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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星星是甜的-第1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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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甜甜把自己一排后槽牙咬的咯咯作响:“数学150; 理综290; 朋友你考清北吗?”
陆执笑出一嘴白牙,摇了摇头。
阮甜甜发现陆执最近特别喜欢笑。
不是以前那种淡淡的、轻轻的笑;而是现在这种一笑能露出牙齿; 眼睛都跟着弯起来的笑。
虽然陆执不笑的时候也很帅,但是如今笑起来…
那可真是更帅了。
“你这成绩不念清北老晏非得打死你。”阮甜甜垂头丧气; “你成绩这么好; 干嘛装学渣啊; 我之前还…”
还想用她那中不溜秋的成绩,用爱与未来激励陆执好好学习; 以后跟她考一个大学。
现在可倒好; 就算人家陆执点头答应; 她还不一定考不上。
阮甜甜没脸把这话接着说下去。
“真讨厌。”小姑娘嘴巴一撅,生起气来。
“没有装。”陆执解释道,“我之前中午的时候会看书,不然成绩更差。”
阮甜甜不信:“哪有进步这么快的?!”
陆执一脸无辜:“我啊。”
陆执总给人一幅风轻云淡的轻松模样。
也只有曹信看到过教室后排强打着精神听英语新课的陆执;酒吧厨房里为算一道数学题目蹲到腿麻的陆执;在五颜六色的玻璃彩灯的照耀下拿着化学方程式背诵的陆执。
努力似乎已经成为了陆执最拿手的绝活。
幼年为了活着而努力。
成功后就会发现; 这世间的事情,都比活着容易。
…
寒假放了近十天,阮甜甜盼星星盼月亮终于盼来了一场稀薄的小雪。
“下大吧,下大吧,太上老君王母娘娘如来佛祖观音菩萨…”
阮甜甜双手合十,在窗户边上念念有词。
“念叨什么呢?”林书雨在餐桌旁和着面团,“过来给我包饺子!”
阮甜甜汲着她粉色的毛绒棉拖,一路小跑撑住桌子:“妈妈!这雪会下大吗?”
林书雨头都没抬:“下不大,一会儿就变成雨了。”
阮甜甜一张笑脸顿时凝固:“你自己包吧。”
林书雨追到阮甜甜房间,还粘着面粉的手揪着她家姑娘的耳朵,活生生把人重新拽了回来。
“给我和饺子陷!”
阮甜甜十分不情愿地包了一下午芹菜猪肉馅的饺子。
接着又巴巴地站在窗边等阮和景回家吃饭。
“你要闲就去练琴。”林书雨把包好的饺子分层装好,放进冰箱冷冻。
阮甜甜突然拉开窗子,被暖气捂得暖红的小手平伸着就去接外边的雨水。
“妈妈!真的下雨了!”阮甜甜哭丧着脸哀嚎道,“你就不能说这雪会下大吗?!”
阮甜甜无理取闹一把好手。
雪下不下来,倒怪起自己妈妈来了。
“你今年怎么这么想下雪啊?”林书雨奇怪道,“以前没见你这么兴奋啊?”
阮甜甜心虚的踮了踮脚,关上窗子溜进了琴房。
…
“铛!铛!铛!”
一阵猛敲琴键的暴躁琴音,是练琴崩溃时的阮甜甜经常发出的声响。
“让你练琴,不是让你砸琴!”林书雨在客厅吼道。
小丫头刚放假没几天,在家里站着坐着都讨嫌。
林书雨想催她出去转转,但是又怕她转到不安全的地方。
不过还好这些天阮甜甜并没有想往外跑的趋向,反而还在家里好好学习。
阮和景问过几句,结果是因为她喜欢的小伙子成绩优异。
林书雨无奈笑笑,最终还是放下了心中成见。
她了解过那个少年的生平,称不上惊心动魄,也能算个胆战心惊。
作为一个成年人,林书雨甚至不能想象出一个孩子要怎么经历这一切。
然而值得庆幸的是,他熬了过来,甚至成长得颇为优秀。
有着类似人生经历的阮老爷子喜欢得很,还特地跑去请人家吃了顿饭。
回来后更是一发不可收拾,把他家孙女婿挂在嘴上夸。
孩子的事情,大人还是不要掺合了。
…
“七点了。”
琴房的门突然被打开,阮甜甜像一阵风似的又跑进了自己的卧室。
林书雨训斥道:“脚步轻点!”
嘭的一声,门被关上。
阮甜甜踢了鞋子,跳到床上,从枕头下面摸出手机,给十年后的陆执拨过去一通电话。
“陆执呀!”阮甜甜在床上打滚,“今天又没下雪!!!”
“我这里下了,但是不大。”陆执笑吟吟道,“等不及见我?”
“等!不!及!”阮甜甜大字型仰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上的吊灯,“我已经有十天没看到你了!你都没有给我打过一个电话!你太过分了!”
陆执当初不让阮甜甜拨他的电话,阮甜甜就一直听话的没有拨过去。
可是,她不拨给陆执,陆执拨给她总行吧!
可是她连一条信息都没收到过!
“我哪敢啊。”陆执无奈。
“你脸上的伤不知道好没好,也不知道严不严重。”阮甜甜哼哼唧唧,“我当初就应该把纱布揭下来看一看,会不会留那——么长的刀疤……”
小姑娘每天的废话都很多。
像是积攒了一天的思念,用竹编的筐子装了满满一筐,兴冲冲地跨过十年光阴,一股脑倒给心上念着的那个人。
她敲敲陆执心上的门,大着胆子,又有点害羞。
陆执你在吗?
我很想你哦。
…
陆执脸上的纱布在放寒假的第一天就被他给扯了。
细细的伤疤还没掉痂,从眼角划拉到嘴角。再配上小陆哥一副看人不爽的死鱼眼,猛一看还真让人心上发虚。
“小陆哥的小脸花了。”江阵可惜的直咂嘴,“咱们酒吧的夜场生意得少一半。”
陆执端着一杯豆奶,在吧台边一口一口地喝着:“靠我这张脸撑起的生意,也没见你给我分红。”
“哎哟。”江阵可稀奇了,“顶嘴了还?”
陆执不再搭理他,转身看向拥挤的舞池。
“我发现你小子自从谈恋爱之后,跟换了个人似的。”江阵扒下陆执手上的杯子往里一看,“既爱学习,还他妈养生。”
“没谈恋爱。”陆执认真解释。
“骗谁呢?”江阵对着他后脑勺就是一巴掌,“这几天时不时就一个人闷头笑成傻逼,周身的骚气都影响到老子了。”
陆执 :“……”
“真没谈。”陆执眼神真诚。
也就差谈了。
作者有话要说: 不急,快要下雪了。
今天小年,祝大家阖家团圆,甜甜蜜蜜!
第35章 老陆要当爹了
年前的小雨淅淅沥沥一连下了几天。
阮甜甜在家闷的发霉,终于在某次灵光一闪后; 想起来至今还撅着屁股趴在医院的贺良玉。
“乔乔你陪我去嘛…”阮甜甜拖着尾音; 耍着赖皮; “我一个人去的话,贺良玉肯定要嘲讽我。”
“不去。”胡乔毫不留情地拒绝,“我跟你一起去他也会嘲讽你。”
阮甜甜好声好气哄着:“那你帮我嘲讽回去嘛!”
“你干嘛呀!”胡乔笑了; “你闲的没事跑医院里嘲讽病人玩呢?”
“我想找他帮我查个东西。”阮甜甜顿了顿; “他其实也挺可怜的。”
“有什么可怜的!”胡乔愤愤道; “他逃过期末考试了哎!一点都不可怜!”
阮甜甜连忙道:“别这么说; 骨折还是很疼的…”
贺良玉好歹是在她面前摔的; 阮甜甜到底还是有些于心不忍。
然而这份不忍心只持续了几个小时,就被贺良玉中气十足的一声怒吼给散得一干而尽。
“傻逼队友; 有毒吧?没看见我上了吗?跑你妹啊跑?!”
正准备开门的阮甜甜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身边的胡乔。
胡乔提着水果,非常无奈地耸了耸肩——看来恢复得不错。
然而当两个小姑娘推门走进病房的那一瞬间; 贺良玉扔了手机往床上一趴; 虚弱地“哎哟”了一声。
“别装了。”胡乔把水果放在病床前的柜子上。
贺良玉听到声响; 撑起上半身往后一看:“怎么是你?”
阮甜甜在胡乔身后冒出个头来:“还有我。”
看到阮甜甜,贺良玉突然开心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想你呗。”胡乔道。
阮甜甜拍在胡乔的胳膊上:“别乱说。”
胡乔环顾病房四周; 拿起两个小蜜橘:“少爷; 我能吃个橘子吗?”
贺良玉大手一挥:“吃吃吃; 随便吃。要是还没饱晚上还有病人餐,我带你们喝米粥配咸菜。”
“米粥咸菜把你养的满面荣光的。”胡乔剥着橘子,小声嘀咕道。
阮甜甜以为总会有几个人来照顾贺良玉,结果见他一人在这么大的病房里; 现在看起来还蛮可怜的。
“晚上有人给你送饭吗?”阮甜甜坐在床边,拿起一根香蕉,“你很喜欢吃香蕉吗?为什么买这么多啊?”
贺良玉哼了一声:“想吃你就吃,问什么问。”
胡乔在旁边干笑一声:“傲娇毁一生。”
贺良玉转过脸:“吃还堵不上你的嘴!”
阮甜甜喜欢吃香蕉,特别是半生不熟比较硬的那种。
贺良玉这里的香蕉放了有一段时间,香蕉皮蔫蔫的,果肉软软的。
不过阮甜甜并不嫌弃,她边吃边说,和贺良玉得吧得吧了一下午。
“你能不提陆执吗?”贺良玉忍无可忍,“十句话里面八句都是陆执,你来给我讲爱情连续剧的是吧?”
胡乔拿了瓣橘子,乐呵呵道:“我看你听的挺开心啊。”
贺良玉:“……”
“滚滚滚…”贺良玉恼羞成怒开始撵人。
屋外的的天将黑不黑,胡乔吃饱喝足,背起挎包就要走人。
贺良玉抓了被子往自己头上一盖,趴在床上像只钻进壳里的王八。
胡乔抿唇一笑,没敢说出来。
阮甜甜蹲在床头,从口袋里掏出一张纸来:“我来其实还想拜托你一件事…”
贺良玉猛地一掀被子:“果然!黄鼠狼给鸡拜年,不安好心!”
阮甜甜眼睛一瞪,“唰”地站起身子:“不帮就不帮!”
贺良玉这人实属皮贱,看阮甜甜要走了,连忙抓着小姑娘的衣服:“我没说不帮啊!”
旁观一切的胡乔心叹,爱情让人卑微。
“他说我爷爷让他爸爸破产了,他爸爸现在要跳楼。”阮甜甜煞有其事道。
贺良玉点着头听完话:“还挺严重的?”
阮甜甜想了想:“感觉不是很严重。”
不然她也不会过了这么久才来找贺良玉问这件事儿。
其实也就是想来看看他。
医院的消毒水味不重,开了十足的暖气。
阮甜甜手上还拿着贺良玉给她的香蕉,单手掀开住院部大门上挂着的厚重门帘。
胡乔大步跑了出去,开心道:“下雪了。”
…
赶着小年,这场雪下了一夜。
阮甜甜整晚没睡好,隔几个小时就打开窗子看一看。
冷风呼呼地吹进房间也没关系,粉色珊瑚绒睡衣的袖口也一定要接几片六角形的雪花回来。
可以和陆执见面了。
第二天,阮甜甜起了个大早。
她看着窗外被大雪覆盖的城市,恨不得原地做套广播体操来表达自己的兴奋。
小姑娘披头散发,连牙都还没有刷。
风风火火跑进厨房问候了正在盛粥的妈妈,又乐颠颠地去告诉卧室里还在穿袜子的爸爸。
“下雪啦!我今天我要出去玩!”
“不行哦。”林书雨端出两碗豆粥,“今天要跟爸爸妈妈一起去爷爷家过小年。”
阮甜甜一愣,瞬间懵了。
阮和景换下睡衣出了房间:“你有什么事吗?”
“有啊!”阮甜甜绝望道,“我和别人约好了!”
夫妻二人对视了一眼,林书雨拉开凳子的:“过小年的时候爷爷看不到甜甜肯定很难过。”
阮甜甜撇着嘴角,在桌边做着思想斗争。
“爷爷前几天还说想你来着?”阮和景又补了一刀。
阮甜甜肩膀突然一塌,耷拉着脑袋去卫生间洗漱了。
…
一家三口整装待发,出门的时候雪已经在地上积了鞋底厚。
阮甜甜随手团了个雪球,在小区地下停车场的门口等着的自己父母开车出来。
“冻不冻手啊?”林书雨把暖手宝给阮甜甜,“快把雪扔了,车上有暖气,一会儿化了。”
阮甜甜看了看手上的雪球,把它放在了路边的一个石柱上。
小雪球,你的运气不好,见不到我最喜欢的人了。
天上的雪还在下着,阮甜甜黑色发上、羽绒服帽子的绒毛上落了薄薄的一层。
可爱娇俏的姑娘拍拍自己的肩膀脑门,坐上车子后座,突然笑开了。
“妈妈,这雪要下多久呀!”
…
雪连着下了一天,洋洋洒洒,没有要停的趋势。
阮甜甜在自家爷爷的院子里撒了一上午的野,下午正逢贺良玉出院,又刚好也到贺爷爷家。
两家爷爷家住一个小区,于是阮甜甜吃过午饭又蹦哒着找他去玩。
贺良玉摔得不重,其实早就痊愈,他赖在医院,只不过想骗阮甜甜来看他一次。
昨天骗到了,今天就出来了。
“你让我查的车牌号,我查到了。”
贺良玉包裹严实,站在路边看阮甜甜滚雪球。
“一家公司的公子哥,前些日子生意亏了不少,但是也不至于破产,更别提跳楼了。”
阮甜甜不懂这些东西,点点头就当知道了。
贺良玉向前一步,走到阮甜甜身边:“不过他那人不是什么好人,喜欢玩花的,你别跟他走太近!”
阮甜甜笑嘻嘻:“你不也喜欢吗?”
贺良玉立刻反驳:“我没有!我很洁身自好的!”
“嗯嗯嗯。”阮甜甜敷衍着,小手一指,吩咐道,“你去那里给我团个雪人头来。”
贺良玉又开始犯贱:“你叫声哥哥我就去。”
阮甜甜随手抓了一团雪,猝不及防砸了贺良玉一脸。
贺良玉嘴还张着,呸了一阵子才缓过气来。
“我看你是活腻了。”贺良玉蹲身,双手捧起一大捧雪。
阮甜甜见势不妙,拔腿就跑。
笑声太大,震得枯树枝头的积雪簌簌往下落。
两人的追逐随着贺良玉举起阮甜甜滚的雪人身子砸了她一身而宣告结束。
满头满脸都是雪渣的阮甜甜,红着眼眶回了家。
“我这辈子都不会和贺良玉玩雪了。”
…
傍晚时分,阮甜甜回到家里。
她连外套都没来得及脱,急哄哄地跑进自己房间给陆执打电话。
“终于下雪了。”陆执笑道,“我也有一个好消息要告诉你。”
阮甜甜翻箱倒柜找明天要穿的衣服:“什么呀?!”
“我要当爸爸了。”陆执轻声道。
阮甜甜的动作一顿。
“已经半个月了。”陆执的声音平静而又温暖,“算算出生日期,是夏天的宝宝。”
阮甜甜站在原地发愣:“是,是我吗?”
陆执:“……”
“不然呢!”
沉静在幸福中的老男人的心如止水,被自己老婆这清奇的脑回路成功打破了。
“我要当妈妈了?”阮甜甜捂住自己的嘴,不敢置信地重复道,“我要当妈妈了?”
“打住!”陆执连忙打断电话那头未满十八岁的小女孩的盲目激动,“我老婆,我老婆要当妈,是我现在的老婆,跟你没关系。”
阮甜甜激动落泪:“我要生一个小陆执。”
陆执:“……”
缓了好一阵子,陆执才把阮甜甜掰回正轨:“你现在只不过是个连初恋都没送出去的小屁孩,别想那么有的没的。”
阮甜甜闷闷“哦”了一声:“你才是小屁孩。”
一天仅有的半个小时通话时间,被陆执这一惊天大喜事消耗了将近二十分钟。
阮甜甜看了看表,才想起自己的正事。
“为什么今天下雪了你却没找我堆雪人?”
陆执被问的一哽,他怎么知道?
可能是忘了?
但是如果直接说出去怕是要被阮甜甜打死。
“小年…我可能想到你会走亲戚吧。”陆执斟酌道。
“过年你要走亲戚吗?”阮甜甜问。
陆执似乎笑了一声:“没亲戚,不走。”
“啊…”阮甜甜似乎很可惜,“那你没有压岁钱拿了。”
“可是我有加班工资。”陆执道。
“那不一样。”阮甜甜道,“压岁钱是吉祥钱。”
没等陆执说话,阮甜甜就自顾自的接上自己的话:“我一会找我妈妈要今年的压岁钱,提前分给你好了!”
陆执:“……”
“我对你好不好?”阮甜甜像一只昂首挺胸求夸奖的小孔雀。
陆执声音带了些沙哑:“好。”
阮甜甜坐在床边,揉着被单:“那你要好好对未来的我,还有我的小陆执呀。”
对面半晌没有回答,阮甜甜不急,静静等了许久。
直到通话的三十分钟即将结束,陆执略带哽咽的声音才从电话那头传来。
“好。”
作者有话要说: 明天从21章开始入v,看过之前的可以不用重复购买。
36章评论全部掉落红包,希望大家多多捧场呀!
第36章 甜甜真是太A了
早上六点,屋外飘着雪的天还是暗的。
阮甜甜的床上横七竖八堆了一堆衣服; 翻翻找找凑成一套; 穿在身上往穿衣镜前面转了个圈; 又似乎不太满意,重新扒掉身上某个部位,再找与之搭配的别件。
就这样反复折腾了一个多小时; 知道林书雨打着哈欠敲开了自己家闺女的房门; 发现阮甜甜正在往自己腿上套一条白色的打底裤袜。
“妈妈; 我是穿黑色的打底裤呢; 还是白色的?”
林书雨干脆道:“白色的。”
阮甜甜开心地笑了:“我也是这么想的。”
阮甜甜个头不高; 身材苗条,两条腿笔直纤细; 穿白色打底最好不过。
“白色打底裤就不要配白色的羽绒服了。”林书雨走进房间,从床上扒拉出一件正红色的短款呢绒大衣; “穿这个。”
阮甜甜歪头:“会不会太红了?”
林书雨动手开始扒阮甜甜身上的衣服:“过年就要红红火火!”
于是在自己老妈的帮助下; 阮甜甜穿得像只火红的山鸡一般; 一蹦一跳出门了。
公交坐了几站路,到达目的车站的时候天已经大亮了。
阮甜甜下了车子; 站在公交车站上小心翼翼地看了看四周。
路边不远处有家已经开了张的百货商店; 而且陆执家那条小路的路口; 有一处卖豆浆油条的早餐铺子。
总之四周有人,不怕再遇到危险。
深冬的早晨温度低到零下,阮甜甜呼着团团白雾,去早餐铺子那里买了杯热豆浆。
陆执平日里总是卡着点到学校; 在酒吧工作肯定也是到六七点钟的样子。
阮甜甜看看表,现在已经快八点,陆执应该已经到家了。
小姑娘背后背着的黑色双肩包里还放着包好的红包,松松扎着的双马尾随着她轻快的脚步微微起伏。
我要给你个惊喜。阮甜甜想,超大惊喜!
三层破旧小楼的外墙上用红色油漆大写了个“拆”,可是却依旧坚强挺立在周围一片废墟之上。
阮甜甜轻手轻脚走进楼道,入耳一声高昂的呻/吟。
“!”
阮甜甜瞪大了眼睛。
她起初以为自己听错了,可是接下来陆陆续续继续响起的声音告诉她并没有。
小姑娘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跑,缓了片刻后才明白过来是什么。
像是被人劈头盖脸打了一巴掌,阮甜甜捂着脸掉头就跑。
外面的大雪下了一天两夜,如今已经没过阮甜甜的脚踝。
小姑娘的脖颈到耳尖都泛着重重的红,她气恼地用围巾包裹严实,蹲在地上自顾自的团着雪球。
直到团了一排,她才收起身冻的通红的小手,站起身子。
屈起手指敲敲窗子,屋里没有动静。
阮甜甜拍拍自己的小脸,鼓起勇气重新踏进楼道内。
还好,这次没有声音了。
阮甜甜松了口气,走到陆执家的门前。
木门外还有一扇铁门,陆执平日里只锁铁门,木门只是随手关上。
阮甜甜又敲了敲铁门,轻声喊着陆执。
门边堆着的杂物动了动,发出窸窸窣窣地声响,阮甜甜还没来得及低头,就觉自己脚腕突然被一只大手扣住。
“啊——”
阮甜甜吓得大叫,条件反射般急速往后退去。
可是她的脚腕被人抓在手上,慌乱中狠狠摔在了地上。
杂物堆里的阴影处站起了一团黑影,阮甜甜双腿挣扎着踹开那如鬼魅般的手掌,手脚并用爬开一段距离。
“甜甜,是我呀!”
陆康富摘了自己头上不知道从哪捡来的军大帽,笑呵呵地走向地上的姑娘。工 粽 呺@小 酒 札 记
油滑猥琐的男人背着光,看不清脸,像一只巨大的怪物,一步一步逼近自己的猎物。
一时间,恐惧占领了阮甜甜的整个大脑。
她催促着自己快跑,可是双腿却软绵无力不听使唤。
“救…救命。”
她抖着身子,声音小的可怜,只能依靠双臂慢慢往后挪着。
“有,有没有人?!”
阮甜甜几近绝望,牙齿打着颤,发出咯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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