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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钟情,首席爱妻百分百-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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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刚刚接起电话,她就一直在说话,我不是故意要听那么多的,我想提醒她,可她没给我机会,对不起。”
苏留白黑色的发还在滴水,脸上是冷峻的表情,“对不起什么?”
刚刚手机掉在地上的时候,他看到了手机屏显上的名字,如果他没有记错的话,他根本就没存过瑞拉的号码,那么这个存了号码的名字又是怎么被人输进手机的呢?
他想一定是之前瑞拉朝他借手机,故意存上的。
他很生气,是生自己的气,他怎么能这么大意?
这个小女人,平时他都舍不得让她哭一下,结果却因为他的大意,而让她哭了,心,有些发紧,也有些发疼。
“别哭了!”
他的口气依然有些硬,听在孟暖的耳朵里就是嫌弃,他终于嫌弃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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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9。109,本应该是我主动的事情,全是你主动了
是不是所有的爱情,都会从热烈变得平淡?还是他原本爱她爱的就不够不多?
和他开始,是她主动的,都说在爱情里主动的一方是永远不被珍惜的一方,她以前不理解,现在似乎有些理解了。
“我确实比不上什么瑞拉,她的父亲是墨尔本最大的钢材经营商,标准的富二代,长的又漂亮身材又好,如果你喜欢她,大可以去追她,我们和平分手。”
她哭着说,声音带着颤抖鼷。
这段感情从一开始的时候,她就没有足够的信心维持下去,可即使知道这样,她还是选择了飞蛾扑火,选择了义无反顾。
可他对她总是若即若离的,她不知道他真正的想法,或许从一开始,他对她就只是一时的热情,一时的新鲜感,当热情和新鲜感消退,就是他们之间结束的时候,对于感情的戏,她没有他的那种演技,就算不爱,也可以与对方周-旋。
她虽然普通,虽然平凡,但她对感情的要求是绝对专一,受不了一丝一毫的三心二意。
“你再说一遍!”男人浑身的气息更冷了,靠近了她一些。
“我说我们分手,分手,分手,分手,这回听清楚了吗?”她几乎哭着喊出来。
跟他在一起真的很累,猜不透他的想法,不知道他的内心,在这场感情中,她就像个傻子一样。
少女的心事如同空气中扬起的灰尘,模糊不清,那些纤细敏感的细枝末节一旦被掀开,就会汹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
“孟暖,你再说一遍。”男人声音冰冷的重复。
隔着泪慕望着眼前的男人,那张俊美绝伦的脸庞带着几分讥讽。
她没再开口,女生在吵架的时候通常都爱口是心非,她不是真的想分开,最起码现在她不想离开他,她知道彼此都在气头上,再多说什么都无益,还不如冷静冷静。
可他没有给她逃避的机会,下一秒,他便被男人的大力的拉了一下,她不受控制的向他的方向倒过去,他轻松的接住,圈进自己的怀里,低头看着她。
“孟暖,我从来都不是一个感情用事的人,我的爱不是那么肤浅,而且也不是说说而已。”
男人俯身,鼻翼间闻到的都是她身上淡淡的香气,呼吸变得灼热,借着这暧昧的气氛,吻上了那张他朝思暮想的红唇之上,她长而密的睫毛轻轻的颤,他不急,缓缓的啄,轻轻的吻,那两片颜色稍淡形状却极为好看的唇瓣,传来温润湿滑的触感,渐渐地,她沦陷在他略微凶猛的攻势下。
当然,后面免不了一场旖旎的春-色。
这件事,他没有做过多的解释,可却在她的心里留下了极重的阴影。
她又开始了没有节制的减肥,苏留白盯着她吃下多少,她就会偷偷的吐出去多少,终于,她渐渐的瘦了下来,站在削瘦的他身边,极为相配。
那时候,真是傻呀,以为有一个好的身材,就可以留住他的心。
可现在的她想,就算是拥有这世间最美好的身材,不会爱上你的人,还是不会爱你。
稍不留神,思绪又回到了从前,可能是这座城市的回忆太多,只要他稍稍靠近,她就可以想起许许多多的从前来。
“从前小,不懂事,就不要再提了。”她躲开,远离他带来的暧昧。
回忆越多,触动就越大,相对的,想要陷进去的想法就越浓烈。
她走出伞下,拿着手里的澳币一步步走上立交桥的台阶,那位流浪的老者几乎有些感激涕零,孟暖只是笑笑,便又折了回去。
苏留白没跟过来,举着伞等在一侧的尽头,雨大,她的衣服被淋湿了大半。
走进二十四小时商超时,孟暖还是感觉到了里面的陌生,之前的装修虽然也很好看,但绝对没有现在的奢华大气,商超大厅内的棚顶挂着的吊灯争妍斗丽,发着绚丽多彩的光。
苏留白跟在她的身后,奇迹的没有上前,而是一直跟在她的身后,大约两三米的位置。
她推着购物车,左右望着。
脚下大理石地面反着光,只要一低头,就可以看到他的身影,跟着她的脚步,她走他走,她停他停。
孟暖不确定出租屋里有没有洗漱用品,所以她看到拜访者牙具货架时,下意识的就走过去,挑了一套。
架子是横着的,她站在左边,他站在离她不远的右边。
她选购完,他也跟着选购完。
等到她的购物车几乎被她填平时,他的购物车里,只是摆着一套可怜的洗漱用品。
和过去许多次那样,她负责采购,他负责拎购物袋。
可她选购的东西都不轻,分了两个购物袋装,想着替他分担。
她还没等拎起来,便被他的大手阻止,“我来。”
提起两个购物袋,他迈着很轻松的步伐就走了出去,这回换孟暖跟在他身后,望着他高大的身影,有些恍惚。
外面的雨依然在下,他拎着购物袋不方便打伞,只好孟暖去撑伞。
他很高,就算她举起手臂,也刚好让伞高过他头一点点,伞有些弧度,会让他看不清前面的路。
“再抬高一些。”他说。
孟暖的手臂又抬高了一些,他似乎还是不满意,“能不能再高一些?”
“我帮你拎购物袋,你撑伞好了。”她身高真的有限,而且这样撑伞,不仅累,还让两个人的肩头都能淋到雨。
“你确定你要拎购物袋?”他突然停住脚步,她半侧身跟着举伞,他停住,她直接撞到了他的肩上。
孟暖点头,接过男人递来的购物袋,身体晃悠了一下,这购物袋看他拎着很轻松,怎么到自己手里,就变的这样沉了。
又走了两步,孟暖不经意的转头,却看到了一幕她如何都不敢相信的场景。
她一直都对这个世界的人和事怀揣着敬畏的心理,没有一丝一毫的怀疑,只是,当她亲眼看见这一幕事,终于理解了苏留白的那番话。
他说这世界上可怜的人那么多,我们帮不过来,想必他说这话的时候,或许就是在劝她,这世上可怜的人多,说明可恨的人也多。
她刚刚帮助过的那位老者,正坐进一辆车里,主驾驶座位上是个年轻的男人,车窗半降,她听到那个人叫他爷爷,随后问,“今天赚了多少。”
她本以为他是个孤寡老人,领着微薄的救济金过日,没想到这却是他一种赚钱的手段。
也许是她看过去的眼神太过炙热,老者看到了她,赶紧仓皇的转回头,大喊开车。
这种被欺骗感觉很不好,就像是你一直信奉的某样东西,突然坍塌,你却只有束手无策。
显然苏留白也看见了这一切,人性的复杂与多变,让她见识见识也好,不然总是靠着看到的假象生活,早晚会吃大亏。
“苏留白,人是不是就应该冷漠一点?无情一点?这样就算遇到天大的事情,也不会感到失望和难过。”
孟暖这样想,是真的有些受伤了。
感觉好像自己的善意,被全世界抹杀了一样,她不需要别人感恩,但最起码,要给她些尊重。
她不是富二代,也不是感情泛滥的傻子。
那些钱,她宁可捐到偏远山区,也不想被别有用心的人拿去逍遥自在。
她之前还底气硬的和他说借,可她现在无比的后悔,当时自己就应该狠心的走过去,一千澳元啊,对她不是个小数目。
“孟暖,善良要有个度,不是每个可怜的人都值得同情,他们大多数情况下,还是可恨的。”
苏留白的目光盯着她看了看,堪称完美的五官上张扬出高贵与优雅,他轻轻的勾起嘴角,带着安抚。
“原来这世界上任何一种欺骗,都会让人心里不好受,以前一直认为只有爱情的欺骗会带来这种心痛的感觉,原来陌生人的欺骗,也会带来这种感觉。”
一辈子很长,谁都不敢保证不犯错,谁都不是神,都只是平凡的人,是人都会犯错,只是犯错后,该如何检讨自己,这是个力气活。
……
回到出租屋,晚饭没吃的孟暖已经累得没有任何力气了,趴在窗边的饭桌上,一动不动。
苏留白将买回来的食材一一放入冰箱,再回头时,她似乎已经睡着了,鼻间传出均匀的呼吸。
大概是真的累坏了,连他走过去拂开她散落的头发时,她都没有醒过来。
她睡的其实并不安稳,眉毛轻轻的蹙起,大约是刚刚那个流浪汉给她的触动太大了。
人生有些痛苦,必须自己去承受,这种事,他帮不了她什么,人心险恶,他早已看的通透。
转身走去厨房,随便做了点什么,端到餐桌上,然后叫醒她。
她的头发睡的有些乱,脸色也不是很好,可能是淋了雨,有些着凉。
“去换身干爽的衣服,吃点东西,然后再睡觉。”
孟暖睡的头有些疼,“现在几点了。”
苏留白看了看腕表,将碗筷摆好,“快十二点了。”
原来都这么晚了,她看了一眼餐桌上的饭菜,眼睛里突然酸涩了一下。
那是种说不上来的感觉,说感动有些夸张,说无感又有些假,就像是温暖,心突然被温暖了一下。
“孟暖,快去洗手。”他又说了一遍。
孟暖点头,起身走到洗手间里,洗手时,却在镜子中看到了鬼一样的自己,有些憔悴,有些疲惫。
回到餐桌坐下,苏留白在等她,她拿起筷子,象征性的夹了些菜放到碗里,然后混着米饭吃了一口。
眼睛里的酸涩越来越浓,她不敢抬头,怕被他发现什么,可不抬头,就注定那些酸涩会流下来。
“怎么?太好吃了?”他一手抬起她白净的小脸,一手抹掉她脸上的泪。
她伸手握住他的手,“苏留白,我不想等明天了,今天就都告诉我好吗?五年前到底发生了什么?”
“好!不过你要多吃几口,因为这个故事很长,饿着肚子会难受。”他声音很轻柔,似乎在哄着她。
孟暖点头,又多吃了几口,实在吃不下时,才放下碗筷。
苏留白也没吃多少,看她放下碗筷,才捞过桌上的烟盒,随手点燃了一根烟,吸上。
他双腿交叠而坐,一手抱胸,一手夹着烟,不时的凑向嘴边,烟雾浓浓,缓缓上升,很快,整个屋里,都染上了烟味。
他似乎正在脑子里搜寻那些记忆,因为回忆,他的眸光变得有些深邃,有些放空。
隔着重重烟雾,他终于缓缓的开口,“我的父亲曾是一名政府高官,他为人一生清廉淡泊名利,为官数载,没贪过公家一分钱,没收过别人的任何礼,真的可以称得上两袖清风。”
说到这的时候,他笑了笑,可能是烟灰太长,他前倾身子,伸出手臂将烟灰弹到桌上的烟灰缸里。
“只可惜,在当今的社会上,越是不同流合污的人,越是受到排挤,我父亲在重压之下被迫辞职,下海经商,那时候我也只有十七岁,并不懂得官场的尔虞我诈,只知道父亲丢了工作,家里的生活越发拮据了。”
“我的母亲曾是富家千金,为了我父亲与家族决裂了十七年,却也是因为我父亲,她又重新走入了那个家族,为的就是给我父亲的生意拉投资搞贷款。”
“那时候的经济其实并不景气,如果没有雄厚的资金,其实并不能够赚什么钱,就连我来墨尔本留学,都是学校保送的研究生,没花家里一分钱。”
孟暖坐在他的对面,听着他低沉优雅的声音缓缓的叙述,如果不是她特别敏感的话,几乎听不出来他的声音有些轻微的发颤。
“在澳洲留学的那几年,我也全靠自己得来的奖学金度日,多余的,我还会寄回家里,想必这些你也都知道,那五年,我们形影不离。”
“我是十九岁来澳洲留学,也是那一年遇到的你,我从来没有跟你说过,将你从中餐店里救出,并不是偶然,早在救你的那天之前,我就见过你,你知道,在异国他乡,碰上一个国人,而且还念念不忘的国人,是多么不容易的一件事。”
念念不忘的国人……孟暖听不太懂,忍不住皱眉。
“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很深刻,那时你在中餐馆打工,能看的出来,你是个很勤奋的人,因为那么偌大的店,就只有你一个人跑来跑去,其他的服务员并没有你那么勤奋,这就是我对你的第一印象,后来我去的次数多了,你给我的印象又在改变,直到那次把你救出,给了我靠近你的机会。”
“我们搬在了一起,在生活中慢慢的互相了解,彼此也终于跨出了那一步,本应该是我主动的事情,全是你主动了。”
孟暖的脸红了,他的眼神隔着烟雾传来,炙热烫人。
“想好要与你结婚,是我用了一下午的时间就决定了的,遇到一个我心动的,我喜爱的,并不容易,我不想放过,我们顺利的领了结婚证,顺利的成为了合法的夫妻,那一年你二十岁,我二十二岁。”
“我们的事情我没瞒着我的父母,他们知道后也很开心,他们没有任何的门第观念,只要我开心,他们都很支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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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0。110,他只是跟我长的像,可却不是我的儿子(二更,大转折)
“孟依晨的父亲,也就是你的二伯,也曾是政府的高官,这个想必你也知道,我的父亲当年落马,能顺利的走下来,下海从商,得到他不少帮助,他当时提出的唯一一个条件就是让我娶他的女儿,孟依晨,可当时我父亲和母亲并没有答应,而且孟依晨也没有答应,所以,苏氏百分之四十九的股份,是父亲送给孟建勋的礼物,在这之后,要我娶孟依晨的这件事也就不了了之。逆”
“后来父亲生意失败,再次找到了孟建勋帮忙,他提出的条件依然是让我娶他的女儿,当年我来澳洲之前,和孟依晨是和平分手,没有夹杂利益,只是单纯的觉得彼此不合适,年纪小的时候,她特别心高气傲,一心想要飞的高飞的远,她很强势,伤我很深,这些你也知道。”
他的眼睛里闪过一丝促狭,看了看她的脸色,掐灭一根烟,紧接着又捻了一根烟,点燃。
“我从澳洲回国后,她也从英国留学归来,她的脾气改了很多,却不像我当年认识的她,当年的她虽然心高气傲,却才情横溢,没有心机没有算计,可当她再次出现在我的面前时,她的身上除了深厚城府,剩下的,尽数在那五年的分离中,消失殆尽。”
“所以,我和她不是藕断丝连,也不是旧情难忘,而是迫不得已,她和他的父亲似乎早有预谋,撒下了天罗地网等着我跳,我没有屈服,换来的却是我的父亲从高楼跳下,摔的粉身碎骨,鲜血横流。”
“孟暖,你有没有见过人的鲜血混着雨流淌在地上的画面?我见过,而且还是亲眼看见,那个人就是我的父亲。鼷”
“那天雨下的特别大,放眼放去,高楼耸立,周围布满了撑伞围观的人群,密集的聚在一起,显得我父亲躺着的身影那么的卑微渺小,相机的咔擦声,人们的议论声,再加上雨声,我这一生,都没听过那么多刺耳的声音,却全在那一个晚上听过了。我的父亲,他一生都直挺着身躯骄傲的活着,没想到死时,却死在人们的误解和诽谤中,贪污受贿,这帽子扣的着实不小,他承受不了,身为他的儿子,我也承受不了——”
“抱歉。”男人高大的身躯突然站起来,呼吸有些重,似乎回忆不下去。
掐灭手里的烟,他走进浴室,掬起一捧冷水泼到脸上,冰凉的水传来刺激感,终于让他从回忆的痛苦中挣扎出了一些,过了大约十秒,他从浴室走出,脸上还有着水珠,表情却看不出任何情绪,仿佛刚刚的失控都不存在。
孟暖能够体会他的心痛,父亲在她家道中落那年突然心脏病发辞世,她心痛的就像疯了一样,来不及告别,来不及尽孝道,他还那样年轻,却走的那样早,甚至没有看到她毕业,没有看到她结婚生子,光是那样,就让她消沉了好一阵,更何况,相比苏留白的父亲,她父亲死的已经很有尊严了。
想安慰他什么,却说不出口,千言万语都堵在心里,不知如何开口。
高傲如他,需要的也许只是倾听,而不是安慰吧,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五年,无法挽回。
他继续道,“我忙于奔走处理父亲的后事,整顿公司,那段时间忙的几乎没时间见你,直到有一天深夜,我忍不住去找你,却遭到了孟依晨的尾随,她躲在车子里看见你我在楼下相拥相吻,很快,她就知道我娶了你,也知道你怀了孕,她心比天高,受不了这样,来找我贪了牌。”
“孟暖,她的唯一条件就是让我离婚并打掉那个孩子,否则,别怪她心狠,二十二岁的时候,我用一个下午决定娶你,二十四岁那年,我用了几秒钟就决定放弃你,我一边与她周-旋,一边逼你和我离婚,当年让你去医院上手术台,只是一个幌子,医院里安插了我的人,麻醉你的药剂很轻,够送你到飞机上离开,可惜你逃了。”
“孟依晨当年靠他父亲的人际关系和手腕在青州横行无忌,我拼尽全力,也只能是让你远离我,之后我没去过那家医院,可我知道,那个孩子到底是没了,你选择离开青州,再次远赴澳洲那天,我就站在你家楼下,看着你坐进了出租车,看着你走进了机场,看着你走过了安检门……”
“你的身影渐渐消失,我的心也跟着落了地,转回身,用了常人难以想象的精力开始钻研商场上的交际手腕和尔虞我诈,那时,我知道孩子没了,我们之间也不会再有任何可能,死了心,每天像行尸走肉一样的活着,让自己尽量忙碌,最好忙到没时间想起你。”
“我用这种假象麻痹了自己五年,直到今年你从澳洲回来,我才知道,再怎么麻痹,那也是骗自己的手段。”
他泼在脸上的冷水已经干涸,清远的目光慢慢转移到她的身上,“孟暖,这个故事大约讲完了,细枝末节的,我不想说那么多,你自己做选择。”
出租屋里的灯光有些微暗,窗外是万家灯火,一扇扇窗户闪闪反出昏黄温暖的光,在这样的雨夜里,两个分别已久,各怀心思的男人女人,冷静的对峙着。
“当年为什么一点口风都不告诉我?我不是个无理取闹的人,兴许你告诉我,现在的结局会不一样。”她眼睛里有泪在打转。
当年,他说分手时的冷漠和无情还历历在目,他凭什么认为她不能承受这些?他又凭什么认为她不能默默的在远处守候?如果他当初都说了的话,会是什么样的结果?她想,会不会比现在好,或是糟?
脑袋乱哄哄的,拿出手机看了一下,已经是凌晨一点了,难怪她有些冷,又这么困。
“孟暖,当年我选择说与不说,结局都会是一样,一个人痛苦好过两个人痛苦。”
他平时冷静的可怕,可只要提起这段过往,他就会变得难以自持,想要发泄想要愤怒。
沉默,压抑的沉默。
她的沉默对他来说很煎熬,像是等待审判的犯人一样,他很不喜欢这种感觉,却又不得不接受。
过了很久,她才终于开口,似乎在心里争斗了一番。
“我想听听,你接下来是怎么打算的?”
既然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就一次性都说开,他们是成年人,要对自己的未来和生活负责。
她承认她一直都忘不了他,抗拒的无力了,索性就不抗拒了,随着心意走,走一步算一步。
她是不是可以这样分析他现在的处境,他难以忘记自己,又忌惮孟家的势力,那他如何能在两者之间做到均衡,又如何能护她周全,五年前做不到的事情,五年后他就能做到了?
她想听一听,仔细的听一听。
他缓缓开口,声音在深夜里听着特别的沙哑低沉,“后天就是孟建勋的生日,他急于宣布我和孟依晨的婚期,就是忌惮于我现在的势力,虽然我们现在不分伯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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