的罪名!哈哈哈苏星羽,你也有今天?!”
她一边疯狂地笑着,一边抓住苏星羽的长发,死死固定住她,手中的打火机一下子燎上去,皮肉焦糊的味道一下子弥漫开来。
苏星羽痛得几欲晕厥,庄蘅恶毒的脸在眼前不断放大……放大……
她拼了命的想要呼喊,可嘴里的圆球把所有的声音堵得死死的,不管她花费多大力气,都传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到门外去。
庄蘅终于把打火机拿开了,望着她皮肉翻卷、焦糊可怖的半边侧脸,意犹未尽:“像你这样的贱货,就该被毁容才对,怎样?这个滋味是不是很痛快?带着这么丑的脸去下地狱,恐怕阎王都不待见你吧!哈哈哈哈哈!”
正文 第325章 烈焰焚心
她痛得发抖,小小的身子想要蜷成一团,奈何手和脚都被铐住,根本动弹不得。
恐惧无边无际,那是任何一个女人面对被毁容时都有的那种恍若坠入深渊的恐惧,黑沉沉的没有底。
庄蘅欣赏着她狼藉不堪的脸,狞笑着从卧室的梳妆台上翻出一面镜子,举到她面前:“看啊,这就是现在的你,丑得就像一堆垃圾。如果时锋看到这样的你,恐怕就再也不会喜欢你了吧?你有什么资格当时锋的妻子?哈哈哈哈哈哈……”
苏星羽神色煞白,望着镜中的自己。
只见她半边脸颊皮开肉绽,焦黑暗红的皮肉翻卷剥落,哪有半分平日里精致美貌的模样?尤其是这半张饱受摧残的脸,和另外半张依然晚好如花瓣的脸比起来,更显得触目惊心。她已经流不出泪来,可心里的绝望无法言喻,身子抖得更厉害。
庄蘅很满意自己造成的影响,又优雅地笑了起来:“不过你放心,我那么好心,怎么会让时锋看到这么丑的你呢?马上你就要死在这里了,被活生生烧死在这间卧室里,等时锋从老宅回来,看到的只会是一堆焦骨。怎么样,我是不是很贴心?”
陆时锋……回老宅了?
苏星羽微弱地挣扎一下,这么说,他根本就不可能出现救她?
“你该不会心里还盼望着他来救吧,”仿佛是看出苏星羽的心思,庄蘅说,“别傻了,你在他心里根本就没那么重要。知道他为什么要回老宅吗?还不是因为昨夜得知我怀孕,今天就高兴地回去和长辈们商量和我的婚事了,他答应我的,等和你离婚后,就给我一个隆重的婚礼。”
庄蘅说起谎来面不改色心不跳,哪怕是苏星羽已经被折磨成这样了,可一想到陆时锋说什么都不肯抛弃她,庄蘅还是觉得自己输给了苏星羽。
她天生就是庄家的大小姐,一辈子被人众星拱月,不管做什么事都要赢的。
她怎么可以输给一个出身卑微的贱女人?
等一会苏星羽死了,她这辈子就没机会翻盘了。
所以,她一定要在此时此地就告诉苏星羽,陆时锋已经决定抛弃苏星羽了!
她说的太真,苏星羽的脸色又白一分,恍惚间想起的竟然是陆时锋昨夜在耳边撂下的狠话:“苏星羽,你以为无法怀孕就能逃过我么?我根本不在乎孩子的母亲是谁,我只在乎我的妻子——是你。”
昨夜的她苦苦哀求他放过,哭着求他娶庄蘅,可今天,当她听到庄蘅的这番话,忽然觉得心里就像被人泼了硫酸般剧痛。
那是一种比脸上的烧伤还要痛的痛楚。
庄蘅说:“你一定很奇怪吧,为什么时锋都决定和你离婚了,我还是要烧死你。很简单,你这个女人太下贱,太会勾男人了,就算我放心时锋也放心不下你,谁知道以后你还会使出什么手段来继续勾人?所以,还是死了最好,一了百了。”
苏星羽的心下冰冷,知道自己今天怕是难逃一劫了。
这就要死了吗?
被人绑成这样的姿势,甚至连衣衫也没有一件,耻辱地死去?
她不甘心……她真的好不甘心!
可是,不甘心又有什么办法?
如果陆时锋没绑住她,她现在也许还有机会和庄蘅搏斗,争取一线生机,甚至如果没塞住她的嘴,她也能大声呼救,也许卧室门外会有人听到。但眼下她什么都做不了,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庄蘅拿着打火机再次逼近,好玩似的在她脸上晃来晃去。
“别发抖呀,苏星羽。”庄蘅愉悦地笑着,把打火机凑近她尚且完好的那半边脸,用热度灼烤着她,欣赏着她脆弱畏惧的神色,却始终不肯像刚刚那样直接烧上去。玩了好半天,庄蘅才慢条斯理地把打火机移开,笑着说,“我这个人很善良的,只要你半边脸。如果把你两边脸都烧毁了,你可能会疼得受不住晕过去吧?我可不想你晕过去,等会房间要起火呢,晕过去多么意思?”
她一边说,一边用嫉恨的眼神把苏星羽纤细光洁的身体上上下下打量了一边,嗓音扭曲:“我啊,就是喜欢你慢慢看着火苗燃烧起来,把你包围,无论你怎么挣扎拉扯也挣不开锁链,想叫也叫不出来……在绝望和恐惧中,感受着火焰舔上身体的痛苦,一点点地,慢慢地死去。”
苏星羽被她阴森的语调吓得毛骨悚然。
庄蘅从她的床边起身,在卧室里环绕一圈,收回打火机,取出一套别的工具。
“你放心,我纵火会很小心的,只会让人以为是电线短路,不会留下人为纵火的痕迹。”她笑着说,拿着工具在卧室一角的某个插座边摆弄了几下,就听噼啪几声,很快就有焦臭味穿了出来。不一会儿,黑烟也冒了出来,舔上塑料插座,隐隐窜出火苗。
“那么,永别了,苏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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