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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穿今]有点儿懵-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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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弥宸既是班长又是第一名,直接和大家说了他选好了,他放东西的地方就是他的座位。
放东西的地方?那不就是他原来的位置吗?
申荨很是怀疑这个规则是不是他向老范推荐的,这样他就可以理所当然不用换座位了。
大家一个个被喊进去,前五名都默契地没好意思选同桌。
这种稍微一丁点事儿都能引起大家躁动起哄的年纪,他们不管选谁做同桌,无论选男的选女的都能得到大家不言而喻“我懂”的暧昧眼神。
申荨没太记得清自己在班上的名次,市里排名的惊喜太大,她没顾得听自己在班上的名次。
但她大致知道自己在三十五到四十名左右的样子,后面应该还有十六七个人。
可是外面的人越来越少,十个,九个,八个,…………三个,两个,一个——只剩她一个人在外面了。
申荨不太能明白这是怎么回事儿,迷迷糊糊走过去,问苏弥宸是不是漏掉了她的名字。
苏弥宸眨眼:“没有啊,你已经选过了呀。”
申荨头顶闪过无数个问号,什么???!!
苏弥宸一脸纯真反问:“你不知道?”
申荨懵逼的幂次方,瞳孔微微放大,她怎么会知道?!
进了教室才知道,噢,她还是坐在那儿,是苏某人内定的同桌。
偏偏她还不能说什么,人家是第一名有选同桌的资格。
不对,老范定的规则是两个人得商量好呀,他俩商量了吗?没有。
她是被通知的,而且是在最后才被戏弄式知会的。
为什么没有人选她这个座位呢?因为苏弥宸的书在原来的座位上,他的书包却放在申荨座位上。
这个“他的东西”的定义很模糊呀,两个座位都放了他的东西,到底哪个才是他的座位?
其实就算苏弥宸没把书包放在苏弥宸桌上,大家也不一定会选申荨这个座位。
先不说这个作为有些靠后而且偏僻,但就是苏弥宸同桌这个称呼,也不是一般人敢搬到头上的。
毕竟苏弥宸冷淡的气场不是谁都能承受得了的。
高二下学期其实还和上学期的状态差不多,只是时间过得快了点儿。
衣服一件件脱下,校园内散了樱花雨,又落了杏花瓣,接着海棠飘零弥了栀子香,高考时间段临近。
因为要整理出考场,高一高二集体放假,而且正好赶上端午节,高考加上端午他们足足能放七天假。
这对每月只能休四天的他们来说简直就是天上掉下来的意外之财,能把人砸晕的那种。
黎之晞说想出去玩儿,她和柴硕苏弥宸商量了一下,决定去内蒙古玩儿。
申荨依旧是被通知的那个。
这段时间他们四人俨然形成一个铁四角组合。
苏弥宸黎之晞柴硕三个恢复到小时候那种纯洁的状态。
确切说是苏弥宸和黎之晞之间,因为申荨依旧能感受到柴硕还喜欢黎之晞,但黎苏二人之间完全没有那种暧昧的状态存在了。
黎之晞性格依旧天真烂漫,只是看苏弥宸是不再有那种噗灵噗灵一闪一闪的那种亮晶晶的光,就跟看其他同学时无异。
而且那种自然而然的状态完全不像装的。
最最奇怪的是,不知道是大家这学期更专注学习了还是怎么,班上已经不再有人开他俩的玩笑。
再没有此起彼伏的起哄声和抛来的一个个意味深长的暧昧眼神。
不过那不是申荨主要关心的事儿,她只在乎黎之晞有没有从这件事中受到伤害。
申荨观察了大半个学期,似乎并没有。
这学期在柴硕和苏弥宸两个大学霸的义务补课下,申荨和黎之晞的成绩稳中有进,一点点向班级中上游逼近。
甚至为了给她俩,也或许只是为了黎之晞,柴硕退出了校足球队,省下踢球时间帮她们理复习进度线。
除了晚上睡觉,四个人白天几乎所有时间都呆在一起,吃饭也是一起。
整日不间断的相处,四人关系自然亲近不少,已经成为可以自豪跟别人介绍这是我好朋友的那种。
说到被通知,这已经是他们四个内部不言而喻的规矩了。
申荨是个选择困难症,而且对于大家的提议回答永远都是:“可以啊”“好呀”“行的”……
对其他三人来说,申荨的态度就是没态度。
如果把三种方案摆到申荨面前,申荨一个月都选不出来,因为她会觉得哪个都挺好。
时间长了,三人也就不再问她意见,直接三个一讨论就内部替申荨做了决定。
这样省事又省力,而且节约时间,简直不要更有效率。
第18章 第十八节课
第十八章 乌兰布统草原之旅
黎之晞早就想骑着不羁的野马驰骋在蓝天白云下; 踏遍辽阔茂盛的草原,去追逐夕阳,感受“长河落日圆”的意境。
她说她这种想法是源于小时候深受琼瑶阿姨的《还珠格格》的蚀毒; 她曾发誓一定要去《还珠格格》拍摄基地——乌兰布统草原看一看。
黎之晞本来打算高考结束后再去的; 但现在好不容易碰上了个大长假,多好的机会呀; 就当庆祝会考全部顺利通过了。
四月初他们的会考成绩就出来了,柴硕和苏弥宸毫不意外一水儿的A; 黎之晞也得了四个A呢; 申荨文科方面的也全是A; 甚至最没把握的计算机也拿了B。
可能是会考题普遍简单,通过率高的原因,他们都得到了这么漂亮的成绩单。
不过那还与他们会考前的努力拼搏有关。
班上有好几个都有科目需要补考; 这说明申荨黎之晞在班上同学中,底子还算是不错的。
申荨在家里宣布了假期要出去玩儿的消息。
和别的备战高考期孩子的父母的反应完全不同,无论程冰还是申文韬都呈现绝对支持她多出去玩玩的状态。
出发前一天程冰把她估计着用得着的能派上用场的东西都给申荨收拾好了。
衣服,零食; 洗漱防晒用品,感冒去火消炎之类的药…………零零总总把行李箱打包的满满当当。
他们是6月7号这天早上出发的,黎之晞爸爸给他们派了个司机; 五个人挤在一辆车上,大家兴致勃勃向大草原进军。
这天天气很好,阳光明媚,一如他们一行人的心情。
这几天并不是乌兰布统的旅游旺季; 一路上没遇到令人头疼的堵车事件。
乌兰布统,蒙古语意为“红色的山”,得名于当地出名的大小红山。
申荨没看过《还珠格格》,她对这个地方唯一的所知就是历史书上粗略提到过这里是康熙大战额尔丹的历史遗迹所在地。
但她依旧对此行充满了期待,作为正统蒙古皇室郡主,她也只有每年狩猎时才有机会投入大草原的怀抱,也只有那个时候她骨子里草原儿女的血液才能得到真正的放纵。
沿途路上有大片的白桦林和蒙古栎。
黎之晞从车里探出头举着照相机要拍车窗外的美景,被柴硕一把拽了回来,只好悻悻缩着脑袋往外面偷看。
动作收敛了嘴又闲不住了,黎之晞开始开始小声哼着调子,后来放声高歌起来。
“让我们红尘做伴活得潇潇洒洒,策马奔腾共享人世繁华,对酒当歌唱出心中喜悦,轰轰烈烈把握青春年华……”
唱着唱着就激动地要站起来,结果头嘭得撞上了车顶。
这下终于老实了。
八点半的时候,他们挨个给老范去了个电话,这是学校硬性要求的,说是怕他们替考。
路过加油站,又加了点儿油,他们上了高速。
高速上的风景可就没那么好看了,四个人就聊起天来。
从《还珠格格》说到毕业计划,再聊到高考制度,最后又探讨了一下目标理想大学。
大部分的时间都是黎之晞和柴硕在说着,她坐在一旁听着。
前排副驾上的苏弥宸偶尔回过头插一句,不过大多都正视着前方,不参与讨论。
路过军事基地路口时,苏弥宸突然偏头看着车窗外,盯着那个废弃的雷达天线标志。
柴硕看到他此举开了口,“你还是想当军人?”
苏弥宸抿唇从鼻里哼出一声“嗯。”声音轻却异常坚定。
涉及苏弥宸的事儿,刚还热烈讨论的黎之晞噤了声,似乎生怕不小心说了什么让人误会越距的话,徒添尴尬。
申荨却忍不住好奇起来,“军人?”
苏弥宸弯了弯唇角,“嗯,海军。”
申荨眼珠一转,陷入沉思。
下午三四点,下了高速又过了没多久,他们远远已经可以看见大草原了。
一簇簇的大树点缀在青绿色的草原上,偶尔竟有羊群或牛群在上面徜徉散步,天边云彩的光影投到大地上,绿色的草地被妆扮上了明暗相间的绸缎,光影变幻万千,壮美异常。
连司机也文艺一把,感叹道,“这才是‘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低见牛羊’啊!”
黎之晞在一旁认真纠正,“是‘现’不是‘见’,这个是通假字。”
司机哈哈大笑,直夸还是黎之晞懂得多,言语间透着绝对的真诚和佩服。
黎之晞被夸的脸燥得通红,也没敢解释说那是小学学的东西,只是接下来再不敢炫耀卖弄自己的文采了。
晚上他们在一个小村庄住了宿。
老板很热情,给他们每个人献上哈达,还敬了马奶酒。
吃饭时烤羊腿给的肉和料很足,炒的小菜也是慢慢一大盘快溢出来了。
苏弥宸已经不吃肉,他们三个已经对此见怪不怪了,申荨没别的想法,就觉得他这个人意志力还挺坚定自律性挺高的。
倒是司机在一旁大惊小怪喊了起来,“小苏你怎么不吃肉啊,是不是嫌羊肉味膻?可以尝尝这个炖猪蹄,味道也挺好的。”说着给苏弥宸夹到碗里一只猪蹄。
申荨紧张的看着苏弥宸,生怕他会做出放下碗不吃了之类的过激举动。
见黎之晞和柴硕也是一脸担心警惕,又有点儿想笑,原来在他们眼中对苏弥宸的评价竟达到高度一致:他是个脾气非常不好的人。
其实他们都从没见过苏弥宸跟别人红过脸发过脾气动过怒,但大家就是很容易下意识认为他脾气不好。
这可能跟他长期树立的高冷“冰块面瘫脸”人设有关。
苏弥宸一脸平淡的把筷子放下,慢条斯理地带上一次性塑料手套,拿起猪蹄啃了起来,丝毫没留意旁边三人从担忧到吁气再到惊讶瞬息万变的面部表情。
原来他吃肉啊,和尚能吃肉吗?哦对,他不是和尚……
申荨心里百转千回,突然又想到了那张纸,又想到了那个军事基地,海军吗?
晚上有篝火晚会,放下筷,司机开了一天车有些乏会卧室睡觉了,他们四个出去看篝火。
昼夜温差大,四个人披上外套出来蒙古包,外面天色沉下来,夜幕笼罩四野,水泥场地上点燃了熊熊篝火,游客们接二连三纷纷聚集到场地上来。
有人演奏了马头琴——“莫琳胡儿”。那是申荨最喜欢的乐器之一了,马头琴的音色淳朴、浑厚配上草原二郎的魁梧雄姿,马在草原上奔腾的景象立刻跃在眼前。
申荨被曲调感染,不知不觉舞动起身姿,跳的是盅碗舞。
盅碗舞是他们蒙古舞中的女性独舞之王,跳的时候需要舞者头顶瓷碗,手持双盅。
这会儿申荨当然没有碗蛊可用,她只是无意识地舞了几个动作。
她的两臂舒展又屈收,身体前进复后退,柔中有刚,身姿曼妙灵活,瞬间吸引了大家都目光。
一连贯的“软手”、“抖肩”、“碎步”等舞蹈动作,非常赏心悦目,黎之晞走过来跟着跳,动作虽然不太标准,但脸上洋溢着欢笑。
苏弥宸眼神越来越暗,胶在申荨身上不想离开半分,但身体里的冲动愈加强烈,几乎掌控不住。
一段时间的控制调整,他本以为自己已经不会再有那些难忍的悸动。
事实上也确实度过了一段非常平和美好的时间,但没想到安宁平静后的爆发是这样的剧烈汹涌,血液倒流冲脑般无法克制。
面部紧绷,额角青筋跳动,甚至渗出细密的汗珠,腰下某个地方悄悄鼓起,苏弥宸终于再也无法隐忍狼狈逃离,回到蒙古包。
他现在已经可以确定了,不,或许很久之前他心里已经默认这个想法了——非她不可。
申荨一舞结束才惊觉自己竟当众而舞,脸颊爬上不易察觉的粉红,在大家的鼓掌声中落荒而逃。
黎之晞和柴硕和大家手拉手围着篝火跳舞,纵声高歌,直至深夜才尽兴而归。
结果当然是第二天起不来去看日出。
申荨叫不起来黎之晞,又不愿错过此等美景,自己一个人悄悄出了蒙古包。
这会儿天空还挂着半轮残月,零零散散镶着几颗星,天边刚刚泛出鱼肚白。
在这细微晨光里草原呈现出一片暗绿色,申荨闭眼深吸一口,鼻尖萦绕着淡淡的草香。
她就着这茫茫的夜色向几百米外的草坡走去,大约20多分钟后,来到一个地势较高的草坡。
举目四望,远处金色光线冒出来的地方,一个黑影渐渐想这边靠近,申荨眯着眼凝视,身线轮由模糊变得清晰,是苏弥宸。
申荨随便找了个地坐下,青草上的隔夜露水瞬间浸湿运动裤,不过她并不在意。
她安静的坐着,手里随意捏了根草把弄,眯眼看着前方,等日出,也等苏弥宸走过来。
“胆子不小啊,一个人来看日出。”声音随着苏弥宸的就座落在申荨身边。
申荨挑着眼角笑,“你不也是吗。”
“不比你,看那么多遍也看不厌。”苏弥宸侧过身回视着她,眼里是玩弄的笑意。
申荨心里咯噔一下,但面上依旧毫不改色,但愿是她想多了。
唇角故意露出顽皮地笑,向对她有利的方向理解他的话,“正因为看厌了宇轩私立的,所以想看看草原的日出啊。”
“是吗?”苏弥宸双眼从上至下将她打量个遍,眼神透着不明所以的意味,似笑非笑。
接下来两人没再说话,一起静静望着天边等候日出。
夜幕渐渐被拉开,金灿灿的蛋黄从地平线跳了出来,爬上了蒙古包。
天边云雾缭绕,清晨的阳光洒在草原上,牛群在草地上缓慢地移动,静静地享受那份安详。
忽然间一阵吵杂,回过头去,是大群的燕子掠过山包向远处飞去,黑压压的一片。
申荨突然转头,递出的目光和苏弥宸的眼神交汇在一起,良久无言。
第19章 第十九节课
第十九章 互相坦白身份
回去的时候大家已经都起来了; 吃了早餐,给老范打了电话报明“未替考”,大家兴致勃勃出发了; 今天要去骑马。
马厩老板真心黑; 要价贵的离谱,他们要了三匹; 司机一匹,他们四个两人一匹。
牵过马; 苏弥宸把缰绳递到申荨手里; “你来教黎之晞; 我教柴硕。”
其他人一众目呆,一脸敬佩难以置信地看着申荨,“你会骑马?!”
申荨尴尬地勉强扯出一丝笑; 她该怎么回答,会御马的是宝塔失里,可是申荨根本不会御马。
该怎么自圆其说?接二连三抛来一个个这么明显的试探,她怎么可能还看不出来他的意图; 申荨苦笑,好像她还真的不是苏弥宸的对手。
他应该是猜出来了吧?是准备逼她承认吗?
抬眼看他,那人回视过来; 唇角含笑,申荨却只看出了挑衅。
幼稚!
申荨想撒谎说不会,但确实手有些痒痒,近三年没摸过缰绳; 她现在想骑马想的要命。
一声明哲保身的“不会”出口,肯定就不能策马纵情飞奔,为一句随时有可能漏洞百出的谎言耽误了御马的乐趣,好像也太不值了。
再说,如果苏弥宸真的已经猜出来了,打定主意逼她承认,那躲过了这次试探肯定还有下一次,就像那句话“躲得过初一躲不过十五”,迟早要面对的。
而且,与其等候着对方极有可能打的自己措手不及的不定时出击,还不如掌握主动权,出其不意。守着一颗不知道什么时候会爆炸,威力到底有多大的不定时。炸。弹的滋味确实不怎么好受。
况且承认似乎对她来说也没什么损失,之前害怕别人知道,是承受不起别人异样的眼光和排斥,但苏弥宸肯定不会这样――
他不也是吗?
不过,要想刺探套出她的秘密,就得拿秘密来换。
想通之后,申荨皱在一起的眉头舒缓开来,先享受了在草原上纵马策腾的快乐再说。
她大大方方对大家吐出一个“会”字,把马牵到一个空地,一个利落的翻身踩鞍跨上马。
快速向后拉了下缰绳,在短短几十米的来途中给大家来了段华丽的马术表演。
绝佳的御马技术让大家叹服,甚至忘了问苏弥宸怎么会知道申荨会骑马。
他们在草原上骑了近一天,甚至午饭就是用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随便对付了几口饭。
黎之晞和柴硕就跟申荨刚学会骑自行车那会儿一样,简直不知道累,一遍一遍在草原上兜圈,不知疲倦。
申荨也就是一时兴致,教会了黎之晞之后索性找了个地方坐下,看他们夹着马肚骑马。
苏弥宸把马缰绳给柴硕拿稳,也坐了过来。
他一次马都没上居然就教会了柴硕骑马,也不知道是是师傅教得好还是徒弟学得快。
申荨有时候会觉得苏弥宸太过于清心寡欲了,对什么都兴致缺缺聊胜于无的样子,那感觉就像世间完全没什么值得他喜欢和留恋的。
这么看来,他果然挺适合当和尚,怪不得住持说他有慧根呢,这种人不去当和尚真是可惜了。
“这么喜欢看着我?这不是第一次盯着我失神了吧?”苏弥宸靠过来趴在她耳边轻语低叹。
申荨被耳边的热气烫的猛地回过神来,发现自己已经盯着苏弥宸看了许久。
低头盯着脚尖发了会儿呆,她偏头又继续把视线贴过去,可头抬得太猛烈迅疾,两人脸又靠得太近,两只高耸的鼻尖撞到一起。
申荨瞬间被鼻头的酸痛麻得激出了眼泪,模糊了近在咫尺同样呆愣的瞳孔和面庞。
喷出的热气扑到对方脸上,痒痒的,四目交汇,诡异的气氛在两人之间蔓延。
申荨先回过神来,身体向后退了点试图摆脱这让她有些不适的氛围。
苏弥宸对她的动作不可置否,平淡地瞥了她一眼。
申荨又看了他一眼,叹气道,“你,知道了吧?”
苏弥宸似乎对她主动提起这个话题并不意外,或许他本就期待了许久,敛了玩世不恭的表情,正色道:“大概。”
而后又渐渐在眉前拧起一道川字,似乎有些疑惑不解,“但是我不能确定,”他顿了下换了种更简单直白的问法,“你是谁?”
申荨从脚边捡了根枯草,认真答道:“孛儿只斤·宝塔失里。”
她在御马的时候早已决定好,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仁德王后?高丽恭愍王王后?”苏弥宸似乎难以置信。
申荨静默片刻,思索之后才说,“她是,但我不是。”我来这儿的时候还不是。
苏弥宸笑了下,点头表示理解,“明白。你什么时候来这儿的?”
申荨突然想到一种更好的阐释方法,眨眼道,“我从1346年的夏天穿越到了两年前的春天。”
苏弥宸也笑了,不是因为觉得这种说法好笑,单纯只是觉得她那张被阳光撒满的顽皮笑脸很可爱。
“喂,我回答了你这么多问题,你是不是也该礼尚往来表示一下?”
申荨笑眯眯看着苏弥宸,拙劣地模仿着老范设陷阱给别人跳时的老鸨模样。
“你怎么发现我的?”申荨明明是准备问苏弥宸的身份或者问那副画,开口却问了这个。
苏弥宸似乎也对她没有着着急询问他的身份表示意外,挑了下眉轻笑道:“直觉。”
申荨明显对他这种敷衍的回答表示不爽,嘴角轻微抽了下。
苏弥宸略一莞尔,意味深长看着她,然后又说,“说起来这得怪你自己,”看见申荨鼓起的嘴巴他唇角又不自觉翘起,“你异乎寻常的行为举止,真的很难不令人发觉。”
见申荨不解,他故作深沉地买了个关子,闭嘴不再继续往下说。申荨有些着急了,扯着他的胳膊摇晃着让他开口。
苏弥宸闭了下眼感受了下贴在胳膊上软软的柔柔的少女的手掌,才又启唇,“哪有和你那样上课绝对坐姿端正,吃饭步骤那么繁琐一口饭一羹汤的…………”
他眼角染上笑意,似在回忆,语气中嫌弃却又带着令人不易察觉的亲昵,挑眉斜眼看她,“在一群人中发现一个异类,似乎并不是什么难事吧?”
申荨有些没掩藏好被发现的懊恼,也有这个时空终于有了个懂她的人的喜悦。
最可怜不过心事无人知,愁肠无从诉,今后至少在苏弥宸面前不用遮掩伪装了吧?
她一圈一圈绕着耷拉服帖在耳后的碎发,心头一股一股窜出莫名没由来的轻松和高兴,竟低头痴痴笑了起来,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修炼神功走火入魔被点中笑穴了。
苏弥宸唇角也勾起一抹弧度,甚至隐隐露出了一小截牙,言语轻松欢快,“不想问我点儿其他的什么?”
申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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