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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爱之名(秋李子)-第1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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囊晕约河懈鵍J就可以去强|奸地球?
  
  网上顿时又群情激奋,互相对骂水军,电视台的节目也已经播出,让周小姜没想到的是,竟然还找了林老师和高中大学时候的同学来作证。骚扰电话再也没打进来,对周小姜来说,这件事算告一段落,剩下的该是公司最后的处理,毕竟给公司造成这样的麻烦,自己的位置是要动一动的。
  这一天并没多久,周小姜很快接到调令,前往湖南分公司任职副总,等级和薪水并没有变,甚至因为是外调,每年还多了五万的房租和交通补贴。这个结局已经不错,周小姜深吸一口气去向廖文鸯辞行,廖文鸯并不在办公室,小张说看见她进小会议室去了,周小姜走到小会议室门口正打算敲门就听到里面传出说话声。




☆、捅破

  周小姜以为廖文鸯在打电话,收回敲门的手打算等她一会儿。可很快就觉得不对,廖文鸯很少这样愤怒,愤怒的几近失态,到廖文鸯身边那么多年,这好像还是第一次。
  周小姜打算转身离开,毕竟这种算是隐私的事,还是离的远点的好。刚转过身就听到廖文鸯说出自己的名字,周小姜不由停下脚步。门里又传出一个声音,平静淡定:“你别把我想的和你一样,成天只知道算计别人。对周小姜,我承认我的确对她做过调查,刘建也去家乡了解过她的一些事,只是因为我从来不知道爸爸曾经资助过这么多的学生。而她因此对你忠心耿耿,但仅此而已,别的我什么都没做。更没有你臆想出来的寻找她的父母,导演这场大戏。廖文鸯,你难道到现在都还不明白,我真要让你一无所有离开公司,是十分轻易的事?何必要像你一样算计着,算计的连自己要什么都不知道。”
  
  周小姜如被雷击,廖文鸾口中的廖文鸯,好似和自己知道的那个根本不是一个人,她们姐妹,到底谁说的对,谁说的错?廖文鸯哈哈一笑:“廖文鸾,你会这么好心?你会这么好心就不会回来了。你就是看不得爸爸疼我,把财产全留给我,可是爸爸……”
  廖文鸾冷冷地打断她的话:“说到爸爸,廖文鸯,你能告诉我,爸爸临终前那十天,究竟发生了什么事,而我,为什么每次到医院去看爸爸,他都在昏睡?你到底做了什么?”廖文鸯扬起下巴,这是从生下来到如今,做的最成功的一件事,一直没有把自己放在眼里的异母姐姐,因为这件事惊慌失措,痛哭流涕,低下高高昂起的头。
  
  一丝阴狠的笑容在唇边浮现,廖文鸯看着廖文鸾得意地说:“你想知道吗?我不告诉你。总之,你只要记得,爸爸被你伤透了心,才决定把财产全都留给我。而你,既然那么喜欢做沈家的外孙女,那就去做吧。爸爸的继承人,只能是我一个。”
  廖文鸾已经不复当年,廖文鸯的话只让她的眉微微皱了皱,接着就笑了:“喜欢做沈家外孙女的人,是你不是我吧?要知道,我是阿公阿婆亲外孙女,从来不需要否认,而你,才需要时时把沈家外孙女这个标签贴在身上。廖文鸯,假的就是假的。”
  
  廖文鸯怒极,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从前,不管廖文鸾怎么刁蛮任性,闯出多少祸,都得尽宠爱,是众人眼中的公主。而自己,只有小心翼翼地去讨大家的喜欢,就像是公主旁边的侍女。
  假的就是假的吗?廖文鸯几乎咬牙切齿地说:“廖文鸾,那是沈家欠我的,要不是你妈妈要嫁给爸爸,我妈妈怎么会早死?我,怎么会背着私生女的名义出生?廖文鸾,沈家欠我的,你欠我的,难道以为只要把我抚养长大,像赏赐一样给我些东西,就可以了结了吗?”
  廖文鸾并不奇怪廖文鸯会这样想,那十年,廖文鸾无时无刻不在想,究竟廖文鸯为什么这么做?毕竟在廖文鸾心里,虽然不是一个妈生的,但沈婉在世时候,不管是什么,两姐妹都一模一样从无偏向,姐妹之间也经常说悄悄话,就像天地下所有的姐妹一样。
  
  廖文鸯的突然翻脸是让廖文鸾始料未及,而吴雁南站在廖文鸯这边指责自己,更让廖文鸾如五雷轰顶。琢磨久了,就能琢磨出一些东西来。而刘建这边,一直都有吴家的消息传来,也让廖文鸾知道,自己心中的好妹妹,只怕从没把自己当做姐妹过。
  同父异母,那不同的一半血缘,足以让廖文鸯想除掉自己。而这回,基于周小姜的事,廖文鸾也知道了不少自己以前忽略的,那个遥远的故乡里的人,对自己、自己的妈妈,到底是怎么想的。这种想法,绝不是平白无故的。
  
  看着愤怒的廖文鸯,廖文鸾心中反而十分平静,她摇头:“你错了,沈家并没欠你,妈妈开头也没有想嫁给爸爸。”廖文鸯眼中已经有泪:“错了?你妈妈没有想嫁给爸爸?廖文鸾,你当我是三岁小孩?沈婉和爸爸的感情有多好,瞎子都瞧的出来。而你阿公阿婆,对爸爸是多么看重,不就是你妈妈看中我爸爸,才不择手段从我妈妈手里把爸爸抢过来,才让我妈妈早死。”
  廖文鸾看着近乎疯狂的廖文鸯,虽然说打碎别人心中的臆想是很残酷的一件事,但有些话还是要说的,廖文鸾几乎是怜悯地对她说:“这些都是你外婆和你说的吧?还有奶奶和你说的?”
  
  廖文鸯闭嘴不说,廖文鸾知道自己说中了,奶奶,那个在廖文鸾心中总是笑的很和蔼,一见到自己就从口袋里拿出吃的哄自己的老太太,原来也无法面对自己的错误,无法面对就把一些事实编造出来。
  廖文鸾轻叹一声:“廖文鸯,有些事你可以去问问你舅舅,我妈妈她,还没自|贱到去抢别人未婚夫的地步。我说了你也不会相信,活着的人还有,你自可以去问。”廖文鸯平静下来:“就算问了,改变得了什么吗?我会和你做好姐妹吗?你我之间,有一个本就不该被生下来的。”
  
  有些恨在心里压的太久,已经成为了本能,廖文鸯现在就如此,不然依她的聪明,怎么会猜不到当年外婆和奶奶说的那些话里面,有些是不对的,甚至是歪曲的?说的全是事实的话,有些怎么会对不上呢?但只有这样,才能减轻外婆和奶奶心里的愧疚感,毕竟外婆和奶奶认识了一辈子,到老了,不愿意因为沈婉的事翻脸,那坏人只有沈婉来做,她在的那么远,说她几句坏话也伤不了分毫。
  但谎言重复多了,就成了事实,最少,会成为廖文鸯心中的事实。会议室内一片沉默,会议室外的周小姜手心里已经出汗,这样的隐私,本该不是自己能听的。周小姜想趁这个时候走,但看着旁边面色有些发青的吴雁北,一时竟不知道该怎么办。
  
  不等周小姜想出办法,吴雁北已经伸手推开门,会议室内的两姐妹抬起头,廖文鸯的脸顿时变的煞白,唇抖了抖没有说话。吴雁北看着妻子,这张熟悉的脸怎么有些陌生,那天廖文鸾说的话又在耳边,吴雁北深吸一口气才说:“阿鸯,你到底有多少事瞒着我?你和鸾鸾,怎么会成这个样子?”
  廖文鸯想解释,但一向能说会道的她竟然不知道怎么开口,沉默还是沉默,廖文鸾看一下他们夫妻,抽身离开。周小姜还站在门口,看着她廖文鸾开口问了:“你是那边的人,家乡那边是不是都说,是我妈妈抢走了爸爸,才让廖文鸯的妈妈郁郁而终?”
  
  这是当地最常听到的说法,周小姜点头,但很快就说:“不过林老师说,不是这样的,还说事情很复杂,不是那么简单。可我,不晓得相信谁。”看着周小姜有些慌乱的神色,廖文鸾了然点头:“无所谓,相不相信也就是那么回事,改变不了任何事情。周小姐已经收到调令了吧?以后请自珍重。”
  周小姜点头:“我会的,廖小姐也保重。我不会辜负当年廖先生资助我的那些钱的。”提到自己的父亲,廖文鸾的眼里闪出一丝温柔:“爸爸若活着,看到你成才,他会很高兴的。”周小姜点头:“廖先生是个很好的人。”
  
  因为是好人,所以很多人认为他不会辜负、不会伤害,可惜他还是辜负还是伤害了别人。而这种辜负和伤害,也让他的两个女儿,到了今天这种不死不休的地步。如果妈妈还活着,大概还会说一句,造化弄人吧。
  廖文鸾收起思绪,淡淡一笑:“好人有时候也会做坏事的。”伤害了别人,其实无法弥补的,不管当初廖凯是有心还是无意,对廖文鸯的妈妈已经造成伤害,廖文鸯的外婆意难平也属正常。阿婆的那句话又在耳边,时代的错,囡囡,有些事你没经过所以不知道。
  
  回头看着会议室里那对相对无言的夫妻,廖文鸾转头对周小姜一笑:“再会,我还要去学校帮小竹子办理入学手续。”擦身而过点头之交的交情,周小姜抬头,看见廖文鸯正看向自己,周小姜对廖文鸯露出笑容,所谓忠诚,要给合适的人,到了这一步,已经对得起当年廖凯的付出。或许,到湖南之后,再过一段时间就可以辞职,到一个节奏很慢的地方,去过看花看草看太阳的日子。
  廖文鸯从周小姜的笑容里读出些什么,终究对她点头:“我想,以后再找不到像你这么好的助理了。”                    
作者有话要说:周小姜真是个好姑娘。



☆、乱麻

  周小姜伸出手,如同她们头一次见面时,廖文鸯主动对周小姜伸出手:“我叫廖文鸯,今年十岁,你是谁?”转眼已是二十年了,那时的廖文鸯在周小姜心里,如同仙女一样存在,也是她的出现让周小姜知道,天下还有这样的生活,女孩子不是只有被骂做家务照顾弟弟,随便读点书到大了就嫁人,还可以穿漂亮衣裳,打扮的像书上说的小仙女一样,斯斯文文秀秀气气,可以得到万千宠爱,更可以以成绩好而得到赞扬。
  二十年了,周小姜轻叹一声,这一瞬间,二十年的辛苦和努力涌上心头,不管怎么说,周小姜还是感激廖凯父女的,只是这中间的种种秘密,周小姜不想了解也不愿去了解,就此再见吧。
  
  手心已经感到廖文鸯手心的冰冷,珍重再会这样的话不用再说,周小姜松开手,点头后离开。廖文鸯看着她的背影,仿佛又看到周小姜第一天上班时候有些局促地笑:“廖小姐,你好。”再到后来的后来,廖文鸯闭上眼,廖文鸾,如果你没有回来,这一切,本该不是这样的。
  吴雁北的手捏上廖文鸯的肩,和他从小就认识,廖文鸯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吴雁北已经有怒气了,和在外人眼里性情有些暴躁的吴雁南不一样,吴雁北是个温文的在外人看起来不会有脾气的人。但只有廖文鸯知道,吴雁北真发起脾气来是多么可怕。
  
  努力让自己转身,廖文鸯抬头看着丈夫,吴雁北的手还放在廖文鸯肩头:“阿鸯,你……”廖文鸯在短暂的沉默后很快找到说辞,脸上露出愤怒和哀伤的表情:“阿北,你不相信我?你和姐姐一样,也相信是我在背后捣鬼?阿北,当时宣布遗嘱的时候你又不是不在,我根本就没有想到。你难道忘了吗?”
  廖文鸯当时哭的都已经喘不过气来,是自己紧紧抱住她安慰,与此形成对比的,是廖文鸾的愤怒,甚至想去扯廖文鸯,多么混乱地一天,直到廖文鸾冲出屋子,数小时后没有回来,大家才急忙去寻找,但那个时候已经找不到人了,她像一滴水一样消失在这座城市里,直到十年之后突然出现。
  
  吴雁北觉得头都有些大了,用手轻轻敲一下头:“阿鸯,那你怎么能说,你和鸾鸾,有一个不该生出来?廖伯伯生前,最欣慰的事就是你和鸾鸾姐妹情深,也希望你们姐妹能嫁我们兄弟。你怎么能这样对鸾鸾说?”
  廖文鸯眼里迅速有泪花闪现:“阿北,我知道这话我不应该说,可你怎么不问问姐姐她是怎么指控我的?说我贪心,说我为了钱连姐妹都不认,还说我阻止她去看望爸爸。可那时她在巴黎买衣服,给她打电话她都不接,还是阿公联系到她,等她回来爸爸已经昏迷了,哪能怪我吗?是,你可以说她贪玩,可是这不是小事,更何况我比她小,阿北,我不是姐姐,她才是。如果不是她没及时回来,爸爸怎么会把公司交给我?”
  
  说着廖文鸯已经掉泪:“要知道爸爸车祸昏迷后,只清醒了三天,这三天她在吗?阿北,姐姐这样怪我,还因为她当时不在,可你从头到尾都在,你也这样怪我,你难道不为我委屈吗?”
  吴雁北叹气,伸手拍拍妻子的肩,从口袋里拿出手帕来给妻子擦泪,廖文鸯接过手帕擦着眼泪:“阿北,我从小就知道我妈妈和爸爸的事,很伤了沈妈妈的心,所以一直让着姐姐,可姐姐呢,她又何尝把我当做妹妹?阿北,做姐妹不是这样做的。”
  吴雁北已经被说的心乱如麻,不知道是刚才自己听到的是对的,还是廖文鸯这番哭诉是对的。还是下意识地为廖文鸾辩护:“阿鸯,鸾鸾她怎么没把你当妹妹了?你喜欢的东西,哪样她不让给你?” 
  
  八十年代到九十年代初,还处于物质匮乏的时期,沈家的人经常出国,也从海外带来一些稀奇古怪的小玩意,但很多时候都只有一份,芭比娃娃啊,漂亮的蕾丝公主裙啊,这些只要廖文鸾看见廖文鸯说喜欢,就一定会给廖文鸯,因为,自己是姐姐啊。
  廖文鸯听到吴雁北提起这件事,一口血又涌到了心口,把芭比娃娃给了自己,很快沈阿公的哥哥就从美国寄来一整套,从衣服到家具样样有。和自己只有孤零零一个和三套衣服的芭比娃娃完全就不一样好吧。
  别的不也一样,只要先给了自己,很快她就能得到更好的,而先拥有了那些东西的自己,也不可能再要别的,只能看她用更好的还能得到赞扬,鸾鸾真是个好姐姐。
  
  吴雁北没有得到妻子的回应,用手去摇她的肩膀:“阿鸯,你和鸾鸾本该很好的。”廖文鸯把冲到喉咙口那句话又咽下去,吸吸鼻子:“是啊,我们本是很好的,我也一直对她很好,可自从沈妈妈过世后,她就变了,阿北,这能怪我吗?我体谅我包容,可我也会累啊,更何况我接受了爸爸那么重的一份嘱托。阿北,你总是为鸾鸾想,为什么你不为我想想?”
  吴雁北的手无力地放在那里,心中的乱麻只是越来越乱,这时有个有些怯的声音响起:“廖副总,有份紧急文件,需要您签字,您是不是?”廖文鸯很快收拾好情绪对说话的小张点头:“好的,我很快就回去。”
  
  说完廖文鸯才看着吴雁北:“阿北,我也是女人,你总说我外柔内刚,可是再刚强我也是女人,我也有自己的情绪,阿北,不要对我太苛责。”廖文鸯脸上是少见的疲惫,吴雁北下意识地想安慰她,可手快搭上她肩的时候她们姐妹的争吵又在耳边,为什么?为什么所有的事情都乱了套?吴雁北喃喃自语,廖文鸯知道丈夫最终还是站在自己这边,低头掩饰眼里闪过的那一丝得意,但很快抬起头眼里的哀伤很明显:“阿北,姐姐对我有误会我是知道的,可姐姐不肯听我解释,我……”
  吴雁北安抚地握住妻子的手:“别担心,我会去和鸾鸾说的,你先上班去吧。”廖文鸯点头,又看丈夫一眼这才离开。
  
  妻子眼里的信赖眼神让吴雁北笑了,可很快笑容就消失,妻子的话说的当然是有道理,但吴雁北也知道,廖文鸾从来不是个会说谎的人,或者说,她不屑于去说谎,当她们俩说的截然相反时,这种情况吴雁北还是头一次遇到,不由苦笑出来。
  “刚才鸾鸾和阿鸯吵架了?”吴雁南的声音突然响起,吴雁北回头,看着哥哥摊开手:“是,你说她们姐妹怎么会变成这样?”吴雁南冷哼一声:“变成这样还能怪谁?不都是鸾鸾的错,高傲自大不肯听劝,只认为自己做的就是对的,都是被惯的。阿鸯就不一样,”
  
  吴雁北笑了:“可你还是喜欢鸾鸾是不是?”吴雁南被反问住,鼻子里哼出一声当做回答,吴雁北用手摸着下巴,突然说:“阿鸯这个人,好像从来都没有过缺点,从小就很少发怒也很少哭。”吴雁南的眉挑起:“这不好吗?脾气好多好,像鸾鸾一样,动不动就发脾气,不顺心就一走十年,谁受得了。”
  吴雁北想抽烟,摸摸口袋才想起自己已经戒烟很久了,看着外面的人群,吴雁北仿佛是说给自己听:“可鸾鸾还是让人喜欢,有血有肉的,但阿鸯,实在是太完美了。”那种违和感再次出现,太过完美了,做女儿时是个完美的女儿,做妻子、做儿媳、做母亲,都那么完美地让人无法挑剔。
  吴雁南鼻子里又哼出一声:“完美不好吗?”吴雁北摇头:“从艺术的角度来看,没有无瑕疵的东西,而且,沈妈妈在世时候,她也是非常完美的人,可你能感到她是有血有肉的,我刚才突然觉得,阿鸯,缺的好像就是这一点。”
  
  吴雁南哈地笑了:“你啊,是不是沉迷于画画,胡说八道,完美不好吗?外人不知道的话,还以为阿鸯才是沈妈妈的女儿,而不是鸾鸾。真不知道沈妈妈要活着,看见鸾鸾这样,会不会生气?”
  一个完美的模仿品,廖文鸾伸手拿起吴劲节的画:“有进步,可还是在模仿,亲爱的,你什么时候喜欢模仿别人了?”等待表扬的吴劲节嘟起嘴:“我觉得叔叔画的很好啊。”廖文鸾捏捏他的脸:“可是要成为一个大师,是要有自己的风格的,再说你早已过了模仿的时候了。”
  旁边专心临摹静物的晓棠嘻嘻笑起来,吴雁北走进来:“不错,鸾鸾,你的理论学的也不错。”廖文鸾笑吟吟地看着吴雁北:“终于肯过来了,我还以为你要把画廊给关了。”                    
作者有话要说:为毛都觉得女主憋啊,不管她情不情愿,廖文鸯都已经出生了。如同廖文鸯说的,如果有选择,我宁愿我不出生。但很多事情,不是你不情愿不接受它就不会发生的。




☆、改变

  廖文鸾问的直截了当,吴雁北差点被呛到,借着晓棠叫爸爸的时候伸手摸摸晓棠的脸才算想到怎么回答:“怎么会,这个画廊,是我从小的心愿。记得小时候,鸾鸾你不是一直想以后做个舞者?”
  吴劲节已经收拾好画具,去拉晓棠的手:“我们出去看有没有人来看画好不好?”晓棠虽然不明白但还是乖巧地把手放到哥哥手心跟他一起出去。
  
  廖文鸾看着他们出去笑着说:“当时练芭蕾,不过是因为芭蕾课每周只有一节,但画画、钢琴什么的都一周两节。再说那时候年纪小,怎么知道成为一个舞者要多么地有毅力。阿北,我明白你的意思,但我们都已经长大了,很多事已经变了。”
  吴雁北眼里闪过一丝黯然,廖文鸾倒杯花茶给他:“尝尝吧,我刚才在这里边喝下午茶边看小竹子他们画画呢。你看,连晓棠都这么大了,再说从前没意思了。”吴雁北下意识接过茶喝了一口但还是说:“鸾鸾,我知道你不爱听,可是我总觉得你和阿鸯之间,是因为误会才造成这种局面。你们终究是两姐妹,有什么话不能摊开来说呢,而是两边都不肯说。阿鸯,兄弟姐妹们的缘分是很难得的。”
  
  廖文鸾的眉微微挑起:“误会?阿北,是什么样的误会会让她在宣布了爸爸的遗嘱后,就急不可待地停了我所有信用卡?哦,不光是她,还有你哥哥。是什么样的误会能让她在我身边安排了那么多的耳目?”
  看着吴雁北瞪大了眼,廖文鸾抬起一支手:“阿北,你不需要帮她解释,很多事情不是你想象的那样。”那种乱麻样的感觉又在心底浮现,吴雁北烦躁地揉下头发:“鸾鸾,难道我就是四个人中最笨的那个?”廖文鸾笑了:“你不笨,阿北,你只是太善良,你太好了,单纯地像个孩子,不知道世上还有很多阴谋诡计。”
  
  说完廖文鸾往椅背上一靠:“所以,我们四个人中,只有你成功了,过着你小时候想过的日子,开间画廊,画喜欢的画,生一个可爱女儿,有一个,”最后那句话廖文鸾没有说完,吴雁北在沉默后轻声说:“你认为,阿鸯不是个好妻子?”
  廖文鸾摇头:“不,阿鸯如果愿意,一定会是个完美的妻子。温柔、顺从,把家里打理的井井有条,不需要你操半分心。你只需要做自己喜欢的事就可以了,然后,让你离不开她。”吴雁北脸上的笑容慢慢消失,看着廖文鸾,怎么感觉那么陌生,甚至,连廖文鸯,也感觉那么陌生。好像,从来没有了解过她们俩姐妹,而事实上,从小时候起,廖家两姐妹就是吴家两兄弟除掉自己的妈外最熟悉的女人。
  
  廖文鸾说完后久久没有说话,由谎言得到的幸福,开心吗?当那天问出来后看到廖文鸯脸上的神色,廖文鸾就知道,自己猜的并没错。其实廖文鸯,可能根本就没爱过吴雁北,爱着人的眼,廖文鸾太清楚了。那种眼神曾出现在自己和吴雁南的眼里,如火一样热烈,像水一样温柔。
  吴雁北在做努力:“鸾鸾,除了我妈妈和晓棠,你和阿鸯,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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