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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有点儿懵-第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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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申荨见过普通寝室楼的格局模式图。
  上下铺,靠门的地方时两排一面四个格的小方柜。两排床之间的距离最多超不过一米五,看起来非常拥挤。
  而且是六人寝改造过来的,两排的柜子最下面那个还没有门,估计之前是用来放暖瓶的。现在串了根铁丝挂了块布,勉强让学生用来放衣服之类的小杂物。
  而且这些寝室还没有阳台。独卫,一层楼只有一个公用卫生间,前面是两排塑料水管,用来洗漱和洗衣服。旁边是仅有的一间晾衣房,供整层的同学晾衣服。
  地方当然不够用,所以申荨去餐厅吃饭路过宿舍楼的时候,经常看见窗外飘荡着的一排排湖蓝色校服。眼尖的话,还能瞧见楼下角落里藏着的衣服架。
  为什么只能看见校服呢,估计这跟文校区在校内只能穿校服的校规有关了。
  再说他们单人寝,是套房式的,客厅还有电视。那装修标准差不多可以和网上“别人家的大学”的豪华贵族式宿舍媲美了。
  这双重标准严重的,学校天天嚷嚷着没钱,从教育局批不下来钱,结果转眼就把教师子弟的宿舍装修这么好……
  怪不得学校明令禁止其他学生靠近这栋楼。本来还以为是因为一楼有办公区,现在看来,肯定是怕其他同学羡慕嫉妒学校的偏心吧。
  嗯……她以后要是能进这里工作就好了,这个学校里教师们的师资待遇待遇也忒好了……
  申荨大致扫了一下,也没好意思细看,毕竟这是间男生寝室。
  她不住校,也没什么替其他同学抱怨的意思,她只是单纯觉得原来在高呼人人平等的现代原来也是有阶级存在的。单人寝和普通寝,估计就是贵族和平民的区别吧?
  带了几天饭,申荨发现苏弥宸简直是标准的素食主义者,饭菜中从来不沾荤腥,他不会真准备出家吧?
  作为一个不完全意义上的现代人,申荨发现两个年代在信佛方面有着明显的不同。
  元朝出家的人大多都是家里穷吃不起饭,而现代人大多都是“饱暖思淫。欲”闲得追求精神信仰去的。现代信佛大多都是中老年人,而元朝呢,以青壮年居多。
  也是,现代物资丰沛,花花世界里诱惑这么多,谁会想不开刨去这些对金钱地位之类的欲望选择出家?
  这样看来,苏弥宸也的确是个怪类了。
  说起来,相处时间久了,申荨对苏弥宸的那种特殊感应也逐渐消失。
  申荨感觉的到,自己正在一步步蜕变成一个真正的,生理心理上双重意义上的现代人。
  而且在某些方面似乎还比较前卫。
  比如最近受黎之晞推荐她看的小说和电影的蚀毒,再加上经常在娱乐板块看到的某些内容的耳濡目染。最近她经常觉得苏弥宸和柴硕之间的气场有些不太对劲儿。
  或许真的是她腐眼看人基,但,真的,苏弥宸对柴硕也太好了。而且,他俩之间一举一动也太默契了,黎之晞一和苏弥宸说话,苏弥宸好像立刻就下意识朝柴硕看去?
  好吧,可能她最近摄取的那方面知识太多了……
  她要少看这些东西,不然真的要有腐女倾向了。
  会考是文理两校区换着布置考场的。文科生的考场在理校区,理科生的考场在文校区。
  考试前一天去理校区认考场顺道听一下英语试音。在理校区,相对那些初次来敌军校区的文科生来说,在这儿待过半年的申荨也算是半个东道主了。
  申荨领着他们大致参观了一圈,理校区建校晚,建筑风格偏苏州园林的风格,看起来比文校区高端了不止一个档次。
  文校区与这个相比,简直就像山区里随便草草改造的支教临时基地。好几个同学哀嚎着当初还不如学理科来着。
  申荨和朱胖一个考场,苏弥宸和老高还有朱冰洁一个考场,还有一个考场里面有五六个他们班的。
  其他人就比较不幸了,一人一个考场,整个考场连个认识的人都没有。
  

    
第11章 第十一节课
  第十一章    会考忘带身份证
  试过音之后他们四个加上老高朱胖孙斌总共七个人一起去吃了饭。老高似乎家里挺有钱,刚坐下就嚷嚷着要请客。
  老高不姓高,姓陈名静,这个名字也是忒女性化和他的外形极不符合了。老高一点都不人如其名,完全没有表现出一丝安静的样子,整个吃饭期间就听见他一个在大声胡侃。
  他人高马大的,不壮但也不是瘦弱那种类型的,身高有194,是他们班最高的了,老高这个称呼就得源于此。
  朱胖倒是姓朱,单字一个瑜,连起来就是“茱萸”,他们常爱开的一个玩笑就是“遍插茱萸少一人”……
  虽然申荨不太听的懂,但也知道那不是什么好话。
  朱胖这个称呼估计是也是因为朱瑜的体型,但朱胖不胖,反而瘦的吓人,高高髋骨凸起,不爱说话,长得又特别白,活像长期营养不良的阴郁少年。
  至于孙斌,那是经常和柴硕强第一名宝座的又一厉害人物了,他理科特牛扳,但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报了文,不过他文科也不差就是了。
  毕竟大神的世界我们不懂。
  柴硕的腿上的石膏已经拆了,勉强可以一瘸一拐地走,但他们都不太放心,于是苏弥宸决定再陪他在学校待两天,直到会考结束。
  第二天蒙蒙亮他们就从文校区出发前往理校区了。
  其实按说在理校区附近找个宾馆住比较好,既可以好好睡一觉,也不用来回赶。听说其他班就有人在附近找了地方住,但老范不止一遍跟他们强调在外面住不安全,他们也就和往常住在了寝室。
  申荨家里离理校区比文校区距理校区近,在程冰的强烈邀请下,黎之晞这几天住在她们家。
  一大早程冰给她们做了一桌满汉全席。申荨严重怀疑程冰昨晚一夜没睡钻研菜谱去了,因为桌上摆着的好多菜之前从未出现在他们家餐桌上过。
  程冰手艺很好,拿了厨师证的,申文韬当年就是先被抓住胃再被抓住了心的。
  由于要应付考试,申荨和黎之晞也不敢吃太猛,万一肠胃不适影响考试就不好了,但还得摆出捧场的样子,总不能拂了程冰的一番心意,吃多少这个量也是很不好把握了。
  最后她俩都吃撑了。
  因为起的早,到理校区的时候还没什么人来。过了大概有十来分钟,才陆陆续续有人往警戒线外边一圈一圈的聚。
  进考场前大概半个小时左右吧,就在大家谈笑攀比谁的身份证照完美凸显了自己的帅气时,柴硕漫不经心准备掏包亮出自己帅照炫耀一番,手指在夹层里探了又探,摸了又摸,却怎么也摸不到那张薄薄的卡片。
  他的包里苏弥宸的包里都翻了个遍,丝毫没有身份证的丁点儿影子。
  旁边老高他们也很着急,这可不是闹着玩儿的,会考是必须要过的,今年过不了就只能等明年跟下一届一起考了。
  明年这时候他们一模都快结束了,哪儿还有精力挤出时间准备会考的内容?况且物化生这些东西,隔一段时间就忘个差不多了,要想重拾起来也真挺难的。
  偷偷带着手机的赶紧给老范打电话,拨了一遍又一遍,电话开始还是盲音,后来直接不在服务区。
  听说每年会考这天,任教高二这级的老师们都会被圈禁起来以防帮考生作弊。老范肯定进到被屏蔽了信号的圈禁地了。
  周围热心的同学围了过来,让柴硕好好想想把身份证忘在哪了。柴硕估计已经有点儿懵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把身份证给塞到了哪个旮旯角落。
  一向傲慢不屑的面具出现了裂痕,他唇瓣微微颤抖,喉结滚动,眼角爬上了丝无助,看起来已经有些认命,准备等下次再战了。
  苏弥宸抬腕看了看时间,拍了拍柴硕的肩膀让他一会儿跟监考老师说一声先进考场,就转身向校门口跑去。
  那动作利落迅速又带着果断勇决,他应该是想回去帮柴硕拿身份证。
  进考场之后还有半个小时的等待时间,半个小时一过,全员禁止入场。而文理两校区打车估计四十多分钟一个来回,而且这还是在整个路途畅通无阻的情况下。
  这意味着苏弥宸几乎没什么找身份证的时间,必须回到寝室就直接拿身份证过来。而且门卫大爷不会多加阻拦纠缠,路上不会堵车,他才有可能不会迟到。
  柴硕和苏弥宸的考场不在同一栋楼上,稍微迟到一分钟,他俩就得有一个失去考试这门课的资格。
  时间卡得还算好,在禁入铃开响的前五分钟,苏弥宸给柴硕送去身份证,回到了考场。估计是一路跑过来的,苏弥宸一脑门的汗,粗重的喘息声一下下落在柴硕心上。
  柴硕瞬间觉得自己太小气了,一起长大积了这么多年的兄弟情就因为自己阴暗胡乱猜忌的小心思,生生被给割断了。
  幸好现在悔悟还不晚,他们三个还在一起。
  要是苏弥宸真的也喜欢黎之晞,他们公平竞争也是可以的。
  考试期间时间总是过得飞快,一溜神,那恐怖的会考已经是昨天的事儿了。
  第二天是周六,申荨去净心寺还愿,她考前许了愿呢,希望菩萨保佑她这次做的题都会。
  整场考试下来,或许真的复习到位了,申荨没有之前的那种担惊害怕的紧张感,就只把它当成一个小测试。
  写题的时候思路很顺,偶有几道难题不会,其他基础题基本上都有复习到,也做过差不多类型的题目。
  这种感觉,真的,超级棒!
  其实说是来还愿,她也只是为内心找个借口放松一下,读读佛经。
  她知道考试这个东西,还是得靠自己,拜佛也只是图个心理安慰嘛,她心里明镜似的门儿清。她现在也是个崇尚科学,坚信知识改变命运的一心积极向上的正直好青年。
  会考之后紧接着就是期末考,没了理化生占据时间,课表要重新排。一周两节的体育课也减为一周一节,正逐步退出舞台生涯,同美术音乐一样演变作历史。
  期末考那几天齁冷齁冷的,学校不舍得开空调,同学们基本上一人手里捧一个塑料水杯暖手。
  一节课下课水正好凉了,直接把水倒在墙角的水桶里,再用暖壶里的热水续满——接热水房的水不用掏钱。
  饶是申荨这种在王府里享受过奢侈生活的人,也难免咋舌,这也太浪费了,从小学抓起面向全国的小花骨朵们开展的节约水资源的教育工作都白做了。学校多付出来的水费还不如用来开空调。
  文校区没铺暖气,空调也是前年才安的,立式的,一班一个,宿舍没有。
  平日里都当宝贝一样供着,不舍得开,只有夏天最热的那几天才插上电开一会儿。
  申荨从小一直以来的供暖方式就是弄个火炭盆燃火炉。虽然现在知道那样污染空气,而且还不安全,但她一般还是想不到开空调供暖。
  在这方面,她就又不太像现代人了。
  正值隆冬,净心寺的斋饭多了烤红薯,一进寺庙香酥酥甜丝丝的味道就直往鼻子里窜,塞满整个鼻腔食道,刺激禁不住诱惑的味蕾。
  申荨基本上每半月假都要来一次,捐点儿香火钱,诵会儿经文,顺道带个烫手的烤红薯,让腾起的热气嗞一鼻子,捧回去路上边走边吃。
  这段时间她倒是没在这里见过苏弥宸。
  或许是那种心悸感应消失,她探求缘由的好奇心也淡了,对苏弥宸没了那种特殊的关注。
  也或许是苏弥宸不想再让申荨碰见他,所以故意躲着错开时间。
  在对两周一约的烤红薯期待中,期末考试结束,寒假来临。他们寒假总共三周多一点儿,从腊月二十五到正月十六。
  听说这算长的了,等明年高三,估计就是从腊二十八到大年初六,整整十天假,外带八套题。
  真是恐怖刺激又让人期待呢。
  这次她们一共发了大概十五套题?反正贼厚的一打,申荨数都数不过来,直到回家乱糟糟一团摊在书桌上她都没弄清自己少发哪张卷子没。
  程冰是二十八才放的假,申文韬是二十九,她们三十要回老家过年。
  这个老家她去年去过一次,但没什么印象,唯一的感觉就是小孩儿太多。和王府里的宴会一样不好玩儿,却还得一直陪着笑,应付各种千奇百怪不友好的提问。
  在等程冰和申文韬放假的这五天里,申荨每天早起晚睡泡在卧室马不蹄停赶了六套卷子,这真的是她的极限了。
  整只手都快写废了,酸得连筷子都拿不起,用光了四支笔芯,居然才只写了六套!而且是在完全不敢保证正确率的情况下,申荨觉得自己几乎看不到人生的希望了。
  年后正月初六之前要各种串亲戚拜年,根本没什么空写,初八他们班长说要聚会集体去给老范拜年,又要浪费一天。
  正月十五花灯节也写不成,能用来写卷子的时间只剩八天,她还有九套卷子……
  看来寒假是一天都别想放松了。
  发卷子前老范还冠冕堂堂说什么,发这些卷子的目的不是为了压榨你们寒假的玩乐时间,就是让你们每天写点儿意思一下,以防手生……
  说的比唱的都好听,结果呢!!!
  抱怨也没用,还是带几套卷子回老家,看看能不能晚上写会儿吧。
  苦逼又悲催的高二党哟。
  

    
第12章 第十二节课
  第十二章    百变的态度难以捉摸
  腊二十八这天,申荨年前最后一次来净心寺。
  住持招呼着几个俗家弟子在贴对联以求辟邪除灾、迎祥纳福。和牌匾上的一样,对联上的字是住持提的,个个笔酣墨饱,劲骨丰肌。
  红纸黑字书曰“法幢现慈云,观秋月春花,尽是三空妙谛;智灯悬宝座,听晨钟暮鼓,无非一点禅机。”
  他们贴的时候非常专注,就像在干什么特别重要的人生大事儿,直到申荨拖着步子走近,他们才发现她的到来。
  住持双掌合十跟申荨打招呼:“申施主来了?”申荨也合掌弯腰,微微点头回应。
  今天来进香的人并不多,等到年三十至正月初六才是寺里最热闹的时候。不过,还是有人来的,比如她,比如苏弥宸。
  是的,她今天又碰见了苏弥宸。这是继暑假开学前的那次碰面之后,她第一次在这里遇到他。
  短短半年,她眼睁睁看着苏弥宸对她从无感到极度厌恶。就是那种连看一眼都嫌弃的□□裸的讨厌。然后又变成疑惑不解,再到现在的若有所思。
  每一种态度都令她莫名其妙百思不得其解,她琢磨不透,也想不明白藏在他百变态度下的转变契机是什么。
  他的态度,和他这个人一样,神秘高深而不可莫测。而且,申荨知道,那绝不是她的错觉。
  最开始他们只是互不认识的陌生人,可能她那段时间对他莫名的关注的确有些冒犯。但她一没跟踪,二没打听。她只是在寺里诵经的时候顺道多看他两眼,而且是在他没发现的情况下。
  她敢肯定,他绝对发现不了,她隐蔽技术很好,她也足够小心。
  他突然的厌恶真的老伤人自尊心了。
  一丁点儿身体接触避讳得不行,就像她占了他多少便宜似的。她一个未出阁的嫡室郡主都还没嫌他放肆以下犯上呢。要是还在元朝,他敢对她这样,真的是十个脑袋都不够砍的。
  再后来,特别是柴硕受伤那段时间,苏弥宸不知怎么就突然转变了态度。
  以前避她的目光都来不及,那可真的是一眼都不想往她身上瞅。可那段时间,他总是好奇地打量她,就好像程冰追的连续剧里审查犯罪嫌疑人的便衣警察。
  说起来,申荨还真的抽空去图书馆借了法律法规方面的书籍翻阅,只为了看看自己是不是真的一不小心违了法。
  结果当然是喜大普奔,没有。她是一个遵纪守法的好公民呢。
  再后来,申荨写作业他若有所思的点头,背书他也若有所思点头,上体育课参加个活动他也若有所思点头……
  申荨真的快有上学恐惧症了,她是真的害怕,一进教室能看到那双若有所思的眼,就一直坐在她旁边,那要一个恐怖了得!
  万幸终于寒假了。等明年就要重新排座位了,欧耶!
  今天终于没有奇怪的打探的目光了。
  他们一起吃的斋饭,许是临近春节,斋饭也走起阖家欢乐的风格来。罗汉斋,素什锦,鲜菇豆腐汤,五宝鲜蔬,翡翠玉卷……
  足足十二道菜,也算是饕餮盛宴了。
  苏弥宸依旧吃的很少,但能看出他今天很开心。微弯的眉毛冲淡了往日的冷漠孤傲,整个脸都泛着一层柔和的光,看起来和住持一样亲切温和。
  好像一进寺庙,他就变成了温和无害的少年。
  用过餐申荨主动帮忙收拾餐具,苏弥宸也来搭手帮忙。
  住持一脸慈祥的捻着佛珠,一副饱餐后的舒爽模样,和几个进香的老人家闲聊。说国家形式政策,聊星象天气,也讲生活上的烦心事儿,倒有一派和睦融洽的气氛。
  历尽沧桑看尽人事之后,剩下的只是洗尽铅华的平淡。
  苏弥宸显然没干过刷碗这类的活,申荨都不知道他进厨房干嘛来的。
  一开始动作倒挺标准,故作老成娴熟。结果一会儿到洗洁精多了,白色泡沫越弄越多怎么洗都洗不净。一会儿又忘洗碗的外面,需要重新再洗。
  出手倒是稳,一个碗也没有摔碎,但小问题层出不穷,完全就是在添乱。
  终于洗完摆好,申荨准备离开,苏弥宸突然提议送她回家。
  今天是个大晴天,正午阳光漏过树叉映来撒在身上,暖洋洋的,干净而又静谧美好。两个人踏在枯叶上,影子并在一起,少了互相防备的敌意,倒真像一对儿一起同窗苦读的同学了。
  谁也没说话,却也不显尴尬,就这样静静地走着,各想着各的心事,异常和谐。
  到了门口,互道了再见,也提前送上了新年快乐的祝福,申荨刚准备转身,手里突然被塞进一串开过光的佛珠手串。
  上面还带着苏弥宸皮肤残余的温热。
  手串是小叶紫檀的,油性很好,色泽圆润,粒粒饱满圆滑。光感度也极佳,紫的发亮,包浆效果非常惊艳,有玻璃质感,盘了估计有数十年。
  这串手串申荨曾有缘在住持那里见过,住持跟她说是等待赠与有缘人的。她不知道手串是怎么到了苏弥宸的手上,也不知道他把这个给她是什么意思。
  等她回过神了,准备还给他,那人却已经离开,一句话也没留下。
  申荨也不敢把佛珠放在一旁,放久了光感色泽明艳度肯定会下降,白白浪费前人数十年如一日的盘弄包浆,那就是她的罪过了。
  申荨只能把珠串带在身上每日腾出半个小时耐心把玩。不知道之前的人是怎么盘的,她只会文盘,提心吊胆琢磨着盘了几日,紫檀明显更有灵性,她也就放下心来 。
  弄这个倒也颐养身性,比念佛经更助心平气和,她倒也喜欢这种放松方式,见手串在自己手上一步步蜕变,那种成就感不可名状。
  但她每天也不敢把玩时间过长,紫檀变黑就失了灵性,需要慢慢地养。不过,她也有的是耐心和时间。
  *********
  年三十儿那天,天微蒙蒙飘着细雪,落在地上隐入枯草间没了身影。雪粒很细,但风很大,肆虐呼啸声敲在车窗上,疲惫地咆哮喘着粗气。
  纤细的树枝随着雨刷狂舞,雪粒砸到挡风玻璃上化作水滴,滑开一道道泪痕,然后被雨刷擦拭去。
  玻璃将外面的肆意凛冽寒风同车内温热的暖气隔成了泾渭分明的两个世界。
  申荨眨了眨眼,睫毛上下颤动,像两只欲欲飘飞的蝴蝶,脸上泛着柔和的光,仔细看还能看见细密的汗珠,是被车里过高的暖气蒸的。
  外面狂风造作,天气恶劣,但车内,他们一家三口,被车载空调吹出的热气靠拢来裹住,不时轻声絮语,唠着家长里短,整个车里弥漫着温暖的聒噪,很温馨。
  越逼近小村庄年味愈加浓厚,到处都是张灯结彩,洋溢着团圆的欢乐。
  进家的时候,申奶奶正在包饺子,白菜猪肉馅的,香味窜近鼻里,申荨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近一天没吃饭,就路上咂吧了几口饼干,肚子早就叫嚣着唱反调了。
  程冰去厨房下了点儿热面条,一家三口先随便垫垫肚子,也没敢下太多,还要留着肚子吃饺子。
  家里有好几个叫不上名字的在旁边玩儿捉迷藏堂妹堂弟,吵闹着嚷嚷饿了想吃。
  一个娃娃脸小女孩儿,大概五六岁的样子,张两只大大的眼睛,懵懵懂懂跑过来,趴在餐桌上盯着申荨,无辜又可爱。
  申荨瞬间被萌化了,以前在王府她就特别喜欢小孩子。因为只有小孩子的眼睛是最干净的,内心没有见不得人的算计污秽,也不会妒忌争宠,喜欢你讨厌你都写在脸上。
  面前的一小碗面条儿她还没动,荷包蛋好好的在上面卧在西红柿上面,被热腾腾的面条香气围绕,令人垂涎欲滴。
  申荨把碗推过去,小女孩儿只是呆呆地看着她,咽喉有明显的吞咽动作,却没有拿起筷子。
  是怕生吗?警惕性挺高的嘛,父母家庭教育做的不错。申荨弯了弯眼角,唇角勾起温柔的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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