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道学生-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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样子！”
　　　　“你小子少他妈跟我贫，不找个女人管管你，你小子心都玩散了！你好好学学老子，要不是有你嫂子在背后支持我，我早***被人砍死了！所以说呢，这个女人啊……”
　　　　“好了好了，老大，我知道错了！这事儿咱改天再聊好不好？”
　　　　老大的声音忽然变得很小声，他说：“小九啊，这是你大嫂的意思！对了，你大嫂可惦记着你呢。她还让我给你带几件冬天穿的衣服，怕你冻着。你也知道，你那个哥哥……”
　　　　“好了……老大，您别说了！我在这边过的很好。您保重身体，今年我一定回去看你们。”我得赶快将话题岔开，不然老大的心情又会开始恶劣。
　　　　老大在刚刚收我做小弟的时候他儿子已经十八岁了。我只记得他的小名，好象叫‘城城’。那时候我年纪小，成天跟在他屁股后面，屁颠屁颠地叫‘城哥’。也就过了半年左右。我就再也没见过‘城哥’了。
　　　　后来才听说城哥被老大的一个仇家抓了，手和脚全砍断了。老大找到城城的时候，他的尸体都已经开始发臭了。
　　　　从那天以后老大就再也没要过孩子，连个宠物也没养过。老大说：“养小猫，小狗就跟养孩子一样。时间一长就有感情了。我受不了那种失去亲人，撕心裂肺的感觉。”
　　　　以往每每谈到老大这个儿子的时候，老大总是满脸泪水，然后异常愤怒地发泄一通。我就遭过这种罪，所以这次我学得很乖。
　　　　合上手机我再度躺在了床上，小雨点趴在我身上好象一只小懒猫。
　　　　“哥，蕊儿现在怎么办？才十几岁，不送她去上学那怎么行？”
　　　　我轻轻把玩着小雨点的鬓角，说：“她自己怎么说？她要是愿意上学就送她去，不愿意就算了。”
　　　　我挺郁闷的，本来我自己都不算成人。怎么一晃的功夫我就要为另外一个不比我小几岁的丫头操心了呢？
　　　　“蕊儿她老是哭着喊着要找她哥哥……我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就跟她说，她哥由于工作需要出国了。小丫头片子，哪来那么多烦人的事儿？”说完，我穿上衬衫，下楼。
　　　　现在我这个别墅还真有点像‘家’。男女老幼一概齐全，估计谁也想不到，这一家之长竟然会是我，一个二十岁不到，正读高中的男人……
　　　　“老大，你出门啊？”
　　　　我点点头，看着那个询问我的小弟：“是啊，在别墅里呆着太闷，出去走走。一会儿我回来吃饭。”
　　　　不知道有多久没有试过自己逛街了。站在街上看着人来人往，我又想起在海州的点点滴滴。
　　　　随便找了个小卖店，买了四个肉包子。倒不是我饿了，只不过看着那白气腾腾的包子就有食欲罢了。
　　　　有时候坐在路边也是一种享受，这不，我正在享受着呢。
　　　　现在正是学生们放学往家赶的时间，家长们都为自己的子女做好了香喷喷的晚餐，等待他们的归来。
　　　　想到这儿，我低头看了自己一眼，特悲。比琼姚大婶子写的爱情小说还悲呢。
　　　　正在这‘黯然销魂’呢，陈芸提着小包包从别墅里走出来了。
　　　　“诶？宇，你在这儿坐着干嘛呢？地上不脏么？”
　　　　“……”我怎么感觉自己成了她儿子似的。
　　　　“无聊，坐这儿看看风景，你干嘛去？回家么？”
　　　　陈芸笑嘻嘻地点头：“恩，母亲大人非让我回家接受训话，没办法啦！只有先去喽！”
　　　　我点点头：“唔，你去吧，晚上别疯的太晚，女孩子晚上出门不安全。”
　　　　“知道啦！”陈芸在我脸上亲了一口，提着小包包走了。
　　　　夜晚，用过晚饭之后，我直接带着一票‘狼虎’跑到了堕落一条街。那票‘狼虎’自然就是去楼下找小姐了。而我呢，则是来到健身房。
　　　　没想到，健身房的生意竟然也相当的火暴，奶爸不知道从哪请来的两个健身教练，男的个头比灰熊还要高一个头，传说是获得过什么全省冠军的。女的则是有着超级身材，一米七五的个头对于女性来说已经是不矮的了。最让人心动的就是她的那身‘猫骨头’竟然能将腿从后背垮到自己脑袋前面。
　　　　我脑袋里满是不堪的画面……如果不是因为这个女教练岁数太大，我真的要考虑一下试试……
　　　　“老大，今天这么有空啊？”一个小弟正向我打招呼，看他的身材已经练得相当不错了。
　　　　我哈哈一笑，拍打了两下他的胸肌，到：“小子，不错嘛！胸部比我老婆的都大！”
　　　　“哈哈……”一群贱人笑了起来。
　　　　出来混根本就不用讲究口德，反正每天都是‘操’来‘操’去的。万一装的斯文点了，人家铁定说你是小白脸。
　　　　混黑道其实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无非就是一群喜欢打架却生不逢时的男人聚在了一起罢了。如果换作三国时代，没准一代名将就能出现在我们这圈子里。
　　　　健身房对面是休闲室，有乒乓球和桌球。右边是个吸烟区，不过现在是形同虚设，就连我自己都在健身室内吸烟了，那些小弟哪里还会乖乖的去吸烟区？
　　　　在某些时候黑社会也是有他可爱的一面，一个小弟戴着MP3，叼着香烟，手里抓着球杆在一旁哼哼着最新的歌手专辑：“我们的party最扯，你巴不得喊motherfucker……”还有几个小弟在旁高唱周董的：“霍霍霍霍霍霍霍……”
　　　　要是天天这样，其实日子过的其实也蛮爽。
第一百六十四章　学校霸王（一）
　　　　坐在学校的单杠上抽着烟，看着一大早上就活力四射的‘少年’们，我真的感觉自己老了。
　　　　没错，一大清早我就拉着浩南和奶爸回到了学校，毕竟N久没回来了，我也开始想念那些老师愤怒的表情和同学们那纯真的笑容了。
　　　　出来混的时间长了，就想找一处没有勾心斗角的地方休息片刻，此时的学校应该是一个码头。出了码头，迎接我的便是惊涛骇浪。
　　　　浩南和奶爸无聊地荡在双杠上，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对面那对搂搂抱抱的小情侣。我一下便想起了一直腻在浩南身边的菲菲：“浩南，那个菲菲呢？她怎么没跟你来上学呢？”
　　　　浩南一愣，说：“老大，你别拿我开涮了！那女人烦死了。幸好是来上学了，不然我又要倒霉了。女人怎么那么喜欢逛街买衣服呢……”
　　　　奶爸在旁斥到：“丫就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那么漂亮的女人喜欢还不知道满足。难怪你那话儿不管用了。”
　　　　“***，你说什么呢！”
　　　　“说你呢！”
　　　　“……”可能是天气的关系，这两个人的脾气也相当的不爽。天灰蒙蒙的，好象要塌了似的。
　　　　正在这看浩南和奶爸对骂呢，从教学楼方向跑过来十几个学生。
　　　　浩南捏着拳头：“妈的，不是来找茬的吧！老子手正痒着呢！”
　　　　说心里话，我也希望这些学生是来找茬的。因为我很想试试‘意识拳’的厉害。可惜，当我见到带头学生的面孔时我彻底失望了，是宋枫这小子。
　　　　宋枫现在的样子比之刚开始见到他的时候要嚣张得多了。当然这不是表现出来的，而是他的那股气质。
　　　　宋枫狠狠地拍了一下身旁男学生的脑袋，喝骂到：“***，愣什么愣，还不叫大哥！”
　　　　那男学生可能不太习惯，支吾了半天才小声念叨了一句：“老大……”
　　　　宋枫笑着凑上来：“老大……您今天回来啦。”
　　　　我点点头：“恩，这些是你收的小弟？”那些算是小弟？一个个歪脖咧嘴地站在那。
　　　　宋枫说：“是啊，这些人以前都是跟‘流氓菜’混的，昨天我把‘流氓菜’给打晕了，今天他的那批小弟全都跑我这儿来拜山门了。”
　　　　“什么‘流氓菜’？‘痞子蔡’我就认识，写小说的那个文化人。”奶爸没好气地在旁搭腔。
　　　　宋枫呵呵笑了笑：“霸哥，你不知道，那个流氓菜的老大是在这儿附近混的一个痞子，没什么后台的，就仗着自己有点力气到处欺负弱小。那个流氓菜也是一样，昨天让我狠狠地教训了一顿。本来他还嘴硬，说让他大哥来找我。我说：‘有种就让你大哥来，你小子知不知道我老大是谁？’他说：‘不知道！’我说：‘我大哥就是黑盟的夏宇，道上的人都叫他‘斧子宇’。”
　　　　“停……”我打断宋枫的话，皱了皱眉头。妈的，这‘斧子宇’的外号也太难听了点吧？
　　　　“以后我的外号别他妈到处张扬。”我没好气儿地骂了一句。宋枫呵呵笑了几声，将那群学生撵走以后，从屁股后面的包里掏出一个黑色的塑料袋，里面装着三叠钞票。
　　　　奶爸大吃一惊：“啥？货你都卖完了？”
　　　　宋枫那得意的劲就别提了：“当然了，霸哥你吩咐下来的事儿，我哪敢不完成啊！这些是卖货得来的钱！一分不少！多出来的两千花钱我分给那群哥们了。我自己也捞了两千。”
　　　　宋枫倒是老实，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
　　　　奶爸看着我，眼里满是不可思议。我笑了笑接过那叠钞票，从里面抽出二十张扔给了宋枫：“拿着吧，这两千块钱算是分红。”
　　　　“哎，谢谢老大！”宋枫笑嘻嘻地接过钱，问到：“老大，咱啥时候能卖‘白面’啊？老是卖颗粒赚不到什么钱啊。”
　　　　奶爸骂到：“你懂个屁！你才入行几天啊？如果你卖够了五十斤颗粒也不出事儿的话，那时候再让你卖‘白面’”
　　　　奶爸说的这一套还是以前老大教我的。卖这些危险的东西，全都得从小做起，急不来的。
　　　　“叮铃——”上课铃声响起，像我这种热爱学习的学生肯定是第一个往教室里跑的。虽然这已经是第二节课了。
　　　　我们四个人上楼的姿势只能用四个字儿来形容——横冲直撞。
　　　　有几个人见过年轻的黑社会份子走路的时候很客气地对挡住自己路的人说：“对不起，请让让，谢谢！”
　　　　我还算是很有礼貌的，一般遇到那种不识好歹挡在路中间的学生，我直接伸出胳膊推开。宋枫和浩南可不管那事儿，一左一右在前面开路，一遇到挡路的，直接扯住头发向后一拉，直拉的那学生‘嗷嗷’直叫，末了还要骂上几句：“***，以后别挡住地球转！”
　　　　反正在学校里我们几个是人见人怕，当然，除了自己班的。
　　　　毕竟在同一屋檐下读书，闹僵了多不好？而且班里的学生对我还是很不错的，所以我也懒得去找他们的麻烦。
　　　　“夏宇，你这几天没来，作业我都帮你补好了。”我抬起头见到的是张小宝那张可爱的，充满了稚气的面容。
　　　　“哎呀，小宝，你可真是越来越懂事儿了……哈哈，来来拿一根。”我塞了一根中华在他的手里，这小子乐的直道谢，
　　　　这种学生还是很单纯的，就算是你给他钱，他也绝对不敢收的，更不要提去花了。
　　　　我的目光转移到了一个女性的身上——许楠。这丫头又憔悴了许多，脸上都见不到血色了。正干巴巴地看着英语书。
　　　　虽然许腩是第一个伤害到我自尊心的女人，但是我对她始终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感觉。我不喜欢她，但是也不希望见到她受伤，见到她如今这个样子我心里也不太舒服。
　　　　奶爸可能看穿了我的心思，不然他怎么低个头在纸上画‘心心相印’呢？
　　　　“丫还没长大吧？这种小学生的把戏你都玩。”我骂了一句。
　　　　奶爸来了精神：“老大，咱赌一把，你把这东西扔给许楠，我保证她对你露出微笑。”
　　　　“少扯淡，我可不信。”
　　　　“不信咱就试试？”
　　　　“怕你不成？”
　　　　一个小小的纸团趁着夏小倩在黑板上写字的时候飞到了许楠的桌上。许楠打开了纸团，竟然头也不回‘呜呜’地趴在桌上哭了起来……
第一百六十五章　学校霸王（二）
　　　　“恩，她肯定失恋了。老大，如果你这个时候去劝劝她，没准又能成就一番良缘！”奶爸很认真地看着我，但是他的眼里满是淫荡的味道。
　　　　“都他妈你出的鬼主意，把人弄哭了吧！操！”
　　　　好不容易挨到了下课，我浑身不自在地走到许楠对面。一屁股坐了下去，用手指头在她胳膊上点了两下：“喂，那么小气啊？跟你开个玩笑而已。”
　　　　许楠不理我，继续埋着头，要不是她还发出‘呜呜’的声音，我真的怀疑这丫头睡着了。
　　　　“唉！”我叹了口气，抽屉里取出纸巾硬塞进了她的手里：“擦擦眼泪，虽然我不知道那里惹你不高兴了，不过呢，你还是不要哭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欺负你了呢！”
　　　　正在这儿哄骗小丫头，班主任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他清清嗓子喊到：“同学们，静一静，静一静。现在有个通知，我读给大家听一下……”
　　　　“下周三我校举行蓝球比赛，以班为单位参加。赢得全校冠军的队伍还能代表我们十六中参加南吴市的蓝球大赛。”
　　　　还没说完，几个男生就已经开始在下面吼吼了：“老师，赢了有没有奖励啊？”
　　　　班主任憨厚地一笑：“当然有了，全校冠军的话每人奖励一瓶矿泉水，和一张奖状。”
　　　　“去——”全班同学开始起哄：“才一瓶矿泉水，有个屁用啊……老师，我们要物质上的奖励。”
　　　　“呵呵……要是参加南吴市的比赛得了名次，参加的选手每人都有两千块钱的奖金哦。”班主任这话刚说出来，全班开始沸腾。
　　　　两千块钱，这可不是个小数目，对这些学生来说可是接近大半年的零花钱啊。我能看出来，会打篮球的男生们都已经开始热血沸腾了。
　　　　许楠不知道什么时候抬起了小脑袋，眼睛红红的。
　　　　班里的同学们开始讨论比赛的事儿，我呢，则是眼巴巴地看着许楠。我不知道该对她说什么。
　　　　“宇，我……我失恋了……呜哇……”
　　　　得了，许楠又哭了个天昏地暗，我顿时又成为了全班的焦点，这让我想起一句广告词：“用飘柔，就是这么自信。”
　　　　班主任发话了：“这个……这个夏宇啊，你又欺负女同学了？”
　　　　我愣住：“老师，这……我是无辜的，我没有啊。”
　　　　“夏宇，放学以后去我办公室……”班主任笑眯眯地看着我，让我心里有点发毛。这老小子想到什么地方去了？
　　　　接下来的两节课代课老师基本上是举起小白旗投降了。全班还有几个人听课啊？全都在讨论篮球比赛的事儿。
　　　　十八、九岁正是争强好胜的年龄，我的这些同学们巴不得今天就举行蓝球比赛呢。他们连参加比赛的人选都选好了，是班里公认打篮球最厉害的六个。
　　　　这种有益于身心健康的运动我还是很提倡同学们多多参加的。可怜兮兮的六个名额，我不去也罢。再着说，班里除了许楠和浩南、奶爸其他人谁也没见过我打篮球。上体育课的时候我全都是跑到单杠那里抽烟的。
　　　　中午放学，天气转晴，那几个篮球‘高手’已经抱着蓝球去操场练习默契去了。
　　　　“笃笃笃！”
　　　　“请进。”
　　　　“嘿嘿……老师好。”我嘻皮笑脸地进了老师的办公室，班主任正坐在位置上玩电脑游戏呢。
　　　　一见是我来了，班主任笑着摆摆手：“坐。”
　　　　“哎，老师，您太客气了。呵呵……”我最喜欢这种老师了，真的。
　　　　班主任面带笑容，说话非常的客气：“夏宇啊，你以后可不要再旷课了，如果实在不想来，你也得给我请个假吧？你看，这个学习你都旷了一百多节课了。这样下去怎么能行？”
　　　　我严肃地点着头：“是，老师批评的是。我发誓以后再也不旷课了！”
　　　　“还有，年轻人不要太早谈恋爱。”
　　　　“老师，你不会以为我跟许楠……啊……啊……？”
　　　　“你看你看，不打自招了吧？现在的年轻人也真的是，没有一个把心思放在学习上的。这样下去，将来可找不到什么好工作的。”
　　　　“夏宇，你要多劝劝许楠，你看上次她的数学摸底考试，竟然只考了九十四分，这怎么能行？以前她可是课课满分的啊……”
　　　　“老师……您的要求是不是太高了点……九十四分……我六门加起来也不过一百三十几分罢了……”
　　　　“所以说嘛，你们这些年轻人……”
　　　　听完了班主任的训导，我耷拉着脑袋从老师办公室走回教室，我怎么感觉自己就是一罪人？就是一该枪毙的坏蛋呢？
　　　　浩南和奶爸不在，应该是去吃饭了。我见班里没什么人，掏出香烟扔进嘴里就开始享受。
　　　　正在闭目养神呢，一双冰冰凉的小手摸到了我的胳膊上。
　　　　“夏宇……”
　　　　歪过头一看，是许楠。
　　　　“丫头，你到底怎么啦？怎么会失恋了呢……来来来，坐这儿吧。”让出了位置，许楠坐在凳子上，两眼有些发直。
　　　　许楠满脸通红地问了我一句相当白痴的话：“夏宇，做男女朋友是不是一定要那个……”
　　　　“那个？”我开始装傻。
　　　　“就是……做……做……做……”
　　　　“做爱？”
　　　　“恩……”
　　　　我摇摇头：“你这丫头，实在是……唉……你让我说你些什么好呢？你别告诉我跟你男朋友相处这么久了，一次都没给他……”
　　　　“你……”许楠竟然很生气地站起来走了。
　　　　在我还没反应过来的时间里，她又转过头走了过来，说：“我打算跟他结婚的时候才给他……因为……得到的太容易了……男人就不会懂得珍惜……”
　　　　处女，又见处女。我心里就好象有一百几十朵鲜花在开放似的。
　　　　“这个嘛，从恋爱学的角度上来讲，只有精神的恋爱是不值得学习的，相反，只有肉体的恋爱也是不可取的……只有肉体与精神在同一时间内得到满足，那种恋爱才是完美的……你懂不懂我在说什么？唔……你这么看着我干嘛？莫非我说错话了？”
　　　　许楠憋了半天，终于说了一句让我感到终身受用的话：“宇，你的知识真是丰富。”
第一百六十六章　学校霸王（三）
　　　　时间的齿轮飞快地转动，一眨巴眼就已经到了星期三。
　　　　我的裤子口袋里装了两包香烟，左手拿着一瓶可乐，右手抓着一桶苞米花早早就来到了观众席等着看篮球比赛了。
　　　　我是比较喜欢凑热闹的人，不然我也不会在别墅里安排那么多小弟住下了。
　　　　浩南、奶爸、张进这几个小子手里的‘家伙’也不少，汽水，瓜子，甚至还有一柄遮阳伞。
　　　　“谁带了把伞过来？这么过分？”
　　　　“哦……是许楠带来的。让我帮她占个座。”
　　　　我们几个往观众席上一坐，以我为中心，五米以内的位置基本都是空着的。再看看周围的那些学生差点没因为抢座位打起来。
　　　　想想，十六中少说也有两千多人吧？挤在一千三百人的看台上，这摆明了是要惹起是非啊。
　　　　有一个女老师，看样子应该是新来的，问她班里的学生：“哎，那边有位置你们怎么不坐啊？”说完，还指着我。
　　　　她身边的那三个男学生脸都变了，直摇头：“老师……我们，我们宁愿站着也不过去。”
　　　　那老师也是个精明人，一看这架势就有点明白了，无奈地领着自己班的学生到商店里买了几份报纸铺在地上将就着坐了。
　　　　许楠这时候来了，今天她穿的格外妖艳，挺漂亮的。
　　　　我觉得自己的口才真的能去参加啥啥辩论会了，一失恋的小丫头，我只说劝了两天，硬是将那段天崩地裂，海枯石烂的动人爱情故事从她脑海里抹去了。最起码表面上她已经恢复正常了。
　　　　“夏宇，一会儿还有人来吗？”
　　　　我问：“没啊，你想干嘛？”
　　　　“这里怎么空出来这么多位置啊？我让我的几个朋友过来一起坐好不好？”
　　　　“好啊，随便。”
　　　　不一会儿，许楠带着十几个小丫头跑了过来。那群小丫头倒也乖巧，一见面就‘哥哥’‘哥哥’地叫个不停。
　　　　许楠说：“她们是我在初三一班认识的小妹妹。”
　　　　我‘哦’了一声，随意打量了一下这帮小丫头，总觉得她们有点假。不算是假，就是有点做作，通俗一点的说法就是——装处女。
　　　　脸上抹着淡淡的妆，涂着淡淡的口红，坐着的时候双腿并得很拢。咋一看还以为是大家闺秀呢，但是时间长了就会发现，她们说起话来总是股子骚气。
　　　　现在的年轻小姑娘都是一个样。毛还没长齐就学人玩一夜情钓凯子，也不知道最后吃亏的是谁。不过这些与我无关，不管！
　　　　奶爸对她们却是很有‘性’趣，左手已经摸到人家小姑娘的大腿上去了。
　　　　“第七届校园篮球大赛，现在开始！……”大喇叭开始发出噪音，两队人马匆匆地上场了。
　　　　别说，还真有种正式比赛的味道。
　　　　由于时间有限，所以不可能让你打满四节，三十分钟结束一场。中途每一队都可叫一次暂停。
　　　　高中生的篮球技术还是需要提高的，四场比赛过去了，得分最高的一个队，在三十分钟内也只拿了二十三分。这准确率实在让我不忍再看下去了。
　　　　等了大半天，终于等到我们班的那五个家伙上场了。
　　　　别说，这五个人的确有一套，漂亮的假动作，默契的挡拆，准确地三分球。引得看台上一阵轰动。
　　　　“好样的！妈的，这才是我们六班的作风嘛！”张进鼓起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